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示领域-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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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这样的异样再次出现。
　　「圣战结束了。」
　　「……」
　　「掩护雷魔法声响的圣战已经结束了，继续战斗下去的话就会引起居民的注意。」
　　席特诺佳乃指的是名声。
　　神万天言能够大摇大摆进入村庄并且在街道上杀人，正是因为大雨没有人出现以及圣战发出的声响进行掩盖，这里是三个国家人民都有流动的村庄，因此消息上的传播速度会非常快速——假若继续战斗下去，神万天言公然在街道上屠杀的相关消息将会传进魔法国，间接影响了雷家族名声。
　　「确实是这样子，对于雷家族并不是好事。」
　　「那么就赶快离开这里。」
　　「这点就办不到了。」
　　作为家族长，正常会随时注意自己行为是否影响家族，然而眼前的神万天言却拒绝了。
　　「名声确实是很重要，只是，绝对的实力面前可以辗压任何事情，包括影响雷家族声望的问题。」
　　「你难道……」
　　没等席特诺佳乃说完，神万天言用带着好战而振奋的微笑表情，轻声说道。
　　「屠杀光这里所有人就好。」
　　「……你这头危险的野兽。」
　　「弱者并没有选择权利，既然这里所有的眼睛变成妨碍我的存在，那么只要将这些存在给消除就好。」
　　「我不会让你这么做。」
　　「一开始妳没有疲惫迹象，然而现在却累了，代表妳的恢复能力不是无敌的存在，这样就不需要清楚其中原理，只要继续折磨妳的精神，妳必输。」
　　「……」
　　咻——
　　两人正准备一触即发，空中发出贯彻两人耳中的尖锐声响，接着两人之间发出「砰」的坠落景象，中央石砖顿时冒起阵阵尘烟。
　　「啊哈哈，真是太糟糕了，刚刚看完杰示表演意外发现这里也有，结果估算错跳跃距离了。」
　　「……王，您可以别这么心急。」
　　「啊？晶，你说了什么？」
　　「我是指这份心情确实能够理解。」
　　伴随雨水将灰烟迅速携带到地面，娇小的王用公主抱姿势抱着成人体积的滑稽画面印入其余两人的视线内。
　　「哇啊，糟糕糟糕，看来正是精彩的时候，我竟然反而变成舞台里面的干扰者，喂，你们就当作没有看见我，赶快继续打啊。」
　　将晶放到地面立刻拉到一旁，伸手做出「请」的姿势希望两人继续。
　　「哼。」
　　啪矶。
　　神万天言紧皱起眉头深深看了闯来的入侵者，接着又看了看佳乃身后的孤儿院，经过几秒的沉默主动将雷神附体给解除。
　　「好好珍惜吧，剩下还能够顺利过活的时间。」
　　落下这句话，转过身的瞬间全身包覆金黄色电流，「啪」的一声就从原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哎呀，走掉了耶，啊啊，真是太可惜，竟然就这样跑走，为什么啊？」
　　「恐怕是害怕您的大嘴巴。」
　　「啊，晶你说什么？」
　　「我是指雷家族长考虑到名声问题。」
　　「是哦？的确有这个可能，作为魔法师的直系家族是不可能不去重视，不过也很奇怪呢，他干嘛不直接将所有看见的人杀光就好？」
　　「可能是因为有您的存在。」
　　「哦哦！也是啊，我也是目击者啊！可是我只是单纯来看戏的啊，这样子不就像是我破坏了自己期待的表演吗？圣战那边莫名其妙就结束了，我可是看的很不过瘾。」
　　「也只有您这么恶趣味了。」
　　「啊？晶，你说什么？」
　　「我是指圣战确实意外的快速结束。」
　　「嗯，是啊，不过山顶上那些人的表情，呵呵，光是回想就很有趣呢，算了，这次就这样回去吧。」
　　「是。」
　　两人自顾自地说完，就这么毫无顾虑的直接往门口移动。
　　安静了一段时间，直到两人在视野就剩下米粒的大小，佳乃静静说道。
　　「对于单纯为了看戏的角色……我不会道谢的。」
