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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型男天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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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呢,”萧潇笑得亲切,“最重要的步骤马上就……”
话音未落,周涵便忽然感到左耳传来一阵剧痛,那痛感仿佛一根尖锥从他的耳道捅进去,强硬地穿过层层皮肉,又扎穿骨头,直接插到他脑子里,将他的脑浆搅了个稀烂。
他大叫一声,捂着脑袋滚到了地上,“嗷嗷嗷嗷”嘶声惨叫着,蹬着地毯翻来覆去。
“天啊我耳朵好疼!疼死我了!!”
周涵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左耳里,用力抠挖,却意外地摸到了黏黏滑滑、湿湿热热的触感,他在疼痛中抽出他的手指,却看见上面沾了一手黄白色的脓浆,里头还夹着许多血丝。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耳朵!”
周涵惨叫起来,一边忍受着剧疼,一边去抹那些从耳洞里流出来的脓液,以为这是自己的脑浆,他惊恐地嚎叫道:“我这是要死了吗!我要死了吗!?”
阮暮灯快步上去,将人从地毯上搀起来坐到沙发上,又将一叠纱布塞到他手里,让他擦掉那些流到脸颊上的黄汤。
“忍着点,这个过程是必须的。”
阮暮灯将疼得挣扎不休的好友硬摁在原地,“等痛感减轻了,就可以做下一步处理了。”
周涵觉得自己在疼痛减轻之前,就要先活活疼死了,尤其是不断涌出来的那些脓液,已经湿了一叠又一叠纱布,让他觉得自己脑浆都要流光了。
他两脚踢打着沙发的皮面,手指扣进椅背里,其力道之大,不仅差点掰翻了自己的两个指甲,还直接在皮沙发上抠出横七竖八的白痕来。如果不是让阮暮灯给死死摁住,怕是早就扑腾到地上去了。
因为太过难受的缘故,一时间连意识都混乱了,周涵身为一个出生在葡萄牙的中葡混血儿,甚至连葡萄牙语都无意识地飚了出来,与不成句的中文一起糅杂在声声惨叫之中,听起来真是凄惨极了。
如此熬过了周涵人生中最痛苦的十分钟,萧潇眼看着他的挣扎越来越弱,整个人萎靡地蜷缩在沙发上,似乎已经疼到厥过去了。他拿起剩了个底的茶壶,蹲在沙发边上,一只手指轻轻戳戳狼狈不堪的青年,“你还清醒吗?”
周涵转了转眼睛 ,很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好了,快到最后了。”
萧潇拉着周涵那只已经被脓液和血丝弄得一塌糊涂的耳廓,将剩下的药水从他耳朵里灌了进去。
周涵只觉得耳朵里像是塞了一大团棉花,又胀又堵,但也许是疼习惯了,那钻心的疼痛反而在酸胀感中减轻了不少。他虚脱地轻声问道:“这……是在……干什么?”
阮暮灯端来一只弯盘,示意周涵动动脑袋,将耳朵里的液体全部控出来。
周涵连忙侧过头去,将灌了药水的那边耳朵侧向弯盘,同时还用手使劲儿拍打着另外一边的耳朵。
药液顺着他的耳廓咕咚咕咚流下,周涵觉得,除了脓和水之外,似乎还有挺大一块的什么东西,也随着水流一同淌出,在出口附近稍微卡了一下,又随着他甩头的动作滑脱出来,一下子掉进了弯盘里。
“好了,没事了。”
阮暮灯将周涵扶起来,用力拍拍好友的肩膀,“已经解决了。”
随后他将弯盘端到受害者面前,让对方看盘子里的东西。
周涵定睛一看,只见盘子里除了一些黄红白或稀或浓的液体之外,居然还有一只尾指指甲那么点儿大的——青蛙!
第 36 章、五、铜钱索命07
准确的说,那是一只鉴于蝌蚪和青蛙之间的玩意儿,虽然长出了四肢,但尾巴却还没完全褪去,让它的模样显得更加诡异——关键是,这玩意虽然翻了肚皮,眼看着奄奄一息,只剩下半口气了,但四肢和尾巴却还在微微抽动着,真真切切就是个活物!
