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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避开撩闲的前伴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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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青松:“谢楼主此时人在何处?”
  傅庭秋心有猫腻,不敢明言,只好言顾其他:“谢楼主有些许私事处理,此时独居房内。”
  傅青松只当谢焉的私事是修炼,毕竟是江湖上盛传的奇才,懂得勤奋。
  “为父想宴请他一番,你意下如何?”
  这是理应的待客之道,傅庭秋没意见,他道:“想必不出两日,楼主便能赴宴。”
  傅青松应了声,心中对傅庭秋及谢焉的关系依旧有所怀疑。
  如若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为何傅庭秋对谢焉的行踪了如指掌?
  提及谢焉,傅庭秋又是一脸的避而不谈又想谈?
  莫不是,他这个未曾尝试过儿女之情的傻儿子,尚且处在单相思阶段?
  私以为将傅庭秋与谢焉关系解答个清楚的傅青松,深深的叹了口气。
  要不要,他这个做父亲的推波助澜一把?
  傅青松边喝茶边觊觎儿子想。
  坐于一旁的傅庭秋,只觉得一阵被人盯上的寒意,由尾椎骨一路攀上了脊背,让他整个人凉飕飕的。
  傅庭秋忍不住蜷缩了下手指,心想:莫非傅来还对傅青松胡说八道了什么?
  两日后正中午,太阳浓烈,照射在人身上时,温柔入骨,伴随着春风吹过,青草的清香混着不知名的花香味,让人觉得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傅庭秋在石桌前,勾勾画画,不大的石桌上,皆是凌乱不堪的书本,书面新旧程度不一,有些书的边角甚至磨出了毛边,看得出主人常翻阅。
  傅庭秋在找日出之处,他祖父傅不放杂记中记录的那句话,深入傅庭秋的脑海中,让他苦思冥想乃至夜不能寐。
  就在傅庭秋苦寻无果,还不肯罢休时,左侧卧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谢焉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脸,对上傅庭秋询问的目光,他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傅庭秋松了口气,将笔置于一旁,疾步到谢焉身畔,接过谢焉递过的揽光铃,仔仔细细的验看一番,扬起大拇指,情不自禁道:“楼主手艺非凡,我竟看不出一丝曾破损过的痕迹。”
  谢焉不喜不悲,面无表情的略过他,走到石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
  修复揽光铃事小,他从揽光铃中窥探到合欢派的秘术事大。
  令人可惜的是,谢焉对这等双修之法并不感兴趣,视若无睹的将揽光铃恢复原状。此事他想了又想,暂做打算不告诉傅庭秋。
  万秋山庄亦是有自成一派的修炼之法,犯不上用这等修炼之术。
  傅庭秋对失而复得揽光铃爱不释手,把玩了许久,方才回到石桌前。
  此间谢焉已将他所写的内容看了个完整。
  谢焉:“立于日出之地,并未明言是天的尽头。”
  傅庭秋:“我自然明白,但仅是一句话,太难。”
  谢焉明白,正因为如此,知南楼也尚未有头绪。
  谢焉已经出来,傅庭秋思及前两日傅青松说过的宴席,便询问道:“我父亲想宴请楼主,尽个地主之谊,若是楼主……”
  谢焉抬眼看着傅庭秋片刻,轻声道:“好。”
  傅庭秋笑了笑,将书本一一合起收好,温声道:“来前许诺楼主的法宝,择日不如撞日,便此时带楼主去挑吧?”
