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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之工匠大师-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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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早早就出来准备买买买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鹰国镁国等各国的元首及夫人都出来了。
他们没有去商场,而是直接找了峰会主办方的刘主席,说是想买乐器。
是的,正是昨晚给他们带来极致愉悦的享受的玉乐器。
用阿根廷总统马克理夫人的话来说,她的理由很简单:“听着觉得身心很宁静,希望能带回去细细品鉴。”
那样的天籁之音,听一次根本不够,如果能拿来演奏他们国家的曲子,一定更加美妙!
原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采买,但是让她惊奇的事情发生了。
都不卖。
无论是玉琴,还是玉筝,甚至最后她退而求其次,找那吹玉箫的人,价格开到再高,也没能撬开他们的嘴。
这些玉乐器拥有者的回答无比统一:“抱歉,这和钱的多少没有关系,纯粹只是不卖。”
第482章 秋江夜泊
纯粹就是不卖?
对于这样的回答,马克理夫人是不能理解的。
每件东西都有它存在的价值,无非是有高低之分罢了。
她端坐在椅子里,手机里传来昨晚《高山流水》那美妙的乐声。
光是这样听着,她都已经陶醉了。
“这让我的心灵得到了宁静,马克理。”她眉目舒展,但眼底却有些不愉快:“我只想要这把……琴。”
因为她不会中文的缘故,琴这个字还是特意了解了才学到的,因此发音有点奇怪。
马克理是一个自制力极强的人,他其实对这神秘的玉琴也非常感兴趣,但他不愿意强人所难。
因此,他略微沉思后,低声道:“但是他们不愿意卖,我们用手机放也是一样的吧?更何况,你也不会弹。”
“我可以请人弹。”马克理夫人语气坚定,看向刘主席的眼神带了一丝恳切:“我非常喜欢它,是因为价格吗?我可以再加价。”
翻译员尽职尽责地将她的话转达给了刘主席,刘主席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
“拥有玉琴的这位管先生,是古琴泰斗,他是华夏最具影响力的当代琴家,也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古琴艺术)代表性传承人。”刘主席见翻译员说完之后,马克理夫人仍然坚持,心中叹了口气,面上仍然带着和煦的笑容:“那我请管先生过来一趟吧,当面洽谈一下可能更合适。”
毕竟他们是客人,身份又尊贵,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尽量想满足他们的需求的。
因此,打电话的时候,他特地委婉地提及了他们的要求。
但是管先生刚开始还认真听着,听到是要买琴之后,非常果断地拒绝了。
“如果是古琴,我可以送一床给他们,但是你刚才也说了,她把琴说成一把。”真心热爱一样事物的时候,是不允许别人对它有任何的轻慢之心的,更何况这可是玉琴,他自己都不舍得多弹一次,又怎么肯卖?
况且,也不能卖。
他只是玉琴的使用者,一旦他离开乐团,这玉琴还是要还回去的。
根本不是他的东西,他怎么会有处决权?
刘主席听了他的分析,有点头痛:“管先生你别生气,我当然是理解的,我也很难做……要不这样,你带一床别的琴来呢?”
也不用钻牛角尖嘛,万事可融汇贯通。
这倒是可以。
反正马克理夫妇都不会弹琴,昨晚隔得那么远,就算是拍摄也没有对准玉琴拍,他们并不一定能分辨得出是哪床琴才对。
管先生想了想,同意了:“好的,我现在就过来。”
为了避免出事故,他特地带了三床琴过来,两个徒弟一个抱一床,都是他珍藏的好琴。
看到他来,马克理夫人来了精神:“我认得你,你昨晚演奏的那首曲子非常美妙!”
