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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型男天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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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涵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却忽然凝固了,他沉默了半响,忽然压低声音:“你有时间吗?我有些事情,想找你私下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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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暮灯下午没有戏,现在刚好是午餐时间,于是两人合计合计,去了影棚附近的一家高档港式茶餐厅。
这茶餐厅位于影视城酒吧街的一个隐蔽角落,平常客人不多,布置得也雅致安静。最重要的是,考虑到来光顾的人不少都是娱乐圈里有些头脸的名人,装修的时候,特地用磨砂玻璃将各个卡座彻底隔开,保密性很好,方便顾客谈一些不太乐意让旁人听到的话题。
周涵最近接的新片子,是一部大女主玛丽苏穿越剧。
平凡白领女主机缘巧合得到了一枚藏着惊天秘密的玉佩,从此在唐朝、民国和现代三个时空中穿梭,同时纠缠在三个极品美男之间,一边拯救历史,一边摇摆不定左右为难。而周涵演的民国海归军官,则是最后抱得美人归的真命天子。
阮暮灯和周涵挑了个角落位置的卡座坐下,一人点了一份巨贵而且味道也不怎样的套餐。
等餐点都送来了之后,周涵用小调匙搅着他的鸳鸯奶茶,组织了一下语言,对坐在对面的青年说道:“阿阮你是不是跟白意鸣白影帝很熟?我想……嗯,请你帮我搭个线引见一下。”
“你要找白先生?”
阮暮灯心想,和他熟的可不是我,而是自家师傅,“我方便先问问,是什么事吗?”
周涵皱起眉,犹豫了数秒,然后抬头看向青年,“我虽然不太肯定,但是我有一种感觉,阿阮你应该也是,懂一些‘那方面’的事情的人吧?”
阮暮灯没有立刻答话,而是两眼直视周涵,等着听他继续说。
“之前在海龙岛拍那个潜水解浮标的任务的时候,我不是差点儿就溺水了吗?”
周涵解释道:“当时是你将我拉了上去,起来以后我一看,脚上一圈青紫的印子!那时候我就觉得,你似乎懂一些那个,如果不是你拉了我一把,搞不好我就要跟舒耀一样,莫名其妙就被海底那些东西给拽下去了。”
“嗯。”
阮暮灯应了一声,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他的说法。
“其实之前圈子里就隐约有个传闻,说白意鸣白影帝他老家有人就是专门替人‘看事儿’的,据说很灵验,圈里不少大佬都曾经私下里找他帮过忙,还说白影帝之所以走得那么顺,年纪轻轻就双料影帝在手,也是因为家里有人帮他‘算过’。”
周涵咬了咬牙,艰难地继续说道:“所以……就是,我最近遇到了点事,真的挺棘手的,所以想找个靠谱的人帮忙看看……但我和白影帝没有私交,更不可能找他的经纪人说这些,想来想去,只能看看能不能让你帮忙搭个路子了……”
阮暮灯没有想到,原来周涵想要找白意鸣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
他想了想,又谨慎地问了一句,“我能问问,你遇到的是什么事吗?”
“阿阮,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也懂这些?”
