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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厨王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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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什么渐渐的明朗,却又让他更加的憋屈,那种怨怒涌上心头,他的拳头,倏然收紧。
会不会,会不会她们连他都算计在内?会不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们一早就算计好的?
他一把掀开了锦被,推开众人,朝着袁思雪居住的临华殿奔去。
袁思雪正预备着歇息,冷不丁的见赫连云锦推门而入,先是一怔,随即立马就带了笑迎了上去。
要知道,这可是她入府之后,他头一遭来她这里,她自然是欣喜的。
果然,果然将袁思涵除去是正确的选择,将袁思涵的一切都从他的身边带走,那么赫连云锦,就是她的了。
“殿下,你来了。”她笑吟吟的上前,笑的千娇百媚。
赫连云锦却一把挡开了她的手,在她错愕之际伸手,一下子就钳住了她的脖颈,“袁思雪,你好狠毒。”
袁思雪的眼中一闪而过的一丝慌张,却转瞬即逝,随即就被她很好的掩饰了去,被赫连云锦钳住,她略略的咳嗽了一声:“殿下说的什么意思,臣妾不明白呢!”
赫连云锦的手一紧:“别和本王装傻,清风寨的人已经向本王已招供,就是你,就是你母亲做的,不要跟本王说,这一切与你无关。”他的眸子一暗:“从一开始算计本王,到将思涵的尸身坠落悬崖,都是你,你们,都是你们。”
袁思雪没有料到赫连云锦会如此的情绪失控,他的手抵在她的脖颈上,几乎要抽去她所有的呼吸。
她不住的大口喘着气,眼中,盛满了惶恐。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啊,臣妾的腹中,可是还有您的骨肉。”
如今,她只能靠着唯一的筹码,来让赫连云锦清醒一下,谁知,她的话却似是触动了赫连云锦心中最脆弱的地方,他的黑眸,紧紧的眯了起来,脸色暗沉的如同暴风雨前的天际。
“骨肉?”他忽然就冷笑了一声:“就是你腹中的这块,让本王与思涵决绝于此,你还敢跟本王提孩子。”
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收紧,袁思雪的身子在他的手中,如同九月飘零的落叶,整个人都被腾空
架起,她不住的求饶了起来,似乎此时方才觉察出,袁思涵在赫连云锦心中地位,已经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赫连云锦的口中涌上了一股子血腥,心中阵阵的刺痛,刺的他几欲崩溃。
他终于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昏庸,竟然不相信他最爱的人,却相信这个处处算计他的女人,他真是个混蛋。
“麝香的事,是不是也是你诬陷涵儿的?”他强忍下喉头的那口血气,沉着声音问道。
袁思雪的身子不住的抖了起来,她知晓,今日的她在劫难逃,只能选择从实招来,否则若是等到赫连云锦彻查,只怕她会死的更惨。
她不住的哀嚎了起来,紧紧的扯着赫连云锦的衣袖,死死的做最后的挣扎:“臣妾知错了,殿下,殿下饶命啊!”
“滚开!”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赫连云锦抬手,从门口守卫的侍卫腰间抽出了佩剑,朝着袁思雪便刺了过去。
“本王若是不杀了你,难解心头只恨,更对不住涵儿的在天之灵。”
剑光闪着冷光,朝着袁思雪刺了过去,袁思雪任命的闭上了眼,此时此刻,她早就吓得连呼喊都没了力气。
人却被拖出了好远,身后陡然一股力气,将她从剑锋之下脱离,她倏的睁开眼,就见名太后牢牢的挡在了她的身前。
“住手。”她的声音急促低沉,带着愠怒的气息不稳,语气却是坚定。
赫连云锦手势不及,那剑锋便朝着名太后直直的刺了过去,待他想要收手,那剑锋便从她的肩膀擦过,霎时之间,血流不止。
“姨母。”赫连云锦凝了凝神,手中的剑应声而落,“姨母,你这是做什么!”
