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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甩锅BOSS-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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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祁炎上前抢剑:“我问你,是不是你偷的虚玉法宝?”
“是又如何?”
眼前的这个温辰经历了一遍又一遍的游戏剧情,自然包括他成为虚玉掌门那一段,也就自然知道了破除法宝结界的法术。果然是内贼所为,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内贼。
“是你间接害得虚玉内战!”
“从命数上来说,他们本就该死,我只是帮你完成了你不愿去做的事。”
“掌门与长老的法力呢?也是你偷的?”
“没错。”
“混蛋,我的那个温辰绝对不会这样做。”白祁炎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个温辰眼里只有他,怎么会去想其他的事。
杀了他,他还是展空的徒弟,他该死。
白祁炎做梦都想不到,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起杀心,竟是冲着温辰。
“白珩,收起你的杀气,它让我很不舒服。”
“闭嘴!不准用那个声音叫我白珩。”
两人再次交手。温辰着皱眉,本想只用防守的法术,却是挨不住白祁炎一下一下不要命似的砍过来,心下一冷,说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真想杀我?”
“我只要温辰回来!”最后一下,终于砍碎了那个用冰筑成的防守,剑气穿透,在温辰的脸上划下了一道口子。
温辰面无表情地盯着白祁炎:“白珩,你做的好。”
这次交手,再无保留。
白祁炎与温辰拥有差不多的法力,技巧却远远不如他,虽然看得懂他的招数,也懂如何化解,可是速度追不上,就只有输的结局。
白祁炎输了,代价是肚子上破了个洞,他被温辰用赤邪剑刺穿,鲜血流了满地。
视线被血染红,流这么多血会死的。他只是想让温辰变回以前的样子,为什么会这么难?
白祁炎捂住肚子趴在地上,恐惧的泪水与鲜血混杂在了一起,他朝着温辰伸出了手:“温辰,我好疼……”
温辰在白祁炎面前弯下了身,附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你叫的是哪个温辰?”
双唇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我不想死。”
温辰笑着摸了摸白祁炎的头:“你若是求我,我会救你。”
“……我想要温辰回来……”终于受不住,白祁炎哭出了声,“温辰不会欺负我,我不要你……温辰……你快回来啊……我好痛……”
温辰冷着张脸直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白祁炎:“白珩,你变蠢了。”
虽然全身都痛,却还是出声反驳道:“……不要叫我白珩。”
耳边的声音开始变得模糊,最后只能听到嗡嗡声,白祁炎倒在了地上,闭上了双眼。而温辰最后瞧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温辰会伤害他?就算人格别了,但记忆还在,两人之间经历过的一切不是假的。他怎么下得了手?
谁来救救我……
白祁炎只觉得全身又冷又疼,想抱住自己,却又扯到伤口,疼得他又出了一身冷汗。
就这样要死了吗?来后山的时候,他祭起了结界,只要有那结界在,就没有人能找到他、救他。
好悲惨……居然是这样的死法……
只觉得脑袋越来越重,白祁炎彻底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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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意识时,是在梦中,白珩的过去。
虽知道这是白珩的过去,但还是无法理解为何目光所及之处全是黑色,那黑色透着一股不安定的气息,望不到尽头,让人不寒而栗。
有人的声音似乎从上方传来,那么空灵,在这空荡的空间里形成回音。
“师兄,为保你性命,只能将你关在断欲山下。”
“这算什么?”白珩在这空间里来回走动,“要么让我好好活着,要么让我干脆地死了,这样折磨我算什么?展空,你果然是恨我抢走了你的新娘。”
“师兄!”
那震耳欲聋的声音震得白珩摔在了地上,却依旧不甘心地抬头望着上方。
“师兄,你……你好自为之吧。”
声音渐行渐远,展空离开了,在这偌大的空间里只留下白珩一人。
四周安静了下来,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白祁炎望着那片黑色发呆,眼泪无意识地流了出来,白珩与白祁炎的感情混杂在了一起,谁也不知道这几滴泪是为谁而流。
好委屈。白祁炎只想狠狠地大哭一场。温辰怎么可以杀了他?谁都可以,为什么就偏偏是温辰来结束他的性命?
