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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世(远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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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门走必须要经过这条路,于是下了决心,为了自己不堵车,就修好了这条路,领导出行方便,居民也方便。
德志走到宿舍,宿舍在四楼。
到了宿舍,听说遭贼了。
怎么又遭贼了?可能贼已经清楚公安的办案能力,公然向那些人提出挑战,不断碰触这根底线。上次丢失的是一部电脑,留下了音箱,这次丢失的还是电脑,连音箱也“一锅端”了。
贼胆够大的,宿舍有人还敢进来,悄悄地,来了,带着布袋,静静地走了,带走了所有云彩。这里的值钱的东西,一扫而光,包括小小的音箱。真是空空地来,满满地去,如同在自己家的客厅厨房。
刘小姐已经报了警,警察来了,看了看,做了笔录,又走了。像这样的案件,太多了,登记一下就不错,根本破不了,也不会引起重视,除非刘小姐是日本人,或者是有特殊的高官背景,否则,就搁置一边,等着吧,等蟊贼自投罗网、自己坦白,即便坦白了,那些失窃的东西早已不在,还怎么追?损失是一定的,谁会负责?只有刘小姐自认倒霉了。因为,是芭比和她姐姐在住宿舍,过年前离开宿舍,匆匆忙忙的,小偷早就在这里踩点,专门盯着那些马虎的人,等机会下手。芭比不够谨慎,给蟊贼留了空子,让蟊贼不费力就得逞了。按说,出了这事,应该警醒才对,但是可能亲情的力量太大,还是不好处理。
一般来说,走上这条飞檐走壁之路的,不是穷极,就是富极,这两个极端都会刺激蟊贼铤而走险。穷极的是因为物质匮乏,富极的是因为精神匮乏,想满足一下看到让别人倒霉的那种幸灾乐祸,还有就是自己的成就感,不只是有钱,还有本事偷到东西,而且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偷,那多好啊,万一自己从富极变成穷极,也有一碗饭吃,一门技术,一门谋生的手段,那有多好!
门窗完好无损,蟊贼如何进入,不得而知。难道是内贼?家贼?不知道,没有权威部门和权威人士发言,谁都有可能成为罪犯,对刘小姐来说,谁都可能成为怀疑对象。
看到这一幕,大家都很小心了,德志心想,再也不敢把稍微值钱的东西放在这里,能带走了就带走了,别留给蟊贼作纪念,再说,也许这蟊贼相当熟悉,没准儿平时就给你一个笑脸,一个问候呢?谁知道呢,蟊贼就是光明的天使,内心里却有一颗撒但的心思呢?
来自外界的偷窃还可以预防,无非加固篱笆,提高警惕,时刻守望,来自内部的窃贼,如果防备起来就难上加难了,很难分辨。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熟人心里在想什么呢?他/她不说,你就永远不知道。
宿舍遭窃,大家心情不爽,但是,排解愤懑的方式之一就是吃饭。通过咀嚼,享受美食,说不定可以化解胸中闷气。
当然,吃饭时,来的人就多了。不是这几位工作人员。德志心想,如果不是美食的吸引,大家可能都不会听话,如果不是工资的维系,大家都会作鸟兽散。吃饭增加人不奇怪,奇怪的是何时不增加人。或者快到吃饭的时候,悄悄地走人,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个事仿佛一千年的奇迹,从没有发生过。因为是奇迹,所以,不好追究,如果有制度,可以让她离开,芭比永远离开,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事了。但是,芭比不会离开,她认为进入了保险箱,绝对不会有问题。因为她有极大的靠山,这座靠山,除了德志以外,都认为不会倒,尤其是刘小姐,认为所有人都会倒,但是靠山不会。
齐老师的儿子来了,一起来分享盛宴。他在吃饭时突然问到:“伊阿姨怎么没来了?”