他低声呵斥了一句,眉头却越皱越紧。
袁思雪见状,立马躲到了名太后的身后,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太后,太后救命啊,臣妾不想死,臣妾腹中的孩儿不能死。”
名太后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转而又望向赫连云锦,肩膀的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锦儿,她还不能杀,她腹中的,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也是大齐的未来,你就是不为自己想,也得为着江山做打算。”名太后只能沉着声音劝慰了一句。
赫连云锦却不住的摇头:“不是,不是的,儿臣不想要什么江山,不想要什么孩子,儿臣只要涵儿复活,只要涵儿回到我的身边,姨母,你到底明白不明白。”
喉头的血一点一点的涌上,他伏在那里,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名太后想要上前去搀扶,却被他一把甩开。
“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住,如今要帮她报仇都不能够,我究竟是哪门子的王?姨母,你告诉我,告诉我,到底有没有我这样窝囊的君王!”
声嘶力竭的怒吼,这一声,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口血终于涌了上来,阻断了他所有想说的话,身子,如同破败的布娃娃,一点一点的,倒了下去。
☆、V81【叱诧】
秋风扫尽了落叶,入目之处皆是荒芜,北风吹起,凄凉的一片。
夜色已深,星空之下,长身而立一个白衣女子,夜风吹起了她的衣衫,在暗夜之中,寂寞孤独地舞着,月色之下,她的面容清冷,水眸在波光月色闪耀下,犹若清泉般清澈透亮。
三个月了,离开齐国已是三个月,原先割腕以为死定了,没有想到老天对她到底是眷顾,竟给了她第三次生命。
没错,眼前这人便是思涵。
清冷的月光下,她清丽的面容发着幽幽的光芒,十分的柔和。
当初不知为何会掉在悬崖的下面,只知醒来已经身处叱诧王宫,据说是叱诧王出巡的路途,将思涵救了起来,并且带入了叱诧的王宫。
思涵并未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知,她总觉得,老天让她离开齐国,离开那个人,一定是早就安排好的。
她不想再去回想过去,所有的美好与伤痛,都应该随着她的离开而随风散尽,她只想要,与她腹中的孩儿一起,开始新的生活。
是的,孩儿。
说来讽刺,从前那个人因为旁人怀了孩儿而与她疏远,如今,在她离开之后,竟然怀了那人的孩子。
她抚了抚略略隆起的小腹,这样也好,最起码往后不会孤单,孩子,会陪着她。
身后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之,一阵铺天盖地的温暖袭了过来。
思涵没有回头也知道,一定是楚靖寒派来伺候她的宫女双儿无疑,没想到却是楚靖寒站在她的身后。
“双儿说你在这里吹冷风,怎么,有心事?”
叱诧不属于中原,这里的男子长得十分的高大威武,就像楚靖寒,身材就是十分的健硕,每每思涵跟他说话,都得高高的仰起头。
思涵忙起身,双膝弯了弯,恭声道:“王。”
对于这个救命恩人,她是怀了十二万分感激心情的,如若不是他,她不可能活着,她的孩子也不可能。
楚靖寒略一抬手:“有身子就不必这样的多礼,反正也不是在外头。”
思涵方才起身,便随着楚靖寒进了屋子。
两人在大殿坐定,双儿上了茶,楚靖寒方才又问:“你今日觉得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
当初将她救下,她可是一身的伤病,尤其是体内的剧毒,几乎将她的心力耗尽。
若不是他手下有天下第一的名医,只怕她的这条命,神仙难救。
“没有不妥,多谢王的关心。”思涵仍是得体的回话,楚靖寒方才点了点头:“那便好。”
思涵又是一阵的道谢,又道:“原本早就该说的,只是一直未有机会,如今我的身子已经好了,住在这里也实在是不合适,再叨扰两日,我便会离开。”
既然隐藏了身份,佯作失忆,自然名字也不再用从前的,而是换回了她原本的姓名--江沄沄。
楚靖寒一怔:“你要走?”
冰封的面容,隐隐有一丝的不舍,却只是一瞬:“你失去记忆,根本不知道家在何方,又怀了身孕,能去哪里?”
