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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日本当厨神-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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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
“吃！”
“我还要吃！”
脑中有一个声音说，秋山弘、英迪拉和神原正人，睁开稍稍清醒了的眼睛，低头再看看面前的，一碗炼乳般药膳粥，不停地吞咽口水。
咻——
一时间，都是喝粥的声音。
七月天趁热喝粥，冒汗是肯定的，于是就在镜头的跟拍下，三位考官脸上迅速地遍布汗液，甚至汗水沿着下巴，滴落在审查席。
会馆现场鸦雀无声。
一群没喝热粥的观众，自然不知三位考官经历了什么。
还是那片净土世界。
跳舞！
英迪拉坐在苍龙的脊背上，而天际四个方向，在雷鸣声，风暴声中，一只驮着山丘的巨龟出现了，这就是玄武！
唳叫声。
天外降下不灭的火团，朱雀携带灿烂的光焰俯冲而下，并停在呆滞的秋山弘、神原正人面前，优雅地竖起了长颈，对两人投来一个邀请的眼神。
“吼——”
风雷滚滚，山丘般大小的白虎出现了。
于是，集齐了四神兽，三位考官居然随着神兽，在泛着淡淡金色光带的极乐世界，一起摇摆，一起舞动。
咚！
这是鼓声。
锵！
这是金锣声。
天空不知何时飘了怪异的云彩，上面隐隐约约站了诸天神佛。
“哼——”
“哈——”
连续两声回荡整个世界的声音，令秋山弘、英迪拉、神原正人心神剧震，心中激动得说不出话，似乎真的去到了那个传说中的神话洪荒世界。
半晌，一碗粥吃干净。
脑中的画面自然而然消失了。
但秋山弘、英迪拉、神原正人，好像忘了自己的工作，仰靠在座椅上，耳畔清晰回响着那个世界的声音。
“哼——”秋山弘手指敲桌，下意识地闭目喊出，
“哈——”
一男一女的声音附和。
呃。
然后，英迪拉和神原正人对视，相互眨眨眼。
“哼，哈？”千代爱知歪头，满头雾水扫视三位考官，迟疑地开口道：“那个，考官阁下，能不能详细评价夏主厨的粥？”
她没有特别指明让谁说。
“我来吧！”
“还是我来吧！”
秋山弘、英迪拉和神原正人都有强烈的讲解*。
“那、三位一起吧！”千代爱知连忙说。
“咳，由我抛砖引玉好了！”秋山弘注视着夏羽，问道：“夏主厨，你为什么能把「极乐米」煮到烂熟呢？这种幻想稻米的韧性，一点也不次于「漆黑米」。”
“「漆黑米」深层有寒气防御，「极乐米」防御虽不如漆黑米，但在极致风味上面，是强很多的。“
他说着，忽然道：“知道刚刚我们为什么不愿评价川濑主厨的粥吗？”
“因为，他的粥，只是一半的完成度，远没有资格谈降服！”
“川濑主厨针对「极乐米」的火候，差了太多，他敲定食谱的时候，居然没意识到这一点！严重失误！”
唰！
全场目光都投向休息区。
面对镜头，川濑主厨只是苦涩一笑，“没错，我的食谱，一开始就错了！「极乐米」不适合用来煮粥！因为，真正的粥，是要煮烂的，对火候的要求比煮饭、炒饭高太多！”
众人恍然。
难怪之前考官和川濑主厨本人都不愿意多说。
接着，全场目光自然地转移到夏羽这，包括川濑主厨，都在紧紧盯住这位少年厨师。
明明是不适合用来煮粥的米，但为何在他的手底下，变成了稠密柔滑，像是炼乳般的药膳粥？
夏羽想自己揭开谜题，可神原正人没给他这个机会。
“搅拌！”
神原正人惊叹道：“夏主厨之前长时间的旋转搅拌，并非无用功，避免焦糊只是一方面，那种旋转搅拌的技巧，在更大程度上，是为了让粥火候均匀啊！”
