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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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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穹拉了把祁棠舟,冷声道:“萧殿主有什么冲着我来,与他无关。”
萧云生阴气森森道:“如若不是他,惊鸿剑早已是我囊中之物,你让我如何放过他?江穹,你以为有他在,我便会放过你?今日算你走运,咱们走着瞧。”
言罢不再看其他人,短笛放在唇边,片刻后一只大雕从远处飞驰而来,靠近江家时,大雕身形一降,萧云生伸出手,抓住雕爪,顷刻间腾云驾雾,悠然远去。
随着萧云生的离去,被他召唤来的蛊虫,也在顷刻间退个干净,似一切都未发生过。
江穹低声呵斥:“你怎么真将名字告知他?若是他报复你,该如何是好?”
祁棠舟无畏无惧:“他若是敢来,我便做足万全准备,让他生生世世离不开中原,哪儿都去不了。”
江穹:“他是八神殿殿主,不是你养的小猫小狗。”
祁棠舟:“我知道,你不要担心,我有法子对付他。”
江穹无言,蔼雪山一行后,让他意识到修真界并非他臆想中的那般简单,遂收敛性子,沉稳做人。可祁棠舟与他格外不同。
祁棠舟在摇光城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走到哪里,都是刚勇果断,小小年纪浑身是胆。
今日来江家救急,遇见萧云生,大概是他热血上头,不知天高地厚。
祁棠舟见江穹满面愁容,反倒过来安慰他:“放心,我真的有法子对付他,不是骗你的。”
江穹自觉说不通祁棠舟,从屋顶跳下去,走到江老爷子与江珀身侧:“祖父与父亲可还好?”
江珀被震出内伤,恐怕要修身养性一段时日,江老爷子伤势严重,受下萧云生的一掌,体内还被萧云生种了蛊,此时江老爷子面色苍白,不时咳嗽,鲜血内混着肉块,大有命不久矣的前兆。
傅庭秋与谢焉走过来,见状不由得面面相觑。
江穹眼眶微红,低声哽咽道:“祖父,你会没事的。”
江老爷子低声叹了口气:“祖父老了,活到今日只为亲眼看着你长大,如今你是个大人,又这般有出息,祖父放心,更何况还有你父亲看着你,祖父没什么不舍的。”
江穹摇头:“我还不够稳重,是我不好,我没能独当一面,护江家周全,若是我先前答应与薛姑娘成亲,江家便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祖父也不会因我受伤。”
江老爷子拉住江穹的手,拍拍道:“你做的已经很好,你是不是忘了祖父的话?江家永不会牺牲子孙的一生来博取利益,江穹,你以后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要为已经发生的事情自顾自怜。”
江穹点头:“祖父,我记下了。”
江老爷子看向默默流泪的江珀:“江家彻底交给你了,我等着见你娘亲,已等了几十年,如今,总算能如愿。”
江珀:“父亲。”
江老爷子苟着一口气,目光涣散的望向被祁棠舟提在手中的惊鸿:“棠舟,惊鸿剑与你有缘,务必善待它。”
祁棠舟板着小脸,沉声应下:“是,棠舟谨遵江爷爷教诲。”
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江老爷子的目光缓缓望向湛蓝的天空,今日天气大好,万里无云,蓝的似那天他初见江珀母亲身穿的那身衣衫,娇俏可人,灵动美丽。
江老爷子握着江穹的手,陡然一松,眼皮一盖,人已逝去。
江穹麻木的看着江老爷子安睡的容颜,不发一言。
傅庭秋与谢焉此时也知保持缄默,是对江穹最好的宽慰。
方才还晴空万里的天空,忽然间乌云骤起,聚拢成堆,电闪雷鸣,不消片刻,大雨哗啦啦的倾盆而下,似也在为江老爷子的逝去扼腕不已。
雨越下越大,谢焉招来藏于暗处的人,低声交代一番。那人点头离去。
江穹与江珀合力将江老爷子抬到主院内,尚且存活的江家下人跪成一团,江珀有气无力道:“来人,给老爷子换身衣服。”
江穹呆呆的看着江老爷子,似丢了魂。
江珀见状,叹了口气。
傅庭秋与谢焉站在长廊下,望着雨水似小溪般顺势而下,顷刻间地面泥泞,积水成灾。
傅庭秋:“江家遭此难,江穹怕是不好。”
谢焉:“他不会。”
傅庭秋:“说到底江老爷子因萧云生而死,以江穹的性子,不可能不报仇。”
谢焉:“即便是要报仇,也不会在一时,他身边还有个祁棠舟。”
傅庭秋轻声道:“富可敌国的祁家,祁棠舟愿意照顾江家,并不代表祁家愿意。他还只是个少年,做不得祁家的主。”
谢焉目光顺着雨水游走,看着雨水渐渐将地面小草吞噬,此时小草嫩弱,无法与天灾抗衡,待到阳光初放,小草必崭露头角,迎难之上。
他缓缓道:“祁棠舟,不是一般的少年。”
傅庭秋侧目而视:“你很是看好他。”
谢焉转眼与他对视:“能将惊鸿剑拔出,使的出神入化的人,怎会是寻常少年?”
