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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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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为何你从方才开始就满嘴‘杀杀杀’的,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用问这么多,这些人欺负瑶儿,就是欺负我,我定要为瑶儿报仇,你若不来,那我来!”说罢就要再动手。
“无公子!”秋慕雪及时叫住无月痕,无月痕这才想起这里的事,恐怕只有她最清楚了。
“秋姑娘,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当务之急是弄清楚都发生了什么。
“知道,”秋慕雪皱了皱眉头,“还请无公子换个地方,只留我们几人。”
无月痕当下明白,立即叫人给谢清歌送信,腾出一片空旷无人的地方,让他们能商量事情。
夜魅一甩袖子,对无月痕的做法很是不满,可她要拿人,无月痕总是拦着,也只好答应了。
林夕瑶扭扭捏捏终于愿意从房中出来,一直低着头坐在夜魅身边,夜魅拉着她的小双小手以示安慰。
现在弥生也醒了过来,看着架势,顿感不妙,每个人都像是要杀了他一样,只能拉着弥乐的一角,询问出了什么事。
“不可能!我昨天晚上明明会的是咱们房间,不可能,绝不可能。”弥生明明记得自己清醒过来后,觉得自己再会谢府,又慢慢醉了过去,好不容易才回了谢府。
在他模模糊糊的记忆中,自己七绕八绕才到了自己的房间的,怎么会在林夕瑶房间,难道是自己走错了?
第二百零六章
经过亢长的辩解,事情终于水落石出,弥生醉酒走错了地方,最后晕倒在林夕瑶房里,当他们赶来时,弥生的酒还没有醒,对于发生的所有事都一无所知。
“幸好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你们也要留下点东西吧!”夜魅阴沉着脸,对着此刻还没视为罪人的弥生。
“夜魅前辈,事情已经说清楚了,我师兄只是走错了房间,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事,还望前辈得饶人处且饶人。”弥乐不等弥生反驳,直接站了出来,他也是从一开始就一直站在弥生身后,无条件的信任和支持他,不断为他辩解。
秋慕雪皱了皱眉头,虽然事实和他说的相符,可他这么说会不会说的太轻巧了,就像弥生只是犯了个小错误的无知孩童。
夜魅冷笑一声,“原先我还以为弥乐小师傅与你这个师兄不一样,可见迦南他也并没有教出什么像样的徒弟。”
弥乐目光一凌,“前辈,我们犯错,你要公道,追讨我们便可,何需沾带家师。”
“这也是你一个小辈说的话?”夜魅双手一横,就要劈来,无月痕挡道那二人前面,这才迫使夜魅收了手。
“师兄!”林夕瑶惊的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一瞬间屈辱不甘扑面而来,“师兄,你为何要拦着,难道不为我讨个公道么?”
“师妹……”无月痕看了她一眼,心中有愧,扭过头去不愿再看,“师妹,你身家清白,这都是一场误会,不如趁事情还有转机,就此收手,以免影响你的清誉。”
“师兄!”林夕瑶捂着胸口,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眼泪不要钱一样连串掉落下来,有一句话她还是没有说出口,‘如果发生这种事的是秋慕雪,你还会这样么?’
夜魅心疼自己侄女,眼见她动作不稳,立马将她抱在怀里,“姨娘!”
“月痕,你说什么!这事怎么能这么算了?!”夜魅怒视着他,无月痕看着也不好解释。
秋慕雪立即出声,“夜魅前辈,说句公道话,现在弥生活着,对林姑娘才是好事。”
“你胡说什么!”林夕瑶指着她,心中甚是不甘,“秋慕雪你别在那装好人,你以为你想什么,我不知道么!”
“林夕瑶!”林夕瑶直接怔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着无月痕,无月痕发觉自己失控,立即稳定心神,“娘,秋姑娘说的对,现在弥生小师傅活着才是对师妹最好的事。
若是什么事都不说,就这么将少林的人在这里处决了,两家失合是小,师妹颜面是大,这里的事传出去,即便能说清楚也会惹人胡言乱语,说师妹清白已失,才会怒杀弥生,这不就让外人有机可趁,挑拨两大派的关系,要是再让人知道,事实有误,那不就正好让人利用了么?
