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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异闻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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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慕安顾不得惊惧,一把抓了丑夫手臂,急问道,“人呢?你把人弄哪儿去了?”
  丑夫见席慕安主动碰了自己,早就欣喜若狂,哪里还顾得上其他,随口答道,“送他回家了。”
  与此同时,不知为何,眼睛一花便赤(公)身(正)裸(法)体(治)站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的学弟,“……”
  席慕安不信,但瞧丑夫无所谓的模样,料想怎样也不会弄出人命来,只能将信将疑下来,如此思维一消停,立马想到丑夫是怎样把人变没的。
  又即刻紧张了起来。
  丑夫见抓住自己手臂的席慕安微微有些颤抖,晓得他是后怕起来了,连忙抱住他,先做了以前常做的事情,撒起娇来,那可真真个好笑滑稽的。
  他再不像往日那般小小软软一团,长成了个一米九几的大个子,偏非得将自己蜷成一小团,窝在席慕安膝上,想往日那般撒娇。
  席慕安,“……”莫不是这妖物想把我压死?
  见实在蜷不成团,便滑到地上,双手环住他的腰,头侧放在席慕安大腿上,倒也看起来温和无害。
  席慕安无法,心中却隐约有个念头,并不害怕丑夫,只无奈问道,“你到底是谁?莫不是……和我以前认识?”
  听了这话,再思及那日惨烈,饶是丑夫,亦忍不住有些红了眼眶。
  这才将事情原原本本道来。
  原来那日席家满门抄斩后,丑夫仗着身姿灵活,逃过一劫,记下席家老爷夫人还有少爷被随意丢弃的乱葬岗,忍泪转身去了山间。
  误打误撞,竟找到一处宝地,那地方是个两山之间的缝隙,不知怎的,长了许多桃花儿来,成了个桃花山涧,此处灵气旺盛,光在这里呆上一天,丑夫便觉身体清醒,倒比往日轻灵许多。
  如此站这里呆了半年,偶然遇上一位过路神仙,那神仙见丑夫模样便知他是个通透性子的,这便额外提上一句,古时便有传言,畜生下了轮回道,孟婆想起了,偶然会点醒一两只牲畜,待轮回,便自身带了灵儿性,这样的牲畜,便是可以修炼得道的。
  只是这灵儿用得好了,变成了好妖,潜心修炼,便可得道,位列仙班,用得不好,便成了妖孽,专门为祸苍生,以供那道士和尚捉拿,供他人成仙得道功德圆满的。
  丑夫便是一例,他上了花涧,便天天潜行修炼,只是心中满目仇恨,竟愈修愈邪,眼看这便要走了岔路,却遇上这位老祖宗神仙。
  “老祖宗神仙?”
  “嗯。”丑夫道,“他也是个兔子,只是……他原本是人,后来他瞧我有些许慧根,便将我带在身边,点化我,告诉我,只要我做满一万件好事儿,我就可以找到你。”
  丑夫抬起头,眼中依赖迷恋,不能骗了人,“这百年来,我天天行善,终于,终于让我找到你。”
  席慕安无法言语现下心中的复杂,说不震撼是假的,说不相信……但望着丑夫那双似曾相识的眸子,他便不得不相信他所说的。
  “只是……只是你不该这般对我那学弟……”
  丑夫冷哼一声,并未说话。
  席慕安心中暗道,他乃妖物,从来肆意放纵惯了,想来此番为伤及他人性命,便算了,只道,“虽说我信你,可这委实太过奇幻,我亦无法把你当做一只,一只兔子,你……”
  丑夫见席慕安似是不甚满意他呆在这里,连忙道,“我会乖乖的,我还会伺候你,像刚才那般伺候你,可好?”
  “……”我就是怕你向刚才那样‘伺候’我啊亲。
  席慕安无奈道,“罢了罢了,你今夜现在这里住下,切记不可向刚才那般放肆。不然,不管你再说什么,我都要赶你出去了!”
