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示领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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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渐渐上扬到不寒而栗的程度，肌肤更是受到一连串挤压真的产生古怪的碎裂感，那双空洞视线更像是要把顿给活活生吞般的坑洞，漆黑到完全看不到尽头。
　　「窗户角度只能看见一名剑士，唯一可能就是运用魔法领域察觉其他人的生命气息。」
　　按照魔法国学院内的知识，顿很清楚魔法师施展魔法之前必定会展开出魔法领域，只是这个依照法力不同而有不同范围的领域，其中能够精确察觉敌人人数甚至是当下状况，其对于魔法的精湛必定需要一定程度。
　　「很有意思的推论，看来小鬼头不是一般贵族小公子，现在两个国家难道有了交流？不会吧？如果真是这样我可要吓得掉下眼珠子，不过实际不会掉啦！哈哈哈哈！」
　　「请问是否可以暂时停止燃烧？」
　　为了减少与这名诡异的老人家谈话时间，顿毫不犹豫地打断对方笑声，重申一次自己会进入屋内的主要目的。
　　假若这名老人家若坚持这副没有认真应对，一直嘻皮笑脸的继续闲聊，顿就会略过这名老先生，使用巨剑把火焰拍熄。
　　「哎呀，真是个急性子，难道说后头有追兵在追赶你们？」
　　听到这句话，顿下意识颤动一下眉毛，而老先生没有放过这个细微动作，继续勾着那副充满诡异阴森的可怕笑容。
　　「这样的话那我就更不想要熄灭这团火焰，如果有更多人来和我聊天，我可是开心的不得了，哎呀哎呀，还是不要听你这个小毛头的话，啊啊，收起你的兵刃，别这么急，我只是开个小玩笑，静静听我说下去，保证你不会吃亏的哦！」
　　见到顿熟练地从背后握住巨剑，弯曲下半身准备冲上来的动作，老人挂着笑容举起满是皱纹、灰黑肌肤的双手，示意出不会有反抗的举动。
　　「嗯，小鬼头真是冲动，呵呵，放心吧，目前我看周围没有任何魔法国追兵。啊阿，另外要说一声，我不是一个魔法师，你大可放心我不会骗你。」
　　「先生是剑之国度的人？」
　　「真是简单的二分法，怎么就不猜猜我是第三国家的人？」
　　这句话令顿原本轻缓的脸颊再度紧绷起来，手中的兵器没有因为老先生举起双手而放回到背部。
　　第三国家，虽然并没有魔法国那样充满敌意，但这个国家也是属于中立，不能够轻易去信任。
　　「啊，不过我也不是，哈哈哈哈！」
　　再度自言自语的发出笑声，而这一连串的举动彷佛是在嘲笑顿的警戒。
　　「先生，请扑灭火焰。最后一次重申。」
　　不打算再度浪费任何口舌，果断无礼的举起巨剑，把剑尖指向了老人额头处，两者间的距离不超过三十公分。
　　「唉，看来你真的很紧张啊，小毛头，如果这样一直紧绷，小心哪天会自我崩溃，嘿嘿，算是我这位老人家的劝告。」
　　「灭火。」
　　再次重申自己目的并把巨剑更加接近对方额头，只要稍微一个失手就会把对方的头部给整个砍下来。
　　面对这样的状况，老人脸上没有畏惧与胆怯，乖乖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说起来，我好像还没有替你解答吧？为什么我能够知道外面的人数？我又不是魔法师却能知道的理由其实很简单，真的再简单不过，任何人只要有心都能够知道的方法。哈哈哈！懂吗？不是特殊的人类，只要是普通人都能够做到的事情——答案就是气味，不是视觉也不是魔法，是单纯的嗅觉而已！」
　　「气味？」
　　没有进一步画出攻势，保持停留于原地的状态下，顿下意识的反问。
　　本来应该是立即挥出的攻击，此刻却停了下来，并非是顿拥有怜悯或是迟疑的缘故，纯粹是这个答案非常出乎意料。