“谢谢。”管先生彬彬有礼地与他们打了招呼后,撩起衣服在桌前坐了下来。
空寂的房间里,他的琴音清晰了许多。
他没有弹《高山流水》,而是演奏了《秋江夜泊》。
微风掠过房间里的鱼缸,吹散了水面上映着的天光云影。
平和缓慢的曲调,将人带入恬淡的意境,让这初夏时节的傍晚宛若初秋。
弹琴,必须要了解曲意,只有将曲意理解透了才能将曲子演奏得富有感染力。
管先生指尖拂过琴弦,便已勾勒出三分萧瑟。
打圆指法的速度非常缓慢,给人的感觉如静夜里古寺传来的钟声一般悠远而深邃。
钟声通达三界,能令众生的烦恼暂得安宁。
刘主席仔细观察着,看到马克理夫人微微闭上眼睛,仿佛很是享受的样子,轻轻地吁了口气。
看来,这事成了。
管先生之所以选这首曲子,也是有原因的。
寒山寺的钟声,有着一种沉静的哲学理念,它告诉人们:克服愁困的力量,在于自心的清净。
他通过对左手力度的轻重及运动幅度和频率的掌控来表现船在波浪的带动下上下晃动的情形,使人仿佛置身舟中与它一起随着那款款碧波上下起伏,似乎隐隐地听见浪花一阵一阵地拍打着江岸。
有道是“风声雨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事事忧心。”
真正的身临其境,其实是让听者自省其心。
之所以会心情无法宁静,是因为内心不够坚定。
“江枫渔火对愁眠”并不是坏事,由外面的景物引发自己反观内心世界,倒是饶有趣味。
能从一曲之中,分辨出如此复杂的情绪,足可见管先生的琴技,已臻化境。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当琴声停下之后,马克理夫人睁开眼睛,目光在琴面上一扫,出语惊人:“这不是昨晚的那把琴。”
不是把,是床。
管先生下意识想纠正,但看着刘主席一脸焦急的模样,还是抿着唇站了起来:“对,不是同一床琴。”
“为什么?”马克理夫人微笑着看着他:“你别紧张,我觉得这……床琴也很好,没有非要昨晚那琴的意思,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有区别?”
这一次,管先生微微停顿了片刻,目光略有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才回答道:“因为昨晚的琴,是以玉制成。”
纯净的玉,回音效果其实并不如木制的琴。
但是其独特之处,在于玉本身的材质。
“原来是这样。”马克理夫人点了点头,倒也能理解,她打开手机递了过来:“是这个吗?”
这是刚才有人发给她的,关于管先生那床玉琴的高清照片。
管先生仔细辨认了一下,镇定地点点头:“是。”
“真美。”马克理夫人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微笑着道:“如果我聘请你去我国演奏,你能带玉琴去吗?”
听了这话,刘主席的心嘭嘭直跳。
他飞快地眨眨眼睛,感觉眼皮子都要抽筋了:快答应啊!
多难得的机会!
但是管先生却仍然不为所动,连眼风都欠奉,沉静地道:“这得问陆大师的意思,因为这琴不是我的。”
这一下,马克理夫人更奇怪了。
好不容易弄清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兴致反而更高了些,对这个神秘的陆大师充满了兴趣:“那你打电话问他一下?”
刘主席原以为这事黄定了,却没想到马克理夫人一点都不生气,他感觉这事简直太奇怪了。
带着种种疑惑,他深吸一口气,打了个电话给陆子安。
与他说清楚这里面的事情之后,刘主席极具说话艺术地问道:“陆大师,你觉得玉琴带去阿根廷的话,需要在琴盒里加防震吗?”
回答是需要,还是不需要,都算是敲定了管先生这趟阿根廷之旅。
管先生抬眼瞥了他一眼,意味不明。
装作没察觉到他的视线,刘主席认真地等待着。
电话里,陆子安的声音变得略为低沉,仿佛带着股淡淡的笑意:“这得看,马克理夫人是以她个人的名义,还是以马克理先生的名义了。”
对啊。
刘主席悚然一惊,他竟然忽略了这么大的漏洞!
实在是这诱惑太大了,马克理夫人气场又太强,他竟然犯了这么大的错。
好在陆子安既清醒又冷静。
听了翻译说的问话,马克理夫妇对视一眼,马克理先生微笑着道:“以国家的名义。”
陆子安显然听懂了这句话,不等翻译说话,便直接回答道:“那自然得在琴盒里加防震的设备,刘主席,玉琴很重要,您觉得呢?”
