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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住着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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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简俞已经懒得和谢忱置气了,无论自己怎么对他发气,他都不恼不火,就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反而把自己给憋伤了。
  谢忱要是简俞好,简俞就收着,要是有什么简俞不爱听的话,简俞扭头就走,哪管谢忱跟不跟上来,虽然每次都追上来好生宽慰一番。
  简俞等谢忱的野果等得无聊,叼了一根狗尾巴草,坐上树枝上眺望远方。
  看这山依偎着水,水映照着山的景色,想来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过了。风轻轻拂过,吹走了简俞嘴里的狗尾巴草,也在简俞心里泛起了涟漪,也不知道简白他身在何处。
  简俞一直都在责怪当初要是对小白多加关心,怎么可能会弄丢他心爱的弟弟,这次寻着他带回去后,一定得时时刻刻带在身边才能放心。
  正想着,就看见谢忱捧着一大把果子从远处走来,看样子收获颇盛,简俞见着谢忱一直挂脸上的假笑就不爽,有意捉弄他,所以听到谢忱呼唤的时候并没有应答。
  “简俞?”
  谢忱内心有点捉急,但面上不显,这人该不会趁自己离开这段时间跑了吧。谢忱左三圈右三圈都没找着人,恨得牙痒痒,等找到非要把腿都给打断,情愿一直背着他也不愿意让他给跑了。
  快被打断腿的人,就在谢忱头顶,一脸幸灾乐祸,准备收拾他。
  “喂!”简俞折下一树枝,朝谢忱扔去,“王八蛋,看你头顶,我在这儿呢!往哪儿看呢!”
  谢忱一抬头,就望见他心尖尖上的人在他头顶的树上,面带灿烂的笑容,这样的他让谢忱想起两人初遇的场景。
  那时候,谢忱还不是魔族的魔尊,不过是苟且偷生的小喽喽,靠着常年行骗唤来的钱财度生。谢忱根本不被魔族的人所认可,他的母亲只不过是凡间的一名歌姬,他更是所谓父亲一夜风流的产物。谢忱直到母亲去世也没见过母亲口中的那位翩翩公子的父亲,他谁也靠不了,只能靠自己,虽然手段恶心了一点,但对年少的谢忱来说是最快的方法。
  这天,谢忱蹲在路边望着来往的人群,从里面挑选下一个人选,谢忱不会伤人性命,只想要骗来钱财度过几天温饱的日子,就算他是魔族,他也不屑吃人血肉来长修为。
  谢忱盯着在胭脂铺流连的世家小姐,看谁落单了去讨要一点可怜费,正准备起身去勾引猎物,右边街巷里传来马蹄声,渐渐逼近,谢忱本可以躲开的,但暗香这损失费应该比可怜费多多了吧。
  比较了一下,果断选择受点皮肉之苦,反正很快就能愈合,便硬生生站在马路上。就在马车快要撞着的时候,一只修长的手抓住谢忱的领口,将人拽开了。
  “你这小乞丐,魔怔啦?站马路上,命都不要了。”
  头顶传来这陌生男人的声音磁性的声音,谢忱抬起头望着这个破坏了他计划的男人,一袭白衣,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上漆黑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这人的头发居然是银色的,不是凡人。
  “不用你管。”谢忱不想招惹麻烦,只想赶紧离开简俞的视野,怕被发现身份的不同。
  简俞本就只是好心的拉了一把这小乞丐,没有得到该有的一句感谢,反而还被嫌弃!
  简俞这个暴脾气!
