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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谈情一把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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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到这些东西那是口若悬河引经据典:“而且点着这个蜃梦入眠,那梦的都是日思夜念的人或者物,七月七日长生殿知道吧?那就是点了蜃梦让唐明皇看到了杨贵妃,不但是见到,那摸到闻到的都和真的一模一样,对了还有那个南柯太守,那人也不过闻了蜃梦才有那么一场大梦,真可谓是求佳人那佳人再侧,求富贵那名利双全啊。”
  张灵骨倒是没想过要给风庾楼什么梦,只想着风庾楼睡着了就没法和千夜做什么双修之事了。
  挨到半夜他也没法入睡,闲逛就逛到了竹林,过去一旦输给了上官漓他就会来这里砍竹子,他跳上竹梢,抬眼看去月朗星稀,却觉得有种无处可去的茫然。
  这个时候,胜北和千夜从星辰海方向走过来,大约也没想过半夜了竹林还有人,两人都没压低嗓门。
  胜北对千夜说:“除了要这些个东西还要什么呢?”
  “这煞气有些奇怪,这些东西我也不过是试试,也不敢说就一定能将星辰海给弄干净了。”千夜有些迟疑的说:“如果不行就再说吧。”
  她往藏书楼方向看了一眼:“藏书楼那位汪前辈,应该早就魂飞魄散了的吧,如今能留在世上,可是用了什么特别的法子?”
  “是师兄用自己的真元将他给留下来的。”胜北叹了口气:“说来惭愧的很,我和风师兄都不太懂星占和堪舆,好在找到了师叔的残魂,勉强留下教教孩子们。”
  “难怪我觉得庾楼的脉象不对。”千夜说:“剑修一途自来凶险,他剑气虽然修到了灵境,可一直没法修出灵婴,就是因为他长年消耗真元渡给那位前辈吧,可他这么一直消耗自己的真元,如果有一天压不住剑上的戾气只怕很容易走火入魔啊。”
  胜北说:“既然姑娘是我师兄的双修道侣,听说在双修中有个法子可以互补阴阳……”
  千夜干笑了两声:“其实我不是庾楼的道侣,我啊在东海之畔看到他,倒是对他喜欢的很,可惜他拒绝了我十七八次,要不是看在我能帮他清除星辰海的煞气,只怕他早就一剑拍死我了。”
  胜北将手中的纸折起来收好:“那我改天问问师兄要不要找个道侣吧,听说双修对内伤挺好的。”
  等两人走远了,张灵骨从竹梢落下来,千夜根本不是风庾楼的双修道侣?
  他忙跑向梅林,等他踏着月色走进竹屋,蜃梦已经燃尽,风庾楼安静的睡在床上,长发铺了一床垂下来,他在床边半跪下,伸手撩起一缕秀发放到鼻端,一股清浅的梅花香传来,让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然后满足的叹了口气。
  张灵骨的目光贪婪的扫过风庾楼的脸,想要把他的模样一分一毫全刻在心里,如果不是中了蜃梦,风庾楼不会这么毫无感觉的让张灵骨靠近。
  多好的机会啊。
  张灵骨将头靠在床上,他的鼻尖离风庾楼的鼻尖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他满足的又叹了一口气,恨不得风庾楼就这么长长久久的睡下去。
  他伸手去握风庾楼的手,却摸到风庾楼手中扣了一个回音螺,应该是他从竹屋废墟里捡回来的其中一个。
  回音螺被触动发出声音:“呆子,这是我从云雾山采回来的茶叶,我偷偷给你留了两罐,你可要
  记得喝啊。”
  记忆中风庾楼似乎只喝云雾山的茶叶,不是什么名贵的茶,可他似乎情有独钟……
  风庾楼像是被这声音扰了,眉头微微的皱起来。
  梦境之中于远舟在百顷梅林舞动长剑,听风剑法最后一式舞完,漫天花雨纷纷落下,于远舟带着笑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这套剑法是我创的,叫听风剑法,你觉得怎么样?”
  风庾楼隐约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这个梦境是那么的真实,他看着眼前人的笑脸,匆匆近百年,梦中人依旧是少年时的模样。
  他伸手去摸于远舟的脸,梦中人含着笑不躲不避,入手真实的感觉让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师兄。”
  于远舟捡起他肩头的一片落花:“呆子,我带了些云雾山的茶回来,特地给你留了两罐,快进来喝茶。”
  梦境之外,张灵骨听风庾楼低声唤了一句:“师兄……”
  他的心又被提起来,都说蜃梦见到的是最想的人,那么风庾楼叫的是哪一个师兄?
