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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死亡前100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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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虔:“你来干什么!?”
  “跟你并肩作战!喜不喜欢?”匆忙之中,陆攸契冲他挤出一个笑脸,“我又不是吃素的,怎么就不能打了,装备上去了比你还厉害,弯腰!”
  沉虔下意识地弯下腰,就看见了一个袭击者,当即指挥锁链冲他身体贯穿而过。
  沉虔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喜欢。”
  又过了一分钟。
  “滴答,滴答,滴答。”
  换做平时,钟表发出的机械声根本不会有人去留意,因为它们实在是太渺小了,很容易就被其他事物所淹没,可在这时候,秒针到达凌晨两点整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滴——”
  陆攸契看着眼前的一切都被暂停了下来,仿佛世界停止了运行,他看着星空的裂纹爬上月亮,惊讶道:“这是怎么了?”
  “结束了。”沉虔发出一口重气,全身被汗水浸湿,确认安全无误后,收好镰刀带在手指上,扭头埋进陆攸契的肩上,“今天的结束了。”
  话音刚落,这头顶已经不知道有多少裂纹的天空终于彻底破碎了。
  一阵白光闪过,刺得他们睁不开眼睛。
  等到视线再恢复过来的时候,他们还是站在那间厕所外的走廊上。
  安静,犹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身上没有半点打斗的痕迹,身边的环境也毫无变化,就连水滴滴落的频率都没改变,依旧是那么悠闲。
  两点,过了一秒钟。
  陆攸契:“我们这是……回来了?”
  “回来了,不过我们这次的计划也失败了,只是将自己救出来了而已。”
  “那下次吧……”
  两人同时靠在墙上,近乎虚脱,歪着脑袋,目光盯着双方,连说话都格外费劲,只剩下傻笑。
  下一刻,困意立马上涌,席卷意识,眼前一黑,只听“咚”的一声。
  同时倒地睡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卡剧情少一下字数,估计会恢复日更了吧(望天点烟)

  风雨 第一

  这一天内; 原本和和满满的酒吧主力被击碎得分崩离析,只剩下一些平时连话都不怎么说的成员,呆呆地站在门内望着他们失败而归。
  作为灵魂的沈祁依旧是那么傻乎乎的,他根本不知道大家在忙什么,依旧在沙发上盯着林海媛嘿嘿傻笑,林海媛拿他没有办法; 心想干脆别管了; 能开心就开心一下吧; 人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应该就是牵挂顾虑太多; 临死前,才发现自己笑得太少了。
  她交代好沈祁不许乱跑后,便大半夜偷偷跑去医院看了一眼; 毕竟是自己一直照料着的病人,看久了; 也会看出感情来; 面临这种情况; 终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在确认安全后,才折返回来,也顺道捎回了齐运; 抗回来了陆攸契和沉虔。
  真不愧是大姐大。
  周业楼和郭教授尚且下落不明,在知道是谁干的坏事之后,就连报警也没有用了,齐铭也还在江夫人的手中; 情况危急,只有齐运狼狈地跑了回来,顺带了个和酒吧扯得上那么一点点关系的拖油瓶张筱盏。
  不过经过沉虔的那一个举动,张筱盏只得是闭嘴了。
  也算是,有了一个交代。
  众人没有排斥她,因为张玫也曾提到过她有一个年龄差距不大的妹妹,可也没怎么和她搭话,更没有什么迎新会,只是将她当做空气不存在,甚至懒得抬头看一眼,继续各自过各自的日子,混吃等死。
  恍如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又回到了那个昏黄的酒吧大厅,眼前是精致华丽的装饰,却莫名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没有人来主持大局,沉虔和陆攸契还在楼上躺着,半点没有醒来的迹象,一时间,一切东西都像失去了顶梁支柱,倾塌了下来,颓废弥漫在整个空间,没人说话,只剩下在地上翻滚玩耍的五十。
  五十的爪子总是不安分,他跳上吧台,先用粉色的鼻子碰了碰倒挂着的高脚杯,触感冰凉冰凉的,有点好玩,然后邪恶地伸出了蠢蠢欲动的爪子,一击而上。
  砰——!
