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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住着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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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一意本就不怎么喝酒的,借着今天大喜喝了几杯就作罢了,看简白的醉样也不劝阻,简白醉醺醺脸红的样子好像更好看了。
  把想要闹洞房的山精们给撵走了,走时还让他们带走地上的花瓣,委屈埋在心里,默默捡走。
  沈一意把醉不成样的简白扶到床上,简白这时都还在叫唤还要喝,沈一意去烧了热水给简白擦脸擦脚,正要替他脱掉外衣时,就见简白坐起身来。
  “沈一意!”简白指着面前五个沈一意,随便指了一个又喊道,“今天我们成亲了!”
  把简白指着一旁的手拉过来,重新对准自己胸膛,“嗯,在这。”
  一把抱住面前的人,蹭蹭,撒娇道:“沈一意!我们成亲啦!”
  “是啊,成亲啦。”简白说一遍,沈一意便回一遍。
  突然想到什么,简白突然抬头望着模糊的沈一意,“可是,”从床上跳下来,“我们还没有拜堂呢!”
  沈一意看着简白不穿鞋子就在地上绕着自己走来走去,又把人给抱回床上,重新用毛巾擦拭干净后套上鞋。
  沈一意不懂怎么装扮婚房,只是听简白说要有很有喜字,所以吩咐老树精买了很多回来,贴在庙里面。整座山神庙里到处都能看到各式各样的喜字,连桌子板凳上都贴满了,虽然有些好笑,但在这大喜的日子却格外能接受。
  被套好鞋的简白,连忙拉住沈一意来到窗边,借着月色,打量着沈一意,“沈一意,我们还没拜堂。”
  沈一意也不懂拜堂是什么意思,也不指望醉醺醺的简白能告诉自己什么,反正简白做什么他跟着做就是了。
  简白又把牵着沈一意的手放开,从桌上拿来了两个柑橘,放在窗上,“这就当是我哥哥了吧,没听你提及过你父母,那我哥哥就算是高堂了吧。”
  简。柑橘。俞乖巧地待在窗边看着眼前两人。
  简白自己喊,自己拜,喊一拜天地就拉着沈一意朝窗外月色拜了拜,喊二拜高堂就朝柑橘简俞拜了下。
  “嘿嘿,”简白让沈一意对着自己,揽着沈一意的脖子,自己也低了低头顶住沈一意的头,轻声说,“夫妻对拜!”
  “礼成!”松开沈一意的脖子,一把抱住沈一意,想要抱起来,却抱不动,自己都站不稳,“送入洞房!”
  简白抱不动沈一意,暗自赌气,本想把沈一意抱起来放在床上的,盯着沈一意用眼神责怪为何沈一意这么沉,却见那人温文尔雅地轻笑着,看向他时,眼中带着浓浓的笑与期待,令简白怦然心动。
  只觉得刚刚灌下去的满肚子的果酒在腹中燃烧,浑身都骚动了起来,简白晕乎乎地,有些发愣地看着沈一意此刻的笑颜,心脏扑通扑通激烈地跳动着,连忙捂住怕它调到嗓子眼里去。
  简白摇晃着身子,一步一步踱到沈一意面前,双手像捧着宝物一般捧着沈一意的脸颊,左右打量着,“你真好看,沈一意,但是我的!不能给别人看!”
  合着酒还没醒呢都开始宣告主权了,沈一意眼眸里蓄满了爱意,笑看简白发酒疯。
  “酒?酒!”简白还没忘记沈一意送他的酒,俯身趴在床边,把酒给拿了出来作势要和沈一意喝交杯酒。
  沈一意当然还能喝,接过酒起了盖子,斟满两杯女儿红,端起一杯递给简白。
  简白一接到酒杯下意识就往嘴里送,还没等和沈一意交杯,一杯酒就下肚了,沈一意只好再给简白倒了一杯,这一次拉住简白的手不让他喝。
  沈一意主动绕过简白的手腕,两人勉勉强强喝了一杯交杯酒。
  简白一想到从此沈一意就是自己一人的了,两人算得上真正意义上的夫妻,可以白头偕老的那种,暗想这酒里是不是有十斤蜂蜜,不然为何心里头甜甜蜜蜜的,直冒泡。
  一喝完交杯酒,简白就迫不及待地把沈一意拖上床,也不脱衣服,就跨坐在沈一意的腰腹上。
  简白满脸的笑意,漆黑的眼眸含情脉脉地望着身下的沈一意,借着酒意嘴角一勾,说道:“喝完交杯酒我们俩这事就算是成了,沈一意你以后怎么唤我啊?”
