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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有病缺个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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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逢蜀笑道:“好滴,肯定养的白白胖胖的,到时候断肠都带不动我。”
  余透捏了捏他的脸道:“你的确是瘦了些。”想了想道,“要不我今天亲自下厨给你好好养养?”
  逢蜀一听便回味起那日的滋味,赶紧拉住余透道:“别啊!我现在就是瘦点,我还不想吃饭吃死!”
  “……就那么难吃吗?”余透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似乎还有点委屈。
  逢蜀极为认真的拉住他的手道:“不是那么难吃的事,是根本不能吃啊!!!”
  “哎呦!”逢蜀吃了余透一个重重的“板栗”,不禁哎呦一声,“你下手这么重啊!”
  余透傲娇的起身道:“叫你嫌我做的难吃。你好好躺着别乱跑,我还有些军务要处理。”余透出了营帐,留下逢蜀一人。
  余透刚出去,逢蜀一口血猛地吐在地上。
  “怎么……反噬的这么厉害……我还在还不想死啊!”逢蜀捂住心头,看着地上这乌黑的血。赶紧找了块布擦了干净,将布藏了起来。
  逢蜀躺在床上缓缓调和气息,努力平稳住体内的气息。逢蜀感慨道:“以前想死死不了,现在不想死偏要我死。老天爷,你可真喜欢跟我开玩笑……”
  逢蜀说罢苦笑起来,他觉得自己就像被命运玩弄了一般,无论自己怎么活,都会离幸福越来越远。明明就在眼前,伸手就能抓住,可总是在那一刹那,让一切都溜走。
  那边余透安排众人收拾好军备和粮草,众人尚不知余透的想法,很是困惑,但仍旧照样做了。
  阿圆将刚从烟京寄来的信递到余透手中,跟在余透身后小心翼翼问道:“将军,我们是要回京了吗?”
  余透打开信封看了一眼信上内容,从信封中拿出另一半虎符,点了点头:“嗯,快了。”
  两人走到营地中央,看着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耶妲,余透心中的怒气像是得到释放一样,很是开心。余透走到耶妲面前,用剑鞘抬起耶妲的脸,脸上的水被冻成了冰碴,整个脸都惨白着。
  余透问道:“如何?”
  “你……等着……”耶妲声音微弱至极,但还是传到了余透耳里。
  余透拔出寒影,剑光冷冽。余透的脸被寒影剑光映衬的格外冷酷,余透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道:“你恐怕没有那个机会了。”
  话音刚落,一剑封喉。耶妲瞪大双眼断了气,嘴里似乎还要嘟囔着什么。
  余透眼里满是杀意,对阿圆道:“传令下去,全员收拾行囊,明日一早回京。”
  “是。”
  余透御上寒影,阿圆忙问道:“将军你要去哪?”
  “羌炎族王宫。”说罢余透御剑而去,留下一道幽蓝色的剑影。
  作者有话要说:  你是我的小呀小天使,所以今晚我要再更新。(~ ̄▽ ̄)~


第67章 拿虎符重令天下(下)
  安康十九年; 羌炎族入侵烟京王宫,镇北大将军拥全虎符,率二十万大军镇压蛮夷。一时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这之后更是牵出了一件惊天大案。
  茶楼里又飘溢着浓浓的茶香,热气腾腾下格外和谐温暖。楼下坐着几个市井小民,津津有味的谈论着最近发生的大事。
  “各位,你们知道这镇北大将军真正身份是谁吗?”一破布衣裳的中年男子磕着瓜子闲聊道。
  “是谁?”旁边两个年轻小伙子瞪着眼睛疑惑道。
  另一个喝茶的中年男人笑道:“曾经的余家晓得不?余家大少爷余瑾风!”
  “啊?”两个小伙子眼瞪得更大了些,其中一个小声道,“这可不能乱说啊!余家现在谁提谁倒霉; 那个张家公子听到谁说余家上来就是一顿揍哎。”
  喝茶的意味深长道:“你们还是太年轻了,这朝廷都要变天了,张家还能把你怎样吗?”
  “什么???”
  嗑瓜子的笑道:“听说墨家小王爷与这将军早有谋划; 这一切都在局中,就差落子了。”
  喝茶的道:“如今讨好墨家才是万全之策呀!”
  两个小伙子听了问道:“此话当真吗?”
