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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请下凡-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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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微微一怔,他还真未留意这个细节,将昙花放到鼻尖轻嗅了下,果然没有一丝味道。
玄英瞧见东华点头,就有些不高兴:“送花之人也太不诚心,这花都放的失了香气,才送给君上?”
东华想了想,九青带着这花在九重天外兜兜转转找九檀,便是再香的花也撑不过这半晌。当下不疑有他,对玄英道:“不是这回事,切勿多想。”
他低下头,再看金盏时,却忽觉心头有些烦乱,对那清露是半点也提不起兴致了。而丹田处似乎有一缕细细的热气,极缓慢的蔓延,挥之不去。
东华闭了闭眼,暗思自己不过出去转了一日,不应该是疲累所致。
玄英放下手中玉筷,“君上脸色好像不大对。”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是X药梗,望天,我又要删改了
☆、夙夜(四十四)
东华定定神,轻声问:“我怎么了?”
玄英道:“君上从进门时,面色便有些微红,如今红的更厉害了。”
东华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脸,脸颊的确有些发热。几乎在同一时刻,内外一同烧灼,他只觉口中也干渴起来。
再看看金盏中的清露,完全没有一饮而尽的欲圌望。
可东华还是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拿过杯盏,一饮而尽。
沁凉的清露淌下内府,很快便被一浪热过一浪的灼烫埋没,简直是杯水车薪。东华只好加速喘息,以便自己头脑保持清醒。
玄英犹豫了一下,站起身问:“君上可是圣体欠安?”
此时另外几个侃侃而谈的人终于注意到了这里,被东华的样子吓了一跳,也紧跟着起身。
赤璃惊讶道:“君上该不会是着凉了吧?”
朱明道:“怎么可能,你我都没有头疼发热过,何况君上。”
东华只觉耳边聒噪的很,勉力抬了抬手。
白藏犹自抢着发表见解:“我看肯定是九重天的东西不干净,把咱们君上吃坏了。”
钟离允忙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东华用手扶着桌角支撑,听见白藏说的那句话,忽然心里生出一点令他吃惊的猜疑。
他曾经翻阅过关于四海的风物考。其中一本关于北极的,载有一种奇花,名为合欢莲。外表极类昙花,色白黄蕊,花粉无色无臭。
之所以时隔已久,东华还能对其存有印象,只因这花有一个用途,便是催#情。
此乃狐族的护族异宝,只对狐族无用。
余者,只要花粉扑入鼻息,便唯有交#合一条路,否则只是无解。发作早晚虽因人而异,可一旦发作,别说是高风亮节、坐怀不乱的雅士,便是清心寡欲的金仙,也难以与之抗衡。
区别只在神仙虽不至死,却也要欲#火焚身,丑态毕露。
当时东华还嗤笑一声,只当做奇闻异事,与玄天议论两句别撇开不提。
此刻他身上的种种反应,和这昙花的形态,竟与那书上相合,毫无二致。
东华只觉啼笑皆非,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此物竟然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只是,九青为何要这么做?
莫说他不知道自己与九檀的死有关,也不知道自己与八绯被算计一事扯不清。便就是知道,直接寻些毒物或者法器来暗算,岂不是更直接?
仅仅……只要他出丑?
东华已经无法冷静思考,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一使力竟将桌案一角掰了下来。
几个人齐声惊呼:“君上!”
朱明虽然平时没个正形,却是四使里最能顶事的,已经率先想到了法子:“君上不若先歇息一会,我们这就去请大道祖。”
东华听见最后三个字,脑中登时清明了些,忙道:“不可!”他借着这点清明,极快的斟酌一回,将合欢莲放入袖中。一来是为留待来日当做凭证,二来东华怕自己记错了,误将这花判成合欢莲。
他仍有些不可置信,连魔境都不尽然是坏人,狐族总也是有好人的。可这好好的孩子,怎么说变就变了。
东华勉力道:“只是有些累,我自己去静室歇着就是,你几个听好,万不可惊动其他仙家。”他虽然脸颊潮圌红,汗流浃背,连眼角也有些湿圌润,声音却沉重的可怕。
在场几个人面面相觑,满口应承。
东华努力站起来,待要念个咒挪移到静室时,忽然听见府前守卫带着点惊讶的高呼:“南极星君驾临——”
到了这个时辰,南极星君下了小宴,不回他的太华宫,竟然破天荒跑到紫府洲来。
定然有古怪。怎么寻常不见他登门,自己中了鬼魅伎俩,他倒来的这么及时?
