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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谈情一把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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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等壮汉和神婆走开以后,走过去伸手撩开轿帘看了看,又趴下往轿子底给看了看,他有些奇怪的转头对风庾楼说:“轿子的轿帘上有暗纹,似乎是腾黄符,难怪这些轿子能自己回到县城里来。”
  腾黄符是道家的符咒,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两人对视一眼,直接往后面树林走去,树林里排成一排的坟堆都没有立碑,这些个妙龄少女死后化为枯骨连个姓名都没留下。
  张灵骨从左到右的数了一遍:“六座坟那就是死过六个女孩子了,加上里面的青儿就是第七个,唔,七这个数字让我感觉可不太好。”
  正派道法和邪派道法和七这个数似乎都有些纠缠不清的缘分。
  他对风庾楼说:“师伯,挖坟这种小事你交给我就行了……”
  这个时候树林外传来脚步声,张灵骨和风庾楼忙跃上树梢隐藏行迹。
  来的不是神婆和她手下的人,而是两个道士打扮的人,看身上的道服应该是囚龙岭的道士。
  张灵骨在囚龙岭混吃混喝好几年,对山上的道士也很熟:“哦,是明镜和明鉴。”
  他很中肯的给了评价:“是月真人的弟子,嗯,貌合神离最擅长告状的两个草包。”
  这两个囚龙岭的弟子显然也是被半空的妖云给吸引来的,大概也是听说了这里祭山神的习俗,所以来这个山神庙查看。
  既然有人挖坟,张灵骨就决定在一边凉快了。
  明镜手里拿着一把铲子,他走到一座坟堆边,有些迟疑的回头看明鉴:“我说,挖坟有损阴德,要不你来吧?”
  明鉴双手拢在袖中:“我查过黄历了,今天宜迁坟,你挖吧。”
  他看明镜还有些犹豫,忙给明镜鼓劲:“上有妖云,下有活人祭,怎么看都是妖怪作祟,你这么做是积功德,要不是我昨天吃放扭伤了手,这么大的功德我可不会让给你。”
  明镜一听忙挥动铲子挖开了身边的坟堆。
  坟堆里有一具薄木棺材,打开里面是一具穿着嫁服的枯骨,这枯骨上一点皮肉都没有,干干净净的有些不正常。
  明镜拿出一面八卦镜照过去,八卦镜上浮起一层黑气,他有些奇怪的说:“这是……鬼气?”
  明鉴这个时候捡起一根树枝走过来,用树枝拨开骷髅身上的嫁衣:“这骨架未免太干净了一些……”
  他蹲下用树枝将骷髅的好几截骨架从嫁衣里挑了出来,然后从袖中摸出一个瓷瓶,托着瓷瓶念了咒,然后将瓷瓶里的净水洒在骨头上,骨头淋了净水以后浮起一层黑气:“嗯?这鬼气居然已经深入骨髓,真是很奇怪呢。”
  明镜立刻打起了退堂鼓:“这么奇怪啊,不如回去禀明师父吧,这个妖怪太强我们可打不过
  啊。”
  明鉴站起来双手又拢在袖中,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教训明镜:“你别咋咋呼呼的,什么都叫师父还要我们做什么?我看这也许不是妖是鬼,那也就有点呼风唤雨的本事,若真是个大的恶鬼何至于只祸害这一城之地?”
  明镜觉得自家师兄说的很有道理:“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进山看看。”明鉴望向不远处的青山:“鬼仗阴气而生,循阴气而走,只我们找到这山脉中的聚阴之地,就能找到这个鬼怪了。”
  两人就这么转身而走,根本不管刚刚被他们挖出来的少女尸骨。
  张灵骨从树梢落下,小心翼翼的将被明鉴拨乱的尸骨放回棺材里,盖上棺材盖一边念往生咒一边将土给填了回去。
  他站起来丢开手里的铲子,对落下来的风庾楼说:“师伯,我觉得……”
  风庾楼转头看向他。
  张灵骨这才悠悠的说:“这两个人要倒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出了趟远门,略少一点,凑合看吧


第28章 尝鲜
  囚龙岭的这两个道士在山中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妖邪的踪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两个人中胆子比较小的明镜说:“师兄,天一黑阴气就更重了,这个妖物很狡猾,我们不如明天再来吧。”
  “胆小如鼠如何成大器?”明鉴嗤笑完明镜,装模作样的掐了几下指头:“月明星稀,风高料峭,今天是大凶之兆,嗯,明天日子不错,我们明天来。”
  远远的站在树梢看着这两个道士的张灵骨啧啧两声,正要想个办法把这两个道士给留在山中,却看到这两个道士转过一处弯道遇上了一个光头和尚。
  明鉴稽首作了个礼:“原来是宝光寺的金秀大师。”
  躲在暗处的张灵骨对风庾楼说:“抢功德的又来了一个。”
  “这除妖的功德我倒是不在乎。”风庾楼说:“这个妖邪看上去有些道行,说不定能从它这里打探到月沉西的下落。”
  张灵骨虽然知道风庾楼表面冷淡,其实将紫微星矅每个人都看得很重要,他却自行将这句话当做是风庾楼对他的额外关心,心中顿时雀跃起来,脸上还要绷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也不急。”
  他看风庾楼挑了一下眉,顿时醒悟找到月沉西关乎他的性命,怎么能表现得太平淡,于是他补上一句:“这都是命,急也急不来。”
  下面山道上,囚龙岭和宝光寺已经互相客套完了,也轮到还是说正事了。
  明鉴笑着问金秀大师:“不知大师可在这山中找到了妖邪的所在?”
