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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神(花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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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李开文碰了碰他:“李真,这是北院的安博士。问个好。”

其实他也蛮不喜欢被父母催着跟某某人“问个好”的这种感觉的——自己真的不是小孩子了啊……

自己当然知道也要“问个好”的。然而这时候再说一声“你好”……总有一种像是牵线木偶的感觉。

他完全没有想到,在与父母重聚之后的第一天,心里竟然就生出了这样的念头来。就好像一切都回到了从前、回到平平淡淡地读书、上学的日子。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是一个毫无阅历的高中生吧……

甚至在面对陌生亲戚的时候都会感到局促。

被呵护在父母的羽翼下,不用为任何事情操心。

他曾经以为,自己很怀念那样的日子。然而直到此刻,因为这两件极小的事情……李真的心中,像是忽然打开了一个缺口。

已经回不去了啊。他对自己说。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啊……

于是他略微犹豫了一会儿,又了一眼可松。然后抬起头,着似乎比自己还要“羞涩”的安若素:“您好,安博士。……感谢您的好意。可是——”

他微微挺起腰,微笑着说:“我觉得,我暂时还不需要心理医生。不过,您有余力的话,我的女朋友可能需要您的帮助。”

李开文低低地喊了一声:“李真!”

但李真转过身,走到可松的身边,伸出手去揽住了她的肩膀——第一次在父母面前这样做……心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觉。

除了微微的激动、骄傲之外,还有那样的……责任感。

就是那样的责任感——这是我的女朋友。而我有义务保护她、关心她、不令她受一点儿委屈。

第五章长大

即便在你们的眼中我还是个“孩子”。然而……我就是她的山岳,和大地。

可松也侧过脸来,低低地唤了他一声,声音里似乎带着哭腔。然而李真握住她的手,对安若素说道:“抱歉,安博士,我不是针对你,也不是为难你。但是我真心地觉得,可松也需要这样的待遇。她之前是人质,后来又发生了那样的事。如果不是我要求她来陪着我,我都不知道她会被再被询问几次。所以如果可能的话,请您向您的上级领导反应——在她得到了同样的待遇之前,我什么都不要。”

可松单薄的身体在他的怀抱中有些发抖。于是李真更用力地搂紧了她。

宋晨肖和李开文愣了一会儿。之后宋晨肖才略显尴尬地笑着,对安若素说道:“安博士……”

然而之前那个温柔的女子,在此刻依旧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情绪来。相反的,好像做错了事的是自己——她怔怔地了李真与张可松,然后连忙点头:“噢……这样……好的,我一定给你转达到。”

接着她又露出那种标志性的、温柔的笑容来:“的确是我们考虑得不周全。抱歉。今天来只是为了通知你明天我们要开始辅导,但是这样的话……”

她这样的语气,再加上她的样子,似乎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了都会觉得于心不忍。因而李真最终还是说道:“我们不急的,安博士,这件事您慢慢来。”

安若素连声答应,然后微微向李开文倾了倾身——双手握拳,直直地搁在身前,就像一个乖巧的女学生——说道:“那么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事到如今,李开文与宋晨肖也只能歉意地笑着,口中说道:“哪里哪里,不好意思——”

然后将她送走了。

待李家夫妇再回到小房间里的时候,可松咬着嘴唇,低低地说了声:“叔叔阿姨,对不起。”

李开文走到李真身前,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了一会儿,而李真也倔强地抿着嘴。然后李开文忽然一笑,在他的肩膀上狠狠锤了一下:“行啊你小子,知道疼人了。”

于是李真就愣住了。过了好一会,才说道:“……啊?”

他可的确没想到,父亲会用这种口气同自己说话。从前一家人的关系虽然也称得上融洽,然而那时候他还是一个标准的“好学生”。每天所做的事情无非是睡觉、吃饭、上学。拿回好成绩的时候爸爸妈妈当然欢喜,然后就是一堆勉励的话语——

无论怎样,都是将他当成一个未长大的孩子的。

然而眼下这口气……倒像是,无形当中,不把他当成一个孩子来了。

他多少有些不习惯。

宋晨肖把可松从李真的怀里拉过去,笑着捏捏她的脸蛋儿:“说什么话。”然后向李真,“我家李真是长大了啊。”

李开文微微叹了口气,拍拍李真的肩膀:“是爸没想到——是啊,你都长大了。”

语气里有些无奈、酸楚。

这种“长大”的方式……当然不是他们想要见到的。从刚才,因为儿子出人意料的表现当中而产生的惊讶里恢复过来,李家夫妇都意识到了这件事:李真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腼腆的、不谙世事的高中生了。

他身上经历的事情,即便作为父母,这一辈子大概也难以想象。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这孩子经历了这么多,还没有学坏。反倒变得更加理智、成熟,甚至为人处事都像是个真正的“大人”了。

