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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谈情一把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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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骨嘴角扯起一丝无奈的笑:“师伯,那是不可能的。”
风庾楼一甩衣袖,背影透出的决然像是终年冰雪不化的千山:“在我这里就没有不可能。”
张灵骨被他这么气势逼人的样子拍在了原地,忍不住又想起第一次见到他,面对十多个修仙界的同道,他直接抱着自己离开,多年过去了,他还记得风庾楼那无所畏惧的风姿,自己又有何畏惧呢?
不能杀人不能沾血,难道就一无是处了吗?
张灵骨往周围五个剑灵看了看:“谁有能破这死气的法子赶紧说啊,这可是露脸的好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的金手指,五个剑灵,历时千年,没别的就是跟过五个大能见多识广,嗜好打架,有人打人没人内讧,可惜不能说话,否则必须是专业杠精,为什么会听男主的话,因为傻逼的结了血誓,血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闲着无聊想出来玩玩
第30章 虽死犹生
这座山能变成这种生气泯灭死气密布的样子,肯定是有人布了阵法,这五个剑灵虽然剑法高超,可对阵法却不太精通,左看右看的互相推诿了一番,差点打起来也没能给个主意。
“靠你们我就是个豆芽菜。”张灵骨取下腰间的五柄长剑往空中一抛,剑灵们自动回到剑中,五柄古剑散发出森冷的光华排成扇形,张灵骨跳上去以后五柄剑托着他升到半空中。
所谓居高临下方能高瞻远瞩,可现在黑乎乎一片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张灵骨往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头上这片妖云就算在夜里也应该是带着异色的紫才对,可现在看过去却完全融入了夜色之中,并没有白天看到的那种浓郁的邪气。
这种时候想要看清楚下面是什么阵法,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引雷符引来惊雷照一照,可他如今是个魔修,真要把天雷给引来了那雷说不定先劈的是他。
张灵骨弯腰随手拔出一柄剑,看也不看的往下一挥,剑灵跟着一挥剑,一道炫目的剑光斩向下面黑沉沉的山林,就在剑光快要挨到山巅的时候,一阵黑雾冒出来将剑光给接住了。
黑雾和剑光对峙着,在空气中激起一层层好似涟漪的波纹,剑光随着这波纹荡开,照亮了大半座山。
这也不过是一弹指的功夫,也足以让张灵骨将这座山上的阵法看个清楚明白了:“百足阵?”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百足阵就是取自蜈蚣的百足之形,这阵是以七个大的阵眼作为主轴连成一条线,又在两侧延伸出上百个小阵眼覆盖住了整个山脉,将这个山脉的生气流通给扼断。
白天他们来的时候因为阳光升腾了阳气,所以只是感觉这座山有些妖气,并没有看出这座山居然被人布下了这么阴绝的法阵,入夜以后法阵借着阴气竟然能将风庾楼的气感都给堵住,可见这阵法的威力了。
这种阵法是鬼道所用,为的是让一个地方只有死气而没有生气,可魑魅为山精,是幽暗草木暗影中生出来的灵怪,如果这座山没有了生气,那它们也应该无从存活了才对。
难道……
张灵骨心中打了个突,一个不太好的念头冒了出来,他手一挥将五个剑灵一起放了出来,他和这五个剑灵朝夕相处十年,彼此间不用说话也默契十足,五个剑灵和他一起同时出招,一阵铺天盖地的剑光落向山林间。
这阵剑光看上去杂乱无章,其实每一剑都落向这百足阵的一个阵眼,刚才接过张灵骨一剑的黑雾又冒出来,可这剑光太过凌厉,数量又极多,黑雾顾此失彼被劈中了好几个阵眼,渐渐的越来越稀薄,大有随时偃旗息鼓的架势。
在十多个阵眼被破坏之后,百足阵的威力就小了许多,不少御境后期的修士已经能流畅的运行道法了,而已经步入灵境的风庾楼更是直接御剑飞到半空中。
他对浮在半空中还在孜孜不倦的破坏阵眼的张灵骨说:“你疯了吗?”
