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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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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回头看谢焉,并未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清风收回目光,继续盯着已到顶楼的龟公。
那日梁天阙被傅庭秋重伤后,马不停蹄的赶到芙蓉阁,知道他在此疗伤,白长醉还装模作样的来探望过。
梁天阙声厉色荏的质问白长醉,是否与萧云生合作过,二人一言不合,不欢而散。
自那后,白长醉再也没来过,梁天阙收到消息,白长醉回塞外同八神殿厮杀去了。
这对梁天阙而言,算是坏消息中的一个好消息。毕竟七星寨在塞外,当真算不得是多厉害的门派,若是扶桑门与八神殿接连倒台,他七星寨还是有崛起的可能。
梁天阙闭门谢客,休养生息,房门忽然被敲响。
他睁眼,面色稍显不虞,他知晓今日是芙蓉阁的好日子,也力尽所能的交代过老鸨该注意的事情,为何还有人不长眼的打扰他?
梁天阙不太愉快的沉声道:“谁?”
龟公谄媚的声音隔着门板都未曾减弱:“是花妈妈有事请教少东家。”
梁天阙眉头一皱,不悦道:“出了什么事?”
龟公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禀告。
梁天阙冷笑一声,暗道:废物。
他起身走到房门前,将门打开,果真见到一个奴颜婢膝的龟公,那龟公看见他,自然而然的露出献媚的笑容,奉承道:“花妈妈说有人闹事,不知如何处理,还请少东家指点一二。”
梁天阙冷眼看龟公,直把龟公的笑容看的险些挂不住,方才慢悠悠道:“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要她何用?告诉她,若是处理不好,这芙蓉阁她也别管了。”
言罢,不等龟公再说话,砰的一声又将门关上。
留下龟公瞠目结舌,心道,少东家的脾气似乎有些不太好。
龟公后知后觉若是少东家看他不顺眼,将他了结,他该有多冤枉?
如此一想,龟公生生将自己吓出一身冷汗,拔腿便要往楼下跑,方才小跑两步,身后门忽然哗啦一声,再次打开。
龟公双手扶着膝盖,颤颤抖抖的几乎不敢回头看。
梁天阙嗤笑,嫌弃的从龟公身边走过,只字未提,看模样是要去厅内解决事情。
龟公忙不迭的擦汗,小跑跟上梁天阙的脚步,一声都不敢吭。
包厢内,一直盯着顶楼的清风,见龟公跟在一个年纪不大,颇为俊俏的年轻人身后,不确定道:“那便是梁天阙?”
谢焉没见过梁天阙,也不敢贸然确定,只能再耐心等等,等老鸨表态。
三楼雅间的傅庭秋便省事多了。
他盯着梁天阙,眯眼轻笑道:“果然在这。”
傅来顺着卑躬屈膝的龟公,望见似走路携风的年轻人,疑问:“这便是公子要等的人?”
傅庭秋微微关上窗户:“嗯。”
傅来:“公子,我们不找谢楼主吗?”
傅庭秋:“事情一闹开,他自然会出现,无需特意去见。”
傅来挠头,不太理解傅庭秋的做法,但傅庭秋向来行事颇有章法,他这个做跟班的,也无权过问。
见梁天阙出现,花妈妈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她忙上前低声道:“是参加选拔的花娘子出了问题。”
梁天阙面色冷然,余光瞥着花妈妈,不耐道:“既然知晓是谁的问题,将人带下去处置了便是,为何偏要特意差人请我下来?”
花妈妈腆着脸,字斟句酌道:“他人都道芙蓉阁换了新靠山,但一直都是我在露面处理,时日久了,有些……有些压不住场子,再者,寨主不是希望能在中原站住脚跟吗?少东家何不借此机会,扬个名呢?”
梁天阙盯着老鸨沉默不语,直将老鸨看的面皮僵硬,不敢动弹。
半晌,梁天阙转开目光,哂然道:“你倒是机灵,此事若是办妥当,你又立下一功,办砸了,罪名由我扛,与你干系并不大,花妈妈的算盘打得不错啊。”
花妈妈笑容更僵,她干笑,言语闪烁:“少东家哪里的话,这…我这也是为寨子好。”
梁天阙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不在意道:“今日我便替你收拾这烂摊子,但你要记着,谁才是芙蓉阁真正拿主意的人。”
话音未落,梁天阙三步并作两步登上高台。
原本闹哄哄的厅内,因梁天阙陡然出现,吵杂声渐渐减弱,直到他登上高台,顷刻间鸦雀无声。
梁天阙走到已被拿下的花娘子与龟公面前,微微抬了抬下颚,冷声道:“揭开。”
自有人上前将花娘子的面纱取下,待花娘子露出真容,梁天阙目光微微一缩。
被压跪在花娘子身侧的龟公,瑟瑟发抖,俯身垂首,不发一言。
梁天阙凝眸看向龟公,只看见漆黑的发顶,他上前半步,抓住龟公的发髻,将人一把薅起,露出龟公其貌不扬的面容,虽长相平淡,但依稀有几分书卷气息。
梁天阙:“你二人认识?”
