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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异闻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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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容易来了个顶漂亮的人,便起了坏心眼子,抖落了些含了妖气的桃花儿,逗这人玩乐,谁知这人竟凝神念诀让他显了原型,为了小面子,他亦不肯露出一星半点的害怕,强撑着说了前些日子里听见那后山山寨里的人说的话儿。
  他偷偷见了,那过路行人,听了这话都吓得直抖,定是顶厉害顶厉害的话。
  可那人好像不怕的模样
  兔儿神摇头失笑,这小桃花儿轻轻柔柔,纯稚可爱,倒也算合了他胃口,便起了些助他修炼的意思。
  话说那精怪若想修炼成仙,需得经了那九九八十一劫难,或得了仙人指路,下到凡间助一凡人完成心愿,方可成仙。
  那桃花儿听了兔儿神的话,惊得长大了小嘴儿,这才知道了原来这人竟是个仙人,他从未见过仙人,原来仙人竟是这般好看,桃花儿每日里守着深山老林未免寂寞,若是能得了仙道,到处游历山河,岂不乐哉。
  想到此处,便是有些急急的,央了兔儿神道,“师父师父,你便带我去人间罢。”
  他师父叫的顺口,兔儿神只觉这野桃花机灵亲人,一点儿不怕生,心中更是喜欢的紧,便认下这个徒弟,让他莫慌,口中再念诀,一双素手画出符咒,引入桃花眉心,只见那桃花本身眉心的印记愈发娇艳,竟像是隐隐要透出光来。
  那兔儿神道,“我这便有件功德,你若做成了,我便带你飞仙,往后便不用守着这桃花林,孤苦无依。”
  桃花儿只觉得那符咒进入体内,竟觉经脉通畅,轻灵舒爽,比往日少了浊气而多了灵气,当下喜不自胜,忙道,“师父快快说与我,我这便去做。”
  兔儿神道,“金陵有户人家,姓殷,世代以茶为生,到了这一代,家中有二子一女,那行二的少爷名唤殷善,自幼体弱多病,后得一同窗,生出了情谊,却被人断然拒绝,他命中无子无妻,亲缘淡薄,注定孤苦一生,我观他可怜,你便助他得些快乐,了他心愿,总好过一辈子孤寂。”
  那桃花听了只觉那人可怜,既自己的使命是让他快乐,那他便倾尽全力逗他开心,大不了,大不了抖写花儿给他玩儿,总该好了吧。
  桃花说的天真,兔儿神心中失笑,只望他能早日得了缘法。
  那桃花得了兔儿神的指点,稍作歇息几日听兔儿神讲了人间凡事,又得了新衣裳,这才往山下而去。
  仙人不便在人间现身,那兔儿神将桃花送到山下便离开了,走前留下红绳子串了兔子模样的银珠子一个,系在桃花儿脖颈间,道,“你若遇了麻烦,便对着这银兔儿念诀,我便现身助你,切记,你乃妖物,凡人皆怕妖魔鬼怪,千万别吓唬了人,露了马脚,可懂?”
  桃花连连点头,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兔儿神见他双眼飘忽,兴奋焦躁,只得无奈摇头,又教了他口诀,再三叮嘱后,便离开了。
  那桃花在城外晃荡几圈,想进去看看世间繁华,却又不敢踏足。
  小心翼翼的模样,引得四周往来商客失笑,又看桃花长相如画,天真可爱,只觉莫不是哪家小公子调皮,做了坏事跑了出来又不敢回家的。
  有好事者走上前道,“哪家小少爷这般害怕的,莫不是怕回家被打了屁股,哭画了脸儿没得人救的?”