对于他们的安排,管先生没有意见。
这样的出国行,于他而言,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
更何况,只要能和玉琴在一起,他去哪里都一样。
这原本只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刘主席向上汇报的时候,也是带着邀功的语气去说的。
于如今的华夏而言,这确实是一个好消息。
且不提管先生此行能够给华夏带来的利益,光是这文化交流,就已经能够让两国的媒体写上很多文章了。
官方自然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甚至极力认同这个提议,直说有困难尽管提,国家会尽力提供帮助。
得到这个肯定的答复,刘主席总算是安心了。
马克理夫妇对管先生的观感极好,甚至哪里都没去逛,热情地与管先生聊着天,言谈之中对古琴的文化非常感兴趣。
这件事情解决得出乎意料的顺利,没等刘主席高兴多久,一个晴天霹雳砸了下来。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傀国首相吉川未裕不知道从哪个渠道得到了这个消息,竟直接向华夏提出了请求。
他希望,能邀请陆大师去傀国参观两个星期,为华傀两国的友好文化交流作贡献。
第483章 成长的代价
吉川未裕提出的这个时机非常巧妙。
前一刻,华夏官方才发布新闻,宣布管大师将携玉琴出国进行友好的文化交流。
正是所有人都欢欣庆贺的时刻,傀国也提出这样的请求,而且还是当着好几国的元首的面。
华夏官方面色都有些凝重。
这不答应吧,未免显得有些不够大气,而且峰会主题是“构建创新、活动、联动、包容的世界经济”。
总理更是说过:“以金相交,金耗则忘;以利相交,利尽则散;以势相交,势败则倾;以权相交,权失则弃;以情相交,情断则伤;唯以心相交,方能成其久远。”
在这样的前提下,如果直言拒绝,恐怕不大好。
可是他们也不能答应。
陆子安如今身份特殊,是华夏传统文化的代表,更是当代工匠的顶梁柱,他们哪里舍得拿这种事情去难为他。
况且,鹰国还在一边虎视眈眈呢,这次他们要是答应了,万一别的国家也提出这种要求呢?
带着种种疑虑,华夏官方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微笑着说可以考虑考虑。
但是吉川未裕也并不着急,只是笑着点头应了。
他有九分的把握,华夏会答应的。
天时地利人和,他三者皆有,华夏方没有理由能够拒绝他。
因为这件事情关联较广,所以官方还是认真征询了陆子安本人的意见。
接到官方工作人员打来的电话,陆子安轻声地笑了。
他此时正躺在靠椅里望着窗外的景色,就着夕阳喝茶。
“哦,所以其实还是希望我去的,是吗?”他玩味地笑笑:“去傀国啊……”
“是的……”为了消除陆子安心里的担忧,工作人员将上方给出来的条件仔细地说着:“我们会安排最好的保镖,全方位二十四小时保护您,绝对不会让您遇到任何危险,另外……”
大概是出于对他的亏欠心理,官方这一次出乎意料的大方。
其中最大手笔的,就是将一处陆子安看了很久却一直没能走完程序买下来的矿直接送给了他。
但是明明条件如此优渥了,陆子安的语调却没太大变化,只淡淡地说着喜欢。
心里捏了把汁,工作人员战战兢兢地道:“陆大师,当然,您有什么想法都是可以提的……”
“可以啊。”陆子安也没狮子大开口,只是笑着道:“我答应了,什么时候出发?”
没想到这件事情解决得这么顺利,工作人员都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惊喜交加地道:“随时!吉川先生说他会等您一起回国,愿意配合您的时间!”