  “你这小乞丐,你以为我想救你?”简俞一把放开抓住谢忱衣服的手,忙在身上擦拭一番,“要不是看着你与我弟弟有些相似,你就算是被那马车反复碾压我也不会管你的。”
  谢忱并不回答,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又蹲回马路边,寻找下个猎物。
  简俞今天真是百般受气,之前寻父王回龙宫不成,现在居然一片好心被当做驴肝肺,果然学简白心善就不是件正确事。
  随便走进一家酒楼准备喝酒解闷一番再回龙宫。
  简俞走后,谢忱依旧蹲在哪里,本来今天会有一笔可观的收入,现在却饿着肚子闻着酒楼的饭香,好饿。自己的饭量本就比普通人大很多,但这都好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谢忱快饿得没力气去讨要饭钱了。
  想来也好,显得更加可怜,那些老太太会给自己点剩饭菜吃,谢忱眼看今天的集市快要散场了都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目标,准备回去躺着了,躺着不消耗力气,就不会觉得有多饿了。
  有气无力地走在街上,谢忱饿得根本抬不起头看前方,当他意识到撞到人时,已经晚了。
  “哪来的穷酸乞丐,知道你爷爷我是谁吗就往身上撞,我看你是活腻了。”
  谢忱撞到的是城里出了名的恶霸,刘富成,虽不认识此人,谢忱看他一身华贵的扮相,就知道今天免不了一顿毒打。
  顺从一点就不会被打很久,所以被刘富成掐着脖子抬起来的时候,谢忱并没有反抗,只是闭着眼不愿意看这些欺辱他的人,他怕他记住后忍不住挨个杀了他们。
  “看不出来你这乞丐蓬头垢面的还有点姿色啊,”刘富成面露猥琐,用手下递来的扇子挑开谢忱脸上杂乱的头发,“让爷玩玩,保你以后吃好喝好,怎么样。”
  这猥琐之人哪里会管谢忱愿不愿意,就要把他绑回去好好享受一番。
  谢忱本准备回了他刘府,好生休息后杀了这些狗东西再离开,就见熟悉的白衣公子挡在了刘富成他们面前。
  “这样不妥吧,”简俞面带笑容地看着眼前这个油腻的死胖子,多看一眼都是对眼睛的污辱,“人你们留下赶紧走,不然别怪我发脾气了。”
  简俞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发脾气不要发脾气,小白会生气小白会生气。
  

  ☆、又打酱油了!

  “啊呸!”刘富成满脸讥笑,“你当你是老几就敢来拦你大爷我的事。”
  一旁站着的几个打手纷纷出手准备教训这个不要命的家伙,这刘富成也是真不要脸,打就打了,还喊:“别给打死了,长得标致,拖回去玩玩。”
  简俞本就不想伤人,但好好说话,这人又不听,还火上浇油,真是要命。
  “呵!”
  站在一旁被绑着的谢忱,在心里给刘富成一行人点了一排蜡烛,凡人自然看不出简俞除了比旁人俊俏些有什么区别,他可一眼就看出来此人身份不简单。
  果不其然,一眨眼的功夫,简俞就把这些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
  “怎么,还要拖着我伺候你吗?”简俞一脚踩在刘富成的那张五官扭曲的脸上,左右碾压,“也不看看你爷爷是谁,是你感染指的吗!”
  简俞一直踩到刘富成乞求饶命发出的声音都微弱时,才抬起腿,一脚把他给踹开,“赶紧的,把人给放了,不然我保证不了下一次是踢哪里了。”
  刘富成赶紧托着脸,从地上爬起来,让手下把谢忱给放了,然后灰溜溜地就跑了。
  “站着!”简俞赶紧喊住扭头就准备走的谢忱,“怎么着,救你两次都换不来一句谢谢?”
  谢忱自己本就能脱身,说不定能好吃好喝的待一会,无意与面前这个男人过多牵扯,勉强开了口:“谢谢。”
  本以为自己道谢过,简俞会立马放自己走,结果反而挡在跟前,用手捏着自己灰黑的脸蛋,强行抬起头,简俞那张过于明亮光彩的脸就明晃晃地盯着自己。
  “你这小乞丐真的是好没良心,我这三番两次救你,你连句谢谢都不走心。”简俞看着手里捏着的这张脸,虽然脏兮兮的却也能看出来五官的俊美,特别是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好生打扮定是位可爱的小公子。
  谢忱沉默着扮哑巴,希望简俞赶紧对自己失去兴趣放他走,现在的他饿得站都快站不住了。
  简俞哪能顺他的意,本来在酒楼吃着花生米喝着小酒,享受着难得的闲适,就看见这小乞丐又被欺负了,思来想去还是出了手,现在想来是怎么想怎么亏。
  “我可是专门救你的,我要是不出手,你看着街上谁会帮你说话?”
  越想越气,果然不能当好人,好人没好报!
  谢忱被简俞指责着没良心,眼皮却渐渐合上了,他真的太累了,需要休息。
  简俞还没讨到说法,一个没拉稳,小乞丐就栽在了地上,连忙蹲地上,顾不得干净不干净,一把托起,“你怎么了?不就说你两句吗,不说了还不成嘛。”
  这时候哪会有人回应他,唯有路人对两人指指点点,没看到刚刚他出手相助的人甚至在指责他欺负一个破乞丐。
  我欺负他?我堂堂龙族太子欺负一破乞丐?好心没好报!
