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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甩锅BOSS-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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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白祁炎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尸体被集中放在一处,他找到了那个房间,却发现本该守门的弟子竟晕倒在一边的地上。

难道有谁在里面?会是那偷法宝的贼吗?

凝聚法力于掌间,他绕过那弟子,从门缝蹑手蹑脚地钻了进去。

里面昏暗无比,只有从缝隙处洒落的那么一点光亮照明。白祁炎揉了揉双眼,一时还不能适应这里的暗度。

又或许是因为心理缘故,总觉得这堆满尸体的地方阴冷无比。刚进来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才回味过来,蹲在一群尸体中间是一件多么令人毛骨悚然的事。

他粗粗地往前望了一眼,只看到满地的尸体,而那些高过尸体的阴影又是方方正正的,看样子是桌椅之类,不会是人。

地方说大不大,白祁炎觉得自己已经将四周都看遍了,却没发现什么活人的影子。难道那打晕守门人的贼也躺在地上?

就这么一想,背后一阵战栗。他转过身,想离开了。

下次再来吧下次再来吧,下次带温辰一起过来。

还没把手搭在门上,就听到了背后的声响。白祁炎整个人一怔,呆呆地回过头去。

就见原躺在地上的三具尸体,竟端坐了起来。

无声的尖叫卡在白祁炎的喉咙处,他猛地推开门,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再定睛一看,在另一边的阴影处,还站了一个人。

敢在这时候吓他的准保不是什么好人。白祁炎什么都没想,直接召了两道雷,劈向了那个地方。

“咳咳……”那个黑影咳嗽了几声,声音异常熟悉。

“温辰?”那轮廓也像是温辰,那就是温辰无疑了,“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看了看左右,想不明白温辰避开他,一个人来这里的原因。

“小炎……”温辰走到了阳光可及之处,他就站在那里,对着警戒的白祁炎招了招手,笑道,“小炎,你过来。”

“你先告诉我,你在这里干什么?”

“过来。”

“你……”

虽心中起疑,但白祁炎还是朝着他走了过去。温辰张开双手将白祁炎一把抱住,一只手拖住他的脑袋,一边像是蛊惑似的说道:“乖,睡吧。”

困意袭来,他竟就这样睡了过去。

梦中场景切换,虽还是在虚玉山,却与他现实所见虚玉又有所不同。

也是,梦中的他并不是他,所见所思也并不是他所见所思。

此时,白珩正站在虚玉大殿内,仰头望着那个高高在上的掌门,收回放肆的视线,才又低头行礼道:“给师父请安了。”

“找我有何事?”

白珩扯了扯嘴角笑道:“师父,我修为大成,如今更是修成了半仙之体。”

那位师父睁开双眼,只淡淡地瞧了一眼白珩,又再合上:“那又如何?”

白珩单膝跪在了地上:“请师父教我莲心剑法。”

“你可知莲心剑法背后的意义?”

“知道。”不等师父说什么,白珩自行站了起来,“放眼整个虚玉,又有哪一个比我更适合做您的继承人?”

师父笑着摇了摇头:“你回去吧。”

“师父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教你莲心剑法,即便教了,你也学不会。”

“为何?”原本脸上那自信甚至可以说是自负的表情渐渐消失,袖子底下的双手慢慢紧握成拳,“为何师父愿意教展空剑法,却不愿意教我?师父是不是太偏心了?”

“你比展空有天赋,但心性却是比不上他。修仙看的是心性,心性决定高度,展空迟早能达到你如今的程度,并且会一直往上,而你只会停滞不前。”

“是吗?”白珩冷笑道,“那师父呢?身为师父,修为却不如徒弟。哦~~所以师父才拿那些酸话激我吗?什么心性?只是那些修为低微之人自我安慰的借口。一套剑法而已,不学也罢。”

师父只淡淡地回了一句“随你”便不再说话了。

白珩眼中的怒火几乎快要冒了出来,他紧握住拳头,才没有在师父面前做出失礼的事。

一下冲到了山下人界,在不知名的山林里大肆释放法术,一阵喊叫之后,心情才算舒服了一些。

心性,心性?他心性哪里差了?

白珩徒步走在山间,见有几只小妖欺负一只黑猫,本想无视他们,却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退了回来,随手杀了那几只小妖。


不就是心性吗?展空能做到的,他难道就做不到?