  那桃花被人一激,当即恼怒的很,就要使了妖法给他一顿教训,可又想起兔儿神再三叮嘱不能用了妖法,只得闷闷作罢,抬脚往城里走去。
  那金陵乃一代大城,城中自然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开始桃花还有些怕人,后来跟着几名稚童一道玩乐,便忘乎所以,疯玩了起来。
  直至天渐擦黑,这才想起事情来,急匆匆往那殷府赶去。
  殷府家大业大,时代经营茶庄,在金陵城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桃花寻了一会儿,便见了一处宅院,兔儿神特特教与了他殷善二字,他见那宅院门口匾额上大书两字,其中一个便是‘殷’字,便知这里就是殷善的家了。
  正要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却不想被门房拦了下来,那门房看桃花衣裳干净整洁,一张小脸儿又是天真可爱,便缓了语气,道,“小公子哪里人?若要进我殷府,可有拜帖?”
  桃花不知拜帖是何物,便摇摇头,那门房又问,“可是我家主人旧友?”
  桃花亦是不知旧友为何物,便又摇摇头。
  门房见桃花只会摇头且一语不发,心道莫不是个乞讨的痴呆子,真真个可惜了这副皮相,即知他没有拜帖也不是旧友,便不再与桃花多言,只冷下脸道,“快走快走,这里没得饭讨。”
  说罢,便将桃花赶了出来,桃花心中恼怒,一时之间脾气上来,竟忘了兔儿神的殷殷教导,用了妖力,虚空中抓出两朵花儿,向门房脸上弹去。
  那花儿顷刻间变出铁刺,打在门房脸上,霎时血流如注,那门房唉叫一声,一摸脸,吓了一跳,只觉是谁人向他扔了石头,却不想花儿落地,顷刻便消失无踪,哪里还找的到痕迹。
  桃花出了气,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开,围着殷府转悠几圈,终于寻了个偏僻地方,纵身一跃,跳了进去。
  那殷家乃是金陵第一首富,家中自然亭台水阁,假山流水,美不胜收,桃花儿蹦蹦跳跳转了几圈,因着身姿灵巧,愣是没人发现。
  殷府大得很,桃花儿找了几圈也未曾见到谁是殷善,不禁有些垂头丧气,正蹲在花园里,小手捧着脸儿,对个大红蛛子闷闷讲道,“这里这般大,我如何才能找到那个劳什子殷善啊。”
  大红蛛子还未修炼成精,自然听不懂花儿的话,只忙着吐丝织网,寻了猎物虫子来饱腹的。
  见大红蛛子不理会他,花儿气得伸出手指搅乱蛛子刚刚织好的网,朝蛛子吐了舌头,“叫你不理我,叫你不理我。”
  正撒着气,却听身后传来一清冷男声,“谁在哪里?”
  桃花转头一看,只见那人一身华服,长得英俊潇洒,却清冷凌厉的很,眉间深深皱起,只觉严肃得很,最重要的是,这人竟跟兔儿神拿给桃花儿看的画像中的男子,一模一样。
  桃花眼神一亮,站起来拍拍屁股,跑了过去拉住那人衣袖,急急问道,“你是不是殷善?”
  殷善心中甚是疑虑,他本来与人在外谈生意,后来大哥又来横插一脚,局面紧张,勾心斗角一整天,原想回了房里歇息,却不想又碰见带了孩子回娘家玩耍的小妹,又是一顿冷嘲热讽,让他身心俱疲。
  却不想路过花园,就闻不知哪里传来一阵花香,让他心中不免放松几分,又听见响动,这才走过来细看,只见一十六七的少年蹲在那处玩着一个蛛子,不禁出声询问。
  谁知那少年转过头来竟是这般眼眉如画,好看的就像是城外山下跑下来的小狐妖,谪仙似的人物。
  这谪仙少年还跑到这个身边说出了自个儿名字,真真是奇了。
  殷善与人做生意,万事学会留一线,摸不清底细的情况下绝不开口。
  可见那少年,不知怎的,心竟然软了下来,放下防备,也不事先问清少年是谁,便缓声答了,“是。”
  桃花心中一喜,只道自己果然聪明,这般误打误撞也能寻到了人,只觉修成仙人竟是这般简单的,自己定要快快替他了结心愿,早日得道成仙,游历山河,做个快活神仙,便连连问道,“你要如何才能快乐?”