花娘子泪眼婆娑,哭得不能自已,听闻问话,只晓得连连点头。
龟公忍着眼泪,亦跟着点头。
梁天阙:“你为何会入芙蓉阁做花娘子?”
梁天阙见花娘子泪流不止,还被人抓着双臂,不知是身世可怜哭的,还是因为疼,他挥挥手,抓着花娘子的人立刻松手。
花娘子得了自由,竟不是擦干眼泪,回梁天阙的话,而是手脚并用的爬到龟公身边,抚摸着他的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梁天阙原本有心将花娘子一事问清楚,装出个明事理的模样,也好给七星寨留下些好印象,结果这花娘子哭的他心烦意乱,问话也不答,梁天阙便没了耐心。
在梁天阙打算是将花娘子直接弄死,还是拖下去再弄死间犹豫不定时,有人越过人海,悠然而来。
“若是有的选,哪个姑娘愿意流落芙蓉阁,做个以色侍人的花娘子?”
梁天阙猛然抬头,看向说话之人。
那人温润如玉,面容俊美,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是傅庭秋是何人?
梁天阙:“你居然还活着。”
傅庭秋:“我还未亲眼见到你与白长醉窝里反呢,怎会舍得去死?”
梁天阙冷笑:“那这花娘子的事情,也是你一手促成的?旨在引我出来。”
傅庭秋扇子一收,轻轻抵着下颚:“我若说不是,你恐怕也不会信。梁公子,这里人多口杂,咱们换个地方谈谈?”
梁天阙不领情,他恼怒于傅庭秋的诡计多端,此时只想将人杀而后快。
傅庭秋四处眺望,不少人已开始抱头乱窜,忙着逃命,厅内的紧张感染包厢内的人,不消片刻,本在楼上好好待着的人,像是被洪水猛兽赶着似的,呼啦啦你推我搡的,朝着门口涌了过去。
一时间,沸沸扬扬,热闹非凡,竟比花娘子选拔时还要热闹上几分。
梁天阙立于高台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傅庭秋,怒道:“挑事在先,故做好人在后,中原人果真装腔作势的紧,傅庭秋,今日我便要你死在这。”
傅庭秋早有准备,在梁天阙朝他扑过来时,剑已脱鞘,反手将剑横在胸前,挡住梁天阙的一脚,将梁天阙推出去,傅庭秋欺身而上,一剑朝着梁天阙的胸膛刺了过去。
梁天阙侧身躲过,伸手欲抓傅庭秋的手,却被他手腕一转,错开。
梁天阙不可能放过他,手跟着傅庭秋的手腕追了过去,颇有牛皮膏药的感觉,傅庭秋唇角微勾,手中剑一转,剑刃对着梁天阙抓过来的手掌心划了过去。
梁天阙一惊,迅速的收回手,傅庭秋借势将剑送到梁天阙的左肩上,以傅庭秋的力量,梁天阙若是接下这剑,肩头得被削去一大块血肉。
即便此刻傅庭秋占得优势,他依旧不能掉以轻心,不到将梁天阙擒住的那刻,胜负永不得知,他与梁天阙武功修为不分伯仲,能与之拼搏的唯有耐心与小心。
梁天阙身形一晃,消失在傅庭秋面前。
傅庭秋心道,不好。
连忙跨步一跃,手中剑在半空中掉了个头,双手持剑从左腰侧刺向身后,并未有皮肉绽开的声响,他脚步一转,人随之转了个圈,剑也跟着稳稳的转了个圈,周身没人。
梁天阙似已离去。
但傅庭秋知道,梁天阙没走,藏于别处。
梁天阙在等待,等着他耐心告罄,露出马脚。
傅庭秋微微垂下眼睑,盖住眸中神采,他也在等,等梁天阙忍耐不住先出手。
二人于无声中攀比耐心,有人早已看透一切,高居在上,以旁观者的身份静静等着这场比试的落幕。
清风轻声道:“进步神速,如换一人。”
谢焉:“林老既已回到知南楼,你也该知道他进步神速的原因。”
清风:“即便心中有数,亲眼所见,依旧震撼无比,傅庭秋总是在给我惊喜啊。”
谢焉:“若是能抓到梁天阙,塞外之行或许会轻松不少。”
清风:“这不正是我们来此的目的吗?”
