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示领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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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强，堪比匹敌任何一把神剑，更甚与圣剑抗衡。」
　　「副队长，这些书上并没有记载。」
　　此刻的诺瑟面对这名自身崇拜的偶像，产生了一阵眼前的家伙就只是普通人的想法。
　　因为副队长说的话毫无根据又可笑到是疯子才会胡乱脱口的话。
　　圣剑，同样是一把被视为传说，拥有足够能力被称为神剑的兵器，但与神剑不同的地方在于传闻圣剑是由神自身肉体为材料制成的神剑。
　　所有神剑中仅有一把，其能力更是所有神剑都无法比拟的强大。
　　世上仅有一把的武器，从来没有人亲眼见到，只有数不完的传说流于民间，因此圣剑是被誉为世界上最无可匹敌，就连魔剑都无法抗衡的神兵。
　　这样世人没有见过却仍然能被歌颂的圣剑，副队长却说国家赐予给队长的配剑，一把虽然被称为神剑，但根本没有进入排行的兵器被视为「最强」。
　　怎么想都非常可笑。
　　「碧绿色神剑又称桐叶树剑，确实是把好武器。」
　　这名子诺瑟在书籍上有看过，应该说这本来就是队长那把神剑的本名，大家常常称呼碧绿色神剑，纯粹是因为神剑不时散发的碧绿色光芒。
　　当然，诺瑟除了风奥催发的那次之外，就不曾见过神剑散发的光芒。
　　桐叶树是剑之国度一年四季都会看见的寻常树木，是不管昼夜、温度变化都能持续生长的树木，但并非是性命强韧才能生长。
　　树根软弱无力，只能吸收土壤里些微的水分，连稳定上半身都具有很大的问题，树干只要受到剧烈强风、下起寒天冰雪、过度高温的炎热阳光或是其它属于天灾的侵袭就会没有抵抗性的垮掉。
　　坚硬性更是悲惨层级，虽然能够轻易砍伐下来，但如果要做成居住房子、家具的材料就显得太过脆弱。
　　这种只能烧柴产生火焰的木树仍会有一堆数量就是因为生长性这点，树干被劈成两半、树根被强行拔起仍然能够缓慢的持续存活。
　　「一把与对方兵器对砍就会被折断的神剑，究竟有什么用？」
　　尽管没有亲眼见过，诺瑟的脑海仍然能够轻易模拟出与队长战斗状况。
　　只需要与队长的神剑用普通兵器强硬碰撞，神剑就会清脆断裂，接着只需要趁神剑需要大量时间恢复的期间取得胜利就好。
　　根本轻而易举就能够获胜。
　　「神万天言这个人，你怎么看？」
　　明明没有结束关于神剑的话题，严格说是停留在诺瑟感到不解的地方，副队长又把话题强行转到别处。
　　「很强，传闻就是一名活着的传说，但看到与副队长的战斗，真的很强。」
　　「你可以直白说如果战斗下去，我必败。」
　　「不！副队长您一定有办法获胜。」
　　即使遇过任何劣势的情况下仍相信曙光，这就是信任与希望，但过度的情况下就容易变化成盲目崇拜。
　　「我不会获胜，思考战术我还是会战败，那场战斗就是结果。」
　　相对于平静脱口出这句话的顿，诺瑟显得更加感到难过与不甘，双手紧握住拳头，紧咬住牙齿的浑身颤抖。
　　即使在内心深处对于顿的崇拜有着稍微降低，但仍然是诺瑟仰慕、尊重的偶像。
　　剑之国度年轻人里最优秀的剑士，亲口说出比不上敌国的青年，这点诺瑟怎么想都不愿意相信，更不会认定那场胜负最后的结果。
　　「只，只是对方凑巧而已，您不可能落败，假如您发挥全力，对方不会获胜！」
　　面对这句十分逞强的安慰话语，顿轻微摇头否定掉这个不可能会是现实的言语。
　　实力差距永远都是残酷的现实。
　　「对方同样可能没拿全力，事实就是神同学是年轻人中最可怕的存在。」
　　本来还想再发出几句话想要再反驳，当诺瑟把目光移到副队长闭起双眼的脸庞上就立刻闭上嘴巴，什么安慰或是激励的话全都说不出口。
　　副队长给人的气息不是平常那样的平稳、稳重与强大的庄严，而是充满苍凉且无奈的气场。
