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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之工匠大师-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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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难理解,应轩甚至很能体会任奇奇的感受:“这没什么丢脸的,奇奇,生命的神奇之处,就在于此,合适的时候做适合的事情,这并不可耻。”
“可是……”
“我明白你的想法。”应轩想了想:“这样,我其实也学过一点银花丝,拉丝和焊接我们先放后面,我先教你画银花丝的花纹怎么样?从基础学,你可以将银花丝融汇贯通,把它的知识掰开了细细地学,直到你看到一件工艺品就能非常清晰地知道它是怎么做出来的为止——你觉得怎么样?”
任奇奇微微瞠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那,我还能上学吗?”
要学那么多东西,肯定要花很多时间吧,他们可都是每天一直一直学,一直一直做的……
“当然要上学。”应轩笑了,包容地看着她:“你现在还小,不懂得什么是珍惜,但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能上大学。”
这么厉害的轩哥哥,原来没有读大学吗?
看着任奇奇好奇的眼神,应轩很坦然地道:“所以,你带着我的份,一起学,好吗?看着你考上大学,我会像我上了大学一样高兴。”
“好!”任奇奇坐直身体,许诺一般认真地道:“我一定会考上大学的!”
不过现在还是太遥远了。
于是晚上的时候,众人就发现,之前本来就粘应轩的任奇奇直接成了他的小尾巴。
也不叫轩哥哥了,直接叫师父。
赵崇杉就咧着嘴笑:“哟,大师兄,这就收徒弟啦!?”
“没有。”应轩回头,拍拍任奇奇的脑袋:“教她点基础。”
关于任奇奇的身份,陆子安没瞒过人,因此他们都知道她将来是要继承银花丝的,平日里也很是敬佩这小姑娘。
年纪虽然小,但志气还是挺高的。
听了这话,赵崇杉没话说了,只笑眯眯地跟任奇奇握了下拳说加油就准备回去。
走了两步他回过头:“对了大师兄,你刚才不在,师公说他和师母结婚纪念日,准备出去旅游,让你带奇奇来着。”
应轩瞪大眼睛:“但是我马上要去北亰啊。”
“啊哦,那我不知道了。”赵崇杉耸耸肩,挑高眉毛笑得一脸邪气:“要不你就带她去北亰嘛,啊,看看升国旗啦,陶冶一下情操,嘿,这挺好,你看你还提前体验了奶爸的滋味,以后当爸爸了更加得心应手。”
这臭小子。
应轩抬脚就踹过去了:“行,胆子肥了啊,连我都敢调笑了,走,做金银错去,胎壁超过0。8毫米今晚就不准睡。”
安静两秒后,赵崇杉发出了一声哀嚎。
跟在他们身后的任奇奇偷偷笑了,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星光。
当然,这事应轩还是老老实实跟陆子安报备了。
陆子安并不意外,只是提醒他:“教的时候注意方法,别过分,奇奇年纪小,别让她对银花丝产生了逆反心理。”
“嗯呢,我会注意分寸的。”应轩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师父,你们什么时候回啊。”
“大概半个月吧。”陆子安语气轻淡:“不过从傀国回来后,我也不会回长偃。”
“为什么呀?”应轩表示不开心了。
陆子安按了按额角,翻了一页书:“我看到一个很有意思的工艺,想去亲眼看看。”
纸上得来,终觉浅啊。
一听说是工艺,应轩就不吭声了,他也不是小孩子,不会这么不懂事。
为了避免师父听出他的低落,应轩努力地想了想,转了个话题:“对了,师父,凯哥追哚哚又双叒叕失败了。”
想起邹凯那个活宝,陆子安心情都轻松了几分,不禁笑道:“怎么了?”
