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日本当厨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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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六点开业你就知道了。”
　　没有多解释，夏羽干脆和北条美代子一起处理食材。
　　肉类、骨头什么的，切好存放。
　　淡水鱼都还是活蹦乱跳的，打来井水，丢进蓄水池开氧气机先养着。
　　蔬菜先放进楼梯间阴凉处注意洒水保存，处理好了也放进冷藏柜。
　　每天例行工作下来，不知不觉就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北条美代子擦擦额头的汗迹，从后院出去，便被店门口黑压压的人群吓了一跳。
　　长龙般的队伍，从店面延伸而去，起码有百人在排队。
　　这些天夏羽有了经营经验，中午十二点到下午六点这段时间，小店就不再出售茶水糕点套餐了，否则人流会一直把店面挤满，直到午夜打烊。
　　“美代子！”
　　只用一天的时间，夏羽就顺口叫起了北条美代子的名字。美代子在他面前也收起了爪子，变得谦卑，非常听话。
　　厨师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强者为尊，达者为先。北条美代子在被称之为‘厨师地狱’的远月学院，学习和生活，更能理解这种残酷的竞争法则。
　　“厨房正在煮高汤，你帮忙看着点，我出去走走——”夏羽解开围裙，处理食材中，围裙不可避免沾了许多血污。
　　“好！”北条美代子回答，雷厉风行，立刻进了厨房。
　　“赞！”
　　夏羽对这个帮厨不能再满意。
　　比男孩子还要健壮的体魄，性格也如男孩子，坚忍，心脏强大，使唤起来根本不用有顾虑。
　　而且专精的方向还是中华料理。
　　怎么看都是天降助手啊！
　　平常这时候，夏羽都是窝在厨房准备开档后的食材，一秒钟也闲不下来。现在有了帮手，他想在下午这段悠闲时间静一静，做个安静的美男子，游逛旧商店街。
　　于是从店面出去，夏羽享受了排队人群的注目礼。
　　他脱下围裙和厨师服后，一身简简单单的休闲家居服，虽然气质远比同龄人成熟，可一张年轻的脸庞骗不了人。
　　人群指指点点，可能都以为他是料理店的兼职工。
　　也有自来熟的食客，向他招手打招呼。那是几名还穿着COS服装的女子，其中一个女生斜过身子，目光闪闪问道：“不好意思，今天正常营业吗？”
　　女生戴了美瞳，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夏羽挠挠侧脸，该怎么说呢，为了避免被围观，他没有暴露主厨身份，“是的，六点可以进店点餐。”
　　“哇——”
　　知晓他是小店的工作人员，几个女生立刻围过来，叽叽喳喳问。
　　“今天的菜单是什么？”
　　“呜，前几天那道拔丝地瓜还有吗？好想再吃一次，今天展会还没散场就坐电车赶过来了！”
　　“吃什么拔丝地瓜啊，我要吃鱼！一大盆酸菜鱼够我们吃了！”
　　不仅仅是这群女COSER，排队中的人们，也竖起了耳朵作聆听状。
　　“菜单是秘密哦！”
　　夏羽没有回答，挤出人群离开。


第53章　小店的日常（下）
　　远离店面，空气为止一清。
　　夏羽回头看看人数可怕的队伍，心中嘀咕。
　　这不还没到五点，还有一个多小时，小店才开门营业，可这排队人数，似乎差不多就是小店今晚最大的招待数目了。
　　换句话说，后来者也不用干等，看到前面的队伍，直接掉头回家就行。
　　年轻的客人总是充满热情，而这种热情，更多来源于新鲜感。或许再过一两个月，小店门前热闹的场面就要回归正常，但是，还有另一种可能，热闹不止不会消退，还要扩大化。
　　所以，夏羽在思考怎么建立一个稳定的营业规则，让排队者不至于翘班翘课早早过来干等，让后来者不至于白跑一趟，满腔怨气而去。