于是他们也清楚,应该重新换一种方式,试着与这失而复得的儿子再次相处了。

父母都盼望孩子能够快些成人。却没想到会来得这样快。

因而李开文着眼前这个几乎快与自己一样高的儿子,继续说道:“长大了好,长大了好。爸妈都高兴,打你小时候就盼着有这么一天。不过李真啊,有事儿你还得好好磨练磨练,就比如刚才那个安博士——”

李真已经安下了心——他刚才可是做好了爸妈不悦、甚至发火的准备的。然而一份沉甸甸的信任却突如其来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令他在略微的喜悦之余也重新变得平静下来,甚至又略显腼腆地“嗯”了一声,等着父亲接下来的话。

“刚才那个安博士啊,你也见了,挺害羞的一个小姑娘。你刚才那态度不大好,有话该好好跟人家说,人家也做不了主啊。”

李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嗯,知道了。”

李开文又了表:“我和你妈得走了,可能最近出不来了。你以后是打算……”

这又是一个没法儿回避的问题。前几天夜晚发生的变故,生生搅乱了李真之前的一系列计划——自己还没做好任何准备,就直愣愣地出现在了特务府的众人面前。到现在,干脆已经身处北方基地之中了。

从前他想要被“招安”,然后慢慢打听爸妈的消息。然而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父母都已经变成了特务府的人了。在这种状况下……自己应该去做一个执行官,还是……继续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说实话,从前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上学的时候,最远大的目标不过是考上燕京太学,毕业了找一份好工作。至于“一份好工作”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人生?他最直观的的印象也只是来自于那些电视剧——出入于高级写字楼、为了企划案而熬上一两个通宵、然后在假期与家人外出旅游……

一切都朦朦胧胧、不太真切。

至于重生以后……这些愿望就被他埋到了心底,“最高理想”不过是一家团聚。

但现在……

两条路摆在眼前,他不知道该怎么选。

于是他最终说道:“爸,我还没想好。”

李开文点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来塞给他:“那一旦你想好了,就跟我们说说。咱们一家人好好商量商量。”

宋晨肖忍不住叹了口气:“妈是不想你再掺合进来了。刚才听你那些事儿,我那心揪了半天——多险哪……”

李真连忙笑了笑:“嗯,妈,我肯定好好想想。”

于是李开文与宋晨肖用力地抱了抱这个儿子,随后两个人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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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这么多朋友的打赏啊,我都在心里。但是也有很多朋友的打赏被刷掉了,所以我就不在每章末尾一一感谢了~谢谢大家的支持。明早八点多还有一章。

第六章怎么逃得过去

但只走出了几步路,宋晨肖想了想,又忽然拉起身后李真的手,带他走到了一边。了,又走出了几步——一直走到另一张空着的桌子旁。

不但李真有些莫名其妙,就连李开文与可松都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但宋晨肖摆了摆手示意他俩别过来,然后靠近一脸迷茫之色的李真,想了想,低声问:“李真,你跟妈说,你俩现在有没有……”

十八岁的儿子。其实宋晨肖心里也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不过转念一想——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了?

这句话先是让李真一愣。过了两秒钟,见母亲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神色,才顿时红了脸,强作镇定:“……啊?没啊。”

宋晨肖着他躲躲闪闪的目光……有点儿弄不清楚那究竟是心虚还是害羞。但是话还得继续说。

“妈知道你们现在这些孩子吧……都挺现代。我和你爸也不能着你俩,也管不到你俩了。”她顿了顿,“尽量还是别那么早,对身体不好。不过一旦……”

李真实在忍不住了:“真没啊妈!”然后就想赶紧逃开。

但宋晨肖抓住了他的手:“我没说完呢。我是说,要是一旦——你俩给我小心点儿。别出事儿了。那种事儿对小女孩不好,你不是心疼可松吗——”

“喔喔喔喔……嗯嗯嗯嗯……”李真赶紧点头,终于逃走了。

于是宋晨肖也走了回去。李开文问:“怎么了?”

宋妈妈一瞪他:“不关你事。”

而李真对着可松疑惑的目光,也摆出一个痛苦不堪的表情,弄的女孩心中忐忑不安。

直到着父母上了北院派出来接送的suv,发现可松的表情还是有点儿沉闷,李真才想了想,一边拉起可松的手往回走,一边说:“你知道我妈刚才跟我说什么了吗?”

可松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丝活泛的气息,担忧地说:“……是说我吗?”

“嗯。”李真凑近她,贴着她的耳垂儿,“我妈刚才问我,我们……然后还说……”

这一下……可松的神色终于缓过来了。不过是由沉闷变成了吃惊,又从吃惊变成了羞涩,最终推开李真,在他肩膀上敲了一下:“告诉我干嘛!”

可是面颊上已经飞起两团红酡酡的霞晕,变成了一只亲爱的红苹果。

李真着她的表情,心里终于略微安定了些。随之心情也好了起来,揽住她细细的腰肢,笑道:“咦?你都成了我家媳妇儿了,还羞个什么劲儿!”

