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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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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直到整个万秋山庄映入眼帘。
  傅庭秋带着谢焉方靠近庭院,便有一行九人自院中鱼贯而出,为首之人满脸横肉,眼似铜铃,身似小山,手里还捏着一把与身形十分不符的长剑,还未站稳,气壮山河的话先出了口。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万秋山庄?”
  傅庭秋回到万秋山庄,自然不会掬着,将随处摘下的野花朝着大块头砸了过去,“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大块头被花砸中了脸,扑面而来的第一反应是好香,待第二反应姗姗来迟,刚要发火,便听见傅庭秋的话。
  大块头立马弯着腰上前,走到傅庭秋身边,谄媚道:“少庄主,您历练成功归来啦?您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日日跪倒在列祖列宗面前,祈求他们保佑您,保佑少庄主事事顺心,身体康健。”
  这大块头一见到傅庭秋,话匣子关也关不上,谢焉在旁听了两耳朵,觉得此人是个人才,目光在傅庭秋惨不忍睹的面上,稍停留片刻,不着痕迹的转开。
  谢焉想:傅庭秋此时在想什么?
  傅庭秋什么也没想,撇开傅来八爪鱼似的攀爬,对谢焉道:“楼主这边请。”
  傅来觉得自己似那好不容易见着情郎的怀春少女,一见面便惨遭无情的抛弃,凄凄凉凉注视着傅庭秋的身影,铜铃大眼中有着泫然若泣。
  这一注视便瞧见随着傅庭秋走的谢焉。
  傅来的泫然若泣片刻消失无踪,半收着愚蠢表情的盯着谢焉,此人修为极高,这是傅来的第一反应,高深莫测到他看不出来。
  修真界的高手多不胜数,修为比傅来高的更是多如牛毛,不知为何,凭借着出色的直觉,傅来肯定谢焉是高手中的高手。
  傅来:“少庄主,等等我。”
  他不能让少庄主与此人单独相处,万一此人想对少庄主下毒手,他还能用宽阔的臂膀抵挡一二。
  一行几人,绕过正厅直去了客房,傅庭秋从傅来絮絮叨叨的话里,知道他爹傅青松近来得了块好铁,迫不及待的入了炼剑炉,没交代一个字。
  傅青松对修炼兴致平平,年过百岁堪堪入了金丹期,但对铸剑可谓是痴迷,如若可以,必然是同铸剑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如此情况下,傅庭秋的母亲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不过傅庭秋的母亲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因为她痴迷信佛,自傅庭秋呱呱坠地,这位傅夫人好似完成了百年大业,皈依佛门去了。
  傅庭秋长这么大,与这位对他有十月怀胎之恩的母亲只见过寥寥数面,好在傅庭秋看得开,也不勉强母慈子孝的一套。
  万秋山庄的一家三口,相处的是互不干扰,当然了,傅青松对傅庭秋还是在意的,每每傅庭秋出门,傅青松总要想方设法的塞法宝给他,甚至不惜将心头之爱揽光铃也给了他。
  傅青松暂时不在,解了傅庭秋一身紧张。
  借此机会,正好让谢焉修复揽光铃,免去他的一顿唠叨。
  傅庭秋偏头问傅来:“我爹进去多久了?”
  傅来认真的掰了掰手指:“大约三日了,此次得到的铁块很得庄主喜爱,怕是要在炼剑炉里待上一段时日。”
  无需傅来多说,傅庭秋也知道他爹一时半会出不来。
  傅庭秋:“你先下去吧,有事我自会找你。”
  傅来有心留下,可瞧见傅庭秋的眼色,即便心不甘情不愿也要退下,庄内人都知道傅庭秋看着好说话,实则很有主见,更不喜欢有人违背他的意思,傅来作为同傅庭秋一起长大的陪伴小伙伴,更深知其脾性。
  等傅来走开,傅庭秋也将谢焉领到了客房。
  万秋山庄许是人不多,但房屋很是之多,谢焉随着傅庭秋的脚步走了一会,忽见对方脚步一转,身形硬是转了个弯。
  从小院门口擦肩而过,直直的朝着另一处院子走去。
  谢焉:“?”