“嗯,不是哚哚和师娘一直是情头嘛,然后师娘前两天换了头像……”
这事陆子安还真知道,当时曼曼说想和他换情侣头像,他对这个无所谓就答应了。
“然后凯哥又嘴贱了,他说其实哚哚和师娘的这种不能算情头,应该算闺头……”
虽然邹凯看到瞿哚哚秒变脸,迅速反应过来,追着解释说是闺蜜头像的意思,但还是碰了一鼻子灰,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陆子安抚额,无言以对。
“对了,还有……”应轩说起这个也是哭笑不得:“凯哥最近特别喜欢唱那首《兄弟兄弟》,我给你唱一下啊……大风大浪经得起,好汉男儿立天地……就是这首。”
没毛病啊,挺好的歌。
似乎察觉到他的疑惑,应轩差点破音,几乎是笑着唱完的:“凯哥改了一下,把后边改成了这样:兄弟是天,兄弟是地,有了老婆,我就可以毁天灭地……听说鹏哥不理他了哈哈哈哈……”
邹凯这追妻路,可以说是一路血雨腥风惨不忍睹了。
两人正聊着,门响了。
陆子安逆着光抬起头,看着那个穿着晚礼服缓缓走近的女子,呼吸微微一窒。
“我好啦,我们走吧!晚会就要开始了……”沈曼歌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有多美,巧笑倩兮地看着他。
是的,今天晚上,他们要共同去赴阿默斯特之约。
第485章 心有灵犀?有意思
关于阿默斯特这个人,陆子安对他的了解并不多。
不过他心里还是挺欣赏阿默斯特的,这是一种艺术家之间的惺惺相惜,无关国藉。
很显然这一次,阿默斯特也是做足了准备工作的,他邀请的华夏的艺术家都是一些资历极高的大师。
管先生与黄大师等自然也在邀请行列,不过事先并不知情阿默斯特邀请了哪些人。
因此在宴会现场见到对方的时候,都颇为惊喜。
“管先生。”黄大师端着酒杯微笑着轻轻和他碰了一下:“恭喜恭喜。”
“谢谢。”管先生轻轻抿了一口,眉目舒展:“倒是难得的桂花酿。”
黄大师眼底带着笑意,微微一点头:“今晚这宴会,布置得非常精妙。”
因为黄大师和管先生认识的人很多,所以他们身边不一会便聚了一小群人,或品茶或鉴酒,倒是颇有意趣。
整个晚会现场,见得最多的便是刺绣。
屏风隔绝了其他人窥探的目光,茶盏都是精美优雅的青瓷,就连头顶的灯也换成了六角宫灯。
淡淡的昏黄的灯光,带来一丝慵懒与神秘,让人刚一进入便很快放松下来。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众人可以在场内随意走动,但却不会发出太大的声响。
但是从这一块走过去不远,便是一大块草地,长长的餐桌上美食应有尽有,这种风格则更适合西方人。
这一切,都与他们原以为的纯西式晚会完全不一样。
两种风格的布置,刚刚好合成一个巨大的圆。
虽然因为帷幔阻挡,看不出这是怎么布置的,但单凭这一手将两种风格完美地糅合在一起的手法,也已经足以令人惊艳。
这阿默斯特,可真是个妙人。
众人正在聊天,忽然听得前门传来一阵骚动。
一直安静的会场,倒是很少见这么大的动静。
黄大师和管先生疑惑地互视一眼,抬头望了过去。
长廊尽头,一对壁人相携而来。
男子清俊,女子静雅。
俱是眉眼清冷的模样,但行走之间却并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们虽然含笑而来,众人纷纷与他们打招呼,哪怕彼此以前并无交情,那两人也并未停留,仅仅是微微点头示意,却也已经让他们极为惊喜了。
“原来是陆大师……”黄大师颇为感慨:“那就难怪了……”
以陆子安如今的身份,这样的尊荣对待理所当然。
如果是别人做出这般回应,很多人怕是都会心生嫌隙,但这人换成陆子安,却反而更能博得不少好感。
“这沈小姐也不一般,她于服装设计和刺绣方面的天份,连她师父也很是惊讶。”管先生因为认识张凤娘,倒是对沈曼歌也有点了解。
“嗯,那场走秀我也看了。”黄大师浅浅啜了一口酒:“他们两个最大的相似之处你发现没?他们都很喜欢复古的风格。”
陆子安的作品格具风骨,沈曼歌的设计复古风流。
“郎才女才?”管先生难得的开了个玩笑:“单凭貌,陆大师可一点也不逊色。”
“这么说来他们两个倒是真的很难得了。”旁边突兀地插进来一个语调奇异的声音,含笑道:“心有灵犀?有意思。”
管先生和黄大师一惊,回头望去,平静地打了声招呼:“安德烈先生。”
安德烈·阿默斯特笑着与他们寒喧了两句,才借口有事先走了。
他目光颇具深意地看了眼被众人围住的陆沈二人,唇角勾起一抹饶有兴致的笑意。
有趣。
趁着陆子安和沈曼歌终于脱离人群,走到一边,他连忙走了过去。
“陆先生。”阿默斯特微笑着伸出手:“非常感谢您能来。”
陆子安与他握了握手:“不胜荣幸。”
“这位是……”
“我未婚妻。”陆子安拉着沈曼歌与他介绍道:“沈曼歌。”
沈曼歌朝他笑了笑:“安德烈先生你好。”
之前离得远了,他还没发现,原来这位传闻中颇具才华的女子,竟然长得极美。
尤其衣着品味也别具特色,晚礼服应该是手工定制的,裁剪非常别致。
看似简约的长裙,肩上缀着细细的蕾丝,袖子微蓬,带了点俏皮。
最让他惊艳的是裙摆,以同色丝线绣制的花瓣层层叠叠,站着的时候不觉得,走动时仿佛有蝴蝶翻飞。
既有现代服饰的优雅素净,又有古典的雅致清丽!
