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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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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青松听闻他回来了,带着端着药的傅来前来寻他,见他拿着信,一脸的惨不忍睹,不免生出疑惑,他怎么了?
  傅青松:“想知道的徐老都告知你了?”
  傅庭秋点头,对傅来道:“你先出去,我同老爷有些话要说。”
  傅来犹豫着,看见傅青松微不可见的点头,方才躬身退了出去。
  见傅来将门带上,傅庭秋将信递到傅青松面前,有气无力道:“父亲,你对谢焉说了什么?”
  傅青松一脸无辜:“我什么都没说,只道你在归家途中被扶桑门伏击,重伤未愈,让他处理完璇玑城的事,来万秋山庄寻你罢了。”
  傅庭秋会信才真是见鬼,他点着信上那句‘他心意我已知晓’,满面严肃道:“那这话是何意思?”
  傅青松见傅庭秋面色不太好看,也不想因这等事耽误傅庭秋,他从实交代道:“我不过是以长辈的身份向他询问,是否有意与你结成伴侣罢了。怎么?我儿觉得我多管闲事了?”
  傅庭秋无话可说,这叫什么事?他与谢焉的事堪堪有些眉目,傅青松便迫不及待的追问谢焉,换做他是谢焉,大抵也不是个尴尬能揭过去的。
  傅青松见他面色更不好看了,不由得担心道:“若是他不肯与你诚实相待,让你苦苦追着,怕是结果不太好。”
  傅庭秋板着脸道:“此事我自有决断,父亲,我想将揽光铃归还给合欢派。”
  傅青松微怔,皱眉道:“你与合欢派有交情?”
  傅庭秋:“与名动界内的婳祎姑娘有些交情,我想问父亲与合欢派的恩怨,是否当真无法释怀,这几年万秋山庄的声势一如既往,但实际大大不如从前,下坡路走的不算明显,时日久了,有心人自然看得出来。”
  傅青松叹了口气:“我明白你的意思,正因为如此,你才让我同江家交好,如今又与我说起合欢派的事,我哪能不明白。”
  傅庭秋只听傅青松提过一嘴与合欢派的恩怨,但具体如何,傅青松却从未明白说过。
  傅青松将药碗推到傅庭秋面前,轻声道:“你先将药喝了吧,合欢派的事情,待我慢慢说与你听。”
  傅庭秋喝完药,苦得直皱眉头。
  傅青松失神片刻,听见碗底轻轻落在桌面上的声响,他回过神来,将尘封多年的往事娓娓道来。
  待傅青松说完,傅庭秋只觉得匪夷所思。
  他望着傅青松,难以置信道:“所以,你是因派中门主瞒着身份与你谈情说爱,才……”
  傅青松老脸一红,死撑着面子道:“她若是坦言,我定不会介意她的身份,可她欺骗在先,又始乱终弃在后,怎能让我不生气?”
  傅庭秋忍俊不禁:“分明是你恼羞成怒,才为自己寻了个借口,还将揽光铃收起来,等着人家亲自上门来寻。”
  傅青松惆怅道:“怕是等不到了,她早已不在人世,是以为父很是着急你与谢焉的事,这趟塞外之行凶多吉少,若是……”
  傅青松说不下去,眼眶已红,不再望着傅庭秋,转脸看向别处。
  傅庭秋明白傅青松的意思,人生在世有太多的措不及防,傅青松在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他,要珍惜眼前人。
  听完傅青松与合欢派间的事情,他并未有轻松,心头反而沉甸甸的。
  傅青松神色已平复,面色如常道:“起身去璇玑城前,先去看看你娘吧,她许久未见你,想你的紧。”
  傅庭秋想起傅夫人波澜不惊的模样,忍不住问道:“我娘她知道……”
  话还未完,便被傅青松打断:“她自是知道的,与我成亲亦是心甘情愿。”
  傅庭秋:“我娘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这都能忍。”
  傅青松笑道:“她对我不爱,便不在乎,生下你后,一心皈依佛门。再不问尘世凡俗。”
  傅庭秋:“那揽光铃……”
  傅青松想了想,道:“你若是想还,便还了吧。反正咱山庄内不差这一两件法宝。”
  傅庭秋点头,心想:若是让婳祎听见这话,不知她会作何感想。
  又过几日,傅庭秋的伤势好了许多,带上傅来,傅庭秋辞别傅青松,踏上探母的道路。
  傅夫人潜心修佛的地方离璇玑城不远,也算顺路,傅庭秋启程那日便给谢焉去了信,让谢焉有个准备。
  至于,为何让谢焉有准备,傅庭秋自己也未想明白。
  谢焉闭眼揉着额角,手边是清风方才送过来的消息,八神殿在塞外的地位虽不及扶桑门,但也不甘示弱,尤其这几年在萧云生的带领下,许多事上都与扶桑门平分秋色。
  塞外的修真界只比中原的复杂,撇开八神殿与扶桑门不谈,如今又冒出个七星寨,前两日他与清风装作寻常人去芙蓉阁,还未打听出什么,便看见白长醉跟白独归,二人为了避免与白长醉正面冲突,只能提前离开。
  探子也无法从芙蓉阁打探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因芙蓉阁被七星寨接手后,阁内多派的眼线被拔出不少,若不是知南楼的眼线机灵,此时该已气绝,暴尸荒野。
  眼下能确定的是,扶桑门与八神殿却是闹翻了,转头与七星寨勾结在一处。
  难处便在这七星寨上,中原界内对其了解颇少,偏偏塞外传回的有用消息寥寥无几,这便成了变数。
  清风去而复返,眉目间皆是凝重:“白长醉回塞外了。”
  谢焉睁眼,目光冷然:“萧云生已先一步回去,他怕再晚些,塞外的霸主怕是要易主了。”
  清风欲言又止。
  谢焉看他:“何时学的婆婆妈妈的?”