  殷善,“……”啊?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1章 桃花
  上回说道,兔儿神路过一桃源,收下一朵花儿为徒,许他灵根,让他去凡间助一名唤作殷善的男子,了他心愿,便可得到成仙,那花儿自然喜不自胜,却初到凡间,流连忘返,待想起那殷善之时,已然晚了,遂翻墙进了殷家,却正巧碰上殷善,岂不缘分。
  饶是心觉这少年没有恶意,可有些话也不得不问个清楚,殷善想了想,问道,“你叫什么,从哪儿来?如何知道我的名字?”
  花儿只觉这人好生多的问题,烦死个人,粗粗回了话,“我叫桃花,从山上来,你快告诉我,你如何才能快乐?”
  从山上来的桃花?殷善只觉这人不说真话,便冷下了脸,呵斥道,“哪里来的小谎话精,快快告诉我你如何能进我殷家大门,若再不说实话,仔细我将你送去官府。”
  他做的一副冷面,桃花哪里被人如此呵斥过,当下便生出一股子委屈,撇了小嘴儿,眼看就要哭起来,“你作甚么凶。”
  殷善也觉自个儿语气太过严厉,可也不算凶狠,但这小人儿却是双目泛红,眉头轻蹙,委屈的不得了的模样,殷善心下一软,只得温声道,“莫怕,我不凶你,你这便告诉我,如何进了我殷家。”
  花儿见他缓和了语气,温柔亲人,如沐春风,当下只觉这是个好人,一点也不像曾经跟他一起修炼的蝴蝶儿说的那边险恶,便喜颠颠得如实相告,“我翻墙进来的,你家墙恁矮,我只用一点点妖力便能进来啦。”
  殷善眉骨一跳,“妖力?”
  “唔……”花儿撅了撅嘴,又欢喜的笑了起来,“我是一朵花儿,叫桃花,我师父叫我来助你完成心愿,这样我就可以得到成仙啦。”
  桃花说的天真,竟是将兔儿神的叮嘱全然忘在了脑后,傻呆呆将自个儿身份刨了地儿朝天。
  怪不得殷善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若是惧怕,他也是怕精怪乱神的,毕竟他们有非常人之力,可眼前这少年,娇俏可爱的紧,哪里能让人生出一丝惧怕来。
  “你说……你是妖?”
  桃花煞有其事得点点头,见殷善眼神呆滞,还以为不信自己,便使了些妖力,幻化出一捧桃花来,送给他殷善。
  殷善亲眼看见他手中无端显现一捧桃花,心中惊讶不已,心道,果真是个花妖。
  见他要将花儿送给自己,又觉心中柔软,不自觉忘却防备伸手去接,哪里料到刚刚接过一捧花儿刹那间变作一捧蛛儿,吓得他手一抖,蛛儿掉在地上,顷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花儿得了恶作剧,站在一旁笑得打跌,开心的很。
  殷善无奈,恼道,“你不说助我完成心愿,怎的逗我玩耍,存心惹了我生气,你还想不想得到成仙了?”
  花儿一看殷善竟那这个威胁他,本有些恼怒,后来转念一想,又觉他说的在理,自己可是身负重命的,万不可因为一时玩笑惹恼了他,影响自个儿的成仙大计。
  便抱住殷善结实的腰身,头埋在那人胸前不住磨蹭,口中撒娇道,“对不起么。”
  磨蹭得殷善一股邪火自尾椎而上,酥麻不已,可大庭广众之下,说不准便有人经过,如何能这般厮磨,只得狠下心肠将人推了开去,道,“你……罢了罢了,你先来我房中。”
  桃花儿从前跟山中比他年纪大上许多的树精花妖都这般撒娇,只要这般撒了娇,那比他厉害许多的妖怪也不会对他的恶作剧生气,只会无奈的训斥两句,便随他去了。
  见殷善也是如此,花儿暗道自个儿卖傻弄痴的手段渐长,对付这么一个凡间男子,简直绰绰有余了,心中愈发对修成仙人信心满满。
  “太好吃啦!”