  丑夫一听可以在这里住下,喜得连连点头,转而又小心翼翼道,“我能和你一同睡吗?往日我们都是一同睡得。”
  席慕安没有说话,丑夫又委屈道,“是我造次了,我就说你床下便好。”
  “……罢了,你和我一同睡罢。”
  丑夫不禁得意一笑。
  待睡下,丑夫又不肯消停,缠了过来,钢箍似得手臂紧紧揽住他,又带着点儿委屈道,“你往日总要亲亲我才睡的,莫不是过了百年,你亦变了。”
  席慕安听不得他委屈模样,只得亲亲他,亲了那丑夫又开始折腾,伏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直说的他面红耳赤,终于忍不住怒了起来,“呸!你再说这般下流话,便自己出去睡。”
  丑夫这才消停了。
  二日间,恰逢周日,席慕安思极昨夜,委实对不起学弟,便打算出门去学弟家中探望,顺便向他致歉,至于他们的关系,恐怕也得到此为止了。
  虽然心中十分抱歉愧疚,但席慕安亦知道,自己从不曾喜欢上学弟,再这般勉强下去,也不是办法。
  丑夫一听他要上门去寻昨夜那男人,脸上一僵,阻止道,“你去寻他作甚,又没断胳膊断腿的。”
  席慕安闻言瞪他一眼,却也不想搭理,只自己收拾好出门要走,丑夫见哄骗不了,心中懊恼,只得缠了席慕安,求他带自己一同去了。
  席慕安无法,只得带了他去。
  等到了学弟家门口,丑夫还在想法设法拉他回去,席慕安终于觉出不对来,甩开丑夫的手,上前敲门。
  屋内有人应声,再打开门,只见一妖佻男子穿着一件宽大衬衫,下身裸着一双白玉长腿,上下打量着眼前两人,特特看了席慕安,突然勾唇一笑,眼中有些得意,“我知道你,席慕安对吧,你来找我男朋友?”
  听了这话,席慕安还有什么不懂得,当即觉得恶心得说不出话来。
  偏这时候,那学弟穿着一身休闲睡衣,擦着头发出来问道,“谁啊。”那模样,一看便知做了好事。
  席慕安再是忍不住转身便走。
  丑夫心中恨恨,凝神念诀,划出一道符咒来,直飞入那学弟体内,再急忙追了上去。
  他以为席慕安已走,却不想竟然在楼下等着他,见了他,直愣愣问上一句,“你早就晓得了?”
  丑夫讪讪,只得点头。
  席慕安又问,“那为何不说与我知道?若我早些知道他再外头有人,你又在身边陪着,说不定便成了你的好事。”
  丑夫一听这话,似有些难过,又似些说不清的模样,像极了被丢掉的动物,却依旧心向主人,“我没有要成的好事,你过的开心,我就开心,就算伴你一生的人不是我,只要你开心,不被人骗了,不愿意见到我,我就走的远远的,只要我的主人快活,平安,就好。”
  丑夫原想自己解决了那学弟,若不是晓得了那学弟一直在外头有人,且不止一个,却在席慕安面前装模作样,只想哄骗了席慕安,他本不会现身,因为他知道,他一旦现身,便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亲近席慕安。
  却不想天意弄人,左防右防,依旧让席慕安难过了一回。
  正有些垂头丧气,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却被握住手,那掌心温暖,并不烫人,一如席慕安整个人。
  丑夫抬起头,似有些不可置信,却见席慕安侧过头,不肯看他,却有些红了耳朵,“你这样想,可问过我?”
  丑夫还未反应过来,只以为席慕安这是连话也不想与自己说了,也是,自己本是妖物,便是带了百年记忆又如何,对席慕安来说,那不过是一场讲给稚童的历史故事而已,“罢了,对不起,不能保护你,我这便不再扰你生活。”
  席慕安一惊,紧拉住丑夫的手,道,“你走什么?你走了我又怎么办?”
  丑夫一惊,席慕安却不再管他,上前缩进他怀中,靠着他坚实的胸膛,心中渐渐安定。
  丑夫欣喜若狂,狠狠抱住席慕安不放。
  席慕安侧过头,朝站在不远处,一身白衣的人笑了笑,闭上眼,谢谢你一直在找我。
  那不远处的白衣人浅浅一笑,转身离开,自丑夫出现在席慕安面前时,他早已找到席慕安,告诉了他前尘往事,幸好,幸好,成就了这段姻缘。
  兔儿神淡然一笑,如佛祖拈花,慈爱而动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收到了连番打击收藏也不多 感觉自己很辣鸡 心里不好受 写的也不是很好现代的 请大家多担待了
  下一个故事还是古代,下一个故事结束妖·卷也要结束啦。
  即将开始鬼·卷  请大家不要抛弃我 和我在一起 让我写出能让你们心满意足入眠的小故事
  谢谢大家 鞠躬~
  么么啾


第20章 六郎
  咱们今日话说那崇祯年间,江南之地有一孙姓人家,家中小妾难产生子,那孩儿出生时,漫天仙鹤齐飞,那场面,说是遮天辟地亦不为过。
  孙家老爷本觉此乃吉兆,却经不住夫人挑唆,认定了这孩子克死了母亲,说不得还要克死父亲,那孙家老爷生性风流,家中妻妾无数,内宅勾心斗角自不必提的,偏那孙老爷又是个极为怕死的人物,听夫人这般说,念头几转,终是厌弃了这个儿子,随意取了个名讳儿,唤作孙钰鹤。
  如此这在家行六的少爷,便这般似无父无母,过的还不如家生奴才的孩子般长大了。
  这孙钰鹤大名儿晓得的人不多,大家都唤他孙六郎,好念些,入口容易些,这孙六郎日日跟着她娘生前的大丫鬟,现如今他奶娘活在后院,平日里也跟着厨房干些活计,活似个小厮奴才,得管家的眼,这才能与奶娘吃的好些。
  到了这孙六郎十六岁那年,一日,孙家老太君大寿,这孙六郎早早被打发起来干活儿,心里老大不愿意,却也没得法子。
  这孙家在这儿江南之地,也算得叫得上名号儿的商贾之家,家中老太君八十大寿,前来恭贺的人自然是络绎不绝,几近要踏破了那门槛子去。
  今儿后厨也忙得个好歹,厨娘婆子只恨不得自个儿能长了八只手,便是这样,这舌根也是停不下来的嚼,“听说今儿大小姐定的姻亲也要来哩!”