思涵略略一笑:“哪里都好,天下之大,总有容得下我的地方,再说了,我实在是不喜欢王宫这样的地方,太过拘束,太过。。。”人情淡薄。。。
楚靖寒顿了顿,似乎不知该说什么挽留的话,思涵那厢已经起身,对着他恭恭敬敬的拜了一拜:“感谢王这么长时间的照顾,沄沄会一直感怀在心。”
楚靖寒张了张口:“其实。。。其实。。。你大可留下,我。。。我。。”
话尚未说完,就听外头一声通报:“王后驾到--”
此声一出,将楚靖寒所有想说的话都全数的憋了回去,他朝着门口张望了一眼,眼中满是不解。
那个女人怎么这个时辰来这里?
沉吟间,王后已经带了几个宫女浩浩荡荡的进了门,见了楚靖寒显然一怔,却只是一瞬,便换上了一副笑容上前:“臣妾给王请安!”
那笑盈盈神色,却让楚靖寒有种想要撕裂的冲动,他握了握拳头,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望着王后盈盈下拜,略一颔首,却并不叫她起身。
“王后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有事吗?”他缓缓的开口,声音里有种不怒自威的威严。
王后北郭氏低了低头,声音也越发的温和:“臣妾听说江妹妹今日请了许太医,以为她身子不舒服,特地来瞧瞧。”
温婉端庄,极近王后的贤良淑德。
楚靖寒却略略皱眉:“王后,本王记得下过令,没有本王的允许,谁都不许踏进临华殿半步,王后是听不懂,还是听懂了故意违拗本王的意思?”
北郭氏稍稍一怔,随即就恢复如常,稍稍抬眸望了楚靖寒一眼,笑意不减:“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关心妹妹,请王恕罪。”
楚靖寒不耐的摆了摆手:“仅此一遭,下去吧。”
北郭氏却站着没有动。
“可是王,臣妾带了旁的太医来,来给江妹妹看看,人都已经来
了,不如。。。”语气里透露出来的关心,要人分不清是真是假。
只是这样的情形,落入楚靖寒的眼中,却只是虚情假意,他将脸色一沉,冷冷的望向了北郭氏:“不必了,沄沄的身子一直是许太医负责,旁的人,不需要。王后,你这是要抗旨吗?”
君王那种天生的威严,北郭氏哪里能够比得过,可是,今日她来便是要探探那个江沄沄的底,探不出来,她没有办法交代。
只好屈了屈膝:“臣妾不敢。只是,只是外面纷纷猜测,王是金屋藏娇,藏了个身份不明的女子,臣妾只是担心,这样,恐怕对王甚至叱诧的声誉不好。”
楚靖寒眯起了眼,望了思涵一眼,复又转向了北郭氏,唇角,蔓起了一丝的冷笑:“谁说她身份不明?”
伸手,不着痕迹的在思涵的肩膀轻轻拍了两下,像是安抚一般大的,在北郭氏沉默的空当儿,他指了指思涵。
“王后兴许不知道,沄沄就是尉迟送来叱诧和亲的,只不过身子一直不好,本王才将她暂且安置在此,怎么,这样是不是也不行?”
尉迟那边送来的和亲女子,在半路被截杀,听说是坠落了悬崖,尸骨并未寻得,而沄沄也是从悬崖上摔下来的,与尉迟那边的和亲女子倒是相仿。
不过楚靖寒清楚,怀有身孕的江沄沄不可能是尉迟的女子,不过,眼下只能用这一招来蒙混住,否则,只怕北郭氏不会善罢甘休。
北郭氏将信将疑的望了思涵一眼:“是吗?尉迟送来的和亲女子竟然被王救下,这样的巧合?”
思涵稍稍一怔,下意识的收了收小腹,感受到楚靖寒搭在她肩膀的手指一紧,方才顺着他的话道:“回王后的话,正如王所言,在和亲的途中遭遇歹徒,被推落山崖,幸好王经过,将我救起,并且带回了叱诧,才得以保全性命。”
楚靖寒似乎方才松了一口气,望着北郭氏,冷声道:“这样的回答,王后满意了?”
北郭氏低了低头:“是。”
“那还不走。”
“是,臣妾告退。”心中仍有疑惑,北郭氏亦步亦趋的走出门去,到了门口,回头瞧了一眼,见那厢两个人正窃窃私语些什么,方才挑了挑眉,转身,大步的走了出去。
人一走,楚靖寒方才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还搭在思涵的肩膀,忙收了回来,道:“刚才多亏了你,否则本王真不知该怎么应付她。”
思涵略略一笑:“王别这样说,事情是因我而起,我帮着圆满也实属应该。”只是我不明白,王后明明是王的妻,可是王为何待她冰冷如此?