  最后还是店长亲自出马,叼走了五十回窝,他向林海媛打听了一下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就开始整顿大局。
  不得不说,老一辈的人终究是见识广一些,一开口就让众人悬着的心沉下一口气,可能是看多了,也可能是看淡了,他首先问张筱盏道:“仅仅是因为你姐姐,也就是张玫,你才来找我们的吗?”
  张筱盏摇摇头。
  店长没有说话,准备等她继续说,果然,张筱盏的手拽着校服群,相互摩擦折腾了一下可怜的布料之后,终于又开了口:“不是的。”
  “我还有个远方亲戚,按道理应该叫他叔叔,名字叫张执拗,就在这座城市当医生,不过他和家里关系不好,很年轻就离开了,我只有小时候见过他一两次,后来几乎没怎么联系过。入学的时候去医院体检,他把我认了出来,但是我发现,他变得很不对劲,有点像……。我姐姐之前的反应。”
  “那时候,我才意料到,姐姐说的那一切可能是真的。”
  听到这里,大伙突然感觉后背一寒。
  他们之间,总是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
  店长问道:“可事情的真相你现在也知道了,那你以后还有什么打算吗?”
  张筱盏意料到自己可能是小说电视剧看得太多,把很多简单的事情想得太复杂,也太过于自作多情,狠狠抽了一把鼻涕,开口道:“我回去继续上学,就……就当做这一切没发生过。”
  这时候,有一个人开口道:“没发生过?你凭什么说当没发生过?这是说忘就能忘的?谁知道这次是不是你找来的麻烦!?”
  “就是!我看从一开始就和你脱不了干系!”
  张筱盏深深地低下了头。
  齐运有点看不下去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没找准往那儿开口,他感觉这些人说得好像对,但又好像不对,踌躇间,就又听见“砰!”的一声巨响。
  这次不是五十了。
  林海媛一只手插着腰,一只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玻璃杯被桌面传上来的力震得晃了老半天,幸好没落下:“说什么?当初叫你们帮忙,一个二个要么跑得比马还快,要么就是一问三不知,现在事情没办好,倒成了第一批兴师问罪的了是吗?是因为老大没在这里撑场子吗?!”
  “不是,林姐,我们对其他人没什么意见,就是这个张筱盏,她不是这里的人啊。”
  林海媛:“你现在连人都不是!”
  “你这是什么话?我们不是人的话你有是什么?这丫头也能看见我们,那她又算是什么?”
  “普通人能不能看见灵魂,这是由死神来做决定,你现在对老大也有什么意见了吗?”
  “……”
  短暂的寂静之后,四下开始一片低语,说话的人自以为别人听不见。
  “唉算了算了,别说了,反正这次复活不是我们。”
  “呵,不是吗?之前她可是吵着不想复活呢。”
  “哦,看来是我们瞎凑热闹了对吧?”
  “是这样了。”
  说完,大家就各自离开了。
  人心不齐,这是最可怕的一件事,林海媛平时再刁蛮霸气,但关键时刻还是起不了作用,沈祁坐在她身边察觉到了这一丝不对的氛围,连忙做鬼脸逗她笑。
  可这有什么用呢?能开心得了多久呢?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他们的时候,店长突然对张筱盏开口道:“你走吧,我们这里可能以后都不太安全了,可要是你以后有危险,可以来找我们。”
  张筱盏起身,微微鞠了一躬,然后起身离开了。
  直到她走远后,齐运才急着问道:“店长,刚刚你为什么不阻止一下那群人,他们说的什么话?还能叫人话吗?现在是怎么了?都这么颓废的吗?”
  老猫店长负手而立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甚是严肃。
  棚户区是个穷人的聚集地,不过近几年来,年轻的一代不负众望,靠着聪明的脑袋满腔热血以及不服输的意志,已经带着家人搬了出去,只留下空空的一间矮房,等待着“小动物”们的占领。
  店长作为一只老猫,每天日升日落地蹲在这里,是看着这些人离开的。
  已经不热闹了。
  齐运又轻轻地问了一句:“店长,你有在听我说吗?”
  “变了变了。”老店长摆摆手,往酒吧内走去,“一个时代不会持续太长的时间,安静日子过久了,有些东西难免按捺不住寂寞,会出来闹事,又要变天了。”
  林海媛正好站在楼梯口处,话刚说完,她的眼睛就和老店长那已经开始浑浊的瞳孔对上了。
  店长:“你真的就想这样算了?”