阵眼虽然被破坏了,可张灵骨剑光中隐约可见的一丝黑气也显露出来,但凡是个眼力好的都能认得出那是魔道之气,下面好几十个修士,随便哪个要是把这件事捅到万仙宗……
于远舟当年的事他来不及阻止,张灵骨绝对不能再步于远舟的后尘了……
风庾楼想到这里胸口一阵发闷,他伸手抓住张灵骨的手腕:“你先走,剩下的事交给我。”
“我们都被骗了,这朵妖云是假的,是这山中魑魅造出来的幻象。”张灵骨自己虽然停了手,却还让剑灵继续攻击那些阵眼:“我要是没料错,这山中修行的那个鬼道为了养出个厉害的小鬼,用了百足阵封住了这座山的生气,硬造出了这个至阴之地,可却让山中原本相安无事的魑魅感到了恐慌。”
关于妖的书风庾楼也看了不少,立刻反应了过来:“魑魅虽然是山木幽暗处生的精怪,可也算是天地生灵,虽然喜阴,可正所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所以它们也是需要阳气和生气作为依存,而且魑魅是不能远离出生的山林的,这个百足阵对它们而言也是灭顶之灾。”
他觉得这些魑魅比他从书中看到的聪明:“所以它们伪造妖云是为了吸引修士来破坏百足阵?”
“应该是吧。”张灵骨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有点不确定:“它们如果是这么打算,为何要杀上山的修士吸取生气?难道是被百足阵困太久生气匮乏才会铤而走险?”
“你把这百足阵的阵眼告诉我,破阵的事我来做,你先走。”风庾楼还是坚持要张灵骨先离开。
张灵骨摇摇头:“师伯,你不熟阵法恐怕会有遗漏,而且,这个阵法必须是得有人催动的,我可以肯定下午我们第一次进山的时候,这个阵法是没有开启的,为什么偏偏今晚开启了?”
他若有所思的说:“这个鬼道花了十多年时间在这里练邪术,眼看着就差最后一个女孩子了,他不应该放弃才对,而且,我们闹腾了大半天也没看到他露面,养七母鬼子那么不容易,他不可能看着自己多年心血功亏一篑的,所以我想他不只是启动一个阵法那么简单。”
老天爷今晚似乎有心让张灵骨当一次铁口神算,他话音刚落就看到下面山林一阵震颤,一阵尖锐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嚎叫破空而出,从山深处看不见的黑暗中直冲云霄,让人无处可逃也无处可避。
张灵骨下意识的挡在风庾楼前面,被这鬼啸一冲脑门,就觉得好似有人用在矬子往他耳朵里钻孔似的,他晃了一下被风庾楼拉住胳膊勉强在剑上站稳了。
下面刚刚脱离百足真的修士被这鬼啸一冲击,有几个功力较浅的吓得立刻飞不稳当了,还有两个直接从飞剑上摔了下去。
这鬼啸却不是一鼓作气就歇菜,而是连绵不断的从山中呼啸而来,像是积年经月的厉鬼争先恐后的从九泉之下,一个个满怀冤屈的发出哀嚎。
张灵骨眼前生出一片火红色的景象,眼前一座岩浆翻滚的黑色大山,无数来不及逃的人被汹涌而下的岩浆融化,剑光和火花融合成一片,空气中除了血的味道别的什么都闻不到了,哀嚎声像锥子一样刺入人的耳朵里……
那是冤魂来索命了……
风庾楼看张灵骨突然脸色变得很苍白,眼睛一翻人就往下倒,他忙伸手揽住了张灵骨:“你怎么了?”