东华来不及细思便已经慌了神,赶紧吩咐他们:“我此番歇下,等同闭关,谁也不见。还有,不可将我……我染恙之事透露出去,违令者重罚。”
除了钟离允,其他人都被东华少有的疾言厉色震慑到了,只知道点头再点头。
东华又叮嘱一句:“切记!”刚说完,他便瞧见门口闪出一抹蓝色,赶紧念了法诀,瞬间移至静室似之中。
几句交代和一个法诀,当真是用光了东华所有的理智。
合欢莲的效验,他今日算是见识了。但他知道,这点威力不过是刚刚开始,稍后体内的灼热,和肌理上千万只蚂蚁游走的麻痒,会吞噬他一切神志。察觉的晚,此时能否将花粉逼出尚未可知。不过,纵然再痛苦再狼狈,这个静室总是安全的,除了他和玄天谁也进不来。
还好,玄天远在魔境,这幅丑态,他是瞧不见的。
想是这么想,那个名字让东华心里蓦然一荡,他整个身体都软了,立时便扑倒在地。
却扑进一个人的怀中。
东华撑开眼帘,黑色袍裾上的墨兰银丝蜿蜒,在眼前模模糊糊交织成一片。
头顶传来一声低笑:“不过两日未见,师兄热情至此?”
东华鼻息顿时粗重起来,他挣扎着想站稳,却不自觉的往对方身上贴。
这幅难得的服帖姿态虽然玄天十分受用,却也察觉到不对劲,疑惑道:“师兄?”
东华提着最后的神志,费力的从袖中取出那朵合欢莲,解释道:“有人……给我……”
玄天打眼一瞧,再看东华的动静,脸上顿时冷了几分:“哪个敢算计师兄。”
东华说完方才那几个字已是不易,哪里还想得起是谁给他的,体内热流乱串,意识早就被合欢莲花粉由内而外迷醉殆尽。只是努力的喘息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玄天已将合欢莲拿在手中,待要捏碎时,又点头道:“师兄要留着当证据。好,就依师兄。”说罢,随手将合欢莲扔到最偏远的角落里。
再看东华整张脸透着不正常的潮圌红。张着嘴,胸前剧烈起伏,连唇色都变得分外红圌润。
玄天脑子一热,来不及多想,便已低头含圌住了他的嘴,就势与他一齐倒在漫漫烟云中。
这下苦不堪言却无可奈何的东华,立刻找到了发泄的法门,狠狠抵上玄天的唇圌舌,索取着玄天口中渡来的湿圌润。这对玄天来说,快慰抵过大获全胜千百回。
玄天一早就想和东华行那大逆不道之事,中间数次被打断,已是忍了好些天。东华又一番这样对待,他身上燥热难耐,倒错觉他才是中了合欢莲的那个。
二人唇圌舌之间意乱神迷的缠斗许久,玄天心急火燎的去扒东华的外袍,东华却比他更心急火燎。方才那个吻虽暂时压制了片刻,却也将他体内合欢花的余毒尽数引出,他浑身是汗,十指无力抠着地砖,口中胡乱叫出一个称谓:“师弟……帮……帮我……”
玄天撩圌开他前襟时,手指无意拂过他胸前袒#露的皮肤,惹得他全身一阵战栗,下意识紧圌咬牙关截住了轻吟。玄天瞧他这样,既痴迷又有些疼惜:“师兄清醒后若记得,必然会痛恨自己此时的样子。虽然我很喜欢……”他眯起眼睛,缓缓道,“其他的事,本座慢慢清算。”
他迅速解开自己衣袍,毫不避讳的露出胸前那丑陋伤疤,而后附身与东华火热的胸膛紧紧相贴。
【不可说内容】
玄天是何等人物,且对方又是朝思暮想爱入骨髓的人,一次对他而言完全不够。他只喘息了三两下,便将几乎失去意识的东华扶起靠在怀里,轻抚他不停颤抖的身体,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清泪。
此时,他神识探得鸿蒙境外一阵嘈杂:“南极上仙,我家君上确实正在闭关,您进不去的。”
玄天略一挑眉,继续与东华唇圌舌相凑,一面分出些心神,侧耳细听。
只听南极星君道:“以本上仙的修为,怎会看不出赤璃小仙是个假的?那便更蹊跷,既然看不出,此人修为定在我之上,他如此了得,竟无聊到对本上仙谎称你家君上遭玄天偷袭?这些暂且撇开,你家君上日间尚且安泰,为何刚分别不久便仓促闭关?这其中玄机,你们谁能解惑?怎么,一个个不言不语的,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玄天口中回应着东华的抵死缠圌绵,同时将东华旋即又起的前身握在手中,惹得东华唇边泄圌出几声闷圌哼。玄天的眸色越来越深邃,却隐见几分寒意。
又听朱明道:“天色不早,上仙可先回宫,等我家君上出关,再行通报。”
南极星君岂是那么好打发的,自然拒绝:“等?你家君上既用了鸿蒙境,他的行为我自是不得而知。可外头的声响他却能听见,如今我等在此争持,他这一贯的和事老却稳如泰山,全不像他为人。东华虽与我平阶,不归我管,可他出了事我不得安宁。快讲,东华究竟如何了?”