  真是摊上个麻烦精。
  简俞自认倒霉,却做不到把人直接扔地上不管不顾,抱起找了家医馆让人看看。
  “大夫,他怎么了,突然就倒下了。”
  一顿检查下来,大夫只是慢慢收起把脉的垫子,笑着对简俞说,“这位公子,你啊来错地方了。”
  “他病了不就应该看大夫吗?”简俞还以为是大夫嫌弃小乞丐,从怀里掏出银子来,让他好生抓药。
  这大夫也是个好人,没收下钱,指着对门店家,“他这病我没法治,那儿才行。”
  还没待简俞开口谩骂他是个庸医的时候,大夫再度开口,“这孩子是又饿又困昏睡过去了。”
  简俞这才明白大夫所说的来错地方,行了行礼,表示感谢就抱着谢忱往对门去了。
  才一进门,小二就迎了上来,满脸嫌弃,“客观,这儿乞丐不能进来。”
  简俞直接从怀里掏出一珍珠,扔在这仗势欺人的小二怀里。
  小二态度立马就变了,谄媚着问,“客官两位是打尖还是住店。本店有上号的厢房供这位小公子休息。”
  小二在前头走,简俞抱着谢忱跟在后头,进了房间吩咐小二打来一桶热水,再端上店里顶好的饭菜上来。
  简俞把谢忱放在床上,自己坐上桌边发呆,怎么又给自己找了事情做,但看见和自己弟弟一般大小的小乞丐,暗暗叹了气,实在可怜的紧,等他吃饱后就让他走吧。
  谢忱醒来时,没看见熟悉的街道臭水沟的样子,反而是华丽的床铺,甚至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饭菜香,肚子不争气地发出咕噜声。
  寻着味来到桌边,就看着简俞趴在桌边已经睡着了,桌上的饭菜早就冷了,谢忱想自己肯定睡了很长时间,好久没有这么舒服的睡过觉了。
  简俞感受到人起来了,用手背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你睡了好久,我等得饭菜都凉了。”
  谢忱已经受这人帮助两次了,即使没给人好脸色看,这人依然带自己来休息,还准备了吃的。第一次收到来自陌生人的善意,谢忱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想表达一下谢意,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简俞看这小乞丐眼角都红了,知道他对自己有感谢之意,只是放不下面子,忙罢手,“我可不是为你准备的,你别哭,赶紧去洗一洗,那还有干净的衣裳。”
  想起这么久了,洗澡水应该已经冷了,简俞把谢忱喊住,“水应该已经冷了,换了桶再洗吧。”
  “不用,还有,谢谢。”谢忱说完就准备去洗澡,他一直都洗的冷水澡,早就习惯了,更何况哪来的热水给自己用。
  简俞却不干,他可不想把人给弄生病了还要继续照顾他,把谢忱拉住,让他就在桌边等自己,开了门把小二唤来,吩咐换水。
  回过头来就看见小乞丐一直盯着自己,摸了一把脸,“我脸上有东西?干嘛一直盯着我,你要是饿了就先吃点糕点,冷菜就别吃了,等会有热的送上来。”
  谢忱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服了软,鼻尖红红的,眼睛也蓄满了水,像珍珠一样地掉个不停。
  “诶,你别哭啊,”简俞从怀里拿出给简白买的专门擦眼泪的,想来自己弟弟也爱哭,两人都是小哭包,“诺,拿去擦擦。”
  谢忱结果丝巾,胡乱在脸上擦着,本来脸就是脏的,越擦越花,简俞看着笑出了声。
  这人爽朗的笑声传到谢忱耳里,不似以前听到的讥笑和嘲笑,是单纯的笑着自己出丑,没有恶意。
  “你,叫什么?”谢忱小心翼翼地问着,明知道这人不会说真话,但是想问问。
  “简俞,”简俞说话从不隐瞒,也不担心别人知道自己身份,“龙族太子,简俞。”
  谢忱彻底木楞了,原来他叫简俞,名字真好听,龙族太子,真好,比他尊贵不止一点点。
  简俞还以为是小乞丐这个普通人不相信自己是龙族太子,但他也不解释,这并不重要,“既然你都知道我叫什么了,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谢忱有点不齿告诉简俞自己的名字,因为是肮脏的,是母亲某个恩客给自己取得,他随便报了个名字:“谢白。”
