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示领域-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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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信任？」
　　毫无遮掩内心那份「鄙视」，言语间的讽刺直接刺进桦的脸上。
　　咻。
　　轻轻扭动纤细手指，周围全给布满能够阻挡强风的风压，将包括自己共三人给包覆于其中。
　　身为不同属性的魔法师，这样的行为十分挑衅且大胆，是足够引发斗争的行为，尤其是家族长与家族长之间更是严重。
　　事实上过去的历史就有引发类似事情，冰、火两大家族更是频繁出现类似情况，最后发展成好几名队长级别的魔法师互相厮杀，酿成好几名珍贵魔法师丧生的悲剧。
　　面对很可能爆发一系列冲突的举动，严的眉头都没有抖动下，面无表情看着风家族长，释放出一股「我不会输」的极寒气场。
　　「冰家族长说的极对。」
　　没有恼怒或是难过，桦那副黏腻而令人厌恶的神秘笑容再度绽放出来，并且比起过去会议中还要更加浓郁恶心。
　　「我这个人确实不懂什么叫做信任，这点冰家族长教训得很对。」
　　不等严响应，桦伸出纤细手指头继续说道。
　　「我无法理解什么叫信任，更无法理解冰家族长是否同样了解，但我理解一点，唯一能够驱使我的是利益以及获胜率。」
　　说着，桦轻轻将手放至于念的银白色头发上。
　　那名孩子即便头发被触摸，既没有展现害羞或是挣扎，就连稍微反射性闭起眼睛的动作都没有。
　　「既然冰家族长的问题已经结束，那么请恕我先告辞，家族内还有许多事情等待我处理。」
　　「等。」
　　「还有什么事情吗？冰家族长。」
　　嘶……
　　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冰家族长时仍保持笑容，并且将阻挡飓风的风墙给解除，任由寒风肆虐于他们之间。
　　「我想，与这名国王候选认识、交流。」
　　当这句话混进飓风中传达进桦的耳中，那副神秘而浓郁的笑脸让人看不清楚到底包含多少情绪。
　　「自然是没问题，只要是冰家族长有空的时间，我们风家族随时都很欢迎您。」
　　「谢谢。」
　　轰。
　　狂暴流动的飓风突然停止肆虐，被吹拂的树木、杂草顿时停止发出响亮「沙沙沙」的摩擦声响，弯曲的枝干也恢复正常。
　　其中那名高挑纤细的男子以及旁边矮小的女孩也跟着消失于严的眼帘内。
　　直到两人彻底消失，严突然睁大双眼，无法置信刚才自己的举动，紧握住白皙的手指，握成拳头并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
　　「我到底在干什么？应该都结束了才对，早在孤儿院被毁灭的时候就已经全部都结束，我，到底还在抱持什么希望？」
　　不断提醒着自己，同时「喀」的一声，内心那股已经串成密密麻麻好几条的锁头，再度锁上。
　　将身心再度变回给人冷漠而危险印象的冰家族长。


第141章　进步
　　「很抱歉，目前没有多余兵力可以前往支持获取那把神剑。」
　　距离一百日这道谣言仅剩六天的日子，平息群众的疑惑与担忧，将前任首领顺利埋葬到墓园，活动虽然出现延期但还算是顺利完成。
　　在那之后的君主会议，不破坐在前任首领的最大座椅上，劈头第一句话就是拒绝恩匹梨家族申请更多兵力前去拿取神剑的方案。
　　前面两次都采用模糊焦点进行推卸，一直到第三次的提及，不破才直接、简短的正面拒绝。
　　基于「代理」首领的职位以及原则，不破赶紧继续解释。
　　「国家内的各名君主几乎都在解决人民反抗的骚扰，目前很难有多出来的援军。」
　　身为一名代理君主，风奥没办法劈头就进行反驳，事实上能够提议这么多次也多亏恩匹梨家族的信誉以及地位，加上这一句话确实十分有道理。