齐老师说:“她不适合做社会工作了,我们已经将其辞退。”
她儿子说:“哦。那多可惜啊,她很聪明的,我觉得很适合做。”
大家都沉默不语。母子之间的对话十分可笑。人家有选择权,在这里上班不上班,不是你能辞退的原因。别人不知道,德志最清楚,齐老师在众人面前又在撒谎,反正不是头一次,而是经常性的了。伊妹是炒老板的鱿鱼,因为和余哥有矛盾,余哥又喜欢恶人先告状。而余哥和齐老师关系好的不得了,没有谁能取代余哥的位置,他善于钻营,懂得巴结,知道人心,抓住了齐老师的虚荣心,就会好好地利用。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其实,德志很清楚,是伊妹主动不干的,她来之前,就已经在京都做事,来到机构,是要看看这里的环境,行的话就留,不行的话就走,她是自由人,见不得一些人,一些事,选择离开,想避开是非,但是最后还是被人说是非。
如果伊妹知道她是被机构开除的,她可能会更加愤怒或者失望。德志想,不会有人告诉她齐老师说的话,因为大部分人都会听齐老师的话,在机构里,齐老师还是说一不二的,刘小姐不会跟她计较,只想和谐,保持和她的关系,努力营造一个轻松的合作环境。虽然有钱,并且吸引钱进来,但是,在当地还是要依靠齐老师,否则,她认为会寸步难行。
大家埋头吃饭,金莲和春燕很爱吃,但表面上装作不想吃,假让一番,还是挑好的吃,这些都是她们惯用的伎俩,大家见怪不怪。可能效仿领导,也可能是独家创新,德志看了只想笑。却又不敢笑,因为还是老百姓,笑了,就不行,不准笑,免得影响和同事的关系,将来在年终评估的时候,扣分,扣分意味着扣工资,永远不可能再翻身,对人的打击是终生的。这个制度到目前为止,德志没有发现有更改的迹象,因此要格外小心。
吃完饭,还是要回到被贼光顾的宿舍,看到一片狼藉,德志就觉得不舒服。这又是用亲戚带来的恶果。对德志他们不信任,就不要招聘他们来,偏要安排齐老师的亲戚住在宿舍,东西丢了算谁的?她们绝对不会负责,倒霉的是公家,对不起的是港岛的捐款人。
齐老师吩咐大家:“请大家把宿舍打扫一下吧。现在已经报案,警察也来了,做了登记,破案还需要时间。不能老是让宿舍成这个样子吧。”
大家很听话,七手八脚地忙起来,谁叫你是被领导呢,不听话是不行的。
德志很期望警察尽快查出谁是家贼。可是,这个看起来遥遥无期。
!
第187章 最后一程
金莲表现得很积极,像以前的表演一样,跛着脚,拿着扫帚和灰铲,扫着干干净净的地面,家贼来的时候轻轻地,走的时候静静地,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纸屑或者灰尘,金莲的作秀赢得了齐老师的称赞,她说:“大家都要向金莲学习,我说什么,她做什么,认真负责,不做小事,就不做大事,做不好小事,怎么可能做好大事呢?我们机构就需要这样的人,在小事上负责,就在大事上负责;在小事上做得优秀,就能在大事上做得优秀。在小事上廉洁,就能在大事上做到廉洁,大家都要做廉洁的人,做干净的事。”
她这一席话,讲得很到位,很动听。齐老师不在外交部,或者在部门担任发言人,那真是太亏了。她讲话,可惜没有人鼓掌,她看重的正是鼓掌。不鼓掌,难以得到肯定。鼓掌,是受众自己的意愿,想鼓掌就鼓掌,不想鼓掌,谁拉也没办法。
但是,德志才来的时候,对其膜拜,然后就不再,原因很简单,能讲不能做,何必要讲?那不是骗子是什么,只不过,是领导级别的骗子,明知是骗,也要装作信,因为是打工的,处在这样的体制下,人人都要装作相信,这样,骗子才开心,才得意,不至于揭穿了领导的表演,使领导无地自容,威严扫地,激起其愤怒,那样,日子就不好过了。领导随便找个理由,就够手下难受好长一段时间。
金莲很愿意做齐老师的门徒,齐老师也很愿意骗着她玩,她呢,还笑嘻嘻地,谄媚之状,无能用文字来描写。其他人却不这样,正因为如此,齐老师愿意被捧,就有来捧场的人,齐老师一瞌睡,就遇到一个枕头,岂不过瘾?这个枕头是肉做的,提供肉的就是金莲。金莲在摸爬滚打,没有多少文化,但是会骗人,他很会巴结人,知道领导哪个地方痒,找到准确的地方挠挠,领导舒服了,就不会再说什么,反而更加得意,对于这样的人,在社会和机构里,到处都存在。因为存在,就有存在的理由,无可厚非。
这样的表演还在持续,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终结。德志看惯了这种表演,也逐渐变得麻木。设想一下,电脑就是金莲所偷,因为她有宿舍钥匙,因为她老公是开车的,她儿子是开车的,她又深得齐老师信任和喜爱,那么,她就有充足的理由来拿走电脑,一点都不奇怪,跟拿自己家的东西一样,不存在偷这个单词。排除了有蟊贼踩点的可能,早就盯上了这一家,因为大城市的蟊贼很忙。一般不会来办公室,因为机构没有另外租赁办公室,只能在这里办公。蟊贼去的地方,都是有钱的人家或者有钱的办公场所,像局长办公室,或者政府有钱的机构办公室,都是蟊贼首选的去处。像这样的地方,蟊贼看不上。最有可能的,就是家贼。
那么,从拥有钥匙,到拥有领导的心,从而拥有公家的电脑,那似乎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根本没有任何申请,也不存在任何悬念,公安机关破案,遥遥无望也是正常,即便侦破,有了保护伞,自己家的人拿自己家的东西,苦主不告,谁会追究呢?