　　「这里是聚神树林，我自然有所戒备，方圆一百公尺内我都放了魔兽们讨厌气味的粉末，普通人很难察觉到这股味道，就算沾到身上也闻不到，除了我这位天天处在这个环境需要判断味道的人之外。」
　　「为什么能知道我们有伤员？」
　　「哈哈哈！这样一直问是不是就不打算杀了我？该不会是想和我聊天吧？」
　　才刚说完这句话，巨剑的剑锋直接刺到老人的额头处，从伤口处流出暗淡到几乎呈黑色的血痕。
　　「啊啊，真是开不起玩笑的小鬼头，你家长被难道没说过要尊敬老人吗？」
　　没有因为自己受伤而显到慌张、害怕，依旧保持这副轻浮随便的挑衅态度，从手边拿出一片深绿色的圆长形叶片压到自己受伤额头，做出类似止血的动作。
　　只要是剑之国度的所有居民都拥有强韧体魄与力量，包括对于刀刃程度上的抵抗与能量上的抵挡。
　　眼前被巨剑轻轻触碰就流血的画面足以证明这名老人并非是剑之国度的人。
　　确定不是同伴，但同时也提升了这名老人家的话是实话的机率。
　　「为什么能知道我们有伤员？」
　　「很简单，呼吸、气味告诉我这些……他们已经很难撑下去了吧？」
　　顿面无表情的重重点头，手持的巨剑没有打算放下，相反的更加坚定地指向这名老人家。
　　不是乖乖回答就放下戒心，应该说是相反，这名老人家不断回答下去，顿就会判断是一名危险人物，进而采取激烈手段。
　　「随便想都知道你们处于被追捕的状况，原因不明，但这点我应该没猜错，既然如此就一定有心理压力，回到剑之国度的路途这里确实最快也最危险，老实说你们能够平安到达这里已经算是很好运，之后可就难讲，还有你们精神长时间处于疲软状态，戒备，相信也受到了影响。」
　　双眼持续注视在挂上嘻皮笑脸的灰黑脸颊，经过将近十秒钟的凝视收起右手上的巨剑。
　　「先生，我希望我们能够得到这些粉末，接受剑之国度还是魔法国的货币？」
　　「嘿嘿，看来真的是很急，不过我劝你们还是好好休息一晚，现在这个夜晚就算真有粉末也很危险，原因是从地图上是不可能察觉的，最重要的是我的粉末只有两个人份量，必须要隔天早上才能够去采集你们所有人的分量。哎呀，真是太舒爽了，已经好几年没和人这样解释，总觉得自己终于像个人，不过看起来也不像是人类了，哈哈哈哈！」
　　扣除掉一大串废话，顿再度陷入自我思考的沉思。
　　比起前面一次还要更加安静许久，一直花费到将近一分钟的时段，顿再度开了口说道。
　　「接受哪国货币？」
　　「你这个年轻小伙子不会是两国之间的商人吧？嘿嘿，不过有这把这么醒目的兵器在身上，想要进入对方国家都有难度，啊啊，我知道了，你们应该是被视为敌国商人才被追捕的吧？只是过这么多年，这么年轻就打算去做这样的商人，果然年轻人就是有热血。」
　　再度一大串无聊又无意义的废话，但听到这里，顿已经大约明白了一件事情。
　　这名老人不知道近年两国间的状况，比方说两国之间协议的人质交换约定，这是已经将近五年的共同协议，也是两个国家里几乎全部民众都很清楚的内容，而这名老人却显得不知道有这个堪称两国和平的重要协议。
　　当然有可能是这位老人刻意假装不清楚，不过总结来讲，顿已经被成功说服，打算在这里休息。
　　「接受哪国货币？」
　　「啊，真是死板的小鬼头，如果你们有什么有趣的物品我比较乐意接受。」
　　「我们借住一晚，地板即可，明早我们准备出发。」
　　「我都还没有聊个够就要走，未免太冷漠点吧？好歹也是借助你们住一晚的老人家耶？」
　　「明早就会离开。」
　　「唉唉，真是固执又老顽固的小鬼头，我猜一堆人都说你是个死脑筋吧？好吧，那我换个说法，明天早上才有太阳，到那个时间我才有办法去采集粉末，懂了吗？已经不是我要留下你们，而是你们被迫要待到中午，这样子还能说早上吗？嘿嘿嘿。」
　　「明白，明日中午出发。」
　　「唉，真是不好玩的小鬼。」
　　见到这副脸色几乎没有变化的顿，老人家深深摇起头，就像是遇到一根没有反应的木头，无奈地继续用树叶压住额头好让血液凝固止血。
　　确定接下来的行程，顿转过身走到大门口前停下脚步。
