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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跟科技树谈恋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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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鸡鸡,都是鸡。我们都三天没吃上鸡蛋了,还要跟养祖宗似的养着它们!”
  “你少说两句,王二。当心刘管事听见。”
  王二顺势降低了声音:“诶,我听说,主家犯了大罪了。”
  “什么什么,有这样的事么?你快说说。在这个鬼地方关了这么久,天天不是熏草洒醋就是修房子做苦力,跟说好的也太不一样了,还不如乞讨的时候!”
  “白日里我听一个面生的大汉跟刘管事说,”王二招招手,几个大男孩就贼头贼脑地围到他身边,“司隶有人跟来这里了,还带着兵,要来抄家灭族。”
  “啊!”齐齐的几声惊呼。“那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主家自身难保,哪还顾得上我们?等到他们想起来,我们这样的下人,第一个会被推出去顶罪。”
  “嗤。”角落里传来一声冷笑,“顶罪?你也真看得起自己。”
  “怎么?我说错了?但凡主家遭难,下人不是被官府再度发卖,就是主家自己卖了筹钱。之前不是有个传言吗?找个身形年龄跟小主人差不多的桃……桃什么僵,就是替主人去死的。秦六,你说,我哪里说错了?你你你……你什么眼神?我不和你打架,你小子下手忒狠。”
  秦六勾勾嘴角,仿佛王二的惊慌失措取悦到他一般。他努努嘴:“那你是要跑?要跑,问过廿七的意思没有?”
  廿七今年十岁,是这群孩子中第三大的,仅次于王二和女曲。但他性格爽朗,又机灵讲义气,是人缘最好的一个。这个时候他主动站起来:“这么久的家规都白背了吗?这么久的好吃好喝都白养了吗?做人不知感恩,与禽兽何异?我们这些贱命之人,若不是遇到了育婴堂这样的主家,早就不知道死在哪条街上了。如今主家遭难,正是需要我们的时候,要走你走,我要留下来报答小主人!”
  王二也站了起来,他狠狠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廿七,你当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主人家都解不了的灾,你能做什么?不过白白送死罢了。我是不跟你犯傻的,我惜命。”
  王二和廿七僵持不下,更小的孩子们就睁大眼睛看他们,每个人的内心都有自己的偏向。
  “汪!呜呜。”小狗崽的叫声打破了沉默。它的主人——一个低头坐在鸡栏旁边的男孩连忙将它抱紧。
  “阿朽,就算是你这种蠢木,也知道惜命,对吧?”
  阿朽没说话,只顾着抱他的狗崽。
  “呸,没娘养的脑子坏了,人都吃不饱还要养狗。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问你我就是傻。”
  秦六就坐在阿朽旁边,这个时候将手臂一伸挡在阿朽前面:“这样,想走的就跟王二走,想留下的就留下。正好天快黑了,这两天晚上门口没守卫,逆河向上走不到一天就是城。王二,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我……我……嘿,我还真就这意思。诸位大都是街上来的,来的路上我仔细看了,那城虽比不上雒阳,但也不小,或乞讨或做工,活命不难。”
  廿七拳头捏得死紧。他花费了极大的克制力才没将王二的脸砸出花。育婴堂是禁止孩子们之间相互冲突的,每次有打架事件,谁对谁错不论,先各打二十板。脱了裤子打屁股,疼还在其次,丢脸才是真的,所有的小伙伴不分男女都看着呢。当然了,怕挨打怕丢脸也只是表面原因,让廿七能够克制自己的更深层次的内因,是他知道在这个情况下拳头并不能解决问题。王二去意已决。
  夜幕刚刚降临不久,王二和另外几人就偷偷溜走了,还顺走了两只鸡。
  曹操放下窥视孔上的挡光板,似笑非笑地看阿生。“每天一个鸡蛋,哈?就养出这样的白眼狼。这才喝了三天稀粥而已。”
  阿生拿起剪刀修剪一下蜡烛烛心,让烛光能够更亮一些。“可惜了,路上一个都没丢,反而是抵达目的地后损了人口。”
  “再等等,我保证明日还会有人跑。”曹操给身边的曹四打了个手势。曹四一点头,带着几个护院提着武器出去了。“阿生,你别难过。你既然要秘密建学堂,消息就不能走漏。而且,来谯县之前都是询问过他们的意见的,既然跟来了,就是在外面没有牵挂了。现在还跑,除了贪生怕死忘恩负义,没有别的可能了。”
  阿生的侧脸被烛火照亮,光洁细腻宛如静止的玉像,她呆坐了好久,才说:“别等明晚了,明早就分组授课吧。”
  “咦?你不好奇明晚还有谁会逃跑吗?”