  谢忱希望自己的人生白白净净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充满了丑恶。
  “谢白!好名字,白取得好,就说我为什么想要救你,连名字都有相像的。”简俞没想到这个小乞丐的字居然和小白的一样,“我有个弟弟,和你一般大,可爱极了,叫简白。”
  在简俞还沉浸在发现谢白和简白的相同之处时,谢忱却觉得有点讽刺,原来这人的弟弟被所有带有期待的出生,也叫白,谢忱觉得自己不配叫白。
  “吭吭。。。”小二在门外敲着,“客人热水和饭菜上来了。”
  简俞放开谢忱,去开了门,看小二把热水备好后,关好门,“现在去吧。”
  谢忱泡在热水里,弥漫的热气打湿了他的黑眸,自嘲自作多情,明明自己什么都不是还幻想着能和简俞那样干净的人做朋友。
  胡乱洗干净后,套上简俞准备的干净衣裳,偏大了,看来简俞的弟弟比自己个子要高点,谢忱有些感伤,果然感受到温暖后就会放不开。
  简俞把人拉过来坐在凳子上,为他卷好衣袖,“这是店里最小的衣服了,没想到你还是穿起来大了些,看来你真是太瘦弱了,”把洗干净的碗筷递给谢忱,“吃饭吧。”
  原来不是按照他弟弟买的,谢忱有些小窃喜。
  实在是太饿了,顾不上简俞惊讶的表情,狼吞虎咽地扫荡桌上饭菜。
  “你慢些,还有还有,没谁和你抢。”简俞干脆放下了手中碗筷,看着谢忱吃,“谢白,你还这么小,你的父母呢?”
  谢忱听到简俞喊自己,停下手中夹菜的动作,将嘴里的咀嚼吞下后,低着头,“没父亲,母亲死了。”
  “这样啊,”简俞看着谢忱黯然的表情,“我母亲也去世了,有父亲和没父亲一样,他不要我们。”
  “谢白,我们还真是有缘啊,快吃吧,还有汤。”
  谢忱又重新吃起来,暗想吃饱后一定要快离开这里,自认对不起简俞的善良,不想自己的肮脏再沾染了简俞。
  。。。
  “你想啥呢!”简俞不断地用树枝扔着谢忱,他人却一动不动的,是傻了吗?
  站起来准备下去的时候,脚一滑,简俞从树上掉了下来,边掉边喊,“诶诶诶诶诶!”
  谢忱被简俞的叫喊声打断了回忆,看着简俞掉了下来,连忙伸出手去接人。
  简俞扑了个满怀。
  “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谢忱在简俞耳侧咬了咬。
  

  ☆、不要喝多了

  夜幕降临,整片山林陷入寂静,没有活物的喧闹声,连夜风也停下脚步。
  与周遭形成对比的是山神庙口,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手里拿着一片树叶,往前供着。
  “一个一个来,别挤,诶,那个兔子精别乱蹦,别插队。”老树精一个脑袋两个大,本来好好在休息被简白那家伙扯起来给他收票。
  被点名的兔子精羞红了脸,她的人形是位娇媚的小女子,害羞的样子着实让人着迷,难怪凡人会喜欢这类的,但这围起来的人哪里是凡人,都是化作人形的精怪,都知道这兔子精是个力能扛鼎的大汉,哪会对她献殷勤,都着急着先进去看看他们山神大人的新娘子。
  邀请众多精怪来参加简白和沈一意的婚礼的主意是简白出的,他认为这么重要的日子,虽然暂时不能告知亲朋好友,但好歹应该热闹热闹,想来沈一意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值得庆祝的,这唯一一件也得让整个山里的跟着一起喜庆一下。
  沈一意虽然觉得两人好好办办就行了,没必要,但还是听简白的,简白想要热闹那就办吧。
  这一炷香过去了,门外的人不减反增,山里的精怪们听到消息后纷纷赶来,就为了喝一口山神大人的喜酒,可这沈一意的酒他们哪里喝得上,都被简白给藏起来了。
  “树精大人,树精大人,”一位皮肤黝黑的少年一挤进里面,立马拉住老树精到一旁,“这新娘听说是名男子?”
  老树精还以为他要问什么问题呢,“老牛,你咋回事,我们山神大人娶谁都行,不管男女,山神大人开心就好,一会儿少咂嘴,你说你也是,你个黑牛精还化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形,装啥嫩呢。”
  被怼了一番的老牛精哼哼两声就转身离开了,还小声在旁边一白净男子说话,“老羊,听那山下人说两个男人是断袖啊,”对上男子递过来的眼神,继续道,“咱俩这算吗?”