  嗑瓜子的与喝茶的二人齐声道:“我俩刚从宫里逃出来; 还骗你们不成。”
  “哎……如今皇城乱乱,我们还是去他地谋生吧……”说罢两人放下茶具瓜子; 拎着包裹起身出了茶楼。两位青年目瞪口呆的目睹着离去的二人。
  皇宫内,凄厉的喊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啊啊啊啊——求求你放过朕,你要什么朕都给你!天下,皇位,美女; 财宝什么都给你呀!!你放过朕行不行?求求你……放了朕吧!啊啊啊啊!”
  眼下万人之上的皇帝正被五花大绑在龙床之上,原是余透灭了羌炎族进了皇宫内,这皇帝居然还在床上云雨。
  余透冷笑这叫人将他捆在床上; 几名妃子吓得躲在角落瑟瑟发抖。余透派人用刀子不断的割着他的肉,一时间鲜血淋漓,染红了龙床。
  余透看着那满脸横肉的皇帝,叫死叫活的模样实在令人恶心,一脸鄙夷道:“这点伤痛就受不了了?皇帝陛下,你要知道我们将士在外征战,可受了比你疼上千百倍的苦。”
  “啊啊啊啊!爱卿,好爱卿呐!朕知道你……啊啊啊……受苦了,朕会加倍补偿你的!你要什么跟我说,我什么都给你!”皇帝疼的面目狰狞,在龙床上拼命挣扎着哭喊。
  余透对皇帝春风一笑,很是好看,眼神清澈哪像个杀人如麻,手段残忍的将军。
  “哈哈哈!你可真是个昏君,你觉得你现在说的话,我会信吗?或者换句话说,我会放过你吗?挣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余透撕下唇上的胡子,“说实话你可真是酒色伤身,贵人多忘,我与我父亲常年入宫,见你多次。想不到如今你见到我,根本不知我是谁!”
  皇帝看着余透那张脸,很是熟悉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一听余透说道常年入宫,这才明白过来,惊恐万状道:“你……你是……你是余家的……”
  余透用脚狠狠的踏在皇帝的伤口处,听着皇帝声嘶力竭的喊叫声,露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微笑:“原来你还没这么健忘啊!我记得当初灭我全家的那道谕旨可是你下的吧。你现在知道我想要什么了吗?”
  “你……你要杀朕???”
  “我怎么可能轻易杀了你呢?”余透拿着小刀轻轻划在皇帝的肌肤上,“我会一刀一刀的从你这讨回来的!”
  皇帝惊恐至极呼喊道:“你要是杀了我,没人下旨你家人还是千古罪臣!”
  余透笑道:“杀了你这个昏君自会有明君继位,为我家人洗刷冤屈,沉冤得雪。”
  “你……”
  “来人啊!将他拖到刑司房去,据说那里刑罚众多,定要让皇帝陛下好好享受享受。”
  “是。”将士们将捆起来的皇帝嘴里塞上布料,抬了起来。皇上只能含糊不清的哭着,他惊恐害怕的看着余透,拼命的摇头求救。
  而余透却冷漠至极,完全不理会这拼命摇头的皇帝。皇帝被将士抬了下片刻,一玄色长袍金龙刺绣的男人缓缓走了进来。
  余透目光看向那人道:“墨兄就这般不想看他吗?好歹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墨施并没有接话下去,只是作揖道谢:“多谢余兄。”
  余透见他并不愿意答,便知道他对这皇帝恨之入骨。也便不多说什么,只是说道:“玉玺已经拿到,皇帝那边你若想颜面好看可让他写道圣旨传位于你,到时候再杀了不迟,如何?”
  “可以。”墨施冷然,过了会儿又道,“今夜便动手吧!”
  余透笑道:“随你。不过我帮你办这事,张家那边还有李丘这厮,你可要替我好好安排。”
  “这是自然。那边军队早已围住了这两府,他们插翅也难飞。”
  “布置如此周全,是块当皇帝的好料。”
  余透话说完,墨施的面色阴沉了些。他从进来面色沉稳,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按理说谋得皇位天大的喜事,可墨施脸上并没有喜悦之情。余透心中思量,但也不知是否如此,不便多言留在此地,更墨施告别后,回了将军府。
  刚一回府,逢蜀瞧他胡子丢了满面春风的,想必事成大半。逢蜀开心的叫他闭眼,拉着他往屋里去,还未进屋就在门口闻到了饭菜香。
  余透闭着眼笑道:“做了好菜呀。”
  逢蜀疑道:“这你都知道?”
  “废话这么香,隔老远都能闻到。”
  余透这话一说,逢蜀面露迟疑,却转瞬即逝,又笑着道:“你既然知道就睁眼吧!”
  余透睁开眼推开屋门,之间桌子上满满当当摆满了菜肴。色香味俱全,全是余透喜欢的菜。余透喜悦的看着逢蜀道:“今天什么日子,这么多喜事?”