张灵骨这个时候精神有些恍惚,他分不清自己是于远舟还是张灵骨,只觉得自己在魔魇山上身负重伤四面楚歌,他勉强睁开眼睛正看到风庾楼的脸,他伸出一只手触碰了一下自己思念多年却不得而见的这个人:“呆子……”
他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一声呆子把风庾楼也叫得愣了一下,这久违的称呼就像经年的陈酒,一拍开泥封就有醉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风庾楼一把抱紧张灵骨,手一挥将险险要坠地的五柄剑抓在手中,随手往袖中一放,身外上百柄元神剑破啸而出打向一处山峰下的断崖,山石被剑气扫得纷乱下落,几乎将那个山峰快削平了,那渗人的鬼啸才停了下来。
鬼啸停了那些修士也有了用武之地,一个个亮起法宝开始巡山,大有将这藏头露尾的妖邪给抓出来杀之后快的架势。
风庾楼才不关心这妖邪抓不抓得到,他抱着晕过去的张灵骨回到县城里,直接敲开客栈的门开了一间上房。
县城里的百姓因为刚才的山摇地动惶惶不安,家家都亮着烛火,百姓们都在各家院中设了简陋的祭台,焚香杀鸡跪地祝祷,祈求山神息怒不要降祸人间。
城内城外,这个夜晚都被搅动得不安宁。
香烛的气味从外面飘进来,风庾楼看着床上安睡的张灵骨,内心是百味陈杂,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握住了张灵骨的手。
这手因为长年握剑,在掌心有一层薄茧,大概是多年住在困龙渊不见阳光,皮肤有些苍白,青色的血脉就在薄薄的皮肤下面。
风庾楼的手指环住了张灵骨的手腕,食指和中指正好搭在张灵骨的脉门上,手指下能感觉到轻微的跳动,那是一个人活着的证据。
得知于远舟是入魔被万仙宗斩杀在魔魇山,他不是没暴怒的想要杀上万仙宗去给于远舟报仇,可师父兵解星辰海,同门中只剩胜北这个还在喷这鼻涕泡的小孩,千山的重担压在他身上,他不得不做一个深明大义稳重有担当的掌教。
再多的不甘,不满和不舍,都不得不压在千山的白雪之下,化作星辰海上一缕夹着寂寞的风。
张灵骨翻了个身,另一只手转过来盖在了风庾楼的手指上,他大约是摸到了风庾楼的手指,昏睡中无意识的握住。
风庾楼不由的心生出一丝触动,故人虽死犹生,他那些年不曾珍惜的,他年少时不懂的,全都清晰的躺在他眼前,上天总算是给了他一次和这个人从头来过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次申请签约被拒,宝贝们,我是文案不对还是开篇有问题啊,啊啊啊啊啊,想不明白啊,文案废无力的呐喊~~~
第31章 错了
张灵骨做了一整晚颠三倒四的梦,被梦中反复的血腥味折磨醒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他睁眼看到风庾楼坐在窗边,刚刚还在惊慌的心就平稳了下来。
风庾楼一只手靠在窗栏上,目光空洞的看着窗外一颗花树云游外物,晨光照在他身上,让他身上生人勿近的气息柔和了许多。
这么赏心悦目的场景足以让张灵骨厚颜无耻的装睡偷瞄上一整天,可昨晚的昏睡中于远舟些许记忆闪过,让他只能从床上一跃而起:“师伯,昨晚我昏过去以后发生了什么事?”
“你昏了以后我就带你下山了,后来发生什么我不知道。”风庾楼说看张灵骨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从窗口直接御剑飞了出去,他忙跟上去:“你去哪里?”
“去印证一件事,看我昨晚是不是想错了。”张灵骨飞往城外山神庙的方向。
于远舟的记忆对他而言是不能自主的前尘旧梦,想起什么,什么时候想起来半点不由他来决定,昨晚昏睡中想起来的事就让他惊出一身冷汗,全然顾不上多看风庾楼两眼,就赶紧来印证一下自己的对错了。
山神庙的大门紧闭着,这让张灵骨觉得不对劲,在他和无咎子四处流浪的日子里,这种有天摇地动的异象,正是神棍们出来招摇撞骗的好时机,为什么山神庙的神婆没趁机出来妖言惑众呢?
直接从墙头跃进山神庙,放在大殿前的轿子红得很扎眼,张灵骨本来想直接往后跑,却被轿子上的一些东西吸引了目光,他走过去蹲下一看,看到轿子底部有些许看起来还很新鲜的泥沙。
昨天下午他偷偷进来的时候认真看过轿子,他可以很肯定那个时候轿子下面根本没有这些泥沙。
不对劲。
张灵骨想了一下,走进大殿随手拿了一盏长明灯才转去后院,后院一个人都没有,神婆,壮汉还有青儿都不见了踪影。
他对这风庾楼苦笑一下:“我错了,这个鬼道太精明了,我被他的连环局给骗了。”
风庾楼不太明白的一挑眉。
张灵骨说:“昨天白天我们看到的妖云是真的,那个鬼道一定是知道妖云会引来各路修士,所以他让神婆继续迎亲仪式。”
所有赶来的修士听闻此地祭山神的故事,都会猜到这个山神必是个妖邪,只要灭了这个妖邪不但能救出一个无辜的少女,解救一方愚昧的百姓,最重要的是能积下大功德,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山里跑,恨不得挖地三尺把这个妖邪给揪出来。
张灵骨一边往后面树林走一边说:“为了让所有闻讯而来的修士确信妖邪在山里,这个鬼道特地布了一个百足阵,布阵的目的是为了封住山中修士的气感,就不会有人察觉在阵法发动的时候,他已经把小鬼送到了山神庙,而我要是没料错的话,昨晚小鬼已经种进了青儿的体内。”
风庾楼心领神会的往大殿方向看了一眼,那顶接新娘子的轿子上有腾黄符,完全可以在他们满山去围堵神出鬼没的魑魅时,就把青儿送上山种了小鬼再送下山来。
剑修自来都是傲骨天成,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风骨,自然不屑去玩这种弯弯绕绕的小心眼,可不代表他们不懂。
这个鬼道昨晚很可能就混在那些修士中静观其变,最后以九幽玄冥阵引出鬼啸的人,山上那么大的变故谁还会想到他真正的目的在山神庙呢?