周涵只要想到这玩意儿是从他耳朵里弄出来的,眼前便又是一黑,差点再厥过去。
“还好你这次来得很及时,铜钱蛙还没有完全成形。”
萧潇接过托盘,用镊子夹起那只濒死的青蛙,“这就是‘铜钱降’的真正心态。它之前寄生在你耳朵中的人面疮里,你听到的那些声音,也都是它发出来的,现在恶疮已破溃,这东西也出来了,这降头就算解了。”
他说着,朝脸色苍白冷汗淋漓的“客户”微微一笑,笑容亲切柔和,但说出来的话却格外惊悚。
“其实,照这个进度,只要再过十天半个月,铜钱蛙就能完全长成,从人面疮中钻出,钻出时恶疮也会随之溃烂,你会觉得剧疼难当、丧失理智、状若疯癫甚至暴起伤人,最后在疯狂中痛苦死去,最后人们只会看到一只婴儿拳头大小的青蛙蹲在碗口大血肉模糊的伤口里,并不知道这青蛙其实就是降头师给你的降头。”
周涵听完,立刻打了个冷颤,抱住自己的双臂,脸上露出惊骇的表情。
“我……我能在这儿住两天院吗?”
他蔫巴巴地举起手,轻声问道,“……我、我耳朵还在疼……而且流了好多脓和血,能给治治吗?还、还有,这降头会有其他后遗症吗?需要再观察几天吧!”
几人将视线转向一直默默坐在一边,几乎毫无存在感的林医生,她无所谓的耸耸肩,“可以,随你住多久,办个手续就行。”
“你不是在拍电视剧吗?”阮暮灯提醒他。
“现在管不了拍戏了……我给助理打个电话,就、就说我痔疮犯了疼得坐不下来,要立刻做个手术,跟导演组请个三天假……”
周涵挤出个惨兮兮的笑容,“妈的……我、我一想到耳朵里刚刚钻出来个活的青蛙,就恨不得往里头灌消毒液……呆在医院里起码能让我有点安全感……”
萧潇袖起双手,瞧着那瘫在沙发上,感觉随时都要熄火的青年。
“那么,我要问你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了。”
萧潇微笑起来,“你有没有想到,会对你下那么毒的降头的人,到底可能是谁?”
“我……”
周涵快要哭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他抱着头,冥思苦想了约莫有两分钟。
“那条领带,应该是我两个月前接的一个时尚品牌送过来的样品里的,是我助理帮我拿回来的,我就在代言发表会上戴过那么一次,但、但我助理他是我妈老家一个表兄的小儿子,跟着我也有两年多了,人也老实巴交的,肯定不会搞这些东西吧!”
“那么接触过这条领带的,还有什么人?”萧潇继续追问。
“我、我不知道啊……”
周涵一脸茫然。
“这些东西平常都是由助理帮我打理的,而且拍戏的时候剧组里闹哄哄的,又经常换酒店,有些时候行李直接拖到片场,只要不是贵重物品,都是集中起来随便找个地方一搁,都没有人负责看管的,真要有心使坏……这机会还挺多的……”
“原来如此。”
萧潇点点头,“那么我们换回一开始的思路,你觉得,有谁会跟你这般深仇大恨到要下降头搞死你,或者你挡了谁的道?碍着谁发财了?”
“我觉得我为人处世还不至于得罪人到那个程度啊……”
周涵可怜兮兮地朝好友看了一眼,像是想要寻得他的支持似的,“不过要说挡了谁的路什么的,我们这行竞争非常激烈,我拿下一个通告,就自然有人会被挤下去,所以……”
说着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连忙补充道:“可是最近我拿的代言和通告都很顺利,都是甲方主动联系我的,也没经过什么扯皮,而且也没听到顶了谁的位置之类的传闻!”
萧潇摸了摸下巴,这是他思考时常常会出现的一个小动作。
“还有一个问题。”
他想了想,又接着说道,“你有没有向谁透露过自己的生辰八字?”
“生辰八字?”
周涵瞪大眼睛,作为一个十六岁才回国的海归,他对许多民俗相当缺乏基本常识,“我的出生年月日吗?……那个在网上一查随便都能知道……”
“不,要精确到时辰,也就是出生的具体时间。”阮暮灯替他做了说明。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几点生的!我就没关注过这些事儿!”
周涵顿时提高了声音,“而且,我是混血儿,在葡萄牙出生的啊,这个‘时辰’需要算上两国时差吗?”