而弥生师傅现在好好的在这里,也能安全的出去,那就算有人知道了今天的事,说了出去,我们也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不会落人话柄,对师妹清誉的影响也不会比之深远,更不会牵扯到什么门派之事,娘,这样何乐而不为?”
这种道理,对于清醒过来的夜魅自然不难,更何况无月痕已经把话说的明明白白,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林夕瑶在她怀里委屈的哭喊出声,夜魅更是心疼,只能抱着安慰她,“夕瑶,没事的没事的,月痕说的对,现在这件事只有这样才能对你影响最小。”
林夕瑶连擦眼泪都忘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夜魅,却不见她有半分要反悔的意思,这才低下头,慢慢擦去眼角的泪水,“那,师兄,你也是这么认为的么?你不介意夕瑶有这种……事?”
无月痕松下一口气,挽起一个温柔明媚的笑容,“瑶儿什么事都没发生不是么?”
“……好,我明白了。”林夕瑶低着头,慢慢自己站起来,不在靠着夜魅,夜魅心疼不已,为她整理一下耳边未梳整齐的碎发,“瑶儿?”
林夕瑶仰起头,努力扯出一个微笑,“姨娘,我没事的。”
夜魅又是握紧双拳,几人又立马警惕起来,“今天这里发生的事,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否则那个小和尚,就准备提头来见!”
“是。”
秋慕雪扶着林夕瑶出了门,一出门林夕瑶便想推开秋慕雪,却被秋慕雪反握住,“我送你回去。”
像是折腾了一早上,又哭了那么久,现在没什么力气了,林夕瑶这才乖乖让她扶着走了。
“秋慕雪,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么?我告诉你,我师兄只会是我的。”二人默默前行,林夕瑶突然抽开自己的胳膊,向秋慕雪宣誓一样。
“你要怎么想那是你的事,没人想要抢你师兄。”看着林夕瑶无力的靠着游廊上的柱子,秋慕雪还是于心不忍,想要在搀扶她。
林夕瑶一挥手,不愿她在靠近,直勾勾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我会想办法的,让师兄永远都不离开我的。”
“……好,随你,现在可以走了吧。”见她没有反应,也没有在说话,秋慕雪这才继续抓着她,把她一路送了回去。
弥生一出门便瘫坐在地,“师兄,你没事吧。”
弥生怔怔的看着弥乐,眼中充满恐惧,眼泪也掉了下来,弥乐一脸担忧,看他的泪水,更觉心中苦闷,忍不住伸出手,帮他擦掉眼眶中流出的泪水。
弥生突然抓住弥乐的手,“我以为,我以为我要死了,我要死在这里了,我以为……”
弥乐一把将弥生搂过来,紧紧抱着他,“不会的师兄,不会的,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他们要杀你,我就挡在你面前,我不会让他们动你的,师兄,现在不是都出来了么,以后也不会有这种事的,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动你的,相信我,好么?”
“弥乐!哇啊啊啊啊……弥乐,我好怕,我差点死在哪里了……”
“没事的师兄,你还有我呢,我不会的。”
‘若是你死了,叫我如何苟活。’
第二百零七章
“唉,为什么拦着我?”夜魅看着窗外,屋中只有他们两人。
无月痕恭恭敬敬的站在她身后,“我记得娘说过,要在武林大会上以爹爹秘籍为诱饵,利用武林中人,找出爹爹所在,现如今不是正好么?少林的迦南方丈现在可是欠了我们一份人情。”
“其实你知道,不用这么麻烦的。”
“我有一件事不知娘知不知道。”
“何事?”
“我记得弥生自己说,和弥乐是迦南方丈坐下弟子,可我总觉得,同承一师,二人心性差距未免太大了……”
“所以,你……”
“我得到的消息,迦南方丈之所以如此纵容弥生,只因弥生是他故人之子,至于这个故人是何人,便再也查不出来了。”既然他如此老重这个故人之子,定会为了此事,多尽些心的。
夜魅若有所思的望向门口,弥生弥乐早已不在,“故人之子么?”会是他么?