  他心中闪过一丝暴戾的不甘心,他上半辈子小心翼翼的护着,连风庾楼的一根头发都不敢轻碰,最后呢?
  身死道消在魔魇山,可现在风庾楼就在他眼前,他连入魔都不怕还怕什么?
  张灵骨心中有个冲动,想趁着风庾楼入梦,把该干的全都干了,他的手抓住了风庾楼的衣襟,却在那一刻迟疑了。
  若从此他恨了我怎么办?
  若从此他厌弃我了怎么办?
  若从此他再不见我了可怎么办?
  所有为非作歹的念头顿时溃不成军,张灵骨松开风庾楼的衣襟,将脸埋入他的发丝之中,只想将那气味刻入骨缠入心,从此就靠着这么一点记忆一生一世。
  等风庾楼醒来的时候,房中只有他一个人,他起来只觉得昨晚一夜酣梦,醒后只觉得茫然若失,一丝茶香传来,他走到外间看到桌上放了一套没见过的茶具,深蓝色的釉上描着金色的竹影,壶中茶半温,只闻香味他也知道是云雾山的茶。
  张灵骨从外面进来,脸色有些苍白:“师伯醒了啊,我记得师伯虽然辟谷却没有戒茶吧。”
  风庾楼喝了一杯,只觉得唇齿都是茶香,温度,浓度都是他喜欢的,他把玩了一下手中的茶杯:“这茶泡得不错,这茶杯是?”
  “以前那套被摔碎了,我也不太记得模样了,就自己做了一套不知道师伯喜不喜欢?”张灵骨说的轻描淡写。
  “挺好的。”风庾楼看杯子上的竹影,咋一看是黯淡的金,在光影流转间又能看到一抹绚丽,似乎还加了一些别的东西。
  这种喜欢暗搓搓的加一些小巧思的习惯,倒是很像他昨天晚上梦到的那个人。
  “我要出远门特地来禀告师伯一声。”张灵骨说的郑重其事。
  风庾楼有些个意外:“你刚回来要去哪里?”
  “千夜前辈昨儿用千羽鸟的羽毛净了一次星辰海,却没法根除里面的煞气,就立了几样东西说可以再试试,弟子虽然本事低微也想尽一份绵薄之力。”张灵骨说。
  风庾楼说:“你这十年的际遇我听胜北提了提,想收服那几个剑灵想必很不容易,以你现在的本
  事出去也吃不了亏,可你身上还有妖骨在,我看这件事还是我去做吧。”
  “我这妖骨非得月沉西亲手拔出来不可,其实弟子这次下山还有点私心,就是想趁机去找找月沉西。”张灵骨说:“我既然没死,他想必也还活着。”
  这个时候胜北提着一个包袱过来,他将包袱递给张灵骨:“给你准备了些盘缠还有干粮,你这一路可要多加小心啊。”
  张灵骨接过包袱,端端正正的给这两位行了礼就往山门走去。
  胜北笑着看张灵骨的背影:“灵骨回来可太好了,不愧是二师兄的灵婴,就是不一样。”
  “你说什么?!”风庾楼一把抓住胜北的手腕,脸上一贯的冷静被击碎的一点渣都没留下:“你刚刚说什么?”
  胜北一时得意说溜了嘴,被风庾楼一质问才想起汪林海嘱托他不要说,可眼下说都说了,他干脆和盘托出了,将当年听说这件事却以为张灵骨死了,所以只说了前半截话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我们也不是故意瞒你的,当时你多吓人啊,我们想着你知道二师兄灵婴尚在也许会冷静下来,所以只说了一半,好在灵骨福大命大回来了,其实我觉得告诉你也没什么,只是师叔说张灵骨并没有完全承了二师兄的记忆,大约也不能完全算是二师兄,还是让张灵骨自己决定以后要做谁的好……”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风庾楼不见了,他跺跺脚:“哎呀,师兄,你可别去问他啊,灵骨肯定不想说的啊。”
  张灵骨在山门那里被风庾楼给追上了,他刚鼓起勇气打算借着找月沉西出去躲一躲,免得自己心生妄念做出什么事来,看到风庾楼追上来,他的心快从嗓子眼跳出来,却还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师伯不用送了。”
  “我跟你一起去。”风庾楼说。
  张灵骨想到要和风庾楼单独出门,他心中是一百个愿意,又有一百个忐忑,忍不住开口问:“为什么?”