“这就很有意思了……”
萧潇听完这个答案,轻轻咬住嘴唇,口中喃喃自语道:“没有生辰八字就没法下铜钱降,可是连当事人自己都不知道的生辰八字,那人是怎么弄到手的……”
他琢磨片刻,朝周涵露出一个眉眼弯弯的微笑,“既然你和我们家阿阮是关系很好的朋友,那么这次我就帮人帮到底,替你给那下降之人送个回礼好了。”
说完,萧潇当着众人的面,将弯盘里的青蛙用镊子夹起,用那张从领带里头找到的写了符咒的布片包住,再用红线系成一个小包,线头的另一端绑上一枚古钱,然后他将这些都搁进另外一只干净的盘子里,用古钱压住小布包,再浇上酒精,划了根火柴,将它们一起烧了。
火焰燃起,空气中立刻弥漫出一股又腥又浓的恶臭,醺得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抬手掩住了口鼻。
等到铜钱烧得通红之后,钱币底下压住的小布包也烧成了灰烬。
“这样就行了。”
萧潇笑着叮嘱周涵,“这些日子你多留意一下身边的人,看看有没有身上突然出现烧伤,伤处正中还有铜钱形瘢痕的,如果有,那很可能就是给你下了降头的人,到时候请立刻打电话告诉我。”
因为周涵要赖在医院住三天的缘故,回程的时候,除了开车的弎子,后排只坐着萧潇和阮暮灯师徒两人。
弎子这段时间虽然依然做着助理的工作,但无论是沈蕊的尸体还是周涵耳朵里的人面疮,萧潇都不让他出现在现场。
阮暮灯私下里问过这是为什么,萧潇告诉他,胡黄白柳灰五大仙家各有所长,胡仙擅法、黄仙长说、白仙专药、柳仙通灵、灰仙精算,但无论是哪一家,都对降头蛊术十分忌惮。
毕竟是畜生修行,靠的就是运转阴阳、日月归经,而降蛊都是用术法致使阴阳混乱、正邪颠倒,对他们这些修仙的畜生不仅同样有效,而且伤害更加巨大,倘若斗法败在降术蛊术之下,不仅修为为之大损,很可能从此断了修炼之路,甚至打回原形。
所以若不是情非得已,他们是绝对不想跟降头蛊术扯上关系的,而这两次偏偏都是这些乌七八糟的玩意儿,弎子这白家小辈,光是想想就膈应得厉害,根本不想参合进现场之中。萧潇向来为人精细体贴,自然考虑到了弎子的情况,特地就提前让他回避了。
“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吗?”
从上车之后,阮暮灯就仔细注意着萧潇的表情,发现他唇角时常挂着的浅笑消失了,眉心也微微蹙起,两眼瞧着窗外,似乎一路都在默默思考着什么。
萧潇看向自家徒弟,“我在想,那降头师是怎么将铜钱降下到周涵身上的。”
“我记得你之前也问过,下降需要他的生辰八字。”
“唔,其实准确的说,铜钱降的施法有两种方式。”
萧潇轻捻着下巴,开始给自家徒弟讲解。
“第一种方式,只需要将符纸烧成灰后,和其他施法材料一起混进饭食之中,然后让受害者吃下去。”
他顿了顿,“这种情况下,没有必要拿到受害人的生辰八字,实施起来容易许多。但现在的人吃的都很精致,吃的食物必须干干净净,混进去那么一撮脏兮兮的粉末,里头甚至还有些细碎的毛发,客人很难毫无所觉。”
阮暮灯听得认真,但前面开车的弎子已经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趁着红灯的当口,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另外一种方法,就是像周涵中的那种一样,下降者将受害者的生辰八字写在符上,连同施法材料藏在目标人物可能触及的东西里头,那么当那人接触到那件物品的时候,降头便会附到他身上。”
萧潇说道,“我仔细看过那布片了,上面的确写了一串生辰八字,所以只可能是第二种情况。”
“但是,周涵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八字。”
阮暮灯也蹙起眉来,“能有其他手段拿到他的八字么?”