周涵盯着阮暮灯,表情凝重,像是非要从朋友那儿要个答案不可。
“懂一点吧。”
阮暮灯笑笑,“也许能帮上一点忙。”
周涵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端起鸳鸯奶茶咕咚咕咚,仰头牛饮似地灌下大半杯,然后往沙发靠背上一摊,整个人跟抽了脊梁骨一般,“这事儿都快要把我折磨到精神衰弱了……”
事情要从个把月前说起。
周涵现在拍的这部玛丽苏片子,十一月底开了机。因为是部多时代穿越片的关系,需要的场景比较多,并不像阮暮灯他接的《喋血警戒》那般几乎全程在影视城里呆着,而是到处乱转,需要什么场景就去哪里拍,开机六周以来,光是剧组下榻的酒店就已经换了四处。
大约就是从进了剧组开始,周涵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了。
几乎每个晚上,他都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一开始只是在睡梦中,仿佛隐约能听到男人的低吟和粗重的呼吸声,就像做梦一般,显得很不真实,只要他一个激灵吓醒过来,声音就会消失。
周涵开始时只把这些声音当作是做梦。
虽然十分诧异他一个喜欢大胸翘臀火辣美女的直男,即便是欲求不满,也不应该梦到男人的声音,实在有碍观瞻,光是想想就令人全身鸡皮疙瘩掉一地的,不过他仍然觉得,只是些奇怪的噩梦已经,也没太放在心上。
但过了不久,他就发现事情越来越诡异了。
那些声音变得更明显,更清晰,有时甚至会变成一些断断续续的语句,不仅在睡梦之中,甚至人还清醒着的时候,也会忽然在耳边响起。然而等他猛地转头朝向声音来源的方向时,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他以为是酒店房间有什么不干净的“脏东西”,但即使他换了房间,甚至换了酒店,这声音依然如影随形,根本摆脱不掉。
然后断续的语句变成了连贯的话语,都是一些恶毒的诅咒,仿佛催眠一般,只要是入了夜,随时都有可能魔音穿耳,毫无预兆地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叫他去死、去死、快去死……
说完,周涵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人靠在椅背上。
终于能对值得信任的人说出折磨他许久的痛苦,强装的平静全都分崩离析,他仿佛忽然被谁抽了脊梁骨似的,露出一个欲哭无泪的苦笑表情,“我现在每天晚上都没法睡个安稳觉,快要被那声音给整疯了……”
阮暮灯想了想,谨慎地问道:“你有没有去看过医生?”
“你知道,我们做这一行的,公众形象很重要,如果我将这事说出去,八成就要被当成精神分裂,让经纪公司硬压着去看心理医生了。”
周涵又叹了一口气,“但是我自个儿清楚,我的脑子肯定没毛病,这也绝对不是幻听,绝对就是遇着什么脏东西了……”
“我同意。”
阮暮灯蹙起眉,觉得周涵说的这个症状,和他曾经在某本古籍上看到的故事有七分相像,如果不是他这朋友编了个故事来耍他的话,那么事情大约真不能用“幻听”二字解释。
他想了想,放下吃了一半的菠萝油,“你现在住的酒店在这附近吗?如果信得过我的话,待会儿我先去帮你看看。”
第 34 章、五、铜钱索命05
两人草草吃完午饭,阮暮灯就上了周涵的车,先回剧组向弎子交代一声,又取了点东西,然后一起去了周涵住的酒店。
周涵的剧组显然不差钱,给几个主演安排的住宿环境都相当好。
他的房间在酒店高层,是一个商务套间,前头有个小会客室,中间一个酒柜作为间隔,里头是一张一米八的大床,书柜、电视柜、床头柜和工作台的标准配置,客厅与卧室的夹角有一扇磨砂玻璃推拉门,里头是宽敞的洗手间与浴室。
“你是昨天刚住进来的,对吧?”
阮暮灯一边问道,一边从刚刚拿来的一个大布包里掏出一个罗盘。
周涵点着头,目光却完全无法从青年手里端着的东西上离开。
那盘子大约五寸左右,青铜色的盘面很是老旧,呈现出一种光漆磨损氧化后略有些斑驳的色泽,盘正中央一根指针,盘面上叠套着大大小小数个同心圆圈,上面密密麻麻布满蝇头小字,其中相当一部分甚至磨损到难以辨认了。
“卧槽,阿阮你真是准备充分……”
周涵咂舌,“我原本以为你就是略懂,但看这架势……就很较真啊……”
阮暮灯朝他笑笑,罗盘稳稳地平端在胸前,两眼盯着指针任何一丝细微的颤动,开始在整个房间里里里外外地转起圈来。
慧眼对分辨大团的生灵气晕很有效果,但若要仔细研究某个区域中的阴阳失衡,在慧眼无法区分如此细致的差异的时候,师傅送的这个罗盘就要派上用场了。
萧潇送给他这个罗盘,是实打实的明代古董,工艺极是精致,底盘是从百岁花梨木树干锯下来的一整块木料,海底包了纯铜,铜面厚实,中间的指针是新换过的消磁合金,用来代替之前那根磨损了的旧铜针,是整个盘子唯一的新配件。
这是阮暮灯接触道术以来,第一次在萧潇不在身边的时候,单独下场“做活儿”,虽然面上不显,但他心中的确有些紧张,还有一点儿隐秘的兴奋。
房间里面的气很乱,完全不像一个昨天才住进人的房间。
他让周涵在门外等着,然后来来回回绕了四圈,仔仔细细地分辨着房间里混乱的阴阳气息,到第四圈走完的时候,他才停在衣柜门前,将早就站得脚酸的周涵喊了进来。
“你在柜子里放了什么?”