  “简白。”沈一意笑道,轻柔地执起简白的手。
  “错!”
  “小煎包?”
  “也错!”
  沈一意不急,反问道:“那你如何唤我?”
  简白没听清还以为沈一意问自己该如何称呼,“夫君!”
  “是,娘子。”
  夜深,拉灯。
  

  ☆、长得真俊

  已是晌午时分,不似昨天的晴空万里,天气阴沉,黑云乌压压一片,狂风呜咽地吼叫,预告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月老刚从蓬莱回来,就遇到这坏天气,满腹抱怨雷公电母又吵架,动不动都吵架,脚下抓紧步伐赶回月老庙,生怕等会一个雷劈到自己身上。
  前脚才踏进月老庙,抖了抖身上的露水,就见一童子脚步匆匆地跑来,正是之前交代照看姻缘树的小玉。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站在月老旁的小玉一把拉过脸色不佳的小玉,小声责怪道。
  “说吧,怎么了,是我交代你的事出问题了。”
  月老并不是疑问,是肯定的询问小玉,能让小玉这么紧张的,再加上今日的天气实在不平常,想也想得到出了什么事情。
  “月老。。。那红绳又断了!”小玉稍微喘了口气才缓缓开口,“昨日见红绳意外发了光,以为有什么好事情发生,结果今早再去看的时候就断了。”
  小玉只当是自己照料不周全,才导致红绳断了,害怕被责怪所以才会连忙通知月老,看有什么补救机会。
  月老微微叹气,果然。
  “行吧,不用管了,去通知天帝,战神快回来了。”
  “是。”
  小玉和小月虽然不知道月老明明是去蓬莱下棋来着,怎么就得知了已经消失了几千年的战神的消息,但吩咐下来的话只能赶紧去禀报,于是纷纷道退。
  月老等这俩童子离开后,才来到姻缘树前,望着这命运多舛的红绳,开口:“孩子,这次爷爷也不能帮你了。”
  山里陷入一片死寂,昨日的热闹不复存在,或许根本就没过,一切都是有心人的假象。
  简白目光呆滞地跪坐在床上,地上还散落着昨晚的欢愉,今日的冷落重重砸在简白抓乱的头发上以及眼泪止不住的脸上。
  嘴里念念有词,细细听才知道一直在呼唤一人的名字,“一意,一意,沈一意。。。。。。”
  简白难忘早晨醒来时对上的沈一意站在床边冷漠的眼神,本以为是没睡醒,拉住沈一意的衣袖,问:“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没料,沈一意略微蹙眉,从简白手中扯出衣角语气冷漠;“何人?”
  “一意一大早说什么话呢?”简白揉了揉依然酸痛的腰,满脸不可思议看像始作俑者,“你怎么回事?”
  沈一意看着面前这个面容姣好的年轻男子,明明不认识却能知道自己的名字,难不成是魔族派来的细作?但不是才和魔族签了和平协议吗?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简白见沈一意脸色不善地盯着自己,实在想不出做了什么惹对方生气的事情,明明昨晚遭罪的是自己,到头来摆脸色的居然是沈一意!
  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简白愤愤把被子蒙在头上。
  沈一意并没有打算哄他,只是用他清冷的语调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趁我还没有生气的时候请离开这里,这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
  简白察觉到不对劲,沈一意平时不会这么对自己说话的,这种语调分明是把他当做陌生人,简白不认为沈一意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但他依旧想不出缘由,只能小心翼翼地探出头,问:“沈一意,你这是不记得我了吗?”
  小鹿般灵动的双眸此刻却蒙上一层雾气,沈一意想自己是把这人弄哭了,但他确实不认识他。
  “多有得罪,确实不知道公子是谁。”
  简白一下子慌了神,怎么会这样,昨晚都还好好的,一种即将失去沈一意的念头促使他紧紧抓住对方的手臂,“你骗我的,对不对,我们不是说好的要一直在一起吗?你不要开玩笑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都快要哭了,你不是最心疼我了吗,我哭了你也不好受不是吗?”