傅庭秋轻啧了一声:“江山代有才人出。”
谢焉:“江老爷子丧事之后,你我该前往塞外。萧云生今日走的过快,我还未来得及与他算账。”
傅庭秋:“他今日是单枪匹马来的?”
谢焉摇头:“他藏于暗处的四大护法与精英,被我带来的人盯死,不敢轻易动弹,再者,萧云生自视过高,不将祁棠舟与江穹两个毛孩子放在眼里,并未想过动用他们。”
傅庭秋:“我与白长醉交手时,发觉他修为大不如从前。”
谢焉沉吟片刻,沉声道:“白独归不像活人,应是白长醉用了某种法子,将自身修为渡给白独归,我的箭对他似无用。”
傅庭秋回想起白独归的模样,心头一阵凉意:“他修为尽毁,身受重伤,活下去对他而言,也生不如死。”
谢焉沉默,白独归如今的下场,是他始料未及的。
那日在蔼雪山上,白独归处处相逼,招招狠毒,不惜以命相搏,只为从他手中夺走知南令。为了保令,也为以绝后患,他才将白独归废去修为。
谁知,这竟成了白独归的催命符。
傅庭秋再次开口,多了几分揶揄:“我与江穹在客栈,遭到薛灵汐的围堵,与她交手前,我曾被她指着鼻子大骂一场。”
谢焉挑眉,扭头看他,不知他此时说起,是何意思。
傅庭秋眉眼间皆是笑意,微微凑近谢焉:“楼主可否为我解释解释,薛灵汐质问你是否心仪我时,你为何不明言?”
谢焉微抬下颚,目不转睛的盯着傅庭秋的唇瓣:“哦?”
傅庭秋:“她道,我抢她法宝,又抢她男人,我有心反驳,奈何皆是事实,只好捏着鼻子承担下来,可我被她骂的委实别不过脸,楼主不补偿补偿我?”
谢焉微不可闻道:“你想要什么补偿?”
傅庭秋目光微转,停留在谢焉的喉咙上:“楼主,今夜与我一道睡吧?”
谢焉垂眸,神色不悲不喜,似在无声应承。
傅庭秋:“楼主应下了?”
谢焉:“你若是孤枕难眠,我看着你入睡。”
傅庭秋失笑:“楼主啊,你莫非在害羞?”
谢焉低声:“嗯。”
傅庭秋:“……”
傅庭秋与谢焉的客房还是祁棠舟安排的,眼下也只有他还有心力做这些事。
祁棠舟对傅庭秋甚为好奇,路上频频看向他,惹得傅庭秋忍不住摸摸脸,怀疑自己是否在跟白长醉交手时,划破了脸。
傅庭秋:“祁公子这般看我,是我面目可憎,不堪入目?”
祁棠舟连连摆手,爽朗道:“我就是看你长得好看。”
傅庭秋笑了,他挑着眼角似有些调侃道:“祁公子想知道为何我与江公子成为好友?”
祁棠舟摸摸鼻尖,痛快承认:“我与江穹自幼青梅竹马,从未见过他有其他朋友,今日见到你与谢楼主,不免多了些好奇之心,还请二位见谅。”
傅庭秋:“祁公子客气,江公子真性情,是个值得相交的朋友。”
祁棠舟后退两步,望着面色冷凝的谢焉:“谢楼主也这般认为?”
谢焉只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并未说话,那抹眼神让祁棠舟脚步一顿。
傅庭秋含笑:“祁公子怎会在此?”
