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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星辰渺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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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大概知道轻重,又因暮辞对辰星有愧,因而对谁都没有提起过。
鎏英正要说些什么,床榻上的暮辞却猛地浑身抽搐起来,冷汗直冒,极为痛苦的样子。
“暮辞!”鎏英顾不得别的扑到床榻上,眼泪一颗颗砸下来,连声让人送魔医准备的药来。
辰星在一旁看着,卞城王倒是多看了辰星几眼,鎏英这会儿却只能顾得上喂药,想要减轻暮辞的痛苦。只可惜,尸解天蚕的子虫已多日未曾得到母虫的供养,反噬宿主的灵力,魔医所开的药,辰星只一闻便知道那药只能缓解疼痛补充灵力,于克制蛊虫实在没有多大用处。
辰星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取出一直蓝色的瓷瓶,越过卞城王上前几步走到床榻边上,将瓶中的灰白色粉末朝床榻上的暮辞撒过去一些。鎏英在辰星这样做的时候不免一惊,也吸了一点儿进去,没有嗅出任何味道,也没任何感觉,才要开口问,却发现床榻上的暮辞缓缓平静了下来,在他脖颈和脸上游走的可怖蛊虫慢慢平息下来。
“这!”鎏英和卞城王都是一惊,而后鎏英大喜,目光灼灼地盯着辰星手里的瓷瓶:“辰星仙子,这是……”
辰星也不小气,将瓷瓶重新封好挥手丢给了鎏英,见她珍而重之地接过,才道:“一点儿药粉,能暂时压制蛊虫。不过这尸解天蚕是难得的高阶蛊虫,这药粉怕也只有前几回能有些用处,多用几次,也就没什么效果,再压不住蛊虫了。”
鎏英听了,紧紧攥着手里的瓷瓶:“先前鎏英曾听锦觅提起过,辰星仙子极擅炼丹制药之法,医术过人,学识渊博。”
辰星看了鎏英一眼,走开两步,边走边道:“与医药一道有关的,我都喜欢研究,蛊虫也算其中一个。这尸解天蚕,我曾在典籍中看到过,若想要彻底移除,需用火系法术炼化子虫,宿主便不必再受母虫控制,只是……如此一来,大约只剩下十年寿命了,而且,灵力会慢慢消失,最后形同凡人。”辰星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暮辞,见他眉头眼睑颤抖,已经渐渐苏醒过来,恢复神智,挑了挑眉。
鎏英眼中含泪:“没有……没有旁的办法了么?”
辰星看着床榻上的暮辞缓缓睁开眼睛,而面向自己的鎏英还未察觉。
“有。”
不只鎏英,暮辞眼中也迸出希望的色彩,而一旁的卞城王也十分惊讶。
鎏英急忙追问:“是什么办法?”
辰星用眼神示意鎏英:“他醒了。”
“暮辞!”鎏英顺着辰星的目光看过来,见暮辞确实已经苏醒,没有痛苦之色,大喜过望地扶着他起来。
暮辞在辰星平淡的目光之中挣扎着起身,从床榻上下来,“噗通”一声跪在辰星面前:“暮辞知道,暮辞此前对锦觅仙子下杀手,误伤辰星仙子,都是暮辞的罪过。不论仙子想要如何,暮辞甘愿承受,只求仙子……能……”
扶着暮辞的鎏英也在卞城王的叹气声中与暮辞一道跪在了辰星面前:“辰星仙子,鎏英此前就说过,暮辞的罪鎏英甘愿替他偿还!还求辰星仙子能……”
“公主!”暮辞激动的打断:“是暮辞自己犯的错,不能让公主……”
“暮辞!我……”
“好了。”辰星打断地上跪着的两人的争执:“先听我把方法说完,你们再吵不迟。”
鎏英连忙道:“还请辰星仙子告知。”
辰星走前几步,绕着暮辞走了一圈才开口道:“尸解天蚕的子虫早已融入他的骨血,寻常的药物并无作用。但好在……我曾得过一株月萦花,炼制过一味有涤魂之效的月萦丹。”说到这儿,辰星顿了一顿,语气颇有些不舍:“这月萦花还是早些时候阿玉送我的,用他的血液采摘保存,因而其中含有些许龙血,药性被激地更强劲几分,着实难得。”说完,辰星取出一只紫玉琉璃的药瓶,鎏英虽不懂这些,却也能看出这瓶子比自己手里的这个好上不知多少倍,里面的丹药想来更是……
辰星从丹瓶中小心地倒出了一颗丹药,月白色的丹药拇指大小,有着类似琉璃的透明质地,丹药中隐隐可见流光,不说鎏英和暮辞,便是一旁的卞城王也是大吃一惊,从未见过这样难得而奇妙的丹药。
辰星见那颗丹药托在掌心,将丹瓶重新收好,对紧紧盯着她看的鎏英和暮辞道:“这便是月萦丹,我一共只炼成了三颗。这丹药服下,可将体内附于骨血之上的毒素污秽尽数拔除,对这尸解天蚕,虽不能灭杀,却可以灵力引导药力,将他全身的子虫逼至一处,剜开血肉,再以旁的灵药相诱,将子虫引出体外。月萦丹的药力比那简单粗暴地用火系法术焚灭子虫可是温和有用多了,虽然强拔毒素仍是会伤及灵脉,却不至于像火法那样燃断生机,因而,以此法拔虫,与寿数,无碍。”
辰星的解释,和她掌心的那一颗盈盈发光的丹药,此刻在鎏英和暮辞的耳中,犹如天籁。
到底还是卞城王老成持重,他微微思考了一下开口询问:“敢问辰星仙子,若以此法拔除尸解天蚕,可有……旁的妨碍?”