紧接而来的是浓浓的悔意。其实他有感觉从冥府回来后温辰不对劲,但因为害怕面对他不想要的现实,所以就从来没有问过。他以为只要不问,不戳穿,温辰就还会是那个傻傻的温辰。但事实是,这个温辰不会为了他装一辈子的傻温辰。
最后一次见他想要的那个温辰,是在用淼莱的招魂香时。那次分别,明明温辰还有话想对他说,可却被他阻止了。因为他的愚蠢,温辰最后想对他说的话他也都听不到了。
心揪紧在了一起,满身的情绪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好想哭,但现在他却连这最简单的哭也做不到。
没有人能理解他的痛苦,就算是和他一体的白珩也感受不到。
此时的白祁炎已经被悔恨淹没了,他想大概再也不会有比现在更痛苦的时候了,那时候的他还猜不到接下去他还将面对五百年的寂寥。
此时的痛苦,是激烈的,所有的感情拢作一团,在一瞬间爆发。而那五百年,除自己之外再无其他的孤独,是一点一点汇成的静静的绝望。
断欲山下,是展空与其他修士共同筑成的结界,任何物体都无法穿透。
四周只是黑色,不存在任何东西,脚下是用水幻化而成的大地,躺在上面,冰凉刺骨。
视线里除黑暗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法力在此处被禁锢了,他无法靠修炼打发时间。这漫长又无聊的五百年,每一分每一秒都快要把白祁炎逼疯了。
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死得痛快。
刚开始,白祁炎还沉浸在失去温辰的失落之中,倒不觉得难熬。后来,感情随着时间的过去慢慢淡了,他才开始关心当下。
过去多久了?一年?两年?现实中他的肉体是生是死?为何还不醒来?不管生死,他都希望能从这一潭死水中挣脱出来。
没有希望,看不到未来,他比白珩还要绝望,白珩还能期待或许会有人受到赤邪剑指引,来断欲山救他。可他已经知道白珩会被困在断欲山下五百年,就断了早日被放出去的念头。
他所做的关于白珩过去的梦,都是在一段故事结束后才能醒来,所以,这次大概就要陪白珩一起度过这五百年了。
小说中只用一笔提到的五百年,白祁炎却要用真实的时间去度过。人一生经历生老病死需要多久?一百年?一百年尚且算多,可他一介普通凡人却要去度过那没有任何生趣的五百年。
无滋无味,这世界留给他的只有一片漆黑,眼睛在此处无用。耳朵只能听见水声与呼吸声。在这空旷的空间里,空灵的水声来回传递,像是谁的呓语,又似蛊惑人心的声音。心情变得更加焦躁,只得封闭听觉。
白祁炎没有白珩那般坚强,精神上的折磨让他慢慢丧失了意志力,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般漫长,他从没有如此期盼过死亡。
随着时间的过去,白珩对展空的恨与日俱增,也正是那份恨让白珩熬过了那五百年。而白祁炎什么都没有,没有给人带来希望的爱,也没有白珩那样足以支撑自己的恨意。尽管温辰在他的肚子上捅了一个洞,但他还是无法恨他。
怨倒是有的,这漫长的五百年,白祁炎也总得找点精神寄托。或许是受了白珩的影响,他开始尝试去恨展空。
怎么能不恨他?如果不是他困住了白珩,他又怎么会在断欲山下五百年?
最最让他恨的还是囚禁白珩的真正理由,不是因为白珩不顾好妖坏妖之分,为一己私欲残杀妖族,而是因为白珩杀的妖里有人界修士得罪不起的人。
这孤单的什么都没有的五百年,磨去了白珩人性的那一面,也磨去了白祁炎的心性。
“我们来玩游戏吧。”时隔多年,再次听见白珩的声音,白祁炎愣了一下,长时间没有动过的脑子让他反应迟钝,甚至没有去理白珩话中的意思。
“好啊好啊。”白珩换了一个方向,自己回道。
“玩什么呢?”
“我来演大师兄,你演小师弟。”这边的白珩做了个挥剑的动作,把那边的白珩杀了。
从小到大只知道修炼的白珩并不知道普通孩子会去玩哪些游戏,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一个打发时间的方法。他躺在地上,轻笑了一声,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与身体下的水面融为一体。
“我们来聊聊天吧。”
“聊什么?”