  风庾楼看着他:“闲着没事,怎么?不乐意我去?”
  作者有话要说:  路真人就是本剧最大的饭盒精了,亏了半生修为给于远舟弄个灵婴,可惜张灵骨爱的还是风庾楼,就是这么回事,谁说殚精竭虑一定能换来爱情?


第26章 闲事
  张灵骨昨晚差点一时冲动对风庾楼做了越矩之事,心中深觉得自己是个禽兽羞愧得想出去避一避,可刚走出山门风庾楼就追了上来,他心怀鬼胎的御剑跟在风庾楼身后,不知道自己该摆个潇洒自若更的姿势吸引风庾楼注目,还是恪守身份做个谨言慎行的弟子更得风庾楼欢心。
  一时间他僵硬的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放,一柄剑御得是歪歪斜斜随时像要把自己给摔下去。
  风庾楼昨晚做了一场和于远舟梅林舞剑的旧梦,那梦真实的让人痛苦。
  他与同辈其他人皆不相同入的是剑道,剑修自来就要艰苦些,他生性孤傲内向,常常闭关数月,与当年喧嚣热闹的千山格格不入,内门那些弟子素无来往,外门弟子几步不知道他这么一个人。
  只有于远舟,每次出门必定会给他捎一些小玩意,只要知道他出关就会来寻他,将他硬拖下山去,或是将刚做的新鲜玩意给他看,当年他曾觉得于远舟聒噪,时隔多年想起来,竟是他乏善可陈的少年岁月中唯一的快乐。
  风庾楼乍闻张灵骨就是于远舟的灵婴,一时冲动追了出来,可真看到张灵骨又想起胜北说张灵骨并没有承袭于远舟所有的记忆。
  性格相貌也不相同,自己眼巴巴的想从张灵骨身上找到一点故人的影子,其实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
  两人各怀心事沉默的御剑飞行,气氛有些尴尬。
  前方乌云压下来,暗中还带着一丝妖异之色,分明是一朵妖云,有妖云必有妖邪。
  风庾楼和张灵骨对视一眼,两个人很有默契的降下云头。
  风庾楼往周围看了一眼,发现这个地方百年前他来过,当年于远舟硬拖着他来的时候,这里还是个小镇,如今却变成了一座小县城。
  城外青山如故,正应了那句山川依旧物是人非。
  张灵骨和风庾楼并肩走在街上,他努力想和风庾楼搭个话,想来想去只好说:“师伯,弟子尚未辟谷,师伯要是不介意的话,弟子想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风庾楼看着前面一家店挂着百年老店的招牌:“这家吧,这家的青团不错。”
  百年老店生意自然是不错的,可好在现在不是饭点,两人走进去捡了靠窗的位置坐下,风庾楼凭着记忆点了好几种青团:“豆沙,蛋黄,鲜肉。”
  张灵骨拿起桌上的茶水将茶杯洗了洗,这才倒了一杯茶放到风庾楼面前,他做的自然又顺手,像是做过许多次一样。
  风庾楼拿起茶杯,想起当年和于远舟来这里的时候,他还没有辟谷,于远舟点了好些个青团一定要他尝尝,知道他好洁净,也是用茶水洗了碗筷才放到他他面前。
  他将手中的茶杯一转,心中百味陈杂,好在小二端了一盘青团上来,他才找到一个话头:“你在困龙渊那些年都是吃的什么?”
  “我捡到一块视肉,吃一口能顶好几个月,后来能稍微出来了,也去囚龙岭的厨房偷吃过。”张灵骨看风庾楼夹起一块青团咬了一口,他心中很惊讶:“我以为师伯已经辟谷多年了呢。”
  “嗯,平时是不吃的。”风庾楼觉得这青团和记忆中味道有些不一样,大概是太久没吃东西,五感已经索然无味,吃口青团都觉得口齿生香。
  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一声锣声,几个衙门小吏模样的人手持铜锣沿着几条街敲锣打鼓的吆喝:“吉时已到,生人回避!”