白祁炎在这时候打了个岔,仔细盯着那只小黑猫看,莫非这就是后来的淼莱?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淼莱的本体,可得好好看清楚。

然而白珩落在淼莱身上的视线只有那么几秒便移开了,他动用法术,一下又回到了虚玉山。

展空在他的房间等他,见他回来,便笑着迎了上去:“师兄,你见过师父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白珩瞧都没瞧他,只吐出一个字:“滚。”

“师兄……”展空吓了一跳,他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可为什么师兄从师父那儿回来后,又不肯看他了,“师兄,你要是生气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要不理我。”

白珩在前面走着,展空像跟屁虫一样紧跟在后面。

白珩突然停住了,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看向展空,道:“展空,你为了我,是不是什么都愿意做?”

展空发誓似的认真说道:“是!”

“教我莲心剑法。”

“什么?”展空一下慌张起来,“师父说这套剑法只有良善之人才可学。”

白珩怒极反笑:“你觉得我非良善之人?”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教我。”

“这……”

“不教就给我滚出去。”

“师兄……”

“也不准叫我师兄。”

后来展空还是受不住白珩的冷暴力,忘记了师父的嘱托,将莲心剑法教给了白珩。

也正是因为这套莲心剑法,白珩走火入魔,失去一身法力,成为了一个徒有半仙之体的普通人,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从前的嚣张跋扈终是让他尝到了恶果。

这一下天与地的差别,让白珩无法适应,数次寻死。

掉落了下来,才能体会到当初展空的境遇,他是如何在那些闲言碎语中熬下去的?

偏偏就是在这时候,展空也修成了半仙之体,师父迫不及待地立展空为继承人,一切尘埃落定。

从前人人称颂的大师兄成了虚玉最可有可无的人,白珩受不了这落差,在某一夜,趁黑逃离了虚玉山。

在人界,白珩偶遇了化为人形的淼莱,淼莱记恩,便留在白珩身边等着报恩。得知白珩因失去法力而痛苦不堪,便主动送上了冥府圣器琉明手环。对于失去反抗能力的人,便可用琉明手环吸取对方的全部法力。

白珩犹豫了好几天,终是忍受不了毫无法力的自己,取得琉明手环,踏上了猎妖的道路。


他不忍对同道中人下手,便只能选择妖的法力。一旦做出了选择,就再无回头的可能。

白珩成了当世最厉害的除妖师、猎妖师,在人界功成名就之后,这才有勇气再回虚玉山。而淼莱身为冥府少主,害怕与冥府交好的虚玉会把自己的行踪透露给崇霁,因此没有陪白珩回去。

没想到回去时,白珩的师父已死,虚玉山是展空当家做主。

白珩回去的时间恰好就碰上展空准备辞去掌门一职。问其它弟子原因,才知展空迷恋上了人界女子,想做回普通人娶那女子过门。

如今的白珩已被种种际遇磨去了戾气,遭受过他人的奚落与白眼,这才懂从前的自己对展空有多么过分,心中有愧,这次回来是想对展空补偿点什么。

听到展空想娶新娘,便带着好奇去了展空的屋子,既想见见展空,也想看看那个新娘是何许人物。

刚进门,看到里面的两人,白珩傻眼了,连带着展空也傻愣在原地。

“师兄?”展空不敢置信地抓住白珩,又哭又笑道,“别人都说你死了,你……你……”

虚玉消息闭塞,尽管白珩在人界闯出了点名堂,但虚玉却无一人知晓。

而白珩指着里面的那个女人,看向展空,不解道:“为什么那个女人长得和我一样?”

“师兄你回来就好,其它的事你不用管。”

“你要娶她吗?”

“师兄是知道这件事才回来的吗?”

“你已修成半仙之体,如今却放弃仙道,岂不可惜?”

展空挥了挥手,那个女人起身离开了。他拉着白珩坐到一边,说道:“我心中还有所牵挂,既知成不了仙,又何必再去修它?”

