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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异闻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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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都是老板捡回来的,接不接客全在个人,这倒成了一段奇话。
  据说,那南风馆有两个老板,都为男子,还是夫夫,一个叫白塑,一个叫欢郎。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四照例不码字嘻嘻嘻
  我错别字有点多很抱歉,写完一卷会统一修改,请小天使们见谅。
  看完留个言呗,么么哒


第17章 丑夫
  话说那光绪年间,北京城里一户席姓人家,家中乃百年积善世家,因乐善好施,每每出资修住所,裁布衣,供孤寡老幼活计,邻里间皆交口称赞,宫中亦是有所耳闻,还得了老佛爷赏一匾额,称善人世家,至此,更是名声大噪。
  这席家有一小公子,出生时红霞漫天,似有一道金光从府中腾飞,众人暗道此公子命格不凡,席家老爷夫人却不管什么命格星相,只因席小公子是老来得子,对他宠爱有加,不望他光宗耀祖,只求平安喜乐一生,便取名席慕安。
  这席慕安小公子一日日长大,期间还有些个趣事儿,最是得趣的,当属席小公子抓周,旁的人家不外乎抓个笔墨纸砚,胭脂玉器,这席小公子却不一样,弃了一地玩物,偏连滚带爬地咕噜到门外头,众人看得有趣,也不唤他,只跟着他走了,只见那小公子,跌跌撞撞到了后厨墙角,逮起一只毛还长齐的兔子咯咯笑。
  席家夫人看得好笑,连连道,“怎的抓了个兔子。”
  那伺候席小公子的婆子见夫人老爷高兴,也凑趣道,“老爷夫人不知道,小少爷独独爱这丑兔子,一天见三回的往这儿跑,就为看这丑兔子。”
  席家老爷听着奇怪,定睛去瞧,这才看见那被自家娃娃抱在怀里的兔子头上从耳处贯穿下颚一道疤,看着倒没寻常兔子可爱,还有些渗人的,不禁皱眉,“是谁弄的?就算不喜,也不应如此伤害生灵。”
  婆子忙道,“回老爷的话,不是谁弄的,是这兔子生出来便是这样,丑的很。”
  席家老爷这才舒了心,抚了一把胡须,道,“既然小公子喜欢,也算他们缘分,这只兔子便给了小公子养着罢。”
  席小公子年纪尚幼,不知自家爹爹说了个什么,只抱着丑兔子连连抚掌,笑得欢实,口中呐呐念叨,“丑丑,丑丑……”
  惹得席家人愈发好笑。
  如此这般,那席小公子日日长成了个小少年,自小养在身边的兔子也得了个名儿,唤作丑夫。
  若天可见怜,那席小公子本该平安喜乐一生无忧,哪里能料到世事变幻莫测,再说席家的事,那便转眼到了席小公子十五岁那年。
  这年时局动荡,李中堂与洋人签订一份令四万万同胞无不痛心疾首之契约,契约一出,席老爷当夜便大醉一场,捶胸顿足泗涕横飞,口中不断念叨国破家亡,国破家亡啊。
  席小公子不知父亲为何如此难过,蹲在一边看母亲暗自抹泪,父亲悲痛难抑,歪了头朝身边兔子说道,“丑夫,爹爹难过极,我看着也难过极,这是为何?”
  兔子伸舌舔舔席小公子掌心。
  这兔子也是奇事一遭,旁的兔子能活个五六年便已是了不得,偏它不一样,竟与那席小公子一同长大,从未见它有过个把病症,家人看得啧啧称奇,只席小公子笑眯了眼睛,“丑夫自是要伴我一辈子的。”
  童真之语,在席小公子十六岁生辰之际,戛然而止。
  席家本不是什么喜好奢华的人家,家中独子生辰,也只是请家人吃喝一顿,便算了事,家中人皆被席家家训□□,个个勤恳良善,就在众人恭祝小公子生辰,酒酣耳热之际,一队朝廷军队破门而入,为首一人,身着仙鹤服,头戴红顶冠,俨然朝廷为官者,那人高声喊道,“席家家主目无法度,藐视朝廷,企图谋(公)反(正),有诗文为证,席家年十六者,一律当斩!”
  晴天霹雳,概莫如是,不消片刻,席家众人皆被按到在地,枷锁上身,包括那刚满十六岁的,席家小少爷,席慕安。
  席老爷心中悲愤难抑,推开狱官,仰天大笑,看那为首大臣眼中,尽是血红仇光,“我席家世代与人为善,法度?谋(公)反(正)?哈哈哈哈,你们不让我说,我偏要说!我堂堂汉家风骨,尽是毁在你们这些满(自)清(由)走狗手里!苍天有眼!我华夏苦难,终可破,可解,而你们,自会有报应!报应!”