“煮了3小时的粥！”
“该当如此！”
他献上响亮清脆的掌声。
很快，会馆上空的屏幕，播放之前实时录像。
画面里，就是持握一根黑色面点棍不断旋转的少年，他表情专注，沉稳地凝立在炭炉旁，自成世界，汹汹热能仿佛无法影响到他。
这会再看夏羽的料理演绎，全场寂静。
夏羽挠脸，看着画面中的自己，心中怎么有股小小的羞耻感。
“咳咳！”
“到我说了！”
英迪拉强行绷住自己的脸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严肃、冷峻。
“虽然我是以香料之道，摸索攀登麟厨师领域，但我曾经在中华大陆游历过很长一段时间，也学过中医药理，知道药膳搭配！”
“不要小看夏主厨的药材搭配！”
她目视镜头，一脸严肃，“薏仁，莲子，芡实和茯苓，这四味药材是可以搭配的，首先要确定它们有没有禁忌！”
“之后，就是药理中的‘归经’问题，一碗药膳粥的药材，当然不能胡乱放。所谓的‘四神粥’，就是指莲子、芡实、薏仁和茯苓这四味药材……”
说打到，她猛地吸了口气，转而目光灼灼盯住夏羽。
“但是，这碗粥里面的材料，到这没有结束！”
“杏仁！”
英迪拉难掩语中的困惑。
“为什么你的粥里，有一股杏仁味，我明明没吃到任何杏仁成分！”
“对，杏仁！”
秋山弘、神原正人对视一眼。
“这是打破传统的四神粥，药材构架中，多出了一味杏仁！它让粥变得更香醇，更回味无穷了，吃过后就是唇齿留香！”
“杏仁？”
夏羽只是微微一笑，“我没有放杏仁啊。”
会馆顿时骚乱。
这是打三位考官的脸吗？
“嗯？！”
然而，包括三位考官在内，不少心思敏锐的专业主厨，豁然间想到了一种可能。
“是幻想食材！他放进了另一种幻想食材！”
清亮的女性嗓音，由嘉宾席传开。
玉川绫香不知何时已经从座位站起，秀拳在身侧轻轻捏紧了，低沉地吐出一种代表食材的名词：
“「杏仁卷心菜」！”
哗然。
原本还能勉强淡定的观众，知道夏羽的药膳粥，融进第二种幻想食材后，立马疯了。
无数人捂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玉川小姐，看来你很了解在下啊！”夏羽轻笑两声。
这时，一名IGO人员匆匆登台，在审查台低语几句，三位考官得到了某种验证。
“原来如此！”
“今天早上你才索要这种食材的么……”
神原正人恍然，下意识地看向场边，凉子丽娜、青木宗太站在通道处。
食材是凉子丽娜负责并管理。
“那么，三位考官，我是否合格了呢？”
夏羽在‘合格’上用了强调语气。
第360章 关于理念的争论
合格了吗？
听到少年主厨如此问，众人都竖起了耳朵。
“合格？”
秋山弘、英迪拉和神原正人一怔，不约而同地摇头。
“什么情况？”
夏羽能冷静，观众就未必了，一片哗然之声，尤其是远月学生团、教师团，不少人已经惨然捂头。
但嘉宾席反常的寂静。
专业厨师更明白，刚刚令三位考官那般上瘾般的沉溺。“不合格”料理做得到吗？
玉川绫香站起来，就没有坐回去的意思，周围厨师也没有再对她投以尊敬的视线，一个个摒住呼吸，目不转睛，看着台上稳如泰山的少年。
“我现在不想立刻给你的料理，下最终评价……”
秋山弘摇摇头，对上夏羽看过来的探究目光，嘴角掀起感兴趣的笑容，“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将杏仁卷心菜这种幻想蔬菜，融合在药膳粥里面，而粥里又没有一丝一毫的蔬菜叶……”
闻言。
夏羽反倒愕然，“这不很简单吗？我先将这种幻想蔬菜切碎，用干净安全的纱布包好，等粥进入小火慢炖时，再把纱布投到粥锅里。”
听他这么一说，三位考官面面相觑。
“很奇怪吗？煮蔬菜高汤怕滤除食材麻烦，也会用网布将食材装好再投入煮锅中的吧。”