“不知道。”
“那有什么好聊的?”
“一定要聊,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白祁炎也哭了出来。好难受,好难受。
第34章 清理门派计划(一)
五百年后的重见天日,竟是悠悠从床上醒来。
白祁炎睁着双眼,一动不动地望着屋外的青天白日。
用手撑住身体,僵硬地坐了起来。右腹隐隐作痛,往下看去,那用白色布条缠住的地方还微微透着血的颜色。
在那个世界过去了五百年,在这里或许只过了那么几天。
“有人在吗?”
慕棠正端着药走进来,他看见白祁炎愣了一下,赶紧把药放到一边,道:“您的身体还好吗?”
“我昏睡多久了?”
“七天,整整七天。”
他按了按太阳穴:“是谁救的我?”
“我。”慕棠看着白祁炎说道,“那日我怕出事,跟着您还有温公子去了后山,但是被我跟丢了。我找了好久,再找到您时,您受伤倒在了地上。”
“……谢谢。”白祁炎伸手,示意慕棠将那碗药端过来。
“是谁……是谁伤了您?”慕棠看着白祁炎的眼色,小心翼翼地说道,“温公子不见了,此事是不是与他有关?还有,半月长老……半月长老查出在法宝丢失的那一天,有个酷似温公子的人曾来过虚玉,所以长老怀疑……”
白祁炎撇过了头去,将那药一饮而尽:“淼莱呢?他回来了吗?”
“……我去叫淼莱公子。”
淼莱刚从冥府回到虚玉,就见到了在另一种程度上要去冥府的白祁炎,可把他吓坏了,这几天就只顾满世界搜寻吊命的药材。
听到慕棠传话,他赶紧跑来了白祁炎的房间,一进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叫你平时不好好修炼,被人捅了吧?活该。告诉我,是哪个混蛋捅的你?我带冥府三万精兵,也去给他身上开几个窟窿。”
“温辰。”
“什么?”他好像听错了谁的名字。
“是温辰捅的我。”
淼莱的声音一下弱了下去,他坐到白祁炎的旁边,耷拉着一张嘴,摸了摸他的头发,道:“你肯定很难受吧。”
白祁炎虚弱地笑了笑:“对,很难受。”
淼莱看了看左右,这间房里只有他们两个,就问道:“你喜欢他吗?”
“我也不清楚。”
淼莱发现白珩又变了,现在的他似乎有一种看透了一切的淡然。
“你不会是想死吧。”淼莱说道,“你现在的这种表情,我在很多寻死的人身上看到过。”
白祁炎笑了一声:“不久前我是真想死。”
“你别啊。”淼莱搓着他的衣角,都快把它搓烂了,“白珩,你也要想想我啊,我也是你的朋友,你要是这样死了,我会很难过。”
以前,他的视线只在温辰身上,只想着依靠主角这尊大神活下去,却因此忽略了身边其他事物。
淼莱抓了抓头发,说道:“你别这样生无可恋的,我跟你说一个秘密吧,我这样都没脸没皮地撑下来了,你就是和温辰吵了一架打了一架,还是有和好的可能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白祁炎对那件事已经看开。不过淼莱愿意因此对他透露秘密,他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淼莱凑到了白祁炎的耳边,一双眼看了看左右,才轻声说道:“你知道我为何离开冥府吗?”
白祁炎摇了摇头。
“我喜欢崇霁你知道吗?”