  那奉命捉拿席家上下大臣,早已恼怒至极,吼道,“还不快快拿下!”
  席老爷仰天长笑,掠过官兵,抽出那官兵腰刀,往腹中狠狠一扎,站在他身边的妻儿,被喷出的鲜血染湿了衣服,亦染红了眼睛。
  席夫人不哭不闹,扶住席老爷身体,转头对席小公子温婉一笑,“慕安,慕安,娘未能保护你,对不起,可我席家人,宁死不能受辱。”丑夫似有所觉,竖起两只大耳,跳至席小公子脚下,急急用齿咬住席小公子衣摆来回撕扯。
  只见那席夫人说罢,未待众人反应,抽出席老爷腹中腰刀,往前一送。
  席小公子只觉胸口一凉,再看母亲,亦是再用腰刀往颈间一抹。
  席慕安只觉眼前发黑,再想回神,却发觉自己以倒在地上,他只觉濒死之时,竟出现幻觉,他竟能看清了被血染红了皮毛的丑夫,红眼中透着点点泪光。
  席慕安不懂,不懂爹爹,不懂娘亲,不懂这世道,他亦不委屈悲愤,只觉遗憾,“丑夫,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一辈子了。”
  ……
  “一把刀,三条命,席家就此满门抄斩,株连九族,清时最后一个以善为本的世家,就此消失在历史的河流中……”
  席慕安收好课本,许是那文中席家少爷与他同名同姓的缘故,总觉心中颇为复杂,还未深想,却听一阵音乐,便抬头笑道,“今天就到这里,下课。”
  堂下稚童难掩激动,却依旧站起来,规矩行礼后,得了席慕安首肯,这才三三两两冲出教室,那笑容,亦是无忧无虑,纯真可爱。
  时隔百年,时代更替,现下已是新兴社会,古人留下的,除气节外,倒也剩不下什么了。
  席慕安收好书本,将叹息留在教室,出了门,恰逢办公室里最是热心的陈老师,“哎呀,慕安下课了呀,那正巧了,上次跟你提的那个女孩儿现下正有空。不若一起吃个饭?如何?”
  席慕安无奈笑道,“谢谢陈老师好意,我真的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那陈姓老师,平日里教学严谨,温和亲人,偏就爱与人说媒,做了那红娘之事,现下与她一组的,单身老师,只剩席慕安一人,那更是像闻见了花蜜的蜜蜂,生生围着席慕安转悠,就想给他介绍个姑娘,惹得同事老师好笑得紧。
  见陈老师似还不肯放弃,席慕安只得随口扯谎道,“我还要备课,陈老师,就先走了。”说罢,立刻旋走,不留余地。
  且走出百米开外,还十分心有余悸,生怕那陈老师追了来,他可招架不住。
  恰再此时,手机响了起来,席慕安拿出一看,不禁荡出一丝笑容,愈发显得清俊温和,十分抓人眼球,“喂?”
  “宝贝,我航班出了点儿问题,明天才能到家,你今晚别等我了。”
  席慕安有些失望,与生俱来的性格却让他不似旁人般随意发了小脾气,等着恋人来哄,只温和道,“恩,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
  那边声音似有些嘈杂,席慕安体谅道,“你既忙,先挂了罢。”
  “恩,宝贝我爱你。”
  席慕安弯了弯眼睛,“恩。”
  打完电话,这才低头看着手机中显示的名字叹了口气,为何不接受陈老师好意,这便是原因了。
  那席慕安自小便不爱红颜爱蓝颜,只因性格沉稳温和,从未让人发觉,亦从未有过动心。
  直至今年三月,突然被小自己一个年级的大学学弟告白,且那学弟面容诚恳,直言,已默默喜欢席慕安四年之久,亦不想再苦苦暗恋下去,这才来告了白。
  席慕安却说不清是何滋味,这学弟与他认识已久,平日里亦十分谈得来,再想自己无父无母,孤苦一人历经二十七年,实在不想尝孤寂滋味,便答应了下来。