“娘知道?”无月痕笑笑,既然这样夜魅应该更清楚这段渊源,也就更能捉到他的软肋了。
“嗯,许多年前的事了,不提也罢。”夜魅摆摆手,显然对今天的事已经释怀,“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还是早些离开吧。”
“是。”说罢,夜魅便转身离去,‘今天还是去谢谢谢郎吧,这么麻烦他。’
一片红梅林中,一个粉衣正在滔滔不绝的讲些什么,谢清涵端着一只茶杯,不知在想什么,突然她把杯子放下出了声响,昙花立即闭上嘴,不在说话。
“这事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麻烦?”今天的事,确实让她始料未及,“不是说好了给哥哥营造机会即可,又怎么扯了这么多事出来?”
‘真是的,自从这些人来了麻烦事就没断过。’
昙花站在一旁委屈的看着她,“小姐,我也不知道啊,按理说,那个弥生是会自己屋里去了啊,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在那个林夕瑶房里。”
“不是给你说了,让你把人看好,别让他们乱跑坏了哥哥的事嘛,你到底是怎么看人的?”不知这林夕瑶出事,无月痕会不会迁怒到哥哥身上,毕竟是在自己家出了让人家亲如亲兄妹的师妹有失清白的事。
昙花低着头,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你说吧,我不罚你。”
昙花这才扭捏着把事说了出来,“那日小姐让我去护送弥生回去,可他喝的大醉,耍酒疯,还到处乱吐,我就给他解了酒,想着他能自己回去,就没、没在跟着了。”
“昙花,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他既然能自己回去,又怎么去了林夕瑶的房间?”迎着谢清涵的怒视,昙花不敢不说,更不敢说谎。
“他一身熏天酒臭,昙花是在不远靠近,就撒了解酒药粉,不过,我是看着他清醒过来的,保证那药效能让他坚持回到府中……至于、至于,他能不能回到自己屋中,昙花也不是很清楚。”
看着谢清涵阴郁的脸色,昙花心中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还用问么?那肯定是没有回去啊!”
“昙花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怎么会睡得这么死,被人从屋里扔出去了,也没醒,林夕瑶也是,有人进屋了,自己也不知道。”不是说学武之人都很警惕敏感么?
“这个,也是有原因的……”昙花吞吞吐吐,眼神也左闪右闪的,“你又做了什么,说吧。”
“那,小姐,昙花说了,您别生气啊。”谢清涵瞪他一眼,事到临头还嘴硬。
“那昙花说了啊,”昙花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准备,“小姐不是说不想让林姑娘打扰到少爷和无公子么?所以,昙花就趁林姑娘熟睡之际,往她房里放了点蒙汗药,不过,不多,不多,就是能让她多睡一会儿,睡的沉一点……”
“我看不止是这样吧,人都快被打死了,都醒不过来,昙花,你现在对药物的用量越来越精确了啊。”谢清涵一脸阴沉,昙花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小姐,你说的不会生昙花气的,小姐饶命啊,昙花再也不敢了……”
“我可没答应。”
“小姐,昙花可是小姐最后的贴身丫鬟了!”
“无所谓。”
“小姐!”
无月痕找过来的时候,谢清歌正在无所事事的胡思乱想,“今天的事,都解决了么?林夕瑶她没事吧?”
“谢郎很关心师妹?”无月痕手在茶杯边摩挲,却不打算拿起,顶着一张笑颜饶有兴趣的看着谢清歌,“我还以为谢郎一直和师妹关系不好,现在看到倒是很不错嘛。”
“哪有,我这不就是好奇嘛。”谢清歌撇过头去,不再看他。
“是,谢郎我今天过来并非要和你说此事,明天我就要走了。”无月痕的眼睛一刻也不愿意离开谢清歌的面容。
谢清歌哪怕是低着头,撇过脸,故意不去看他,也能感受到他火辣的视线,脸上慢慢浮现红晕,只好拿书遮挡,“谢郎就这么不愿意我看你么?马上就要分开了,都不愿意多看看我。”
心跳越来越快,谢清歌连躲闪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无月痕一把扣下他拿着遮挡的书,抬起他的下巴,将他害羞的模样尽收眼底,谢清歌微股的腮帮子,一双桃花眼又是羞愧,又是爱慕,不得不直视眼前的人。
“你要做什么?”