　　不久前首都举办祭祀前任首领的目的便是凝聚人民内心的向心力，现在更是需要趁着这股气势加强君主形象，假若这时候有君主或是大量剑士突然离开的话，很可能会让人民再度想起战争将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成果再度崩溃。
　　这点在场所有君主都很清楚这点，但同样的，取回本来就只有剑士才能使用的神剑固然也是必要选项。
　　「不破君主，欧撤萨可罗家族愿意协助此队伍的组成。」
　　当不破的立场表达清楚，顿在所有到场开会的君主目光中举起手，将这项行动由自己家族代替处理。
　　很明显不破的态度就是稳固国家内的问题为前提，也就是说他不会浪费任何一名剑士在连能力都不清楚的神剑上头，但这句话不代表「其他人不能支持」，而作为剑之国度第二大的欧撤萨可罗家族自然就有权力进行代理。
　　「顿先生不愧是家中的大长子，相信您的父亲会以你为傲，能够在如此动乱的社会下站起来。」
　　「不破君主的话严重了，只是我方家族还是勉强能够找到几名剑士进行讨伐。」
　　「顿先生如此豪气，不知道我能够提供什么样的帮助？」
　　「从即刻我要开始编制临时队伍，不管是需要的资源、人选还是作战方针都需要时间。」
　　「几时执行？」
　　「现在。」
　　「没问题。」
　　不破简短的响应，顿立刻从木椅上站起，在众人错愕的表情下离开。
　　「风奥小姐相信您也打算进入那个队伍吧？」
　　「作为恩匹梨家族代理，我需要继续开会。」
　　不破手指轻敲击一下木桌，随即微笑的继续说道。
　　「我会将这场会议结论、过程全都派人详细汇报给恩匹梨家族，这样如何？」
　　「是。」
　　听到这里，风奥同样迅速从木椅站起，保持往常步调的迅速离开。
　　喀。
　　当堡垒内的木门被关上，许多君主又再度议论纷纷起来。
　　「不破君主，这样没问题吗？剑之国度的重点就在于团结，如今竟然让两名君主如此草率离开然后任由他们自己编制队伍，假若是较为偏僻的君主还可以，但他们家族是我们国家重要支柱啊。」
　　同样坐在长形木桌上的其中一名君主脸色担忧的提醒，结果周围君主十分具有默契地纷纷点头，明显对于顿、风奥两人就这样离开的态度感到一阵反感。
　　「没错，剑之国度过去存在大量分裂，相信诸位本身、父亲又或是爷爷辈分的人都经历过以自己为主要的小型政权，因此对于团结概念是非常沉重且必要性，但是就我的观点，建立在团结之上的便是分工。」
　　与过去父亲的方针不同，过去面对一大群吵杂君主必定是展现其首领的霸气与气势，将像是菜市场环境转变成墓园内那样宁静，而现在不破是刻意容忍各位说话，将音量保持在众人都能听见的程度。
　　其目的很简单，便是为了减少各地君主「想要反抗的可能性」，让他们下意识的认为这一位「未来首领」并没有具有侵夺与压迫性。
　　至于认为首领很软弱而认为有机可趁的家伙，早在反抗之前必定就会被不破给击落。
　　比如说目前没有参与会议的「几名君主」。
　　「不破君主，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我认可各位的团结性，因此我认为足够遵循前任首领的意志传承，将我们的团结升华，由各位分配的职责将剑之国度迈向更好的未来。」
　　玲听到这里的所有君主下意识的瞪大眼睛，年轻一辈的君主纷纷发出搞笑似「哇啊」的敬佩声，另外一批则是吞咽口水的感到某股压力，内心隐约的有股预感——眼前这一名看起来十分温厚老实的君主，将会带领剑之国度进入下一个时代。
　　「那么敢问具体形式又是什么？」
　　一群君主里面，年资最老、家族排名绝对可以顺利进入前五的一名君主，全身穿着宽松衣服，肌肤满是干枯且斑白的年老模样，头顶头发全是岁月痕迹的雪白发色，但那双「质疑」视线却十分有神，锐利的压力让不破脸色看似平静，实际则是立刻就进行回答。
　　「诸位都很清楚我们国家内有不少佣兵团队，就以某些君主的眼里来讲就是一群乌合之众集合的场所，但在一群二流剑士里面自己的排名，不少佣兵将自己视为组织、团队，以分配工作的方式让自己名声、能力迅速扩散及遍地。」
