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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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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失败也没谁多在意,好在自由,自由到想让人时时刻刻都管着的地步。
“聂容,你在想什么?”
却霜将手放在我右手上,熟悉的声音唤回了我远去的思绪,解读出了他眼眸里的担心,我摇头说,“没事,我只是想到以前了。”
他眉头一皱,“以前的记忆不好吗?”
“那要看是什么了,人生百味,酸甜苦辣都是无可避免的。”
高台之上此刻有了大动静,荼靡坊所有人霎时变得安静下来,目光皆转向高台,我终于不用应付了。
“各位近道来的或远道来的朋友,今晚大家可是走运了,我荼靡坊的名伶艳紫发话了,无论是谁,只要能够说出她手中扇子的扇面是什么,便可解开她的面纱,成为她头一个入幕之宾,今日人人都有机会登台一试。”
场中掌声雷动,叫好声响彻整个坊间。
说这话的是荼靡坊老板王道通,他站在高台上,一双眼时不时向我看来,却霜几不可察的捏紧了我的手,他在不满。
接下来就是有趣的猜谜环节了,每个人都聚在一起小声议论,因为太大声了就听不清别人说的那些啼笑皆非的答案了。
我看到一个个人踌躇满志的上去,失魂落魄的下来,心中难免觉得好笑,“扇面能有什么,无非山水花鸟,文人墨宝,多猜几回总能猜到。”
“哎!”子恒道:“哪有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别的,要不我们谁上去试试?”
问茶忙说:“聂容可不能再行差踏错了。”
子恒欲坑我,我立刻把位子朝却霜身边挪了挪。
却霜将头转了过来,看着我道:“聂容,你去试试。”
子恒十分满意却霜的提议,我和问茶已经当场傻掉。
谁知他竟然还笑着说:“若猜不出来就算了,若猜出来了,就当送你一个春宵一刻。”
我直接被他吓的掉地上去了,连带打翻了一个茶壶,问茶立刻站了起来,“聂容!”
身后也有惊讶声传来,“哎呀,红衣公子摔倒了。”
王道通不知从哪儿出现在了我旁边,眼看就要伸手将我拉起来,却被却霜和子恒抢了先。
“公子怎么摔了,来人,给公子换一把太师椅过来。”
“不用,不用。”脸烧像火,我忙对其摆手,“在下刚要上台去试试运气,不小心绊倒了自己,劳王老板担心了。”
“哦,难得公子兴致,快快有请。”
这下,不去也得去了,我离开时无比哀怨的看了一眼却霜,他眼里没有半点歉意不说,竟还无比期待,真搞不懂他想做什么。
在王道通的陪同之下,我一步步踏上高台,缓步来到蒙面女子面前,两人中隔着一个案几,上方搁着文房四宝,她就坐在那里静待。
我的视线完全被捏在她手中的一把扇子吸引了去,扇子是闭合着的,很普通的一把折扇,但扇骨却太不普通了,是绿色的,上面有旁人看不见的淡淡青光从那里没入我的额头,脑海快速闪过一个早已刻入心底的声音:“等你他日成了仙,见到这把扇子便会让你记起我来。”
“艳紫喜迎公子。”
这声音悦耳动听,只觉无比熟悉,我猛一抬头,蒙面女子肌肤胜雪,眉清目秀双瞳剪水。
“公子可知,你已倾城?”
她语气是藏不住的笑意,温柔恬静的将我望着,我慌的回头去看却霜,想问他这到底怎么回事?