  傅庭秋本意是让谢焉住客房,与他保持些许距离,或许能让谢焉在万秋山庄过的更舒服些。
  可他转念想到,倘若他让谢焉修复揽光铃,免不了要有人帮忙守着,以防有人不知趣的打扰,于是思考到位的傅少庄主便将人领到了自己的院子。
  谢焉随着傅庭秋进院前,鬼使神差的抬头看了眼院门上的牌匾。
  匾上空无一字,不知是何地方。
  进了院子只稍看一眼,谢焉便知这是傅庭秋住的院子。
  原因无他,娇里娇气的傅少庄主,自院门三步起乃至房门,台阶处满铺毛毯,白的晃眼的毛毯,将廊外上几盆开的正好的牡丹花衬托的娇艳欲滴,门窗上还有一圈白毛花枝招展,好不风骚。
  谢焉站在院门口,觉得下不去脚。
  傅庭秋自然而然的将鞋子脱去,先谢焉一步踏入院内,走了几步,发觉谢焉还停留在原地,不由得回头看去。
  傅庭秋:“楼主为何不走了?”
  谢焉:“这是傅少庄主的院子吧?”
  话里话外皆是不解,既然傅庭秋愿意用法宝换他来一趟,不至于舍不得出一间客房。
  傅庭秋一怔,继而笑开来:“楼主要帮我修复揽光铃,自然是与我越近越好。”
  谢焉继续茫然不解,这跟修复揽光铃有什么关系?
  傅庭秋耐心深厚:“揽光铃一事,不能让他人知晓,所以……”
  谢焉明白了,但对傅庭秋直接将他问也不问便领到此处,还是有些不赞同。
  谢焉:“那挑傅少庄主近点的客房便是。”
  傅庭秋已然脱了鞋子,只能走到毯子的尽头,站在谢焉三步远的地方,神神秘秘道:“不成,我不放心。”
  谢焉:“……”
  端看傅庭秋的模样,怕是不好劝说。再者主人心思已定,谢焉也懒得劝说,住在哪里无妨,想必他在万秋山庄也待不上许久。
  思及至此,谢焉入乡随俗,脱去鞋子跟着傅庭秋入了院子。
  傅庭秋将谢焉安置在左侧房间,那原本是他的卧房,后来因为傅青松说卧房方位与他相克,才转到主房,好在左侧卧房里的布置一应俱全。
  谢焉对住的地方要求不高,他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自然不会身娇肉贵。
  有个地方让他安静下来修炼,便很满足。
  傅庭秋离开前,好奇之下问了谢焉一个问题。
  他道:“谢楼主,长夜漫漫,是否需要美娇娘相伴?”
  回答傅庭秋的是一记眼刀。
  傅庭秋颇为遗憾的转身,抬脚迅速跑了,身形之快堪称溜之大吉。
  将谢焉安置好,傅庭秋自己反而出了庭院,行至前院长廊出口处,傅来俯首垂耳的端正站在那,已然等候多时。
  傅庭秋:“我不在的这些时日,可有人前来拜访?”
  傅来恭敬的跟在傅庭秋身后,若是谢焉看见他此时模样,定会怀疑先前在门口满脸谄媚的是何人。
  傅来不苟言笑,声音毫无起伏道:“前几日知南楼朗月楼主前来拜访,庄主新得的陨铁,便是朗楼主赠予。”
  朗月?他好端端的上门拜访作甚?
  傅庭秋私以为自家同知南楼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他前脚刚与谢焉搭上关系,后脚朗月便上万秋山庄来拜访了?
  这其中还暗藏着他不知道的是非曲折不成?
  傅庭秋:“朗楼主前来所为何事?”
  傅来:“无处得知,庄主将朗楼主迎至书房,挥退我们,相谈大半天,出来时神清气爽,应是谈成了大事。”
  傅庭秋脚下不停,心想:他爹与朗月有什么好谈的?
  傅来大气不敢喘一声,生怕妨碍到傅庭秋的思绪。
  傅庭秋:“那朗楼主出来时什么样子?”
  傅来回想片刻,斟酌道:“亦是神清气爽,不过从面上能看出有些许牵强。”
  傅庭秋笑了,恐怕朗月这趟来未能在他爹手下讨了好处。
  谢焉啊谢焉,此事你是知还是不知呢?
  

  ☆、第十四章

  夜深人静,月似弯钩,稀稀落落的月色半死不活的撒在万秋山庄内,整座山庄沉浸在一片阴沉寂静中。
  帷帐放下来,掩盖住床上的景象。
  谢焉盘腿端坐在床中央,双手守在腰腹间,双目紧闭,呼吸微弱缓慢,从这一呼一吸间不难看出他正在修炼。
  忽然,寂静空荡被打破,轻微到忽略不计的一声吱,转瞬即逝。
  谢焉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有人。
  来人踮着脚尖,似乎在极努力控制自己的脚步声,即便藏住了脚步声,却没能藏住他因为紧张,而略显得急促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落在谢焉耳中,清晰明朗好似人在眼前。
  来人未曾有过半分犹豫,直直朝着床畔而来,渐渐地,近了。
  只消谢焉伸手,便能将这深夜不睡乱扰人的祸首擒个正着。
  但谢焉没动手。
  他想看看来人想干什么,入了万秋山庄后,千奇百怪的感觉接连而出,他一直在等,等个合适的机会,将事情梳理明白。
  机会未等到,倒是等到个小贼,虽然他明知这小贼是谁。
  小贼停在了床前,似在犹豫,半晌谢焉听见一声轻喊。
  “楼主?”