树林里六个女孩的坟堆并排而立,张灵骨站在杂草最少土色最新的那一座前面:“那些魑魅应该也是他故意放出来的。”
他把长明灯放到那个坟堆上:“魑魅虽然是山中天生的精怪,可大概因为有人在山中炼鬼道,所以这个山生出来的魑魅也格外的邪气,当时气感被封又遇到那么邪性的魑魅,所有人都慌了,包括我……这个土最新,应该是今年才被送回来的姑娘。”
风庾楼看他从袖中取出一点朱砂在坟上的封土画了一个符,一缕黑气从坟中浮出来,随着张灵骨的手指没入了长明灯中,长明灯的火苗顿时变作了一种渗人的幽绿色,还斜斜的指向西北方。
张灵骨端端正正的作了一个揖,这才拿起长明灯:“出嫁是喜事,可这些姑娘一穿上嫁衣就走上了死路,也真是可怜。”
他御剑往灯上火苗指的方向走:“走吧,我们去给这些姑娘们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去。”
这个灯是张灵骨灵机一动用借用了引魂灯的做法,这个女孩刚当了三年多鬼母,身上那和小鬼溯出同源的鬼气最浓厚,想要寻踪觅迹找到那个小鬼,借用尸骨残存的鬼气是最方便的。
两人御剑西行速度极快,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就追到一条大河边,灯芯上那绿幽幽的小火苗沾到水雾啪的一声熄灭了。
水主阴,鬼气到了这里更是被冲断了。
河面上压着一层浓雾,张灵骨和风庾楼在水边落下。
这种水面上的浓雾让张灵骨想起他见到明樱的那一次,明樱就是从浓郁的好似云朵一样的雾气里窜出来,而他的人生从此也走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路。
这样的浓雾总是让张灵骨觉得浑身不自在。
张灵骨将手中的灯油泼向水面,水沾上灯油像是被人在河底架了一堆烧得正旺的木柴,立刻冒出无数的水泡,水面还紧跟着翻腾了起来。
这一翻腾还没完没了了,咕噜噜的整个河面都开始冒泡,伴随着一冒出来就破开的水泡,河面上的浓雾却淡了许多。
一艘乌篷船在这半浓不淡的雾气中从河心慢慢的荡了过来,船头站了一个披红挂绿的老太婆,正是山神庙的神婆。
神婆一张嘴就露出满口的黄牙:“不知两位出身何门何派,竟然专修这茅坑里打灯笼的功法。”
茅坑里打灯笼那就是找屎(死)!
山林里摆了好几只魑魅给他们这些修士捕杀,偏偏这两个能追到这里……
神婆也懒得和他们废话,清了清喉咙往水里啐了一口,随着她这一口唾沫落进水里,沸腾的水面突然平静了,就在张灵骨和风庾楼盯着神婆的时候,挨着岸边的水中悄无声息的探出两根粗大的水草,如蛇一样灵活的缠向张灵骨和风庾楼的脚。
张灵骨手一转,非常随意的抛出两柄剑,剑尖向下没入岸边的地下,正好一柄剑刺中了一束水草,分毫不差的好似他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出:“哟~~声东击西玩塌了。”
就在他抛剑的同时,风庾楼一挥手利剑在手一道剑气已经推向了神婆,剑气在水面上掀起一层波澜,神婆跳上半空躲开了这一剑,她坐着的乌篷船被这一剑的剑气给掀翻,她的裙下冒出十多根藤蔓,勾住乌篷船一拉,整个人又稳稳当当的落在了船上。
风庾楼又是一剑挥出去,水中冒起十几根水柱替神婆挡住了这一剑,水柱却被剑气砍断砸向水面,轰鸣声中一片水花四溅。
“魑魅加魍魉,这出戏的角儿还真够齐的。”张灵骨话音刚落他的一只剑灵就踏着水面冲向往雾气中躲去的乌篷船,他转头看向风庾楼:“师伯,这种活口没什么可留的,这种披了个人皮的魑魅,留下来也问不出那个鬼道的行踪的。”
“哦。”风庾楼淡淡的应了一声,元神剑放出去,一剑就从刺中被剑灵拦住的神婆。
神婆落入水中,立刻被一丛水草卷到水底。
风庾楼还想让元神剑入水追杀,张灵骨拦住他:“师伯,没必要为这样的精怪费力气,这个魑魅居然能占据人身夺舍,让我突然有了不太好的感觉,你说昨晚那些魑魅是不是想效仿她,吸取足够的生气以后夺舍?”