赤璃方才已经莫名其妙遭了一番呵斥,此时嗫嚅出声:“君上确实不大舒服……”
朱明斥道:“赤璃!”
赤璃委屈的道:“我也是担心君上。”
南极星君沉吟道:“此事极为反常。如今鸿蒙境笼罩静室,莫说东华无恙否,连他是死是活都探不到。你几个可疑至极,在此候着,待本上仙奏请师尊和两位师伯,合力破之。”
玄天勾起嘴角,冷笑一声。
东华因泄圌了一回,迷迷糊糊中偶尔能听见一半句,不由睁大双眼,眸中泛起惶急之色,连闷圌哼声都戛然而止。
玄天忙柔声安抚东华:“师兄别急,区区鸿蒙境,他们破一层我便加一层,只要他们有那闲功夫。”
东华眉目间平和了些,可担忧之色却丝毫不减,嘴唇动了动:“师父……”
玄天即刻用嘴去堵他的疑问,含混道:“师父知道我的行踪,他老人家深谙亲疏利害,断不会来。”说罢,抬手一个绝音结界出去,耳边立时清净了。
东华只清明了片刻,稍一放松便重新陷入合欢莲余毒的折磨中,全身似乎比方才更烫。
地上满是流香烟云,他整个身躯若隐若现,如幻如真。
【不可说内容】
流香逝尽,天光大亮。
东华昏昏沉沉的翻个身,玄天在一旁睡得正酣,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动静。
东华茫然的睁开眼,打量着一圌丝圌不圌挂的自己。身后有异样的感触传来,酸胀圌疼痛,昨夜放浪的种种情形,在灵识中一点一点率先闪回。东华还未想起自己为何放浪,便已先腹诽起沉睡的玄天:逞强,竟累成这样。
可他随即发现,鸿蒙境被加了一层,不,是两层,先前自己加的那个已经破碎殆尽。
回想起昨夜神魂颠倒间,听到南极那一两句请师辈的盘算,他顿时坐了起来,下圌体随之而来的异感让他险些动容。
显而易见,后来的这两重鸿蒙境是玄天加上的。
只是不知最终南极请来的是上清还是玉清,抑或是两位都来了。
但无论如何,赔罪是在所难免。
东华顾不上去拾碎了一地的礼义廉耻,先披上衣物,盘膝调息起来。一则为消去身上一夜疯狂的痕迹,二则是想个周全的理由向师辈解释。
但直到调息已毕,因为毫无头绪,东华仍然不知该如何圆场。只得先将仪容整好,回头瞧瞧一地流香中沉睡着的玄天,扬手招来一张圌云床,垫在他身下。而后按下心中的悸动,头也不回出了静室。
已是黄昏时分,巨大的夕阳滚滚而沉,将东极的天幕尽数染成血红。东海白浪翻滚,晚霞投在上头,如在浣洗深紫色的绢纱。时值夏末,碧梅有叶无花,照旧是经年的绿。
这是东极一个十分常见的好天气,只是紫府洲外头绕着一圈陌生的灵力和陌生的人,这让东华怎么也无法心旷神怡。
那是出自玉虚宫和碧游宫的中阶弟子。
东华皱了皱眉,多大的事,竟能让二位道祖将紫府洲封禁起来?