这裙子,真是绝了!
阿默斯特忍不住盯着多看了几眼,但又立刻反应过来道歉:“抱歉,沈小姐真是太美了,裙子也非常别致,敢问出自哪位设计师之手?”
不等沈曼歌回答,他已经补充道:“不瞒你说,我对当下的很多品牌都颇为了解,但是这样有特色的设计我第一次见。”
这无疑是一种极高的赞美了,沈曼歌倒也没卖关子的意思,微笑着道:“谢谢夸奖,这是我自己设计的。”
来时还有点担心,因为主办者是阿默斯特,如果宴会全都是西装和礼服,倒是有些不大合适。
没想到她这般中西结合的设计,倒是与会场的布置不谋而合。
阿默斯特微微睁大了眼睛,不着痕迹地盯着看了几眼,心下有了思量。
眼前自然是好好夸赞了一番,才抱歉地说要去准备请他们随意。
他的安排自然是非常周到的,被他邀请来的艺术家们经过初期的熟悉之后,晚会终于开始了。
晚会请来的演奏家竟然是非常有名的钢琴家,悠扬的琴声流淌在整个会场里,阿默斯特待一曲终了便走上台。
“非常感谢……”一番简短的开场白后,阿默斯特径直进入了主题:“这场晚会,我请来了一位非常尊贵的艺术家,陆先生!”
灯光打来,陆子安不动声色地微笑。
现场一片哗然,显然有很多人并不知道他来了,此时都颇为激动地朝这边张望。
“大家都知道,我的外号叫愣牛,不是嫩牛五方那个嫩,是华夏语二愣子中的愣。”阿默斯特丝毫没有偶像包袱,语气轻松诙谐:“我之所以来华夏,就是因为看到了陆先生的作品,他可以将金与玉放到一起,做成非常紧密精细的艺术品,这让我感到非常神奇。”
有人善意地笑了起来,都知道他是在说金银错。
“但是我觉得,我也不差啊。”阿默斯特摊开手,笑得坦然而大方:“陆先生,您觉得,以两种或者三种、多种材料拼合,做成作品,哪一种风格最好?”
如果这话,换成别人来问,陆子安都会觉得这是挑事。
但奇就奇在阿默斯特的表情太正常了,眼里更是毫不遮掩的疑惑。
陆子安端坐着,平静地道:“我没做过,不确定。”
阿默斯特眼睛一亮,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三两步从台上蹿了下来,直奔到他面前才猛然站定:“陆先生,我能否有这个荣幸,能亲眼见到您第一次以多种材料结合制成的作品?”
看着他眼底的亮光,陆子安微笑着道:“为什么?”
“今天晚上的布置,其实正是我心里一直以来的困惑。”阿默斯特站直身体,豪迈地道:“都说华夏源远流长,但我认为我镁国也不差啊,尤其是我们更注重自然美感,但是平时很多人提及,都喜欢将我们作为对立方来说,为什么我们不能融合呢?”