  如今已交往半年有余了。
  只是席慕安性格保守内向,直至今日,还从未与人有那肌肤之亲,学弟是想,却奈何每每气氛正好之时,都被席慕安回避,倒也有些无可奈何。
  那席慕安也知这样不好,下定决心,待学弟此次出差归来,便从了他的愿,谁料,竟出了差错,今日,是回不来了。
  这般想着,不免有些丧气,却无意撞到一人。
  那人极高,胸膛坚实,撞的席慕安鼻头发酸,忍不住抬手揉揉,抬头看去。
  只见那人生的极白,映着黑发,五官倒显得十分凌厉,只额头横直下颚,有一道长疤,坏了长相,吓了席慕安一跳。
  那人却好似不在乎旁人目光,一把抓住席慕安的手臂,青筋暴起,难掩激动之情。
  席慕安心中疑惑,只手臂上传来一阵钻心疼痛让他无法多想,只道,“你……你放开我。”
  那人才似觉醒,大手放开席慕安,呐呐道,“抱歉。”
  席慕安边揉了手臂,边觉奇怪,为何自己总觉这人十分熟稔,可仔细想想,又觉从未见过如此‘长相骇人’的男人。
  就要走,却又被男人拦下去路,“你……马上你等一下再走罢,要下雨了,小心淋雨。”
  席慕安抬头望望炙热的阳光,十分无语,还未来得及说话,却见刚才还骄阳似火的天空,骤然浮起一片乌云,霎时间,便落下倾盆大雨,那雨下的,似乎天都破了个窟窿。
  见路上众人纷纷逃窜,站在校园门口,恰好被遮住的席慕安将目光转向男人,目瞪口呆。
  那人略微不自然的咳嗽一声,“席……席老师,你好。”
  晓得他姓席,又知他是老师,席慕安只以为那人是学生家长,想起刚才亦是自己失礼,也有些不好意思,“您好,不知您贵姓?”
  “我……姓席。”
  席慕安展颜一笑,俊逸清健,令人眼前一亮,“真巧。”
  那说自己姓席的男人,似是被席慕安笑容勾起心事,眼神颇为复杂,双手却抑制不住将人揽进怀里,那人怀中炙热,两人好死不死,那(法)处(治)却挤在一起,稍一磨蹭,席慕安只觉自身甚至能描绘了那形(和)状(谐)。
  席慕安惊惧,刚要推开,只觉一双薄唇贴着自己,还未反应,便被人启开了口,含住了舌头,搅弄起来,还啧啧作响,那湿润声响听得他几度羞愤欲死。
  那人吻技了得,席慕安原是想推他出去,却被搅成一团,只觉魂都要被那人吸了去。
  不一会儿,便手脚发软,若不是男人抱着他,怕现下早已瘫软在地,再是站不起来了的。
  席丑夫:我上头有人,我认识雷公电母!
  席慕安:卧槽我被人强吻了?_(:зゝ∠)_
  作者有话要说:  好忐忑 是现代诶 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第18章 丑夫
  上回说道,那席慕安偶遇一极高大男人,那男人从额头至下颚斜斜一道长疤,十分骇人,那男子突然揽住席慕安一顿好亲,直把席慕安嘴儿懵了。
  待回过神,只觉自己这二十七年的身子倒不像自己的,却在那男人手中愈发兴奋起来。
  席慕安虽说早前便知自己性向,却因性格保守从未与人有过亲密,便是连交往半年的学弟,亦是点到为止的亲吻,不像现在这般,这般YIN 乱,舌头都被那男人咬得发麻,发酸,且还不说那围绕耳边得啧啧响声,只教人听个脸红耳赤。
  好容易放开,席慕安已是站都站不稳,只得靠在那男人身上,气息迷乱,轻声喘息,毫无威胁力,“你……你……”他竟说不出话来。
  那男人勾唇一笑,愈发显得邪气,眼睛暗暗发红,张狂至极,他大手抬起抹了一把席慕安唇边,留下指尖一抹濡湿痕迹,伏在席慕安耳边,道,“我终于找到你了,主人。”
  席慕安恼怒至极,只觉那男人轻佻,显然把他当作个什么随便人物,怒而推开那人,恨声道,“你再不走我要报警了!”