“哎呀呀,原来谢郎是这么容易害羞的人啊,看着谢郎,我都不愿意走了。”
“那你可以不走啊,我们谢府养的起。”
“那可不行哦,还有事没有做完呢。”
“哼,那还不是自己想走。”谢清歌努力让自己眼睛从他的脸上移开,看向别处,无月痕看着他的样子,有一个没忍住,“噗,谢郎还真是可爱。”
“你……”
“好啦好啦,我马上就要走了,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不能多看看么?”谢清歌这才顶着一张煮熟的脸,看着他。
无月痕看他认真听话的样子,又想笑,抬手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等我回来吧。”
第二百零八章
“爹!”
进过两天两夜的颠簸,一行人终于在云剑山山主林晖英及随行弟子到达前一天,回到乌灵城。
林夕瑶一见到父亲,满腹委屈就像是有了倾诉的对象,完全不顾及旁人的眼色,直扑上去,眼泪横流,林晖英许久不见女儿,一见到就是这般景象,当下心疼不已。
“瑶儿,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你师兄没有照顾好你?让爹好好看看,我的乖女儿,好了别哭了,爹这不是来了么,谁欺负你了,就给爹说,爹帮你出气!”抱着林夕瑶像是哄小孩一样,又是抹眼泪,又是轻声安慰,完全就是个女儿奴。
之前谢家庄的事,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就怕林晖英一个没忍住,现在就闯去寺庙中,当着弥生弥乐师傅的面去为林夕瑶讨要公道。
无月痕急忙上前,“师傅。”
林晖英这才收了收与女儿久别重逢的伤心喜悦之情,“原来是月痕啊,我听夕瑶说,你找到你娘了?”
“是。”无月痕立即应答,“师傅,我娘说想要见师傅一面。”
“也是,是该见上一面的。”林晖英拍了拍林夕瑶的肩膀,“瑶儿,你先会去休息吧。”
“爹~”林夕瑶抹了抹眼泪,拉着林晖英心中不舍。
林晖英也是无奈,“傻孩子,你要当真这么舍不得爹,当初就不该自己跑下山。好了,放手。”
林夕瑶撅着嘴,万般无奈也只好放开手,林晖英又是宠溺一笑,“好了,瑶儿乖,爹爹马上回来。”
“嗯。”
这才转身对着无月痕,“走吧。”
“是。师傅请。”无月痕又在前面为林晖英带路,再与林夕瑶往来书信中,林夕瑶也曾提过夜魅,只是只言片语,说是夜魅除了是无月痕亲娘之外,便只有与她母亲是旧识。
前面认儿子倒是还敢说,可着后面就让林晖英不得不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是自己认识已故的夫人?莫不是个骗子。
一路上林晖英都在盘算着如何教训这个哄骗一家小辈的不长眼的东西,不一会儿就到了夜魅的住处,无月痕敲了敲门,里面无人应答,确实对着林晖英一点头,像是可以进了。
林晖英怒气横生,‘到底是什么人骗术如此高明,让自己的大弟子对她这般顺从,看来来人不简单啊。’
像是赌气,林晖英一出手,推开门,直接迈了进去,无月痕在他身后把人关上,只留他一人在房中,不知对方是敌是友,又在暗处,林晖英不得不警惕起来。
背对着门,站在刚踏进来的哪里,一动不动,等着对方先出来见自己,夜魅像是憋不住一样,轻咳了一声。
林晖英斜眼撇向屏风,知道屋中之人就在后面,“不知阁下是何方神圣,能让我们大弟子认作亲娘,还如此俯首帖耳。”
“林山主说笑了,我本就是无月痕的亲母,他这般我还要多谢林少主这些年来的教诲,让他如此懂得知恩孝敬。”
林晖英冷笑一声,“既然我都来了,阁下何不出来一见,老躲着有什么意思。”
“林山主,我们以前是见过的,不知山主还记不记得。”夜魅不紧不慢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了出来,林晖英又是不领情。
“人老了记性不好,我与你见没见过,我不知道,只是瑶儿说,您与夫人是旧识?”林晖英不是问她,而是对质,眼中寒光渐起。
夜魅这才慢慢从屏风后踱步而出,“我与贵夫人确实是旧识,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是姐妹。”
“一派胡言,我夫人她明明就是一介凡夫俗子,并非武林中人,而你内功深厚,怎么会是夫人得旧识。”