白祁炎愣了一下,又是摇头。
“那天,我像以往那样,趁崇霁出门巡视,便偷溜进他的房间,拿他的衣物做了些坏事……”或许是想起了当时的事,淼莱的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柿子,“偏偏就在那时候,崇霁回来了,看见我整个人都呆住了。我嫌丢脸,就逃了出去,一逃就是五百年。”
这五百年来,他从未与他人说过这件压在心底的事,他想去遗忘,但根本做不到。那件事每日每夜都出现在他脑海里,折磨着他,让他厌弃自己。
这事太过羞耻,又太丢脸,他原以为能当个笑话说给白祁炎听,博他一笑,没想到说着说着,自己觉得好伤心好伤心,转过了头,偷偷拭去逼到眼角的眼泪。
原来,这就是冥府少主离开冥府的原因。这个原因太有冲击力,白祁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想说点什么时,淼莱早已因丢脸而没打一声招呼就离开了。
后面再发生的,就与淼莱无关了。温辰偷法宝的事被人揭穿,自然不能继任掌门。在整个虚玉,数白祁炎辈分最大,这掌门之位,就落到了他头上。
本想拒绝,因为他身怀妖法,一旦被揭穿,只能被驱逐出虚玉,怎么可以继任掌门?那就要去向众人解释为何他不能继任,实话是不能说的,就只能撒谎说自己毫无法力。为了这个借口,他又要去撒更多的谎。
如今的白祁炎已经没有精力和别人瞎扯,也就随他们去了。
就这样,白祁炎代替温辰成了虚玉掌门。
继任大典前的一天,慕棠领着另一虚玉弟子给白祁炎送来了第二天要穿的袍子。
这本是按温辰尺寸裁剪出来的衣服,现在穿在白祁炎身上并不怎么合身。
“您真愿意将就?”这件衣裳实在宽大,完全不适合白祁炎,连慕棠都看不过眼。
“随便吧。”
上面多了个线头,慕棠让那弟子把剪刀拿来,那弟子身形不稳,突然摔了一跤,手上的剪刀便划破了自己的手心,鲜血直流。
慕棠赶忙蹲下身,施法帮忙治愈,然而他对于治愈类型的法术并不精通,就只能求助白祁炎:“掌门,您……还请您施法救他。”
白祁炎伸出了手,却在半路停下了。施法,施法,他施的也只能是妖法。
“带他去外面治疗吧。”
“掌门!”
“出去。”
慕棠咬了咬牙,低声说了声“是”,便扶起那人,带他一同离开了。
这本该是一件能让他有负罪感的事,但意外的是在他心里并不觉得有什么,他强迫自己去愧疚,但感情骗不了人。他的心以及其他的什么,都变得迟钝了。
在下午的时候,三位长老不请自来,作为一个门派的二把手,自然要和一把手打好关系。白祁炎以为他们是来联络感情的,不曾想竟是来给下马威的。
“我现在先喊你一声白公子,你也不要生气。白公子,碍于你五百年前的身份以及立场,我们不会对外公布虚玉新任掌门是白珩。你应该要理解,当年的事,如果不是你错了,那就是惩治你的玉阳仙君错了。而玉阳仙君代表的是虚玉的荣誉与地位,我们不会因为你去承认他错了。当然,玉阳仙君是写了《罪己书》,但他只把那《罪己书》留在了虚玉,外人并不知晓。所以,为了虚玉的名誉,就只能委屈你了。”
“老祖宗,您被囚禁五百年,对外面的事并不清楚。所以以后您要是有什么决定,必须要和我们三个商量后才可行。”
“那个温辰偷了虚玉法宝,你是和他一起来的,说不定也不是什么好人。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后敢做任何一件对不起虚玉的事,我可以让你在断欲山下再待个五百年。”
“……行,我知道了。”他并不想处理这些人际关系,就随口都答应了。
到了真正继位的那一天,白祁炎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行了无数次大礼,总算是结束了这过场。
他的屋子也换了,从简陋的客房,搬到了掌门专属小别院。
晚上,他坐在院子的石椅上,端着杯酒,犹豫着是不是该庆祝着喝一杯。
这算是升职吧,以后就不用愁吃穿了,是该值得喝一杯。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没有任何高兴的感觉,或者说,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像一潭死水一样,或许他已经死了,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留在了那黑暗的五百年。
“白珩掌门好手段啊,又是抢走了我一样东西。”带笑的声音从天上传来,白祁炎迟缓地抬头向上看去,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像是有什么仙人踏月而来。
“不请我喝一杯吗?”温辰落在了院里,朝着白祁炎笑了笑,随手一挥,一颗夜明珠出现在眼前,“这是贺礼。”
因为今日是继位大典,所以白祁炎换了身从不曾穿过的华丽锦服,还束了个干干净净一丝不苟的发型。可是,已经如此乔装打扮过的他,还是比不过温辰。
不知道在温辰身上又发生了些什么事,如今的他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富贵气。
“不喜欢吗?”温辰把玩着那颗夜明珠,“那你想要什么?白珩?”
