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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有病缺个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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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蜀站在门前凝视着眼前的人,阳光穿过他的身躯,在地上映出了他的影子。余透转身,看见了他,回之一笑,好似能融化冰雪般温柔。
“去哪玩了?”
“去茶楼里坐了坐。”逢蜀笑道,上前神色认真的拿起三炷香点燃,祭拜余透父母。
鞠了三躬后,两人走出了屋子。外面飘下了小雪,阳光却很是柔和。
逢蜀道:“余透,如果有一天你不欢喜我了,那会是什么样的呢?”
余透略带小骄傲道:“这不可能。”
“万一你看我生厌,觉得我吃相不好,睡相不佳,还把酒当水喝,然后越发厌倦呢?”
“你从哪想这么多啊!”余透有些生气,拉着逢蜀认真凝视道,“我余瑾风是那种三心二意,容易变心的人吗?”
逢蜀摇了摇头:“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乱问了。”
“也别乱想了。”
两人走在后花园内,逢蜀看到了当年那夜所处的亭子,想了想还是拉着余透坐在了亭子内。见一旁有个小厮,便叫他赶紧拿几坛酒来,他要和余透不醉不归。
余透笑道:“你又喝不醉。”
逢蜀从百宝袋里掏出一片叶子道:“这个叫醉妖草,传说是个醉妖种的,凡是要吃了或者喝了带这个的东西,都能轻松醉去。我们妖界常用这个酿酒。”
余透看了觉得新奇:“那人能喝吗?”
逢蜀摆了摆手道:“这个对人无效的。”
两人摆弄了一下醉妖草后,小厮便拎了好几坛酒过来。打开后,味道香醇自然是上好的酒。逢蜀将醉妖草撕碎,放了一半在酒里,免得喝起来太醉就不好了。
“好久没有抱着坛子喝了!”逢蜀端起了就是大口畅饮。
余透也笑着学他这样喝酒,酒过三巡。逢蜀脸色有些泛红,挥手让小厮们离这里远点。逢蜀见四下无人了,微醉着坐到余透腿上道:“你……你看……是不是醉的厉害……”
余透酒量尚好,现在并没有醉意,抱着逢蜀笑道:“知道会醉你还加,不是自找的吗?”
“那不是你说我喝不醉嘛!”逢蜀看上去有些小生气,拎住了余透的酒坛,不给他喝。
余透道:“你这样我没法陪你喝酒哎……”
逢蜀才乖乖放下酒坛,坐在了余透旁边,抱着一个空酒坛乖乖的看他饮酒。余透喝了似乎有些上头,晕晕乎乎的就睡了过去。
逢蜀傻笑着拽了拽余透喊道:“嘿嘿嘿……余……余透!芋……芋头!”
过了半刻钟,余透才在逢蜀的拉扯中清醒过来,脑袋还有些疼。他摇了摇脑袋,好不容易彻底清醒。见逢蜀一直抓着他衣裳摇来摇去,嫌弃道:“你作甚?成何体统!”
逢蜀傻乎乎的笑着凑道余透面前,用手板住他的脑袋道:“吻你。”说罢,温热的双唇带着酒香亲啄在余透唇上。
余透吓得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赶紧推开逢蜀,用手狠狠的擦了擦嘴道:“你疯了不成?”
逢蜀被这一推倒在了地上,揉了揉摔疼的屁股笑道:“没疯……挺好!”
余透刚想再骂上几句,一瞧逢蜀已经闭眼睡去了,便大声喊着小厮过来。可小厮们都退下了,叫半天没人,天又凉,只能自己背着这个喝醉酒的逢蜀回屋。
余透背着醉醺醺的逢蜀,脑子里却十分混乱,他好像忘了什么事,但是又好像没有忘。看着逢蜀有种别样的滋味,可就是说不上来。大概自己酒也喝多了吧!
余透将逢蜀送进了屋内,细心的给他脱了鞋盖好被子,自己就出去了。余透刚关上门,床上的人便缓缓睁开眼睛。逢蜀的眼睛水濛濛的很好看,他突然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逢蜀下床推开床,外面的雪纷纷扬扬下得大了起来。过了许久,逢蜀才似笑非笑的呢喃一句。
“原来你不欢喜我是这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扎心了老铁……那啥,不经历风雨不见彩虹哈QAQ小天使们别抛弃我!我还能抢救一下!