东华再一想,猜测大概是三重鸿蒙境引起的怀疑。
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神仙能够同时布下三重鸿蒙境。而南极星君定然已问询过其他仙家,对这鸿蒙境的来由起了疑心。
东华心道,的确可疑,若换成是本上仙,兴许也急着知道里头的人如何了。但立场不同,如今本上仙只想知道,为何九青前脚送来合欢莲,后脚南极就跟了来。
南极怀疑本上仙,殊不知,本上仙此刻也怀疑上了他。
只是二位师叔既然联手破除鸿蒙境,为何只破了一重便收手?
东华祭出召唤咒。
随即,眼前便闪过各色光华,朱明、白藏、玄英、钟离允和赤璃便现了身形。
五个人惊喜的拜罢,东华瞧见钟离允脸色有些苍白,便问:“钟离身体不适?”
钟离允默默的摇了摇头。
白藏已经开始向东华告状:“三道祖伤的。”他一向讲义气,此时面露愤愤之色,就好像伤的是他自己似的。
东华神色微变,便命钟离允伸手,亲自替他把脉。发现只是气息有些阻滞,内府并无损伤。这和风细雨的招呼对于上清来说,不过是抬了抬指头。看来上清只为震慑,并不为伤人。
东华问他几个:“你们来讲讲,我进静室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五个人想是受了委屈,除了钟离允一如既往,面上聚着一潭死水。其他几个脸上都有些不好看,玄英相比之下没那么聒噪,可白藏、朱明和赤璃就忍不住了。
尤其是赤璃,他持着一副纤细的少年音,流泉一般滔滔不绝起来:“昨夜君上刚走,南极星君就进来了。他看见我就吃惊的很,就回头去看,然后更吃惊了,问我什么时候把瞬移的法诀学的这么登峰造极。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连声否认,谁知他就不依了,呵斥我说谎。还嚷着要见君上!君上你评评理,我又不是他属下,他凭什么这么凶,现在倒好,紫府洲倒好像成了别人的,君上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
赤璃只顾着吐诉自己的委屈,想哪说哪。且中间还夹杂着白藏的连声附和,东华只觉聒噪,完全听不出来龙去脉。于是只得摸了摸赤璃的红发,温声道:“你两个先收声。”而后对朱明道,“朱明一个人讲即可。”
赤璃和白藏这才住了口,四只眼睛瞧向朱明。
朱明应了一声,清清嗓子开始讲。
原来南极星君下了择仙驿的小宴,正预备回太华宫,却瞧见赤璃慌慌张张跑过来,拜也不拜,劈头就喊“求上仙救救我家君上!”
南极星君吃了一惊,就问他原由。赤璃答是东华在回东极的路上遇着玄天偷袭,受了重伤,只求南极星君救他性命。
南极星君轻易不信,笑道:“你跟本上仙说笑?就算东华伤了,你找大道祖去,找我何用?”
可是赤璃坚称东华有十分重要的事,只和南极星君说,他去了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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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夜(四十五)
东华听到这里不禁暗叹,找南极可真是选对人了。
人道南极星君才高八斗,满腹经纶,乃世间至雅之人,连文曲星君都对他甘拜下风。可文人总有些心思过人之处,南极星君素来喜欢钻牛角尖,好奇心又重。化用到文章里,便是天马行空作风严谨。为人处世时,却是小肚鸡肠,刨根问底了。
且不说这位暗中布局的高人是不是九青,修为到底有多深。单凭他对各人的揣摩,就足以让东华甘拜下风。
赤璃小声道:“我一直都在前厅陪君上,他自己走眼看不出那个冒牌货,倒来责怪我。”
东华心道,这倒不怪南极,六御上仙哪个不好面子?换成是本上仙,在几个小仙这里,也只能死不承认自己走眼。而后赤璃矢口否认,他天性童真,保不准言语上还有驳南极尊严之处。而本上仙昨夜匆忙闭关,神色可疑,南极听到些风声,自然会揪住不放。
怪只怪本上仙身居高位,倘若只是一名不起眼的小仙,定然不值得众人这般折腾。