这些事都没有根据,只是在做合理地推测,从小机构到大国家,都是这样一个道理。宠臣从来都是有恃无恐的,胆大包天,出事也不怕,有人保着,有人担责,自己不用操心,不用烦忧,只要会拍马,会送东西,会巴结上司,都非常好。领导喜欢,即便没有学历,没有健康,没有外表,没有形象,也无所谓。只要把领导维持好,领导会为你搞定一切。
有对联说得好“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横批是“不服不行”,真是绝对了。金莲深知自己生来跛脚,这个缺陷伴随她多年,造成心理扭曲,有些变态了。好在众人还能忍耐,习惯了她的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或者高声说话,她的缺陷,让她自卑,她的极端自卑,就要处处争先,争出风头,想让别人不敢小看,从而满足她好胜的不甘于后的好斗之心。谁要是一句话不够谨慎,就可能遭致劈头盖脸地批驳,直至将对方弄得鸦雀无声,完全熄火,不敢再犟为止。
这样的愚蠢至极的人,机构不敢拿她怎么样,因她深得领导的喜爱。其他比金莲强的人,个个收敛,不敢表现,让金莲一个人在舞台上表演。表演者不嫌丑,观看者又如何?除非你不看,否则,她就要在你面前晃来晃去,只要她开心,哪管你烦不烦。自私自利的人的特点之一,就是自娱自乐地欣赏,哪管人家难受好受?专顾自己的表现之一就是,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只要领导不说什么,就有恃无恐。
如果再多一个像金莲这样的人,德志肯定要辞职,这样一颗老鼠屎,会坏掉一锅汤,如果有两颗,岂不让人去死。齐老师所宠爱的,大多是坏坏的那种,这说明什么,说明领导也是坏坏的那种,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是坏坏的,就不会相互吸引;好人和坏人不会走到一起的,话不投机半句多,根本不可能说完整句话的。好人和坏人的差别之一,就是坏人圆滑,好人耿直,大多数领导喜欢坏人,不喜欢好人。特别是那些世俗的机构,更是如此。
比如宋浪,很受领导喜爱,结果死掉。如果不被过分宠爱,也就不会死掉,溺爱的孩子没有一个成器的。这话不假。现在,受宠爱的就是金莲,可能是下一个牺牲品。当领导给你一个接一个的好处时,那么,你就离死或者离失业不远了。除了金莲,还有一个,就是余哥,余哥很得领导的欢心,他比金莲占优势的地方就是,他是男人,有技术、有力气,大方,肯花钱,让领导得到好处。领导信赖余哥,余哥就可以控制尹懋和德志,甚至包括安德烈。哪怕实际上他不是领导,另外有领导,就是三把手芭比,只要有余哥和金莲,这个机构就不会消停。
打扫完卫生,各自回房休息。准备开会。德志始终保持和领导一定的距离,免得被灼伤,领导身上的光芒四射,火力十足,很容易被烤着,最好离远点,到安全区才行。领导就是一团烈焰,离得越近,死得越快,已经有了例子,不用多说。那宋浪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死。如果不是领导,他有可能好转,并且可以多活两年。但是,因为领导的宠爱或者说是溺爱,让事情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败局不可挽回。
休息的时候,德志的脑袋里不停地转,齐老师可是牧师啊,怎么比属世的人还不如呢?如果这个世界没有公正公平公义,那么在小小的机构里,应该努力实现出来吧,可惜,没有,小机构处在大环境下,小机构处于整个社会有机构造系统中,如果社会不能提供公义,那么,处于社会之下的小机构,也很难实现。
想着想着,德志就睡着了。中午午休的时间总是很短,宿舍里人一多,就难保安静,总有人弄出声音,没有点动静似乎就不能征民自己存在似的。