  逢蜀撇着嘴道:“做个菜也算喜事啊?”
  “那是自然,你做的当然是喜事。”余透很是开心,心满意足的坐在了桌前,逢蜀坐在他旁边道:“你可要赶紧吃,不然我动筷了你就没有了。”
  余透听了果真幼稚的夹了好多菜放在自己碗里,生怕逢蜀要跟他抢一样。谁知每道菜夹了一些后,就道:“我碗里的都是我的,其他的都是你的。”
  逢蜀刚端起茶来喝,差点被呛了出来,这是怕他抢呢?还是怕他饿呢?
  逢蜀道:“我刚才吃了许多,现在吃不下了,这次就不和你争了,都是你的了。”
  去掉胡子的余透显得十分清秀乖巧,开心的问道:“当真不吃?”
  “嗯。千真万确。我喝酒就成。”逢蜀拿起酒壶就是对嘴饮。
  余透道:“有内伤喝酒无妨?”
  “无妨。而且喝了还好得快。”
  “还有这种事?”
  “那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病医治也各有方法,内伤酒医未尝不可。”
  逢蜀一饮而尽,笑的是春风得意。可惜这酒味道如此醇厚,却不能让妖醉,否则真是个好东西。
  余透拿逢蜀没有办法,在逢蜀的再三劝解下,他吃了这三年来最好最饱的一顿饭。饭后两人梳洗完毕,便早早上床休息。
  逢蜀一蹦三跳的蹦跶到余透床上,拽了拽小被子,拍了拍外面的空处道:“来呀!带你睡一个。”
  余透笑道:“这是我的床哎。”
  逢蜀道:“那就带我睡个呗!”
  “可以。”说罢,余透灭了烛火,躺了下来。温柔的抱着逢蜀道:“等大仇得报后,我们就这样生活好不好?你负责一日三餐,我负责赚钱糊口,不去想这外界纷扰,只过你我的日子。”
  “好呀!到时候在外你叫我大哥,我叫你小弟。回家你叫我夫君,我叫你小娘子……”逢蜀一脸坏笑的玩着余透的长发。
  两人就这样一言一语说了很多话,渐渐地困意来了,相拥而睡。
  第二日晌午,宫中传来消息上午皇帝崩了,下旨传位于墨王爷,定国号为安诀。墨施登基后,大改朝廷法制,修令改规,发天下告示召集文武兼修人才。
  之后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彻查余家之案,搜罗证据数十条,揪出乱臣贼党数十人,洗刷余家冤屈同时重振朝纲。将李丘与张家近百口人扣押天牢,等候发落。
  余透听了是心情舒畅,穿着便服拿着寒影就往天牢赶去。本来打算叫上逢蜀,见他睡得深也就蹑手蹑脚的自己离开了。
  余透先是进宫见了墨施,拿到了墨施的令牌,去了天牢。看着自是才高的李丘还有在天牢里歇斯底里的张家父子。
  余透进去坐在椅子上道:“张老爷李大人,好久不见啊!这些年可让余透我好生挂念,生怕你们哪个患了什么病提前死了,那可就没意思了。”
  张庆山听了怒不可遏,自己一家人全家身陷囹圄,还要受余透的言语刺激,张口就是大骂:“你他娘的,早知道今日当初劳资怎么都要弄死你!”
  余透冷笑道:“呵呵,你也早知道今日啊!”余透轻轻勾了勾手指,黑色的魔气从指尖传出,迅速飘到张庆山身边,快速绕住张庆山的脖子,迅速勒紧憋红了张庆山的脸。
  张庆山痛苦的撕扯着魔气,身旁张家老小都上来帮忙扯着。余透看了又上扬了一下手指,魔气缓缓将张庆山吊到半空之中,张庆山腾空着不断地蹬腿挣扎。脸又涨红了好几分,余透在对面看的很有兴致。
  张母看到张庆山濒死之状,吓得赶紧跪地哭喊求饶:“将军,求求你,放了我家山儿罢!求求你了!”