红薯:我觉得最需要抢救的是我吧!_(:з」∠)_
芋头:我觉得我也需要……ヽ(‘Д′)?
第69章 明月皎皎墨色沉
“醒了?”余透坐在桌前喝着热茶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睡了多久?”逢蜀揉着晕乎乎的脑袋问道。
“从昨日下午睡到今日下午; 你内伤没好就不要喝酒。”余透倒了碗热茶给逢蜀,“拿着,醒醒酒。”
逢蜀笑道:“这么关心我啊……”
“美得你!白珏来了我去前厅见见他,你好好在屋里养着吧。”余透披上斗篷,打开屋门,纷纷扬扬的大雪飘了些许进来,冷风嗖嗖的,让逢蜀不禁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
“路上小心。”
“知道了——”余透已经走了出去,逢蜀透过纱窗隐隐约约看见他那身水湖蓝的斗篷; 在白色大雪中显得格外抢眼。
余透走到前厅,白珏穿着一袭青衫外套黑斗篷,身形较之前瘦了些; 但依旧风流倜傥。他歪在椅子上,并没有喝丫鬟上的茶; 而是取下腰间的酒壶,小酌一口。
喝罢才跟余透打招呼:“多年未见; 可曾想我?”
“不曾。”余透很是冷漠,当初白家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是踏在他们余家的血上做的。余透念在旧情,强忍着没有灭了白家,如今更没有赶白珏出去。
白珏苦笑道:“你怨我是不?”白珏见余透并没有搭理自己又继续; “当初你家的事我并不知情,我爹做事向来谨慎,他自然知道你我关系密切; 定不会说的。那日李张等人去你家时,我爹正带着我去了江南。我回来才知道,你们已经不在烟京了。”
“那后来呢?你家瓜分我家资产店铺,你都一概不知?你身为白家长子,但凡有些良心也不会纵容你爹做这等肮脏之事!”
白珏摇了摇头道:“瑾风,仇恨真的蒙蔽了你的双眼。我父亲这人你不是不知,我怎能凭一己之力劝服他。你可知李张等人的罪证都是我和墨施一步步慢慢收集而来,我自知白家对你不起,因而细心收集了我父亲与他们的书信往来,不然怎会如此容易就结了案。”
余透冷笑着:“呵呵,你这么一说倒是我对你不起了。让你良心过意不去,还背叛了你父亲。”
“时至今日,你还不能原谅我吗?”白珏面容憔悴,眼里流露着哀伤。
余透长叹一口气道:“白珏……不是我不原谅你,是有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下。白家与余家至此情分已断,你既帮了我,如今我们恩怨两情。以后相见两不识便是。”
白珏道:“好个相见两不识啊!”
两人沉默而坐,现下无话可说。过了会儿,一名宫里来的小厮拿着封信寻了进来道:“余将军好,白公子好。”
白珏冷冷地看了小厮一眼道:“怎么寻来的?”
小厮道:“皇上说了,若是去白府找不到,就来余将军府找您,务必要将这信交到您手上。”
“我知道了。”白珏接过信又道,“你先回宫吧。”
小厮依旧跪着不走:“皇上说让我陪您一起回去,说是雪天路滑,怕您有事。”
白珏冷然道:“他能有那么多话吗?你若继续在这,我今天就不回去了。”
“这……”
余透开口道:“你先回去吧。等下我送他回宫也是一样的。”
小厮无奈只得听从命令下去,实则仍在大门处等待。
白珏看着他下去的背影道:“他还是会呆在外面等我的,怎么说也没有用。”
余透皱着眉道:“如今你住宫里?”
“嗯。”白珏顿了顿苦笑道,“白家是回不去了,我也不想回,也只能去墨施那呆着。”
“感觉你不太喜欢那。”
“的确,不单乏味还烦人的紧。成天一堆太监丫鬟杵在一旁,走哪还要跟上一两个。我多大的人还要人跟着不成?”
“不还有墨兄陪你吗?”
余透说道墨施,白珏的脸上似乎有些失落道:“的确,话是变多了,人更机敏了,做事情也利落。过些日子也要纳妃了……我呆着更不和规矩了。”
余透道:“所以你今日是偷偷出宫的吗?”