　　不是作为强者该有的姿态，是作为一名彻底的弱者，既软弱又无力。
　　没有任何言语与肢体，正因为仅从气场就令诺瑟察觉到这点才更显得可悲与愤恨。
　　「巴维诺瑟队员，你认为我是最强的吗？」
　　「是。」
　　「现在仍是？」
　　「是！」
　　「见识到神万天言呢？」
　　「……」
　　「看来你已经明白，只是战场不会是单独战斗，况且剑之鹘剁也有强悍的兵刃。」
　　「难道说圣剑已经找到？」
　　诺瑟并不知道副队长、队长的机密任务就是寻找圣剑的相关情报，会有这样轻易就找到的异想猜测也是无可厚非。
　　「不，是队长神剑拥有的潜力还有，我们的队长。这两个组合有机会打败活着的传说。」
　　说完，留下一脸茫然不解的诺瑟，顿的目光移到了远处魔法首都侧翼，一座散发绚丽光彩的堡垒上。
　　「副队长难道就这么看得起队长吗？」
　　「是，我认为他远比我还要强大，那份只要专注起来的坚强比我更加可怕。巴维诺瑟，作为队员要抱持骄傲，作为朋友要由衷担心，作为等待别人过来的队员，要抱持期望、信任。」
　　在顿的视线上，诺瑟感到一阵刺痛与威压，双眼无法直视于顿充满坚定、刚毅的眼睛上。


第39章　需要果断
　　咻。
　　一道黑色身影从堡垒洞口的高处用发出尖锐声响的移动速度出现在深达三尺的坑洞内。
　　锵，锵锵。
　　三击把冰柱给打碎的清脆声响在人行坑洞内炸响而出，那道「另外一名入侵者」背起已经昏迷不醒且随时可能死去的刺客，跳跃至众人眼前，从腰间拿出一颗墨绿色圆形药丸用力丢到地面，发出「碰」的声响后从药丸内快速喷出灰黑的一大团烟雾拢罩住整个大厅。
　　「哇啊，这是什么？」
　　「毒气？还是说是胡椒粉？」
　　「难道是火魔法师制造的黑烟？」
　　「快憋住呼吸！」
　　一群从没有见过黑烟的贵族立刻吓得惊慌失措，快步寻找大厅门口，穿着美丽礼服的状况下互相推挤渴望赶紧离开这个很可能是死亡空间的大厅。
　　「是剑之国度的烟雾弹。」
　　除了年轻的雷家族长，其余时常经历战场、经验丰富的高层立刻察觉到这个东西是什么。
　　不仅有高效率性遮掩人的视线，在密闭空间处更能让人感到难以呼吸的压抑与窒息感，扣除掉没有伤害这点几乎是一个非常完美的工具，就连魔法国也曾经想要去仿制这项「剑之国度的常见兵器」。
　　「风，转。」
　　明白只是遮掩效果的国王把已经没有必要的风墙给消退，并把风墙上的魔法分子改成一股强劲狂风，以风为推力把全部黑烟全都给吹散至堡垒洞口外。
　　转眼黑烟消失，视线与呼吸全都能正常执行的情况下，原本充满恐惧并鼓噪的贵族们显得安分下来，原本野蛮举止也停止下来，纷纷把目光移到了魔法国的最高权力者身上。
　　「跑走了。」
　　没空理会这些贵族，双眼注视在那名，应该说两名刺客的位置处，本来应该在的身影已经消失于眼帘底下。
　　确认这个令人可惜的事实，没有多少的感叹与愤怒，国王保持往常的平静，转过头向身旁的家族长们开口说道。
　　「中止婚礼，派遣你们家族内的部队寻找那两位罪犯，即便是死都需要见尸。」
　　利用身为国王的权力，做出类似命令，实际上是「恳求帮忙」的委托。
　　国王陛下确实是魔法国的最高职位，但权利无法职权的命令家族长，仅仅只是利用口头上的请托希望家族长能够帮忙。
　　不过很明显扰乱这场婚礼就是一个重大罪刑，加上场地已经毁坏成废墟的地步，根本无法继续婚礼，这点不只是冰家族长，自己堡垒被毁坏的前任雷家族长也是一脸低沉。
　　唯一完全不受到影响，甚至对于这样的结果感到高兴的火家族长没有太大反驳举动，选择遵从国王的请托去行事。
　　原因无它，纯粹就是为了未来局势的考虑才会帮忙，毕竟现在就只有与风家族同盟的选择才是上策。
　　至于那两名刺客替火家族长制造一出好戏的成果，他是丝毫不在意，根本没必要去袒护罪犯，应该说火家族长才是最需要去讨伐的人物。
　　这样不仅能洗刷用钱购买佣兵的嫌疑，还能够博取风家族长的好感，怎么看都是最棒的选择。
　　「方向为东北位置，就有劳各大家族长们了。」