辰星看向卞城王,笑了一笑:“卞城王想得周到。的确,这法子,也有比焚灭天蚕,差了那么一些的地方。”她看向暮辞,眼光晦暗不明:“火法焚灭天蚕之后,你虽寿命有限,却也因那火法燃断灵脉生机,不会再受灵力反噬,经脉疼痛之苦。但若以我方才说的法子,你全身灵脉重伤却仍留生机,只是会变得脆弱不堪,修习灵力不只缓慢,还容易遭受反噬。灵脉上留下的伤,日日夜夜都会隐隐作痛,若一时不慎灵力修炼不稳,或强行使用法术岔了气,都容易引起灵脉的断裂,比你今时今日受蛊虫折磨的痛苦,好不到哪儿去。”
鎏英听了,眼泪当即便下来了,扶住身旁的暮辞的身体,不知该说些什么。
暮辞听后只是一愣,目光却更坚定了几分,朝辰星俯身叩首:“暮辞愿意,还望辰星仙子告知,要如何,才能割爱一颗月萦丹。”
“暮辞!”鎏英只叫了一声,便不知该如何开口。
辰星握紧手中的丹药,转向身旁的卞城王:“倒也简单。辰星想……要卞城王和鎏英公主的承诺。”
“承诺?”
“是。”辰星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却很是深邃:“第一,从今以后不论何时不论何事,不得伤害我的家人。第二……不做任何,于阿玉有碍之事。”
“……夜神殿下?”鎏英愣了一愣,朝卞城王看了过去。
卞城王的眼神一下子就深了下来,默默地看着辰星。
辰星毫不退让地与卞城王对视,脸上还是之前那般云淡风轻的浅笑。
“辰星仙子只是要求……不妨碍夜神殿下?”
“呵。”辰星笑了一声:“若我要求别的,卞城王想必不会答应。”
卞城王沉默一瞬,看了一眼鎏英,咬了咬牙,举手立誓:“本王在此立誓,只要无碍于魔界,和卞城王府的存亡,卞城王府,绝不伤害辰星仙子家人,绝不做有碍夜神殿下之事。若有违背,元灵寂灭!”
“父王!”鎏英眼含热泪,看着父亲立誓为据,心中思绪难平。
“王爷……”暮辞也是颤抖着身子,不知能说什么。
辰星在卞城王立誓之后微微一笑,却没有将手中的月萦丹递出去,而是走到的鎏英和暮辞身前:“既然王爷痛快,辰星也不好小气。拔除天蚕宜早不宜迟,现在就开始吧,我就在这儿看着,指导鎏英公主以灵力引导药力,再配合药粉引出子虫。”
鎏英扶着暮辞起身,眼眶通红:“多谢辰星仙子。”
辰星抿唇一笑,没有说话。






第70章依偎
辰星在魔界的卞城王府,送出一颗月萦丹,教导卞城王和鎏英以灵力引导药力,亲手将引出的尸解天蚕子虫收到琉璃瓶子里,又留了一些补身的丹药和药方,天色便已经不算早了。
虽然很想亲手照顾方才拔出蛊虫正虚弱不已的暮辞,鎏英仍是亲自将辰星和魇兽送回了天界,一直送到了璇玑宫门外。
除了得了卞城王的誓言,辰星收着大约是此行最有用的收获的尸解天蚕子虫,心情颇好地踏进璇玑宫,果然瞧见那人立在院中,望着大门的方向,正在等她回来。
她心头一软,三步并作两步,朝他奔了过去。月白的裙摆在脚下如同被风扬起的云雾,荡出唯美的弧度,一直画到他身前。
辰星脚步始终不停,直接轻撞进了润玉怀里,双手环上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口,紧紧地抱住他:“阿玉,我回来了。”
他很自然地抬手将她揽在怀中,嘴角漾起笑意:“回来就好。”
跟着辰星进门的魇兽被辰星落在后面,这时候走了过来,看到拥抱在一起的两人,歪了歪脑袋凑过来,分别蹭了蹭两人的腿。
辰星被魇兽蹭了两下才微微直起身来,摸了摸魇兽的脑袋:“今日多亏了咱们小乖乖了,可是头一号功臣呢!在魔界都没吃到什么,眼下回来,去吃梦去吧。”