　　深深吸进一口气，抬起头看向直到现在仍然没有结束移动的龙群景象。
　　最后，难过却又高兴的，浮现了苦笑。
　　「终于，到了最后的最后。」


第217章　第三次
　　腹部被贯穿，从大腿、腹部到手臂都因为受到兵刃的攻击而被击穿，好几个血洞可以清楚穿透看见后方树干，透过伤口流出的液体已经将下方树枝给染成一片模糊，干瘦身躯已经快要挤不出多余的液体，苍白而快要失神的脸庞早就缺少最为人类该有的气态，彷佛只要经过几秒就会死在聚神树林的其中一根树枝上。
　　本来乖乖闭上嘴巴就可以多活上几秒的状态下，这副烂躯体还是不甘心的「故意」勾起嘴角，用一副「我才不会输」的表情，沙哑的挤出话语。
　　「喂，勇者大人，这就是你全部的力量了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迟早会输给我的。」
　　「不管轮回几次，你永远都不会是我的对手，理由你应该也很清楚。」
　　啪斯。
　　站在「魔王」前方的勇者，落下话语之后伸出脚重重踩踏在魔王满是血洞的伤口上。
　　「呜啊！」
　　吼吼吼啊啊啊！
　　吼吼！
　　吼吼吼吼！
　　彷佛是替勇者的胜利感到雀跃，身后「大量几十只」龙麟闪烁异样璀璨光芒的龙群张开翅膀大声嘶吼。
　　而这份吼叫，对于魔王来讲就是对无数的嘲讽与讥笑。
　　「哼，只不过是一群有智商的畜生，还真是嚣张呢。」
　　「单单只是魔剑的你，根本不懂得伙伴重要性。」
　　「真是宝贵的意见呢，我会去找的，值得信赖的伙伴，啊，当然，我会去找一个不会被圣剑缠上的伙伴才行呢。」
　　在魔王面前唯一一名人类的存在，传说中的勇者大人，是作为魔剑的「祭品的朋友」。
　　魔剑、圣剑，各自观察由哪一位掌握自己之前，两名还没有被挑选的祭品是天天见面的亲密关系。
　　只不过当魔剑选上了祭品，圣剑刻意挑选另外一人当祭品时，这份情谊就已经变质。
　　「就算你找到了伙伴，我还是会击败你，因为我的视野是全世界。」
　　「还真是有够傲慢的，小心在人民面前，你那副温和的面具会裂开。」
　　「这点你可是一点都不需要担心，因为身为一名勇者，是受到世界爱戴与歌颂，而你，永远都只是地上挣扎的可悲存在。」
　　「哼，就是在地上爬所以我才能够看清楚哦？人类们真正需要的才不是你。」
　　「屠杀人类的魔王？愚蠢，当神创造我的时候，你的存在就已经遭到否定。」
　　「呵，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的目的……正是因为长时间从世界观看一切的你，才更加不可能了解我的用意。」
　　啪叽。
　　「呜啊啊！」
　　疼痛的发出虚弱哀号，魔王身躯即便被用力踩踏也没有继续流出大量鲜血，显然连身体内的血液也快流干了。
　　「抱歉，还请你们先离开，我需要单独和这家伙谈话。」
　　龙群互相看了看之后轻轻点头，张开翅膀的快速飞走，一下子就从两人身旁离开。
　　直到龙群都离开，昏暗聚神树林一下就变的死寂，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响彻在整片空间。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你到底对我创造的世界有什么不满？我最挚爱的，朋友。」
　　「呵呵，哈哈哈……我只是一头魔王，而你是勇者啊，我可是没有资格当作你的朋友。」
　　「……」
　　「糟糕，意识好像，真的快不行了。」
　　「世界被清楚的分类，剑之国度、魔法国、第三国家，这就是世界的回答。」
　　「哼，真，真的很会说呢，好一个清楚分类，简直再说人类存在贵贱呢。」
　　「这是事实，人的歧视与对立需要的就是各次种族的分别，这才能够减少不必要的战争与伤害。」
　　「呵呵，这个，果然观察世界的你的结论是这样……所以我才说，你这家伙永远不会懂。」
　　「魔王，你的惨状就是结果，你的实力就是无法与我匹敌。」
　　「我会赢的，下一次，下一次就会赢了……创造出，你完全不敢想象的世界。」