　　难道要学习其它餐厅，开启网络预约？
　　预约倒是不错。
　　在新时代，就要适应线上排队，线下就餐的潮流。
　　问题是霓虹这边有什么好用的餐饮软件。
　　在前一世的祖国，夏羽倒是知道很多这样的软件，比如美团饿了么啥的，成为商家，让客人通过网络支付购买用餐券，省却了现实找零钱的麻烦。
　　“自己开一个网站？”夏羽摇摇头。
　　没有时间。
　　他对建设网站和维护网站一窍不通，去雇佣人手又显得没必要。夏羽打算今晚过后，好好查查霓虹这边的手机餐饮APP，尽快弄一个预约模式出来。
　　旧商店街，夏氏小店门前排着队，更凸显出其它店铺的冷清。
　　路过一家老字号的拉面馆，里面传来吼声，夏羽对那嗓门不能再熟悉了，心中失笑，“这西尾大叔又喝多了啊。日经娱乐节目，天天发酒疯。”
　　拉面馆的经营者，一个嗜酒如命的中年大叔，离异，孤身多年，脾气一直不太好。夏羽对此表示理解。
　　他打算去前头的新商店街逛逛，吸一吸现代都市的空气，岂料拉面馆突然跑出几个人。
　　砰！
　　一个人身穿西服，看样子好像是商务人士的青年，还撞到了夏羽。
　　体魄增强到LV20过后，夏羽提锅执铲，连续烹饪六个小时也没有多少疲惫。于是，这个人撞过来，他双脚扎根地面，纹丝不动。
　　“小心点啊——”扶住即将往旁摔倒的西装青年，夏羽无语。
　　“谢、谢谢！”
　　还没站稳，看到拉面馆追出来的魁梧大汉，青年面色一黑，扭头就跑。
　　路过的行人纷纷避开这家拉面馆。
　　“这帮兔崽子！”拉面馆的老板双手叉腰，冲那一群人抱头鼠窜的背影，啐了口吐沫，这才扭头看住夏羽，露出了笑容，“你小子可以啊！”
　　他一张大手掌就搭在夏羽肩膀上。
　　“你不是发酒疯？”夏羽注意到拉面馆西尾大叔清亮的眼睛，顿时愕然。
　　闻言，拉面馆大叔脸一沉，甩甩手道：“这几天被这帮兔崽子弄得烦躁，气得气饱了，哪里来的心情喝烧酒！”
　　“哦？”夏羽好奇，“他们谁啊？”
　　这下反倒是拉面馆大叔奇怪了。
　　“他们没去过你家？”
　　“没有……”夏羽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啪。一拍大腿，拉面馆大叔脸色更黑了，“肯定是你最近把料理小店经营起来了，他们不敢过去找你麻烦，先找我们这些软柿子捏。”
　　“开发商？”夏羽试探问。
　　“城市生活规划公司你知道吧？他们的董事长可是号称什么地产女王，嘿，长得还挺可爱的，我在电视上见过她，东京电视台有对她的专访……”
　　等等。
　　城市生活规划公司。
　　这名字怎么有点熟悉？
　　夏羽一时间想不起，揉揉眉心，问道：“西尾大叔，你是说，我们旧商店街，很多家都受到了这个什么地产公司的骚扰？”
　　“也不算骚扰，他们开的价钱很合理，要不是我老婆带子孩子跑了，我宁愿把这家小店卖了回乡下生活去。”
　　拉面馆大叔摸着下巴说，并指了指旧商店街深处。
　　“你家料理店对面，原来是一家杂货铺，记得吧？那个老奶奶前段时间在家里孤独死，前两天才发现的尸体，警察把老人的儿子叫回来了，听说昨天处理完后事，老人的儿子就离开了，并且把店铺卖给了城市生活规划公司……”
　　夏羽点点头。
　　前两天警笛声那么吵，他怎么可能没听到，不过当时他专注在厨神空间研究菜品，安雅、沐小月估计去围观了，当晚还在饭桌上跟他聊过。
　　孤独死可以说已经是霓虹的社会现象，夏羽见得听得多了，也就司空见惯。
　　让他在意的是，夏氏料理小店对面的杂货铺，居然被那个什么城市生活规划公司收购了？
　　这可不太妙。
　　原来是杂货铺还不觉得有什么，要是对面重新装修，开了一家新餐厅，岂不是很蛋疼？夏羽挠挠侧脸。
　　“据说你家旁边那间歇业几年的和风澡堂，也正在跟城建公司的人洽淡。”拉面馆大叔嘿嘿拍了拍夏羽的肩膀，“听风传，那个城建公司好像是想在这开辟一条现代化的美食购物街，高楼林立那种，摩天大楼的大商场，加上西式餐厅，啧啧，以上野站的人流量，怎么想都是一个藏着金山的大项目啊。”
　　说完这大叔就哼着小曲，背过身，悠悠然返回面馆。