　　不破将手中的纸张拿起，目光看着纸张内容继续说道。
　　「根据报告，聚神树林最近有不少野兽开始浮躁，不少树木全都被踩死，边境防守的剑士则是采取被动手段，选择花钱派遣部分佣兵前往处理。」
　　说完，不破的眼光看向所有君主。
　　「这些情报是经过那里剑士、佣兵交叉对比出来的情报，正确性相信不需要特别质疑，然后是其中内容，花钱派遣佣兵，堂堂剑士都需要请佣兵进入勘查，假若这样还嘲笑佣兵是属于二流剑士的话……被世界抛弃的就会是思想落后的我们。」
　　说到这里，原本还在交头接耳的君主都不再多说什么话，纷纷凝重地看着不破。
　　大家都很清楚这种付钱给佣兵处理的举动无疑是丢了剑士颜面、舍去剑士荣耀的行为，已经足够证明作为一名剑士是多么失态——对于高傲的君主第一浮现的想法便是如此。
　　第二个想到的就是「对佣兵稍微改观」。
　　以往佣兵就只是收钱做些简单工作，但现在却能够做出超越正规剑士的行为，很明显超越原本古老的印象。
　　「也许只是金额足够有吸引力，让那些佣兵冲昏脑袋。」
　　混杂在君主之中一个声音轻轻传荡在整个大厅，而这句话自然也传进不破耳中。
　　不破没有反击也不打算对这名君主进行惩处，而是拿起下一张纸张继续说道。
　　「第七十三小队前往农村进行抗压结果被村民雇用的一名佣兵压制，最后由当地贵族付钱才平息这场民众的愤怒。」
　　不等众人发言，翻阅下一张纸张。
　　「正规预言师预测会有大雨十三日降临，当日却晴空万里，民众便宜雇用佣兵团内的预测师，预言十七日十三时的四十三分开始降下大雨，结果就如预测出现一场解决农村的干旱危机。」
　　说到这里，没有任何人敢再出声反驳或是碎念。
　　「时代进步，存在竞争的佣兵团也是，他们的进步已经能够匹敌正规的一流剑士，这样的进步正是其中完善组织分配以及从上至下的完善系统，我们要做的便是学习还有理解最后加以善用，而不是一味鄙视最后变成自己才是最无知的代表。」
　　啪。
　　将手中纸张放回到桌上，双手交于的凝视全部君主。
　　「我让欧撤萨可罗家族来处理神剑这件事情便是整个剑之国度这个组织的体系之一，既然欧撤萨可罗是剑之国度第二大贵族，相信第一步也由他来最为领头是最妥当且合理的行动，第四大家族的君主大人，您认为这样可以吗？」
　　不破的目光毫无畏惧的凝视回刚才发问的那名老人身上。
　　被这种使用「言语」的另类压迫，第四大君主内心沉重的大力叹气。
　　事实上「曾经」渴望争取首领位置的排名第四的君主大人，早在「几名君主永远消失」的状况下就已经消灭掉一半的欲望，如今「这种咄咄逼人的言语方式」让他更感受到一股压迫，加上完善政策以及其野心的想法令他很清楚，假若还认定不破是一块好吃的肉，那么很可能被消灭的就会是他自己。
　　不破绝对不像外貌那样温柔且和善，采取的凶狠野蛮的手段全被这些给伪装起来——很可能是个比前任首领大人还要更加危险的人物。
　　「排行第四大的君主大人，可以吧？」
　　没有因为那名老人家点头的反应而满意，不破保持着冷静而温和的口吻，再一次询问。
　　「可以。」
　　一直到这一位被不少君主仰慕的君主松口，不破才收回目光。
　　「在一个组织内部，除了最基本的完善分配之外，还有就是负责指挥的人选……相信各位明白，我们不能停留于悲伤必要向前看，我希望各位能够提名担任首领大人位置的人。」
　　纷纷君主脸上立刻写着「果然还是来了」的凝重表情，并且具有默契的紧闭起嘴巴，深怕稍微不慎就把多余的话给说出口——即便早就拥有了共识，也没人敢轻易的开口。
　　「作为在场所有君主排行第四大的君主大人，您意下如何？」
　　没有询问其余君主，不破轻轻开口的目标就是从一开始「友善」询问意见的排行第四的君主。


第142章　蓝蔚与计划
　　「两位君主大人，请问可以让我也参与话题吗？」
　　走在维尔走廊之上，从讨论会议大厅到现在一路上并没有护卫帮忙带路，走过转角撞见一名穿着朴素衬衫、简易长裤的男子。