这个问题在三天以后他再次见到金秀和尚,立刻就肯定了,这些个魑魅怕是都趁乱抢到了人皮。
好端端的一个金秀和尚站在他们面前,双手合十跟在宝光寺主持身后,看向他们的目光却冷漠的很,像是从来都没见过他们一样。
万仙宗找上风庾楼,是因为普陀岛的岛主把状给告到了万仙宗,普陀岛主从道服上认定了闹事的是囚龙岭的弟子,害得囚龙岭不得不上下清理了一番,却没有任何一个有能驱使五个剑灵的剑修,正闹得不可开交出了妖云魑魅这件事,当时看到张灵骨和五个剑灵破阵眼的人不少,其中有个消息特别灵通的,居然把风庾楼给认出来了。
事情捅到万仙宗,本来十长老非常的为难,可取代了路真人进入十长老之列的路二真人坚持要把风庾楼抓来问罪,想要抓一个剑修谈何容易,路二真人鼓动普陀岛主一阵闹腾,不得已十长老陪着普陀岛在并十三个做见证的门派一起到了千山脚下。
胜北不敢放这些人上山,也不敢不接待,只好招呼他们在千山脚下的小镇落脚,然后赶紧传讯给风庾楼,在胜北快顶不住的时候,风庾楼带着张灵骨总算是回来了。
第32章 对质
按理说万仙宗的十位长老都来了,还有那么多的同道中人,怎么着也该开山门请进去奉茶的,可十年前那场劫难之后,除了藏书楼其他地方全毁了,这十年也没能给修复起来,请山上也没有可以待客的地方。
胜北被汪林海一支招,把人都招呼在山下的小镇上。
小镇的居民十年前全被妖族给杀了,千山地处偏僻寒冷,紫微星矅又没落了,自然没有人会迁来居住,镇上的石屋虽然没有被烧毁却也都荒废了。
那十三个被普陀岛主邀来做见证的门派,看到千山下这么凄冷的模样,有些年纪大的还能想得起当年紫微星矅的辉煌,有些个岁不过百的倒是觉得这个门派又小又破,实在不知道普陀岛主大费周章是为了什么。
来了这么些人,镇上的石屋里也坐不下,只好摆了三十多张椅子在青石长街上,北风呼呼的吹着,胜北还得让袁旗这四个弟子奉茶待客。
这也是汪林海的主意:“都是来找茬的,让他们雪地里坐着呗,坐不住了就走,爱等不等。”
两道剑光在镇外落下,张灵骨跟在风庾楼身后走上长街,两人这一路也没商量出一个准主意来,
依风庾楼的意思,反正那琼树宝芝都用了,万仙宗能怎么着?
可张灵骨却有着重振门派的私心,觉得这个时候和万仙宗翻脸不是上策。
普陀岛主一看到张灵骨就坐不住了,从椅子上跳起来:“就是他!”
他指着张灵骨就冲了过去,刚冲了几步突然想起那天被张灵骨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形,他忙一个急停一把拽住了正好在他身边的莫问天:“莫长老,就是他!你们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莫问天被拽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干咳了两声:“十位长老都在,还有这么多修仙界的同道,那就把话当面说清楚,都是万仙宗的同盟,有误会那说出来解开了就好了嘛。”
他是十二万分不愿意掺和紫微星矅的事情,且不说风庾楼这个剑修强横的实力和一言不合就开打的脾气,光说他们十年前引妖族毁了千山这件事,说出来都是理亏。
想到这里他偷瞄了一眼一副气定神闲模样的路二真人,普陀岛主把状告上了万仙宗,这事他们是得出来调停,可有必要还让其他十三家来做个见证吗?
他们十位长老来不行吗?
要是当年的事给抖出来,他们又该如何收场?
莫问天看了一眼路二真人的断臂,心里暗自猜想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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