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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仙君他总绑着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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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尧抬头看向明月,并未梳的发在挤进来的风中吹向秦意之凑的近的脸,发梢挠着秦意之,秦意之的心蓦地一顿。
“保护好公子。”
明月停驻了半晌,末了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话再多也无用,叶云染,保护好他。
叶云尧霜寒若清风冷月般的面容,看的秦意之偷瞄的险些失了神。
他只是淡淡的看着明月,在明月仙的仙人仙姿之下,叶云尧的孤高清冷,却独独为他度上了一层独有的清雅。
他移眸看向身前弯着腰玩弄小包子的秦意之,不动声色的启唇道:“自然。”
*
屋外传来“呜呜”的声音,几人一同望过去,发现血狼王在门口匍匐,它的头上依然坐着那个身穿兽皮的野丫头。
那丫头目光凶狠而又谨慎的盯着屋内几人的一举一动,见房门大开,血狼王低吼一声,弯曲前爪,蓄势待放的喷着鼻息,死死盯着猎物般咬紧了屋内的人。
那丫头手中石块敲击着奇怪的节奏,嗓子眼儿里传出低鸣,明月走了出去,伸手挥了挥,风卷起雪白的袍子,颇有仙风道骨的风范,只可惜,这欲腾云而去的仙人看上去未免太年轻了些。
淡泊如远山的明月,从不束发,他朝门外的一狼一丫头摇了摇头,道:“你们不必如此小心,人是我带回来的,无碍。”
那血狼王忽而走近明月,野丫头跳了下来,个头不过刚到明月胸前,阴郁的眼神带着丝威胁的意味朝秦意之看了一眼。秦意之颇感新奇,这厮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奇怪的丫头,人不人兽不兽的,他几步走到那丫头面前,低头打量了一番,伸出一只手来搭在明月肩上,挑了挑眉道:“看见没,熟人!”
那野丫头见此动作,突然凶恶的裂开嘴,发出阵阵嘶吼,同野兽炸毛了一般几欲朝秦意之扑过来,秦意之眼中的这丫头,到像个有着利爪的小猫咪。
他摸了摸下巴,笑眯眯的道:“这么护着你老大,你知道你老大的老大是谁吗?敢对我这么凶,不怕我将你那一根根的小尖牙全给拔了?”
听完,那野丫头眼睛都瞪的红了,大有一番要将秦意之撕碎了的架势。
秦意之觉着有趣的紧,逗小朋友这么开心啊原来。
明月却扶额无奈,只能道:“丫头,别闹,快回去。他是我旧识,不许无礼!”
那野丫头不愿意退离,执拗的要守在明月身边,仿佛除了她,所有的一切都不安全。
明月只能打发她走:“去将我存着的红枫酿拿来。我和公子许久不曾对饮,有很多话要说。”
那野丫头极不情愿的挪了几步,缓缓后退。顺着血狼王的腿,几个跳跃就爬上它的头。
低着脑袋嘴里呜呜咽咽的极为不爽,委屈的瞅着打发她走的明月。
走的时候,仍旧不忘瞪一眼秦意之。秦意之调侃的回瞪了她一眼,那野丫头一愣,竟敢瞪我?手中的小石子嗖嗖的就朝秦意之飞过去了。
“唰——”的一声,玄色伞撑开,几个小石子约莫到了几寸处堪堪顿住,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砸出一个个坑。
“嘶——”秦意之见地上的坑坑洼洼,不满的朝明月抱怨:“你这丫头出手真不留情,这要被砸到得多多少个窟窿。”
明月却没回他这句话,若有所思的多看了那伞几眼。
秦意之收回玄色伞,一只手扔搭着明月,身子懒洋洋的斜倚着,另一只手握着伞抗在肩上,得意的朝丫头吹了个口哨,又转头跟明月道:“走啊,喝酒去!”
明月用眼神示意身后那一大堆屋子里的人。秦意之嘿嘿一笑:“他们都喝不动,不如你能喝,跟你喝酒才爽快,他们,都是三杯倒。”
后面人一听,就不乐意了,蓝怀玉首当其冲:“意之兄,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们沧浪的人酒量可不低,一剑一酒走江湖是必不可少,我虽不胜酒力但长修的酒量在沧浪少有人能胜得,不比试比试,怎能轻易下结论?”
蓝怀玉的话仿若一剂强心针,阮长修扬了扬高傲冷峻的下巴,欲证明蓝怀玉的眼光没有错!