嘴角抽搐着，秋山弘道：“就这么简单？没有融合的秘诀？注意，我说的是融合，你为什么敢大胆将这种幻想蔬菜，融进自己药膳里面？”
“杏仁卷心菜，野菜的一种，属于十字花科。”
夏羽随口说卷心菜的药理。
“就和普通卷心菜一样，性平，味甘，归脾、胃经，有很高的食疗保健价值，补骨髓，润脏腑，而且呢，我肯定经常吃卷心菜，对皮肤美容也是有功效的，它能防止皮肤色素沉淀，减少青年人雀斑，延缓老年斑出现。世界卫生组织推荐的最佳食材中，卷心菜排在第二队列……”
听着，秋山弘额头隐隐冒黑线，赶紧挥手打断夏羽的长篇大论。
“说重点！”
“重点就是，你是怎么把杏仁卷心菜融进粥里的？”
他被吊起胃口了，看向夏羽的目光，含着几分怨怼。
心思活络的观众、专业厨师，这会已经听出不对了，秋山弘反而去关注杏仁卷心菜，仿佛完全遗忘了身为主食材的极乐米。
“四神粥，薏仁、莲子、芡实、茯苓，加上卷心菜和杏仁味，你是怎么把它们融合的？”秋山弘忍不住了，干脆开门见山问。
“构架！”
夏羽只是吐出这两个字，“秋山阁下，它的融合，和极乐米是一个道理！”
“不对吧！”
神原正人在旁指正，“你降服极乐米依靠的，可不仅仅是构架，还有那种奇妙的面点厨技，加上你一贯擅长的火候技巧……”
“没错！暴力的火焰，飞练的白蛇！”英迪拉附和道，“是真正用技巧降服！构架只是其次！”
“不对！不对！”
秋山弘摇头，“依我说，构架才是这道药膳粥料理最大的亮点！”
英迪拉、神原正人据理力争。
这下子，审查席的三位考官，立刻泾渭分明的，划分为两大阵营。
但奇怪的是，考官们争论的，不是合格不合格的问题，而是在坚持自己的品评观点，为了药膳粥所谓的最大亮点，争得面红耳赤。
“火候和旋转搅拌技巧才是降龙棍！”英迪拉冷哼。
“构架！”
秋山弘有点烦躁了，一向给人风度翩翩的他，从未有过这种急躁表现。他右手五指在审查桌的桌面来回敲动，一直摇头，“技巧无法复制！但是构架可以！这也是夏主厨药膳粥最大的亮点，其他厨师就算没有夏主厨一身的技艺，也可凭借食谱的构架，最大限度将料理还原！”
“我说了……”
英迪拉恼怒。
一男一女两位麟厨师，眼看有爆发争吵，一言不合就进行食戟的趋势。
夏羽、千代爱知在台上看得傻眼。
本来神原正人也是争论的一份子，但是，当两位麟厨师占据主旋律，他只能默默退出，和夏羽大眼瞪小眼。
“到此为止吧！”
突然，一个沉闷的苍老声音，阻止了即将演变成大战的争论。
这就是理念之争了。
秋山弘明显站在料理构架这边，角度比较整体。
而被称为当代香料女帝的英迪拉呢，本身香料搭配，就以技巧和经验为先，其次再谈公式和构架。她自然而然站在技巧这边。
“总帅大人！”
千代爱知见状惊喜，喊道。
远月总帅，霓虹美食界的‘食之魔王’，不知何时，抱臂站在了审查台下。
“这老家伙……”夏羽松了口气。
霓虹美食界执牛耳者站出来，那局势就好控制了。
果然。
秋山弘、英迪拉不得不停下，向薙切仙左卫门微微低头。
嘴唇嗫嚅着，秋山弘也知道自己刚刚的举止，有**份，可他认为自己做得没错，就和战国时那争鸣的百家一样，为了各自的理念，争论算什么？一言不合就食戟的情况，太多了。
好在同处一个体系机构，不致于撕破脸。如果对方是‘美食会’或者黑暗料理界的麟厨师，秋山弘恐怕控制不住食戟的**了。
哼！
英迪拉冷冷一哼，撇过头。
对于原本站在同一阵线，却因为一碗粥，瞬间解体的考官阵容，观众们是大写的懵逼脸。
会馆早就鸦雀无声。
薙切仙左卫门直摇头，哒哒哒，木屐踩踏地面的声音，清脆响亮。
他径直走到摆着瓦锅的推车前，掀开盖住瓦锅的木板。
“哗——”
嗅着犹如怒龙般奔腾而出的，犹如实质的气味，薙切仙左卫门眉眼跳了跳，贯穿右眼的刀疤，变得更加狰狞了。
“我可以尝尝吗？”远月总帅开口，并对夏羽投以闪烁的目光。
“当然，您尝！”
夏羽微微一愣，旋即在台上摆了个请的手势。