“你只是被一时的贪念蒙蔽了眼,是错的。”

“错不错的,我心中有数。”展空叫来了人,让他去收拾他隔壁房间,“不说别的了,师兄你今天就住我这里吧。”

“也好。”

在展空那里住了几日,他见展空是真心想辞去掌门之位,心中很是烦恼。

师父最偏心他这位小师弟,把一切都传给了展空,如今展空却要放弃一切,与普通女子在一起,白珩无论怎么想,都有些为他师父感到心疼。师父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他已经废了,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展空走歪路?

为了让展空走回正确的路,自以为是地为展空好,白珩诱惑了那位与他很像的姑娘。那姑娘名叫小月,只几日,小月便爬上了白珩的床。

白祁炎面红耳赤地看完了一场活春宫,刚停下没多久,展空便闯了进来。

两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场面实在尴尬,连白祁炎都不忍心去看。

展空挥剑砍向小月,在剑快要挥及脖子的时候,却被白珩挡了下来。

“师兄!你干什么?让我杀了这个贱人!”

“你疯了?你为了这个女人连掌门都不想当了,如今却要杀了她?”

小月捡了几件衣裳盖住几处地方,仓皇逃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白珩展空两人。

“师兄你真的不懂?”

“我需要懂什么?”

“是,你当然不懂!”展空把剑扔到了一边,“如果你懂,当初你怎么会一声不吭就离开?你想要掌门之位,想要其它,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你捉弄我,把我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我也都无所谓,但是你怎么可以抛下我?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我找了你七天七夜,只在崖下找到你破碎的衣裳。别人都说你想不开从悬崖跳下,尸体被狼叼走了。我不信,可是你那么久都不回来,我也只能慢慢接受你离开的事实。”

展空按住了白珩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撕咬般地都吻出了血来。


“在我快要放弃你的时候,你却突然回来了。那个女人她凭什么?凭什么啊?你居然和她……”展空哽咽道,“师兄,你好残忍,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你……”

泪水滑落,展空紧紧抱住白珩:“白珩,我恨你。”





第32章 虚玉之祸(五)
被展空发现修炼妖术是在他吸取一只梅花妖妖力的时候,展空简直不敢相信:“师兄,你在做什么?”

这不光彩的事被人发现,白珩却不觉得有什么:“猎妖。”

“猎妖?这只妖何错之有?师兄为何要杀它?”

“生而为妖,就是错的。”

白珩收起了琉明手环,刹那间,梅花妖化为沙砾消失了。

展空拦住了准备离开的白珩:“虚玉从未教过你逢妖即杀。这只梅花妖在祖师爷还在的时候就活着,祖师爷怜悯其身世,又看它颇有佛性,因此特留它在后山修炼。你却毫无缘故地杀了它,只因它是妖?师兄,你身怀妖法,我是不是也该杀了你?”

最丢脸的事被人戳穿,白珩脸颊瞬间变得滚烫无比,却故作不在乎道:“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戴在你手上的是冥府圣器琉明手环吗?”

“是又怎样?”

展空突然推了一把白珩,那力道使得白珩摔在了地上。

“所以那些都是真的?白珩,你在人界杀妖为的就是夺取他们的法力?”

“那又怎样?”那些妖死了,让他们的法力随着肉体的腐烂而消失岂不可惜?

“你可知死在你手下的有鸿霞圣母的爱徒?鸿霞圣母托梦人界修士,要借他们之手来杀你。除她之外,还有无双仙子与妖皇生下的半仙半妖的孩子,你杀了他,妖皇怎么会放过你?”

白珩坐在地上冷笑一声,似乎是有那么几个大有来历的妖,可那又如何,没有本事,只能死在他的剑上。

“那就好好地待在妖界,来人界做什么?妖来人界,不就该想好或许会被人杀死吗?”

“你会为虚玉带来灭顶之灾。”

展空随手一挥,一只黑色的物体被扔了出来,竟是猫身淼莱:“是这只猫妖蛊惑的你?身为妖,却帮你残害同族,罪该万死。”

白珩接住了淼莱,淼莱身上有许多伤痕,奄奄一息的样子,不过万幸的是淼莱并没有死。

白珩帮淼莱治愈伤口,淡淡说道:“他是冥府少主,不能算是妖。”

“我知道,所以他才能活着。”