谢焉颔首。
清风:“那你为何还不动手?”
谢焉摇头:“他应付得来。”
这句话背后给予的信任,让清风微微侧目,不知何时,谢焉竟对傅庭秋交以如此深厚的真心,让他意外的同时,不由得感叹:弟大不由哥啊。
☆、第六三章
幻术是扶桑门的绝活,落在梁天阙这等外人手里,只能说梁天阙委实够机敏,能学成,而白长醉也确实能看得开,能割舍。
在白长醉看来,梁天阙过目不忘的天赋固然可怕,但并不危及到扶桑门,况且梁天阙已跟傅庭秋结下梁子,他就算回塞外,也不担心傅庭秋过的轻松。
此时此刻,芙蓉阁一楼,除去傅庭秋空无一人。
若不是傅庭秋接触过幻境几次,当真要被梁天阙粗糙编织出的幻境骗过,他挥剑,看似不经意,却目的明确的敲在高台上的一方琴上。
琴是真的,花娘子纤长玉指落在琴弦上,勾弹出动人心弦的哀怨曲调,遭遇傅庭秋简单粗暴的以剑代指,琴弦发出不堪其重的崩溃声:“铮……”
靡靡之音,回响无边,隐约透着几分扼腕的悲痛感。
随着音波散去,幻境也跟着褪去,露出躲在柱子后瑟瑟发抖的龟公们,梁天阙站在二楼,面色不明的看着他,拧眉间透着几分进退两难。
傅庭秋不管那么多,他只知道,抓到梁天阙,对他而言,有益无害。
见傅庭秋持剑而来,持之以恒的模样,梁天阙面色更不好看,他只觉得傅庭秋有些难缠。
烈男怕痴女,梁天阙虽不怕死,但他怕被人盯上,给寨子带去不幸,索性将事情摊开同傅庭秋说个明白,再者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眼下孤身一人,真要与傅庭秋硬碰硬,吃亏的是他。
梁天阙:“你想做什么?那日我并非有意杀你,否则,你哪能活蹦乱跳的?”
傅庭秋:“我知道,来找梁公子是想让你在塞外尽尽地主之谊。”
梁天阙神色不定,古怪道:“你要去塞外?”
傅庭秋:“你既来中原,与白长醉有过合作,也该知道知南令如今在塞外,我与知南楼有约在先,得助他们寻回知南令。”
梁天阙不傻,听他三言两语,便明白傅庭秋引他出来,意在何处,他道:“就算我将你们带到塞外,你们也未必能从萧云生手里夺回知南令。”
傅庭秋微微一笑:“这便不用梁公子操心。”
梁天阙面有难色,片刻后,期期艾艾道:“我也,我也不是不愿意帮忙,但是让我义父知晓我无缘无故的帮你,恐怕……”
傅庭秋笑容微敛,似有些严肃的意思,梁天阙立刻道:“我们最忌讳的便是你们这些中原人,几百年前有一人将我们那闹得鸡犬不宁,翻天覆地的,至那以后,每每提及中原,谈闻色变。”
傅庭秋:“不能因此,我便放弃知南令。”
梁天阙拧眉道:“你怎么就不明白,萧云生将知南令带回塞外,再引你们前往,分明是想将你们一网打尽,偏偏你这死脑筋的,还真想方设法的去送死,你可知为何白长醉急着赶回去?”
傅庭秋:“为何?”
梁天阙没好气道:“因为他决定再相信萧云生一次,打算与他强强联手,将你们彻底留在塞外,万秋山庄与扶桑门的恩怨已久,更何况谢焉还将白长醉最疼爱的弟子废了,他岂会让你们平安无事?”
傅庭秋没想到梁天阙还知道谢焉废了白独归一事,他奇道:“你知道不少事情啊。”
梁天阙瞧了他一眼,嗤笑道:“我们塞外什么都不如中原,但情报,绝对比你们中原厉害,这点你无法否认,你们修真各派的掌门今日吃了什么东西,睡了哪个美娇娘,不出一日,塞外无论老幼妇孺,人尽皆知,只有我们想不想,没有我们知不知道。”
好比与白长醉合作一事,他听信白长醉一面之词,没想过查证,结果被白长醉摆上一道,惹下傅庭秋这个麻烦。
这等狂傲之话未免太过于嚣张,傅庭秋笑道:“那你倒是给我说说,白长醉与萧云生打算如何对付我?”