只见荼靡坊的阁楼上到处有人在提笔作画,这些都不足以使我震惊,却霜镇定自若的端坐下方,眼中溢满鼓励,使我震惊的是他的话,脑中有他珠玉一般的嗓音响起:“收好你的见面礼,别再丢了。”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回忆
一脚跌进回忆的深井,记忆潮水般涌入脑海,那是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京都举办百花会,爱看热闹的人大都去了那里。我不感兴趣一大早便去了棋社,想是天上命官在书写我那一辈子的好运时半途突然手脚麻痹,合该那天风水不顺。
斗棋‘失败’的我意兴阑珊的往惯常吃茶的茶棚里走,不料茶老板没遇到,倒遇见了个摆摊算命的,一块灰不拉几的布条上上书的大仙下凡四个大字气势雄浑,颇有风骨。
“什么时候茶棚易主了?”我嘀咕了一句。
脚步停在了他面前,此人看面貌不过而立之年,生的叫人一眼看了准记不住,单单有几分书生意气,全身上下透出的信息有四不像,不像本地的,不像缺钱的,不像做官的,不像——算命的。
最大的可能只能是外地某个大户商家出的纨绔子弟。
可惜乔装不到家,衣服虽普普通通,摆在桌子上的用具却一件比一件高档,堆叠起的纸是那色泽微黄的宣纸,看上去比贡品还要细腻,一只笔的价钱抵得上我府上一个季度的开销,盛墨的砚台是价值万钱的游龙砚,就连挂牌都是羊脂玉制成的,这种隐形富豪摆算命摊,真稀奇。
他掀开眼皮看了我一下,说了招人火起的一句话,“没命算的请不要站在前头给在下这铺子添晦气。”接着就继续在凉棚下悠闲的给自己摇着诸葛扇。
别的算命的见有人停步驻足都激动的跟看见金子一样招呼热络,他看见我就跟看见苍蝇臭虫一样,试问,堂堂京都谁敢这般诅咒亲皇公子,眼下身边无人,自然要想法子教导教导他长长记性。
“老板,你这是新开张的铺子吧,麻烦给在下起一挂吧。”
语气还算体面,我也算沉得住气,可他没怎么搭理我,看来今日都要跟我卯上了!
板板正正坐下时,从怀里摸了半天才记起我刚刚输光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不过最后还是叫我摸出了三个铜板,当下就给今日运势做了做评测,只怕金乌偏西,不是好兆头。
不声不响的将钱放在他桌子上,脸上有一小撮火苗飘过,长这么大我就没给谁给过这么少的钱,一般我都是一坨一坨的给。
原本指着他说一句打发叫花子呢,然后我就正好回他一句正是,然后他自然就不会做我的生意,然后我们起争执,然后引来路人,然后我身份被人戳穿,然后他跪地叩拜认错,然后哈哈哈。
“老财奴的钱不管样子怎么变,一如既往地又薄又小,哎呀!好多年没过过手了,眼下竟觉得十分亲切。”
他拿着三枚铜板仔细端详,跟见老情人一样激动。
我不由自主僵硬了身体,貌似和我想的场面有点差距呀!
不急不急,我赶紧安慰自己,“那就开始吧!”且听他算了再说。
看情人的眼神到了看我时就变成了看奸夫,我……莫说我还真当的起。
“你要算什么?”
那自高自大的语气叫我双眼冒火,“算命的自当是算命了,还能有什么?”
“我算富贵,旺夫,长寿,等各种好命,唯独贫贱,败家,短寿等各种贱命不算。”一时想起今日我也是乔着装打着扮的,又只给了他那点点钱,却是有些寒酸低微,不过这都不能改变他是个骗子的事实,这个贱人,我忍,“那算姻缘。”
“没有的不算。”
“没有!”我奸笑道,“你说我没有姻缘?”
哼,他怎么知道,京都第一美女苏陌是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未出阁的大家闺秀视我做梦中夫婿,就连一些王孙公子都对我……咳,有些暧昧而已,绝没一腿,不过眼下的状态这样说不大妥当,只好改口说:“我的青梅竹马是我未婚妻,我们恩爱着呢。”
这算命的皱眉后大言不惭的对我说:“哦!只是未婚妻而已嘛,娶不到娶不到。”
那时候我真不明白自己怎么变得那么傻乎乎,张口就把原由对他交代的一清二楚,“去年准丈母娘去世,她要守孝三年,不然我半年前就娶了。”
说完我才气愤起来,“大胆,到底你是给我算命的还是和我聊天的?”
他许是见我发了脾气,吓得赶紧抖着手去拿挂牌,“算算算,钱都收了不是,公子说算一定算,算什么你说吧?”
突然做出这般见鬼模样倒把我吓了一跳,“算前程!”
“你这前程……”他五官挤到一处,欲言又止。
我一记刀子眼丢过去,“不会又没有吧?”
他舒眉定睛看着我,“这倒有!”
两手撑在桌前,我昂首挺胸的做足气势,“给本公子说。”
“前程进来有点烦。”
心中一惊,凑近他继续问:“怎么个烦?”
他也将头向我凑了凑,转着眼珠慢吞吞的吐出了三个字,“大理寺!”