  这话说的甚是随意,好似傅庭秋口中的法宝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
  谢焉对万秋山庄的藏宝阁早有耳闻,心中自然有百闻不如一见的想法,眼下傅庭秋提出,谢焉自是没意见的顺势而下。
  二人出了院子,顺着蜿蜒盘上的长廊攀升而上,与万秋山庄的主楼越发远,直至一处偏山楼阁,方才停步。
  此处偏山阁楼遗世独立,若想从万秋山的主体过去,得先过一条又长又窄的铁链桥。
  傅庭秋生长于此,自然不惧,脚下轻点,身轻如燕的双手背于身后,一身白衣显眼瞩目,衣摆飞扬,几个轻起轻落,翩若惊鸿的落在藏宝阁楼前,目光含笑的望着还立于原地的谢焉。
  谢焉面无表情,并无花里胡哨的东西,直接一跃而过,并未停留的落在傅庭秋身旁。
  傅庭秋见此,心中越发肯定谢焉修为如今已稳定在元婴期。
  此人高深莫测,远非他能武力抗衡的,又知晓谢焉聪明程度,不由得感叹,上天将如此出色之人送至眼前,不知是考验他,还是协助他。
  傅庭秋:“楼主稍等片刻。”
  得到谢焉应答,傅庭秋转身上前几步,将藏宝阁的铁锁打开,双手轻轻一推,楼门大敞,这才转身喊了谢焉一声。
  谢焉不言不语的跟着傅庭秋一路顺着楼梯,直往高楼而上。
  藏宝阁共建七层,每层有百余间格子,沿着楼梯还建立了许多格子,谢焉一寸寸的看过去,满目玲琅,皆是法宝。
  至此谢焉才算将那句“万秋山庄本质是个法宝葬身地”理解通透。
  万物皆有灵,法宝亦是,这些由人千辛万苦锻造出的法宝,渗透着锻造者的心血,久而久之生出了灵性,渴望被拥有。
  也希望被拥有,陪伴。
  但落到万秋山庄内,最好的下场便是偶尔有人想起来,取出来显摆一场,随后又被丢入这等不见天日的阁楼里,日复一日的沉淀灰尘,灵气暗失,乃至于成了一件死物。
  傅庭秋脚步放慢,很是照顾谢焉的感受。
  他尚能假想他人见到这些法宝的神态心理,但若将人换成谢焉,傅庭秋想不出来。
  傅庭秋内心清楚,见到谢焉的第一面起,他便未曾看明白这位看似简单明了的谢楼主,才不经意的百般试探,但收效甚微。
  二人真亦假假亦真的合作,相处到今日,傅庭秋对谢焉的脾气喜好仅有了解,可真要说起谢焉到底在想些什么,傅庭秋无从作答。
  聪明如他,也不敢自称将谢焉了解通透。
  谢焉:“越往上法宝越珍贵,傅少庄主当真舍得?”
  眼看傅庭秋将他往第七层领去,谢焉开了口。
  他不是土匪强盗,也非仗势欺人的恶霸,那日与傅庭秋随口一说的话,不过是调侃,谁知傅庭秋当了真。
  傅庭秋微微一笑:“有何不可?让知南楼的三楼主欠我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谢焉停住了,此时他与傅庭秋停在第五层跟第六层的楼梯间。
  谢焉:“不会。”
  傅庭秋笑意不减:“不,谢楼主面冷心热,我待你的好,想必嘴上不说,心里定然记得牢牢的,无时无刻不想寻个机会回报我。”
  谢焉嗤笑一声:“傅少庄主许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哎,哪里。”傅庭秋摆摆手,微微凑近谢焉,仗着站在高谢焉两阶的楼梯,居高临下道,“我见过许多人,却未能有一人如楼主这般口是心非。”
  谢焉微微后仰,避开傅庭秋的气息:“我是不是口是心非,少庄主心中有数。”
  傅庭秋站直身躯,意味不明的朝谢焉灿烂一笑:“既然楼主这么说,那楼主便在这第五层挑件心仪的法宝吧。”
  谢焉便如傅庭秋所言,转身入了第五层,楼内并无烛火,也无自然亮光,只有或明或暗的法宝灵光,微微闪动着,好似感应到陌生人气息,迫不及待的炫耀起自身光彩。
  好被一眼相中,暂且脱离无人问津的苦海。

  ☆、第十六章

  傅庭秋没动,依旧站在原处,明暗交汇让人看不真切他脸上的神态,单看光彩夺目的半张脸,大抵会觉得他心情极好,对谢焉的背影有着无限遐想。
  但那隐匿于黑暗深处的半张脸,无人知晓他在想什么。
  谢焉缓慢又专注的将一格一格的法宝看了个遍,行至傅庭秋瞧不见的地方,干脆利落的转身从另一边施施然走了出来。
  观其波澜不惊的神态,好似这看过去的法宝尚未有一个能入他眼。
  谢焉一目十行,群览而过,回到傅庭秋面前时,两手空空。
  傅庭秋向下走了一步台阶,整个人沐浴在光亮之中,颇为疑惑道:“楼主一个未看中?”