　　聆听到这句话危险的话语，碧绿、金黄色调融合而成的耀眼长剑隐隐绽放些微的光芒。
　　嗡。
　　仅仅闪烁一瞬间的光芒，将整片昏暗的聚神树林照亮，如同整颗太阳穿破大量树林进入到树林内侧，将耀眼璀璨的光线垄罩在整座树林。
　　「魔王，你不可能改变自己只会毁灭世界的本质，永远只会是一头灾厄的代表，你想做的事情永远不可能让这个世界带来和平。」
　　「嘿嘿，我唯一能够做的……确实呢，就只有毁灭，可是啊，世界和平也是从一开始到现在累积所有祭品的唯一心愿。」
　　「你附身的那些祭品难道都只想毁灭世界吗？实在荒唐。」
　　「呵呵，你，应该也拥有类似的能力吧？好好聆听那些祭品的声音啊，虽然与我稍微不同，但还是相似的……谁叫勇者大人可是无限接近神的存在啊。」
　　「他们是我的伙伴，不是祭品。」
　　「哼，下次，我一定能够赢，一定，一定会……」
　　啪叽。
　　落下这句话，身体内的鲜血流干的不再滴出液体，身上的余温多久渐渐变成冰冷尸体。
　　唯独那双瞪着勇者的眼神，却像是活着似的没有阖上。
　　「在我的视野里面，你明明不可能获胜的，不管未来几次，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寻找到伙伴，不馆你做了什么样的挣扎，你都不可能获胜，因为我的视野是全世界，也只有我的做法才能够带来真正和平。」
　　说着，勇者挥舞手中的「圣剑」将这个烦人的视线给撕碎。
　　「接下来……」
　　作为一名勇者，他很清楚自己还需要向民众歌颂凯旋而归的胜利，向众人散播他的和平。
　　不管重复、轮回几次，勇者都会坚持相同的做法。
　　因为他是代表希望，人类们的憧憬与和平象征。


第218章　勇者
　　滴，滴滴……
　　漆黑眼珠看着地面雨水打在地面的景象，静静坐在巨树的其中一根树枝，左手轻轻抚摸被巨剑产生风压而轻微被划破的伤口。
　　从高空中的位置往地面俯视看，无法从大量的巨树里面看到树枝上的渺小身影，然而在巨树里面的纤细身躯却可以透过树叶、树枝的隙缝看见上空不断在四处徘徊的龙群。
　　作为休息、监视的位置来讲，这是极好的位置。
　　咻。
　　刺破空气的尖锐声音窜出，灰黑而印有某种图腾的剑尖距离杰示的眼睛几公分位置骤然停下——杰示右手拔起腰间上黑剑的剑鞘，用黑剑剑柄挥进对方挥舞攻势的右手。
　　对方从远处到杰示面前都没有暴露出脚步声，无声无息的移动十分熟练，特别是从剑鞘拔起长剑挥击的节奏也相当好，如果是「平常人」必然会被这样的突袭给击败。
　　如果是一名真正想要休息，连领域都没有绽放的对象，偷袭即便没有夺取性命也会是重伤。
　　「很可惜啊，谁叫偷袭我的人多到数不清楚，我连领域怎么收起来都快忘记了。」
　　刻意用聊天的轻松语调和对方说话，那双亮绿色的眼眸却还没有消除带着尖锐与寒冷的视线。
　　经过几秒的互相对峙，对方缓缓收起了兵刃，连话语都没有打算落下，迈开步伐一副要离开的动作。
　　看着这样的身影，杰示静静闭上了双眼。
　　即便拥有千言万语，恐怕也不适合多说些什么。
　　咚。
　　明显的脚踏声响起，声音判断就是跳要离开的声音——锵！
　　黑剑与对方那把兵刃的碰撞见出细弱的鲜黄火花。
　　杰示连站起来都还来不及，原本应该离开的身影已经挥出了下一击。
　　锵，锵锵！
　　保持半蹲的姿势下，挥舞黑剑一一抵挡每一击。
　　对方不悦的皱起眉头，终于主动退后几步。
　　「如果认为我的领域会因为妳离开的脚步声而收起来，那么也太小看我了。」
　　没有杰示这副轻松态度而松懈戒备，几公尺的距离下摆起战斗姿态。
　　「本来就应该属于后勤的妳，不赶快去关心一下首领的生死真的好吗？」
　　「……不需要你来操心。」
　　就在两人几公里之外，是一片几乎是什么都没有的平地。
　　严格说起来是经由某人的破坏而快要变成了平地。
　　「我不会询问妳为何在这里。」
　　「偶遇。」
　　「是哦。」
　　简短的就结束了对话，杰示只能无奈的坐回到树枝，不时看着对方到底想干嘛。
　　「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