梁天阙沉默片刻,抬头看他,似有些怜悯,他煞为好意的劝阻道:“不要去塞外。”
傅庭秋:“不可能。”
梁天阙叹气:“那个什么知南令,真的那么重要?”
傅庭秋:“我与梁公子无亲无故,你为何要阻止我去塞外?”
梁天阙默然,少顷道:“因为不打不相识嘛,我义父说,中原强者多如牛毛,让我懂得察言观色,多交些朋友,如若能在中原混的如鱼得水,那七星寨前途无量。”
傅庭秋:“做朋友言之尚早。”
梁天阙:“你不就是想让我带你去塞外,找萧云生吗?”
傅庭秋轻笑,并不说话。
梁天阙目光一转,小声问:“如若我助你取回知南令,你是否能助七星寨在中原站稳脚?”
傅庭秋抬眸审视他,见梁天阙满目认真,态度诚恳,仿佛这是经过他深思熟虑后,方才提出的可行办法:“我怕你与白长醉联合起来算计我,再者,你不怕我事成后杀你灭口?”
梁天阙闻言一愣,随后洒然一笑,竟有几分畅快:“若是如此,那万秋山庄的名头也算尽数毁在你手里。”
傅庭秋嗤笑,懒得接话。
“若是公子真愿意做引路人,事成之后,知南楼愿倾力相助。”有人含笑道。
傅庭秋缓缓抬眸,看向台阶口。
梁天阙在此人开口时,浑身紧绷,戒备满满。目光倏然凶狠,若是来人有一丝妄动,他便能倏然出手。
清风露面,感受到梁天阙的杀气,哑然失笑:“梁公子不必紧张,我不是来同你打架的,我是生意人,只会谈生意。”
梁天阙窥见傅庭秋毫不意外的神色,明白来人怕是与傅庭秋认识。
傅庭秋:“清楼主,近来安好?”
清风彬彬有礼:“极好,少庄主安好。”
傅庭秋:“挺好。”
傅庭秋扫向清风身后,并未见到谢焉,不免有些失望。
清风混迹人场多年,早已修成识人眼色的人精,他轻抬下颚,意有所指。
傅庭秋微怔,目光顺着清风所指方向看去,一个冷若冰霜的男子,自另一边台阶口走来。
梁天阙又见到一个陌生男子,且这陌生男子武功修为他皆看不透,这让梁天阙内心一颤,已有奉命唯谨的意思。
清风走到傅庭秋与梁天阙身侧:“想必梁公子知道知南令本是知南楼的东西,不过是被萧云生伺机盗走。”
梁天阙被谢焉威慑,谈吐自然别扭起来:“知道是知道,但八神殿岂是那么好闯的?没点真本事,八神殿早被扶桑门端了老窝。”
傅庭秋:“纵使龙潭虎穴,也得走一遭。”
梁天阙无奈:“我并未不答应,只是不想你们去送死。”
傅庭秋:“多谢梁公子的好意。”
梁天阙偷瞄谢焉,轻声道:“萧云生没安好心,若是你们贸然前往塞外,怕是前脚进,后脚便被放在砧板上,剁成包子的肉馅。”
清风忍不住笑了,他道:“塞外果真有人肉包子?”
梁天阙面色严肃,纠正道:“我并未与你们开玩笑,要不,我先将我们那的景象说给你们听听,你们再做打算?”
旁听未曾出过声的谢焉忽然道:“不必。”
傅庭秋亦点头,确实不用,无论如何都要走一趟的地方,听些无稽之谈,并无多大用处,以梁天阙先前的说话,对方应是想吓吓他们,好让他们打消去塞外的打算。
梁天阙吃瘪,小心翼翼的瞄着谢焉,生怕惹的谢焉不快,便稀里糊涂的丢了性命。
梁天阙身为芙蓉阁的少东家,莫名其妙的被砸场子,还被人带走,他将事情来回想了几遍,都觉得十分憋屈,有心发怒,碍于谢焉,不敢发作。只好躲进清风给他安排的房间内,悄然发泄。
谢焉落脚的地方依然是前几次的小院。
傅来自芙蓉阁包厢内被摇醒后,寸步不离的跟着傅庭秋,生怕他眨眼便没了人影,又同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打起来。
傅庭秋:“你是说萧云生没给你具体地方?”