他激动得脸有些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你看,太极图!我摆的这个会场,也很棒的对不对?如果像这样的手法,运用到作品上呢?”
这样的想法,倒是颇为新奇,陆子安触类旁通,略一深想,便有了点兴趣。
第486章 无所谓输赢,只在乎过程
“我认为与其说是中西方的文化差异,倒不如说是某些特定因素所导致的差别。”旁边的一名镁国男子接过话来,侃侃而谈:“我研究过华夏的茶道,你们不喜欢放奶,你们管这种放了奶的茶叫奶茶,还有种奶茶叫珍珠奶茶,你们把它当饮料喝……但是珍珠奶茶也是茶啊,为什么很少见到有人拿奶茶来宴客?因为你们心里觉得,这东西上不得台面,又觉得它不完全是属于华夏的东西……”
陆子安微微皱起眉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抱歉,你的这种说法有误。”
“嗯?”这人略微怔住,不解地看着他:“哪里错了?”
“奶茶分很多种,珍珠奶茶只是其中的一种,它在西方因为受到许多人的欢迎而被亲昵地称为“东方的可口可乐”。”陆子安直视着他,声音略微提高了些:“珍珠奶茶诞生于一九八三年,刘寒且先生在台湾推出了粉圆,将粉圆加入奶茶,便成了着名的珍珠奶茶——所以珍珠奶茶是完完全全属于华夏的,它就是华夏的产物。”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阿默斯特警告地瞪了那人一眼,利索地给陆子安道了歉:“抱歉陆先生,这人我不认识。”
那人瞪大了眼睛:“What?”
一起喝过酒泡过妞冲过浪拿过奖的朋友,转脸就不认识了?
这么残忍的吗?简直怀疑人生。
然而阿默斯特看都不看他,手一挥,立刻有人分开人群将他带走,一句申辩的机会都没有。
这算是被赶出去了,能被邀请到这样的晚会上来,那人在镁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阿默斯特说赶就赶,丝毫不顾及情面。
偏偏别人还拿他无可奈何。
因为像他这种性格偏执的人,敢挡他研究艺术的,通通都是敌人!
曾经出过几次颠覆人三观的事件,但最后阿默斯特依然故我,从此人们也都知道不能轻易惹他了。
有才华的人,永远都是有些小特权的,而如阿默斯特这种有极高才华的,背后自然多的是人支持他保护他。
因此,那人虽然气得脸红脖子粗,最终却还是沉默着以手掩面,主动走了出去。
对他这样的处理手法,陆子安甚为欣赏。
见他同意露一手,阿默斯特直接脱掉了衬衫:“喔,我简直热血沸腾!”
此时此刻,他全然忘了自己折腾的这些所谓情调。
什么绅士什么古典,都去他的吧!
他只知道,他期待了好几个月的东西马上就要出现在他眼前了!
他兴冲冲地走上前,一把揪住晚会中间的一张圆桌上的桌布。
用力一掀!
丁丁当当洒了一地,他根本不作理会,用力地在桌上一拍。
桌子从中间迅速打开,缓缓升上来许多东西。
金、银、玉石、木料,各种各样的材料,满满铺了一桌。
阿默斯特兴奋地走回来拉着陆子安过去:“瞧,这都是我的收藏品!”
他与陆子安的风格不一样,他个性又自我,骨血里全都是洒脱。
他每做出一件作品,就会拿去拍卖,赚了钱就到处搜刮。
贵的?买。
便宜的?买。
不在乎价格,只在乎货品。
被坑了还是被宰了他从不在乎,只要得手了就行。
因为阿默斯特本身就是这种性格,所以他的作品也如他一般热情如火,个性明显。
“喔,对了对了。”阿默斯特打了个响指,朝人群中抛了个媚眼:“亲爱的,快过来。”
人群里走出一个妖艳的时髦女郎,落落大方地走过来站到他身边。
阿默斯特一把揽住她,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亲了一口:“陆先生,你的未婚妻非常漂亮,听说你们……心有灵犀,不如我们今天的挑战就以她们为题如何?”
“具体一点?”如果是不尊重她们的方法,陆子安当然会直接拒绝。
“就和如今流行的你画我猜差不多。”阿默斯特说到自己热爱的行业,简直整个人都在发光:“我们各自做一件作品,让她们来猜它的意思和代表的意义?”