祁棠舟心里嘀咕,谢焉传言说的一般不善言辞,不好接近。倒是这万秋山庄的傅庭秋,与传闻无疑,温润如玉,毫无架子。
祁棠舟三步并作两步,跟傅庭秋走在一起,他道:“我与江穹一直有书信来往,那时我等了许久,都未曾有回信,又等不及让人调查江家发生何事,只好自己亲自来一遭,谁知遇上这事。”
傅庭秋听祁棠舟跟筛子倒豆似的,噼里啪啦说了一通,他道:“祁公子很是看重江穹。”
祁棠舟点头,干脆道:“我很喜欢他。”
话说到此,他又怅然道:“我写信告知他,他竟让我不要胡思乱想,还说,我对他的喜欢便如同那昙花,一开便没。”
傅庭秋忍不住笑道:“他许是一时难以接受。”
祁棠舟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此次事情过后,我都要将他带回祁家,八神殿已惦记上他,我不能让他冒险,如今惊鸿剑在我手里,萧云生想找麻烦,该找我。让江穹跟着我,意义更大些。”
傅庭秋:“祁公子所言极是。”
祁棠舟再次叹了口气:“我说的顺畅无比,等我找到江穹说时,定会被他几句话撅回来,光是想想,我就好生气。”
这等小少爷的脾气,看的傅庭秋不禁发笑,说祁棠舟是个混世魔王,当真一点没冤枉他,别人对八神殿退避三舍,他却巴不得将八神殿惹在身边,天天鞭挞着。
真不知道祁棠舟怎么想的。
祁棠舟将他们送到客房,便马不停蹄的去找江穹,临走前嘴里念叨着要说服江穹跟他走云云。
傅庭秋目送祁棠舟走远,回头对谢焉道:“祁棠舟胆大包天。”
谢焉随之收回目光,看向他:“你未曾在他身上看见些熟悉的影子?”
傅庭秋挑眉,笑着不答话。
谢焉自顾自道:“像你。”
傅庭秋撑开扇子,悠悠扇着:“我可没他这般莽撞。”
谢焉扯唇不语,心道:你说没有那便没有吧,年少轻狂时的过往,已随岁月大河一去不复返,无从得知。
☆、第五五章
大雨下起来噼里啪啦的没完没了,湿气急不可耐的朝着人身上扑来,惹得人心中也跟着泛潮,潮湿感挥之不去。
傅庭秋嘴上说着邀请谢焉一道睡,临近夜晚时,依旧与谢焉挥手道别,回到房中。
脱去衣衫,他借着油灯,抬肩细看被白长醉拍中的地方。
不知白长醉练的是何武功,被拍中的地方不红不肿,看不出丝毫异样,只有傅庭秋自己知道,他一动肩膀,便有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傅庭秋伸手在左肩上缓缓摸索,并未有他猜想的暗器。
他将衣衫拢好,系好衣带,披上外衫,站在窗前望着被大雨冲涮抬不起头的残花,今日薛灵汐的话似言犹在耳,那副恨不能将他挫骨扬灰的恨意,让傅庭秋惊讶。
薛灵汐扬言他不了解谢焉,更未曾想了解过,与谢焉在一起只为知南令,是有目的的图谋不轨。
若是换做数月前,或许傅庭秋会有一丝做贼心虚的不安感,可事到如今,他对谢焉的感情越发的不可控制,让他忍不住撇开之前做过的假想。
更是将先前对谢焉不纯粹的动机粉碎,他只想一心一意的与谢焉好,至于找回知南令,一道寻拨云剑的事,他看的则更开。
相信那时候,谢焉连人同心都被他打上烙印,区区一把拨云剑,哪怕谢焉想要,只要谢焉对他抱以同样的真心,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给。
既然如此,他为何总有种不踏实的危机感?