而无尽梦回的二位师兄也是不乐意的,柳无眠几步就跑了过来,连拍着胸脯:“我呀我呀,要喝酒怎少的了我?我们无尽梦回没规矩你不知道吗?咱们无尽阁就没有不能喝的人!居然敢小瞧我们,秦公子,你可别后悔啊!”
秦意之好似听了什么笑话一般,眼眸噙着笑,指着叶云尧那头,道:“七师兄,你居然说你们无梦回的人能喝?那叶云尧是怎么回事?他也能喝?”
柳无眠一噎,他还真不知道小师弟能不能喝,小师弟似乎从来没有喝过酒啊!
秦意之又道:“我可没忘他滴酒不沾啊,你跟我说一个从来不喝酒的人千杯不醉,逗我呢?”
柳无眠和张丛行对望了一眼,都心虚的缩回了脑袋。
呃,他们无尽梦回不管这些烂俗的规矩,但是吧,小师弟似乎真的从来不好酒耶……
他们二人怂了。
秋易连是个好奇宝宝,一听有酒喝,还是明月仙的红枫酿,那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亮若星辰。身旁已经当背景布很久的小师妹不管怎么拉他的衣袖他都无动于衷,急匆匆的要跟着一起讨酒喝。
秦意之见大家都有兴趣,除了某人。他就跟在自家招待客人一般,信手一挥,道:“走,去喝酒!管你们喝到饱!”
男人嘛,好酒理所当然,秦意之就这样扛着玄色伞,大摇大摆的同其他人一道找酒去。
还未走几步,就听后面淡淡传来一声:“我也去。”
呃?
谁在说话?
几人面面相觑。
但见身后不知何时收拾好自己的叶小公子寒着一张脸,面容清冷似终年积雪,眼波所及之处,冻的人纷纷一个激灵。
又怎么了?这般吓人。
叶小公子好似赌气一般扇着逍遥扇,那扇风每扇一下,院中红枫都会抖掉一大片,明月心疼的看着自己院中的红枫还没几下就被扇的光秃秃一片,他哀怨的朝秦意之看了一眼。
秦意之眨巴眨巴眼睛,疑惑道:“你居然也要去喝酒?”
叶云尧回道:“有何不可?”
秦意之道:“你会吗?”
叶云尧道:“试试?”
秦意之眼眸一亮,凑到他跟前来,看稀奇一般的看着他,道:“叶小公子居然还会讨酒喝,真乃天下第一奇事啊!初见你时,见你杯中酒一口未喝,只顾着喝茶,今儿个你若真要来,我可就不止灌你几杯了,你可得想清楚了?”
叶云尧冷哼一声,逍遥扇的风从侧边灌入张着嘴说话的秦意之口中,吸进了一口扇风,冻的他呲溜的打了个激灵。
叶云尧停都不停,眼神都不给秦意之一个,从他身边行过。秦意之见他赌气般的模样,眼里晶晶亮。
哈哈,叶九,这可是你自找的!
居然敢跟我拼酒喝,酒桌上的规矩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啊。
秦意之阴测测的笑了两声,一直关注着二人的师兄们都缩了缩脖子。
柳无眠小声道:“总觉得师弟不妙啊。刚刚你怎么不拦住!你看秦公子的模样,感觉小师弟要被吃干抹尽了……”
张丛行漠然看了一眼:“有什么不对的,喝酒不就是这样,愿赌服输,小师弟自己要来的,男人嘛,就算醉了也无事,一醉方休醒来又是条好汉!”
柳无眠翻了个白眼,白痴,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忽然,张丛行又冒了一句:“没准小师弟自己愿意呢。”
柳无眠一巴掌甩过去:“呸,你脑子坏了?”
*
拨开云雾间,仙气鼎盛,祥鹤唳唳。
仙道首阁中又汇聚着众派首座,一个个眉目凝重,气氛严肃。
这个景象在场的众人都觉着怎这番眼熟?仿若不久前,他们几个就这样你瞪我我瞪你的干瞪眼儿,最后做鸟兽虫鱼散。
那次是因为无尽阁那叶小子,这次无形间的压力,却比以往更甚,之前那些个事儿能避就避了,泫寺也未曾真的责怪过他们,但今日之事,却避无可避。
因为,有人盛传,在雾沉国的魍魉谷见到了血衣罗刹!秦意之!
魍魉谷是什么地方?昔日罗刹鬼身陨之地!