  那人倒颇有兴致,笑道,“你倒比以往有气势,若那时,你也有这股子劲儿……”
  他似有些哀伤,说不下去,再看向席慕安,只道,“记住了,我叫丑夫,席丑夫。”说罢,转身便走,奇的是,他一走,那天上乌云亦立马散了开去,阳光重新炙烤大地。
  席慕安背靠着墙壁,看着眼前烈日炎炎,摸过唇边湿润痕迹,总以为自己做了个一场梦。
  丑夫……
  夜间,出差已久的学弟归来,席慕安自小无亲,幼时在孤儿院,便是什么都要做,倒也学的一手好菜,此番多日不见学弟,再加上今日遇上的那个男人,不论他是否被强迫,总归有些对不起学弟。
  便下了气力整治了一桌好菜,学弟倒未见风尘仆仆后的疲惫,看着在厨房忙碌的人,和桌上的热饭热菜,心中妥帖,放下行李便走上前去环住席慕安,笑道,“学长真贤惠。”
  那学弟多日未见他,此番身子紧贴,学弟又与他一般高,他自然能觉出学弟火热来,只是不知怎的,心中亦有些害怕,侧身让过,转移话题道,“差不多了,先吃饭罢。”
  那学弟连个香都为偷到,自然心中不忿,只是多年暗恋相处下来,也知席慕安保守羞涩,只能暗暗作罢,心中暗道,今日一定要办了你!
  席慕安却不知道学弟心中如何想,招呼人坐到桌前,学弟有心与席慕安亲近,拿出一瓶红酒笑道,“这是从法国带回来的,学长尝尝?”
  席慕安不好一再拒绝,只得道好。
  他本不胜酒力,加上学弟有意灌他喝酒,不大一会儿,便有些醉了。
  学弟心中躁得很,见平日温和却有些疏离的席慕安曲起一只手臂撑住头,双颊绯红,眼波荡漾,当下便有些忍不住,扶了席慕安便要往那宽大沙发上躺。
  席慕安亦是有所觉,本依惯性想推拒,又想今日自己本就下了决心,便咬牙不说,只道,“你先去洗澡罢。”
  学弟一听,自是欣喜若狂,不察席慕安眼中畏惧,只道是多年努力未及白费,总归攻破了这众人心中高岭之草,不免又是急躁火燎又是得意洋洋,连笑道,“那好,我先去洗澡。”
  说罢,哼着小曲儿,便往那浴室走去。
  席慕安在原地呆了片刻,叹出口气,总归是要经这遭的。
  安慰自己,又站起来回了卧室,对他来说,做那档子事儿,除了床,别的,他再是接受不了的了。
  刚进卧室便听耳后一阵风声,席慕安以为学弟洗完澡自出了来,忙稳住心神,道,“这般快?”
  “快?是挺快的。”
  席慕安双目瞪圆,这声音,这是……
  他还未来得及转了头去,便被人抱个满怀,他亦是顾不得那人怎会出现在这里,只抓住那人的手,使劲儿推拒,只求挣开。
  可那男人生的极为高大健壮,哪里是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羸弱书生能挣得开的呢。
  那说自己唤作丑夫的男人,大手不住的在他身上作乱,霸道得很,偏还在他耳边做了副委屈模样低声唤道,“主人,主人。”
  席慕安被他唤的耳朵发麻,一股子钻心的痒意倒从尾椎处往上窜了起来,令他猝防不及软了身子,恰好被那丑夫托了臀瓣,才没滑到地上去。
  只是那人托了肉臀还不得满足,大手作乱,胡乱揉捏,捏得席慕安又躁又痒,又气又急,直想挣脱了他,又怕学弟发现,只能小声道,“你疯了!快放开我!”
  那丑夫好容易揉到小主人肉臀,前世都没这个机会呢,哪里肯放手,只装作未听见,大手揉开裤头,往里钻了进去。
  席慕安呼吸一窒,僵直着不敢再动,丑夫暗笑,小主人活了几世,倒还像往日清纯,稍微碰着点儿,已是吓破了胆子模样,手下便愈发温柔有力,直把那席慕安伺候得美目瞪圆,不知该如何自处的好了。
  且不说,学弟还在浴室里洗着澡,隐隐听见哼着小曲儿呐。
  席慕安独活二十七年有余,哪里经过这般刺激人的□□,当即不敢乱动,只能任由丑夫搓圆揉扁,随意玩弄了。
  不消一会儿,那丑夫只觉手上一片湿滑,再看席慕安,虽说眼中依旧带了些恐惧,双腿亦是瑟瑟发抖,却掩饰不住,一身舒爽之气,看得他心头痒痒,便扑上了与席慕安嘴儿了一个瓷实,再问道,“丑夫伺候的可还舒服?”