魇兽听辰星夸奖自己很是高兴地扬了扬头,瞪着一双大眼睛看向润玉,润玉也笑了一下,抬手摸了魇兽两下:“既然星儿都夸了,魇兽做得确实不错。”
魇兽得了两个主人的夸奖,高高兴兴地蹦跳着离开,寻梦去了。

玉衡殿内。
润玉倚靠在前些日子才添的软椅上,脸上带着微暖的笑意,而辰星趴伏在他怀中,脸颊贴着他的胸口,一字一句地将在魔界之事,与他一一道来。只略过了,她向卞城王讨的第二个承诺。
润玉听了辰星的叙述,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轻笑问道:“那月萦丹,当真有这样大的隐患?”他大约是最了解她炼丹制药的能耐的,那月萦花也是当初他送给她的。那时她很是珍视,说是定要好好利用,他倒觉着,她选来选去,不至最后炼了这么一味益处颇大但害处也不小的丹药。
辰星在他怀中叹了口气,也不抬头:“就知道瞒不过你。月萦丹本身当然不会,虽然强拔毒素的确会伤及灵脉,想要养好却也不难。主要是当时那株月萦花上带着你的龙血,与他的魔力相冲,才会伤得更狠一些,也不容易养好。”
“呵。”他轻笑一声:“那如今,可还能养好?”
辰星蹭了蹭他胸口的衣裳,长出了一口气:“能自然是能的,折腾些年,多疼上些日子罢了。”她的声音从他胸口传来,有些闷闷的:“我果然不是个大度善良的。就算是被天后控制,他要杀锦觅是真,伤了我也是真,再说我……”她说了一半猛地住了嘴转开:“事情做错了就是错了,不罚一罚让他多疼些时候,要我直接以德报怨费心费力救他一命,我心里可不舒坦。再说了,想要缓和月萦丹上你龙血对他的影响,就要开炉再次化融,添上好多味珍稀药材再次凝练,才能以药性暂缓龙血之力的霸道,却只是缓和,剔除不了。他暮辞可没那么大面子,让我费这个心力。”
辰星无声地叹了口气。其实,就是她愿意,此时也无能为力。如今的她无法承担再次开炉炼制这种高阶的月萦丹的消耗,她的真身,因为那一支灭灵箭……
润玉目光又柔了几分,微微低头看着乖巧趴在自己怀里的辰星,轻声道:“星儿此举,怕不只是为了出这口气吧?”
辰星听他这样讲,什么也没说,只将抱着他的手又收紧了两分,贴着他的胸口满足地喟叹一声。
他缓缓陈述的嗓音如泉水在殿中静静流淌:“在他体内种尸解天蚕,控制他为恶,害他受此苦难的,都是天后。卞城王不会直接对上天后,但那暮辞看来对鎏英公主甚是重要,卞城王爱女心切……”他眼光闪了一闪:“说来若无尸解天蚕,那暮辞应当早就没命了,如此算来,天后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
“所以才要不断提醒他们,那暮辞付出的代价和承受的苦难。”她在他怀中接口。
润玉抚摸着她披在背上的长发,指尖的力道那样轻柔:“一日一日,越是看到那暮辞痛苦,他们心里的刺才能越扎越深。”
辰星叹了口气,窝在他怀中颇有些挫败:“什么都被你猜到了,真是……”
润玉低下头,在她的额角轻吻了一下:“润玉自然也有没猜到的。”
“哦?”她微微仰起头看他:“没猜到什么?”
“星儿将那尸解天蚕的子虫带了回来,有何打算?”
“这个嘛……”她狡黠一笑:“我只是模模糊糊有个想法,能不能做还不知道。等我这两日试验一番,成功了……再告诉阿玉。”
他笑着点点头:“好。”
辰星笑了笑,又垂下头朝他怀中拱了一拱,那姿态,像极了一只正在撒娇邀宠的小兽。
“听闻……近日紫方云宫有些不太平。”
听他这么说,她在他怀中轻笑一声:“你还听说什么了?”