　　国王利用风魔法广泛与快速的特性，轻松获取两名刺客的行踪，散波得知的情报便利用风魔法移动到堡垒洞口外，消失在众人眼中。
　　其他家族长不甘示弱的利用各自擅长的魔法从最快速路径移动，只有前任雷家族长留在原地，让婚礼上的各个来宾给请回去自己领地。
　　这场婚礼原则上已经是彻底失败。
　　「今日让贵人们失望实在是本人疏失，未来必定会登门道歉，现在请管家们送各位离开吧。」
　　堡垒上至少需要一名主人进行收场，而前任雷家族长就自认是这样的人选，不管是经验与态度都比雷家族长还要好上许多。
　　轻拍两声传唤卫兵、管家，由这些下人来款待这些贵族们离开，而自己则一直待在大厅门口处，保持着该有的笑容观看大厅内的客人缓慢移动。
　　「唉。」
　　直到大厅处已经不见任何一名「客人」，前任雷家族长再也忍不住地轻声叹息。
　　不只是疲惫上带来的压力，有一大部分更是因为那名刺客带来的麻烦。
　　「前任族长。」
　　扣掉管家与卫兵之外，就剩下处在原地，面无表情待在身旁的严冰亚罗森。
　　实力上来进行衡量的话，严应该是和刚才几名出去传唤兵马寻找敌人的家族长们一起行动，但身上的礼服并不适合进行战斗，加上情报上的不足，很可能会陷入多人包围、陷阱等等困境。
　　作为魔法国冰家族长女的身分，还是两大家族桥梁的人选，发生危险的事态是绝对不被允许。
　　考虑自身身分不去出战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管家与卫兵先退下。」
　　并不是让这名「未来的女儿」先回到自己房间休息，而是让身旁的手下们离开，创造出一个与严单独相处的时间。
　　尽管严脸上带着不可撼动的冰山表情，但内心确实产生了疑问。
　　不管考虑到哪一点，自己都没有做出任何需要到单独谈话的错误举止才对。
　　确认部下们已经离开并把大门给关上，前任雷家族长用右脚来当作主要支撑点，一拐又一拐的在这片废墟里面找出一张勉强完好的木椅，坐了下来。
　　这是前任雷家族长「没有施展雷属性魔法」的状况，他的左脚经历长年战场导致出现轻微瘫痪现象，正因为如此才会在现任雷家族长还算是年幼的状况下继位。
　　一直以来前任雷家族长走路有问题，只有最亲的亲生儿子、直系血脉，还有一名能够洞悉一切的风魔法专家——霖天与字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知道，包括最亲近的家族手下。
　　平时都能够依靠着自身雷属性的魔法让自己走路看起来正常而稳重，对外宣称传位的原因是自身实力的退化，将自己拥有病症的事实给彻底隐瞒。
　　而现在却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身为敌方家族的严冰亚罗森面前。
　　「前任族长？」
　　首次见到这副景色，不解、惊呼全都浮现于脸庞上。
　　假若是往常，严的内心早就有一层任何意外都不会令内心产生动摇的心理准备，但眼前做出这样「古怪状况」的人是众人之上的前任家族长，这点仍还是让严无法掩盖住内心的恐慌。
　　尤其是一名「很少会做出开玩笑」举动的这位雷家族长。
　　「这代表着我对妳的信任。接下来轮到妳。」
　　「请问前任族长的意思？」
　　轻微摇着头，对于这个反问的举动感到些微的不满，但也没有理由对此产生不悦，前任家族长选择进行这段事实上没有必要的解释。
　　「妳是冰家族的族人，但是从现在开始妳也是雷家族的人，严冰亚罗森这个名子永远存在，妳也多了严万天言这个名子，我们愿意让妳存在原本该有的姓氏，这就是我们两族间给予妳的最大尊重。」
　　停顿一下好让喉咙得到休息，经过一秒家族长继续说道。
　　「除了善意，我个人也赏识妳的才华与天分，愿意去信赖妳，因此妳也需要拿出该有的诚意。」
　　略为低沉的苍老声响不断持续的回荡在大厅，说到最后面更如同闪电带来的惊悚与响亮，彷佛大厅无法承受的产生龟裂与晃动。
　　「是……家族长。」
　　像是经历了严刑拷打的罪犯，原本带有白皙粉嫩的脸颊顿时转化成苍白失去血色的表情，就只差没有产生恍惚的跪倒在地上。