糊涂老皇帝昨天才下达的旨意让我抽个时间去大理寺就个职,被官场上的边边框框束缚着确实烦,之前虽说也在为朝廷办事,但也只私下里办,如今却是要身临其境,头疼死了,这事居然被他一语中的,肯定是瞎猫碰见死耗子,“老板说话不打腹稿,之前不还说在下乃是贱命,如今前程又扯上了大理寺,这命可不就成了富贵命?当心在下告你个坑蒙拐骗之罪。”
“公子确定要这样给在下定罪,只怕舍弟知道会很为难?”
他弟弟为难不为难关我什么事?不过心中又是一惊,这人口中的公子听起来很耐人寻味呀!
我摸着下巴琢磨,“再算,算准了本公子非旦不治你罪还重重有赏,再算不准你就等着将牢底坐穿吧。”
他将我一打量,狐疑的说道:“你打的赏有我五湖四海得的这些东西值钱吗?”
或许他真是个算命的也说不定,如果这桌上摆的东西都是他算命得来的,那他可能还有几分本事,不然谁舍得拿这么贵重的物品酬谢于他,想明白后我道:“在下家中有一副棋,采用极品玉石打磨而成,可堪称无价之宝,你算准了,它就是你的。”
见我来了兴致,他也来了兴致,提着笔边写东西边得意忘形的对我说:“你且听好!”
耳朵竖着呢,“尽管说。”
“有权有钱有背景,无亲无友无寄托,博学多才本事大,孑然一身难安家,此乃数世富贵短命之命,今年将遇贵人,贵人去,波折横生!来,签字画押。”
他算的东西我还没消化完,一张欠条便被其送到了我面前,只见那上面写到:兹有富贵短命一公子,因挂金未够,特以极品玉石棋一副偿还,落款为泽!
我不由黑着脸思忖,他肯定认识我,或者了解过我,莫非就是专门冲着那副棋来的吧?
眼睛瞥见了城内巡逻的侍卫正朝这边走,当即起身负手而立,口中斥责:“胡说八道,我看你是专门冲着宝贝来的吧?”
侍卫当中领头的是我爹以前的手下,遇着我他们自当不会视而不见,过来齐刷刷地行礼,“见过亲皇公子!”
“嗯!”似笑非笑看着这个算命的,等着他俯身作揖痛哭流涕,但我预料的场景依然没有出现。
“在下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宝贝,其实我只是无聊专门来此处消遣消遣的,谁知遇见你这么个出尔反尔的,哎!公子做人的人品有点差。”
他话音刚落,脖子上就被我的侍卫给架上了两把大刀,当然是我示意的。
“哼,人品差?你脖子上刀的刀品一点都不差。”
场面一时颇有些剑拔弩张的味道,我不紧不慢的弹了弹刀面,话还没说一句就被对面行来的一个身影拿去了全部目光,身后还夹杂有刀兵落地声,惊叹高呼声。
“你怎么一个人跑这儿了,害我好找。”这样清冷嗓音人间少闻。
回头一看,金乌当头照,他人正在笑,一双凤眼熠熠生辉,而我好比那大明湖荷花上趴着的□□看见了天鹅,眼珠子都快脱眶了,他家是怎么把他怎么打扮出来的?得研究研究。
当我身边的侍卫们都对着他极尽臆想之能事时,算命的忿了我一句之后轻而易举的就走到了他面前,而架住他脖子的侍卫却才反应过来他已经脱离了他们的钳制,瞬间面面相觑。
“流氓,我弟又没有对着你笑,瞎高兴啥啊?老流氓。”
突然被怼,还未喊侍卫重新捉住他,面上瞬间野火燎原,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愣愣的看着他们,我有错吗?
“这才一个时辰不见,你身上怎么多出来那么多东西啊?都看不清样子了。”
可不是,胭脂水粉,金钗步摇,簪子手帕,玉佩香囊,通通挂了他一个满身,插了他一个满头,脸都被那些东西给挡住了大半,只留额头眼睛还看的见,简直一个行走的高档杂货铺。
第40章 第四十章请君入府
‘杂货铺’面色苦恼的对他哥说:“以为你会往最热闹的地方钻,我便去寻,没找到你不说,好像还惹麻烦了。”
话音未落,只见原本清静的街头巷尾突然涌出了无数红粉佳人,后边跟着一大堆家丁奴仆,她们皆手持花束,百米冲刺似的往这边跑,口中不忘喊着同以往同样响亮的口号:“公子,我要嫁给你。”
一听公子二字,我下意识就要跑,我有未婚妻,虽说有几年没见了,但我还是只会娶她一个,不过没能跑掉,还是被前方莺莺燕燕给……
“哎呀,前边那灰布麻衣的乞丐麻烦让让!”