  桃花儿口中嚼着烧鸡,一手拿着香酥糕点,一手拿着鸡腿,空隙间还喝一口殷善递来的羹汤,满足不已,看殷善的目光也分外亲密。
  殷善,“……”
  刚刚回到房中,他便听咕噜一声,这才会知道花儿没有吃东西,本来这花儿也是不用吃东西的,每日在山中吸收灵气便可饱腹,可凡间浊气太多,愣是让他一日未有进食,他又说自己是个好妖怪,断断不做吸人精血的脏事儿,这才饿到现在。
  殷善暗道花儿慈悲,虽说调皮,可仍然天真可爱,便招来丫头上了一桌子酒菜。
  平日里殷善在家说一不二,冷心冷面,丫头就算好奇桃花的身份,也不敢询问,只以为是二少爷在哪儿带回来的小倌儿,再别处玩耍不够,还要带回来玩弄。
  便去拾掇了一桌荤腥酒菜来。
  殷善原以为花儿喜素,觉得这一桌子大鱼大肉的恐花儿不喜,正要叫人进来问罪,却不想花儿好奇的用手抓来一片细薄剔透的牛肉来放在嘴中,没得一会儿,便双眼发亮,自发自动得徒手抓起肉来吃。
  他这才知道,花儿原是第一次吃那肉食,只觉世间竟有如此美味的东西,当即吃了个畅快。
  殷善怕他吃多了肉腻人,便拿这一碗清淡的银耳莲子给他解腻,谁知他竟碰也不碰,只抓着卤肉烧鸡往嘴里塞。
  无奈,他只能自己拿了碗,找着空隙喂他一口。
  气氛倒也和睦。
  待胡吃海喝后,花儿果然涨的肚子疼,他从未有过如此感受,只觉得自己肚皮快要涨破了,急的哇哇直哭。
  殷善无法,只能将他拉到床上,单手按上他的腹部,缓缓揉搓,那花儿顷刻间便觉得舒服许多,当即大惊失色道,“你你你……你莫不是妖怪,我肚子怎么不疼了?”
  殷善被他逗笑,只觉得这个小花儿一点儿不像那话本子上吃人肉喝人血来辅助自己修炼的妖魔鬼怪,倒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
  花儿只觉肚子那处被人温柔搓揉甚是舒服,便解开了衣服,直接将那人的大手按在他雪白肚皮上,那人手上一层薄薄的茧子,按在他细腻光滑的皮肉上,只觉酥酥麻麻,周身酥软,甜美欢愉。
  可怜殷善见他雪白皮肉,胸前茱萸,娇红可爱,自己的手还紧贴在那蚀骨皮肉之上,哪里还能忍得住,只觉下身蠢蠢欲动,
  可又不忍心伤了花儿,只得暗自忍耐,没得一会儿,便额发间生出许多虚汗来。
  花儿本来被揉搓的舒服,正有些昏昏欲睡,却觉肚皮上的掌心愈发热了起来,睁眼一瞧,只见殷善大汗淋漓,双颊微微有些赤红,便觉奇怪,现下还是春日里,不热也不冷的时候,怎的他这般冒汗?
  又想自己是来助他快活的,现在却让人伺候,若是被他师父知道了,不要他修仙了那可怎好。
  想到这里,花儿再是忍耐不住,纵身跳了起来,也不顾自个儿衣衫半褪的模样,便拉了殷善到床上躺着,自个儿趴在他身上解了他衣裳,只想也为他揉揉肚皮,舒爽一回。
  哪里想到那殷善更是双目赤红,身上筋肉凸起,热极了的模样。
  花儿正觉奇怪,只见热气腾腾,朝天竖起,张牙舞爪的煞是可怕。
  便问道,“这是为何?”