“嗯。”萧潇点点头,“不用询问当事人便能知道八字的方法,无论是正道还是邪术都有好几种,不过……”
他看向窗外车水马龙,声音放得很轻,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如果这些都是同一个人做的,能有这下降的本事,又能掐会算的话,那么也够得上是个很难缠的厉害角色了……”
第 37 章、六、耳报01
周涵在医院里哼哼唧唧赖了三天,回到剧组之后,仔细留意过身边的人身上有没有出现带着铜钱烙印的烧伤,不过一个月过去了,直到他们拍完了民国场景的戏份,他也没找到任何一个值得怀疑的对象。
不过这段时间以来,因为周涵常常跑来找阮暮灯玩耍,每次过来都会带着些点心蛋糕奶茶咖啡之类的慰问品,加上他性格开朗大方又会来事儿,很容易就和《喋血警戒》的剧组上下混熟了,导演有次心血来潮,还找他客串了一个角色,虽然是只有两句话台词的银行家继承人,但也算是在特别出演名单里挂上号了。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周涵也发现,阮暮灯的性格真的一点都不像只有十八岁,他做事非常认真,而且全力以赴到令人敬佩的地步。
这天周涵没有戏,又是早早就跑来《喋血警戒》这边探班。
今天阮暮灯和男主角唐煜有一场在胡同和车流间追逐的动作戏。
谍战片对动作戏的要求远没有武打片那么高,但它就像凉拌土豆丝里的一勺醋,虽然不是主要材料,但不加进去就总觉得少了点儿滋味,似乎哪里不太对劲儿的感觉。
男主角唐煜演的医生假装是个普通的过路人,在大街之上和女主擦身而过,将她手里的机密文件不动声色地接过,飞快掖进了袖子里。随后女主角便被阮暮灯扮演的军官带着几个卫兵当场截住,但搜遍她全身,都没有找到他们要的东西。阮暮灯立刻意识到刚才走过的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有古怪,立刻拔腿追了上去。
两人从马路一直追到小巷。
阮暮灯想要抓住前面那个熟悉的身影,而唐煜则依靠着对地形的了解,不断给身后的追兵制造各种障碍。
这之中有一个动作,阮暮灯为了抄近路,两步助跑攀上一个紫藤架子,又借力翻过一堵三米高的石墙,跳下来之后,再接上一个利落的前滚翻,卸掉坠落的冲力。
这个动作队里的武术指导先让手下一个武师示范了一次,然而在落地的时候,左脚一个没掌握好角度,直接崴了一下,整个人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医疗组过来一检查,说是脚踝脱臼了。
当时导演脸色就青了。
因为阮暮灯没用过替身,全部镜头都是自个儿上去拍的,包括这个攀架子翻墙的动作,虽然大家都知道他的武术底子很好,但眼看着居然连专业武师都一发翻船了,如果把脚踝摔脱环的是自家男二号,不仅公关起来多费事儿,还得耽误多少拍摄进度,他光是脑补一下就觉得想要抓狂。
“要不然,把动作改了吧!”导演拽着武术指导到一边商量。
“可阿阮说他没问题。”
武术指导也是个倔强的性格,好不容易设计出一套帅气漂亮的动作,自然不愿意轻易妥协。
两人争了整有五分钟,最后还是阮暮灯自己表了态,说他还是想要试试。
于是周涵就混在工作人员里头围观,看着阮暮灯一次次攀上紫藤架子,跳上墙头,又一次次飞跃而下,就地一滚。一身笔挺军装在重复试镜的时候就滚得灰扑扑脏兮兮的。
“很好,一号机位就在刚才那里,三号机拍背面!”
导演兴奋地用手里的剧本拍打着大腿。
“然后二号机记得在他起来的那一瞬间推近镜,一定要照到脸!阿阮,你注意了,滚地起来的那一瞬间就要抬头,看向二号机的方向,眼神凌厉一点、凶一点!给我来点儿狠劲了!”
在导演终于找到满意的角度之后,阮暮灯又飞快梳洗换衣,重新打理整齐,再重复这个攀架子、跳墙头和滚泥地的过程。
“OK!卡!”
导演大叫,“这一段过了,下一段准备!”
“喂,你还好吧。”
周涵看着阮暮灯脸上的汗和泥灰,又看了看那三米多高的墙头,脸上露出了心有戚戚焉的表情。
阮暮灯从助理那儿接过毛巾,在脸上胡乱呼噜了一把。
“没事啊!”
他睁大眼睛,一脸茫然,“刚才那动作也不算很难啊,你们干嘛那么担心……”
“你都跳了十一趟了,不觉得累吗?”