  谢焉想:我不是一个都没看中,而是本意并不在此。
  谢焉:“看不看中不重要,还要多谢少庄主给我一个开拓眼界的机会。”
  傅庭秋双眉一蹙,眉间有了淡淡的折痕,好似谢焉的这番话让他颇为困扰,他试探道:“楼主随我上七层看看?”
  谢焉摇头拒绝。
  傅庭秋想试探什么?他一清二楚,此类试探像绵中藏针,不硬不软的戳你一下,让你难受下,又说不上来。
  谢焉:“少庄主,我入知南楼十载有余,还不至于见钱眼开。你想知道什么,直说便是。”
  傅庭秋将想问之话在舌尖滚了滚,终究没能问出口,他知今日试探惹的谢焉不快了。
  也正是不快,让傅庭秋明白谢焉并非目光短浅之辈。
  傅庭秋:“楼主见谅,我若是要与陌生人合作,必然想知人品性,晓人脾气,所以……”
  谢焉内心冷笑一声,说来说去不过因为寻回知南令,要与他一并寻拨云剑一事。
  事已至此,谢焉再傻也明白那拨云剑恐是藏着秘密。
  否则傅庭秋不至于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多番试探。
  谢焉压下心头事,冷声道:“若是少庄主对我不信任,那这合作便作罢吧,知南楼再无能,无非是多花些时日寻回知南令。也好过我终日被人猜忌。”
  傅庭秋低声叹了口气,心道:这谢焉素日里一副冷酷无情,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没想到这发起脾气来,竟然有些许生动间带着点可爱。
  让傅庭秋认知偏差,为数不多的可爱,越过他内心的屏障,穿过他坚硬如铁的防备,轻柔的在他心口上戳了下,生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让人忍不住追逐。
  傅庭秋行至冷面无情的谢焉身前,双手置于额前,朝着谢焉鞠了个躬,满含歉意,“是我的不对,这一路走来,楼主对我照顾颇多,甚至于关键时刻,救我于水火之中,是我小人之心,还请楼主不要再生气,助我寻得拨云剑。”
  谢焉冷眼看着傅庭秋良久,他不说话,傅庭秋便一直持着鞠躬姿态不肯放下。
  傅庭秋终究没得到谢焉的回答,这人一声不吭的从他身侧,拂衣而过,带起的微弱凉风被他悉数接下,鼻息间仿佛嗅到熟悉的沉香味道。
  傅庭秋有片刻恍惚,想必是谢焉在卧房待上的时日久了,衣衫难免浸染上他的味道,不知怎么,傅庭秋想到这,心中竟有一丝满足。
  不待傅庭秋思索明白,陡然想起谢焉的不欢离去,只好自知理亏的追着谢焉的脚步而去,想让对方听他好生解释。
  当晚,傅青松宴请谢焉。
  谢焉知晓这位庄主的喜好,随傅庭秋启程前,便去知南楼取了块陨铁,陨铁可遇不可求,他明白,傅青松比他更明白。
  傅青松对陨铁的喜爱直接改变他对谢焉的态度,原本傅青松心存刁难,想给谢焉点难色看看,也想从这难色中看出点谢焉对他家傻儿子的态度。
  可谢焉一出手便将他收买,让他根本生不出歹心。
  酒过三巡,气氛正热,傅青松道:“听闻此次法宝拍卖会有个新鲜玩意,出自谢楼主之手,不知傅某能否向谢楼主求得一件?”