  清风想将金算盘甩到他脸上,无奈心疼金算盘被剥削,只好忍耐道:“傅庭秋来了。”
  谢焉目光中有丝亮光闪过,他道:“一月有余,他的伤势应还没好全。”
  清风见他面色与寻常不同,遂古怪道:“先前朗月与我说,你对傅庭秋有所不同,我还不信,如今一看,你这分明是……”
  谢焉:“朗月还说了什么?”
  清风摇头,干笑道:“他乐得见你有些人气,不过怕你与傅庭秋来往,会被他骗了心还骗了身。”
  谢焉沉默不语,他想,上辈子走过一遭的惨路,他怎会重蹈覆辙?
  清风又道:“但以我之见,傅庭秋对你亦有情,看的应比他人要重上几分,他若是肯真心待你,你回以真心,也无可厚非。”
  谢焉:“我心中有数,你还有什么事?”
  清风见他因自己多嘴两句,便要赶人,忍不住抱怨道:“做哥哥的,好不容易想关心下弟弟,结果弟弟不领情,也罢,便当做哥哥的一时糊涂。”
  叨逼叨逼的走了。
  等清风走了,谢焉方才将他放在桌上的信卷拿起,这是万秋山庄的来信,想来清风已看过,所以才知晓傅庭秋已来,但他还是忍不住将信展开,手指摩挲着信上的一字一句,忍不住臆想傅庭秋书写时,是何神态。
  他与傅庭秋分开数月,说不想念是假的。
  不知不觉间,傅庭秋已在他心中生根发芽,成长为不可撼动的苍天大树,想忽略、想忘记都难,时不时的发作,让他想起那几次二人间的亲密,恍然间,他对傅庭秋的想念更深。
  谢焉深呼吸一口气,再慢慢的松了口气,将信收起,静心平息。
  傅庭秋望着密密麻麻的台阶,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叹气道:“傅夫人让我来看她,是想考验这些年我有没有偷懒吗?”
  傅来心惊胆战:“公子,这千层台阶,当真要一步一步走上去吗?”
  傅庭秋再次叹气:“佛门圣地,你莫不是想御剑飞行?你想被庵里的师太打下来,我可丢不起这等脸。”
  傅来一听,顿时萎了:“公子这般说,那便没有其他法子了。”
  傅庭秋抬脚走上台阶,喃喃道:“若是我走完这千层台阶,再拜上几拜,能让谢焉吐露真心,一日爬一次,我也愿意。”
  两盏茶后,傅庭秋面不改色的站在庵前,傅来在旁边气喘如牛。
  傅来断断续续道:“公子,你为何安然无恙?”
  傅庭秋斜睨着他:“因为我有神明相助。”
  傅来光顾着喘气,此时也顾不上与傅庭秋拌嘴,他指着从侧门出来的小尼姑道:“来人了。”
  傅庭秋双手合十,冲着小尼姑行了一礼,礼貌问道:“不知安心师太可在?”
  小尼姑回了一礼,平静道:“正是师太遣我来寻公子。”
  傅庭秋微微诧异,傅夫人如何知晓他已来了?