  “呸!哪里就定下了,还不是咱们那好太太上杆子贴上,人荣家少爷可不要咱们这大小姐哩。”
  这孙六郎被打发了烧柴,正望着炉火发呆呢,那奶娘在身边折菜,听了这话,好奇问一句,“这是如何说的?”
  那说话的婆子见厨房里人人都望着她,不禁有些众星捧月起来,得意道,“嗨,我听我们家翠儿说的,前儿荣家太太办了个什么劳什子花会,请了全城的商贾士绅的太太们前去赏花,咱们太太好容易巴着娘家嫂子的身份带着大小姐去了,本相安无事吧,谁料到……”
  “料到如何?哎呀你快说呀,真真急死个人。”
  那婆子似那说书先生,放下手中菜刀,围着众人转了几圈,这才神神秘秘道,“谁料到咱们大小姐‘误打误撞’闯了荣家少爷的院子,虽急忙退了出来,可咱们太太哪里肯放过的,几经宣扬,这不,全城都知道咱们大小姐说不得,要嫁给荣家少爷了。”
  众人口中说起的荣家少爷,那可真真个不得了,这江南有一句童谣,“江南楼宇五分荣”,说的,便是这荣家家业之巨,再说这荣少爷,名靖安,三岁能作诗,七岁可写文章,顶顶得神通才子,长得又丰神俊朗,貌似潘安,江南的姐儿们,没哪个不欢喜他的。
  后厨你插一句嘴,我说一句话的,七嘴八舌,那奶娘亦小声感叹道,“真是个顶了天风流人物。”
  倒是这孙六郎,揉揉鼻子,留一块污渍,朝奶娘道,“我去外头洗扫,刚管家吩咐的。”说罢,便拿起身旁扫帚,出了门子。
  奶娘‘哎哎’答应几声,见小主人这般赖活,又比对那荣家少爷,真个心酸,又怕被人瞅见,只得忍下酸苦,兀自折菜,再不说一句了。
  说那孙六郎告罪一声,扫起了院子,他本就生的细皮嫩肉,便是多年来粗重活计干得多了,也不见发黑发糙的,这到让奶娘啧啧感叹个把月。
  说那孙六郎正扫着,却见那大管家心急火燎得跑进来,四下看着,瞅见他,招子一亮,急匆匆道,“就你了就你了,六郎,今儿前头人太多,咱们人手实在不够,你换身衣服,去前头顶顶,不管别的,只端茶送水,切记别冲撞了贵人。”
  话说着,手上也不见得停,三两下拿了衣服递给六郎,见六郎还支个扫帚愣着,跺脚急道,“哎哟我的祖宗,您可快点儿吧,前头可等不了了。”
  管家选了这六郎,自然不太妥当,若让人晓得了六郎身份,一个小少爷竟做了伺候人的奴才,这如何说得过去,可事从权宜,那前头伺候的小厮无一不相貌端正,后院这些,除了六郎,还真真没个撑门面的。
  管家无法,只得叮嘱了六郎不能多说话,不可言说自个儿身份,带人拐了几道,再走上一小段儿路,这才到了前头,那六郎只见眼前一片富丽堂皇,高朋满座,戏班子台上唱着莺莺燕燕,下头贵人们轰然叫好,小厮丫鬟们熙来攘往的端茶送水,额角皆出了细汗。
  顾不得六郎惊叹,管家塞了个盘子,上头放了两盏青花瓷茶杯,吩咐道,“你便去上茶。”未说完,便被人叫唤走了。
  六郎无法,只得深吸口气儿,往那达官贵人中走去。
  如此忙碌了片刻,管茶水的大丫鬟见六郎手脚灵活,虽说年纪尚小,却十分沉稳,只觉此人妥帖,便放了盏茶水在他盘里,吩咐道,“你去给头一排的贵人换茶,就是那个穿青锦绣福纹长衫,手里拿着一把白玉扇子的少爷,切记莫换错了。”
  六郎答应一声,顾不得擦汗,急急端了茶水便走,到了那头一排,这才觉出不对来,这上头坐的,竟是他家老爷少爷们,女眷们在里头,外头看戏的,自然是他家爹爹,和一群不怎么见过的受宠的哥哥弟弟们。
  这六郎生怕被人发现了他,忙低着头,眼睛胡乱看着那坐在中间的,手中拿着一把白玉扇子,立马舒口气,躬身将茶送了上去,“少爷,小的给您换茶。”
  那人身形欣长,就是没看着脸,亦觉出同身的气派来,再听身旁作陪的孙家大少爷口中喊道,“荣兄,这茶乃新出的龙井,你快尝尝,可能入口?”