  “故意让刘氏将风声透出去,还夸大其词,是我们的不是。对于那些忠心的人来说,这样的试探是一种羞辱。”
  曹操皱起眉头:“患难方见人心。我用这种方法辨识出油滑不忠之辈,有何不妥吗?”
  阿生微微低头:“我养这些人,就像农夫播种。再怎么呕心沥血,浇水、施肥、除虫,小心翼翼精耕细作,也必定会有幼苗倒在成长的路上。不是每一颗种子都会给我回报,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但是,因此就放弃耕作,是不可取的;为了检测幼苗强壮与否,故意制造大风洪水,更加是不可取的。人心……本来就经不起考验。”
  曹操眯起眼,他黑色的瞳孔中照映着跳动的烛火。良久,他才伸手拍拍妹妹的脸颊:“阿生,真的是天生仁善。”
  阿生推开哥哥的手,努力露出一个笑:“我当然是难过的了,阿兄要处……处置逃跑的几个,我也没阻止。但是,好歹还有更多人留下来了不是吗?”
  曹操也一笑:“那个叫廿七的不错,你如果不要就给我吧。”
  阿生皱起小眉头:“以前说要赶走他的也是你,你不记得了?”
  曹操摸摸鼻子,他还真不记得了。
  次日,并没有应景的太阳。天色有些阴沉,就是那种仿佛随时都要下雨的天气。
  孩子们在刘氏的指挥下,排队走出条件简陋的木屋。阿生站在一个事先堆起的小土堆上,手上拿着一张写满字的白纸。
  刘氏屈膝给她行礼:“主人。”
  阿生点点头。
  孤儿们有不少是没见过她的,闻言也乖觉,稀稀拉拉地就有人跪下:“小主人。”
  阿生冷漠地看着他们,一直到所有人都不安地站回原位,她才清清嗓子:“我名曹生,是你们的主人。这里所有人,都是和我签的身契,你们只对我负责。只对我负责的意思,就是你们只听我的话,只有我一个主人,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需要听其他任何人的,包括我的父亲、长辈、兄弟。”
  曹操带着曹新曹旧站在树影里,闻言挑了挑眉。
  曹旧不安地看他:“主人……”
  曹操一抬手。“阿生没说错,都是她的人。我有不少护院,但阿生但凡要借用曹三曹四他们,都非要我同意。”
  土堆上,阿生还在说话:“现在,你们再称呼我。”
  秦六第一个反应过来:“主人。”不能叫小主人,因为除了小主人以外没有别的主人了。所以无论曹生这个豆丁有多小,他们都要喊主人。
  廿七脑子也快,跟秦六就差了一秒:“主人。”
  廿七喊了,被他救来育婴堂的死党们也就跟着喊:“主人。”
  听见的人多了,跟着喊的人也越来越多。最后,即便是反应特别慢的,如阿朽之类,也喊了“主人”。
  在这里的都是四岁以上的孩子,年纪太小的还留在雒阳妇医堂呢。他们经过艰难生活和育婴堂的双重打磨,都有了初步的纪律意识,而最不愿意接受约束的几个刺头也在昨天晚上跑路了,所以他们喊“主人”还是喊得真心实意的。甚至,还在廿七的指挥下又统一喊了一遍,整齐划一。
  “恩。今日给你们分组,分组完就授课。每日的功课,一人没完成,全组不得就餐。”
  有孩子微微睁大了眼,可是在长时间养成的约束下,没有人发出声音。
  阿生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发出异议。这个时代的孩子们真是奇怪,同样的养法,有像王二那样两年都养不熟的,而留下来的这些,也太守纪了点了吧。心中再诧异,阿生面上还是冷漠得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赵奇、田牛、田马,你们三个入列。”爷爷不在了,短时间内她也不需要伴读了,赵小狗、田小牛、田小马三个刚好可以去孤儿中先进带后进。
  “六十九加上三,在这里一共是七十二人,我将你们分为八组,每组九人。下面宣读组长名单,被念到名字的人出列,在最前面站成一排。赵奇、田牛、田马、廿七、秦六、女曲、丁夕、阿白。”
  这份名单,是结合了刘氏汇报的内容,以及昨天晚上阿生自己的观察敲定的。其中女曲和丁夕是女孩子。
  剩下的分组比起组长的人选就随意很多了,不过是注意平衡,尽量不让木讷的、学习有困难的、年龄小的分到同一组。再就是,廿七的死党被打散了,没有一人被分到廿七组或是丁夕组。
  “现在,按组排成队列,慢跑前进。”
  马上有早就等在前方的护院过来领跑,带着孩子们沿着清理好的林道往树林中跑去。树林深处,有一处曹腾生前修建的别院。高墙深院,水井菜园俱全,是个隐居的好地方。现在被阿生拿来作为培养孤儿们的基地。
  “训得不错呀。”等到孤儿们都上路了,曹操和阿生才带着家丁护卫跟在最后。“你准备教他们什么?”