  小尼姑又道:“请公子随我来。”
  言罢,小尼姑转身朝着来时的侧门走,傅庭秋抬脚跟上,在他身后的傅来擦擦汗,方才紧跟而上。
  一行三人入了侧门,在庵里东拐西转,终是到了一处幽深的佛堂前。
  小尼姑躬身施礼,静静离去。
  傅庭秋见此处绿树成荫,长廊交错,香火味浓重,明白傅夫人在此处定然是安心的,他低声交代傅来:“在此等我,我去去就来。”
  傅来自入了庵堂,安静如斯,此时亦是顺从的点头,恍惚变了个人。
  傅庭秋入了佛堂,见佛祖案台前跪着个女子,女子身姿婀娜,光是一个背影已让人浮想联翩。
  傅庭秋跪倒在女子身侧,虔诚的跪拜三次,低垂眉眼,掩去满目风华,似在佛前洗去铅华,改头换面。
  跪拜完,身侧的女子轻声开口:“近来可好?”
  傅庭秋转脸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与他五官相似,更为精致秀气的面容,这张脸上如今已有岁月流逝的痕迹,但更多的是岁月的垂爱。
  傅庭秋:“还好。”
  傅夫人神情冷漠,语气也称不上和蔼可亲:“我听闻你与谢焉一事,遂想问问你,是谣言还是确有其事。”
  傅庭秋没想到傅夫人在庵里会知晓这事,看来傅夫人也不全是一心修佛。
  他理了理蒲团旁的衣摆,漫不经心道:“起先是,不过近来,却不是了。”

  ☆、第六一章

  傅夫人依旧那副淡淡的神色,她语速缓慢道:“既然认定一人,切莫做那等忘恩负义之人。”
  傅庭秋略显惊讶,没想到傅夫人如此开明,他笑道:“儿子谨遵母亲意思,从一始终。”
  傅夫人拨动佛珠,见傅庭秋平心静气的陪她,笑容微现:“听你父亲说,你要与谢焉前往塞外?”
  傅庭秋点头,料想傅青松来一遭,不会只字不提,想来傅夫人想他也是个噱头,真正想问的还是他前往塞外一事。
  傅夫人:“塞外之地,飞沙走石,荒无人烟,更有奇虫异兽,你若是去了,定要仔细小心,莫要伤着染上怪病。”
  傅庭秋应下,轻声道:“待我从塞外平安归来,再向母亲请个不是。”
  傅夫人浅浅笑道:“你并无对不起母亲的地方,倒是母亲,对你有些许歉意。”
  傅庭秋默然,他已长大成人,对傅夫人的渴望远比年少时平淡的多。
  傅夫人看了他一眼,叹息道:“罢了,去吧,往后记得多来看看我便好。”
  傅庭秋应下了,这才告别傅夫人,起身要离开。
  傅夫人看傅庭秋即将离去,心有牵挂,忍不住交代道:“若是你与谢焉情定,务必将人迎进门,好生对待。”
  傅庭秋脚步不停,心中笑道,他与谢焉,谁迎谁进门还说不准呢。
  与傅夫人简单交代两句后,傅庭秋心里踏实了许多,这大抵便是母亲能给予的宽慰感。
  傅来见傅庭秋去来匆匆,又有念经声从佛堂内传出,料想傅庭秋与傅夫人此次应是交谈安稳,母子两掏心窝的谈了一通。
  傅来跟上傅庭秋的脚步,走了一段路,傅来小心翼翼问道:“公子还好吧?”
  傅庭秋内心百转千回,余光看了傅来一眼,轻声道:“我能有什么不好的吗?”
  他好着呢,爹支持娘催促的,恨不得让他立马八抬大轿的将谢焉迎进门,难便难在谢焉这人上,他思索着,怎么把人拐进门。
  二人谢绝庵里师太留饭的好意,转身下山,赶往璇玑城。
  璇玑城内,谢焉与清风再探芙蓉阁。
  这次他们运气不错,赶上阁内选拔四大才女。
  要说这芙蓉阁能在偌大的璇玑城内站稳脚跟,不仅有强大的靠山,亦有层出不穷的新鲜花招。比如一年一次的选任四大才女,与寻常人猜想的不同,这四大才女是真的有些才情。
  往年花魁亦是从四大才女内提升上去的,不过自卿门宗接手后,便改了,花魁另挑日子选拔。
  芙蓉阁的大好日子,身为东家的七星寨必然会派个人来撑撑场面,前些日子七星寨的梁天阙已到中原,如此来看,梁天阙亲自坐镇芙蓉阁的可能性极大。
  清风没拿招人眼球的金算盘,与谢焉要了个包厢。
  包厢徐徐关上,清风给自己斟了杯酒,捻着两颗花生米,笑道:“你与傅庭秋的流言便是从此处传出的。”
  谢焉瞥了他一眼,不知他忽然提起这茬,意在何处。
  清风抿了口酒,嚼着花生,自言自语道:“从那时起,我便觉得,你的红鸾星动了。”
  谢焉:“……”
  清风回过神,给谢焉斟酒:“别干坐着,陪我喝一杯。”
  谢焉单刀直入:“喝酒误事。”
  清风不在意道:“那算了,我自己享用。梁天阙是何模样,你我都不知,该如何找?”