  “对的。”
  “何必呢?复活不好吗?好不容易拼回来的机会……”
  林海媛把沈祁拉过来,正视着他,表情认真,里面像是藏了一簇温暖的小火苗,说的还是那句话:“店长,我的想法从未改变过,我是一个医生,我的职责,就是医治病人,如果非要在我和沈祁之间选一个的话,我自动退让。”
  店长摇摇头,没同意也不反驳,径直上了楼。
  未来,方法,现在什么都是未卜的,除了他们的失败。
  。
  三天后。
  陆攸契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刚刚天亮,他还没来得及调整好视线的焦距,就感觉脸侧传来一股温热的气息,缓缓地喷在他的眼睫上。
  他揉了揉眼睛,世界终于明朗了起来。
  他发现沉虔就睡在自己身边,碎发和长长地睫毛在眼底留下一片阴影,均匀地出气。
  半边身子都麻了下来,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轻微一动就是剧烈的酥麻感……这是睡了几天了?
  陆攸契干脆就不动了,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这次前去医院,他本以为会离开很久,结果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还失败得这么彻底。虽说事情的结果让陆攸契感觉很灰心,但唯独在回来这件事情上,他是有一点暗自窃喜的。
  是在什么时候呢?陆攸契突然感觉自己变得不那么勇敢了,他不是一匹凶猛的狮王,可也绝对不是那只缩头乌龟,满怀一腔男儿的热血,居然能在想到身侧人的安稳时,给平静下来了。
  熟悉的味道包裹着他。
  “你再不动一下,待会儿手脚可真的就得压废了。”
  “什么?!”
  刚才陆攸契的思想飘到了很远的地方,甚至为什么会冒出这些念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却突然被这句话给拉了回来,顿时全身一震,牵动了所有的肌肉,表情变得滑稽又难看。
  沉虔立马伸手环住他的腰:“小心!稍微往里面挤一点,不然待会儿得掉下去了。”
  陆攸契现在就像一只铁板上的鱼,任由他翻来翻去还给撒调料,不能也不想吭声。
  太丢人了……
  沉虔这家伙心眼坏,见他不能动,就越发过分,摇身一变成了一只豺狼。只听豺狼将咸鱼叼了上来,放在自己眼前后,低低地说道:“哥哥,我前一阵说的话是真的,不骗任何人。”
  “我喜欢你,心甘情愿地喜欢你。”
  陆攸契:“……”
  他到底是惹恼了哪路神仙?
  沉虔:“不过,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心意传达到了就好,我坦白,我就是图谋不轨,就是偏袒私心,就是包藏祸心,你也说过我不是好人,我认了。可其他所有的事情,都看你。”
  陆攸契感觉自己干脆被一棒子打晕算了。
  当时那情况,谁还能去判断是真是假啊?
  导致现在闭眼睁眼都是那个吻,都是那些耳膜撕鬓,以及那个在半空中抱住自己的眼神,仿佛满身满脑,尽心尽力,就只剩下一个他了。
  没人能在那种那时候还无动于衷。
  陆攸契震惊了大半天,这时候终于缓过气来,顶着大了两圈的头,一把推开身前这个散热器:“等等……你等我缓一下,我有点懵。”
  他还是搞不懂,怎么就是自己?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原因是什么、自己有哪些地方不一样吗?
  沉虔叹了口气,心里知道现在是得不到回答的,陆攸契没把他一只手摁回娘胎重塑就算是有很好的教养了,他无奈地笑了笑:“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我晚上还会出去一趟,不是去医院,就一般的事情而已。哥哥就别跟来了,再睡一会吧,待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再来叫你。”
  沉虔慢慢地俯下身,用自己的额头抵着陆攸契的额头,却闭眼不见他,没有冰冷蓝色的瞳孔衬托,他整个人犹如削去了菱角,柔和下来了许多。沉虔停留了两三秒,然后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
  陆攸契当时只紧张的,因为此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没有征兆没有头脑,可直到卧室的门被轻声关上后,他才发现死神是真的走了。
  五十蹭着这个间隙溜了进来,砰地一下跳上床,在主人的肚子上打了几个转,然后落下了肥屁股。
  陆攸契一把将推开,骂骂咧咧道:“死猫,居然来这儿长胖了!”