场边的厨具管理处，顿时匆匆跑来一名女性工作人员，为仙左卫门递上一副干净的碗勺，并准备拿起大勺子，为远月总帅舀起粥，却被挥手阻止了。
“我自己来吧。”
仙左卫门拿过大勺子，往瓦锅里一捞，于是满满一大勺的炼乳粥，就将瓷碗装满。
嗯？
手一抖，大勺就掉进瓦锅中。
出锅的粥改换了面貌，仙左卫门低头仔细观察，眼睛中刻写着名为震撼的色彩。
第361章 落幕
“发光……”
他嘴唇开阖，以自己听见的声音轻语，勺子轻轻插进粥里时，好像捅破了什么东西，打破平衡，本来粥里隐隐缭绕的光，消失无踪。
捞起一勺炼乳粥，吃进去，哗啦，全场死寂。
远月总帅上半身的衣衫，自动脱落。
他索性不用勺子了，高高仰起青筋绽露的脖颈，嘴对碗沿，喉结咕噜咕噜嚅动，居然不在乎粥的热和烫，在鲸吞牛饮！
丝丝缕缕的热气，从仙左卫门古铜色的肌肤冒出。
而且，他全身冒汗，眨眼之间全身就密布汗珠，本就魁梧健壮的身躯，刹那间更是充满了阳刚气息。
好像是错觉，观众盯住画面中远月总帅那张面孔，在他鲸吞牛饮时，这张老迈的，遍布皱纹的面孔，隐隐流露出一股青春气息。
他在变得年轻……
变年轻！
无数人在作着同一个动作，使劲擦眼，视觉仿佛有了幻象。
“好——”
片刻，薙切仙左卫门就把空掉的瓷碗拿开。
他没多说一个字，把碗交给旁边瑟瑟发抖的女性工作人员，一边拉上衣服，也没擦汗，一边漫步走回嘉宾席。
现场万双眼睛，就跟随他移动。
“咕噜~”
等仙左卫门坐回自己的位置，观众又把视线，放在推车的瓦锅上，狠狠咽口水。
能让远月总帅不吝给予好评的料理，肯定不差。
见状，夏羽干脆下台，在台下对着千代爱知轻声说几句，千代爱知面露惊喜，抬头扫视会馆，吸了口气道：“我给大家带来一个好消息！”
“瓦锅里面的药膳粥，还剩下很多，夏主厨说了，下面他将抽取30位幸运观众，下来品尝他的料理，IGO方面会提供用膳的碗勺……”
话音方落，会馆现场惊呼如雷。
“我要吃！”
“选我！”
“夏主厨，看这边……”
万人会馆顷刻间乱如集市，千代爱知也被潮水般的呼喊吓到。
“给我——”
夏羽拿过千代爱知的话题，咳了咳道：“很抱歉诸位，这30个名额，10个就留给普通席的观众，另外20个，10个给远月团队10个给嘉宾席。”
审查席，几名工作人员连忙上台问神原正人的意见。
“那就公开抽取吧！”
以往不是没有这种情况，神原正人挥了挥手，很快，会馆上空的大屏幕，就显示出席位的格局，并且开始摇号。
十分钟后，审查台附近，聚集了30名幸运者。
排队领粥。
夏羽就是施粥者，给30人都装了满满一大碗，最后只剩些锅底了，理一理，应该还有两三碗。
于是，目光投向嘉宾席。
玉川绫香并不在嘉宾席十位幸运儿里面。
他侧头对千代爱知说几句，千代爱知便在话筒喊道：“玉川小姐，夏主厨请您下来喝粥！”
嘉宾席大半的专业厨师，立刻对其投以艳羡目光。
“那种粥，好想尝尝啊！”
“是啊是啊！”
邻座厨师的交谈声，传入耳朵，玉川绫香眼睫毛抖了抖，垂下眼帘，对于千代爱知的喊话不予理会，微微低头坐在位置上。
玉川绫香隐隐有点后悔。
她不该来现场观摩此次夏季考核。
此时，会场中的气氛，以及周围人时不时投来的异样视线，在玉川绫香心目中就好像是在嘲笑她的无知，她的愚蠢。
虽说三位考官还没有给出最终评价，但结果已经昭然若揭。
夏羽这个喝粥的邀请，更是令玉川绫香有股吃苍蝇般的难受之感。
“好喝！”
镜头之中，普通席位的十位幸运儿，看衣服着装和气质，显然也是非富即贵，可他们吃进第一勺热粥时，就情不自禁地流泪，好吃到哭！
罗兰·夏佩尔则是远月团队十位幸运儿的一员。
喝下一勺。
身体暖融融的，热流从口腔，蔓延至四肢百骸每一个角落。
且温热的气流在脏腑间贮存。