见白祁炎只是坐着迟迟没有动作,温辰无奈地笑了笑:“小炎,你想要什么?”
无数的委屈连带着五百年的份,让他扑倒了温辰,在他怀里放肆大哭了起来。
他不管这个温辰是谁,他只是想要一个情绪宣泄的地方。其他人没有那个能力,唯有温辰能让他一下回到五百年前。
温辰吓了一跳,看着怀中的白祁炎,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时两人是一上一下地倒在地上,温辰在下,正想起身说话,却无意瞥到了白祁炎衣下风光。
就这么定定地看了好一会,虽明知这是失礼的事,却还是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只怪这好风景实在惹人注目,直到迎上白祁炎疑问的眼神。
干咳一声,移开视线,化被动为主动,环住白祁炎的腰,道:“以后不准再穿这种宽大的衣裳。好了好了,乖,先起来,让我看看你肚子上的伤。”
这是时隔五百年,白祁炎第一次凭自己的意志哭出来,终于有了那么点还活着的感觉。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忘了他肚子上的剑伤是谁造成的。
整理完情绪,他推开了温辰,冷淡说道:“高贵的帝国皇子来这荒山野岭有何贵干?”
“不是皇子,而是皇上了。”
白祁炎愣住了,他记得十位皇子中,做皇帝的是温辰的哥哥啊,而且也不该这么早就继位的。
“你杀了他们?”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我是这么残忍的人吗?”
“你差点杀了我。”
温辰摇了摇头:“白珩,你不要忘了,在此之前,是你想杀我,我给了你三次机会,你却一次比一次下手更重,难道我还不能反抗?我避开了那些致命部位,还让慕棠及时找到了你,你怎么可以说我想杀你。”
“但你不是温辰!”
“是吗?或许你想见的那个才是假的温辰呢?”温辰拿过白祁炎的杯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再又变出了一把泛着淡淡蓝光的剑,“这才是真正的贺礼,你收下吧。在你我下次再见的时候,或许它可以保你的性命。”
“你要做什么?”
“我等着你来找我。”
温辰离开了,白祁炎盯着那把剑,久久不能回神。
这是天幻剑。原著小说《幻邪》这名就是根据天幻赤邪两把剑而来。天幻剑乃皇家之剑,可以说是皇帝的象征。原著中,温辰的哥哥成了皇帝,却是温辰得到了天幻剑,因此那位哥哥极为忌惮温辰。没想到到了这里,天幻剑竟到了他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真的不愿意为我留个言吗?
第35章 猝不及防
不出三日,温辰登基为帝的消息就传到了虚玉。直至此时,他才信温辰没有骗他,他真的成了皇帝。
在这个修仙世界,牵扯到皇帝这个设定不免就世俗了一点。他不懂温辰为何要做皇帝,难道是贪恋权利吗?
很快,新皇的第一个政令出来了,他要仙灭道,取缔所有修仙门派。
此令一出,全国哗然。在这个举世修炼的世道,大大小小的修仙门派都有七八百个,皇帝居然要灭道?
古往今来,不管是贤能的,还是昏庸的,没有一个皇帝是不想追求长生的。因此尽管这修仙门派已经到了泛滥成灾的地步,也没有一个皇帝想去阻止。
在这个世界,上早朝的大臣或许不会去聊各自政绩如何,但一定会聊昨晚上炼的药效果如何。
温辰此举,是要跟全世界作对。
世人以为皇帝在开玩笑,直到他真的出手灭了当世五大修仙门派。
在人界就属温辰法力最高,拥有琉明手环的他,还能将战败者的法力收为己用,以他一人之力消灭整个门派不是不可能的事。
连消息封闭的虚玉都听说了新皇的□□,半月长老担心温辰是从虚玉出去的,迟早会把矛头指向虚玉。
三个月以来,由新皇灭门的门派共有二十个,因为害怕死亡而自行解散的大概有四百多个。因为一个温辰,人人自危了起来。
七日前,皇帝的军队驻扎在了离虚玉三百里远的地方,那几日,半月长老每日都会来白祁炎房间与他抱怨,生怕温辰一个不高兴就顺手灭了虚玉。
温辰针对的并不是虚玉,而是离虚玉很近的四溪门派。
白祁炎望着四溪方向,心情复杂。他不懂温辰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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