往日那地界并不叫魍魉谷,正是五百年屠诛魍魉那一战,杀死秦意之,方才换名为魍魉。
魑魅魍魉,乃凶神恶鬼。
屠诛魍魉,屠戮诛杀的,便是血衣罗刹秦意之!
大殿的气氛异常沉重,这无疑是五百年之后最严肃的时刻。
“咔哒,咔哒。”泫寺高坐在殿台之上,手指敲击着座椅旁侧,在寂静一片的大殿中发出诡异的声响。
泫寺往下看了一圈,细数来的人。末了,怒气横生。
这两个人,就不能来参加一次吗?!
仙道首阁的逆水华澜,和无尽梦回的缪文清。这两个人,从来不出席任何会议。
任凭别人在门外如何鬼哭狼嚎,三请四邀,这两个人我自不动,给你吆喝。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无这二人的存在。
但今日不同以往啊!虽然不知有关秦意之的谣言是从何处传出,幸好知道的早,将此事给压下来了,若被人知晓这血衣罗刹重现世间,会引起多大骚乱!
不见血光的五百多年,这份平和更不能因为他而消失殆尽!
“就知道这小畜生没那么容易死!当初不见尸首,就该小心提防。现在可好,竟然叫他活了!”
“是啊!当时就应该将那雾沉国翻个底儿朝天也得将他尸首翻出来!挫骨扬灰已是轻,应叫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平日里和颜悦色的仙长们如今是声色厉苒,说到那小兔崽子,没有人会有好脸色。往日那番尸首遍布,血气弥漫的景象,几人想都不想再忆,如今可好,居然告诉他们那分明死了几百年的罪魁祸首活了?
“不行!依我看,这秦意之必须除!”
“对!处之而后快,断不能叫他再现世间!”
“邪魔歪道,该杀之而后快!”
“杀!——”
“够了!”泫寺猛地一拍座椅,站了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压抑着火气。
“杀,怎么杀?瞧你们一个个的样子,还是各派首座吗?有一点首座的风范吗?一个个的张口杀,闭口杀。秦意之那厮天赋极佳,早年就修得仙身,若不是同为仙人的叶云染以命换命,他能死的那么容易?即使肉身不毁,他的魂魄早就散了。按常理来说,魂魄消散之后,就算有那么一丁点的可能来聚魂,怎么也得等上个千年万年,这才不过区区五百年,若说秦意之又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世间,这是断不可能的事!”
泫寺声色严厉,作为众派仙阁之首,他深深吸了两口气,嘴角的胡子一翘一翘,按压着心头火。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群人!
泫寺心中怒道。说风就是雨,传言秦意之现世,还真就信了?一个个压不住火的前赴后继跑到首阁来询问,慌张神色泫寺看了就来气!何曾还有首座的样子了?越老越不中用!还不如那些个后辈来的沉稳!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泫寺嗓子眼儿里冷哼一声,这下头坐着的首座,有几个修成了仙身?先前都是各派佼佼者,也是天赋极佳的青年才俊,自从坐上首座之位,都疏于修习,修为停驻多少年了也不曾精进。现如今不过一个个都是花白胡子老头儿罢了!遇事怕事,异想天开!
秦意之是什么人?经历那番屠杀的泫寺和丹如最熟悉不过!
那一战,毁天灭地毫不为过!
这些人居然轻而易举就嚷嚷着要杀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大言不惭!先不说那罗刹鬼是否真的重现人间,若是,必须要采取措施。若不是,那么是何人策划这番,目的又为何?
泫寺老而泛着精光的眼底深不可测,他一番教训之后,下头各派首座都闭口不言,憋着一口气一个个扭头互不理睬。
泫寺扫视一圈,落在一左一右空着的坐席上,翘了翘胡子,哼了一声。
修仙的少年弟子们,你若问他最不愿来何处?他们必会回答你:首阁。
仙道首阁这个地方,规矩甚严,稍有差池就会被自家首座拎回去罚跪。就连行步之间,都不允许多看路人几眼,要求目视前方,不偏不倚。若瞧了别人一眼,尤其碰上些个样貌姣好的姑娘,那也得耐着性子,将偷瞄的眼神活活憋回去。
往常自家的长辈们都会带着些年轻的徒儿来此感受参与一番,虽来此,但大多不得进大殿,多的是人端坐于露天长台上,闭眼打坐,修习身心。
这一日,各派首座已进去了多个时辰都未出来,有些年纪尚小的公子哥已然坐不住了,偏偏四周都是大约岁数的人中翘楚,眯着眼睛偷看一圈,心中堵着一口气,断不愿输给旁人,小公子们复又屏息凝神而修,欲好好表现一番自己,给自家长些个脸。
山风习习,仙气缭绕。仙道首阁的灵气自不用说,常年灵气充足,是个滋养身心的好地方。一呼一吸间总能闻出个清雅翠竹的清香。
但今日,长台上打坐的各家少年虽闭着眼,那一个个五感远高于常人的知觉却让他们久坐不安,一个劲的想动。
不因其他,只因不知何处,顺着山风竟然悠悠传来了阵阵极为诱人的香气。
这香气……
是烤山鸡?!