  男子笑笑不说话,拧着老牛精的耳朵,往酒席上走去,“别想这么多,我俩在一起这么久了也没人嚼我们舌根啊。”
  黑衣男子傻笑两声,“老羊,你最近脱发严重不,给我也织一件羊毛衣呗,那野猪精都有,我不能没有!”
  “给给给,别说话了,山神大人出来了。”
  沈一意一出来,本来热闹非凡的门庭就安静下来了,连□□精都停下咕咕的声音,本来想出来告诉各位需要稍等片刻,想了想还是不说话了,又掉头进屋了。
  沈一意一走,七嘴八舌地就开始讨论这新娘子和山神大人谁更俊美。
  “我觉得是山神大人,我作为路人粉,公平地说这山神大人可谓是天神下凡,器宇轩昂,温文尔雅用在山神大人身上一点都不夸张。”狐狸精头号粉丝装作路人粉疯狂安利沈一意的颜给在座的小姐妹。
  “我承认山神大人的英俊,那是你们没看见新娘子,我可是见过的,比那姑娘还水灵,翩翩公子说的就是我们新娘子!”兔子精两眼发光地托着下巴瞎想简白。
  。。。。。。
  “山神大人!”
  “新娘子!”
  。。。。。。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从林中西方传来一声马啼声,紧接着东方也应了一声马啼声。听到双方都准备好后,众人停下争执,丛林乐队也开始演奏。
  说是乐队,实际就是青蛙精、□□镜还有喜鹊他们一大家子,临时发挥发挥。听到他们都不成曲的演奏大家都笑了,但不影响众人的喜悦。
  站在门口两边的花精从身上不断扯着花瓣向走来的沈一意抛撒,大红衣袍的沈一意骑着乌亮的骏马,目光平视东方林中,好似完全无视了不停撒落的花瓣。
  就见简白身骑白马从林中而来,穿着却不是寻常女子的嫁衣样式,更没有盖红盖头,而是改良自新郎的婚袍,比新郎的婚服更繁复,多了不少刺绣和配饰。
  简白身材本就比沈一意瘦弱一些,改良厚的婚袍很合身,原本宽松的礼服简白在腰部添加了一根腰带,把腰收了收,更衬托着简白的玉树临风。
  偏偏这人还不收敛一些,直直盯着沈一意,一撇一笑都要将人魂魄给勾了去。
  狐狸精这时候承认了,是新娘更美一些!
  待简白进些了后,双双下马,一旁的花精要想用手托着两人的手,沈一意罢了罢手,示意不用,就见简白也拒绝了,脚下生风地朝沈一意走去。
  “这位公子,请~”简白将手掌心朝上,伸到沈一意面前,一脸灿烂。
  沈一意并没有放上去,而是抓住简白的手放在一旁,一同往里走去。
  众多精怪此刻也不怕沈一意会生气,纷纷打趣着,大笑着。
  花精们纷纷展露本事,花瓣从四面八方撒来,落满两人的肩头,俊美绝伦的山神大人握住简白的手在这花雨里,微笑着接受来自四方的祝福。
  简白看着此刻沈一意生动的笑脸,挑眉一笑,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暗暗伸手抓了一把沈一意的腰,若有似无地来回磨蹭。
  从腰部传来的酥麻的触感沿着血液传来,密密麻麻如同针尖扎在心窝子上,酸麻一片。沈一意赶紧钳住简白作祟的手,用眼神示意他别闹。
  简白忍俊不禁地看着沈一意的为难样子,忍不住窃喜,这么优秀的人从今以后就是自己一人的了,暂时放过他,就去一旁和前来道喜的精怪们嬉闹去了。
  简白喝着鸡精递来的酒,啜了一口,果然不是今早上那味,暗笑沈一意果然还给自己留着,一口将这果子酿的酒给喝完了。本不想多喝,但借着祝福的幌子来看新娘子容貌的精怪们络绎不绝,今天是简白大喜的日子,祝福当然一个不落的都要收下,所以当简白意识不清的时候,已经喝下太多果酒了,这果酒虽然入口不辣,但后劲十足。
  以狐狸精为首的精怪见简白已经醉得站不稳了,连忙退下了,怕被山神大人抓住灌酒。
  “没了?再来啊,我还能喝!”简白趴在酒桌旁,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囊着还要喝。
  沈一意本就不怎么喝酒的,借着今天大喜喝了几杯就作罢了,看简白的醉样也不劝阻,简白醉醺醺脸红的样子好像更好看了。
  把想要闹洞房的山精们给撵走了,走时还让他们带走地上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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