她们说的谁?
“别挡路,别挡路,眼睛瞪得跟水牛一样,想吃人啊?”
“披头散发的让一边儿去。”
我……
她们左一手,右一脚就把我扒边上去了,场面堪称残暴,若不是有侍卫保驾护航,只怕我今儿就被她们给踩死了,不明所以的回头一看,茶棚处只剩下那个‘杂货铺’慌张的不知所措,他哥哥影子都不见了。
凤眼左顾右盼,最后将目光锁定到了袖手旁观的我身上,我自当还是袖手旁观,装作看不懂他希望在下能搭把手的眼神。
或许他知道我在看好戏,眼神瞬间变得恼怒起来,眼看那一片花海即将将自己湮没,最后他干脆丢下手中的东西飞身踏上了茶棚。
不得不承认,他飞身而上的那一刻的身手确实很潇洒,不得不承认,他转身面对人群的样子确实很勾魂,下方小姐们硬塞的贴身物件落满了地,砸碎了一地的痴人心。
我当场傻掉,说求嫁的小姐们则疯了,她们颐指气使的使唤家丁跑去拆茶棚,有些还亲自上阵,口中叫着活捉姑爷!
那时候的却霜肯定没见过这个场面,一直显得有些稀奇!他当时没用障眼法全是天帝出门时骗了他,甚至于法力都稀薄的很。
茶棚摇摇欲坠,他在上方探头探脑的看,好像在疑惑为什么自己站不稳,根本就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生怕弄出人命的我这才赶紧大喊,“通通住手。”
但那时候我的声音瞬间被人声鼎沸所掩盖,正着急间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迟疑的问道:“公子,是否需要属下等帮忙?”
当场就骂了自己一句:“真傻了不成。”随后就说,“你们赶紧去,注意千万别伤着人。”
混乱的人群总算被侍卫给控制住了,他们见我站在这里,才后知后觉的跪了下去。
本公子的威风终于得以施展,背着手阔步向茶棚走去,即将接近茶棚时侍卫长对我说道:“茶棚不稳,公子还是莫要太过靠近。”
“退一边去,别妨碍本公子审问引起骚乱的罪魁祸首。”刚耍威风的人听得见劝才有鬼,再说中心点在茶棚不在我这儿。
我面无表情的仰头,他面无表情的俯视,却霜蔑视众生的眼神不用我说,绝对高出地面皇帝千百倍,当时在他眼里我几乎都找不到存在感,被人轻视这还是头一次,感觉很——不——好!
愣愣的站在原地再挪不动脚步,茶棚在此刻轰然倒塌,心头一动便要出手,忽又想到之前他飞身而上的身影,住了前进的脚步,他就直直的随之降落地面,层层叠叠的青衣舞动不息,临危不乱,身手不凡。
迎面而来的灰尘扑了我满身满脸,睁开眼的一瞬,他正在眼前好整以暇的将我看着,看得我略微有些狼狈,嘴里突然就嘀咕了一句,“准是喝汤了!”
什么东西?听不懂,抬着袖子胡乱把脸一抹,狼狈感瞬间九霄云外,大着嗓门儿对他道:“你是什么人,亲皇公子面前何以不跪!”
“面对面说话不好吗?”他低垂着眼睛朝地面四下一看,绝不开玩笑的对我说:“再说你这地没我家干净,我不想弄脏我的衣服,没人洗。”
跪着那些女子若不是有侍卫镇压,可定早就扑上来大喊我洗我洗了,我需要人扶一把,没想到真的被人扶住了,还是他。
“公子这激动犯晕的毛病很多年了吧!”
他的笑没来由叫我一看再看,最后眼睛都不敢和他对视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迷失进去,于是我只好紧盯着他的手,仍是完美到移不开眼,咬着牙没好气道:“你是大夫?”
“差不多。”
此人隔着衣袖探脉还能探的这么准,如此绝代少年,往后造诣不可限量,依照如今本领做太医院老大都绰绰有余,他莫不是天人吧?
“若你能治好我这毛病,要什么你随便说!”
谁知他突然就松开了我的手,斟酌了半响才勉为其难的开口,“可我从不医人。”
对,他只医仙!