楚靖寒的眸子一深,在思涵的身上打了一转儿,思涵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忙道:“我只是随口问问,若是不方便说,王不必为难。”
楚靖寒却勾了勾唇角:“因为她是皇叔的人。”
思涵一滞。
☆、V82【筹谋】
楚靖寒却勾了勾唇角:“因为她是皇叔的人。”
思涵一滞。
从前在齐国那会儿就听说过,楚靖寒早年登基,年幼无依一直是他的皇叔楚沛把持朝政。
来到叱诧之后,又零星的听了一些旁的消息。
据说楚靖寒成年后,曾多次想要夺回权力,奈何那些年,楚沛早就部署周密,不管朝廷内外还是王宫上下,安插了大批的眼线,以至于楚靖寒的每一步,都得按着楚沛的盘算走。
试问一个君主,怎么可能受这样的窝囊气,也难怪楚靖寒会如此的冷待王后,想来王后也没少为了楚沛而让楚靖寒不满意。
“那你为何不想想办法?”这样的事,自古便有许多,要想解决说难其实也容易,便须有周密的计划,以及详尽的部署。
楚靖寒道:“如今朝廷分了两派,一些衷心的老臣自然是拥护本王这个正主,可也有一些乱臣贼子,狼子野心,与楚沛一起想要夺取本王的江山,两厢若是纷争,只怕要引起战乱,到时候受苦的是黎民百姓,是以,再有万全之策之前,本王不敢轻举妄动。”
“这样说来,现在的你是内忧外患,着实的形势险峻。”思涵略一沉思,方才开口。
“可是没有旁的法子吗?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出事。”
楚靖寒略略点头,刚毅的面容,隐隐有一丝的无奈。
“本王也担心会是如此,奈何本王在宫中的一举一动都有王后监视,就是从前帮着齐王打天下的那些军队,还是本王的亲兵。”
思涵的手微微一颤,几不可查的,却转瞬就恢复自若。
她收回了思绪,又想了一想,方才道:“那你就没有想过,将她。。。”手一划,做出个灭掉的姿势来,楚靖寒的眉心一挑。
“想过,可是。。。她到底是王后,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实在不能轻举妄动。”
思涵的唇角浮起一丝浮光掠影的笑来,她轻声道:“那名正言顺不就好了,例如弑君,例如,谋害王的子嗣。”
楚靖寒一怔,随即几不可闻的笑了笑:“子嗣?这些年,我的后妃全是皇叔硬塞给我的,而每一个,都被王后把持住,别说是子嗣,但凡她们谁敢与本王稍加亲近,结果都只有死路一条。”
思涵略略一笑,倒是没有想到楚靖寒表面看起来威武,这个王做的却着实窝囊。
“好了,不要说这些了,朝廷的事,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倒是你,真的决定要走了吗?”楚靖寒似乎自己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这样说着,越发的觉得在思涵的跟前没了底气,忙拿了旁的话来说。
思涵却仍想着适才的事,稍加沉吟,良久,似是下了决心一般的抬眸,直直的望向了楚靖寒:“王,我会不会对你的大事有所助益?既然旁的人不敢帮着你与楚沛作对,那你若是利用我,能不能够先除掉王后?”
楚靖寒呼吸一滞,目光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打了一转儿,有些诧异:“你。。。什么意思?”
思涵略一福身:“我想在走之前帮你把心腹大患解决掉,算是报答你对我,对我孩子的恩情,你会保护好我的孩子吧?”