  “贫僧尚未找到……”金秀是个干瘦的和尚,侧脸如刀削,坚硬得都有些不近人情:“妖云是不会错的,有妖云必有妖邪现世,这妖邪能将气息收敛成这样,要么是手中有能隐形匿行的法宝,要么就是藏在地下的山精树怪……这山清秀宜人,按理说是各路妖修喜欢的山明水秀之地,不知两位道友可有注意到,这山中并没有看到开灵窍的动物。”
  张灵骨听到这里小声对风庾楼说:“被光头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这一路我们虽然听到了虫呢鸟鸣,可我们这些个修真的气息却并没有惊起飞鸟,还有你看这树,上面连一只蚂蚁都找不到,太不对劲了。”
  风庾楼对这些事并不精通:“难道这座山都是幻象?”
  他随即觉得不太对:“我约莫一百多年前曾经来过这里,依稀记得这山大概就是这幅模样,应该不是幻象。”
  张灵骨将舌尖上“和谁”两个字硬生生的压回去:“山是真的山,但是这个妖邪玩的什么花招我就说不清楚了。”
  他看着下面的山道:“看看他们打算做什么。”
  明鉴和明镜本来都打算走了,遇上了金秀和尚,两大门派自然谁走谁就输,虽然知道天黑对自己不利,可也憋着一口气要显显手段了。
  金秀和尚说:“我们宝光寺有一门功夫叫万物有灵,施展以后可以看到这山上所有的生灵,不管藏在哪里都能看得到。”
  张灵骨转头看向风庾楼:“我们要不要避一避?”
  风庾楼说:“他看到了我们又如何?论打架他们打得过吗?”
  现在御剑飞出去也一定会惊动下面三个人,大家都是来除魔斩妖的,各凭本事躲什么躲?
  张灵骨往风庾楼的方向看了一眼,想想自己初见他,也是一柄长剑技压四方,是个能动手绝对不废话的主,他说:“嗯,那就打呗。”
  下面山道上金秀和尚取下腰间一个卷轴,他将卷轴抛起,双手结印嘴里念念有词,卷轴迎风展开,一个个发着光的金色梵文从卷轴上飘出来,连成一条长蛇迎风飞舞快速的形成一个首尾相连的巨大的环,这个环浮上半空又落下圈住了整座山。
  张灵骨惊讶的看到身边的风庾楼身上发出金色的光,一袭白衣加上这层荧光,恍惚间竟不似凡间的人物,他很努力才把目光从风庾楼身上给摘下来,低头看自己也发出了金光。
  山道上的明鉴和明镜身上也发出莹莹光华,他们看到黑暗中远远近近亮起数点金光,知道正如金
  秀和尚所言,山中所有的生灵都被这万物有灵的功法现了形。
  张灵骨掐了一个决,摒了他和风庾楼身上的生气,他们身上的金光顿时熄灭了,他往周围张望了一眼:“来的人不少啊。”
  天上那朵硕大的妖云必然吸引了不少在周围的修仙者们,杀掉一个为祸的妖王那功德可大的去了,他们一路跟着囚龙岭这两个道士,只遇到了宝光寺的金秀和尚,可见这山还是挺大。
  金秀和尚收了卷轴睁开眼睛:“西南方。”
  说完他手一伸,一柄禅杖出现在他手中,他率先往西南方跑去。
  明鉴和明镜则警惕的往张灵骨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都拔剑在手这才跟在了金秀和尚的身后。
  刚才张灵骨他们身上的金光也落在了这三个人眼中。
  张灵骨苦笑了一下:“好像被发现了。”
  “那就不用藏着了。”风庾楼干脆御剑飞出去,刚飞出去就感觉到脚下一空,他的气感突然像是被封住了,根本没法御剑凌空。
  张灵骨也发现自己没法御剑了,他忙跳下树去查看风庾楼的情形:“师伯,你没事吧?”