  沈一意对于简白这种无赖抓住自己手臂的行为很烦恼,眉头皱得更紧了,完全不记得认识这位小公子,但耍赖的本事和自己小侄儿倒是有些相似,所以沈一意没有出声呵斥简白的行为不端正,只是自己费力扯出手背到背后。
  “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还请多有得罪,此地不宜久留,还请公子赶紧离开。”沈一意说完这话就转身往外走,他还要忙着去侦察各地魔族是否像协议里那样安分。
  简白因为伸手挽留沈一意的离去,再加上腰部和双腿实在是酸痛,一下子没稳住,栽下了床,狼狈极了,就这样沈一意还是没有停下脚步去扶一把,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离去了。
  走出破旧的山神庙,沈一意看着满山的精怪,实在想不出为何自己会出现在这里,明明是在西边暗查才对,屏息感受余在何处,却意外感受到了龙族太子和魔尊的气息。
  这俩人怎么在一起?
  沈一意现在着急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没有精力去管这俩人聚在一起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大人!”
  沈一意一见到余,他就是跪在那里像是在认错一样,疑惑地让他起身来,“我们不是在西方吗?怎么我睁眼来发现在一个破庙里面,里面甚至有个人,一个男人。”沈一意想起简白那副可怜的模样,心里有点不舒服,“他似乎认识我,但我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老树精跪在那里本来就是祈求沈一意原谅的,他知道擅自让沈一意吃下忘情丸今后被发现了肯定免不了责罚,甚至被贬下凡间都是有可能的,但现在他顾不上那些了,他不能再次看到沈一意疯疯癫癫的状态,只能让这两人彻底断了可能。本来只是让沈一意忘掉历情劫的简白,没想到沈一意把自己这几千年在山里的回忆全都忘了个精光,居然还以为自己是在完成天帝分配的任务。
  老树精决定赶紧回去和天帝串词,免得暴露了,但他那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大人,你在这儿稍等片刻,我有事问问那蛇精。”
  “蛇精?你说刚刚那人是蛇精?那为何我和他相处好一段时间没有感受到他身体里的妖气,甚至还有一股纯正的神力在流动。”沈一意对老树精的说辞有些不信任,但想着他跟了自己这么久没理由会骗自己,便允了。
  老树精赶到山神庙的时候看到就是简白痴呆着望着沈一意离开的门口,嘴里不停唤着沈一意的名字。
  说是不动容是不可能的,但是老树精只会为沈一意考虑,哪里顾得上简白的绝望。
  “我来这儿是来告诉你,山神大人他该走了,他让我告诉你不必来找他,你要什么都补偿给你作为你帮他历劫的报答。”
  老树精公事公办,虽然沈一意并没有吩咐说这些话,但是顾及简白龙族世子的身份以后会闹上天帝那里,斩草除根,彻底断了这人对战神的想法比较好。
  正准备离开了,就听到简白近乎绝望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要什么都给吗,我就想问他沈一意一句,之前说的都是什么,对他来说这些日子都算什么!”
  “忘了他吧。”
  说完这句,老树精就去了约定地点,远远望见沈一意看着山神庙方向。
  “战神大人,咱回去复命吧。”老树精急促地想要离开这里,怕生是非。
  “他。。。他怎样?”
  老树精刚刚离开后,沈一意心里老是浮现简白那张委屈的小脸,直觉告诉他没这么简单,他们俩之间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他现在还顾不上,等回去处理好事情后再来寻他。
  “挺好的,他本是龙族世子,受伤在此地,他哥哥在来找他的路上。”
  老树精根本不清楚简俞是不是再来的路上,只不过是为了让沈一意放心而已,想着龙族世子也不会被饿死吧。
  沈一意想着刚刚确实感受到了龙族太子就在不远处,于是就放心地走了。
  沈一意刚刚离去的背影一直在简白脑海里反复,眼角湿了,眼睛都已经哭得红肿,仍有泪水不住地流下来。
  “你好狠心啊,一句解释都不给就让我忘掉,让我怎么忘掉。。。。。。”
  简白原以为的历劫本该沈一意伤心一会,历劫后自己立马去安慰去解释,到头来自己只是工具吗?用完就扔。那当初又何必对自己这么好,简白恨自己不争气,就算沈一意不要自己了都还在想他,心里还有他。
  外面雷声大作,雨点啪塔啪塔地落下,大雨彻底冲刷着整座山林,同时也冲刷着简白的回忆,简白恨不得现在冲到雨中,最好是能淋生病,病倒忘记一切那种。
  “谢忱!”走在前头的简俞忽然回过身来,不安地喊住谢忱,“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谢忱顾不上简俞是不是会打开他的手,将简俞拉进怀里,安慰道,“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我在这,别怕。”
  虽然很想把谢忱这个借机占便宜的人推开,但这人怀里的温度让简俞安心很多,他贪心地依赖着。
  这电闪雷鸣的实在是太出常了,简俞忍不住和简白联系到一块,心里一直默念着不要让他的小白出事。
  其实谢忱早就知道简白在哪里了,他也知道简白发生了什么,他只想能和简俞多待一会,简白要是回来后简俞的眼中就再也没有自己的一丝一毫了。
  但看不了简俞的难过,谢忱不再绕弯,直挺挺往山神庙走去。
  雨越来越大,简俞心里的焦虑越发控制不住,感受到有小白的气息后,挣脱了谢忱的怀抱,直奔庙里面。
  一边跑一边喊这简白,“小白!弟弟!”