  谢焉:“顶楼,有人把守的地方,极可能是梁天阙住的房间。”
  清风放下酒盏:“也有可能是花魁的房间。”
  谢焉摇头:“花魁还至于让人守着,进来前,我发现出入口皆有高手把守,能得如此多高手相守的,大抵只有梁天阙,七星寨在中原虽是小门派,但在塞外却不尽然。”
  明明他未去过塞外,对塞外的修真界也不了解,偏偏说起话来,让人觉得理所当然,分外在理。
  清风沉吟片刻,轻声问:“那我们该如何做,才能见到梁天阙?”
  谢焉的目光放在未关严实的窗户上,言简意赅道:“闹事。”
  清风捏着花生米的手微微顿住,愁眉苦脸道:“知南楼的脸面不要了?”
  谢焉收回目光,淡然道:“咱们不闹,让他人闹。”
  清风闻言面色诡异,芙蓉阁新东家心狠手辣的名声在修真界已广为流传,谁会没事往活阎王上撞?不要命啦?
  谢焉不再说话,也不吃喝,端坐着似老僧入定。
  清风吃喝的差不多,起身走到窗户边,将窗户推开条缝,顺着窗户缝细细观察今日来客。
  果不其然在中看见几张眼熟的面孔,他唇角一扯,芙蓉阁的艳名哪怕有新东家的残暴在侧,也难以撼动分毫,不出几年,芙蓉阁便成为修真界最为出名的销金窟。
  清风靠在窗边,微微抬高下巴,唤了谢焉两声。
  谢焉抬眸看他。
  清风道:“你说如此热闹的日子,傅庭秋会不会来凑热闹?”
  猛然提及傅庭秋,谢焉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向来面无表情,清风也未看出端倪。
  谢焉沉默少顷,道:“应该。”
  清风的手指勾着腰间的玉佩把玩,忽而想起傅庭秋扇子下的玉牌,不怀好意道:“放在他那处的玉牌,你可取回了?”
  谢焉眉头一皱,自两次讨要无果后,他便没再向傅庭秋讨要,清风怎么知道的?
  知南楼的玉牌事关重大,不能轻易许给外人,遂清风正色道:“你将玉牌做定情信物,不妥当。”
  谢焉沉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清风锲而不舍:“那日我问他,他说是你存放在他那处的,这还有假?”
  谢焉懒得解释,更不想搭理清风,转开脸看向别处。
  清风见状,摇头无奈笑道:“你啊,若是太过于放纵他,日后有你苦头吃。”
  谢焉一言不发,他想知道清风会说些什么。
  清风未让他失望,见他闭口不谈,委曲求全的模样,忍不住心疼道:“看你这模样,他定是欺负你了,听二哥的话,不要太宠他,男子与女子归根结底是相同的,都会恃宠而骄,你要适当的敲打他,方能夫夫和睦,生活如意。”
  谢焉波澜不惊的睨了他一眼,对清风说出这等话暗暗心惊。
  清风意犹未尽,支着招道:“别他要什么,你便给什么,予取予求的。这只会助长他的嚣张气焰,你得记着,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定能将他治的服服帖帖的,不过……”
  话说到这里,清风恍然间发觉傅庭秋身为万秋山庄的少庄主,不缺吃穿,更不少金银,谢焉如何能将他拿捏住?
  谢焉尚不得知清风哪来如此多的御夫之术,那厢琴瑟和音、去音袅袅的曲调已然奏起,顷刻间热热闹闹的大厅安静下来,只听得琴瑟曲调愈发绵长悠扬,隐隐透着几分求欢的暗示味道。
  一曲终了,有一穿红戴绿,花枝招展的老鸨,手摇团扇,聘聘婷婷的上了高台。
  老鸨未语先笑,徐娘半老的容貌倒也算得上赏心悦目,她轻声道:“想必今日到场的诸位,都知今日是何日子,奴家便不做多言,在此先替各位将参选的花娘子请出来。”
  如此干脆利落的行事作风,让清风感到意外,他回头看谢焉,发现谢焉稳如磐石,连头都未抬过。
  清风摇摇头,如画世界,貌美娘子,谢焉不看,当真是浪费。
  花娘子半遮容貌,怀抱乐器,款款玉步,一个接着一个的落座于高台上,这一看,便有姹紫嫣红的四位貌美女子。
  三楼包厢里,傅来正对着四个遮面花娘,他回头疑惑的问:“公子,不是选四个吗?这只有四个姑娘,还选什么?”