  小二忙陪着笑过来对风庾楼和张灵骨说:“我们今儿办大事,这会得关窗户,两位坐着继续吃,只要别出声就行了。”
  张灵骨心中疑惑,人却站起来客客气气的说:“我替你关吧。”
  他借着关窗户将头探出去,看到街上的行人都纷纷的躲进屋里,刚才还算热闹的大街上立刻冷清了起来,沿街的店家都将门窗给关了起来,这实在不像是办什么喜事。
  正疑惑,青团店的老板娘领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从后面出来,少女一脸的惶恐,抿着嘴不太情愿的样子,被老板娘硬拉着手走到大门外。
  老板娘狠着心回身关了门,老板走过去握着她的手:“未必就是我们家了,这镇上有十多家年纪合适的呢。”
  老板娘忍着眼泪点点头,趴在门缝边眼巴巴的往外张望。
  风庾楼的手指在茶杯上划了一圈,外面长街上的情形就映入了杯中,张灵骨其实也会这个法术,可他却凑到风庾楼身边,小心的将手臂放在风庾楼手臂旁边,心中怀着一丝窃喜的往杯中看过去。
  长街尽头的城门处,一个穿得五颜六色,身上衣服挂了十几根布条,把自己打扮得好似一只五彩缤纷的老母鸡的神婆正在祭台前念咒,身边站了几个壮汉,两个一列抬着木头桌子,桌子上放着白猪,白羊,白鸡等祭品,看模样是在祭祀什么神灵。
  神婆手中握了一只金玲,每摇一下她就要念一句祭文:“神司山溪位居灵方,善则赐福恶则降祸无不应验,吾神垂怜大施恩光,黎民沾恩永世不忘。”
  念完她敲了一下旁边放的竹笼子,立刻有壮汉将笼子里装的大公鸡给放了出来,那公鸡的胸前挂了一朵大红花,也不影响它走的雄赳赳气昂昂。
  张灵骨忍不住问:“这是做什么呀?”
  风庾楼也不明白:“不知道。”
  “看着有些邪性。”张灵骨说着不动声色的又往风庾楼那边靠了靠,两人的手臂挨在了一起:“你看这公鸡还给戴了红花,我要没记错,民间那是新郎要么死了要么病入膏肓,才会让一只公鸡戴了红花替代拜堂,这事我看着不太对。”
  公鸡从长街上走过,隔着几户就会有一个跪在门外的女孩子,看模样都是十四五岁,这些女孩都紧张的低着头,好像很惧怕这只公鸡,而在公鸡走过去以后,能明显看到她们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公鸡走到青团店门外突然站住,歪着头去看青团店老板的女儿,老板娘哽咽顺着门缝就滑跪到地上,老板忙扶住她的肩,低声念叨:“不会的,不会是青儿的。”
  公鸡低头啄了啄绑在身上的红花,又继续的往前走,张灵骨和风庾楼可以看到门外跪着的小女孩青儿已经紧张的直接瘫在地上。
  公鸡的后面跟着神婆和两个壮汉,老板和老板娘不敢出去搀扶,只能互相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公鸡走了两步之后,突然展翅扑腾了两下飞回来,直接落在了青儿的身边,埋头在青儿身边的石
  板缝里啄了几下,老板娘一看一翻白眼晕了过去,老板也忍不住老泪纵横。
  小二叹口气:“这都是命啊。”
  张灵骨和风庾楼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件事很不对劲。
  神婆身边的两个大汉已经一左一右的架起哭得止不住的青儿:“山神选中了你家的姑娘,这是你家天大的福分,把新娘子送到神庙暂住。”
  老板打开门跌跌撞撞的追出去,神婆回身瞪了他一眼:“怎么了?山神爷给的福气你不想要了?”
  老板哭着一张脸:“谢山神爷。”
  张灵骨把小二叫过来问了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客官是过路人,这是祭山神呢。”小二轻描淡写的说完赶紧去帮着老板将老板娘扶到账房软塌上睡下,然后脚步匆匆的出去找大夫了。
  “这里祭山神不会是活祭吧?”张灵骨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走到店门口蹲下看,却看到刚才青儿跪过的石板周围有些米粒,他对跟出来的风庾楼说:“我觉得老板是被人给设计了。”
  老板等不得小二出来看看,正好听到张灵骨这句话,忙急切的问:“这位小哥何出此言?”
  “你看,这石板周围被人撒了米粒,要是我没猜错,刚才那只公鸡是看到米粒才扑过来的。”张灵骨对老板说:“如果那只公鸡真的是山神的使者,怎么会为了区区几颗米粒动心,你把你这祭山神的事和我说说,我觉得很有些不对劲。”
  刚刚他们在半空中看到妖云,接下来就看到这里有活祭,指不定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系。
  老板叹了口气,目光有些空洞的看向不远处的青山:“那座山叫沁山,我们这里就叫沁山县,十几年前山上突然一阵怪雾封山封了好几天,后来妖雾虽然不见了,可这里方圆五十里却三个月都没下过雨,井里都打不出水来了,神婆祭了山神以后告诉我们,山神是在山里住的寂寞了,要一个新娘子去陪,只要送新娘子上去就会没事了。”
  张灵骨听得稀奇:“然后呢?”