  谢焉已知朗月前来拜访,还被讹走了一块陨铁,心中对傅青松防备满满:“不过是件上不得台面的小玩意,若是傅庄主喜欢,我自当亲送上门。”
  话中深意便是要将出现在拍卖会上的新鲜玩意,送上万秋山庄来,这若是让修真界知晓,万秋山庄的名声怕是要不好。
  傅青松摇头:“好奇罢了,谢楼主不必如此,拍卖会时我便让庭秋前往,替我一观吧。”
  谢焉不作答,目光也不朝对面的傅庭秋看,只是一副静听的模样。
  傅庭秋吃了几筷子,盯着谢焉看了许久,未得一个眼神。
  从藏宝阁出来,倒是追上了谢焉,奈何谢焉冷若冰霜,一身疏离,将他远远的拒之门外。
  傅庭秋不便再说什么,只道还想求得合作,请谢焉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生气。
  这等伏小做低之态,傅庭秋从未有过。
  也未曾出现在谢焉印象中,谢焉心中并未有多大的震怒,不过是被试探的厌烦,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傅青松在旁看的真真的,他家傻儿子痴情相付,无奈遇上个冷情无心之人。
  轻咳了两声,傅青松道:“谢楼主宴席后,与庭秋去后山温泉去去乏吧。”
  傅庭秋不明所以的看着傅青松,往日无累近日无伤的,他爹为何忽然提起这一茬?
  傅青松没搭理傻儿子,只瞧着当事人之一的谢焉。
  谢焉不好拒绝傅青松的好意,只好点头应下。
  傅青松心里放松了许多,没反对去泡温泉,那便不是他家傻儿子单相思,如此甚好,甚好。
  被撇在一旁,爹不理谢焉不看的傅庭秋:“……”
  宴席结束,傅青松捧着爱不释手的陨铁,迫不及待的入了炼剑炉,只匆匆交代傅庭秋,如若再出门,定要将傅来带上。
  傅庭秋眼看着他爹绝尘而去,留下没什么表情的谢焉与他相对无言。
  傅庭秋对上谢焉毫不波动的目光,眨巴了两下,干巴巴道:“那楼主与我一同泡泡温泉?”
  谢焉说话算话,应了傅青松,自然要办到。
  二人不紧不慢的朝着后山温泉走去。
  路上傅庭秋绞尽脑汁的想与谢焉交谈,皆被谢焉不愠不火的挡了回来,待二人到温泉边,傅庭秋暗自松了口气,再说下去他怕是要哈哈傻笑没完没了。
  因傅青松交代过,温泉旁早已备好一应用具,温泉旁不远处的石块上,备有两套衣衫,一黑一白,衣领袖口处绣着暗纹,低调奢华。
  傅庭秋将外衫脱去,只余内衫,冲洗一番率先入了温泉内,待整个人浸泡在温泉内,傅庭秋满足的喟叹一声。
  见谢焉还站在那边,一动不动好似入了定。
  傅庭秋微微抬高声音:“谢楼主快来,泡温泉延年益寿,强身健体,说不定还能助楼主修为更上一层。”
  谢焉想:我信了你的邪。
  但到底是动作了起来,缓慢的褪去了外衫,当手指搭在内衫上时,谢焉察觉到一丝窥探的目光。
  他倏然抬头,与傅庭秋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傅庭秋只觉得谢焉有些墨迹,脱个外衫还犹犹豫豫的,待外衫脱去,傅庭秋昂首翘盼,他想看谢焉藏在上衣内衫里的身躯。
  此时傅庭秋并未察觉到不妥,男子间多少有些攀比之心,他不过是想看谢焉这等修为极高的男子,与他的身躯有何差别。
  被谢焉抓了个正着,傅庭秋也不觉得丢人,扬唇便是一个笑,完毕好整无暇的等着谢焉宽衣解带。