  “没事。”风庾楼皱着眉头,将自己惯用的长剑化出来握在手中。
  刚才的虫鸣现在完全听不到了,风也停下了,整座山像是突然一下静止了,地下冒出一股阴寒之意,让人觉得浑身凝滞难受。
  张灵骨唤出两个剑灵护卫在他们周围:“这个山里的妖邪比我预估的要厉害一些。”
  “从那女子的尸骨上你看出了什么?”风庾楼这个时候才开口问。
  “我也不太确定,毕竟和七这个数有关的术法太多了,不过能深入骨头的鬼气,还有那少女的骨头干净的一点血肉都没有,这些都很不对劲。”张灵骨走在风庾楼前面,挥动手中的剑拂开挡路的灌木,不动声色的给风庾楼开路:“但是要纯阴女体做法,而且隔开三年那么久的,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传说中的术法,鬼道中的七母鬼子。”
  风庾楼一向是个不喜欢看书的,如果必须要看那就只看自己需要的,比如之前为了给张灵骨除妖骨剑就看了一些关于妖道的书,至于鬼道的东西,他压根就没看过:“哦,你细说给我听听。”
  张灵骨当然知道这位一向是个懒得看书的,他站定转身看着风庾楼耐心的解释:“在鬼道里头,小鬼这个东西是很邪性也很灵性,许多鬼道都会养小鬼帮自己办事,那些个小鬼也就吃些鬼道的供奉,大家相互利用而已,但是这个七母鬼子却不是一般的小鬼。”
  他非常享受风庾楼看着自己时候认真的眼神,立刻口沫横飞的继续说:“这种小鬼养出来据说可以和灵境的修士一拼,可惜要养起来却非常的难,首先这个小鬼,就必须选一个和自己有血缘的,唔,鬼道一般都阴气中阳气淡,多半都肾虚生不出来的,所以多半要找自己尘世俗家亲属的孩子,这个孩子必须得在腹中七个月以上却还不到足月生产的时候。”
  风庾楼皱起了眉头:“难道是要剖腹取婴?”
  “光是那样才不够邪性。”张灵骨说着借剑灵发出的光华往前走,他怕风庾楼再那么看着自己,自己会忍不住胡作非为了:“先要将那婴儿的母亲杀了炼成尸僵,然后让这个婴儿吸食母体的尸油为生,等母体养不了婴儿以后,就要给婴儿换一个母亲,这个母亲就必须是元阴未漏的处子之身,也就是为什么山里这东西要百姓送少女做新娘子了。”
  他留意着周围的动静:“我们数过有六个坟堆了,要是今年的青儿被送上来,只怕这七母鬼子就会炼成了,想想都觉得该杀,为了修炼一个这样的小鬼就要害七个无辜的少女。”
  风庾楼默了默:“也就是说在这山里,除了一个快成型的小鬼,还有一个心狠手辣的鬼道?”
  “对,就是这么回事。”张灵骨说:“你也知道鬼道一向狡诈,如果藏的好根本很难发现,所以……”
  他目光在黑暗中一扫,他身边剑灵的光很惹眼,如果山里暗藏的阵法发动,所有的修仙者的气感都凝滞了,那么对那个鬼道来说,就是最好的时机。
  他幽幽的叹了口气:“听说有种鬼道还特别爱用修士的魂魄来炼丹……”
  黑暗中一点风声传来,一个剑灵已经迎了上去,手气剑落却只劈到一片黑色的雾气,雾气像是活的一样,被劈开就迅速的退缩到更远的黑暗中。
  “追!”张灵骨冷冷的一笑,直接让剑灵追了过去,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么?