周涵盯着阮暮灯下巴上缀着的一滴汗水,用力一咋舌。
“还好么……”
阮暮灯抓起一边的氨基酸水,仰头灌了几口,觉得自己说的这是大实话。
他平日里打拳舞剑站梅花桩什么的,都是按小时起步算的,刚才那点儿运动强度,对他来说不过只是稀松平常,刚好够让他出一身热汗而已。
这人就从来不觉得自己身为男二号,没有和其他主演那般,每人配两三个替身,而是凡事亲力亲为有什么不对。
在青年的观念中,现在的自己,和大半年前还在剧组里做替身时并没有什么差别,都是一份“工作”而已,既然选择了这一行,就应该努力做到最好。“知名度”对他的最大影响,不过是在宾馆楼下超市结账的时候,大妈会笑得跟朵盛开的菊花似的,从柜台里多摸一盒喉糖或者一条饼干塞进他的袋子里而已。
“……”
周涵盯着好友,沉默了半响,忽然伸出手,用力地拍了拍阮暮灯的胳膊,诚恳地感叹道。“你以后一定会大红大紫的。”
阮暮灯以后能不能红,现在还没人知道,但青年的敬业倒是让他获得了全剧组上下的好感。
距离预订的杀青日还有十天,拍摄进度已进入了镜头补拍的时间。
早上十点,此时导演正在拍女主角的戏份,此时身穿雪白洋装的盘发少妇正在和一个齐耳短发的女特务相对而坐,两人隔着一张中式茶桌,针锋相对句句机锋,两人演技都不错,现场虽是文戏,未见刀光剑影,两个美人却眼神如刀,犹如无形利刃于半空中交锋,火花四溅。
男主角唐煜和阮暮灯暂时没有镜头,助理被唐煜打发出去跑腿了,两人无事可干,坐在片场角落里,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哎哎,好,我知道了!下周就回去了,给你带了礼物呢,你一定会喜欢的。”
唐煜挂断电话,朝阮暮灯露出一个苦笑,“女朋友最近心情不好,总要花点儿心思才能哄她开心。”
这几个月的拍摄相处下来,阮暮灯早就知道唐煜有个比他小两岁的女朋友,也是娱乐圈内人,是个口碑和实力都相当不错的当红歌手,长相不算网红款的标准蛇精脸美人,但身材高挑挺拔,有一种健康而活力四射的美感。
他们已经交往了四年,感情非常稳定,无论是粉丝还是记者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加上年纪也着实不小,两人已经决定明年年中就要结婚了。
“哎,跟你说个八卦哦……”
唐煜挪了挪屁股下的折椅,朝阮暮灯靠近,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明年三月不是有个讲李世民的历史剧要开播嘛,就是白影帝客串了个相面书生那部,你知道的吧?”
“嗯。”
阮暮灯点点头。他最近也恶补了不少娱乐圈的知识和新闻,不再是刚开始时那一问三不知的小白菜鸟了。
“就那部剧,本来片尾曲是预订了让张三石和我女朋友合唱的。”
唐煜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张三石你晓得吧?有名的帝王之声,历史剧总是找他唱主题曲的。不是我自夸,我女朋友的水平也不差的,她的声音和张三石配起来正好,结果上周居然就把她给换掉了!……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猜猜换的是谁?”
阮暮灯摇摇头。
他对国内歌坛真的不熟,一点都不熟,勉强能叫出名字的几个,都是起码十五年前的过气天后。
“NLK47那群小姑娘!”
唐煜摆出一个夸张的吃惊模样——他演技一向很好,表情特别到位,把他话语里的七分惊讶渲染了个十成十。
阮暮灯默默点头,为了不扫唐煜的兴,假装自己听说过这组合,同时打算等会儿偷偷去搜一下NLK47这几个字母和数字到底是什么。
“你想想啊,那群小姑娘叽叽喳喳的声音,好些根本就是五音不全,合唱的时候连歌都唱不齐的,和张三石那浑厚男中声配起来,得成什么样子,简直不能更不靠谱啊!”
唐煜感叹过后,叹着气摇了摇头,“真不知NLK47那边是怎么拿到这个资源的,完全想不通啊……”
两人关于片尾曲的对话说到这里就结束了。
场上女主角的一幕戏已经拍完,接下来到男主角和女主角的对手戏,唐煜马上收起了聊八卦时眉飞色舞的调侃表情,换上一副深沉忧郁的智者面容,趁着补妆的那几分钟酝酿了一下情绪,在导演响亮的吆喝声中,朝着布景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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