傅庭秋失神的凝视着那被冲击的逐渐失去颜色的花朵,陷入苦思冥想。
傅庭秋未入睡,隔壁的谢焉亦然。
他与白独归七人对抗时,纵然武功高强,修为深厚,但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那七人并非草包,他受了些内伤,因感觉伤势不算严重,便没有告诉傅庭秋。
再者,谢焉本便没有将自身伤疤告知他人的习惯。
谢焉盘腿坐在床上疗伤,闭上眼睛时,屋内外方圆几里的动静尽收心里,怔神间神游太虚,元婴出窍,这乃是他初次尝试,感觉不坏。
谢焉‘看见’祁棠舟默默无言的陪着江穹,一道跪在江老爷子的灵柩前,江穹苍白呆滞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倒是一旁跪着的祁棠舟,有心同他说话,瞧见他这模样,只好闭嘴陪着。
谢焉‘看见’江家家仆忙来忙去,将被毁掉的江宅,努力恢复原样。
江珀时不时的咳嗽几声,在旁边指挥着,偶尔叮嘱家仆要小心,下着大雨的天,哪怕是在炎热的夏季,稍有不慎,染上风寒也是遭罪。
将江宅前后‘看’了一圈,谢焉将神识收回,放在隔壁傅庭秋身上。
这一看,便见傅庭秋安静的伏在案台前,手执狼毫,潇洒挥墨,他为之一顿,只因他‘看见’傅庭秋面前的宣纸上,所画的东西——一个冷面俊朗的男子。
宣纸极长,几乎占满整个案台,傅庭秋立于案台中央,此时许是遇见下笔为难处,手中毛笔抵在下颚处,皱眉望着面前需要点睛的画。
谢焉心神一动,已然越过傅庭秋,将他为难处的画看个一清二楚。
那是副桃花树下二人交叠纠缠的画,满枝头盛开的桃花,不停的随风飘落,地上、空中皆是,树下一位身着宝蓝色衣衫的冷峻男子,被一身着白色与鹅黄衣衫的男子压在身下,二人姿态暧昧,脸面相贴,不难看出是在做何事。
那鹅黄衣衫的男子,一只手按在身下人的肩头,另只手看模样是在身下人的腰间衣衫内,明明是极为不雅的姿态,在谢焉看来,却有几分逗弄的味道。
此画大部分的颜色已上,只剩下画中二人的面孔,苍白无力,若是能在唇上点抹红色,不失为一幅好画,若是画中人不是他的话。
谢焉余光扫过宣纸的那端,映入眼帘的皆是他,各式各样,似喜怒哀乐皆有。
傅庭秋的丹青如此出色,他竟不知。
在谢焉怔神时,傅庭秋似想通此处,抬笔沾墨,缓缓在桃花树下二人的脸上,精雕细磨,仔细描绘。
谢焉立于一旁,静心等候。
不一会儿,二人相视而笑,跃然于纸上,不用人明言,也能看出这二人情深似海。
傅庭秋松了口气,将笔放下,心满意足的看着画,他与谢焉虽未到这一步,但这并不妨碍他作画,有些事情单是想想,便已觉得很满足。
傅庭秋再次走到窗户边,抬手将被敲打的抬不起头的花,缓缓抬起,扯过一旁的芭蕉叶勉强盖住,松开手,那朵花便焉着花瓣,摇摇晃晃,似在向他道谢。
傅庭秋眉目舒展,唇角有丝笑容,万秋山庄如今繁荣鼎盛,但百年世家有哪个能屹立不倒?眼前的江家便是前车之鉴。
他早已起了帮江家的心,否则万不可能来此,既然如此,那便好人做到底,帮帮江家,也算给万秋山庄留一条退路,如同他愿意对那朵娇花伸以援手。
傅庭秋做下决定,回到案台前,修书一封,即刻送回万秋山庄,相信傅青松能明白。
谢焉在傅庭秋起身走到窗前时,便将神识收回,他睁开眼,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水骤降声,无声而笑,目光柔和是未有过的旖旎。
次日,傅庭秋方才打开房门,便被杵在门前的两人惊了一下。
傅庭秋:“你二人在我这扮门神不成?”
祁棠舟满脸无奈,看向江穹。
江穹面色苍白,眼睛微红,眼眶下青黑一片,望着傅庭秋,嘴唇微动。
傅庭秋:“怎么了?”
江穹并非拖泥带水之人,他闭闭眼,直白道:“还请傅少庄主带我一道前往塞外。”
傅庭秋挑眉,这是要去报仇?
傅庭秋看向祁棠舟,只见祁棠舟一个劲的摇头,看样子混世魔王未能说服心坚如石的江公子。
傅庭秋:“以你如今的武功修为,未必是萧云生的对手。”
江穹:“我不是去报仇。”
傅庭秋意外:“那你为何要去塞外?”
江穹不答,微微垂首。
傅庭秋叹了口气:“江老爷子并不希望你将一生耗在与八神殿作对上。”
江穹:“难道要我忘掉仇恨,像个傻子似的活一辈子吗?”
傅庭秋深深看了祁棠舟一眼,不打算开口。
祁棠舟见状,拉着江穹的胳膊,脆生生道:“我跟你一道,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你要报仇,我便帮你报仇,你想相忘江湖,我便随你相忘江湖,只要你想做的事情,我都帮你。”
江穹本面无表情的脸,忽然红了。
他转头低声喝斥:“胡说八道。”
祁棠舟掷地有声:“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还能不知道我吗?江穹,我什么时候说过胡话?”
江穹张口欲说,想到面前还有个傅庭秋在,不由得一阵气闷,瞥了祁棠舟一眼,转身迅速离去,竟是连同傅庭秋说话都顾不上。
祁棠舟冲着傅庭秋竖了竖大拇指,踩着江穹的脚步追了上去。
待二人走开,谢焉的房门方才打开。
傅庭秋:“你怎好意思将他二人丢给我应付?”