　　平时都穿着盔甲一时间看不出来，但穿上简单服装时四肢肌肉强壮的离谱程度几乎与顿不相上下，爆发线条清晰可见，没有用力而自然形成的肌肉散发经历百场战争仍保持刚毅的老练气场，脸上、双手有着不少怵目惊心的疤痕令人下意识的头皮发麻。
　　「蓝蔚大人您好。」
　　面对「战场上的英雄」，顿、风奥立刻紧绷起神经，做出最标准的鞠躬姿势。
　　「孩子们，身分上你们比我还要更高，没有必要对我行礼。」
　　话语间的口吻十分稳健且高亢，丝毫没有作为老人那样的稀疏软弱，就如同三十几岁的成熟男子那样，充满稳当而具有精神。
　　即便听见这句充满客气的言语，顿、风奥仍没有因此抬起头，保持住鞠躬姿势久久没有变化。
　　真正的君主顿或是代理君主风奥，确实不需要特别进行敬礼这种先降低自身家族颜面的行为，但假若是面对剑之国度的英雄，那么所谓的职阶根本就不存在效用。
　　只要是生活在剑之国度的人都很清楚，任何人只要面对「蓝蔚」这个人就必须抱持尊敬，假若硬要坚持使用职阶进行比较的话，蓝蔚这个人的名声就等同于拥有实权的首领。
　　当然，这仅限于各自君主浅意识的认同，并非强硬性的规定。
　　「孩子们，我已经半退休，实际上并没有权力。」
　　「蓝蔚大人是我们的英雄，不能如此不敬。」
　　面对这两个顽固的孩子，蓝蔚少见露出「无奈笑容」。
　　「总之请先进来我的房间吧。」
　　蓝蔚转过身将身后的木门给打开，并且刻意将木门给打开到最大让两人能够清楚看见里面的设计以及构造。
　　没有走廊上鲜红地毯铺陈，墙面也没有经过粉刷，窗口更是只有一盏蜡烛，要说家具的话就只有几张朴素简陋的木椅、木桌还有整个房间最为昂贵的褐色茶具。
　　「随意坐吧。」
　　轻声如此诉说，作为房间主人的蓝蔚自动坐到最大张木椅上。
　　两人也是紧绷神经的缓缓进入房间，眼睛不往周围胡乱观看的平视蓝蔚。
　　「很像监牢吧？不过没有走错，这里确实是我的房间，因为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需要保护的感受才能让我感到安心。」
　　平静诉说的同时，将桌上茶壶内的热茶一杯一杯的倒进没有手把的圆形茶杯。
　　滚荡热茶散发浓厚白烟，其颜色显得淡黄而剔透，底部更有几粒类似叶子的残渣——某种树叶叶子制成的茶水，蕴含苦涩但甘甜的味道，但其中比例好坏全都要依靠叶子的生长环境以及泡茶的人的时机掌握。
　　「请两位品尝看看吧。」
　　像是接收到命令，两个人立刻拿起茶杯准备将茶水给喝进嘴中。
　　顿是没有顾忌茶水是否还在冒烟，直接就将热水一口气给喝完，脸色面无表情的将茶杯给放回到桌上，整个过程几乎不超过一秒钟就给完成。
　　风奥静静双手捧起茶杯，亮绿色的眼眸观察液体内的色调以及温度，直到确认温度不会烫到的程度缓慢喝进嘴中，并以小口方式将小茶杯内的茶水给喝完。
　　「如何？」
　　「好喝。」
　　「是桑叶，花费心力灌溉成长出来的叶子泡制而成，泡水时间拿捏很好。非常好喝。」
　　听见两人的评价后，蓝蔚发出「呵呵呵」的细弱笑声，苍老僵硬的脸颊上挤出了笑容。
　　「两位的反应让我想起十四年前的画面，记得当时同样有两位剑士被我邀请来这里品尝，现在想起来就好像只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啊。」
　　说着就像是时光老人回忆着过去的种种经历，而这样「缺少威严而平常」的模样令顿、风奥不自觉的松下紧绷，同时萌生出「蓝蔚大人也会露出这种放松表情」的想法。
　　蓝蔚大英雄，其风格严谨并且具有纪律，以老师角度就是一名专门教导出强大剑士的最可怕、严格的精神导师。
　　此刻却像是普通老人那样，静静坐在木椅上，享受下午时光的茶水。
　　「在我教导剑术的一生里面，曾经数次思考自己是否要学习其它才能，到现在也只有为了休闲而泡茶的小技巧而已。」
　　说完，蓝蔚将茶杯轻轻放回到桌上，面带着平时截然不同的温柔形象。
　　「首先很抱歉，因为会议上的讨论实在太大声，偶然间被我听见里面的内容，听闻你们要组织前往拔取神剑的队伍，希望我能够聆听年轻人的想法。」