不是说心有灵犀吗?那就用事实来说话。
究竟这位美丽的东方女子,究竟是真有才华,才是只是一副绣花枕头,一试便能见分晓。
“子安哥,答应他!”沈曼歌轻轻推了下陆子安,眉眼里满满的都是自信:“相信我。”
陆子安看了她一眼,其实他心里也有些跃跃欲试,此时见她脸上写满了坚定,便愉快地点点头:“行。”
无所谓输赢,只在乎过程。
两人都不是什么拖泥带水的性格,既然说好了便各自开始做准备。
没有具体的内容,随心创作。
这般没有局限性的比试,其实反而更考究匠师的能力。
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出最合适的材料,而且要找几种将其巧妙融合。
这真的是有一点难度的。
而阿默斯特搓了搓手,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光着膀子转了一圈,直接伸手拿起了一块大石头。
“嘿!”他伸手抓住它,用力地搬了下来。
三十厘米高的一块圆形的大石头,丑得令人无法直视,但他却偏偏像看见宝了一样。
然后他再挑了两块木料,拿着就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去了。
桌上的美食美酒早被撤下,光秃秃的桌板放着这几块材料,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这位安德烈先生……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在场的大师们都是哭笑不得。
虽说也有性情古怪的匠师,但肆意成这般模样全不在乎自己人设崩塌的,真是第一次见。
“或许,这才是他创作的源泉吧。”黄大师若有所思。
所以阿默斯特的每件作品,个人风格都极重,外人根本模仿不来。
那种隐藏在作品里的气势与张扬,恐怕根本不是他赋予作品的,而是……那些作品全都是他的化身。
每件作品都代表着他在当时情境下的思想与心境,所以每件作品都独一无二。
在一片疑惑的目光里,阿默斯特拿过来一个大锤子。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对着石头就是一铁锤!
“哐当!”巨大的响声,仿佛石头炸开了一般。
有人措不及防,吓的杯子都掉了。
但是不知道这石头是什么材质,这样巨大的攻击,它竟然没碎。
只在装着它的木盒里摇了摇,又因为卡得很紧而停止了晃动。
阿默斯特把上面砸出来的一个浅坑刨掉一点,似乎不大满意,又锤了几锤子。
“……这也太简单粗暴了。”
“恕我直言,这简直是野蛮,这叫什么创作,给个农民都会砸。”
不过这样的话,在场诸人都是不会说出来的,顶多眼里偶尔流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
说话间,阿默斯特已经砸出来一个巨大的坑洞,石头表面看似完好无损,但内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些碎裂的纹路。
这些纹路沿着某种特定的方向延伸,看久了仿佛有了一种奇妙的图案。
阿默斯特看了看,把上边的碎屑都清理掉,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
然后,他取来一桶黑色的油漆,慢慢地用勺子舀着,竟然朝着那石头上浇了下去。
这是什么鬼操作?
人们完全看不懂了,就连不少镁国的大师也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张望。
传说中的天才创作者,被称有创世之能的大师,究竟这一次会创作出怎样的奇迹?
一桶油漆,只浇了不到三勺,就溢出来了。
阿默斯特也不着急,完整地用油漆将整块石头都淋了一遍,才满意地停了手。
然后等了几分钟,让人抬了一桶子水过来,把这石头沉了进去。
“这不是瞎忙活了吗?油漆出来了不就白浇了。”很多人都在心里嘀咕着。
而阿默斯特此时却在凿着木料,中间掏空,顶端被他削制成奇奇怪怪的形状。
看似张牙舞爪,毫无顺序,但隐约又有一种自成规则的感觉。
这算是彻底勾起了人们的好奇心: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当阿默斯特把两块木料都削制过后,众人看着地上的一堆碎屑表示无语。
难怪他们无法复制阿默斯特的作品,因为他们根本看不明白他脑袋里的坑有多深。
把最有用的木料全都扔掉,只留最外边那层根本没啥用的表皮……
这种骚操作,他们真的学不来。
而阿默斯特却仿佛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甚至连护具都不带,直接伸手从水里捞出了那块石头。
他手臂上的肌肉全部绷紧,上半身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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