鸿霞圣母托梦也托到展空身上,展空调查了一切,这才清楚白珩在人界做了些什么。

“白珩,我如今以掌门人的身份将你逐出虚玉,从此虚玉与你再无关系。”机械似的说完这段话,展空叹了口气,将白珩扶起,“你快逃吧,不久之后,会有六个修仙门派包括虚玉共同追杀你,在我找回你之前,活下去。”

——————————————————————————————

白祁炎眯着双眼坐了起来,背靠枕头又呆坐了一会。

眼皮好沉重,好困想睡,头疼得厉害,但再睡过去又要做关于白珩的梦,这是他不愿意的。

那一缕神魂确确实实地影响着他,从梦中醒来这么久,他还心悸得厉害。想起展空,一整颗心就像是被扭在了一起,好疼,想哭。然而展空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经常见面的陌生人,他为什么要对一个陌生人感到心悸?

白珩对展空是怎么想的呢?大概是又爱又恨吧。那个小月与白珩这么像,他怎么可能会不懂。和小月的那一出,与其说是为了断展空入尘世的可能,倒不如说是为了斩断展空对他的念想。

白祁炎把食指按在眼皮上,再猛地往上一推,终于是睁开了眼。

人是清醒的,但整个人还是丧的,莫名就觉得活在这世上没意思了。

揉揉眼睛,往四周看了看,正是慕棠安排给他的客房。再看外头天空,昏暗无比,这一觉竟从白天睡到了晚上。

屋外影影绰绰的,有好几人在急速走着。白祁炎推开门,往外看了一眼,抓住其中一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掌门……掌门出事了。”

一松开手,那人就往大殿方向跑去。白祁炎整个人怔在了原处。原掌门已死,难道说的是温辰?七日死劫?温辰出事了?

心慌意乱地跟着众人跑到大殿,一眼就看到了慕棠,抓住他就问道:“是不是温辰出事了?他是不是死了?”

未知的恐惧吓得他流出眼泪来:“你快说话啊。”

慕棠被按住肩膀开回摇晃,脑袋还是懵的,看到泪眼婆娑的白祁炎,就更懵了。

“那个……”慕棠拍了拍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您是在找温公子吗?”

白祁炎一抹眼泪,点了点头:“他还活着吗?”如果死了,就要再去冥府一趟,只是这次没有了淼莱,他无法保证能活着把温辰从冥府带出来。

这时候白祁炎的余光扫到了一个酷似温辰的影子,他立即放开慕棠看了过去,果然是温辰从后殿走了出来。

温辰也是奇怪白祁炎怎么是一张惨兮兮的脸,抱住那个冲进怀里的人,抬起他的头,帮他仔细擦拭泪痕:“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我以为你又死了。”他眯着眼,任由温辰的手在他脸上乱走。

温辰顿了顿,神色复杂道:“你害怕我死吗?”

“在这世上,我也只有你这么一个牵挂,自然是会害怕你死的。”

温辰笑了笑,摸了摸白祁炎的脑袋,道:“好了,我还有事要做,你再不起来,长老们该心急了。”

白祁炎这时候才发现有许多双眼睛都看着他们这里,脸瞬间就红了,整个人立马就跳到了一边,离温辰远远的。

失态了失态了,丢脸丢大发了。也怪之前白珩生无可恋的情绪一直影响着他,这才导致他这么容易情绪崩溃。

在大殿门口的空地上,已经站了许多虚玉弟子,相同的服饰,齐刷刷地站着,还颇有一种仪式感。

大殿上,虚玉几个主事的就站在那里。

“这是发生了什么?”白祁炎心里嘀咕着。不过既然温辰没事,那也就不关他的事了。

钦定的下一任掌门自然被请到了大殿之上,正中的位置。

白祁炎正害羞的要命,并不想见那么多人,就努力往后退。没想到慕棠也在靠后的位置,闲着也是闲着,就向他打听八卦道:“这么正式,是发生什么事了?”

慕棠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偷瞧了白祁炎一眼,轻声道:“有人盗取了掌门与明空长老的法力。”

“法力?”他下意识就往温辰身上看去。

“为防止奸佞之徒利用残留在尸体上的法力,我们都会将尸体火化处理。今早我带着师兄弟火化尸体时,却发现每一具尸体身上都没有燃烧法力时应有的光芒,才知道法力被人偷了。”

“等等,今早?”今早那些尸体不还是在停尸房里吗?