  阿生对于这个问题已经反复推敲过了:“数学课先认十个(阿拉伯)数字。语文课先学自己的名字和曹生两个字。早上要晨练,白日念书,再去农田、鸡场和工坊帮忙培养动手能力。晚上听故事。”
  “哦,不错。”
  “阿兄跟我一起编课本呗。”
  “课本?”
  “现在的条件还不够每人一本课本,但教学大纲必须修订的。阿兄觉得他们需要学《诗》吗?我觉得不需要。”
  “如果不学《诗》,要如何认字呢?”
  “当然是日常用字。先学父母称谓的书写方式,再就是告示啊,公文啊,请帖啊,这一类的。”
  “如果你需要他们代主人待客,我觉得他们还需要学点礼仪。”
  两个快六岁的小主人,一边讨论一边小跑,声音逐渐消失在树林里。


第34章 继母心
  冬日里,胡氏身披粗麻布制成的丧服。即便里头垫了再多的绒衣,依旧不保暖。她捧着手炉打了个寒颤,问身旁同样穿白的婢女:“大郎与二郎呢?又往丁家的树林里去了?”
  胡氏的婢女一年多来也已经上手了曹府的大小事务,这种重要消息还是知道的。“回夫人的话,小大郎君与小二郎君每七日外出住四日,今日十五,正是在家的日子。不过昨日那边差人送信来,说是风雪阻隔,不好连夜赶路,等雪停了就启程。”
  胡氏朝着门外的积雪发愁:“虽说雪已经停了,但他们两个小儿,风里来雪里去的,也不知道为何要受这份苦?”
  老嬷嬷常氏给胡氏的手炉中加炭:“这两位小郎君主意大得很,老大人去世时又留了人手给他们,越发无法无天了。日日在外鬼混,哪像个母孝祖孝叠身的样子。他们这样也好,省的夫人操心。”
  胡氏皱眉。“阿母这话说的不妥。那是郎君的嫡子,出了意外郎君脸上就有光了?而且……”她声音低下去,“我与郎君在孝期,三年内不得行房。等到有自己的孩子,大郎二郎最少都八岁了。”
  常氏听了这话,一下也愁眉苦脸了,但还要劝:“夫人且放宽心,日子还长着呢。”
  胡氏低落了不到半分钟就又神色振作:“我看大郎二郎心性都好,有心与他们亲近。说起来,这无烟的炭火和手炉,都是那两个孩子送的。”
  常氏看上去都快哭了:“我们堂堂世家,竟要委曲求全,讨好懵懂孩童吗?”
  乳母太喜欢宅斗,就连胡氏都要头疼。她一下一下揉着太阳穴:“这样的话阿母莫要再说了。”
  就在这时,前面有小婢女匆匆跑进来。“夫人,两位小郎君回府了。在正堂见完老夫人和郎君,已经往这边来了。”
  “快!快请进来。再多加两个火盆,可怜的,别冻坏了他们。”
  屋里还没有整理好,就听见了阿生清脆的声音:“母亲还是这般爱操心。”随着话音落下,便看见双胞胎身披厚实的蓑衣,踩着雪进来。曹操越发结实,走动间虎虎生风,看着就不好管教。阿生还是粉雕玉琢的孩子样,甚至更加白皙了一层。
  “二郎啊,来来来,让母亲看看。”胡氏呵热手掌将已经在婢女的服侍下解开蓑衣的阿生抱起来,拿手背试她脸上的温度,“真凉。大早上的赶路,冷了吧。”又命令侍女,“去弄点热姜汤来。”
  阿生嘻嘻笑,等到曹操给胡氏行完礼之后,才说:“几日不见,母亲可好?阿兄让人送来的炭火,可好用?”