  简白恍恍惚惚地似乎听到有人在喊他,是哥哥吗?
  当简俞推开庙门时,就看见简白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地枯坐在地上,泪痕未干就有新的眼泪流下来。
  在看到来的人是简俞时,简白扯起一个勉强的笑,气力不足地唤着简俞。
  “哥哥。。。”
  看到简白这幅模样的时候简俞就已经忍不住了,在听到简白微弱的呼唤时,满腔怒火都化作悲痛,一把跪在地上抱住他捧在心里的宝贝。
  “小白别怕,哥哥来接你回家了。”
  

  ☆、笑得真好看

  距离那天狼狈地被简俞带回龙宫已经过去十七个时日了,简白这期间一直不吃不喝,哭累了就睡,睡醒了就继续哭。
  整个龙宫一片低压,众人一边害怕太子会对他们发脾气,一边又怕做了啥事让世子殿下伤心,到头来还是太子殿下来收拾他们,所以一有机会就赶紧告假,避免被逮住一顿训。
  龙宫里弥漫的安神香都快溢出大海去了,但还是止不住简俞的脾气,要不是简俞身体好,他应该能气得咳血。
  简俞看着简白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又气又心疼,急得吃不下饭,每天都在简白房间门外转悠,希望简白能喊住他对他说说心里话。就连谢忱每天都赖在龙宫里,简俞也顾不上了,他现在哪里有精力去对付这个黏人精,只要他别去惹哭简白就行。
  这孩子果然长大了,一声不吭的,以前在地上捡到个好看的石头都要拿回来给他哥哥瞧瞧,现在却完全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面。
  简俞现在早上一起来就去简白跟前候着,晚上深夜才回自己房间,半夜还要起身看看简白是不是还在,龟丞相找他有事也知道直接去世子殿下门前等就行,完完全全没把谢忱看在眼中。
  谢忱才不想去管他小舅子和沈一意的那点弯弯肠子,但架不住简俞这成天成天不和自己说话,一心系在简白身上,就差同枕共眠了,实在不能忍,得给小舅子点拨一下,赶紧离开简俞的跟前。
  抓住简俞被请去商议如何击退屡次冒犯的魔族的机会,谢忱打晕了给简白送药的宫女,捡起摔在地上的药碗推开了简白房间的门。
  门由于被推开关掉太多次,都有些不大好用了,推门时会发出一声“吱吖”。
  简白躺在床上,背对着门,没听到有人唤自己,知道不是哥哥,大概又是宫女来送饭菜,出声道:“我不吃,退下吧。”
  隔了一会儿,没传来开门声,简白皱着眉转过身来看这个不听话宫女,迎面却与谢忱对上了视线,眨眼的呆滞后,眉皱得更深了,对方却勾起了一个极其妖娆的笑。
  简白从未见过谢忱,自然也不知道他是谁,不由得抬眼去打量这个眉细眼长的“美人”。
  “美人”见简白满脸写着不认识自己的模样,莫名被戳中笑点地乐起来,和他哥哥长得真像。
  本来想对简白冷言冷语好好嘲弄一番的,看到这张脸就摆不了架子了。
  “你谁?”简白防备地看着妖娆男子转轻笑到大笑,像个神经病一样。
  “我是你嫂子啊,你哥哥没给你说吗?”谢忱把正事撇一边,专心逗弄简白,“看来是没说了。”
  简俞何时提过自己娶妻纳妾了?还是个男人。简白仔细回忆简俞这些天给自己说过的话,无非就是劝自己想开点,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哥哥为你解决什么的,还真不记得有说过嫂子。
  谢忱糊弄的就是简白,“那,你看这,”一下子扯开里衣,露出胸膛,背过身,继续道,“看见没,你哥抓的。”
  原本洁白如雪的背脊上被划满了一道道的红痕,谢忱不说,简白还以为他受了酷刑。
  谢忱重新穿好衣服,回身来对着简白扯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看见了吧,你要是不信,让我好生给你讲讲每一道怎么划上的,在哪里划的。。。。。。”