阮暮灯指了指虚掩的大衣柜问道。
“这,就是一些要挂起来的衣服啊……”
周涵退了一步,睁大双眼,面露惊恐,仿佛他们误入了《咒怨》片场,此时柜子里藏了一只伽椰子似的,“……哦,还有个保险柜,我在里头锁了些小件的贵重物品。”
“把柜子打开,东西一件件拿出来。”
阮暮灯看向周涵,见他已经面无血色,苍白得跟纸片似的,连忙补充了一句,“不用怕,只是检查一下,不会有问题的。”
周涵挣扎了大约半分钟,事实上,他现在特别想叫个客房清洁工过来,将柜子里的东西全部直接丢出去,但青年并没有告诉他,把东西扔光了就能解脱了,事实上,如果不把事情搞清楚,他也没法安心,虽然很不情愿,但也只能照做。
“……好吧,你在旁边盯着点啊……”
周涵一再叮嘱道。说完他打开衣柜,开始一件一件地往外掏东西。
西装、衬衣、夹克、T恤、毛衣和运动衫,各种各样的裤子,很快便扔了一床。
周涵一边扔,阮暮灯一边端着罗盘,仔仔细细地盯着每一样东西。
片刻之后,挂在柜子里的衣服裤子都掏空了,周涵又打开保险箱,将里头一只钱包、两个卡包、几只名牌表还有装着手环戒指耳夹吊坠之类零零碎碎的首饰盒全都拿了出来。
“也不是这些。”
阮暮灯摇着头,“那‘东西’还在柜子里。”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周涵快要哭了,想了想,又拉开两个衣柜抽屉,“这儿还有一些内衣裤,然后领带盒里头还有几条领带,你究竟在找什么?”
阮暮灯并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盯着罗盘皱了皱眉头,然后朝那两个抽屉指了指,“全都拿出来。”
“好吧……”
周涵崩溃地抓乱头发,“说真的阿阮,我真的快要吓死了……”
他两眼泛着泪光,埋头扒拉抽屉,一件一件往外丢自己的内衣内裤……
终于,在他清空了放置贴身衣物的抽屉,又将领带一条条丢出来的时候,阮暮灯忽然大声叫了个“停”字!
“你手上拿着的那条领带,将它放到那边去。”
阮暮灯指了指旁边两米开外的书桌。
周涵两手僵硬地举着那条领带,仿佛他托着的是一个点了引线的炮弹,不自觉地踮起脚尖挪动脚步,小心翼翼将领带放到桌子上,在布料脱手的瞬间,立刻跟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一蹦三尺高,嗖一声蹿到阮暮灯身后,似乎想离那东西能多远有多远。
阮暮灯却不理他,只是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手里的罗盘,又看了看桌上的领带,最后终于点了点头,“就是那个。”
说完,他放下罗盘,几步上前,捡起桌上的领带,低头仔细检查起来。
“周涵,你这儿有剪刀吗?”他问。
周涵立刻低头在自己的包里一阵乱翻,“只有这种,修眉毛用的。”
阮暮灯找了对手套戴上,又示意对方过来,从他手里接过那把银色的小剪子,当着物主的面,小心地剪开领带的边角缝线,等口子足够大的时候,他将食指和中指伸进缝隙里,从中夹出一片脏兮兮的暗黄色布条来。
不用阮暮灯跟他解释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周涵只要不瞎就能看出来,这绝对不是一条普通领带会出现的正常内衬。
“那到底是什么?”
周涵连说话的声音都忍不住哆嗦了起来,“就、就是这东西在作妖吗?”
“这是一道符。”
阮暮灯将那张小纸片在手里捋平了,亮出布片上那暗红色的鬼画符,“领带里面还有别的东西,全部东西合起来,应该是一个恶咒。”
“你是说,我被人诅咒了?!”