润玉揽着她的肩,语调轻缓:“天后与鸟族的穗禾公主,近来不知为何染了头痛之疾,天界的岐黄医官也是束手无策。那穗禾便罢了,天后因此疾脾气更烈了几分,这段时日在紫方云宫伺候的,受罚的不少,已有些人人自危了。”
“没那么严重吧?”辰星微微直起身子:“紫方云宫里都是天后的人,她脾气不好罚人不假,离人人自危应该还差了那么一点儿,不是说没弄出什么性命来么?”
润玉笑笑,摸着她的头发:“与星儿有关?”
辰星也不瞒他:“我在当日来送丧服的两个仙婢身上撒了点儿药粉,于旁人无碍,修习火系法术的人嗅过却容易激荡体内灵力,修为越是高深影响越大,每到情绪波动之时火气激荡冲顶脑部经络,才致人烦躁易怒。”她挑着眉头,微微一笑:“说来激荡灵力,活跃灵脉其实于修行之人也是好处,若能在此时安心净神,勤加修炼,所得要比平日多出一倍来。因而,我这火灵活魄散,其实是有助于修行的好东西,谁让她们不识货的。”
他微微一叹:“润玉知道星儿定有分寸,但……以后还当格外当心,万一被察觉……”
她点点头应下:“我知道。这一回我撒的那点儿东西,无色无味分量极少,至多也就十几天药效就会散了,再说它本也不是毒,反倒是有助修行的灵药,医仙查不出什么的,你放心。”
算来药效还有几日,若能趁着被火灵活魄散激荡,灵脉血液游走格外顺畅的这段时日做些什么……效果想来会格外得好。
辰星趴在润玉怀里,想到自己才拿到手的尸解天蚕子虫,和顺手收了的那一点儿灭灵族的鲜血,眼光闪了一闪。
如今她炼丹不便,配些简单药粉却容易,更何况手里还有早些时候的存货。将那子虫喂上两日,等……那时候……
“倒是那穗禾公主,不想那日两个仙婢回去复命,原来她也在。这可是意外之喜了。”
润玉听辰星提到穗禾,眼中厉光一闪而逝:“前几日旭凤回去后,听说与穗禾大吵一架险些动手,之后在栖梧宫立了规矩,不许穗禾再踏入半步。想来……她也是气得不轻,未必比天后轻松。不过是因为不像天后位尊份高,不敢轻易表现出来罢了。”
辰星听了长叹一口气:“如此,她得更恨锦觅了吧?”
润玉轻拍着辰星的背:“旭凤身边的燎原君近来可是忙碌得很,洛湘府周围一直有旭凤的人。”
辰星皱着眉头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夜已深,润玉亲自将辰星送回自己房间歇息。如今还在孝期,就算两人什么都不做,睡在一处也到底不甚妥当。
送了辰星回来,润玉转身要走时辰星突然想到什么,叫住了他:“阿玉。”
见他回身看过来,她上前两步过去拉住他的手:“我这两日,炼制了些简单的防御法器。只是……怕都比不得历劫之前给你的那根星石发簪。”
她如今真身隐患颇大,炼器时并不敢放开手脚,许多材料熔炼不了,许多阵法也无力刻画,试了这些日子,简单的东西弄了不少,像样的却没几个。想要超过曾经给润玉的那支发簪,能以普通檀木材料却抵挡十余次上神全力一击的越阶阵法却是不可能了。思来想去,这几天她便开始浪费些珍稀材料,想凭借炼器材料本身的珍贵略提升些防御的品质,弄些给锦觅防身,也好送给水神风神权做心意,只是暂时尚未有所得。有这样的想法,她自然不会漏了润玉,只是她如今受限,能弄出来的都比不过曾经那根发簪,与其如此,不如劝他重新戴回发簪的好。
听到辰星提那支星石发簪,润玉眼光一闪:“星儿,那发簪我已妥善收好。”
辰星叹气:“谁让你收好了,我是让你戴上。我知道,你是担心……可是你真的误会了。早年锦觅那次,是因为我强行打断炼丹受了反噬,跟那法器却并无关联。你那根发簪也是,只不过是在防御阵被触动时留下的一缕神识会让我感应到而已,并不伤身。当初……那也是因为我恰好在历劫,只是凡人肉身,仙家神识便是只有一丝也还是太强,才会不小心引得气血翻腾,也就那么一下,半点儿事儿都没有。”
“星儿……”
“好啦!我保证没有骗你没有瞒你!大不了你明日拿出来我们试试,看我是不是当真半点儿事儿都不会有?”