谢焉:“我不善说教。”
傅庭秋懒得同他计较:“我要回山庄,找我爹问些事情。”
谢焉点头,正好他也有些事情要处理。
傅庭秋:“你与我一道?”
谢焉:“我要去趟璇玑城。”
傅庭秋疑惑:“作甚?”
谢焉看他,言简意赅:“有事。”
傅庭秋:“行吧,好说歹说是知南楼的三楼主,不是我随手买来的宠妾。”
谢焉:“你买过宠妾?”
傅庭秋顿了顿,笑容忽起:“不仅买过宠妾,我还养过男宠。”
谢焉面色微冷,目光危险,不说话也足以让人看出他此时分外不悦。
偏偏傅庭秋身在危险边缘而不自知,他回味无穷似的称赞道:“美是美,但失了几分风骨,远没有我想要的味道。”
谢焉眼眸一垂,一手抓住傅庭秋的胳膊,一手将方才关上的房门推开,在傅庭秋反应过来前,已被人压在房门上。
傅庭秋微微睁大眼睛,唇角上的笑容凝固,似没明白谢焉为何忽然这样。
谢焉一手抓着他的胳膊,一手揽在他的腰间,低声暗含威胁道:“美人?你想要的味道?看不出来傅少庄主如此多情,真让我好生吃惊。”
傅庭秋放松身体,反手抱住谢焉,眉眼微弯:“那是在遇见你之前。”
谢焉并不接受这样的讨好:“又是宠妾又是男宠,男女通吃?”
谢焉绝不承认自己有些吃味,可这吃味带来的憋闷感,让他心烦意乱,迫不及待的找个发泄缘由。
傅庭秋:“我岂是那等乱来之人?”
谢焉剑眉一扬,分明是不信。
傅庭秋:“我说什么,谢楼主便信什么,不知谢楼主何时变得这般好骗了。”
谢焉默然,方才他满脑海皆是烦闷,此刻被傅庭秋点明,他不由得自我反思,事实当真如傅庭秋所说的,傅庭秋说什么,他信什么。
他闭了闭眼,被傅庭秋随口一激,他竟丧失以往的冷静卓然,想也没想的将人拉进房内,仔细盘问。
此时此刻,谢焉不得不承认,傅庭秋在他心中的份量越来越重,远远超出他自以为的重要。
傅庭秋:“你啊。”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这口气里没有烦闷焦躁,唯有轻快与喜悦。
傅庭秋想:谢焉是个不屑说谎,更不屑做戏之人,眼前的景象应是他下意识为之,其中的细枝末节足以说明他在谢焉心中的份量。
傅庭秋:“想听你说句心仪我,真不容易。”
谢焉耳根一动,抬手将大拇指轻轻按在傅庭秋的唇瓣上,缓缓摩挲,似在摩挲心爱之物。
傅庭秋本要开口说的话,顷刻崩塌。
他只觉得摩挲他唇的手,炙热滚烫,几乎要将他整个身躯内的鲜血烤干。他抬眼对上谢焉纷繁复杂的目光,不由得眨了下眼睛。
便在这眨眼间,谢焉的吻如狂风暴雨般砸了下来。
将傅庭秋冲击的晕晕乎乎,似昨日被他抬起的那朵娇花。
他感到腰间一凉,有一只同他脸颊上这般热度的手,解开他的腰带,挑开衣衫,游刃有余的钻进来,贴在腰间的嫩肉上,一下一下挑逗着。
傅庭秋不禁腰间一软,脸颊绯红滚烫,双眸微阖,被谢焉吻的要喘不过气来。
他想:谢焉,这是要吃了他?
☆、第五六章
谢焉并没有吃掉他,将他半解衣衫后,似理智回笼,强迫自己离开傅庭秋。
傅庭秋在谢焉离开后,下意识的摸唇,唇上有些许痛感,极大可能破皮了。
谢焉垂眸,不与傅庭秋对视,低着头,将傅庭秋的腰带系好。
傅庭秋:“你……”
谢焉:“嗯?”
傅庭秋清清嗓子,轻声道:“你吃醋了?”
谢焉看了他一眼:“嗯。”
傅庭秋轻笑出声:“骗你的,我爹虽不太管我,但也曾说过,不可仗势欺人,不能始乱终弃,更不能骗财骗色。”
谢焉再看了他一眼:“加上一条。”
傅庭秋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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