  他的手拂过腰间挂的所有剑,其他三个剑灵脱剑而出,顿时五个剑灵都分头追这那些黑雾进了林子里。
  风庾楼举起手中的剑,剑光一闪劈中了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反应极快,一击不中立刻退开。
  张灵骨拔出自己惯用的那柄长剑,向后一退一侧身,和风庾楼背对背的站定,对着黑暗中冷冷的一笑:“啧,道爷我还没杀过鬼道,今儿也算尝个鲜了。”


第29章 魑魅
  黑暗中有东西快速的袭来,虽然全身气感被封不能使用道法,可好在风庾楼和张灵骨两个人的剑法那都是一招一式练出来的。
  风庾楼为了练剑常常闭关经年,而张灵骨的剑法更是在困龙渊和那几个剑灵打了十年。
  黑暗中的东西虽然速度极快,可偷袭了几次都未能得手,还被两人的剑风给扫到好几次,几番交手以后黑暗中一片安静,再也没有东西偷袭他们了。
  远远的听到打斗声和呼喝声,看来那东西虽然不敢招惹他们,却并没有放过其他人。
  张灵骨将剑灵召回来,一是为了借用剑灵身上的光照明,二是为了防范那些东西再来偷袭,他和风庾楼走得很近,近都他依稀闻到风庾楼身上的梅花香。
  张灵骨心猿意马的跟着风庾楼走了一里多山路,看到前面地上倒着两个修士,他抢先走过去蹲下一看,这两个修士的死状颇为怪异,皮紧紧的绷在骨头上。
  他转头对风庾楼说:“这是被吸食了生气而死的,恐怕这山上生出了魑魅。”
  魑魅为山精,魍魉为水怪,一座山上有魑魅并不稀奇,可魑魅一向以声色惑人,诱人坠落山崖深谷再吞其生魂食其血肉,很少有这么直接吞了生气的。
  “你把剑灵收回去,我们把那些魑魅诱出来杀了。”风庾楼的对策粗□□脆。
  “没那么简单。”张灵骨一边说一边警惕的往前继续走:“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这山中既有鬼道当然容不下魑魅,除非这些魑魅根本就是那个鬼道养的看门狗,既然已经摸到门边了,那我们离正主子就不远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夜色深沉无星无月,那怪异的妖云也隐没在这黑暗的天空中:“按理说那个鬼道的七母鬼子还没炼成,不应该引来那么大的妖云才对,这件事从头到尾透着一股子邪气,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风庾楼说:“不管来的什么一剑斩了再说。”
  张灵骨说:“现在不能用道法,如果来点比魑魅厉害的东西,只怕不太好对付啊。”
  “我佛慈悲。”一声佛号之后宝光寺的金秀和尚从一棵大树后走了出来:“你们道家讲究阴阳调和天人合一,此山现在皆为死气覆盖,无生气入则无清气升亦无浊气出,道法自然是施展不出来了。”
  张灵骨听这和尚这么说,明显是有办法对付这局面的,他饶有兴致的问:“佛家讲的是念力,想必大师不会为这山中的死气所扰,那就请大师显个神威,把这山中的妖邪给揪出来,是骡子是马大家看个明白。”
  “施主说的极是。”金秀和尚话音刚落,手中禅杖带着金光劈头向张灵骨砸了下来。
  张灵骨往后一错身,立刻有一个剑灵上前接住了金秀和尚的禅杖,他忙让其他剑灵去查探一番,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这才问被剑灵缠住脱不开身的金秀和尚:“大师突然偷袭我,莫非和这山中的妖邪是一伙的?看着那些魑魅对付不了我们,就按捺不住亲自动手了?”
  “血口喷人!”金秀和尚虽然很瘦,可声音却如洪钟:“这山中的道家修士都为死气所困,可你却能催动剑灵是为何故?”
  “你都说了这是剑灵了,只要剑在那剑灵就在嘛。”张灵骨看其他几个剑灵都有些跃跃欲试的想要去和金秀和尚比划一番,他忙说:“都是修仙界的,要点脸啊,不要一起上,一个个轮着来,别落个以多欺少的名声。”
  他对金秀和尚说:“不好意思啊,我这些个剑灵看你功夫不错,想和你比试比试,大家点到为止不要伤了和气。”
  “一个人能有一个剑灵已经是旷世奇缘,你居然带了五个剑灵,我在用万物有灵的时候就留意到你,你身上虽无血气却有魔气,可见你不但是个魔修,还不知用什么法子将别人的剑灵据为己有!”金秀和尚一边打还有余力声讨张灵骨:“我看你才根本和这山中妖邪是一路的!你们放出妖云诱骗上百修士进山,到底意欲何为?!”
  张灵骨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吃了黄连的哑巴,他正准备说话,没想到风庾楼一剑递了过来,他下意识的闪开:“师伯,你这是做什么?”