在这一点上,傀国算是把面子里子都给做足了。
陆子安嗯了一声,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我需要带几个徒弟过去,你们安排一下吧。”
如此长见识的好机会,他自然不能落下他的弟子们。
此外他还提了几个小建议,官方也都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敲定时间就在陆子安参加完晚会之后,工作人员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消息发布之后,华夏和傀国两方民众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华夏方自是一派岁月安好,静待君归的气氛。
【陆大师我们会想你哒!】
【原定下月去马代,看到新闻我立刻就找了老板申请年假哈哈哈哈!陆大师我们东亰见!】
【我看到的重点在于,友好的文化交流???脑子瓦特了???】
【哈哈哈,我已经预见到了某种幸福和平的场景。】
【大师一出,谁与争锋!】
这边口号喊得热烈,评论一片欢腾。
陆子安默默点了个赞并转载微博。
与之相对的是,傀国这边听了这个消息,却并没有他们预想中的欢欣鼓舞。
【恕我直言,这当口请陆子安过来是什么意思?】
【总是看不懂当局的神奇操作,简直谜一般的失智。】
【让他们请的时候不请,脸都丢尽了,请人来做什么?验收成果?】
不过也有一小部分,还是对陆子安的到来表示了欢迎。
【希望陆大师能够更多地展示一下高绝的技艺,上一次没看够。】
【我就是上次去华夏看演出被圈的粉,一见子安误终身啊……】
对此,白木由贵表示完全不能理解。
上一次他吃足了亏,这一次见陆子安真的答应了,连忙主动请缨。
因为他与陆子安有打过交道,上方综合考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由他和圣良共同负责陆子安来傀国期间的事宜。
此时他眉头紧锁,看着那些评论,脑袋里一万个想不通:“圣良君,他们这也太难伺候了。”
圣良倒是略微想一想,就明白了民众的想法:“大概是因为上次的比赛,加上我们的国宝最后还是输出去了,让民众对陆子安生了些抵触心理吧。”
谁都是希望自己是最好的,尤其是他们引以为傲的莳绘。
从心理上,他们无法接受华夏的漆艺比他们的更好,更不用说远胜于他们。
在极为重视匠师的傀国来说,赢了,再把东西给你,这简直是一种羞辱。
“不过这只是极少数。”圣良刷新了一下,看了一眼眉眼便舒展了:“你看,现在就一片祥和了。”
各种欢喜的评论被顶了上来,很快,原本那些言语激烈的言论就消失在了视线里。
“不知道为什么。”白木由贵依然轻松不起来,他仰起头看着圣良,眼里有些迷茫:“我感觉很不好。”
此时应轩的感觉也很不好。
因为就在一分钟前,陆子安打来了电话,宣布了他要去傀国的消息,并带走了二十三名弟子。
是的。
只剩了他一个。
他沉着脸坐在椅子里,目光阴恻恻地盯着众人。
“傀国,哎呀我不会说傀语哎,要不要去学一下。”
“今晚一起看片?”
“不是学那个!我是要学日常交际!”
“不用担心,跟着师父一起去,肯定有翻译的啦!”
正在热热闹闹地讨论着的众人忽然感觉后背一凉,目光搜寻一圈,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哦,好像,他们大师兄去不了哎!
陆阿惠心里憋着坏,走过去笑道:“大师兄,你别不高兴啦,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嘛,而且我们去傀国,你要去故宫,这不是刚好!”
“哼。”
赵崇杉也巴了过来,嘻嘻一笑:“对呀,那可是故宫哎,之前有部片子知道吧?《我在故宫修文物》我的妈,那简直是火遍大江南北啊!没准下一期主角就是大师兄你呢,多荣耀!”
“呵呵,皮这一下,你很开心哦?”应轩冷冷地看着他:“这荣耀送你,你去不?”
赵崇杉利索地闭了嘴。
故宫当然是好的,修文物自然也是好的。
但是,谁让他们这一次去傀国,有师父带队呢?
自己摸索大半年,不如师父跟前学半天!
带了脑子的都会想!
但是这事还真不能拒绝,毕竟人家本来邀请的可是他们师父,能答应让应轩过去,还是看在他师父的面子上。
他师父都说他能行,他要是临阵脱逃,岂不是拂了他师父的面子?
这是万万不能的。
应轩看着他们面上抑制不住的喜意,抚额:“行了,我没事,你们嗨,我去睡会。”
说不失落,那真是假的。
明明以前师父最爱带着他跑了,怎么现在反而抛弃他了呢?