　　摆在旧商店街面前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这一两年夏羽也察觉到了，新商店街扩张的步伐明显变快，充满了和风的古老街区，被一寸寸压缩，现在估计只占了整片町区，不到三分之一的区域。
　　从感情上讲，夏羽是不愿意见到这条充满人文气息的旧商店街，就这么被都市钢铁丛林淹没的，可是理性看，这种进程他似乎无法阻止。
　　先把这些惹人烦恼的琐屑之事抛在一边，夏羽出来就是透透气。
　　走到旧街区与新街区的交界线，夏羽打算折返了，没想到却意料瞥见旁边的小巷子里，有一对少年少女在争吵。
　　“都是你，来晚了啊，肯定排不上队了！”
　　“我们来的时间，前后就隔了几分钟，好像都差不多吧……？”
　　“我不听！”
　　少女娇俏可爱，有动漫角色标志性的金色靓丽头发，且绑了双马尾，此时少女挺恼火的，不断挥甩自己的双马尾抽打黑框眼镜少年，显然是把马尾辫当成了武器。
　　呃。
　　夏羽一看，顿时傻眼。
　　熟悉的角色，这股满满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第54章　与他们的邂逅
　　金发双马尾少女，泽村英梨梨。
　　黑框眼镜少年，安艺伦也。
　　这两个都是活生生的动漫角色，夏羽还以为眼花了，揉揉眼眶，再联想到ACG知名博主‘TAKI君’和18…禁女画师‘柏木英理’对自己小店的宣传，心中最后一丝怀疑也烟消云散。
　　警察叔叔，就是这两个人！
　　夏羽在想怎么搭讪，好好表示自己的感谢。
　　好像贸然上去亮明身份，说自己是某某小店的店长兼主厨过于羞耻了，那情景似乎就跟暴发户土豪拿着一沓钞票炫耀我很有钱那般。
　　不过，他的烦恼并没有持续多久，泽村英梨梨向安艺伦也怒气冲冲发泄完了，转身就闷头疾走，接着扑通一下撞在夏羽身上。情形之惨烈堪称车祸现场。
　　“看路啊——”夏羽今天这是第二次被撞了，不就出来透个气，躺着也中枪，满脸无辜扶住这金发双马尾的少女。
　　在外人面前，泽村英梨梨就是典型的名媛大小姐，礼仪无可挑剔。她竭力收敛目中的怒色，站稳之后，强笑道：“谢、谢谢！”
　　夏羽心中轻笑，果然金毛与金毛性格都是不同的啊。
　　泽村英梨梨有小脾气，可至少还知道把脾气藏好。要是换成薙切绘里奈这么撞过来，夏羽好心扶她，估计还要被骂庶民吧啦吧啦的口头禅。
　　至少在台词和毒舌这方面，泽村英梨梨是真的不如薙切绘里奈。
　　安艺伦也就如动漫中那样，一如既往的木头疙瘩，迟钝，就站在几米外，推了推黑框眼镜，没有追逐英梨梨的意思。
　　这时候女孩子发脾气明显要哄，可他不哄也就算了，还甩锅，就算错全在英梨梨，情商稍高的男孩子也会把责任全部揽过来，由着她的脾气顺顺毛。
　　“难怪这两个人的‘青梅竹马’关系那么违和……”夏羽嘴角抽了抽。
　　“等等！”
　　他及时出声叫住甩着马尾辫就要离去的泽村英梨梨，眨眨眼，“你们来商店街，是打算在夏氏中华料理小店用餐吗？”
　　听到‘夏氏中华料理店’，泽村英梨梨双眼顿时发亮。
　　“对，对啊！”英梨梨一双妙目就盯住他，“你也是坐电车赶过来的吗？”
　　夏羽挠挠脸，不知该怎样答。
　　他这副尴尬模样落在英梨梨眼里，反倒像是大老远赶过来却排不上队的窘迫，这时候满腔的怨愤和郁闷，又不好发泄，憋得不轻。
　　嘴角微微上斜。泽村英梨梨心中的怒气，陡然散去大半。
　　碰上同样的落难者，而且对方似乎比自己还惨的时候，同情的情绪立马压过了怒火。
　　安艺伦也走过来说：“你好，我是安艺伦也，请多多指教。”
　　这位动漫男主人公，虽然是个重度御宅族，但可能是由于经常在外面打零工的关系，有很强的交际能力和行动力。
　　他的相貌就是随处可见的高中生，黑色齐短发，大黑框眼镜，外出的便服是圆领衫加运动外套的组合，气质普普通通。
　　“我叫夏羽。”
　　“中国人吗？”安艺伦也立刻元气起来，高亢的声音中充满了好奇和兴奋。
　　“想不到商店街这家料理店也能吸引中国客人，那个，你是第一次来？第二次？能跟我说说你对那家料理店的评价吗？虽然这家店在网络上好评如潮，可那都是霓虹人的评价，据我所知，好像中国人对海外‘正宗’的中华料理不屑一顾。我超级想知道中国客人吃过了这家店的料理是什么感受的啊……”