周涵声音顿时飚高了整一个八度,他不敢碰那布片,而且那脏兮兮的暗红色鬼画符,看起来真是像极了血迹——他只要想到自己带过一条沾了陌生人血液的领带,就浑身鸡皮疙瘩冒了起来,恨不得立刻抱着马桶吐一场。
“可以这么说。”
阮暮灯看向周涵,认真地说道:“以我的能力,这东西我能找出来,但却不知道应该怎么破。”
他看到周涵脸色“唰”一下由白转青,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又连忙补充道:
“不过,可以替你引荐一个能解决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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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小帅哥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当周涵眼看着萧潇从自己的领带夹层里面,将东西一样样掏出来的时候,脸上冷汗淋漓,整个人都摇摇欲坠,眼看着下一秒就要厥过去了。
“这是非得弄死你啊!”
把东西全弄出来之后,萧潇脸上还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亲切”笑容,一锤定音地下了结论。
“我……我觉得我没怎么得罪人啊,真的……”
周涵坐在高脚椅上,眼中余光盯着面前弯盘里那些细碎的东西,里头一张脏兮兮的布片、几根细碎的毛发、一小撮深褐近黑的粉末。他的声音抖如筛糠,“所以,这些到底是什么……”
“一张符咒、婴儿的胎毛、女子经血和几种毒物阴干磨碎后混合而成的粉末。”
萧潇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呜、呕!”
听完这个回答,周涵忍不住伸手捂住嘴,弯腰干呕两声。
“来来来,快喝口水压一压,还没到你吐的时候,而且你可千万别吐这儿,林博士会杀了我的。”
萧潇赶紧塞给他一杯热茶,同时看向坐在一旁面容冷肃的女医生。
阮暮灯站在周涵斜后方,一看自家师傅这表情,就知道他那点爱唬人的小毛病又犯了,他悄悄瞥了萧潇一眼,那小眼神分明是说,差不多就好了啊,不要欺负过头了。
萧潇接到徒弟的眼神暗示,唇角不明显的一勾。
“这个叫铜钱降,中降的人,一段时间之内偏财运会很旺,但同时身上会长出恶疮,运气越旺,疮就会越长越快、越长越多,同时视恶疮的位置,受害者或是痛痒难耐,或是肢体麻木、或是幻象频生,又或是像你这样,听到一些令人抓狂的声音。”
“你是说,我身上还长了疮?”
周涵浑身难受起来,“……可是,我、我没发现啊……”
“因为它长在了你根本察觉不了的位置。”
萧潇回答,他指了指一旁的女医生,“所以我们才把你带到这里,因为需要林博士她帮帮忙。”
“啊?哦!”
一时间信息过载,周涵的反应都有些慢了起来。
他今天特地腾出了一天的档期,和阮暮灯一起来到这家藏在工业区里的一家隐秘的私人医院。这医院虽然位置偏僻,门面也很不显眼,但进去以后,却发现大厅极是宽敞明亮,看上去就很气派,来往的护士年纪都不大,但每一个都高挑漂亮,仪态端庄,落落大方。
两人在前台报了预约编号,立刻有一个护士将他们带到三楼的一间诊室里。
周涵第一次见到阮暮灯的师傅萧潇,以及应该是他朋友的不苟言笑的林医生。
然而虽然周涵对阮暮灯一万个信任,于是自然也相信他介绍的人,但直到萧潇告诉他,他身上某个自己看不到的地方,长了一个疮,需要医生给他检查的时候,他才终于明白,为什么要把他们约在“私人医院”这种奇怪的地方见面。
第 35 章、五、铜钱索命06
“躺在这儿。”
姓林的女医生给他指了张宽大的躺椅,让病人睡了下来。
周涵紧张地照做了。
他感到医生将一个硬硬的东西塞进他的耳朵里。
“这是耳窥镜,你外耳道的情况会由顶部镜头拍摄下来,实时传输到这个屏幕里。”
医生一边解释,一边操作着,同时下巴微抬,示意摆在她面前的一台电脑。
片刻之后,“找到了。”林医生的声音冷淡地响起。
“哇哦!真的,好清楚的一个!”
就等着林博士这句话的萧潇,立刻拽着自家徒弟上前围观,边看还边给自家徒弟做指导:“你看,已经成型了,还好发现得快,不然再过一两个星期,就真的要完蛋了。”
周涵听了这话,真的快要吓死了,但他耳朵里还塞着个长长的镜头,不敢乱动,只能小幅度地摆手蹬腿,希望引起旁人的注意,“我的耳朵里到底长了什么?”