  谢焉不答话,他的目光停留在帷帐上。
  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慢慢的将帷帐撩开了一条缝,那只手的主人,也跟着显露出来,手主人穿着白色丝绸内衫,赤着脚,怀抱着黑漆漆的盒子,不知装着什么东西。
  傅庭秋猫叫似的喊了一声,没得到谢焉回应,心生奇怪,这么晚谢焉去了哪?
  万万没想到帷帐撩开,尚未看清什么,便先与谢焉在黑夜里仍然璀璨的眸子对上了。
  傅庭秋愣了愣,讷讷道:“楼主既然在,为何不应我?”
  谢焉的目光在他脚上停留许久,半晌道:“少庄主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说起正事,傅庭秋将谢焉不应他的事情抛诸脑后,抱着盒子爬上谢焉的床,在他身畔坐下后,自怀中摸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傅庭秋擦了擦,夜明珠便亮了起来。
  傅庭秋将盒子放到谢焉面前,压着声音道:“这是玄铁。”
  这便是他半夜来此的目的?谢焉没问,他将盒子打开,只看了一眼,又盖上了。
  傅庭秋:“不知楼主修复揽光铃需要多久?”
  谢焉:“五日。”
  还好还好,傅庭秋心里有了计较,轻声道:“此事拜托楼主了。”
  谢焉将盒子推到里侧,身躯也跟着朝里挪了挪,借着夜明珠的光,将傅庭秋看了个完整:“少庄主为何深夜来此?”
  傅庭秋干笑一声,总不能说他半夜过来探个虚实,想看看谢焉安不安分吧?将陌生人领入万秋山庄是大忌,但傅庭秋不管那些,他想知道谢焉对万秋山庄,亦或者对拨云剑存了什么心思。
  傅庭秋:“白日人多眼杂,若是被他人看见,我将这盒子赠与你,怕是会生出流言蜚语,被我爹知晓,少不了一顿毒打。”
  最后一句话,纯属傅庭秋造谣,长这么大,傅青松连他一根发丝都未曾碰过。
  谢焉若是信了他这番话,只怕是个傻子,谈何稳坐知南楼三楼主的位子?
  懒得拆穿他,谢焉撩起帷帐,目光直直的瞧着傅庭秋,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傅庭秋挪了挪屁股,要下床时,回头十分讨打道:“莫非楼主孤枕难眠?我观楼主衣衫完整,难道是……”
  话未说完,便收到谢焉暗含暴怒的目光。
  傅庭秋不再说话,老老实实的抱着夜明珠,走了。
  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谢焉将身侧的盒子打开,取出里面的玄铁,放在手掌心静静体会,冰冰凉凉,并无资料中记载的灵力波动。
  看来傅青松得到的这块玄铁,只是一块玄铁,并无其他。
  次日一早,谢焉便开始修复揽光铃,揽光铃是千年前合欢派老祖倾力所造,初出时此物是配合合欢派的修炼心法使用,在双修时为两方增加灵力的。
  后来合欢派内乱,揽光铃下落不明,多年来辗转流传,兜兜转转到了知南楼手里,被傅青松高价拍下,收入万秋山庄。
  揽光铃与谢焉缘分匪浅,出也谢焉,损也谢焉。
  如今修复,也倚靠谢焉。
  傅庭秋原以为谢焉修复揽光铃,至少也需要个炼炉,结果谢焉谢绝他的好意,将他赶了出来,只告诉他,五日后再来。
  傅庭秋直觉谢焉手里定然握着炼器的独家秘方,不愿与他分享。
  这实属正常,傅庭秋不生气。
  在谢焉修复揽光铃的这几日里,傅庭秋没闲着,他动用万秋山庄的情报来源,处处追查扶桑门的下落,如此一来,修真界暗波汹涌,皆在议论着万秋山庄为何与扶桑门对上了。
  傅庭秋自己躲进藏书阁里,翻遍书本典故,想找出点扶桑门的记事。
  功夫不负有心人,傅庭秋终于在一本杂记上寻到了。
  上面只有寥寥数语:扶桑门,立于日出之地,精通幻术,擅于刺杀,百杀百中。
  傅庭秋翻来翻去,只翻得到这些东西,他拧着眉,将杂记合上,在破烂不堪的外皮上,隐约看出傅不放亲记。
  傅庭秋:“……”
  傅不放?他祖父知道扶桑门,似乎还同扶桑门接触过。
  傅庭秋盯着那句“立于日出之地”,这句话什么意思?