  谢焉手指顿了顿,若无其事的脱去衣衫,步伐坚定的朝着温泉走去。
  待入了水,谢焉方才觉得傅庭秋看他的目光少了,许是见过便一般了吧?谢焉想。
  傅庭秋肤色偏白,在热度经久不息的温泉内,慢慢的蒸的双颊微红,眼神朦胧湿润,湿漉漉的好似初生的小鹿,加上他面容俊秀,嘴唇红润,让人很难挪开目光。
  这等美轮美奂的景色,谢焉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看。
  不知是不想看,还是不敢看。
  傅庭秋不知谢焉此时的感受,他道:“谢楼主,方才我得到消息,扶桑门中人在破军城露了踪迹,想必是为了不日举行的法宝拍卖会。”
  尾音懒洋洋的上扬了些许,透着主人内心的舒展之态。
  谢焉的双眸微微眯了下,破军城?说不准扶桑门是冲着法宝拍卖会还是知南楼去的,毕竟他们眼下对扶桑门了解甚微。
  傅庭秋:“我想明日动身前往破军城,楼主以为呢?”
  因这句话,谢焉总算再次看向傅庭秋,这一眼勾起谢焉脑海里上一世二人你来我往的春风一度。
  谢焉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傅庭秋是他人,他冷静许多,沉声道:“好。”
  傅庭秋见谢焉似乎不生气了,笑道:“楼主当真不要法宝吗?”
  眼看谢焉脸色不好看,便要起身离去,傅庭秋匆忙道:“楼主误会了,只是楼主赠我父亲的那块陨铁,是好东西,我想礼尚往来,仅此而已。”
  这个解释很是委婉,让人好接受许多,加之傅庭秋诚恳的模样,谢焉便坐定了。
  谢焉:“不用了。”
  傅庭秋笑了笑,不再勉强。
  二人在温泉内泡的心满意足,疲态尽数洗去。
  傅庭秋先起身,溅起一阵水花,抬脚刚踩上池边石路,还未走到屏风后,异象陡生。
  一把携着戾气的长剑,朝着他的胸膛,以千军万马之态眨眼便至。
  傅庭秋根本来不及反应,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光洁的后背便落入一个宽阔温暖,还带着点燥热的胸膛内,腰间也多了一条强壮有力的臂膀,身后人揽着他步步生风似的,躲开了这致命一剑。
  傅庭秋回头看去,入眼的是谢焉紧绷着的下颚,那凌厉的线条上还沾着温泉内的湿气,恍的傅庭秋一阵失神。
  谢焉的注意力皆在那把长剑上,长剑的主人一击不中并不气馁,露出身形似与水雾形成一体。谢焉勉强看出个人形。
  傅庭秋轻声:“扶桑门。”
  谢焉没答话,只将揽着他的臂膀紧了紧。
  扶桑门之人当真会挑时间,泡完温泉刚出浴的二人,手无寸铁,怎么对付他都不算得占上风,尤其是修为一般的傅庭秋。
  谢焉静听,傅庭秋很聪明的没有出声。
  一把剑自谢焉身后破空而出,无声无息的即将刺入谢焉后背。
  谢焉若有所感的将傅庭秋一把抱起,脚下一动,二人已在十步开外。
  来人一声不吭,再次融进了水雾中。
  傅庭秋额头生出了汗,来人给他的感觉很强,如若没他,想必谢焉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人打败。
  可此时,谢焉很倒霉的带着他这个拖油瓶,生生的将优势拉平。
  他想:这已是谢焉救他的第二回,该如何报答?