然后,被喊起来开会。德志起来,洗了一把脸,然后,拿着笔记本和笔,到了客厅,也是会议室。客厅里已经没有挂白纸,写报告,也都需要用电脑来打字,然后用usb盘存入,再插入电脑就能用了。以前都是用记号笔在大白纸上写,像大字报,相互批斗,实际上斗争还没结束,只不过阵地转移,不再像过去那样裸。现在开会,就比较现代化了,不懂得技术,就不行。金莲在机构,多少学了一些技术,这个在农村,连村支书都无法掌握的技术,在她那里却享有。这是好事。但是,金莲是为了讨好领导,并没认识到学了这些,对自己的将来有什么好处。
每逢开会,对金莲和余哥最具挑战性的是打字,他们不常用电脑,金莲不懂拼音,余哥也是,只好借助五笔,即便是五笔,金莲仍然记不住。余哥勉强,但是报告打出来,用投影仪放到墙上,反而更显得错字多多,可以装满一箩筐。
金莲也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过,她有高血压,晚上睡不好,就把时间用来修改报告上。一篇报告,翻来覆去地修改,润色,如同在写文章,因此,她的报告错别字就少一些,但是当地的方言却多一些。有时候听她讲报告,念普通话听起来很难受,不如讲方言还原汁原味一些,既方便,又亲切,总比捏腔拿调地学说普通话听起来舒服。
大姨妈齐老师只要不忙,在没当官之前,比较清闲,只教教书就可以了,有大把的时间来开会。开会时,齐老师不太懂项目,可是,她喜欢凭自己的主观想法来为项目支招儿,她的办法绝大部分流产,行不通。
第188章 后续故事
第二天,会议结束后,德志、尹懋和余哥前往小城。这次要先坐车到夷陵,再转船,可能是最后一次,下一次就可以直接去鄂西再转车了。在两路建设竣工之前,都是这样。
一大早,尹懋就起床,然后是余哥,最后起床的是德志。尹懋有鼻炎,早晨必须要连打好几个喷嚏才能不难受。他不难受人家可就难受了,这个没办法,加上晚上睡觉打鼾,那鼾声足以将天花板上的墙皮给震动下来。德志没办法,想在耳朵上戴耳机,不行,总要翻身吧,一翻身,耳机就会掉,还是没用;想塞棉花球吧,也不行,害怕时间久了,看上去不太正常,或者早晨听不到闹钟声,耽误了行程。
为了能正常入睡,德志就选择在深夜入睡,这样比较好,上床就能进入深度睡眠状态,别人就是把楼房震垮,也不会受到丁点儿的影响。
早晨不存在醒不了,人一多,难免会有各种声音,机构的人,大部分都是大学以下的人,除了德志还勉强算是专科毕业,像金莲这样的,也不在少数。即便读过大学的德志,也不能完全做到悄无声息,就这样,影响别人,成为了习惯。如果不弄出声音,反而感到不正常。早晨想在宿舍多睡一刻,比登天还难,干脆起来要好得多。
弄不清楚,爱谁懒觉的芭比,就是齐老师的外甥女,为何要选择住在宿舍,明明很痛苦,偏偏要忍受。难道非要沾点机构的便宜不成?再说,本来是领导的亲戚,不知道避嫌,反而处处提醒别人她是齐老师的外甥女,让人感到了以势压人的浅薄和无知,众人就是再傻,也能感觉到这一点,久而久之,大家都对她退避三舍,不愿和她打交道了。生怕说错了话,传到了她大姨妈的耳朵里,吃不了兜着走。芭比没在社会混过,在机构的温室里呆了很长时间,因为有人罩着,没人拿她怎么样。刘小姐是不敢得罪她的,巴不得巴结她,她没意见,齐老师就没有意见,两人特别好,项目才会好。芭比就沾了光,总是拿着她姨妈说事,没人敢犟,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别人服气,别人服气了,就会尊重她,听从她,哄着她过,她才开心。