“你自己看吧。”
萧潇唇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将电脑屏幕转了个向,正对躺在椅子上的当事人。
周涵只看了一眼屏幕,立刻只觉得脑中轰然作响,眼前一黑,几乎有那么三四秒的时间,他的大脑仿佛宕机短路了一般,意识空白一片,根本回不过神来。
屏幕显示着一个微微摇晃着的圆形镜头视窗,背景是粉红色的覆盖着绒毛和毛细血管的耳道皮肤,只是正中间有一处灰色的脓包,整个朝外凸起,脓包上还有几处凹凸痕迹,上二中一下一,左右还各有一块,完全就是眼耳口鼻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张男人的脸,此时正对着镜头,挤眉弄眼,“嘴巴”的部分大幅度地嗫嚅着,似乎还想要说话的样子。
周涵此时整个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天杀的,我的耳朵里,竟然tnnd长了一个人面疮!!
还好周涵虽然受了个巨大的刺激,但好在他性格一向乐观开朗,不至于打击过度就此一昏不起,约莫晕乎了五分钟之后,就强迫自己勉强振作起来,摇摇晃晃地从检查椅上下来,跟着另外三人一起,移步到旁边的休息室去了。
“那么,让我们来谈谈你耳朵里的东西吧。”
萧潇拆开一个夹心面包,撕成一小块一小块塞进嘴里,吃得有滋有味的模样,全然不顾对面“客户”痛不欲生的表情。
他身边坐着自家徒弟,十分自觉地负责给他倒茶。
飞快吃完一个面包,他看向桌子对面僵硬成一根木桩子似的人,“你这个降头不难解,但生意归生意,我也不能免费帮你解。”
“我懂的,应该的!”
周涵立刻想也不想就拼命点头,“总之能解就行!拜托赶紧帮我解了吧!”
“看在你是阿阮朋友的面子上,给你打个八折,就收二十四万吧。”
见周涵答得爽快,甚至没有开口问价,萧潇高兴地点点头,“不过林博士的出诊和检查费还得另外算。”
周涵立刻掏出手机,想也不想就给萧潇和林医生划了账——他不缺钱,而且惜命极了,况且亲眼看过耳朵里那毛骨悚然的人面疮之后,就算这会儿敲他个两百四十万,他怕也会毫不犹豫就答应的。
萧潇确认收款以后,让周涵和林医生两人在这儿等着,他带着阮暮灯出去一趟,半小时后回来,手里端着一个玻璃壶。
周涵看到茶壶里装了约三百毫升的液体,颜色非常古怪,呈现出一种绿中带黄的色泽,还能闻到一股辛苦刺鼻的中药味儿,他忍不住伸手捂住鼻子,心想这一定不是让我喝掉的吧?
然而他怕什么来什么,那真的就是要让他喝下去的。
萧潇当着他的面,打开水壶盖子,然后问林医生借了一块手术刀片,飞快地在自己手指上割了个口子,然后将几滴指尖血滴进壶里,液体的颜色在融入血液的瞬间骤然生变,从黄绿色变成了浓黄色,看上去简直跟《哈利○特》里的变形药似的,让人看着就觉得十分毛骨悚然。
“好,一口干了。”
萧潇倒出一个马克杯的量,推到周涵面前。
周涵很想问,除了人血之外,那杯不明液体究竟还有些什么成分。但他想到刚刚萧潇给他讲解领带里的东西时的场面,又觉得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不然他真的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勇气把它喝下去。
最后为了自家小命,周涵还是狠狠心一咬牙,仰头将那价值二十四万的解药全部灌了下去——他只觉得口中苦涩甜咸辣五味杂陈,口感难以形容,简直比某网红崂山白花蛇草水的滋味销魂何止百倍。
药水喝下去约莫五分钟,周涵忽然捂住嘴,冲向了休息室的厕所,然后实现了他这两天许多次差点要做的事情——抱着马桶吐了个天昏地暗。
周涵也不知自己究竟吐了多久,吐出来的又都是些什么东西,只觉得黄的绿的黑的红的什么都有,不仅胆汁,连隔夜的晚饭都似乎给他反刍出来了。
好不容易吐干净了,他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冲了马桶,又去洗手池将自己收拾到能见人的程度,抵着腰捂着肚子,一步一挪回到休息室,往沙发上一瘫,虚脱地看向萧潇,“……萧大师……这、这样就好了吗?”
“没呢,”萧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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