  

  ☆、第十七章

  傅庭秋尚且有空冒出这么个想法,与扶桑门杀手对峙的谢焉没这般闲情逸致。
  来人身形不定,出手速度极快,招招致命,看得出此人比上次在卿门宗遇见的那人,实力更强硬,正因为如此,谢焉更不能掉以轻心。
  他此时此刻并非孤身一人,身边还有个修为一般的傅庭秋。
  敌不动,谢焉先动了。
  料想折扇并非凡品,亦是傅庭秋的防身武器,必然会随身携带。
  谢焉身形一动,带着傅庭秋行至先前脱下的衣衫处,手一伸,地上衣衫便到了手中,衣衫下赫然是傅庭秋的折扇,谢焉将衣衫朝傅庭秋怀中一塞,便要将折扇拿到手。
  杀手怎会让他如愿?
  这一剑朝着谢焉的手肘刺来,看得出是要阻止谢焉。
  杀手心中明白,倘若让谢焉拿到武器,他的优势将不复存在。
  咄咄逼人的一剑,势必要将谢焉逼退,可惜的是他应对的是谢焉。
  谢焉如今元婴期的修为已足够他游刃有余的应对突发状况,再者扶桑门一而再再而三的同他交手,他再不出手,真让这些人将他看低了。
  谢焉不躲不闪,手直直的伸向地上的折扇,在剑即将划伤他的手臂时,浑身灵力大涨,于手臂处形成一层保护罩,硬是将那把剑弹开,握剑之人遭此突变,措不及防的后退两步。
  岂料这只是一个开始。
  谢焉已将折扇拿到手,将傅庭秋朝旁边轻轻一推,脚下动作不停,追着杀手的方向御风而去。
  杀手尚未从谢焉陡然大涨的保护罩反应过来,一把不起眼的折扇便杀到了眼前,他只来得及注意到折扇坠着个玉牌,玉牌随风而动,他隐约看见知南楼三字。
  谢焉并不想将此人斩杀,他想要一个活口,以此打开扶桑门隐秘的入口。
  他有意留下活口,手下却毫不留情,凭借一把扇子,将杀手逼得步步后退,根本没机会去找傅庭秋的麻烦。
  杀手起了撤退之心,可他明白,谢焉不会让他轻易走掉,更何况对方此时正调查扶桑门,但若是就这么命丧于此,亦或者被人活捉,他不甘心。
  千钧一发间,杀手想起出此任务前,门主交代过的话,与一件信物。
  门主声称:命悬一线方可交出。
  此时不交更待何时?
  杀手堪堪拆掉谢焉漫不经心的两招,一个空后翻急速后退几步,掏出一物朝着谢焉丢过去,趁着谢焉接东西的空闲,他手速飞快的结了几个手势,眨眼消失在眼前。
  谢焉见杀手急于逃脱,情急之下丢出的东西,不过是一件寻常的发簪,心有疑惑,但此时再去追,怕是希望渺茫。
  傅庭秋已穿戴整齐,手里拿着谢焉的衣衫,走到谢焉身边,一眼便瞧见他手中之物。
  傅庭秋轻笑一声,戏谑道:“这是要对楼主以身相许吗?”
  谢焉不答,将发簪与折扇一并塞到傅庭秋手中,接过衣衫,转身到屏风后换去了。
  傅庭秋目送谢焉身影消失,低头看着手中之物,眉头缓缓隆起,杀手丢个发簪是何意思?难不成这发簪还藏着了不得的秘密?
  傅庭秋将发簪举起,一边仔细揣摩,一边上手摸着,终于在发簪的顶端发现了点东西。
  谢焉走出来,便瞧见傅庭秋将发簪塞入袖中,看见自己,便笑了。
  傅庭秋:“李婉儿应当在扶桑门手里。”
  谢焉闻声,面露惊奇,李婉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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