  余透笑道:“好呀!那把你的命给我,我就放他下来。”
  “好!你拿我的命,快放下我的山儿吧!呜呜呜……”张母涕泗横流,哭的让人心碎。
  “好个母子情深啊!”余透怒的一掌魔气劈到张母身上,张母顿时心脉俱碎,一命呜呼。
  “娘——”魔气从张庆山脖子上撤下,张庆山摔在地上大声哭喊。
  张父见此吼道:“你个孽种,当初怎么就叫你活了下来,你们全家都是畜生!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的是你们!!!”余透被彻底激怒,目色血红,仿佛罗刹一般。余透汇聚黑色魔气,缭绕身旁。寒影剑光四射,他走到关押张家的牢房里。
  一剑又一剑,狠狠的刺在张家人的身上,鲜血像是诱饵一样,不断地诱惑着他杀戮,杀戮,他还要杀更多的人。他将魔气化作钉子,将张庆山猛地钉在墙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看着全家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
  片刻不到,牢房里血流成河,张家所有人除了张庆山都倒在了血泊中,再也不能起来。张庆山在墙上怒吼:“你!住手啊!你个畜生!你住手啊啊啊啊啊!!!”
  张庆山从怒吼到哭泣再到绝望的耷拉着脑袋,还不到片刻时间。余透用剑抵着他的脸邪魅的笑道:“怎样?看着全家人死在自己面前无能为力的感觉如何?哦,不对,我还给你留了两个活口,你爹和张提督还有气,不过手脚都断了,眼睛也瞎了。哈哈哈哈,是不是待你不错呀!”
  张庆山哭喊道:“你……疯了!你疯了!!哇!你杀了我们吧!”
  “不不不,杀了你太便宜了些,生不如死才舒服呢!”余透的眸子红中泛黑,格外渗人。
  说罢眼神一转,移到了旁边李丘等人身上。李丘一家看到张家如此凄惨,吓得全在一起跪在地上求饶,余透并没有放过他们,利落的解决了他们全家人,只留下当初杀了他爹的李丘。
  他捏住李丘的脖子道:“看着全家人死在自己面前怎么样啊!你当初杀我爹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有今日的报应!”
  余透将他重重扔在地上,竟砸出了个大坑。余透喊道:“来人啊!将他还有张家这三条狗挂在长街中央,日日三百鞭,打死为止!”
  躲在一旁看着余透屠杀的士兵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生怕慢了就被余透杀了。哆哆嗦嗦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余透离开天牢,站在阳光下,冬日的风似乎没那么冷了。他的眼睛渐渐恢复了清澈,抬头看向天空,流下来一行泪水。
  三日后,张家三人与李丘不堪折磨,打死在长街之上。市民齐声叫好,这种诬陷忠良之人,就该如此惩戒。
  逢蜀独坐在茶楼之上,缓缓地喝着清茶,颇有深思的看着长街上议论纷纷的人群。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读者看看我,我的更新在这里……燃烧我的小宇宙!!!|?ω?`)


第68章 有狐绥绥人不识
  逢蜀喝完清茶; 听罢一曲就自行下楼。走在熟悉的长街上,看着新奇玩意儿,忽视了那中央人群熙攘的情景。
  逢蜀走着走着,忽然瞧见一个熟悉身影。那黄色的衣衫背上背着鼓鼓囊囊的行囊,卖力啃着鸡腿的模样,不是黄大仙还能是谁。逢蜀喜道:“大仙!”
  黄大仙侧身一看,一暗红色的发色狐狸眼的俊俏男人站在对面,黄大仙当即笑道:“逢蜀,好巧啊!三年没见了。”
  逢蜀上前环住黄大仙脖子道:“三年不见都干什么去了?”
  黄大仙吐出鸡骨头笑道:“还能干嘛; 讨饭呗!昨天才回的烟京讨饭存粮打算过冬,没想到今天就遇到你了。”
  “那真是缘分啊!我也才回烟京不久,今天才出的门。”
  黄大仙问道:“昨日我听说余家平反了; 是真的吗?”
  逢蜀放下搂着黄大仙肩膀的胳膊,双手抱前笑道:“这是自然; 余透前日还搬回余府了。余府今日打扫清理,我闷得慌就出来了。”
  “那要恭喜你们了; 太不容易了。”
  “嗯。的确不容易。”逢蜀说着突然凑到黄大仙耳畔道,“大仙我能借你锅勺一用吗?”
  “做什么?”黄大仙好奇道。
  逢蜀将他拉到一僻静小酒馆内,找了个安静的隔间做了下来。慢悠悠的开口道:“借点灵力而已。”
  黄大仙听了逢蜀这话上前探了探他灵脉,吓得面色大变:“你这……又做什么了啊!你这不会是断尾行弄得吧!我当时真不是故意叫你用的……”
  “不是。”逢蜀抽开黄大仙拉着的那只手,“这你就不用费心了。我现在急需灵力; 你若能借我妖界那笔账,我们就一笔勾销如何?”