仿佛回归了天国，去到了极乐净土，罗兰·夏佩尔一张皱纹密布的脸孔，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年轻，他站在一泓平静的圣泉前，低头看看自己映照在泉水中的影子。
不禁摸了摸脸上变滑的肌肤，罗兰·夏佩尔嘴唇嚅动，在轻声说着什么，在回忆着十八岁那年的青春。
镜头中，人生百态。
有人哭，有人一脸幸福，有的则干脆沉浸在料理的世界，即便把粥喝光了，也久久不愿清醒。
“魔法！魔法的料理！”
最后，三十位品尝者，齐齐注视着站在瓦锅旁的少年主厨。
“夏主厨！”
一位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看就是某成功人士，嘴唇颤抖着，满脸激动，匆匆站在夏羽跟前，递来一张镀金的名片。
“请收下鄙人的名片！”他一边用手帕擦汗，一边偷瞄推车上的瓦锅，见锅底还有些货，登时咽着口水，艰难地九十度鞠躬，“请、请再给我盛一碗吧！我用百万日币，不，一千万……”
他没说完，就被低低的嘲笑声打断。
“一千万円很多吗？”
武井真司从后方而来，他居然被抽选到了。
“诶……武井先生！”中年男子只能不甘心地退下。
除了新晋特级名厨身份，武井真司还是‘武井社’这家巨头美食集团的掌舵人，在商界同样有呼风唤雨的资格。
“谢谢招待！”
武井真司给夏羽鞠躬，一丝不苟。
“另外，我以后还想吃这种药膳粥的话，可以直接去你的夏氏餐馆吗？”他问到全场观众都在意的一个问题。
“直接不行，要预约哦。”夏羽摇头，“不过，我们夏氏餐馆的预约，不管是本店还是分店，都排到了一个月之后啊！”
他苦恼地微微皱眉。
武井真司只是从容一笑，不再多说退开了。
有些事，不方便在公众面前谈。
夏氏餐厅是有特殊招待制的，当然，那也要够得上特殊招待的条件。比如白天与营业时间错开什么的。
三十人相继退场。
但考核到这，并未结束。
“宣布结果吧——”夏羽抬头望向审查席。
神原正人点点头。
“我们三位考官，一致给予夏主厨优秀的评价！”
“构架！他用合理的构架，融进极乐米和杏仁卷心菜两种幻想食材！”
“他用火焰掌控技巧，用面点领域的旋转技巧，彻底降服极乐米，使得这一种全新的幻想食材，成为他手中构造料理世界的拼图！”
“这就是我们的评价简述！”
语落，呼声响彻东京上空。
优秀！
不是合格，更不是良好！
最高评价！
远月团队，不管学生、老师，统一地起立，献上最热情的掌声。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
吉野悠姬边鼓掌边疯叫。
田所惠忘乎所以，将白皙手掌拍红拍肿了也不自知。
教师、教授们相对矜持，但从他们眉开眼笑的表情看，对这位远月历史上，也是霓虹境内历史上，最年轻的特级名厨，感到欣慰，感到兴奋，备有面子。
“果然，这小子就是个怪物啊！”
武井真司已回到嘉宾席，邻座的长谷一郎，在献出掌声时，发出无奈又感概的一叹。
‘武井社’掌舵人，目光复杂。
他把心中最后那么一丝招揽夏羽的念头也断绝了。
如此妖孽的少年厨师，还轮不到他‘武井社’招揽。IGO，美食会，等等，太多巨头要伸出橄榄枝了，而且还有薙切家……
被人遗忘在角落的玉川绫香，已悄悄离席。
噔噔噔……
在通往场外的空寂通道上，玉川绫香脚步匆忙，低着头，背后汹汹用来的掌声浪潮，落在她耳中是如此的刺耳，仿佛有千万人站在她背后，对她指指点点。
“……你就打算这么走吗？”
冷不丁有个声音阻止她。
脚步猛地一停，玉川绫香抬头看，只见IGO霓虹部的女主将，身穿白衬衫和棕色修身长裤，脚上是双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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