他坐在落地窗前,无比惆怅。
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吗……
“轩哥哥。”其他人都在庆祝,却是小小只的任奇奇趁着众人不注意跑了上来。
“奇奇。”应轩看了她一眼,轻轻拍了拍她脑袋:“找我有事?哦,你作业写完了是吧,来,拿来我检查一下。”
一说到作业,任奇奇就头大了,摇了摇头:“还没做完呢,我看你很不开心,就来看看你。”
说完,她在应轩旁边坐了下来,右手献宝似的伸到他面前。
“什么呀。”应轩伸出手去。
任奇奇张开手,把一根棒棒糖放到他掌心:“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糖吧,吃完就开心了!”
说着,她也剥了一颗棒棒糖塞嘴里。
“吃这么多糖,你小心长蛀牙。”应轩嗤了一句,却鬼使神差地也剥了塞进嘴里。
嗯,真甜。
“轩哥哥,你说,我爷爷会不会在天上看着我?”
自从任老爷子去世,任奇奇一向拒绝提起他,此时她主动提起,应轩虽然心情不好,但还是打起了十万分的精神:“当然,他正在天堂看着你呢,所以你一定要乖,他才会安心啊。”
“切。”任奇奇皱了皱鼻子,笑了:“骗人,世上根本就没有天堂,死了就是死了,烧成了灰。”
不会再回来了。
“谁和你说的这些?”应轩皱着眉头看她。
任奇奇笑了笑,稚嫩的面容竟有些怅惘:“轩哥哥,我不想读书了,反正读了也没用。”
“放屁!”应轩直接骂了句脏话,瞪着她道:“谁告诉你的读书没用?这种纯粹是屁话!”
因为含了根棒棒糖,他情绪又太过激烈的缘故,他口水喷了任奇奇一脸。
任奇奇嫌弃地噫了一声:“我去洗脸,回来再说!”
等她回来以后,应轩已经恢复了平静,端坐在沙发上,抬抬下巴指着对面:“坐吧,给我详细地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484章 兄弟是天,兄弟是地
任奇奇略带踌躇地挪了过来,磨磨蹭蹭地在他对面坐下。
她心里有点虚,很少见到应轩这么严肃的样子。
上一次,好像还是在金雨桐那个女人找上门的时候……
想起金雨桐,任奇奇心都抽了一下。
应轩一直盯着她,并没有将她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恨意忽略。
“最近有谁找过你?”应轩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严厉,但还是忍不住溢出了一丝怒气:“我告诉过你,不要轻易听信别人的话。”
“金雨桐。”任奇奇并没有隐瞒他的意思,既然他问了,她也就直接说了:“她说,我就算现在开始学,也已经晚了,她已经会拉丝,只是焊接学得不够好,上次被陆叔叔看出来是她运气不好,下一次来的时候,她一定会来拿走玲珑塔。”
这么长一段话,她却说得一点都不磕绊,显然这些话在她心里已经酝酿了很久。
但应轩只是冷冷地盯着她:“还有呢?这和你读不读书有什么关系?”
“我,我就。”任奇奇揉着自己的手指头,慢慢低下头,神情有些萎靡:“我算了很久,其实银花丝的工艺,我都有学过,但是因为年纪小,拉丝拉不开,焊接的话,爷爷又怕我伤眼睛……”
银花丝和木雕不一样,和其他许许多多的工艺都不一样。
它太过精细,对匠人的身体素质要求极高。
看着她露出一抹想笑,但却又悲哀的神情,应轩心里的火气慢慢消了。
小姑娘是想爷爷了。
他揉了把脸,让自己表情稍微柔和一点:“你现在就很大吗?奇奇,技艺这种事情,不能着急的,它需要水到渠成。”
“我现在可以先学着做掐丝。”任奇奇抬起头看着他,幽幽地道:“我现在学了,就算最后把玲珑塔输掉了,我也不会难过,因为我长大了就会拿回来,可是如果我学都没学,我觉得很丢脸。”
虽然她的话说得很乱,但是应轩还是听懂了。
如果她学了,就算输了也不后悔,至少自己有努力过。
但是如果根本没有学,眼睁睁看着玲珑塔被拿走,她无法原谅自己。
这并不难理解,应轩甚至很能体会任奇奇的感受:“这没什么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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