  风庾楼也不解释,一剑快过一剑,密密麻麻的剑光将张灵骨罩在其中,其剑招横虐霸道,不像是同门切磋,倒像是要将张灵骨立斩于剑下,这般凌厉的攻势逼得张灵骨不得不全力以对。
  风庾楼虽然剑法迅猛,可没有道法的加持,光凭剑招他还真不如在五个剑灵手下磨出来的张灵骨,那五个剑灵分属不同门派,剑招也各有不同,张灵骨和它们打的时间久了,基本功说不上扎实,可在应对灵变上那是无人出其右。
  百招过后,张灵骨手上冒出一缕黑色绕着剑尖如游龙,他反手一剑挑破了风庾楼肩头的衣服,吓得他赶紧收招:“师伯,你没事吧?”
  风庾楼不吭声的一剑刺过来,张灵骨顿时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站着不动任由风庾楼一剑抵在了他的喉上。
  剑尖刚刚碰到张灵骨的皮就停下来,风庾楼看着张灵骨:“你的魔道心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紧张的握着剑柄的关节都有些发白,于远舟入了魔,难道他的灵婴也不能避免入魔的命运?可路真人明明说已经用血心莲洗清了灵婴身上的魔气啊。
  之前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何无咎子会生白发,想来是为了保住这个催生的灵婴,消耗了自身的元神,那么辛苦留下来的元婴又再次入魔,难道真的就是应了师父谶语的天魔?
  张灵骨将自己在小花园如何恍惚间看到于远舟和路真人说话,然后偷瞄了桌上魔教心法,落入困龙渊后被剑灵逼得走投无路用那套心法吸收了一些剑气勉强自保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然后他用特别真诚的目光看着风庾楼:“师伯,我从未杀过人,也从未害过任何人。”
  “你当然没杀过,你都是蛊惑这些剑灵替你做的!”金秀和尚已经迎上了第三个剑灵,这些剑灵还真是点到为止,好像真的是和他切磋较技而已。
  这些剑灵是器灵,他的佛家念力和手印对它们无效,只能硬屏招数,他虽然长年苦修,可几轮下来也有些吃不消了:“你入了魔那就是泯灭人性,现在行藏暴露想要杀人灭口了是吧?贫僧绝对不会让你这种恶毒之人为祸世间的!”
  张灵骨在心里幽幽的叹口气,恨不得立刻从地上抓团泥巴塞住金秀和尚的嘴,这些个剑灵都是武痴,没事还互相打着玩,眼下遇到个身手不错的忍不住要试试,他拦得住吗?
  他要是拦了待会这些剑灵要打的就是他了,算了,还是让这和尚陪那些剑灵练练吧。
  “骗杀无辜少女,害得多少父母失去心爱的女儿?封山为祸要供奉,又有多少百姓因你而穷苦流离?你这样万恶不赦之徒人人得而诛之。”金秀和尚唯恐风庾楼不捅张灵骨的添油加醋:“这位道友,我不知道你和他是不是同门,就算是,你也该明白,一旦入了魔道那就没救了,你现在一剑杀了他就是救了无数无辜的生命,不要再犹豫了,贫僧快撑不住了,赶紧一剑……啊!”
  风庾楼倒是挥了一剑,不过那一剑刺中的金秀和尚的肩头,他冷冷的说:“聒噪。”
  张灵骨松了一口气,这光头再这么喋喋不休的说下去,他真怕自己按捺不住开杀戒,一剑捅了求个清净。
  “一丘之貉!”金秀和尚捂着伤口很是气愤的往后退了两步,眼神中充满愤恨:“你们给我记住!贫僧绝对会告上万仙宗去的!”
  他话音未落,黑暗中一股黑气绕上了他的脖子,直接将他给拖到了一棵大树的树梢上,暗中传来一声轻笑,一时间也听不出男女来。
  张灵骨和风庾楼仗剑冲过去,被拖上树冠的金秀和尚却一下子砸在他们面前,翻着白眼皮肤干瘪,就这么一个呼吸间,他已经被人吸干了生气而死。
  这山里的妖邪还真是嚣张啊。
  张灵骨一扯袖子就要追上去,却被风庾楼按住肩头。
  风庾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对那五个剑灵说:“看着他,不许他见血。”
  魔修见血就会走上嗜血之路,可魔修那是越嗜血功力越强,所以大部分魔修哪怕一开始不想做个嗜杀之人,到后来却也会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暴戾之气。
  张灵骨嘴角扯起一丝无奈的笑:“师伯,那是不可能的。”
  风庾楼一甩衣袖,背影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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