　　「要用黑剑杀这么多人。」
　　「嗯……人被逼死的时候，或许就只能反抗？」
　　「如果是杰示就不会这么做，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想做这种事。」
　　「魔剑即是我，我即是魔剑，这样子，妳还需要猜测我到底是谁吗？」
　　「多话这点，你就已经证明自己不是单纯魔剑本身。」
　　「是哦……」
　　那双亮碧绿色的眼眸就像是为了看穿杰示每一处，完全没有移开的打算，这份「实验」般的视线和杰示记忆中的风奥很相似。
　　「杰示假如真会这么做，就一定有其它理由。」
　　「我没有兴趣。」
　　「比如说，为了保护身后的村庄，又或是某种更大的原因。」
　　「这不过只是猜测。」
　　「关于利用村庄性命来引导你出来这点，我并不赞成。」
　　「我不是为了村庄更不是为了什么理由，而且妳说的话被不破给听到的话，恐怕就是直接给妳一项罪状了吧？」
　　「无所谓，不会有人去听魔王说了什么。」
　　「啊哈，也是呢，哪可能会有人愿意相信魔王的话？」
　　自嘲似的轻轻发出笑声，没几秒却又立刻收敏笑容，彷佛并不是真心的感觉到想笑的情绪，更像是一种纯粹的伪装。
　　「天空上的那些龙和你有什么关系？」
　　「一直问我问题，难道不怕我因为厌烦杀了妳？」
　　漆黑眼睛锐利邓向对方，毫无遮掩的暴露作为「远超过人类存在」的强力压迫。
　　喀，喀喀……
　　散发出的气场让身上两把魔剑闪烁微弱的光芒，周围雨滴彷佛产生了惧怕，消失了正常该有的低落声，视觉、听觉轻易被眼前的魔王给夺去。
　　然而对方脸色平淡的诉说下一句话。
　　「那么你就杀了我。」
　　「什么？」
　　杰示皱起眉头，闪烁光纹迅速消散，大雨的滴落声再次正常浮现，周围该有的冰冷与潮湿再度印在肌肤上。
　　「如果真的是冷血魔王，那么就不差我一个，也把我给杀了。」
　　「……妳这是在玩命，还是自己的命。」
　　「记得这把剑吗？」
　　风奥将战斗姿态给放下，轻易暴露全身的破绽，抬起手中的灰暗长剑让杰示能够清楚看见。
　　「妳想说什么？」
　　「这把剑正是我妹妹的梦想，是融合元素淬练得来的新元素制成的长剑，由贝罗硬钢制成的兵刃，硬度堪比神剑。」
　　与刚才黑剑的对峙下，风奥手中的长剑确实都没有裂开。
　　「所以呢？」
　　「这把剑就如同我妹妹的意志，如果我没有知晓一切的话，我不会原谅自己。」
　　「妳到底在说什么？」
　　「你在隐瞒什么？我只想询问这个。」
　　「呵呵，没有那种东西哦？妳实在很烦，可以闭嘴吗？」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只想知道这个。」
　　「我说了妳很烦！」
　　踏。
　　坐姿状态下脚尖轻轻蹬起，杰示身躯就靠在风奥几公分位置，手中黑剑直接贴到风奥脖子上。
　　滴滴……
　　锐利的剑峰轻易划开一道伤口。
　　「呜……」
　　突然袭来的攻势让风奥内心强行被拔起「恐惧」的情绪，纤细身躯轻微的颤抖，下意识就往后退。
　　踏。
　　然而下一步，风奥却阻止颤抖的脚跟，保持暴露破绽的姿势，彷佛为了找到能够安心的信念，双手紧握住长剑，任由黑剑抵在自己脖子。
　　没有就这样离开，没有因为恐惧而打算逃跑，也没有抱持「下一次再询问的态度」选择性撤退，露出即便豁出性命也要寻找到真相的决心。
　　「告诉我，这些龙的出现是不是和你刚才黑剑攻击有关联？」
　　任由自己的性命被黑剑威胁，从灼热干渴的喉咙硬是挤出了询问。
　　「……」
　　「答案，不然，杀了我。」
　　「……」
　　「我想要知道真相，想要知道，杰示你究竟想要干嘛。」
　　「……」
　　「拜托了……至少让我知道，我信任的杰示，究竟要干嘛。」
　　「……」
　　喀。
　　低下头的杰示收起了黑剑，转过身回到刚才的位置，愤恨似的用力坐在树枝。
　　「妳说是偶遇的话，我还真是难以相信。」
　　「确实是偶遇，我要取回桐叶树神剑。」
　　「人质队伍队长的配剑？原来只是无聊的小事啊，不过主动让我知道这件事情，难道不怕我宣扬恩匹梨家族根本保守不了秘密？」