“我昏睡几天了?”

“昏睡?”慕棠奇怪地看看白祁炎,再看看温辰,“温公子说您在闭关修炼,不准我们打扰。从前天早上开始,我就不曾见过您。”

前天,他到底是昏睡了几日?

白祁炎恨不得此时就拉着温辰离开,好好问一问在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偷盗他人法力的办法有很多,但只有利用琉明手环才能将法力完美吸收。那天温辰出现在停尸房,而琉明手环又是被温辰保管,那不就是说是温辰偷了法力?

他并不想怀疑温辰,所以先压下了疑心,等待这次集会结束。

众虚玉弟子互相查证,互相证明,然而并没有从这次集会中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便怀疑是外人作乱。

大概一个时辰后,集会在什么都没查明白的情况下结束了。

等众人散场。白祁炎立马抓了温辰,一刻未停,直接把他带到了后山。为避人耳目,还祭起了结界。

“温辰,是不是你偷了他们的法力?”

刚还那么黏他,现在却像是仇人一样来质问他。温辰揉了揉被抓的发红的手腕,笑道:“小炎,不要这么生气,你都把我弄疼了。”

“别嬉皮笑脸的,我要听解释,我可没有忘记是你弄晕了我。”

温辰收起了他满不在乎的态度,使用法力往右手腕上一抹,那淡淡的红印子就消失了:“白珩,你肯面对我了?”

白祁炎猛的一睁眼:“你叫我什么?”

“白珩?或者是……”温辰轻笑一声,“师伯?”

“闭嘴!”白祁炎手上发力,冲着温辰打出一掌,“你是谁?还不快从温辰身体里滚出来?”

白珩轻松躲过攻击,轻轻摇了摇脑袋:“你还是不肯面对。”

两人来回三十多招,最后还是法力快速耗竭的白祁炎落了下风。

“看来只能到此为止了。”温辰收回快要打到白祁炎身上的攻击,“白珩,我原以为你是与我相同的异类。”

白祁炎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什么意思?”

“我从断欲山下救你五万三千三百六十一回,结为兄弟四万六千三百三十四回,你背叛我一万五千六百二十五回,而我杀了你三百五十六回。”温辰吸了口气,苦笑一声,“你与我皆是造物主的玩物,我经历了无数遍相同的事,虽心中有感,却无力改变。只有思想是属于我的,身体却不受我所控制,这让我痛苦不堪。因此我毁去了自己的思考能力,与其清醒地痛苦着,不如什么都不懂地随波逐流。”

白祁炎睁大了眼,他以为……他最差以为这个温辰是原著温辰……

“同时,我也发现了,在这世上,除我之外,似乎谁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重复地做同样一件事。我以为只有我一个是异类,直到你化名白祁炎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温辰指了指白祁炎,“白珩,你比我厉害,你可以改变接下去发生的一切,让这世界不再按之前那样运转。可是,你又太过懦弱,为何不像以前那样毁了这个虚假的世界?这次我不会再阻止,甚至愿意帮你。”

他不想听不想听。白祁炎堵住了双耳,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这个温辰的痛苦关他什么事?他只要那个傻傻的温辰回来,只要那个温辰。

是从冥府回来后出的错吗?那是不是让温辰再死一次,重新去冥府找他,就能找回原来的那个温辰?就像读档重来一样。

闯冥府一次是闯,闯两次也是闯。

白祁炎右手一转,赤邪剑到了他的手上。

杀了他吧,重来一次。






第33章 虚玉之祸(六)
当赤邪剑挥及温辰脖子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诧异的,指尖按住了赤邪剑的剑尖,不解问道:“如今你改掉了自欺欺人的毛病,肯面对真正的我了,却是要杀我?”

白祁炎并不回话,手上的攻速加快,他一心想重来一次,所有的法力就都集中在了要人命上。

“你真心想杀我?”温辰躲过攻击,向后退去,脸上的落寞一闪而过。他双手合十,念了句咒语,赤邪剑便从白祁炎手上脱落,飞到了温辰面前。

“你我都不曾想到吧,没想到七日死劫竟然是你。”

白祁炎上前抢剑:“我问你,是不是你偷的虚玉法宝?”

“是又如何?”

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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