  六郎心中暗道,这便是厨娘婆子们说的荣家少爷了。
  那人倒未尝茶水,见六郎要退下,伸出长腿勾了一把,把人吓得够呛,更是弯着腰不敢探头的。
  却听那荣少爷道,“孙兄这家中人生的细白,倒与我家那些粗笨奴才不大一样。”
  那孙少爷不说是个草包,却也差不离儿了,偏又跟他那爹爹一脉相承,是个风流鬼,听了这话,哪里还觉不出荣家少爷的意思,当即吃吃一笑,“荣兄若喜欢,我便让他伺候荣兄在我家中午歇片刻,咱们晚上再闹着。”
  说罢,抬手招了管家来,将人带走,好生浆洗一番。
  那孙六郎听了这话,如遭雷劈,浑浑噩噩,不知如何回的后院。
  那管家晓得了,只得叹息一声,“罢罢罢,这便是你的命,你快些洗洗,我好送你去。”
  奶娘亦是听了原委,当即跪下大哭,求了管家道,“您可行行好吧,我家少爷怎能做那档子事,求您回了那荣少爷吧。”
  管家一听,啐了一口,“我回了荣少爷?我哪里有这通天的本事?你若不愿意,自己去回了老爷,你且看老爷如何决断罢。”说罢,一甩袖子走了。
  那孙家老爷怕早已忘了后院还有个六郎,便是晓得了又如何,指不定还得上杆子将人送去。
  那孙六郎只觉万念俱灰,人生亦无所可图,只扶了奶娘起身,道,“奶娘别哭,我去就是。”
  “这……这可如何……哎哟我的天哪,真是冤孽啊。”奶娘再是忍不住,自家小主人从小便吃苦,如今,如今竟还得像个勾栏里头的小倌儿,上杆子伺候别人做那事儿,倒不如,倒不如,当日与他那早死的娘一同去了,还清白些。
  可事到临头,哪里有六郎转圜余地呢。
  奶娘亦知道,只得忍着泪,伺候六郎梳洗,穿戴好管家差人送来的衣饰,愈发清俊,活脱脱城外山上的小狐仙,直叫奶娘看得愈发苦闷。
  跟着人到了一厢房,那下人眼中止不住鄙夷,轻佻道,“就是这儿了,你自个儿进去罢,大少爷吩咐了,让你‘伺候’好贵人,如若不然,仔细你身上的皮。”
  那六郎早已万念俱灰,木了张脸抬脚便走了进去。
  外头小厮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木着个死人脸,等会有你好看的!”
  那六郎刚进了屋,便被一双大手揽住,止不住在他身上磨搓,“你可来了,真真要急死我。”
  刚才还槁木丧气的孙六郎,一下红了一张俊脸,皱了眉头,狠劲儿在他身上作乱的大手上打了一下,啐道,“你你你,你不要脸面了!”