　　「可否开门？」
　　「啊啊，当自己家吧，倒不如说快点让你们伙伴进来，我可要好好多看看人类。」
　　无视发出一大串牢骚的老人家，在获得能够开门的允许，顿立刻打开木门。
　　「巴维诺瑟队员，把两人背进来。」
　　「是。」
　　诺瑟搞不清现在的壮况，但顿的命令是绝对的。
　　从牛车内的两人背到自己左右肩膀处，双手拿着必须随身携带的兵器，遵循顿的话语移动到明显温暖许多的屋内。
　　「这里还真是奇怪，咦？人骨？」
　　「欢迎欢迎，哈哈哈！你那一脸惊讶的表情真是太有趣啦，唉唉唉，背上的两人也快放到地毯这边，虽然有点硬但还是能够躺下来休息。小伙子快过来和我这名老人家聊一聊。」
　　深邃而漆黑的凹陷双眼释放出一股恐怖气场，布料外的肤色全是灰黑暗沉的颜色，以及僵硬老化到几乎是泥土脱水的硬化皮肤，最后加上快要把脸颊都给挤压破碎的异常笑容，诺瑟立刻吓到脸色苍白，就像是看到鬼一样。
　　再听到这一大串毫无开头与结尾的话语，让诺瑟脸色不单是失去血色，更是吓到快要变成紫色，脸部表情整个扭曲起来。
　　「副，副队长？这个人？」
　　「按他的话，把两人搬到地毯上。」
　　「是。」
　　尽管搞不清楚这种莫名其妙的发展，以及这名古怪到至今从没有见过的奇异老人，诺瑟混乱的脑袋还是对顿的命令非常清楚。
　　提起畏惧与紧张的情绪，慢慢接近这名古怪老头，到达刚触碰地毯，也就是距离老人最遥远距离的位置处，缓慢把两人安稳的放置于地毯处。
　　「嘿嘿，小伙子长的还真是帅气，相信有不少女孩子喜欢你吧？哎呀，这让我想起我还年轻的时候，那时候的我身边女孩子也是多到数不完，结果引来一堆男生忌妒呢，哈哈哈哈！」
　　努力把这一大串话给收进耳朵内，确认两人保持入睡的躺在地毯处，立即往后头移动到顿的身边，并用巧妙角度让自己身躯隐藏到顿的庞大身躯底下，只露出肩膀与鞋底给这名老人见到，但不是如同小孩遇到坏蛋大叔那样的躲藏，而是刻意保持住作为优秀学生的尊严，仍然抬头挺胸的站直身躯。
　　假装着身躯伸直不弯曲，释放不惧怕的模样，让躲藏角度显得并非是故意躲起来。
　　尽管害怕，但诺瑟还是有基于人质队伍上的尊严，就算只是假装也要执行的彻底才行。
　　「请先生帮忙照料这两位伤员。」
　　说完这句充满命令性质的话语，顿离开众人的视线移到房门外，过没几秒钟时间回到房屋内，手持多了饱满致呈现圆形的褐色皮革制袋子。
　　「哦？不管是发言还是举动都比这个害怕挂载满脸的家伙还要具有优先权，这个队伍的领导就是你这根木头啊？说起来帮忙照料又是怎么回事？让我听听看，你这个小毛头会说什么样的推论，嘿嘿嘿，我可是很期待哦！一个小孩子究竟发现了什么。」
　　把皮革袋子轻轻放置于地面处，冰冷刚直的脸庞完全没有避开的正面与这名聒噪老头对视。
　　「兽骨，粉末，手边随身携带助于止血使用的药草，仅靠嗅觉察觉普通人无法发现的味道，这些情报足以证明先生是一位药剂师。」
　　药剂师，是剑之国度里头一种利用各个不同药草制成药丸、药粉来帮助伤员、病患的尊称。
　　剑之国度不单是只有运用武术的体能专家，也有利用敏锐嗅觉、听觉衍生出来的不同职业，而这些种种不同职阶的产生套用剑之国度说法，就是为了让剑之国度更加繁荣。
　　「嘿嘿，不错，你这小木头不是像脸那样古板，脑袋非常灵活，我确实是一个药剂师，但严格说起来也不算是，那个职称是很久以前别人对我的称呼，我喜爱制作的东西很多，研究药草并把一定比例分配制成药丸是我兴趣之一，啊啊，这么久没有见到作为人类的实验体，趁着这个时候要不要来充当我自信完成品的服用对象？只要愿意担任的话，我可以不求任何回报的帮你们采集粉末并保证你们安全移动到剑之国度，如何？应该是不错的回报吧？」
　　「请先生帮忙照料这两位伤员。」
　　顿郑重摇头否定掉这个老人家的请求并再次重申自己要求。
　　「真是块木头，嘿嘿，那么这位帅哥呢？有没有兴趣啊？我这边制作完成的药丸能够增加肌力与耐肌力，也有能够让皮肤变得白皙光滑的产品，保证让你更加容易掳获一堆女孩子的芳心哦？」