如今怕是百忍知道了,师父也知道了,说不定九重天的神仙都知道了。
这么一来,原委更得牢牢捂着。
东华没来由一阵心虚,轻轻咳了一下,继续听朱明向下讲。
南极星君难得来紫府洲一回,谁料主人闭关,属下又说没请他。这让他颜面尽失,倒有些上赶着来献殷勤似的。斥了赤璃几句,预备到静室前寒暄两句作罢。
岂料这两句寒暄也没有得到回应,南极星君的火气立时烧了起来。
东华知道,此时南极星君一头对他存着气,一头也着实对他的现状好奇又担忧。
东华暗想,谁叫他南极自诩是兜率宫,玉虚宫,碧游宫三处第一个入门的弟子,平日里以大师兄自居,占便宜说自己理应关爱众位师弟。如今他就是装装样子,也得将这话落实了,做圆了。
后面果不出东华所料,南极星君声情并茂陈词一番,搬来了自家师尊和玉清真人。而太清真人因忙于炼丹,以一句“分身乏术”淡淡的打发了。
两位道祖合力,不多时便破了一重鸿蒙境,但出乎意料的是,里头还有一重,并且第三重也正在生成。
玉清和上清虽一向不对付,却也不由互相犯起了嘀咕,难道东华已经这般了得,一回使了三个鸿蒙境?上清忍不住向里头喊话时,却仍是收不到一句应答。
这下上清脸上也挂不住了,怒道:“小辈无礼。”便要继续往下破鸿蒙境。
却没破成,钟离允拜倒在静室前,搬出“君上有命在先”恳求三道祖收手。朱明几个自然是站在东华这里的,只是来人尊贵且气势汹汹,他们拦不住也不敢拦,只是站在一旁干着急。
这一来,朱明他们顿时有了胆子,也有了方向,顿时也跟着拜了。
上清脾气暴躁,还未发话,周身雄劲的灵力已将钟离允扫在一旁。其他几个见了瑟瑟发抖,却还是钉在地上不起来。
玉清忽然冷冷道:“我竟忘了,此时太清尚且优哉游哉,我等却在此瞎操心。依我看,东华安危自不必担心,南极若怕出了闪失,我拨几个弟子给你守在这,如何?”
上清也反应过来,面上不大好看:“碧游宫也给你留几个人。”
南极自然是连声道谢,玉清扫了上清一眼,扭头化成长虹而去。上清立时开始呵斥南极:“好你个南极,折腾这一出,什么都没逮着,倒是让本道祖做了回跳梁小丑。他太清都不管的事,你巴巴跑去找本道祖是何居心?”
南极星君忙道:“弟子怎敢有甚居心。只因弟子先去请的师尊,才去请的大师伯。待要通禀师尊时,师尊已经到了紫府洲,为防师尊失了体面,弟子特地再请二师伯前来。”
南极此言甚得上清他老人家的心,他老人家这才不再深究。
东华不禁腹诽南极,怕是他请玉清时,也是类似的言辞,否则玉清怎会屈尊前来?
东华只觉后怕,昨夜不是钟离允突然犯了刻板,怎能引得其他几个人一齐死撑阻拦。于是褒奖道:“钟离允勇气可嘉,着实立了大功,两位道祖都顾及我安危要破鸿蒙境,若非你拦着,此次险些……”那下场不消说,东华想都不敢想。
钟离允道:“君上吩咐在先,自然知道自己处境,属下不过奉命行事。”
东华点头,道:“你的伤势并无大碍,吃些青玉果调息便是。”而后又将言语来褒奖剩下的几个。
其他几个倒没什么,朱明却有些愧疚:“当时是钟离说了这些,他若不说,属下……属下失职,请君上责罚。”
东华笑道:“你能说出这番话,可见长进不少。我若罚你,岂非成了暴君?”
朱明不是矫情的人,当下掷地有声道:“君上放心,下回就是大道祖亲自恐吓,属下也不怯。”
东华赞许了一番,心里却道,大道祖恐吓起来本上仙都怯,你倒是大言不惭。
安抚已毕,东华又到紫府洲边缘,好言好语打发走两宫的弟子。此时天已昏黑,他神识忽然查探到静室中有动静,便即刻挪移回去。
玄天正从云床上坐起,睁着惺忪的睡眼抬头看向他。衣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胸前那一片白皙上盘踞着突兀的剑痕。
两腿之间并无遮蔽,那个物事毫不避讳的张扬在东华视线里。
东华咳了一声,别过头去:“歇得怎样了?”
玄天气色似乎不错,却扶住额头,看起来很疲累:“不怎样,依然觉得浑身乏力,就连内府的灵力也提不起来。”
东华一怔,别是劳累过度,损了元神?
慌忙坐在云床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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