当时我想,本领大的往往都要比别人怪异,并且越大的人越怪异,对付这种人只有找弱点才行,比如他哥哥!但我不想耍手段逼他就范,先试试看能不能好好沟通,于是乎我说:“公子怎样才可破例?”
他挑着眉,不无得意的说:“你请我!”
却霜一仙君入住下界门庭,嗯,此刻想想竟是啼笑皆非。
夜黑风高杀人夜,我带着七八个法师半夜偷偷摸摸的摸到了府内东边的仙旅阁,命令他们拿出看家本事,一定要让屋里头的妖物显出原型。
我请他来府里瞧病已有半月,多年来早已没什么事能叫我激动了,所以好没好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期间他不吃一粒米,不喝一滴水,精神却比一只跳蚤还要活蹦乱跳,不治治他就真不能叫人好了。
况且府里的下人一听说要来东院办差,都吓得宁愿直接让我一刀把他们给剁了也不愿涉足那处,我从一开始的沾沾自喜过度到如今的寝食难安,生怕哪天一睡着就见不到明天长啥样,或者是满屋子死人,所以找个端午节临近的理由,将府里的下人都放假三天,其实专门用来捉妖。
因为这件事,却霜被我暗地里呼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妖精。
我们一拨人去东院时仙旅阁的灯尚未熄,天已近子时,换平常人早就睡了,看来果真有问题,想着他是不是晚上从不歇息,或者是正在吸食人精气,到此一股寒气便从脚底直往上冒。
其实那天他只是在帮天帝处理公务而已。
先让法师们布阵,我自个儿则猫着腰过去看看他在干嘛,法师们齐声说好,又自信又听话,我眼光不错。
走到窗户边,窗户没有放下,两只眼睛静静地躲在角落窥视着屋里边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正俯身在桌案上奋笔疾书,神情专注而认真,实是魅力无穷啊!而我那高傲的床伴此刻正被他搂在怀里用空闲的手摸着揉着,怪不得,怪不得我每天晚上睡醒了都不见他,原来是被这个妖精给拐跑了,此刻他圆溜溜的眼睛盯梢一样盯着我,亟待拯救的表情深深刺痛了我的神经。
我对他挤眉弄眼,他扭头舔着顺他毛的那只手,我对他招手,他被摸得直接舒服的闭上了眼睛,禽兽。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没你随便
“聂容,大门又没关,你为什么不睡觉跑来爬窗户,莫不是梦游?”
身体刚爬进去一半的我猛一听见他开口,吓得瞬间就要往后退,不想支撑窗户的木棍早被我捏在了手里,这一退人没退出去倒卡住了,倒霉到阴沟了真是。
妖精忙搁下笔,抱着我的床伴起身就走了过来,他蹲在我面前与我平视,很是担心的问我:“这个时间你怎么不睡觉?”
昏暗的光线下他看起来好比甜酒那么香醇,我回的飞快,“你不也没睡。”
他的神情有些无辜,给出的解释不在人的接受范围,“我跟你不同,你是人,不睡觉不行。”
冷汗咻地冒了出来,他的言下之意,言下之意……
“救命啊,来人啊,妖精承认了,我还没活够,我不要死啊!!!”
因为我的大喊,外面有了动静,许是觉察到什么,他神色突然大变,一把将我扯进怀里,温暖好闻的气息立刻将我包围,混乱中不知对谁说了句,“躲起来。”
一道闪电似的光芒从窗户那里闯了进来,妖精抱着我在地面就势一滚,他上在我上方沉声询问:“今日什么人进府了?”
上半身被他压住,情势于我不利,我一个凡人怎么打得过妖精,只好咬牙不怕死的说:“法师。”
哼!我死你也活不了。
“不等你脱离危险就动手的法师?”他不可置信的反问着。
我有些心虚,他又问道:“你以为我是妖?”
摆出证据,不怕他不认,“你不吃不喝不睡,不是妖是什么?”
“原本以为你会不一般些,没成想还是逃不开世俗想法。”
见他失望的摇头,我竟然觉得愧疚满满。
又是一道光闯了进来,他扬手就是一道青光将其挡了回去,嘴里还不忘对我嘱咐:“恶鸟兀鹰一家盗窃仙丹,是正在捉拿的逃犯,眼下锁仙境锁了我很多法力,阿泽这几天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今日怕是有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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