  那荣靖安勾唇一笑,将人抱在膝上,笑得风流肆意,美如冠玉,理直气壮道,“我去外头做生意半月,想你想的紧,刚又瞧你挺着臀端茶勾我,我思你成疾,哪里还忍得住。”
  听他说想自己,那六郎本还有些软了心,又听他胡言乱语说些什么挺了臀勾他,又火了心,骂道,“什么勾你!哪个小厮倒茶不弯腰作揖的,偏你就看出这些下流玩意来。只是你勾栏逛得多了,见了谁,都这般邪性。”
  那荣靖安瞧他又气又想试探他的模样,心头撩的难受,压了人在怀里,低声笑道,“我说了你是不信的,那便来亲自检查检查,我出去半月,可有去那勾栏快活,还不是存着东西,等着疼你呢。”
  欲知那荣家少爷与那孙六郎如何这般相处,且听咱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回归古代
  基友说要把读者当做老婆宠爱才可以
  所以我决定追求你们,我写的文字就是给你们的情书,希望你们可以看一看,可以喜欢我


第21章 六郎
  上回说道,那荣府老太君大寿,前头高朋满座忙不过来,管家无法,只得喊了洗扫院子的六郎去帮忙,哪里料到六郎身段风流,竟被荣家少爷瞧上了去,孙家本就有些巴结心思,那孙家少爷当即便拍板,将六郎送到荣靖安房中,伺候他午睡的,孙荣两人相处,竟不似陌生,亦不像主人奴才,真真个奇事。
  若要晓得缘由,这便还要提上一笔旧事。
  且说那孙六郎年方十二之际,被人使唤了,充作孙家大少爷的书童,替大少爷在书院里头伺候笔墨,小厮奴才可是进不得学的,六郎便偷偷趁孙大少爷在书堂之际,溜到后头,倚着门子偷偷听起先生教授来。
  好死不死,才听个两回,竟被人逮了住,而这逮他的人,正是荣家少爷,荣靖安了。
  那时,这荣靖安亦不过年十四,平日里得了个神童称号,不愿与同窗们一同习字,先生拿他无法,只道若完成功课,便许了他可以随意在书院头胡逛,只不出去亦不扰了课堂,便好。
  只说这荣靖安随意乱走了去,却误打误撞瞅见了偷摸儿在墙角缩作一小团得孙六郎,凭着年少调皮,一把将人提溜了起来。
  那孙六郎被吓个半死,当即红了眼睛,眼中又惊又惧,泪珠儿挂在一双杏眼上要落不落,倒叫这荣靖安看红了俊脸,只觉心中砰砰乱跳。
  “你是谁?为何不进去?难不成是逃课的学生?”
  恰恰好今日,那孙家大少爷与同窗打水仗,湿了一身衣衫,过后穿着不甚爽利,便使唤六郎与他换了衣服,这才进了学堂,概不管这六郎一身湿透,阴冷冷呆在外头的。
  却说荣靖安瞧眼前这人玉面杏眼,虽身上衣衫不整且还湿透了,依旧掩不了一身风流气派,误打误撞,认了六郎当做哪家逃课的小公子。
  瞧他身上湿透,当即道,“我借你衣服,这样穿等会子着凉可不好了。”说罢,拉起六郎细白小手便走。
  那孙六郎如何不知这大名鼎鼎得荣家小少爷荣靖安,瞧他模样又知他误会自己身份,可这人实在俊朗温柔,六郎自小,除奶娘外,从未有人如此对他,怎拒绝得了,半拖半拽,如此也跟人走了。
  荣家家大业大,荣少爷自然金贵,便是书院,亦有他独歇房间,他也不喊了自个儿书童,自己带着人进了房门,打门一关,拾掇出替换衣服来,递给六郎,“你穿我的吧,可能有些大,将就将就。”
  六郎涨红个脸,活像个娇生生小姑娘,看得那荣靖安心中燥热得紧,便是连那底下,亦有些怪怪,又觉羞人,只装模作样咳嗽几声,故作老成道,“你快些穿罢,矫揉个甚,你又不是个小姑娘,便是叫我看了,亦没个甚么。”
  这话说了,六郎亦不好扭捏,只得慢慢褪了衣衫,玉白似的身子,泛起红气来,只教荣靖安看了,血脉喷张,躁火上头,只觉鼻间异样,伸手一摸,竟抹了半指头血来。
  那六郎瞧见了亦是一惊,忙随意拿了桌上帕子扑上去捂住,连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这荣靖安年纪已是不小,家中表亲兄弟早就带他玩过几回,他亦看过几本子话本,也算晓得人事,没成想年少气盛,白白瞧了那人身子,竟流了鼻血,这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所幸六郎还不通人事的,只着急以为他生了疾,没往哪处想去。
  这荣靖安心中懊恼,眼睛随意乱瞟,又瞧了那妙人白玉似的身子挨近自己,更是眼热发晕,哀叹一声阿弥陀佛,老天可别在折腾他,口中却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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