谢焉点头。
傅庭秋哂笑:“萧云生不知你会如何对付他,竟想出这法子来拖延时日。”
谢焉:“此处知南楼的账房先生是他的人,倒是给了线索。”
傅庭秋:“如何?”
谢焉:“茶楼已去过几回,并未有明确消息。”
傅庭秋笑道:“那楼主今日便与我再去一趟吧。”
谢焉点头,他也是这个意思,因清风的缘故,每每在茶楼听书,总能遇见相熟之人,惹的人没法好好查询。
傅庭秋回头交代:“傅来,帮我办件事。”
傅来苦着脸上前,明知这是傅庭秋为了支开他想的法子,他也不得不从。
傅庭秋耳语交代一番,傅来皱着脸的瞬间撑开,眉开眼笑的走了。
谢焉低头喝茶,抬眸对上傅庭秋声色犬马的目光,他不由得抿唇,轻声问:“怎么了?”
傅庭秋知晓附近定有知南楼的高手暗中守着,高手自当耳聪目明,心思细腻,但他仍然按捺不住想撩闲的心。
傅庭秋前倾,压低声音道:“一月未见,你可想我?”
谢焉不动声色的挪挪位置,让自己离桌子更近些。
傅庭秋见状,眼中带笑,继而压着声音又道:“你既想我,为何不给我写信?”
谢焉不答,只静静的看着他,目光中的情意无法描述。
谢焉不说话,傅庭秋不会善罢甘休,他双臂放在桌子上,又向谢焉那边挪了挪身躯,想离谢焉更近些:“你倒是说句话,是想我,还是不想我?还是说,在这一月里,谢楼主另寻新欢?江湖上能与我一争高下,又能拉下脸面主动向谢楼主求欢之人,怕是只我自己。”
谢焉垂眸,不让傅庭秋看见他目光中的笑意。
傅庭秋自言自语:“好啊,我说这么多的话,你竟是沉默不语,难道说还未翻云覆雨,你便对我失了兴趣?亦或者,楼主你身患隐疾,不忍我往后过苦行僧般的日子,想放我自由?”
谢焉听不下去了,不过是不想将情爱挂在嘴上,结果惹得傅庭秋胡乱猜忌。
他伸手捏住傅庭秋的下巴,身躯前倾,在傅庭秋唇上印下一吻,想起这人方才的胡言乱语,他泄愤般的轻咬了一口,才将人放开。
傅庭秋吃痛的捂着唇,两眼泪汪汪。
谢焉看了他一眼,施施然的端茶再喝一口。
傅庭秋:“原来如此。”
谢焉喝茶动作一顿,抬头疑问:“怎么?”
傅庭秋挤眉弄眼:“你不想我多说话,只想让我动手动脚。”
谢焉:“……”
傅庭秋:“别害羞,下次我什么话都不说,直将楼主封唇便是。”
谢焉轻咳一声,只觉得待在小院四周的高手心里怕是不好受。
傅庭秋:“楼主觉得,此行能否取回知南令?”
谢焉淡然道:“能。”
傅庭秋轻笑:“楼主说能,那便能吧。”
谢焉不再说话,垂眸想,知南令是他给出去的,自然要由他收回来,理所当然的一件事,并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再者,塞外江湖再危险,他不是孤身一人,又有何惧?
☆、第□□章
傅庭秋与谢焉欲前去茶楼打探消息,梁天阙听闻后,犹豫再三,也跟着一道。
茶楼热闹依旧,门庭若市,傅庭秋几人来的不算晚,饶是如此,也只能分的一处偏僻的雅座。
方才坐下,说书人手持旱烟袋,端着方小茶壶,一步三晃的行至案台处。
梁天阙偏头一看,轻轻嗤笑。
傅庭秋见状,轻声道:“可有不妥?”
梁天阙:“在塞外混不下去的江湖骗子。”
傅庭秋长眉一挑:“哦?”
梁天阙见说书人居然是个熟面孔,便生了几分聊聊无趣,他道:“此人在塞外以卖情报为生,后因一手情报卖多人被发现,断了生路,原以为死在无人知晓的角落,谁知竟在此处混的风生水起,看架势挺多人愿意捧他的场。”
傅庭秋回想起前两次来的景象,确实有不少人冲着说书人来的。
傅庭秋:“依你之言,这书咱们没必要听下去?”
梁天阙:“不,听听吧,我也想听听,他会给你们什么消息。”
傅庭秋:“我觉得他胡说八道的可能更大些。”
梁天阙一笑,唇角梨涡乍现:“他若是空口无凭的胡说八道,我便将他拦下,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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