她的笑容十分的温柔,初为人母的那种光芒将她团团的笼罩,望着楚靖寒,目光如水,似是给了他无穷的力量。
说来也奇怪,二人相处了不过短短数月,可是她给他的感觉,却是没来由的相信,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沉声道:“若是你愿意帮我,那自然是最好,你放心,我保证,保证不会伤害到孩子。”
思涵略略点头。
她也会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一定。
*
当夜,思涵晕倒在临华殿,太医轮番诊治,硬是诊不出任何的病症来。
楚靖寒守在床前,望着跪了一地的太医,厉声道:“给本王想办法,一定要将她治好,若是治不好,你们提头来见。”
说这话的时候,所有的太医都是低垂着头颅,只有最后首的许太医偷偷的抬了抬头,见楚靖寒使了个眼色过来,方才战战兢兢的开口。
“王,老臣有话要说。”
许太医是宫中的老人,从先帝时代便在宫中行医,是以,他是楚靖寒能够信得过的人,所以才会找了他来配合这一出戏。
楚靖寒扬了扬眉,沉声道:“说。”
许太医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更是低到不能再低,势必做到戏演的逼真。
“微臣见江小姐一直昏迷,又查不出任何的症状来,那模样倒像是中了巫蛊之术,是以微臣想。。。。”
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
楚靖寒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的冷笑,却只是一瞬,便转成了愤怒:“巫蛊之术?谁会做这样的事!”
在一旁的双儿见时机到了,立马双膝跪地:“王,恕奴婢多嘴,会不会是王后,日间临华殿就鲜少有人会来,江小姐更是不与人往来,而今日,除了王,只有王后来过,所以奴婢斗胆,”
此言一出,楚靖寒清楚的听到了一片唏嘘之声,
他立马就站起身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诬陷王后,她是一国之母,又岂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可是。。。”双儿佯作一副惊慌却又装着胆子开口的模样:“王后娘娘一直不得宠,今日见王待江小姐那样好,若是气急了做出糊涂事,也不是不可能,否则,否则怎么会她一来,江小姐便出事!”
楚靖寒一脚踹了过去:“混账,王后是皇叔亲自为本王挑选的,又岂是那样心胸狭隘之辈,你诬陷王后,可知罪当处死?”
双儿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倒在地上,不住的讨饶:“奴婢知罪,请王饶命,奴婢只是担心江小姐,毕竟,她的腹中,还有王的骨肉。”
此言一出,惊了四座,这个不知身份的神秘女子,竟然怀了皇嗣。
“王,既然有所怀疑,不如就亲自去王后那里查看一番,也免得王后落人口舍。”许太医沉着着开口。
楚靖寒眯起了眼,目光在其余人的身上扫了一圈儿,最后,沉声道:“众位爱卿意下如何?”
那几位太医院的院士,虽然大多是楚沛的人,可是眼下的情形,却容不得他们说不,毕竟,这个江姓女子怀有皇嗣,而巫蛊之术又是叱诧国的大忌。
只能纷纷的点头:“请王查清此事,还王后一个清白。”
这场戏原本就是是演他们看的,如今眼见着鱼儿上钩,楚靖寒的唇角浮起了一丝浮光掠影的笑,手轻轻在思涵的素手拍了两下,方才起身,冷声道:“摆驾栖凤宫。”
那是让思涵安心的暗号,思涵略略的点头,也不知他看到了没有,只知屋子里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过,只余下了静谧一片。
“小姐,走了。”她方才张开了眼,双儿那厢已经跑到了床边。
思涵望了她一眼,道:“适才真的踢到你了?疼不疼?”
双儿的性子,与思淼十分的相似,可是遇到事沉着冷静,又与黄蝶不相上下,是以思涵总能从她的身上找到熟悉的感觉,关心,也是难免。
双儿笑着摇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垫子来:“奴婢事先做了准备,何况王的那一脚,力道控制的很好,根本伤不到奴婢分毫。”
思涵这才略略的放心,望着门口,不住的呢喃了一句,这戏,按着正常的流程来说,她的戏份已经算是完了。
只是苦笑了一声,谁能想到,这样的招数,曾被别人用来诬陷自己,如今竟然反过来,她也做了这样的事。
她抚了抚小腹,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楚靖寒于她是好人,她为了报恩,仍是自私的如法炮制,究竟是对是错,她也不知道。
*
三更时分,传来了消息,从王后的寝殿搜出了刻有思涵生辰八字的木偶来。
楚靖寒当场将北郭氏削去后为,立即赐死。
消息传来的时候,思涵正坐在窗前,楚靖寒一脸疲惫的进了屋子,虽然疲惫,只是眼底的喜悦之色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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