  世人皆知,天无边无际,地辽阔无沿,太阳看似有个落脚地,实则永远追不到个尽头,这句日出之地,记录的是哪?
  傅庭秋自觉博览群书,通晓诸多事宜,却被这句话缠住了思绪,一时间钻入了牛角尖。
  “少庄主?”门外传来傅来拘束的询问。
  傅庭秋回过神,将杂记上关于扶桑门的一页,撕了下来塞入袖中,起身走向门口。
  “什么事?”
  傅来:“庄主铸造一把好剑,此时正在前厅等着少庄主。”
  这么快?傅庭秋颇为意外,如此短暂的时日很不像傅青松的行事风格。
  想到傅青松出来了,而谢焉还有两日才能将揽光铃修复好,傅庭秋不知怎么心底有些发秫。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衣袖一整朝前厅走去。
  前厅,傅青松满怀赞叹的将手中剑翻来覆去,好似从未铸出如此满意的一把剑。
  傅青松想:知南楼不愧是知南楼,送上来的陨铁委实不错,倘若能再诓来一块,该有何等的欣喜若狂?
  未等傅青松仔细盘算,傅庭秋踩着明媚阳光,似踏风而来。
  傅青松将剑放下,行至傅庭秋身旁,将儿子由上到下,左左右右打量一番,看傅庭秋气色不错,活蹦乱跳的暂且放下了心。
  傅青松:“我儿,那揽光铃用着可还顺手?”
  傅庭秋心想:顺手倒是挺顺手的,但不怎么结实。
  心里这般想,嘴上却答:“父亲挑的法宝,自是顺手的。”
  傅青松哈哈一笑,转身将新铸好得剑捧到傅庭秋面前,满含期待道:“试试?”
  傅庭秋将剑拿起,走出前厅,站在院子里,稍稍运气,随着一阵携卷着花瓣而来的春风,翩然舞动,动作间行云流水,剑风凌厉暗藏杀气,一招一式渐渐舞出一片天地。
  傅青松面上神态缓缓收起,眼睛微微眯起。
  傅庭秋的剑法并非傅青松所教授,而是傅庭秋拿着傅不放的秘籍,自己练的。
  傅青松分明记得,傅庭秋离开山庄前,剑风柔和似有普度众生之势,颇有些花架子的味道,可这归来后,剑风杀气饱满,隐有破云灭天之势。
  这并非好兆头,尤其对傅庭秋结丹不利。
  一套剑法舞闭,傅庭秋收剑端详,片刻后将剑还给傅青松。
  傅庭秋:“此剑不祥。”
  方才舞动时,傅庭秋察觉此剑似有引导他之意,若是随主人内心情绪而动,当为好剑,可此剑却是将他为数不多的戾气放大,造谣生事般的推着他,让他心生毁灭。
  傅青松摇头:“世上并无不祥之剑,不祥的是人的内心。”
  傅庭秋面对他爹这番言论,不好反驳,胡乱的点头称是。
  傅青松将剑收入剑鞘,偏头看着傅庭秋:“听傅来说,你带了个人回来,还尊称他为谢楼主。”
  傅来这个大叛徒。
  默默给傅来记上一笔账,傅庭秋点头:“知南楼的三楼主,谢焉。”
  “年少成名的那位谢焉啊。”傅青松对谢焉有所耳闻,但态度不咸不淡,傅庭秋看不出什么,傅青松又道,“不久前,我方见过知南楼大楼主朗月。”
  “这朗月为何无缘无故的见父亲?”傅庭秋问。
  傅青松并无瞒着傅庭秋的意思,他道:“他知南楼法宝再多,也未必有我万秋山庄的厉害,想高价求买一件。”
  傅庭秋轻笑一声:“朗楼主许是与谢楼主心意相通。”
  傅青松:“哦?”
  傅庭秋:“我以法宝为酬,请谢楼主来庄内做客。”
  傅青松疑惑:“为何?”
  傅庭秋没了声响,为何?因为他将揽光铃弄坏了,谢焉说他会修,所以他求人来了呗。
  不能说,傅庭秋心知肚明。
  傅庭秋:“父亲,那揽光铃可是有何典故?”