　　这句话缓缓传出口，顿、风奥再度紧绷而起，肩膀如同两颗巨大岩石强压在身上。
　　「等等，开口之前再喝一口茶吧？」
　　主动将壶茶茶水到进两人茶杯里面，接着就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从角落唯一的木柜内拿出一个白色玻璃盘，上头放满了经过火烤的腌猪肉块。
　　「这是不久前打猎的战利品，但一直找不到人分享，所以别介意尽量拿去吃吧。」
　　说完，蓝蔚直接伸手拿取其中一块放入嘴中，其形象既不受拘束而充满严肃，更像是寻常温柔的老人那样，自在而轻松。
　　「蓝蔚大人。」
　　「恩匹梨风奥小姐吧？别介意，这是我最近努力学习的技术，所以味道请多包涵。」
　　亮绿色的眼眸看着这名「与印象相差天与的之差」的老人，忍不住轻声的询问。
　　「您，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喀。
　　第二杯茶水喝完，将茶杯缓慢的放回到木桌上。
　　「没发生什么，只是岁月过这么久，我发现我老了，老的速度与我预想的还要多，但至少在死之前，希望能够听听剑之国度未来的想法。」
　　轻轻将这句话说完，蓝蔚伸手拿取其中一块肉块放到嘴中，享受般的浮现出幸福表情。
　　「希望我们谈论的内容能够获得蓝蔚大人的指教。」
　　经过短暂的沉思，顿向蓝蔚深深的鞠躬。
　　「指教吗？没问题，只要是我能够帮忙……另外提前告诉你们一件事情，毕竟这会严重影响你们团队上的考虑。」
　　「是。」
　　「不破君主大人，不，应该说将在六日之后登上首领之位的首领大人，将会与你们前往行动并且不携带任何护卫。」
　　聆听这道消息，顿的脸色更加铁青与紧绷，相反的风奥则是没有任何变化。
　　「是，恩匹梨家族已经掌握并预测这项情报，这已经是报告内的内容之一。」
　　不光是顿，就连蓝蔚同样跟着惊讶地瞪大眼睛，随即佩服的用力点头。
　　「如今恩匹梨家族的情报能力如此高超，令我实在佩服。」
　　「风奥小姐，先从情报报告开始吧。」
　　没有因为顿这句像是命令的口吻而出现不悦，风奥拿起由蓝蔚装满茶水的杯子，边享受这股茶水边说道。
　　「六日后的正中午是大自然分子流动最快、密度最浓密的时候，推测这时候携带的味道是最为浓烈，会有聚神树林中外部的怪兽跑出来，谣言部分是会有一头携带纯漆黑神剑的龙降临，将企图带走亡魂的人全部消灭。」
　　平静的喝完一口茶，风奥继续说道。
　　「亡魂，根据古书记载是指人死后的灵魂，也就是操控魔法、力量的精神力，因此推断那把神剑或是龙身上存在过去无数死亡生物的意识灵魂。」
　　嘶……
　　随着茶水声悠悠的传荡，其余两人很自然地跟着喝上茶水并配上桌上的肉块。
　　「地点是剑之国度、魔法国两国的模糊地带，并且是聚神树林外围处，骑乘马匹需前一天出发，按照推测这场传遍三个国家的消息，将会是三个国家的抢夺战争，团队人数需精简并且足够知识、经验丰富，最短时间完成任务并脱离敌人追击，避免不必要打斗。」
　　「敌人不光是怪物，还包括第三国家的佣兵、魔法师，以及不明能力的神剑的情报。」
　　顿静静闭起双眼进入思索，最后轻轻吸一口气的做下决定。
　　「基本小队人数是四人，目的是渗透、观察、夺取，我们是仅有夺取一项并且必须减少不必要斗争。由我担任队长，共四人小队，不破君主以队员站其后，撤退为首要目标，另外一名由恩匹梨家族的人担任，剩下一名是负责妥当处理、以防万一的队员。」
　　「我要两个名额。」
　　才刚说完话，风奥便立刻要求将其中一半位子给拿走。
　　这个要求让顿皱起眉头，因为他很清楚风奥这么做的理由。
　　「风奥小姐，妳应该很清楚禁止不必要的纷争。」
　　「但需要处理必要纷争。」
　　毫不畏惧顿的质疑，风奥那双亮绿色的眼眸同样狠狠的瞪回去。
　　「两人做的判断快速且算正确，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