  简白在谢忱脱衣服的时候就已经红了,连忙打住谢忱滔滔不绝的炫耀,“我信,我信,你是嫂子。”
  “诶,这就对了。”谢忱费半天功夫终于听到满意的话了,这才准备说正事。
  简白虽然不知道这位嫂子是来干嘛的,但既然是哥哥的人了就没理由把人撵走,只好坐起来听他要说什么。
  谢忱看着自家小舅子日渐消瘦的小身子骨,突然有点和简俞互通心意的糟心,儿大不中留啊。
  “你可想知道沈一意为何那般冷漠。”转眼一想,小舅子不嫁出去自己哪来的性福。
  “你。。。知道沈一意?”这次回来后简白一次都没提及沈一意,一是不想让哥哥担心,二是被人抛弃后心里还有他这件事难以启齿。
  “自然,那你可曾想过找他?”谢忱用的不是疑问语气,而是肯定地问简白的想法。
  简白也想过去找沈一意,去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不敢,他害怕面对的还是那个会抛弃自己的沈一意而不是温言细语关怀自己的沈一意,但简白还是忍不住地点了点头。
  谢忱见简白点了头,就是有戏,继续为沈一意说话:“你还记得沈一意旁的那名童子吗?”
  简白想谢忱说的应该就是老树精,遂点头。
  “那你知道他去过魔界求一味药吗?”谢忱看着简白那榆木脑袋都还没转过弯来,忍不住要敲打一番,“忘情丸!能忘记心爱之人。”
  简白这下恍然大悟,瞪大了眼睛,语气颤抖着:“可这和老树精告诉我的。。。不一样啊。。。”
  “那你信你嫂子还是外人。”
  谢忱掩去了是他本人给老树精药的事实,现在就得罪小舅子不太好,还想着拉拢过来在简俞面前给自己多说几句好话。当然他也不能告诉简白他手里也有解药,让简白和沈一意好好折腾,自己才有空和简俞好好磨。
  简白想不出来这个男人有什么理由会骗自己,所以问题就出在那忘情丸上了,原来沈一意不是不是不要自己了,只是他忘了自己,只要他重新爱上自己不就成了。
  想到这里简白突然拒绝这十几天就是在浪费生命,早就应该去找沈一意的,耽搁久了出现个小红小绿小紫怎么办。
  “嫂子!”简白紧紧握住谢忱的双手,两眼朦胧,“你真是我的好嫂子!你要是早些告诉我就更好了!”
  谢忱将紧抓住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扯下来,拉开一定的距离,被简俞看到了就说不清楚了,狡黠一笑:“我早就想来找你了,可是你哥哥和我闹矛盾不愿意和我同房,我。。。。。。”
  还没等谢忱提出要求来,简白就赶紧应诺:“嫂子,我去给哥说,你再给我支支招吧。”
  “行。”傻孩子,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呢。
  沈一意历劫回来后,本想去天帝那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却被搪塞了一堆公务让他去处理,一会是天界内部矛盾,一会儿又是魔族冒犯进攻,每天都忙得不得空问有关那个少年的事情。
  虽然没问,但心里一直惦记着,不上不下的,左眼皮还老是跳。
  沈一意在书桌旁埋头看各地发来的魔族进攻汇报,一摞摞的全是什么被抢米了,被拿盐了的芝麻大点的小事,沈一意不解为何这种杂碎的事情要交给自己处理,但还是忍着不耐继续看着文书。
  沈一意在看到魔族小孩在谁家门口撒尿的时候真的忍不了了,抬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把紧皱的眉梢捋平,左眼又开始跳个不停,正要开口唤余来替自己处理,就听到门庭出传来喧闹声。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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