　　见安艺伦也滔滔不绝的样子，夏羽莫明间想到了他向别人宣传动漫和游戏的时候，大概也是这个状态吧。
　　喜获一枚脑残粉？
　　夏羽心中哂笑，也没多作解释，“你们跟我来——”
　　他自顾自走在前面。
　　泽村英梨梨一脚踢醒还在自言自语的安艺伦也，跟了上去。
　　夏氏小店，门口人头攒动。
　　“不用排队？”
　　被夏羽一路领着接近店面，其它排队者投来的不善目光，落在背后，让安艺伦也和泽村英梨梨如坐针毡。
　　这怎么回事啊喂！
　　抬头看了一眼前面淡定的身影，泽村英梨梨想上前拦住他问清原因，但几名女COSER抢先一步，把夏羽围在人堆中。
　　“可不可以提前开门营业？”
　　“不行！”
　　“那么稍稍透露一下，今天六道菜是什么总行吧……让我们在排队无聊时讨论讨论，开店之后立马就能点餐了！”
　　“不好意思！”
　　被围住的夏羽仍然很淡定，水泼不进，不动如山，任由人群追问。
　　安艺伦也和泽村英梨梨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再迟钝也反应过来，这个名叫夏羽的中国人，好像就是夏氏料理小店的员工！
　　“夏羽，夏氏料理店……”安艺伦也微微低下头，掩饰面孔上的兴奋，推了推大圆眼镜。
　　“今天难道还可以吃到这家店的料理？”在他旁边，泽村英梨梨已经兴奋地抖动肩膀，不过她极力压制住这种兴奋，害怕愤怒的人群把他们撕碎。
　　眼看夏羽径直把两个人领进小店，排队者传出骚乱和抗议声。
　　排在第一位的一个小胖子，急得上前揪住夏羽的衣服，质问道：“你不能这样，这是插队，这是特权……你作为料理店的员工，不能这样破坏服务规则！”
　　小胖子急得满面通红。
　　他显然很在意自己的位置。原本是排在第一位的，六点开店后能第一个落座点餐，回头看看后面的长龙队伍，自然而然产生一种“优越感”。
　　这可能是一位常客，能排在第一位的都不是普通人。夏羽瞥向他身后，没见与他同行的伙伴，应该是一个人来的。
　　“他们是我的朋友。”夏羽解释道，并掰开小胖子揪住自己衣服的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微微一笑道：“放心吧。他们并不是客人，也不会在店面用餐，占用位置，你仍然是我们料理店今天的第一位客人……感谢你对我们料理店的支持，等会我让厨房多做一道特别的料理给你，免费的，就当是我们料理店的感恩回馈！”
　　小胖子呆住了。
　　等夏羽带着安艺伦也和泽村英梨梨穿过店面消失，一群人顿时气势汹汹围住小胖子。


第55章　招待
　　人群围住小胖子。
　　“我们交换一下位置怎么样？”
　　队伍第二位，是几名高中生，其中一个金发男生挤到小胖子身边，掏出皮夹往他手中塞了一张五千元面额的纸币。
　　“不、不换！”小胖子额头见汗，又把纸币塞给金发男生。
　　“少了？”
　　金发男生咬咬牙，这回抽出万元面额的大钞，他两个同伴吓到了。
　　长相中性的少年懵道：“吉竹，一万円是不是多了点？这可以进店点三道料理了啊！”
　　茶色头发的眼镜少年思忖道：“荤菜一道平均是3500円。一万円点三道菜也没错。可是，刚刚那个工作人员说第一位有感恩料理……这个价钱难以衡量。只要不是甜味的料理，这一万円，吃一道特别料理还是挺合算的。”
　　“我说了位置不换！多少钱都不换！”小胖子察觉到周围更多*裸的目光，不由昂起头，表情坚决。
　　“……”
　　反正都是排队，人群也没有马上散去，继续围住小胖子，软磨硬泡。
　　小店后院。
　　安艺伦也和泽村英梨梨被夏羽安置在老头子常坐的茶寮里，两人捧着夏羽刚刚泡好的热茶，杯子烫手的温度告诉他们这可不是在做梦。
　　茶寮很简朴，就在院子长廊搭了个棚子，里面放着一张低矮的茶几。
　　夏羽从二楼下来，手上拿了个垫团，放在茶寮外并一屁股坐上去。
　　“你们好，容我隆重自我介绍一下，其实我是这家店的店长……”
　　还没说完，泽村英梨梨就惊呼。