各家公子姑娘嗅了嗅那香味儿,瞬间就闻出了眉目!
顺着味儿,这些早就饥肠辘辘在此打坐了好些个时辰的一群人,那一瞬间“咕噜咕噜”的肚子叫声不绝于耳,一个接一个的响了起来,各个面红耳赤的羞恼着,奈何抵不过肚子饿的抗议,那香味儿似故意的一般,直往他们鼻子里钻。
单那香气,就好似看见了金橙橙冒着滋滋油光的烤山鸡,那外头一层一定烤的酥脆酥脆,里头一定是入口即化,香味一定会溢满唇齿,若能咬上一口,一定是人间美味!
不得了,这不由自主的幻想着美食,各家的小崽子是苦不堪言。
纷纷心中怨念。
“师傅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啊!”
“师尊何时才能好啊?”
“我什么时候可以吃饭啊……”
“好香……”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坐在首阁的后山上,面对着一个山洞。
修长白皙的手指,拈着一根树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扒拉着火堆,时不时的反转一下驾烤着的山鸡,那双如玉般不着山水的手,一看就是从未做过事儿,细皮嫩肉。
那双手的主人,一直含笑拾掇着手中的山鸡。
明明如此不搭调,却在这杂草丛生的山间显得惬意而又沉静。一番别有色彩的山水画,恐因有这人的眉目含笑,而显得更添□□。
这是香味的源头,香气凝绕的恨不得一口吞下那烤的金黄焦脆的烤鸡。
香味已经不是山下若有若无的丝丝缕缕了,而是疯狂席卷着冲进了山洞里。
洞外之人似心情极佳,捋了捋山洞前半人高的杂草,极富耐心的一根一根的拔。宽广的袖袍扫过杂草,压完了草杆儿。那人漫不经心,时不时地还拿着手中的烤鸡故意朝山洞里面扇着风,存心拿美食诱惑洞内的人。
似终于抵不过洞外人的美食纠缠,洞中传来一声无奈低叹:唉。
洞外那人听着,忍俊不禁。
也不扇风,也不拔草,站在洞外身如修竹,浅笑盈盈的瞧着深不见底的洞穴,里头黑黢黢一片,他却独自笑着。
摇了摇头,他拿出异常不和谐的烤鸡,递向洞中的方向,温雅而道:“在里头待了几百年,就不信你不饿。若不拿着法子哄你出来,怕是你还要再睡个百八十年!”
懒洋洋的脚步声从洞中传出,洞内的回音扩大了声源的穿透力,有人道:“哼,若不是你烤的山鸡,你以为我会出来?我是这么受不住美食诱惑的人?”
“好好好,你不是,你一不爱美食,二不爱美酒,三不爱美人,可好?”
嗤笑声又近,洞内那人道:“非也非也,若无美食美酒,那活着还有甚滋味儿?美人嘛,吾醒来若不见得美人,岂非大亏?你说,是与不是?缪大美人儿?”
…
仙道首阁三大长老之华澜仙,从不世出,消失世间数百年不见其踪,是以,小辈层出不穷的这个世道,早将这人忘的无影无踪了去。
逆水华澜是仙道首阁只挂名无实体的存在,若随意抓着个人问道:“华澜仙是谁?”
那人可能一个惊呼:“哦!华澜仙哦!仙道首阁三长老!”