  “当时就选了个十五岁的女孩子送上去,结果当晚雨就落下来了,可过了三年,城门前突然出现了一顶轿子,轿子里坐着一个穿着新娘衣服的干尸,从她身上的头冠和嫁衣有人认出是三年前送上山的新娘子。”老板又是叹了口气:“神婆又去祭山,然后告诉我们说山神嫌那新娘子老了,不肯要了,得换一个。”
  张灵骨眨巴了两下眼睛:“你们就信了?”
  “刚开始也不太信,可紧接着那怪雾又出现了,大夏天连续一个月没有下雨,不信也得信啊。”老板苦笑着说:“我大女儿六年前被选了去,没想到小女儿也没能逃的过这场灾,我们家就没养女儿的命啊。”
  他看小二带了大夫回来,忙迎上去领大夫到账房查看老板娘的情况。
  张灵骨眼一挑看向风庾楼:“管不管?”
  风庾楼回看他的眼睛:“我说不管你肯听吗?”
  张灵骨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这都遇上了啊……”
  他眼睛亮晶晶的看向风庾楼,脸上露出一个带点讨好却绝不讨厌的笑:“对吧?”


第27章 倒霉
  风庾楼被张灵骨充满少年气的笑容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侧头看向地面:“往这里撒米粒的,不是和老板有仇就是对青儿姑娘求而不得故意使坏的,这都是人间事不归我们管,我们还是先去探探这山神的底细吧。”
  两人并肩御剑进了山。
  这山色青翠,林中有鸟语,山涧有浅溪,看上去很平常,如果不是上空挂着斗大一个妖云,倒是称得上风景如画了。
  两人在山里转了一圈,找到了一个山神石像,这山神石像一看就只有十来年,是附近的百姓请工匠在山壁上雕了一个几丈高的凶恶神像,一只手拿伞一只手持了一支幡,大概是这个山神有呼风唤雨的能耐,所以这里的百姓给它配了这么两个法宝。
  雕像没有庙也没有遮拦,下面放了一个很大的香炉,里头堆了很厚的香灰,看来路过的人都会备香烛祭拜求平安过山。
  风庾楼要放出自己的元神剑去刺探山中的邪气,却被张灵骨给拦住了。
  张灵骨说:“能把痕迹藏的这么严实,还能呼风唤雨,可见手中必定有什么天材地宝的法器,你贸然放出元神剑会打草惊蛇的,依我看这件事还得从它要妙龄少女上琢磨琢磨。”
  他想了想说:“我想去看看那些个被送回来的新娘子的尸体。”
  是妖是鬼还是神,总会留下些许痕迹。
  风庾楼这些年为了找于远舟的灵婴也去了不少地方,虽然他一向不喜与人打交道,可沿路走过的地方多了,听到的事情也不少:“我看这石像只是普通的石像,那神婆如何知道山中这鬼怪要的是妙龄少女?我看那神婆在这件事里只怕也不清白。”
  张灵骨摸摸自己的下巴:“嗯,为什么每隔三年就要送回来重新要一个呢?这也太喜新厌旧了,我要是相中了一个人,必定是一心一意一生一世的。”
  他极其含蓄的表露了一下自己的心声,随即转开话题:“城里的人只怕是不会同意我们挖那些女孩子的坟的。”
  风庾楼睨了他一眼:“需要他们同意吗?”
  说的也是。
  这些个被送回来的少女都葬在县城外山神庙后面的树林里。
  比起山口那个有些粗糙的石像,这个山神庙修那三进三出的院落可修得很是气派,可看上去香火却不太旺盛的样子,大概是这个山神太邪性,所以来上香祈愿的人不多。
  两人隐匿了气息潜入山神庙中,前院放着今天他们看到的那些祭品,而被选中的少女青儿则被关在后院的房间里,两个老妈子正在给她梳妆打扮,神婆在前院看两个壮汉收拾一顶花轿。
  张灵骨看着那顶颜色有些陈旧的花轿:“不会每次都用的同一顶轿子吧?这个县城看上去没那么穷啊。”
  他等壮汉和神婆走开以后,走过去伸手撩开轿帘看了看,又趴下往轿子底给看了看,他有些奇怪的转头对风庾楼说:“轿子的轿帘上有暗纹,似乎是腾黄符,难怪这些轿子能自己回到县城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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