  傅青松看出傅庭秋有话未说,他也不急着追问,听儿子问起揽光铃,便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在与你母亲成亲前,同合欢派结了个梁子,遂将揽光铃抢了回来,我知揽光铃对合欢派有多重要。”
  傅庭秋没想到揽光铃是因此才被傅青松收入万秋山庄的。
  傅青松:“揽光铃暂且还不能还给合欢派,懂吗?”
  傅庭秋应下,他又问:“父亲可知扶桑门?”
  傅青松眉头一皱,面上浅露几分不喜:“与扶桑门有关的事,你莫要沾手。”
  傅庭秋:“怎么?”
  傅青松面上厌恶陡然而起,好似被问及生平最不耻之人:“扶桑门办事不折手段,又睚眦必报,我自然不想你与这等门派沾上。”
  好像有点晚,傅庭秋想。
  那日在卿门宗宗府,被伤之人放话希望他还能有好运气,不出意外怕是被扶桑门惦记上了。
  傅青松:“我对一事尚有疑惑。”
  傅庭秋疑惑的望着面有难色,欲言又止的傅青松:“?”
  傅青松眉头松了又皱,皱了又松,半晌咬咬牙直白道:“我儿,你是不是喜欢那谢焉?”
  

  ☆、第十五章

  傅庭秋万分庆幸自己未做什么事,否则怕是要以极为难堪的姿态中道崩断。
  他张了张口,面对傅青松万般煎熬的不安目光,奇道:“父亲竟也信那江湖传言?”
  傅青松默然片刻,黯然道:“我自是不信,但傅来禀告说,你将谢焉安置在了自己院内,此等做法,由不得我不胡思乱想,我儿,你真心实意的与我说,你对那谢焉……”
  这未完之意,通过傅青松那双万般话语皆在不言中的双眸,尽数的传达给了傅庭秋。
  很好,傅来这个朝秦暮楚的叛徒。
  傅庭秋又给傅来记上一笔账,他面带诚恳,语气颇为正经道:“父亲可还记得你与我说过的拨云剑?”
  傅青松听闻拨云剑,面上尚且残留对傅庭秋及谢焉关系的疑惑,问出的话却不尽然:“拨云剑已失踪多年,莫非你想将其寻回?”
  “不错。”傅庭秋坦然,“我与谢楼主达成共识,我助他找回知南令,他携知南令助我寻得拨云剑。”
  傅青松默了片刻,似想起那日朗月前来拜访时,留下的只言片语。
  这位凭借知南楼,将界内法宝尽数阅览,还赚了个盆满钵满的朗楼主,笑的满是苦涩道:“我那三弟怕是与贵庄的少庄主纠缠不清了。”
  正是这句话,给傅青松提了个醒,慌忙之余查到了傅庭秋与谢焉的流言,又见傅庭秋将谢焉安置在自己院内,这才不免多想,谁知这二人间竟是合作关系。
  可傅青松并未因傅庭秋的一番解释而放松,谢焉是何人,他早已调查过,明面上是个不问世事的高手,实则手段狠绝,待人待几皆不宽容。
  傅庭秋与他合作,无疑是与虎谋皮。
  傅青松眼神复杂,观看傅庭秋无所谓的神态,长叹口气:“谢焉岂非好相与之人,你与他的合作,我看助他寻回知南令便作罢吧。”
  傅庭秋不以为然,既然他敢跟谢焉谈合作,那他便做足了打算。
  知子莫若父,傅庭秋不说,傅青松也看出了些许端倪。
  傅青松:“你若是执意与他合作,那便将傅来带在身边吧。”
  傅庭秋眉头一皱,扯着唇道:“我带个修为尚不如我的狗腿子作甚?”
  傅青松端着茶盏,享受似的抿了一口,轻声道:“那孩子是有福之相,你若是带着他,许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机缘。”
  傅庭秋扯唇,不答。
  他想:什么机缘?被出卖给年迈老父亲的机缘吗?
  傅青松对傅庭秋管教甚少,往日都是傅庭秋自力更生,原本这次铸剑完成,傅青松打算再寻块料子,锻造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听闻傅庭秋归来的消息,他便迫不及待的先见了儿子。
  儿子不单是自己回来的,还带了个流言主角回来,傅青松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但来者是客,且还是知南楼的三楼主,傅青松必是要露面,好生招待,免得谢焉觉得被怠慢。
  傅青松:“谢楼主此时人在何处?”
  傅庭秋心有猫腻,不敢明言,只好言顾其他:“谢楼主有些许私事处理,此时独居房内。”
  傅青松只当谢焉的私事是修炼,毕竟是江湖上盛传的奇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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