“嗯。可把我跑累死了,连翻了三个墙头才出来。”白珏拿起桌上的热茶闻了闻,“是我喜欢的龙井。”
余透冷漠道:“你话要是说完了,还是回去吧。现在天色不早,那小厮在门外等着也冷的很。”
“你觉得我出来就一定会回去吗?”白珏的眼睛被热茶熏得有些红,“我今日既然出来了,我便不会再回去。”
“你打算好了?墨施那性子未必会放你,你与他多年至交……”
白珏放下茶盏,眼睛已经红红的感叹道:“至交多年,他也应当知道我素爱自由,怎能被这皇城囚住呢?”
“墨施应是舍不得你这个朋友吧……毕竟我看他好像除了你,都未曾和谁来往过。”
白珏苦笑道:“也许吧……我今日一是来道歉二是来道别,日后人间再无白珏,江湖只有白明月。估计你我很难相见,怕是没机会两不识。”
余透脸上依然冷漠,只是端茶的手迟钝了一下,接着道:“他给你的信不看看?”
白珏起身将信放在烛火上,看着火苗腾起道:“他的信最多不过十个字,莫非不是‘白珏启,速回,墨施亲笔’罢了,我每每出来,每封信都是如此。他哪是会说其他话的人……”
信纸燃尽,黑灰色的灰烬顺着火苗的热气上扬着打旋,旋转一周后飘摇而下,落在了白珏的衣衫和脚下。白珏拍了拍身上的灰,对余透作了个揖,然后直起身子抬起头笑道:“我把马放在了你家后门,要送我一程吗?”
余透放下茶盏起身道:“说走还不早点走?这雪天夜里路又黑又滑你不知道?”
白珏听了轻笑着跟在余透身后,两人来到后门。原是白珏早料到墨施会派人来寻他,所以先将马听在鲜为人知的后门处,自己再从前门进来。
白珏坐上白马,黑袍乌发衬的耀眼。一根白玉簪子别在发髻上,没了以往的锦衣华服,这样的白珏似乎更加清新俊逸。
余透从怀里掏出一枚钱袋,里面还有几张银票数十两银子,随手抛给白珏,白珏稳稳地接住。余透道:“没别的意思,算是还你以前的酒钱。”
白珏笑道:“那我就收下了。等会记得打发那小厮回去,估计后面他就要来找你算账了。算我连累你了。”
余透道:“无妨,反正就这一次了。”
“嗯。”白珏调转马头,骑着马缓缓向前看着月色朦胧,吟道,“皎皎明月今不显,还是道上莫相识……”
余透在他身后默默道:“一路顺风。”
余透突然想到多年前,寺庙里的和尚算出的漂泊之命,白珏那时何等骄傲从不相信,哪知今日真的灵验。
送别了白珏,余透又去前门打发那个冷的瑟瑟发抖的小厮道:“告诉皇帝,白珏走了。”
“什么?”小厮两眼瞪得老大,惊讶的立即瘫软了下来带着哭腔道,“将军啊!白公子走了……我会被皇上杀了的。”
余透道:“我随你一同入宫,我会跟他详说的,你不必担忧。”
小厮吓得不行,但也无奈,人走都走了,只能跟着余透身后,提心吊胆的回了宫。
御书房里,墨施还在批阅奏折,见小厮和余透走了进来参见他,却没有看到白珏的身影。小厮立即跪下道:“皇……皇上……白……白公子……他他他……他走了……”
墨施听后重重的合上了奏折,这还是余透第一次见他这么大动静。若是常人他丝毫不会见怪,只是墨施性格隐忍,无论是做事还是行动,处处小心谨慎,沉稳细腻。
小厮见了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瘫软在地上道:“皇上……饶命啊……属下……无能……”
墨施连看着小厮都没有看,厉声道:“拖下去,斩。”
“慢着!”余透打断道,“白珏可不希望这小厮因他而死。”
墨施微微皱起眉头道:“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小厮哭的泪流满面,但好在不用死了,连连谢主隆恩。
余透看着被拖下去小厮道:“有些话,还是单独说的好。”
墨施会意:“你们都下去吧。”
见众太监丫鬟下去后,余透道:“白珏他不想留在宫里。”
“我知道。”
“他本就是那种随意的性子,即使待在宫里也会憋出病来。”余透看着面前依旧沉稳到看不出情绪的墨施。
“嗯。”
墨施走到余透跟前道:“他可曾有话给我?”