  原来花儿还未经人事,他那处山中妖怪皆是些潜心修炼的良善之妖,从未有谁来教过他这等□□,他自觉奇怪,为何他便不能这样翘起。
  那殷善被花儿一番折腾,哪里还忍受的住,忍了身上痒麻之意,翻身将花儿压在身下,低声道,“你不是说你师父来叫你让我快活么?我这便来教你。”
  花儿一听,喜道,“快教教我。”
  殷善唇边扯起一抹邪笑,大手揉搓花儿全身,只把他搓的通红,无端端也升起一丝痒意。
  那花儿哪里经过这般□□,只觉又怕又美,一会儿想让他停下又不想让他停下,一会儿又觉空虚难耐,身子也跟着不停颤动磨蹭。
  花儿果然被吓的直哭,自个儿都是软绵绵的,这会子起来,只觉怪异可怕,泪珠儿霎时间沾满了一双杏眼,连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殷善见他小脸儿微皱,湿漉漉得大眼就这边望着自己,又是心疼又是酸痒,便轻声哄道,“花儿不怕,这处是让你快活的,我来教你。”
  那殷善既不像门房对他那般凶恶,还找了许多好吃的喂与他吃,花儿早将他看做亲密之人,说什么,也都信了,当下微微安心,只是还有些觉得可怕,不禁带了一丝委屈,“那你别弄疼了我。”
  他这话说得娇气,软了殷善一颗心,连连答应道,“定然不弄疼了你。”
  说罢,拉起花儿两只玉手,在两人都是酸痒处揉拧抚弄,自个儿却大手往花儿身后探去。
  花儿哪里是久经花场的殷善对手,没得一会儿,只闻一股花香蜜味儿,竟丝毫不觉腥臭,只觉清甜又不腻人。
  殷善惊讶,随即有搂着怀中花儿笑道,“真真是得了个好趣儿。”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2章 桃花
  上回说道,花儿总算找到兔儿神指点之人,急匆匆将自个儿说得个一坦二白,那殷善竟也不觉可怖,两人稀里糊涂不知怎的竟滚上了榻去,自然又是好一阵儿轻怜□□自是不提的。
  第二日早间,殷善起身揉了揉有些个发酸的腰,瞧榻上花儿睡得正香,暗道这花精莫不是什么劳什子兔儿神派来渡他的,其实是那山上跑来的野妖精,转门来吸他精血的。
  殷善这样想,原是因为昨日夜间,开始他还能做个主导,到后来不知怎的,那花儿似是得了趣儿,竟扭了软腰,怎的也不肯放了殷善,那殷善无法,花儿又这般腻人,谁又能招架得住,渐渐的又有了痒意,只得勾着身子一次又一次要了花儿,直至天色渐亮,方才停下。
  这般胡闹下来,饶是那五大三粗的猎户大汉也是招架不住,这才有了殷善腰眼子酸软一说。
  殷家乃大户人家,大户人家里的规矩,那更是多不胜数,这便要提起一样,殷家各房那都是分了大丫头二,贴身小厮二,小丫鬟婆子门子那便是无数。
  殷善房中也有丫鬟,为防少爷小姐们夜间要个水,加个汤婆子什么的,那大丫头便轮流值夜,守在外间。
  昨个儿夜里胡闹,花儿又是不知掩饰的,怕早就被守夜的丫鬟听了个完整。
  殷善冷笑一声,现下,怕就不是丫鬟们听了个完整,便是殷家,兴许亦是传遍了。
  思及此处,昨个夜里的好心情,未免让人破坏殆尽,本来挑起的薄唇,此刻倒又是复了往日的严肃冷峻,殷善叫来丫头伺候洗漱,丫头端了水进来,瞧私下里绰号阎罗的二少爷大清早便冷脸坐在那里,当即吓得瑟瑟发抖,连铜盆也是拿不稳,一个不小心,竟发了‘哐当’巨响,水泼了一地。
  榻上熟睡花儿被吓得够呛,一咕噜睁开一双杏眼,眼角还泛着红,看着好不委屈,皱眉叮咛一声,想来被人坏了睡意,有些个不高兴了。
  殷善瞧了,心里疼的慌,刚才那左思右想的此刻倒全丢了一边,满心满眼只剩疼惜,看不得花儿委屈,忙走过去揽了他入怀,轻声哄着,见花儿又靠着他睡了过去,这才轻柔放下人,朝还跪在地上的丫头低声斥道,“死人啊,不知轻重,今儿个你不用再院子里伺候了,去后头厨房帮忙吧。”
  那小丫头如同遭了晴天霹雳,当即愣了好一会子,才磕头求饶,“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那殷善厌她不懂眼色,还犹自喧哗,若是吵醒了花儿怎好?