然后……那人定会抓耳挠腮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华澜仙的其他信息。
这么个存在感已为零的人如今正懒懒散散的踢踏着脚步,朝洞外走来。
长久不见日光,华澜仙伸出手遮了遮。
“这日头怎这么大,晃眼睛。”
“你几百年没出来过,小心瞎了眼。”
华澜仙笑着道:“那可不是,美人在前,可不被晃瞎了眼睛。”
“呸,就知道贫嘴。”缪文清虽骂了一句,却依旧风度极佳。
对于这第一美人的争夺,世间分两派,一派归无量海度明月仙,一派归无尽梦回缪文清。常常争些口头之战,骂的是唾沫横飞。这等无聊之事当为平日里闲散之人多在意,但有一人可谓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他就是唯一厚着脸皮,做与身份不相符之人,去争这无聊名头的华澜仙。
华澜仙坚定不移高举缪文清大旗,曾大手一挥,信手飘扬,在仙界集会的重大日子里,将无名山的桃花儿一咕噜全摘了,在众人瞠目结舌的表情里,用这花刷刷刷的凭空拼凑成几个大字,那几个大字占了半个山头,是一眼就能瞧过去,惊得来此的修士们硬是愣了半晌。
那几个字,都为华澜仙赌气之作。
“第一美人——缪文清。”
这下明月仙的支持者可不干了,叫叫嚷嚷唏嘘声不绝于耳,明月仙实为后辈属后起之秀,欣赏的人大多年轻,仗着年轻气盛,那唏嘘的风头一时盖过了空中巨大的那几个字。
华澜仙气哼一声,在下头刷刷刷又添了几个大字。
“第二美人——明月仙。”
这显眼的第一和第二,可叫明月的支持者们炸开了锅。大咧咧的“第二”俩字着实扎眼!
吵啊,闹啊,好好地一届仙界盛会是被弄的乌烟瘴气,越来越多的人加入骂战,这乱哄哄的一团哪里还有修士该有的风度?
罪魁祸首颇为欣赏那几个大字,觉着甚妙,尤其第一美人那四个字,甚得我心!
而后“第一美人”面容含笑云淡风轻的走到他身旁,华澜仙前去邀功,见眼前人那张脸如此养眼,越看越欢喜,心念一动就要调侃一番。
话还未说出,如玉指尖攸地伸出,一把捏住自己的耳朵,华澜仙还未反应过来,缪文清就揪着他的耳朵将他拖了出去。
美人当真好风骨,即使被揪着耳朵连连求饶的华澜仙还不忘从后头欣赏一番,缪文清始终客气温雅,一路走来碰着各大门派奇奇怪怪诸多人,也不忘含笑点头。而那些人可是吓得不轻,无不是一脸惊恐的瞧着鼎鼎大名的逆水华澜被揪着耳朵求饶。
“我的妈呀……”
这是那些人心中的共同感叹!
“第一美人果真好胆识!”
*
身着华服的华澜仙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人生信条: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此时正懒洋洋的靠在洞口,自然的朝缪文清伸手要那烤山鸡。
这人真无一点仙人的模样,也不知他当时是怎的走了狗屎运修得仙身,平日里懒得跟个虫似的,往那儿一歪一斜,说睡就睡。
缪文清见他伸来的爪子,用竹枝插着的山鸡迅速往回一收,华澜仙扑了个空,不解的瞧着他。
“你干嘛,这山鸡难道不是给我吃的?”
“是给你吃的,但请你洗干净了再吃。”
“我挺干净的呀,”华澜仙掸了掸身上的草叶子,“看,干净了。”
缪文清未回话,只一味盯着他。
华澜仙嘿嘿讪笑了几声,那熟悉的眼中带笑的目光让他直觉危险,背后直冒青烟。
华澜仙肚子恰时“咕噜”叫了一声,自个儿委屈的凑近他,“你看,我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饿死我就没我啦!你忍心吗?”
“在这里睡了几百年,也没见你饿死,多说无益,洗去。”
“胡说!本仙哪里睡了几百年,分明是闭关修行!”华澜仙正了正神色,一脸严肃,见缪文清不动于山,只得摇头:“你这厮,哎!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睡了这么久,醒来连个吃的也不给。”
缪文清浅笑两声,拿着煞风景的烤鸡靠近他,华澜仙目光紧锁烤山鸡,咽了口口水。缪文清伸手一推,看着轻飘飘的那么一下,华澜仙那身子嗖的一下就被推到半空,缪文清袖袍一挥,华澜仙只觉柔和清风扑面,还未等他醒神,“噗通——”一声,清凉泉水扑面而来,灌进了耳鼻口内,呛得他直咳嗽。
努力半晌的华澜仙从水中扑腾而出,水珠顺着他惊愕睁大的眼睛一路滚下胸膛,衣衫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他语无伦次道:“你,你,你真是枉为仙人!白长了这么一张好脸!世人都被你平日里那副明月清风的模样给骗了,改日我定要将你这粗鲁的行径告知天下!要天下人看看第一美人是怎样的睚眦必报,活脱脱一乡野莽夫!”
缪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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