  惨烈的猫叫划出一道靓丽的抛物线,可又更加臭不要脸地挤了上来,五十把自己埋进陆攸契的被子里,往内挤了挤。别说,和某些人倒是挺像的。
  有些事情,至少目前为止,就顺其自然吧。
  

  风雨 第二

  酒吧像是战乱之后风烛残年的国家; 顷刻间变得一团乱麻,浑浑噩噩地空着脑子度过了几天后,沉虔这个帅旗才懒洋洋地竖了起来。
  现实中诡异的事情像之前说好的那样,接二连三地开始发生了,普通人根本无法接手处理,每天晚上都有腥风血雨的味道传来; 似乎连风挂过的时候都混淆这惨叫声; 半边天都是被染红的颜色。
  如同世界末日; 提前来临了。
  沉虔下午五点左右才去叫陆攸契起床; 再帮五十换了一些新的猫粮,提前吃了晚饭就离开了。像往常一样没有人知道他去干什么,一个走; 一个人回来,什么都不带出去; 什么也不带回来; 没有多余的动作; 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那一段时间仿佛是他专门隔出来给自己用的; 是空白的,以前陆攸契还陪同过两三次,可现在想来; 沉虔压根就没有带陆攸契闯入那段空白,只是将它腾出来去干别的事了。
  陆攸契越想他越烦,以至于他手中的筷子也没落个好下场,被插进碗中的那个力道犹如收剑入鞘。
  齐运:“……”
  齐运是个大嘴巴子; 只要是他看到了的事情,就相当于所有人都看到了,其中包括陆攸契和沉虔在那天晚上的举动,因此——
  众人:“………”
  沉虔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其他人都已经回房间休息了。
  只还剩陆攸契坐在沙发上逗猫,听见开门声,微微抬头一撇:“回来了?”
  沉虔的语气带着抱歉讨好的味道,好声好气地笑道:“我是不是回来晚了。”
  “没事,坏人不敢拿你怎么样,你别拿他们怎么样就是善良了。”陆攸契把五十翻了个身,想摸摸他的肚子,奈何这家伙金贵得要命,一碰就叫发出杀猪似的惨叫,扭捏两下后跳了下来,甩着屁股跑到沉虔腿边蹭,还不忘在“前主人”的手背上留下一爪子痕迹。
  “嘶……这胳膊往外拐的小兔崽子!”
  沉虔也更加不着曲调:“哥哥,我感觉它真的很喜欢我。”
  陆攸契:“不用你强调,我知道。”
  沉虔:“那你喜不喜欢……”
  陆攸契:“我不喜欢你!!!”
  沉虔举起五十,自己的眼神和猫的眼神一起看向他:“哎,瞧瞧,我俩被嫌弃了。”
  陆攸契一脸烦躁炸毛,沉虔笑着别过脸。
  五十得了便宜还卖了乖,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可胸口还没来得及抬起来,就挨了“新爸爸”的一记拳头,顿时泪眼花花。沉虔逗完这人又去逗那只猫,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人话,只管道:“以后不准抓他,听到了吗?一边玩去,我得上去给他拿碘伏。”
  陆攸契:“卧槽沉虔你欺负我儿子干嘛,我都还没打过它脑袋!”
  躺了几天,可能是手脚痒了,什么东西到了他俩手中都能被蹂躏一番,肉呼呼的小猫咪自然也不例外,再加上这两个人向来不钉对,笑骂声绕着酒吧里里外外跑了一圈,难得的生气,可偏偏传来了有人踩着木楼梯下楼的吱呀声,低沉绵长,反而体现出了一些荒凉的感觉。
  酒吧没剩下多少人了,最近也没有新的灵魂进来,至于旧的,每天都有在消失,默默无闻的,第二天起来就再也看不见了。
  店长下楼问道:“碘伏我帮你们带下来了,他们有什么消息了没有?”