“没有。”
墨施的眼里这才露出了一丝忧伤的神色,他缓缓道:“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余透道了声珍重便告退了,留下穿着龙袍的九五之尊在御书房内。
墨施走到书案前,从奏折底下翻出一幅画,上面明月当空,墨梅清幽,落款处填着两个名字。
白明月、墨相施。
出去的余透并没有看到,就在御书房的角落里还呆着那只不会说话的千金鹦鹉。墨施走到鹦鹉面前,拿着小棍子,戳了戳鹦鹉。
鹦鹉依旧发出了难听的叫声,墨施逗了好一会儿,居然憋出个极难看的笑来。
“你可真是个哑巴呀……”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作者君含泪书写,评论送小红包安慰小天使。虐在你们身,痛在我的心。
仙缺小剧场:
白珏:到头来,作者还是没有放过我。`Д′|
墨施:还有我。ヽ(甠━
黄大仙躲在角落瑟瑟发抖:我只想好好讨饭……
第70章 军营怪病显端倪 倒v结束
“咳咳咳……”逢蜀擦了一把嘴角的鲜血; 低头看了一眼就将丝帕扔到火盆里。心中不禁感慨,自己现在还真是个病秧子了,病病歪歪还没事吐两口血,这都越吐越习惯了。
逢蜀这吐血还在瞒着余透,心中想着过些日子带余透回妖界瞧瞧,他这魔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好歹好人要做到底,送佛要送到西。
余透提着食盒和酒从外面进来,逢蜀听到动静下了床,坐到了桌前。待余透打开屋门; 迎面一张天真的笑脸。
“我说你,能不能多吃点啊?你瞧瞧你瘦的,笑起来都没拧D隳竽罂茨懔成峡苫褂腥饬耍恳郧俺苑垢腥饲滥愕囊谎弧∠衷诔苑垢砥拍愫砹蝗媚愠砸谎!庇嗤秆鹱吧共朔旁谧郎希址藕昧司啤
余透看着逢蜀一脸没有食欲的样子道:“怎么?这已经换了第八个厨子了; 你还没胃口???你上次说内伤好了不会是骗我的吧!”
逢蜀夹起菜吃了口道:“早好了,我就是冬天到了容易困倦。还有你能不能别说了; 说的我头疼。”
余透道:“得得得,我不说了行吧。看在你沉迷睡觉日渐消瘦的情况下,我就不说你了。”余透倒了杯酒,自己慢悠悠的喝着,顺带盯着逢蜀吃饭。
先前是丫鬟们送饭菜来; 逢蜀都叫她们下去再吃,然后被偷瞄的丫鬟发现,逢蜀居然偷偷把饭倒在后窗花坛里; 菜也不吃几口就让收下去了。劝了几次无奈,只能去找余透,余透听了便日日亲自送饭来,盯着他吃才放心。
他哪知道逢蜀那么好吃的人,怎么可能轻易不吃饭。原是这反噬的太严重,先是嗅觉,再是味觉,现在逢蜀听觉也有些减弱……逢蜀如今吃饭简直是形同嚼蜡,食欲大减,若不是余透来了,他怎么可能强忍着吃饭。
逢蜀只能埋着头赶紧吃完,然后上床躺着歇息。余透看他快速吃着白米饭,连菜都不夹一个道:“这鸡腿,牛肉都是你喜欢的,不来点吗?”
逢蜀推辞道:“我困了,吃完早睡觉。”逢蜀三下五除二的吃干净饭,喝了口茶润喉,“那个你等下叫丫鬟们再来添点炭火,我睡着有点冷。”
余透有些恍惚,他走进来便感觉逢蜀这屋子热的厉害,自己都微微出了些汗。三四个炭火炉在屋子内,好在留了个透风的窗户,不然余透真怕他炭火中毒。
余透疑道:“这么热你还冷?”
逢蜀看他神色,一想到这么多炭火炉,他这话的确惹余透怀疑,于是笑道:“没办法,狐妖天生如此,冬日怕冷。”
余透这才放下心来道:“那好吧,我等下叫他们再拿个炭火炉进来,顺便再带床棉被给你。以前冬天也没见你这么怕冷过……”余透还是有些疑惑。
逢蜀往床上一倒道:“这不年纪大了嘛,我们狐妖都是年纪越大越怕冷的。”
“真的吗?”
“要不我去妖界抓一只让你亲自问问?”逢蜀戏谑道。
余透无奈道:“算了,你好好捂着。”
逢蜀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问道:“紫苏还没找到吗?”
“还没有。原是一直在张家,墨施围困张家前一日人就不见了,也没问出来去向。”
“要不算了……不找了如何?”