  心中更是不喜,他本就对家人严厉,殷家上下自从他当家以来更是被他好一顿□□,倒是今日,不知打那儿来了个如此不知趣的丫头,他愈发厌恶,并不想再与她多说,倒是冷下了脸,显然怒到极致的模样,“滚。”
  丫头听了双肩一抖,也不管自个儿磕得青紫的脑门儿,颤巍巍退下了,待出了房门走出三丈外远,这才捂了帕子躲在假山后面一个劲儿的双腿打颤,冒泪珠儿呢,只道自个儿这下可是全完了。
  丫头如此害怕殷善,这便是有一处说的。
  殷家原是官宦之家,家中亦是出过侯爷的,后来侯爷一代犯了事儿,下了诏狱,那侯爷不愿拖累家里,便在狱中自裁,家人亦是散尽家财这才保全一家性命,倒也算是家道中落,如此过了几年,家中突然出现了个经商天才,靠着最后一点儿家财竟然倚靠茶叶生意发了家,便是进了商道,这人便是殷善的祖父,殷家老太爷。
  殷老太爷晚年得一子,便是殷善得父亲,可这父亲自打生下来抓周便抓了个胭脂盒儿,如此竟是定了性子,房里风流韵事不断,到了成年,竟是娶了十八房小妾,殷老太爷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奈何殷老爷压根儿不听,殷老太爷只能由着他,打算着从孙辈儿里挑出个好的来,继承家业。
  这便挑出了殷善,殷善本是他爹十八房小妾里,跟着他爹时间最长的一个小妾生的,那小妾生了他便难产死了,殷老爷不缺儿子,对殷善也不怎的关心,那殷善便想那没爹没娘的孩子一般,养在后院里,似个家生奴才生的儿子一般长大了。
  可谁料道,殷老太爷去岁八十大寿时,竟当众宣布殷家继承人,便是这殷善。
  这可捅了马蜂窝了,殷善是谁?众人忙打听,这才晓得了这位殷家公子,行二,人称殷二少爷。
  这殷二少爷可不一般,自打掌权以来,死在他手下的丫鬟小厮,乃至外头掌柜,不计其数,且都是打死作数,这还不算,每次行刑,他倒都让下人活计们眼睁睁看着。
  被吓得湿了裤子的不在少数。
  当下,殷家疲软受贿之风为之一肃,再没有谁敢消极怠工,偷奸耍滑了,这殷二少爷,也成了众人口中的阎罗王,陆判官,当真是,他让你二更死,你便活不到五更。
  且不说这殷二少爷在外头人心中形象,那花儿被这么吵闹一阵,也犹自醒了,瞧房里无人,心中闷闷,掀了锦被,赤了一双玉足便下了榻。
  那花儿在房中转了个几圈,只觉这凡人倒真真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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