  “都好用,都好用。你们还小,哪里用得着你们来照顾我?”
  曹操板着脸:“百善孝为先,我们既然找到好炭,自然没有独自享用的道理。必定是要送给长辈的。”
  又说了几句客气话,喝了点姜汤,就冷场了。
  时值冬季,真是没什么事情可干的季节。男人们还有冬猎的乐趣,女人们就只能呆在屋子里做些零碎的活计了。想到这里,胡氏灵光乍现,许久之前的一个想法浮上心头。“二郎,今日正有闲暇,我教你织布吧。”
  阿生一怔:“好啊。”匠艾几年前就想改进织布机,但因为造纸、铅笔和炼铁耽搁了,如今也没有多少进展。她自己对于织布机的了解也是纸上谈兵,现在有机会能够亲自动手实践,自然也不错。
  曹操也很感兴趣:“母亲还会织布吗?我知道祖母有个织室,然我们都不曾进去过。”
  胡氏兴致勃勃地命人将织布机抬到隔壁的小房间,又将毛毯火盆都铺好,才亲自带着双胞胎过去。“我母家是旁支,荒年也曾艰难过。为了贴补家用,母亲就带着我们几个一道织布。虽说如此,但这本是嫘祖传下来的技艺,也是德行的一种,不应当以为贱业。”
  古代妇女,即便是小贵族出身的古代妇女,也掌握着她们所特有的适应时代的一套方法。阿生对于胡氏娴熟的纺织手法不吝赞美。她是真的觉得神奇,这个时代的器械十分简陋,但偏偏用这么简陋的工具,支撑起一个民族几千年的穿着。
  工具简陋,对于劳动力的要求就会变高。
  无论是从麻的茎秆中抽出纤维的方法,还是从蚕茧中抽丝的手法,都有一套讲究。其后还要将长短不一的纤维纺成线,再其后,才是真正的织布过程。经线、纬线,最早都是织布过程中的术语,而什么时候用梭子穿线,什么时候推动织布机上的推杆,都有其内在的道理。
  “我这架织机简陋,只能织出平纹纯色的绢。如那有花纹的绫绮,或七彩锦缎,织机有一室之高,多人协作方可完成。”
  阿生瞪圆了她的眼睛:“真想一见呀。”
  “哪能那么容易见呢。都是各大世家珍藏的技艺。”
  “哦,那便算了。”她就知道这时候的先进技术都被人垄断了。不过她暂时用不到提花机,改进纯色布匹的纺织效率才是王道。等到大部分底层人民都能够穿上衣服了,再考虑美不美的问题。
  她这一年是向空间要了驯化完全的抗虫棉花种子的。但大约是对方觉得棉花种子的价值太高,收走了所有的空间水也没把种子给她。不光如此,从六月到十二月,空间里一滴水都没存下,都顺着通天轨道消失了。阿生估摸着,大约什么时候对方觉得量足够了,这场交易才算是做完。
  有这样的结果她也是接受的。
  青霉素还需要自己小心翼翼地培养,自己提纯。等到成熟的青霉素出现,要耗费至少十年的心血。想要推广,则需要一辈子。但棉花就不一样了。这种东西立竿见影,种下去长出来就行,纺织的方法是现成的,稍微改动之后就能够套用。也就是说,棉花种子对这个世界造成影响所需要的后续成本远远低于需要严格控制培养条件的青霉菌。
  按照这个逻辑,估计她要换个番薯玉米什么的,也够呛。高产粮食的后续推广成本比棉花种子还要低,种出来就可以吃了,都不需要改进纺织机。她的时间有限,每年就这么多空间水,得仔细规划着用。
  “二郎,二郎。”
  喊声将阿生的注意力拉回到眼前不停运动的织机上。“母亲?”
  胡氏看上去很担忧:“你觉得纺织无趣么?”