余透将酒杯重重按在桌上道:“不如何!”余透平复了一会儿悠悠道,“等找到她,解决了。我跟你回嵇山玩。”
逢蜀心道:居然没忘了去嵇山这茬事。也好,跟着我去嵇山刚好找鬼医瞧瞧他。
余透见逢蜀低头分心,问道:“想什么呢?”
逢蜀笑道:“没什么。”
“哦。那你早点睡吧,我军中还有事。”
“嗯。”逢蜀答应后便躺下盖好被子,目送着余透出去。他看着余透这样,其实他做个能文能武的大将军也是很好的。
余透来到军营,眼下就要过年,军中众人有些懈怠,心思又都在归家上,操练还是作息都很是松懈。余透前些日子因为各事耽误来军中次数少了,监管不力,这些人便懈怠起来,实在是让他有些气愤。
余透提着剑来到校场,校场上方竖起巨大的防水布,挡住了飞雪下来,让士兵们可以安心操练。但余透看着一个个无精打采的属下,厉声道:“你们在做什么!一个个半死不活的,是个当兵的样子吗?”
为首一个苍白着脸的瘦削士兵道:“将军……不是我们故意这样,是最近实在打不起来精神。不单是我们这一个营这样,这数十万雁翼军中有大半都是这样。”
余透疑虑道:“嗯?还有这等事?”
另一个同样苍白面容的士兵也道:“是啊将军,最近非但打不起来精神,还食欲不振,有的兄弟最近还上吐下泻,军中有人说……”
“说什么?”
“说……”那士兵唯唯诺诺最终还是道,“说怕是有疫症……”
余透凝神道:“哦?”又看向站在他旁边,成为他的副将的阿圆,“将此事上传皇上,急需御医诊断。”
“是,将军。”阿圆如今办事更加干净利落,做事也谨慎小心,丝毫不像个少年,反而有老成沉稳。
阿圆转身前往皇宫上报,余透则走下去查看众人情况。只见为首说话的那士兵,面色惨白用手触摸其颈部,血脉流动极快,按理说如此应当是面色红润才对。
余透问道:“你近日还有哪些症状?”
那士兵道:“近日来发量也加剧减少,多梦还时常精神无法集中,偶尔还有尿/血症状。”
余透道:“军中患病者也是如此?”
“对。更严重者,如今连地都下不了,便血还失禁,眼神涣散,意识不清,着实是可怕。”
余透敛眉深思着,这军中上下数十万人,居然有半数感染这等怪病,俗话说病从口入,可这军中饮食向来仔细,从未出过差错。
余透并未多话,只是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休息。余透自己先到将军帐内思量,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十名御医才慢慢悠悠的跟着阿圆来了将军帐内。
余透道:“阿圆你带七位御医去看看士兵情况,其他几位跟我去伙房看看。”
“是。”
余透与阿圆分两路检查,余透这边御医仔细查看了用食饮水以及炭火,最后三位御医齐刷刷的摇头道:“这些食物和用水都没有问题,恐怕不是饮食上的问题。”
三位御医刚说完,阿圆带着另外七位御医也过来了。为首一名资历深的老御医道:“不瞒将军说,我等七位仔细查看了患病士兵情况,这病症的确古怪。不像是肠胃之症或是疫症,把脉时他们的脉强而有力,丝毫不像是患病之人。”
另一位年轻御医道:“我等不才,尚得不出病症是何。如今只能开出固体强身的药给他们,估摸着效果不大。”
余透听罢既然不是病症,那难不成是有妖邪作怪?心中想着夜里要不带着逢蜀来瞧瞧,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来。
御医开完药方便回去抓药,余透带着阿圆离开了军营来到了余府。
阿圆许久未来余府,更是挂念逢蜀,小眼睛巴巴的在余透身后望着,直到见到才下床喝水的逢蜀。阿圆开心叫道:“哥哥!”
然而逢蜀并没有答应,还是背对着他倒水,阿圆又大声唤道:“哥哥!”
逢蜀这才拿着水杯缓缓回头,一看是阿圆,立即展露出开心的笑颜。逢蜀喝完水道:“怎么到现在才想起来见我啊?”
阿圆笑道:“我最近在安置安家呀!”
逢蜀捏着阿圆的脸道:“不错,是个一家之主的样子。”逢蜀又瞧着余透忧心忡忡的站着,问道,“你怎么了?”
余透坐下道:“军中大半人出现了莫名的症状。”
“叫御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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