  店长说的是周业楼他们。
  沉虔摇摇头:“除了知道是那个姓江的在捣鬼,其他一概都断了联系,齐运那小子别指望他能说什么有用东西出来,如果回来的是齐铭,说不定还能帮上一些忙。”
  “我倒是觉得要是回来的是齐铭,那可能才是真的没戏了,你认为齐运有独自一人和他们周旋的能力吗?”陆攸契道了声谢,发表了自己的一份意见。
  看似防御坚固的组织,就因为没了几个挑梁的人物,就变得落魄了。
  沉虔:“还没完,这只是一个开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那女人的目的绝对不会止于此,玩这么大的局,肯定是在为什么东西铺路,只要我们能等,狐狸尾巴就一定能再露出来。可坏处就是,我们处于的是一种很被动的状态。”
  陆攸契:“那得等多久?”
  几天?几个月?或者说是几年?
  “唔……我明白你的意思,找还是得找的,不可能就这样一直干等着坐以待毙。”沉虔说着,眉目紧锁,“不过问题在于,我们应该从何处下手,齐运好歹说出来他们是在学校遇见的意外,可郭教授他们,真的是无声无息地失踪了。”
  就在这时候,店长出了声:“二位,我昨天遇见一个小朋友,明天带过来问问吧,或许能帮上什么忙。”
  沉虔仿佛是猜到了,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嘴里重复着可以,我怎么没想到呢。
  陆攸契:“……啊?小朋友?”
  。
  第二天大中午,齐运才悠悠地睡醒。
  这几天晚上睡不着,白天起不来,可谓是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没有人在身边唠叨两句提个醒帮把手,他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做了。
  然后胡乱换了衣服,推开房门。
  “吱呀——”
  Alice坐在楼下的大厅内,腿上坐着一个人偶,没有眼珠的两眼空洞依旧,身上的裙子血迹斑斑的,像是才从马革裹尸的战场上被当做死尸拖了回来,狼狈不堪。
  齐运一眼就和她对视上了。
  “砰!”
  齐运甩手关上房门,感觉自己心脏突然狂跳不已,视线中泛着白光,连站立都需要使出吃奶的劲儿,他在屋内环视了一圈,视线落在了摆放在角落的扫帚上,这东西还是齐铭之前打扫了房间后扔在这里的。
  没过半分钟,房门就被再次踹开。
  齐运举着扫帚下楼,吼道:“姓A的我艹你大爷!我把哥还给我!!!”
  沉虔动作迅速,一把拦住了他,陆攸契也将Alice护在身后,生怕齐运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齐运蛮劲大,沉虔也不敢真的动手,这样一下来,倒有些真的僵持住了。齐运开始耍浑,又哭又闹道:“你们为什么要护着她,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啊?我哥还在他们手上啊!我都给你们说了,就是因为看见了她的人偶,我们才出的事,这事情肯定少不了他的参与啊!”
  陆攸契连忙灭火:“好的我知道,齐运你冷静一点。”
  “你叫人冷静,这怎么冷静?!”齐运发现自己的扫帚打不到人,干脆直接甩了过去,可惜不是耍帅的料,飞出去的棍子碰到了其他瓷器,顿时酒吧传出一阵叮咚的碎裂声。
  “那可是我哥哥啊!我想他了,你们什么时候能让他回来…”
  林海媛被这声音给吸引了过来,沈祁也暗戳戳地跟上,看到Alice的出现后同样有些惊讶,但她反应没这么大,微微一顿后,转身安慰齐运去了。
  Alice支支吾吾道:“我和那女的不熟,那只人偶是她从我这里抢的,我不知道她会用来干什么,和我没关系。”
  齐运咆哮:“和你没关系?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又做错了什么?要来替别人承担这份罪!”
  林海媛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这声音已经将酒吧内所有的人惊醒了,可是没有人下来凑热闹。
  Alice也被刺激到了,反口骂道:“你们做错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还好意思说?你哥为了复活你,搭上了你们全村人的性命,还炼造出来一只替死鬼,我哥呢?我哥做错了什么,他只是想报仇而已!”
  齐运:“你哥就是错了!”
  “呸!我哥没错!”
  “我哥才没错!”
  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还自以为句句有理。
  陆攸契被吵得头疼,一声令下:“都给我停——!”
  “齐运,你在这里吼她有什么用?齐铭我们会去救,可现在无从下手,你把她骂跑了,线索断了,你哥就得等更久,也更危险你知道吗?!”陆攸契突然心生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想法,又看向Alice,“至于你,我们是让你来说重点的,不是来吵架的,懂?至于你哥,他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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