  黄大仙拿出锅勺颇为认真道:“就算没那笔账我也会借你的,咱们是好兄弟不是吗?”
  “哈哈哈; 够义气。”逢蜀开心的接过锅勺,吸收上面的灵力。不一会儿,逢蜀吸收了不少灵力便放下的锅勺。
  逢蜀不由得感叹道:“灵力充沛的感觉真不错,我都快忘了这种感觉了。”
  黄大仙叹气道:“哎……你这……哎,算了我不说了。”黄大仙刚才探逢蜀灵脉时就发现,他脉搏微弱,气息不稳,仔细一探居然半分妖魄都探不到。眼前的逢蜀,快要半个人在土里了,还能跟他谈笑风生,黄大仙不由得连声感叹。
  逢蜀取出百宝袋里早已准备好的草药,拿出炼丹炉,将草药汇入,又以灵力焚烧炼制。半柱香后,一枚银色丹药便炼制而成。
  “海棠丹!”黄大仙脱口而出这三个字,他虽见识短浅,但其中汇入了秋海棠他便知道这味药绝非寻常,待颜色出来,他才确定这是世间痴男怨女皆恨不得寻得的一枚药丸——海棠丹,也唤断肠丹。
  传说中绝情哀伤之花为秋海棠,汇七种灵药以灵力炼制,得出一枚银色丹药。此要药效只对凡人之躯有效,服下后昏睡半刻,醒来后对所爱之人的爱意皆无。因而痴男怨女若是寻得如此神药,自然能忘记痴情往事,解脱困苦。
  黄大仙疑道:“你这是要给谁用?哪家的姑娘看上你不成。”黄大仙想了想,“不对,我都没见过你和哪家姑娘玩,这你是要拿去卖?”
  逢蜀摇了摇头:“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黄大仙突然灵光一闪,怀疑道:“不会是……余透吧!”
  逢蜀又摇了摇头,叹息道:“仙儿呀!好奇害死黄鼠狼哦。”
  “娘哎!真让我说对了啊!我去!你们俩不会是有一腿吧!”
  “嗯。”
  “我去!我滴老天哎!这这这……这特么也行?”黄大仙作为一个正常取向的黄鼠狼,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完全不能理解两个男人在一起,惊讶连连。
  逢蜀无奈的笑了笑,拍了拍黄大仙的肩道:“酒钱我等会出去付,我先回余府了,有缘咱们俩再见吧!”
  “好……”黄大仙目送着逢蜀离去,突然又叫道,“等等!”
  “怎么?”逢蜀回首诧异。
  “你这断肠丹可要想好了用啊!凡人用了爱意就真的全忘了!这辈子都想不起来了!”
  逢蜀春风一笑道:“那不是更好!”说罢,转身挥了挥手,“告辞……”
  逢蜀回了余府,如今余府上上下下都在打扫整理,陌生的仆人匆匆忙忙的跟逢蜀打了个招呼,就去各忙各的了。逢蜀踏进熟悉的余府,物是人非的感觉涌上心头。
  逢蜀心想看着这个情景,怎么搞得我想吐血。想着皱起了眉头,捂着心口。平复了片刻去后院余透屋内并没有找到他,又到他爹娘的屋子内,才见到他。
  逢蜀记得那一日,他在天牢里屠戮李张两家人回来的模样,浑身是血,洁白的脸上也染上了鲜红的鲜血,可他却露出了当年初见时骄傲的神情,好像是做了一件特别棒的事,期待着别人的赞许。
  那一日余透奔向逢蜀,没有抱头痛哭也没有开怀大笑,只是抱着他伫立了好久,缓缓在他耳畔说道:“一切都结束了。”
  逢蜀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按照接下来的安排,他们可以把余府打扫的干干净净住上几日,或者是住到过完年。然后一起回嵇山,在那里养老,闲暇时再来人间玩一玩,余府住一住,想想都是很惬意的。
  然而他们却没有把成仙这件事算进来,若是哪天天雷下来余透羽化成仙,他又是否能记住逢蜀呢?这个余透和逢蜀都说不清。
  其实逢蜀心里明白,他跟余透还是两个世界的差距。仙和妖又怎能殊途同归,被世俗所接纳呢?更何况,自己本来就是余透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了!他误打误撞闯进了他前世的生命里,这一世不过是偿还,他有什么理由奢求他这一世的喜欢呢?这一切不过都是他的贪恋,他喜欢有人陪伴,他眷恋有人在意,他在余透身上得到了太多,也许已经够了……
  逢蜀站在门前凝视着眼前的人,阳光穿过他的身躯,在地上映出了他的影子。余透转身,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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