　　安艺伦也则淡定许多，他显然是通过夏羽的名字，猜到了一些东西，不过夏羽不疾不徐说出的后半句话，还是让他惊住了。
　　“同时我也是这家店的主厨。”
　　“主、主厨？”
　　泽村英梨梨口吃起来，指着夏羽瞠目结舌。
　　半晌，她突然问道：“……你是远月的学生吗？”
　　“为什么这么问？”夏羽眉毛一挑。
　　“你……好像年龄跟我们差不多吧。”泽村英梨梨摆弄着马尾辫，掩饰心中的浮想联翩。她想到了神之舌薙切绘里奈，那个傲娇女，好像挺敌视这家店的，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少年吧？
　　越想越是好奇。
　　泽村英梨梨可是知道薙切绘里奈名声的，拥有‘神之舌’的她，是远月历届最年轻的十杰成员，并且在霓虹美食界都有了不小的声誉，被诸多前辈赞为未来十年最有可能成为特级厨师的天才。
　　所以，能引起‘神之舌’的关注和敌视，恐怕也只有同一年龄、同一层次的天才厨师，才能够做到吧？
　　安艺伦也则没那么多小心思，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食物，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中华料理，仿佛从眼前飘过，口水止不住的分泌。
　　他用激动和崇拜的眼神看住夏羽，“您真是这家店的主厨吗？”
　　因为在ACG圈子广泛树起口碑的关系，安艺伦也心中实则把夏氏中华料理小店当成了二次元的餐厅。
　　“如假包换。”
　　“你们想吃什么料理，我可以现在去给你们做。”夏羽笑了笑，“这也算是感谢宴席。说起来还要多亏你们的宣传，否则我们小店生意也不可能这么火爆。”
　　“啊……”
　　安艺伦也和泽村英梨梨吃惊。
　　安艺伦也就罢了，他的ACG知名博主身份在一众好友那里不是秘密，可泽村英梨梨的18…禁同人女画师身份，除了家里人和有限的一两个至交好友，外人绝无可能知道。
　　“你误会了吧……我什么都没做！”泽村英梨梨立刻摆手，脸蛋红得像是苹果。
　　夏羽不可置否，笑道：“你们还是先点菜吧，等会小店开门营业，我可能就没有时间烹饪一桌丰盛的宴席给你们了。”
　　泽村英梨梨呐呐道：“我们也不知道该吃什么啊！”
　　安艺伦也盯住夏羽没说话。
　　“那么我就自由发挥了，你们两个人能吃六道菜吗？”夏羽问，见安艺伦也和泽村英梨梨小鸡啄米般点头，不由笑着起身离去。
　　大约一个小时，六道热气腾腾的菜肴，就摆满了矮几。
　　“请享有——”
　　夏羽在厨房没有出来，森田真希替代了他，逐一把料理端上桌，又细心地给两人递去一碗米饭。
　　咕噜。
　　森田真希前脚刚离开，泽村英梨梨一改淑女的矜持，擦了擦口水，快速拿起一双筷子，往饭碗里各自夹了几种菜，混合着米饭，大口大口送进嘴里，咀嚼时，她幸福的呻…吟声立刻由茶寮传出，“真的太好吃了！比上次还好吃！”
　　安艺伦也同样在狼吞虎咽。
　　六道菜里面，其中三道菜，赫然是炒青江菜、魔幻麻婆豆腐和芙蓉蟹肉蛋！
　　三道发光的料理，同桌同席。
　　这是已经登机回国的安雅和沐小月，连做梦都在渴望的饕餮盛宴。而在大快朵颐的安艺伦也和泽村英梨梨，恐怕还不知道这几道菜在夏羽心目中的出售价格。
　　每盘十万円。
　　少一毛都不做。
　　……
　　“菜都端过去了吧？”
　　夏羽在厨房清洗锅铲，瞟一眼站在门口的森田真希。
　　“嗯，他们吃得很开心呢。”森田真希笑答，站着静静看夏羽忙碌，北条美代子也换了洁白的厨师服，在厨台前处理食材，刀与案板的梆梆碰撞声，构成了美妙的料理旋律。
　　铛！铛！铛！
　　突然，店面的古董挂钟，传出响亮的敲钟声。
　　下午六点了。
　　这回不用夏羽吩咐，森田真希就绕过厨房走向前台，接待从店门争先恐后涌进来的排队人群。
　　因为经常帮家里打理糕点屋，森田真希拥有丰富的服务经验，一张恬静的脸蛋，挂着淡淡的亲切笑容，有条不紊地接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