林晖英最忌讳有人谈起他夫人,他夫人不是武林中人,最后却死在武林人手中,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凶手,为妻报仇,是他这一生的憾事,心中长期压抑这么一件事,夫人也慢慢成了他的逆鳞。
“对,那也是在嫁给你之后。”夜魅眼中痛色顿显现,低下头,似是心中有愧。
“你说什么?在夫人没有嫁于我之前,夫人也不是。你这个人不仅骗我家弟子,我女儿,现在还想骗我?好大的胆子!”林晖英怒不可遏,就要挥掌而上。
夜魅不甘示弱,拿起附近的一顿花枝,直接扫向林晖英,花枝上的花骨朵突然绽放开来,自枝头飘落,娇柔的花瓣带上了利刃,自空中旋转,带起凛冽风势,冲向林晖英。
这一招林晖英记得,他夫人在世之时,总是喜欢折这么一枝带花骨朵的花枝,在空中比划,夫人不会武功,却是将动作比划的极美,似是跳舞,有时也会看着花枝,像想起什么一样,傻傻的笑。
凛冽的花瓣飞了过来,林晖英急忙躲避开,方才夜魅的姿势,与他夫人比划的极为相似,他不得不停了下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看来林山主记得这招,这招乃是我绾花宫不传之密,除了被选为宫主之人,其他人都不得擅学。”
“绾花宫?绾花宫早就不存在了,你又是谁?”林晖英此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若是此时要走,夜魅定拦不住,可他现在却只想弄明白。
“我与师妹,也就是令夫人,都曾是绾花宫传人,我乃绾花宫宫主,夜魅。”
虽曾经见过几面,林晖英早已忘却,可在十几年前,绾花宫宫主夜魅和浪刀血剑何彧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这点林晖英还是知道的。
了这个两个人物早已隐世多年,由于交涉未深,他们也不曾交际,也不能便出真假,“当年绾花宫宫主夜魅和浪刀血剑何彧,有谁不知道?你若真是月痕的母亲,又怎么要把自己未满月的孩子扔到我的山上来,何不自己教导扶养?”
这两人是何许人也,有谁不知道?
夜魅轻叹一口气,慢慢走到桌前坐了下来,“此事说来话长,林山主还是坐下来听吧。”
林晖英傲气凛然,自然夜魅能拿他怎么样,便打算坐下喝杯茶。
第二百零九章
我与师妹一同选为绾花宫传人,一同息作,自幼形影不离,在需要学习秘术之时,我们才会被分开教导。
“我将来是要做绾花宫宫主的人,你就是陌上花的教主,以后你来管理陌上花,我就是监督你的,你可不要犯错,犯错是要罚的,还有啊,以后告诉谁欺负你,你就告诉她,你是我罩的!”
那个小女孩总是很安静,听她说完就是舒颜展笑,甜甜的应上一声,“好。”
“那我们一言为定。”
后来一切都变了,变的开始就是各教纷争不断,魔教趁虚而入,绕的的整个江湖不得安宁,所有门派都加入这场没有头绪的斗争当众,争个你死我活,抢那天下第一,都想奋力高出别人一头。
那是年纪尚轻的段秋娘,和她的师妹也一起下了山,也要争个名头出来,好在江湖立足,为门派争光,让人都看看以后的陌上绾花定在江湖中有一席之地。
本来她们也是这么想的,可谁能料到,后来的事,后来一切她们终是在乱世中迷了眼,动了情,这一动情,除了长相厮守,儿女情长,柴米油盐,她们便什么都不想想了。
本就担负门派希望的两人,在乱世平定后,本应按照原有的规定,回去一个作宫主,一个作教主的。
可她们回去却是双双叛变,请求门派责罚。
“好啊,真是痴情种,你们下山之前我是怎么教你们的!她也就算了,你呢?你可是未来绾花宫的宫主,这是早就有的事实,现在不做了,什么是不做了?”地上二人趴在地上,口吐鲜血,一双玉手捏着夜魅的脸。
“别这么看着我,你们忘了你们的使命,我只不过是帮你们想起来罢了,她不过是一个教主,这次在江湖上也没有显露头角,可你不一样,江湖上已有名号,却在这时判教,夜魅你意图何在?”
……
林晖英不耐烦的敲了下桌子,“夜魅,你说了这么半天,到底想说什么?”
“原本我与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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