　　「你说的话不会有人相信。」
　　「啊哈，这句话莫名具有说服力，所以妳只是想要说，这真的只是偶遇？」
　　「没错。」
　　「偶遇就是连心理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随便放弃自己性命也要逼问真相，妳的脑袋在想什么？」
　　「这是我想问的话，而且你说的话没有人相信，除了我。」
　　望着风奥坚定的眼神，杰示思索的不是「除了我」这句话满是信任的言语，而是「没有人会相信」这个字眼。
　　彷佛是为了自我饶恕、救赎，杰示闭起了眼睛，轻轻脱口。
　　「也是呢，到了这个地步，不管说什么他们也不可能会相信，而妳又会怎么想呢？高兴，又或是打从心底的替我难过，还是更加生气呢？」
　　「……」
　　「是哦，这些龙确实是因为黑剑的能力而引起，只不过是间接而不是直接的。」
　　「什么意思？」
　　「黑剑力量引起大地的哀号，这份透过地面、天空传递出来的『讯息』，敲醒那个该死家伙的睡眠。」
　　无法理解杰示到底在说什么，但是从杰示没有开玩笑的表情，风奥安静地继续聆听，即便稍微浪费点时间回收神剑以及相关残局的会议，风奥也打算听下去。
　　「妳应该从小也有听过可爱的童话英雄故事吧？」
　　杰示抬起头，透过缝隙望着龙群。
　　「当魔王残害人民的时候就会有一名英雄跳出来，成为勇者将魔王击败让世界再度恢复和平。」
　　「知道，这是每一位小孩都知道的童话。」
　　「啊，就是这样而已，那名传说中的勇者要苏醒了。」
　　「勇者……你要杀死所谓的勇者，然后呢？」
　　「自然是为了统一世界，我想要创造和平的世界，这在会议上，我已经说明的很清楚了。」
　　「那么详细计划是什么？」
　　「这点也在会议说了，武力便是一切。」
　　「……」
　　「当恐惧吞噬掉所有人，运用武力来统治的时候，所有人才能够获得平等，大家才能够放下内心的歧视活下去。」
　　当时会议，风奥不在现场，无法详细知晓当时的氛围还有其他人的反应。
　　但是聆听这句话的风奥，一段思考后缓缓摇头。
　　「你在说谎。」
　　「啊？」
　　「因为这个样子简直和童话的魔王一样，只会带来灾难而已，杰示他不可能期待这样的结局。」
　　「……妳还真是第一个这样反驳我这套说词的人呢，可是说到这里，你应该也明白了吧？已经不可能改变了，我身为魔王的命运，所谓真相根本就不重要了。」
　　「我想知道。」
　　「妳难道还不懂吗？」
　　「我想知道。」
　　「妳……」
　　「我想知道。」
　　顽固的态度令杰示脑袋浮现出「过去风奥那副像石头一样的别扭」。
　　还在人质队伍的时候，风奥就常常摆露出这种完全不容别人改变的样子。
　　「啊，也是呢，如果是风奥的话，的确会很顽固呢。」
　　一瞬间，尽管就只有那么零点几秒的时间，风奥看见了杰示脸上带着细弱的悠哉笨蛋笑容——担任人质队伍队长的期间常常浮现的笑容。
　　「……杰示。」
　　「果然就从圣剑出现的原因开始谈起好了……以及关于那把圣剑拥有的传说中的力量。」


第219章　宝石
　　「混蛋……那，那个该死的家伙，竟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把我丢出去，饶不了他，我绝对饶不了他啊啊啊啊！」
　　踏，踏踏踏。
　　从高处坠落到树顶，无法支撑继续穿过纤细树枝最后撞到地面。
　　右脚严重肿起的状况下，巴维诺瑟只能拿起一根树枝当作拐杖，忍受从全身袭来的刺痛与灼热疼痛，愤恨碎念的同时缓慢往临时剑之国度临时搭建的位置前进。
　　「首领也真是脑袋烧坏掉了呢，竟然还和自以为高尚的魔法师合作，只不过区区一个杰示，只要靠我一个人，靠我一个人就可以彻底歼灭掉他啦！」
　　滴滴滴……啪！
　　走过洼地的持续向前，这种程度的恶劣环境，诺瑟早就已经习惯去应对，比起这些，席特诺杰示的存在更让他感受到伤口正在刺痛。
　　每一步都带着怨恨的力气前进，尽管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