　　没有反认与装傻的打算，她很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何人，这时候还想打算坚持根本站不住的立场，无疑是愚蠢的行为。
　　仅仅几靠几句话就令严脸上的冰山崩解，家族长淡淡勾起笑容试图要把紧绷至逼死人的氛围给舒压下来。
　　「当妳喊我家族长就代表妳的忠诚，剩下仅是诚意。妳是我们家族的人，现在没有任何外人在场，所以妳可以说实话，事实上我也已经没有权力动摇已经成事实的两族同盟。」
　　从根本看不出柔软、温柔的刚毅脸庞下，释放出出乎意料的善意，并且把严担忧的事情全都给消去——标准软硬兼施的套话说词。
　　「那名刺客。」
　　「停。」
　　「家族长？」
　　正要把自己了解的事情全都给脱口时立刻就被前任雷家族长伸手制止。
　　「身分这点无人知道，至少这点不能由我们说，要由别人来说才行，我真正想知道的是妳真的有作为两大家族之间桥梁的准备吗？」
　　「是。」
　　毫不犹豫地做出回答，早在好几天前，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内，有一大部分的时间严都在催眠自己身分，还有应对各个不同问题。
　　像这种早在预料内的疑问，严能够立刻就做出回答。
　　「很好，那么遇到刺客，是否能毫不犹豫地杀掉？」
　　「能。」
　　依旧是能轻松应对的问题，是个「练习了几千几万次的疑问」。
　　「那请妳更加磨练心志，别像刚才产生犹豫。」
　　如同看穿严的内心般，这瞬间严无法用什么话语做出与前面一样的快速响应，只能保持沉默的轻微点头，脑袋思索着自己刚才到底有什么破绽。
　　「妳的犹豫不是动作，是内心暴露在表情上。」
　　「请家族长解释。」
　　「冰家族的魔法师擅长使用水来当作媒介来催动魔法，也就是气温必定会降低，而当时妳收取的水滴里不就有从眼角处收取「温热水滴」吗？」
　　「……」
　　「温度快速下降这点不错，但操控还是显得生疏，内心上的破绽，不能被风家族、火家族给发现，要好好锻炼。」
　　「是。」
　　虽然对「为何会发现这个事实」感到不解，但严选择乖乖低下头来，绷紧精神并带着受教之心接收这名前任家族长的训话。
　　「记住，事后再次见到这名刺客，就算仅有嫌疑也要毫不犹豫地杀掉，这些全都是为了日后着想。」
　　说完，前任雷家族长静静闭起双眼，沉浸在自我的思索内。
　　两分钟……
　　五分钟……
　　丝毫没有任何动静，就像是真的睡着了一样。
　　喀。
　　正当死寂沉浸在大厅，大门口传出一声用手指敲击木门的细弱声响。
　　扣除掉已经离开的客人以及已经前往追击犯人的贵族们，就剩下雷家族的专属仆人、管家与卫兵们。
　　严看了一下仍没有睁开双眼的雷家族长，转过头轻轻说了声「进来」。
　　眼见一名穿着管家服的下人双手紧贴于腰间，充满恭敬的低下头，快步移动到严前方三公尺的距离。
　　「请问管家，这时候我应该？」
　　「是，现在是老爷休息时间，就请您回到房间休息。」
　　「坐在这里休息？」
　　「是，老爷休息并没有固定房间，而且身上拥有雷属性魔法保护，任何触碰都会受到伤害。」
　　「睡着时仍会启动的雷魔法？」
　　「是。」
　　「我明白了。」
　　了解这名管家是雷家族里面拥有一定程度权力的下人之一，可以说是管家里最高职位的总长。
　　雷家族对于这名管家的信任度，甚至还远超过冰家族出生的严，也就是说严有足够理由去相信这名管家的说法。
　　遵从这名管家说的话，严迈开脚步离开大厅往自己的房间前进。
　　同时在脑海里不断浮现前任家族长「日后着想」这四个字，以及「需要去消灭那名刺客」的讯息。
　　「我已经下定决心，绝对不能犹豫，不能迟疑，需要果断迅速的，消除。」
　　从走道移动到房间，由下人脱去礼服、洗澡到最后睡觉，这句话从没有离开过严的嘴中。
　　重复诉说，将自己的耳朵、脑海内全塞进这句话。


第40章　意外的人物