润玉抿了抿唇,并不说话,眼里却满是不赞同。
“乖啦!”她想了想,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相信我这一回,我可是比你有信用多了,嗯?”
他迎着她满脸的笑意,默然片刻,到底败下阵来。
左右……设一层隔绝的结界在那发簪上,情况不对及时取下……是可以做到的。
就算她说得是真的,他也不能冒一丁点儿的险。
辰星见他点头妥协,心头一松,却不知道,眼前这人已经想好怎么暗度陈仓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大家都没注意到送丧服那里星儿的小动作~在这里在这里!~





第71章失控
第二日,辰星回了洛湘府,想去瞧瞧昨日因知晓不少事心神大动的锦觅。
进洛湘府之前,她特地细细观察了一番,果然许多天兵在洛湘府附近值守,她甚至瞧见了旭凤身边的燎原君。
才进门便迎面撞见了正怒气冲冲要出门的水神和风神,之后便被神色异样的水神留了下来。
风神离开说去瞧瞧锦觅,只剩下见到她后便拉着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的水神和辰星。
辰星见水神如此,心头一动:“爹爹,是不是,锦觅跟你说了什么?”
水神脸上复杂愧疚担忧不一而足:“昨夜觅儿回来便有些不对劲,今早醒来依旧神思不属,爹爹放心不下,一问才知——”水神眼睛被气得发红:“星儿,你放心,爹爹定替你和觅儿讨回公道!”
“爹爹,难不成要去禀报天帝,或者与天后对峙么?”辰星神色平淡:“灭灵箭已经没了,我如今也完完整整站在这儿,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凭白上去,攀扯天后么?”
“星儿。”水神叹气:“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告诉爹爹的么?”
辰星低下头,没有出声。
“星儿。”水神抬手摸了摸辰星的头:“你和觅儿,是爹爹的女儿,是爹爹的珍宝。只要能让你们平安康乐,顺心遂意,爹爹做什么都愿意!但若有人想要害你们,爹爹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能放过她!”
辰星眼眶发酸,垂着头,仍旧没有出声。
水神见状叹息一声。
辰星与锦觅不同,她比锦觅稳重沉着,也比锦觅隐忍周全。很多时候,她并不像锦觅一样,能同小儿女一般倚靠他,令他总是有些挫败,不能为她做些什么。
“星儿……前几日,去见过发配的三万洞庭水族?”
辰星叹气,抬起头看了水神一眼:“……被爹爹发现了。”
“星儿……”水神的神色略有些复杂:“是如何打算?你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夜神?”
“……我只是心有不平罢了。”辰星沉声道:“天界有天帝压着,当日情形无人敢说,活下来的三万洞庭水族,还真以为是高高在上的天帝陛下宽宏仁慈么?”
“星儿。”
“阿玉他可以施恩不望报,我却不甘心真相被埋没。我就是要让活下来的这些水族知道,他们的命,是阿玉生受了三万道天雷电火,几乎拿自己的命换回来的!不论今后他们如何,都不可以忘!”
从彦佑那里留下的所见梦,被她带去给了活下来的洞庭水族。旁人的转述,永远不会有亲眼所见来得真是,来得震撼,来得,刻骨铭心。
辰星微微移开眼睛避开水神此刻满是关怀的眼神,涩涩道:“爹爹,我的确是有意瞒了你洞庭水族这件事。爹爹该是猜到了……我……我已经做了决定,不管是我自己的仇,还是阿玉的仇,我都没想过就这样算了。我要走的路,我已经决定好了,不论将来如何,不论成败与否,皆出自本心,绝无怨悔。可是……我却不能容许自己,连累爹爹,连累临秀姨,连累锦觅甚至连累花界。”她抬起头,极认真坚定地看向水神:“爹爹和临秀姨向来与世无争,但即便如此仍被天后记恨被天帝忌惮,还有花界,花界多草植精灵其实在六界之中并无多少自保之力……我不能为了自己,把你们也拖进来。我所行之事,皆为我一人做主,一人承担。我知道,有水神花神之女这个身份,若真有一日……不可能全不牵连到你们,如此,已是我的罪过了,我不能再……”
“星儿!”水神再听不下去,开口打断了辰星。他伸手按住辰星的肩:“既然星儿当我们是亲人,还认我这个爹爹,就不该瞒着爹爹。”
“爹爹……”
“星儿选了自己的路,愿意为此承担后果。有这样的气魄,爹爹很欣慰。但是……星儿,也该给爹爹这个选择的机会。爹爹说过,为了你和觅儿,爹爹什么都愿意做!更何况,如今那天后想要灭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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