  “没有啊。”阿生无辜地眨眨眼。
  曹操在一旁笑着解释:“母亲别在意。阿生经常这般神游。她若是露出这种表情,恰恰是说明喜欢一件事。”
  阿生趁机点头:“我觉得织机不错,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之一。”
  阿操小哥哥捂住额头偷笑:“你又说胡话了。”
  胡氏不明其意,依然照着她自己的思路走:“下午我带你去看越冬的蚕卵。到了春季,便可以孵出蚕虫。采桑养蚕,最是有趣,小女郎都喜欢。”
  养蚕宝宝吗?上辈子也养过,说起来就怀念。而且,养蚕要怎么提高生产力,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于是阿生愉快地拍拍手:“好呀。今日便叨扰母亲了。”她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胡氏在试图将她拐回女工女德的正途,正认真思考集约化改革纺织业的方案呢。
  思维方式南辕北辙。
  但在双方有意维护下,阿生和曹操还是跟胡氏相处得比较融洽的。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胡氏还留他们吃夜宵。
  “今日早些安歇吧,明日早些起来,夏侯家要来拜访。”胡氏从自己的盘子里拨出一半的酱油素鸡,让婢女分给两个孩子。
  双胞胎不约而同地拜了拜,才接了。“谢母亲赐食。”
  夏侯家呀,听着就耳熟。这种时候就应该扮演天真好奇。阿生咽下最后一口豆制品,酝酿了三秒钟情绪,用比平时软糯三倍的语气问:“夏侯家,好像多次有听说,也是我们家的亲戚吗?但怎么这么晚才上门呢?”
  “夏侯家也在居丧呢。他们家的老大人三年前过世了,前几日才出孝。”
  “唔……”
  “夏侯家,与丁家、曹家并为谯县大族,且又是汝阴文侯【1】之后。虽然他们如今无人出仕有些没落,但你们不可以失礼,知道吗?”
  曹操和曹生都听明白了。夏侯家祖上很荣耀,但到现在已经虎落平阳了,甚至比不上暴发户的曹家,全靠着先祖的名声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道理才能保住豪强地位。双胞胎对于这种情况倒是没有歧视,曹腾那样的都可以白手起家,以夏侯家这样的基础,只要出一个能干的人就又是一朝名门。
  更何况,就阿生所知道的知识来说,能干的人是有的,是叫夏侯敦还是夏侯刚来着?她使劲回忆了半天,才从脑海中挖出一张蓝色的三国杀武将牌来。刚烈?好像是掉血可以判定?【2】
  阿生被自己回忆到的内容囧了半天。算了,还是见了真人再判断吧。历史知识什么的都是浮云。
  作者有话要说:  【1】:汝阴文侯,指的是西汉开国功臣夏侯婴。子孙后被夺爵,到了夏侯惇、夏侯渊父亲这一辈已经没落。
  【2】:三国杀基本包武将牌:夏侯惇。技能,刚烈:当你受到伤害后,你可以判定,若结果不为红桃,来源选择一项:1、弃置两张手牌;2、受到你造成的1点伤害。
  下一章,幼年期阿惇和阿渊上线。


第35章 夏侯氏
  没错,童话里都是骗人的。至少历史上英武的将军,现在完全是个人憎狗厌的熊孩子。
  阿生见到夏侯惇和夏侯渊的第一面,两个孩子就是在曹家的院子里比赛谁尿得远。阿生本来是奉了父亲的命令来寻找迷路的小客人的,却不想会见到如此……接地气的画面。大冬天的,也不嫌那啥……冷吗?
  她用死鱼眼瞪着被温热的尿素溶液浇得滋滋响的小灌木枯枝,陷入了诡异的沉思。两个小孩都很健壮,跟双胞胎差不多大小,从尿液的颜色来看,饮食中一定不缺少蛋白质。
  “喂,你看什么呢?”稍微高一些的男孩瞪她。
  阿生都不知道要摆什么表情,你们来我家做客随地小便还瞪我?她平日里接触到的不是早熟的孤儿们,就是早熟的阿操哥哥,现在看来,或许这两个才是古代五六岁孩童正确的打开方式?
  稍矮一些的小胖墩双手叉腰,跟着哥哥瞪她:“你是不是在笑话我们?”
  “对呀,你是不是在笑话我们尿得近?要比比吗?”
  比?比什么?诶,等等,你们怎么动手啊?
  卧槽,一言不合扒人裤子的啊!
  对方还啧啧称奇:“咦,你衣裳里面还穿了穷裤【1】?那多不方便,脱了脱了。”
  阿生急了,她快被两个熊孩子抬起来了。她体重轻,再加上没有着力点,以一敌二很难脱困,只能死命拿脚踹那个小胖墩。
  小胖墩力气不小,拉着她的裤腿不松手。“你别怂啊,我们不跟你打架。我们跟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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