  席慕安几经调戏,早就羞愤欲死,又听他这般调笑话,不知何故,眼泪哗得流了下来,未出声,这默默流泪,这可把丑夫吓了个好歹,连忙抽出手,搂着人坐下,将人抱在膝上,着急哄道,“别哭,你别哭。”
  他想用手提席慕安擦了眼泪,临到头了才发现自个儿手上全是席慕安的东西,又不知怎的是好,那席慕安瞧见那丑夫手上ru白痕迹,更是哭个不停,直把丑夫的心,都快哭碎了。
  席慕安也不知自己是怎个回事儿,独活二十七年,比这更绝望,更失望的事情,不知凡几,他从未哭过,任何事,最多只觉遗憾,从未觉得委屈,便是恼怒生气,也从未在人前失态。
  可见那人着急忙慌想哄了自己的模样,心中倒愈发娇气委屈了,哭个不停,像下了大雨似得,停都停不住。
  那丑夫是真真着急了,苦着脸,那长疤也皱成一团,看着扭曲得紧,倒没那么吓人了,“我的小祖宗,你可别哭了,你哭得我的心像被人揉烂了似得。”
  席慕安还是不停,丑夫心中一着急,直揽了席慕安腰肢凑近,腻在一处,狠狠嘴儿了个他,到把席慕安的眼泪儿给嘴儿没了,只红着眼瞪着他,像是不敢置信似得。
  两人腻了好一阵儿,丑夫才放开,弯唇一笑,“小祖宗可别这般看我,我可还苦着自己呢。”
  席慕安耳朵一红,瞪了他一眼,忙站起身来。
  那丑夫也未见得阻止,心中凝神念诀,稳了好一会儿心神,才敢睁眼。
  恰逢这时,那学弟洗完了澡,心中亦是着急,只围了个浴巾便走了出来。
  万万没有想到,家中突然多了个高大男人不说,且席慕安与那男人都是衣衫不整的,特别是席慕安,本来在家便是穿的宽松运动裤,这下被丑夫弄了,裤子也斜斜扯了一边下来,隐隐露了点儿勾来。
  上身T恤亦是被扯得乱七八糟。
  打谁看了,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那丑夫睁开便见一男人,围着个浴巾,站在房门前,便眼神一怒,又见他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总往席慕安腰间瞟去,心中更是不忿,抬手提了提席慕安裤子,倒把席慕安吓了一跳。
  那席慕安打八百年也想不到自己竟遇上这般极类捉/jian在床的事儿来,张了张口,却也不知说什么好的。
  学弟这才反应了来,心中好似有滔天怒火,不止对眼前这两人,更有觉得自己心中那高岭高贵的学长形象已然崩塌,倒像是被骗了似得,大吼道,“你是谁!你们再做什么!”
  席慕安心中一颤,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见那丑夫站了起来,学弟本就和席慕安差不多高,站在丑夫面前更是矮了一头不止,倒像个跳脚的青蛙,十分难看滑稽。
  丑夫冷笑,“你算什么东西,敢再我面前大吼大叫。”
  这下,那学弟更是气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觉这人是个神经病,又生的高大威猛,自己偏又不敢惹,只能咽下血恨,恼怒道,“我为什么不能问?你和我的男朋友在做什么?”
  “你想知道?”丑夫眉骨一跳,露了个极为邪性的笑容,揽过呆立一边的席慕安,当着学弟的面,便嘴儿了个脆响。
  这下,那学弟倒是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长这般大,他倒还未遇见过这般嚣张的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咱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有一更么么哒


第19章 丑夫
  上回说道,那丑夫不知怎的跑来了席慕安家中,恰好遇上席慕安做了准备,要依从了学弟,却临门一脚,被丑夫抢了去,倒与他弄了许久,虽说没弄到正经处,却也亦然是席慕安多少年来的极限了。偏生又遇了学弟洗澡出来,恰好被逮个正着,那场面,真真个混乱至极。
  刚才与席慕安一番纠缠,早就弄得丑夫心里躁动,直接将人搂在怀里窝在炕头睡个严实,谁想那学弟死活呆愣在那里不动弹,惹得丑夫心里烦闷。
  本来他便是妖物,最是不会学了那人的掩饰遮盖,随意放肆的很,虽说跟着那老辈儿祖宗神仙学了那百年法术的,却依旧为学的会那佛口蛇心的模样。
  思及此处,又见席慕安的模样,真个为难,便觉席慕安为难是与自个儿一样,烦了那躶人扰了他俩好事儿,自以为得意,伸手念诀,双目透出红光,待那人看过来时,单手一指,学弟那百八十斤的肉就这般凭空消失了。
  看的席慕安瞠目结舌,一丁点儿话都说不出来了。
  偏丑夫还得意洋洋,抚掌一笑,像极了讨赏卖乖的宠儿,“如此便干净了。”
  “……”席慕安顾不得惊惧,一把抓了丑夫手臂,急问道,“人呢?你把人弄哪儿去了?”
  丑夫见席慕安主动碰了自己,早就欣喜若狂,哪里还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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