  傅庭秋擦拭着长剑,闻言漠不关心道:“许是要在四个姑娘里,选出个高下吧。”
  傅来点头,转回头继续看花娘子。
  花娘子第一轮比的是乐器。
  四位花娘子轮番弹奏,曲调大多是缠绵悱恻的情爱苦诉衷肠,听的傅庭秋耳朵疼,他收剑入鞘,皱眉编排道:“胭脂俗粉。”
  傅来听的极为入迷,听闻此言,他转身小声反驳道:“公子不懂。”
  傅庭秋抬眸,要笑不笑:“你懂?”
  傅来闭上嘴,想起傅庭秋与谢焉的事,自觉说错话,他又道:“男女间的情爱便是如此。”
  傅庭秋嗤笑:“大概是吧。”
  耳听第四曲已起,傅庭秋问:“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傅来关上窗户,回到傅庭秋身边,垂首道:“已办妥。”
  傅庭秋点头,若是今日有人大闹芙蓉阁,他不信梁天阙不出面。
  那日梁天阙仗着人多,侥幸逃走,今日他若是再出面,想轻易走掉,异想天开,傅庭秋相信,谢焉定也在芙蓉阁,只不过他与谢焉未遇上。
  否则也可多看几眼心上人,解解望穿秋水的相思之情。
  待第一轮琴艺选比结束,便开始第二轮书写。
  高台上的花娘们手执狼毫,专心致志,未有一丝分神。在旁的老鸨见状,放松许多,今日开门前,少东家曾说过,恐怕有人来闹事,搅的她心神不宁,眼下风平浪静,许是少东家小心过头。
  老鸨轻摇团扇,面上带笑,见有龟公上前给花娘子研磨,也未阻止。
  便在这时,发生意外。
  那研磨的龟公似不经意的抬头,与花娘子对上眼,片刻后,龟公惊讶出声:“婉娘?”
  执笔的花娘子手腕一抖,一滴漆黑浓墨滴落在将将要写完的宣纸上,生生毁掉一副好字。
  花娘子双眸含泪,丢弃手中笔,情不自禁道:“大郎?”
  这一番台上公然认亲,让台下看客面面相觑,不知所云,发生何事?
  老鸨几乎要将扇柄掐断,她也是经历过风浪之人,面对如此情景,一挥手,自有壮汉噔噔噔上台,作势要将龟公与花娘子拿下。
  人还未动手,老鸨先开口道:“误会,都是误会。烦请各位稍等片刻,待我将事情问清楚,再将花娘子送回。”
  看客中有人冒了句:“谁知你是不是将花娘子带下去偷梁换柱?杀人灭口?弄个有家有室的来糊弄我们,你当我们是瞎子?”
  此话一出,看客们纷纷附和,一时内厅内人声鼎沸,闹闹哄哄似菜场。

  ☆、第六二章

  老鸨脸色阴晴不定,见安静的厅内顷刻间吵杂无数,她明白梁天阙先前的交代并非空穴来风,有人确实趁机挑事。
  老鸨随手招来个龟公,低声交代两句,龟公连连点头,眨眼间消失在人海中。
  遥遥的朝着顶楼暖阁疾步而去。
  这一幕被清风尽收眼底,他饶有兴趣道:“当真有人故意闹事,也真是胆大。”
  谢焉:“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不知怎么,清风愣是从这重金上听出几分意有所指,他道:“是傅庭秋?”
  谢焉:“除了他,谁还敢挑这时候找茬?”
  清风笑道:“你二人虽未见面,却心有灵犀。”
  谢焉没说话。
  清风的目光追逐着一溜烟跑的龟公,询问道:“不用跟着他?”
  谢焉:“等梁天阙露面。”
  清风微微开窗,扫了眼闹哄哄的厅内,唇角勾着笑:“让梁天阙收拾烂摊子,这老鸨的好日子算过到头了。”
  谢焉与他看法有些不同,他道;“恰恰相反。”
  清风回头看谢焉,并未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清风收回目光,继续盯着已到顶楼的龟公。
  那日梁天阙被傅庭秋重伤后,马不停蹄的赶到芙蓉阁,知道他在此疗伤,白长醉还装模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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