　　「不需要！」
　　严正纪律的用最简短的三个字拒绝掉这名疯狂推销自家产品的老人家，眼神、脸色全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立即就把这个提议给否决。
　　只要仔细观察的话还能够发现诺瑟的位置更加隐藏到顿的背后。
　　「真是两个不风趣的人，嘿嘿，既然如此就只好找这两名伤员来试药。」
　　「住手。」
　　当这句话脱口，顿的巨剑忽然挥舞到老人家双眼前方十公分的位置，造成的风压让对方苍白且微秃的短发变得凌乱不堪，就连坚硬肌肤被这股能量影响的吹出裂痕。
　　「哈哈哈哈！这位木头小鬼真是出乎我意料，看来你这位领导很重视你的队员啊？了不起了不起，不过我还是很要说一下，命令照料的人是你，现在却又说住手，这样我实在很难办。」
　　「诊断，告诉我受伤情况，禁止任何药丸、药粉实验。」
　　说了这句话，巨剑收回到背上，移动到房间角落处盘坐的姿势坐下，巨剑轻轻放置到木板上，避免极大重量一下子压到木制的地板会受到摧毁。
　　见到自己副队长的动作，诺瑟立即跟了上去，乖乖坐到顿的身边，并同样的用双眼注视在这名老人家身上。
　　「唉，现在小孩都这么大胆又无礼吗？竟然还不放心交给我一位老人家，况且我的药性也很可能会让这两位能够更快速的好起来，啊啊，好好，别再拿巨剑，我不拿药丸给他们吃，这样就可以了吧？」
　　老人家原本还打算继续诉说一大串无聊的屁话，再看见顿触碰巨剑时才紧急否定掉胡说八道的话语，目光移到躺在地毯上的两人。
　　「嘿嘿，已经好久，至少也有十年的时光没有帮人类看病了。」
　　深邃空洞的双眼如同研究员那样充满好奇与饥渴的异常视线，十根手指无法抑制内心兴奋地扭动起来，甚至是吐出舌头的彰显个性到底多么扭曲古怪。
　　「嗯，真是有趣，两人受伤的伤痕竟然这么相似，不用看也知道两人是一起受到相同攻击，虽然我是用双眼去看才发现的，哈哈哈哈！好，这种僵硬又漆黑的伤是怎么回事？肌肤有撕裂卷起、肌肉断裂，里头骨头没意外铁定也有受到伤害，还真是夸张，烧伤？嗯，应该更剧烈，是电击？你们竟然惹到魔法国雷家族的部队，还真是好奇你们到底是卖什么东西才会受到这样高战力的部队追捕。」
　　「……」
　　「不打算回答吗？算了，就先从这名女性开始吧，哎呀，我最喜欢这样肌肤吹弹可怕的年轻小女生，如果再让我年轻个五十岁绝对是个能够匹配这少女的帅哥，嗯？这是怎么回事？我很好奇啊，小木头，这两位你的宝贝队员是几时受伤的？」
　　「昨晚。」
　　「昨，昨晚？不对啊，怎么会这样，这受伤程度很异常，应该说按照道理根本不能活到现在，是恢复力的缘故吗？但是太异常了，正常人，不，就算是剑之国度的人也应该不存在这样异常恢复力的人类才对，这样超级异常的恢复力应该是借助某种东西吧？不，这样的恢复不可能是辅助性的药草能办到。嘿嘿，真是让我好奇起来了，既然我们彼此都不知道是谁，不如就先让我们互相自我介绍，如何啊？木头小商人。」
　　「诊断要紧。」
　　「你可真是没有搞懂啊，诊断的首要步骤就是了解伤员究竟是怎么受伤以及受伤的原因、状况，我这并非是好奇，而是做为一名医师来询问。」
　　顿还没有捡起巨剑，老人就已经举起双手释出投降，同时勾起满脸恶心的笑容。
　　这句话很好理解，意思就是若不打算实话实说，就算被巨剑威胁性命，未来回到剑之国度的路途上，这名老人不会给予任何帮助。
　　强行逼迫的方式让老人就范，但对象是一名性格及其古怪，甚至到达扭曲程度的人类，顿对于这个方法有着一定程度的犹豫。
　　至少现在的状况下确实有比逼迫还要简单直接的方法。
　　「我们是人质队伍。」
　　「副队长？」
　　见到自己副队长如此轻易把这个重要情报透漏而出，诺瑟惊讶发出大叫，但得来的是顿一脸平静的摇头。