　　「真是，竟然，不听我的命令，还跑过来。」
　　躺在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背上，碍于处于高速移动的激烈晃动下根本无法放松地休息，事实上此刻正处于被追杀的情况下也根本无法松下丝毫的戒备。
　　完全扰乱婚礼，这样的想法早就被风奥给看破，不然也不可能特地用上稀少而珍贵的□□以及现在这样拚命的逃跑。
　　「没死？」
　　可能是杰示的举动都太过愚蠢而感到不悦又或是天性上的嘴上毒蛇，经历接近二十分钟的逃跑，响应杰示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此诅咒的话。
　　「若不是神剑，大概死了。」
　　「止痛药的效果？」
　　「那东西中途就失效，神剑很厉害，可是恢复伴随的痛苦，超级痛，意识一直被拔起，真想就这样睡下去。」
　　背起杰示的情况下把自己行李暂时丢在某个暗处，穿着轻便黑色布料服装好让自己尽量不被敌人察觉的风奥，在跑步没有停下的情况下持续用较为粗壮的树枝尖头处挖个容纳双脚大小的小型坑洞，遇到居民房屋就是直接踢破出一个巨洞，把这些散落的水泥块、石砖都当作是阻拦身后追杀的工具。
　　「那么我的剑呢？」
　　「痾，抱歉，已经毁了。」
　　想到雷家族长的雷魔法轻松就把可以和兵器比硬拚的玻璃长剑摧毁，杰示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自己原来和那样的危险敌手交战。
　　「要赔给我。」
　　「那就把神剑当作陪礼吧……呜！」
　　没有把话给说完，风奥伸出手轴用力往杰示身上狠挥一击，让杰示强行把话给中断，令本来就显得残破的身躯发出凄惨叫喊。
　　无疑是会引起追兵注意的愚蠢举动，发出大声声响对于两人来讲实在是太过错误，身为从小就进行情报、研究家族生出的风奥来讲更能明白这其中带来的危险与影响。
　　但她还是无法忍住打杰示的冲动，杰示的话不管怎么听都令风奥感到愤怒。
　　活着的理由竟然是为了「赴死」，这样的信念实在太过愚蠢。
　　「别再说这话。」
　　「呵呵，如果还有力气的话，我早就推开妳了，一切责任就由我承担就好。」
　　「你是我们的队长，是拥有神剑资格，独一无二的队长，这份意志就是我们队员该有的精神。」
　　「突然说些什么？呜，啊啊啊！痛痛！雷的魔法，真是太可怕了！」
　　「如果队长的坚强就是赴死的挣扎，那么我的意志就是为了要让你活着。」
　　「死前听到妳的告白，啊啊啊！别捏我的肉啊！」
　　即便是伤员，风奥手指仍不放过的紧捏住杰示腰部肌肤。
　　「少说废话。」
　　移动到首都最南端，首都大门口呈现敞开状况，加上站岗魔法师完全消失的画面令风奥产生疑惑与犹豫，但下一秒还是紧抱住杰示，冲进了看起来没有任何防备的大门口。
　　「是魔法部队。」
　　才刚踏出大门口外五步，看似无人且宁静的画面出现了预料内的状况，风澳话语间充满着苦涩与戒备。
　　风奥那双亮绿色的眼眸静静注视距离二十公尺远处，布满二十名以上风魔法部队的魔法师们。
　　堪称是绝望的情况，但风奥双眼仍没有透露出一丝放弃。
　　「要我们先在这里留守，敌人果然会从其中一处出口中逃离成都，国王陛下果然睿智。」
　　在二十名摆置成圆形队伍把风奥、杰示两人重重包围，其中一名挂着风魔法标志的战斗魔法师轻声说了这句话。
　　发色是朴素单调的黑色短发，身材瘦弱白皙至干柴程度，脸颊还些微往内凹陷，产生一股虚弱模样，令人怀疑是不是光是穿着厚重的魔法衣袍就会疲惫。
　　只是在额头处有一条歪斜的「刀痕」，证明了这家伙曾经与剑之国度的战士战斗过。
　　尽管只是猜测，但这算是合理的揣测，毕竟在魔法国之间的战斗并不可能出现像是兵器上的伤口。
　　身分上很可能是部队上的队长，魔法上的运用与熟练必定是比学院内的学生还要强大，说不定还是能够和那些优秀的直系族人短暂对抗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