到归州县的路上没有什么出奇的事,一切都平安,到达归州县。三峡美景,似乎已经变得不再美丽,习惯了这种美景,倒不觉得新鲜。就像外地人,特别是平原居住的人,渴慕到山区看看美景,山里人都笑话他们,祖祖辈辈们居住的山,有啥好看的,来了之后,大多数平原人走不惯山路,反而后悔,旅游大概就是这样,没有去过的地方想去,去过之后,跟着队伍走,走了一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仔细一想,原来都是在拍照,哪里有时间欣赏美景和思考呢?留下一下照片,只是存在电脑或者优盘里,却没有在记忆里。没在记忆里,当有人问你,你就要找电脑,或者优盘,否则说不出来。因为肚子里没货,也就倒不出来。倒出来的,才是真东西。人行走不可能背着电脑,或者带着优盘,总有遗忘的时候,当发现别人问起的时候,就会抓瞎,慌了手脚。
当身疲力竭地回到家,才发现,钱花了,却没留下什么,除了几张照片,而如果想看照片,杂志、报纸或者网上到处都可以找到,去亲自走一趟,反而影响了情绪。感到很累,没有好心情。了不起后来当人问道,可以自豪地告诉人家说:“那里有啥好玩的,不好玩,后悔不该去。”罢了,人家自然知道你去过了,投射过来假装羡慕的眼光,自己的虚荣心也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而已。
旅游大概就是这样,如同围城,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城里的人想挤出来。出来了,感觉不好,又想进去;进去了的,感觉不好,又想出来,所以有了车水马龙之说,也有了不少的人气,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不知道那些旅行社的工作人员,成年累月地重复一个话题,是什么感觉?
就像解说打乒乓球的解说员,打过来打过去,打过去打过来的,多枯燥,这些人,把平凡的工作做得精彩,就是不错的。
到了小城宿舍,德志进入自己寄居的家,看到熟悉的一切,但是没有妻子儿子在身边,感到落寞和孤单,孩子的衣服还有妻子用的物品都还在,他们这次没来,德志感到这样很对不起他们,怎么说,他也舍不得离开家人到这个地方来做事。而且做得不开心。
转念一想,也是,德志来这个机构之前,发现其他公司的人也差不多,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砺,德志也明白,在如今这个国度和社会,想要舒心,似乎很难。
经历过风雨,才能见彩虹,德志到机构里来,有很多不如意,但也不后悔,反正在当下的中国生存都不容易,无论在哪里,都会看到不公义。
德志打扫完了宿舍,开始整理起笔记来。另外,补充这几天落下的日记。
在宿舍是写东西,总要受到别人的影响,没有安静的环境,思路总被打断。只有到了项目县,才能安静,心也略略安定。除了对家人的思念,也没什么可以挂牵的了。
尹懋在楼上喊道:“到外面吃饭吧。”
德志听到他的喊声,出来一看,心想,也罢,家里什么都没有,现在妻儿不在身边,自己随便吃点就成。哪怕是方便面,只要能充饥,就行。于是答应:“好的,马上来。”
德志抱着这种心态,不可得罪小人。他宁愿得罪君子。通过这几年和余哥的交锋,他更加确信这一点。得罪小人,自己受气,还会挨批。德志君子,淡然一笑了之,不存隐患。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正是这个道理。
出门往左拐,就是一家餐馆,德志跟着他俩,吃什么,吃多少,都由他们来说,不存在争议。如果说争议,就是说谁付钱,到最后,大家争着付钱,德志知道,都不容易,工资都不高,家里都有负担,也坚持不让他们埋单,但是尹懋生气了,说:“这点饭钱,我还是出得起的,不要小看我,同事一场,这个交情还是要的。”
德志见他这么说,也就不再争了,了不起下次找机会回请不就得了。这个过程,余哥不说话,他从来不会在钱上吃亏,只会想办法占点便宜,这个和金莲很相似,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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