　　「哦？那是什么东西？原来你们不是充满热血的非法商人，这样一来的话还真是怀疑你是否能够给予让我感兴趣的物品，啊，当然，想要把两名伤员当作是实验对象到现在依然有效哦！另外如果你自己愿意的话我同样也接受，毕竟你也是一名伤员啊！」
　　「人质队伍是近几年剑之国度与魔法国合作的第一个实际行动协议，内容是彼此派出固定几名优秀学生进行文化与知识交流，藉此互相减少不必要的摩擦。」
　　对于顿忽视掉老人自己后半段一大串开玩笑的话语，老人家完全没有去特别吐槽，而是稀奇的听完这句充满正经的说明。
　　不是了解自身要减少说话的自觉，而是面对一颗木头，老人已经习惯性的了解要放弃。
　　但最基本想要去反驳、吐槽的话还是无法控制的全都从干枯龟裂的嘴巴下喷出。
　　「两个国家的和平条款，唉，看来魔法国的国力大概已经衰弱不少，竟然和原本差点分裂的剑之国度签下这种如同出卖自己国家尊严的协议，如果是好几十年，魔法国铁定不可能乖乖坐下来谈这种『公平』约定，绝对是运用魔法把眼前碍眼的人都给摧毁殆尽。啊啊，时间才过了几年就有这么大的转变，我还真的是没有猜到，嘿嘿，不过既然你们身为剑之国度的人质队伍被追捕，那么我猜魔法国已经准备好国力出征，哈哈哈哈！没意外又要发生战争，说不到到时候这里会变得热闹起来，这样我也可以找人类做生意了。」
　　战争，这是任何人听到都会绷紧神经并严肃看待的名词，这名老人却像是诉说酥松平常的琐事那样随便开口，诺瑟对于这样的家伙已经不悦得紧皱眉头。
　　相较于诺瑟，顿的脸色上并没有太大变化。
　　「人质队伍是代表国家队伍，因此配备上是国家亲自选择、调整，最具代表性的便是身为队长，拥有一把传说的神剑。」
　　既陌生也熟悉的字眼传进老人家的耳中，第一次用简短的话语做出回应，不知道理由是太过吃惊还是说其它理由，唯一令顿、诺瑟明白的便是这名老人家此刻的脸庞，没有前面那样充满嘻笑与捉弄的讨人厌表情。
　　紧绷到皮肤已经紧皱、龟裂起来，深邃漆黑双眼就如同真正的漆黑洞穴，只要稍微对焦很可能就会被那双视线活活吞噬殆尽。
　　「看来你们的重要性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啊啊，这也难怪了，能够在重大受伤情况下勉强活下来的唯一方法自然就是没有合乎常理的事情，可是既然是神剑在你们的队伍，我也明白剑之国度对你们的看重程度，嘿嘿，我可是背叛魔法国治疗你们哦？既然是剑之国度这么重视的队伍，相信一定能够拿出些我喜爱的东西吧？」
　　「你想要金钱还是珠宝？」
　　「看你长得这么帅，说的话却显得如此肤浅，如果我没猜错你这家伙铁定钓到不少看你外貌而着迷的少女吧？这样可不太好哦，如果真是如此小心未来有一天让自己惹到大麻烦，虽然不关我的事情，应该说如果真发生什么好笑的事情，麻烦务必通知我一声，好让我能够当作笑话好好的愉悦一下。」
　　难得一次的鼓起勇气提问，结果又是一大堆烦躁又欠揍的话语，到这里诺瑟已经非常明白，接下来绝不会回答或是提问任何一句话，就由副队长来应对这个麻烦又讨人厌的老头。
　　顿没有开口响应老人家这句话主要核心问题，目光移动到自己带进来的皮革制褐色袋子。
　　「哦？原来如此，里面放着我很可能渴望的东西，要我自己去翻的意思吧？嗯，不愧是队长果然是充满度量与豪迈的风格，你这根木头没我想象的那么死板啊！嘿嘿，就让我瞧瞧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我并不是队长，而是副队长。」
　　拿取袋子，打开封口，脸色带着笑容，双眼仔细查阅内部究竟有什么有趣的物品。
　　「哦，你是副队长？哈哈，你该不会是想要说你背后那个胆小帅哥才是对长吧？这个笑话未免也开得太大了点，如果我是你们国家的首领内心铁定感到很复杂，竟然是一名花花公子来担任队长，哇！想到我就觉得好笑，况且你这根木头的武器，看起来就是一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