“呸!”可松啐了他一口,却没从他的臂弯里挣脱出来。然而心里终究还是踏实了些。

若再说别的,那就是……连日里,阴云密布的心头,终于透进了那么一丝略带暖意的阳光。

※※※※※※※※※※※※※※※※※※※※※※※※※※

直到医院大楼的灯光已经消失不见,车子开上了连通两片区域之间的公路,宋晨肖还忍不住回头往后了,然后再次低声叹了口气:“唉。”

而其实李开文也早就在闷闷地着窗外一杆又一杆不停掠过的路灯,同时在心中暗自忧虑了。

听到妻子这一声叹息,他回过头,捏紧了她的手:“走一步一步吧。”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因为前面还有一个司机。

司机一路上沉默寡言,甚至表情都麻木得很,于是渐渐的,两个人也就开始低声说上一些李真的事情了。

宋晨肖忧虑地皱起眉头:“我是真不想让李真也进来。多危险啊……楼上小刘她男人上个月,不就剩了罐骨灰回来了么。我一想到李真……”她用手掩住嘴,没让自己哭出来。

“她男人那是在外国当间谍,能一样吗?”李开文轻拍她的后背,“再说李真也还没想好以后怎么办,再加上个可松——说不定还真就不想干这个。”

“……那安博士算怎么回事儿?”宋晨肖的声音里带上了点儿哭腔,但强忍着压了下来,“你没听李真说么,他们对他多好。今天又来了个安博士——你不是说她爸是柳阳伯么?那样的人都来给咱家李真当心理医生了,哪还能放他走啊……”

“柳阳伯也没实权啊,现在又不是过去,不就是个名头么。要不安博士现在能那么受气?”李开文继续安慰她,“留不留还是他自己说了算。真不想待,把人留下了又能怎么样?中国这么多人,特务府也不单单就缺咱儿子这么一个……”

他絮絮叨叨地温言安慰妻子,终于把她从失声痛哭的边缘拉了回来。

然而……他心里却比任何人都要沉重。

因为还有一件事,他并未对妻子说。

那根羽毛。现在他终于知道,那根自己曾经做过鉴定的羽毛、那根在混乱中不见了踪影的羽毛,就是自己儿子的。

而他无比地肯定,单从那根羽毛与他的血液发生的剧烈反应来……

自己的儿子是一个a级。

多么讽刺啊。十几天之前还在为鉴定出了一个a级、能够多拿一份出勤奖金而欣喜,十几天之后就发现……是自己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推进这个危机重重的组织里了。

这可怎么办哪……

他轻轻地拍着妻子的手背,又往窗外去。极远处,北方基地的那一整条延绵不绝的外墙上,探照灯灼灼地亮着,将大片荒野映得宛若白昼。连夜赶工修补缺口的施工机械传来隐约的轰鸣声,天空中似乎还有一架武装直升机在盘旋警戒,夜幕里只露出有规律闪烁着的信标灯光亮。

再往前方去,北研究院的建筑群已经清晰可见——它们在夜色中仿佛一群由钢筋水泥构成的怪物,黑沉沉地盘踞在大地之上,只在探照灯偶尔从表面扫过的时候,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而这样一处规模不逊于市区一个小型商业中心的区域,也只是整个北方基地的一隅而已。

这样的一个庞然大物……

怎么逃得过去。

第七章结果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过得相当悠闲。不知道为什么,那位温柔的心理医生没有再来,而之前那个名叫应决然的执行官也没有来。

李真的身体其实已经完全康复了,只是每当他询问医生什么时候能够出院时,那个主治的男医生都会好脾气地告诉他——再等等。

这让他心里有些没底,于是给父亲打了几个电话。然而……即便是在北方基地里用手机联系,竟然也需要经过一个人工中转。他并不清楚这只是针对“隔离期”人员采取的特殊手段,只觉得这个地方的保密工作实在可怕。

但李开文所能做的也只是安慰他而已。他仅是北院一个普通的测试员,实际上知道的情况也少得可怜。李真拜托父亲打听张朝阳的消息,然而……就如同当初张朝阳没法知道李开文的存在一样,李开文对此也知之甚少。

于是,他们所能做的也就只有等待了。

只是两个人倒终于有了大段的时间可以自由相处——可松甚至没向学校请假,就自觉地旷了课。反正……老师也是没法儿联系到张朝阳的吧。而且李真也并不觉得特务府的人会就这样让可松离开……毕竟她也是那一夜的参与者。

眼下两个人坐在本部医院大厅食堂的一张玻璃桌旁边,正在吃午饭。

大厅里的环境相当好——实际上整个医院里的环境都相当好。走廊里,地上是黄色的化纤地毯,淡绿色墙壁上则随处可见大幅的艺术画框,每隔十几步,还有大盆的盆栽植物,郁郁葱葱、长势喜人。

每一层的布局都令周围的环境显得宽敞明亮,即便是李真这样最讨厌医院的人,也没法生出半分违和感。

加上这医院里的病人极少,少到……李真总觉得其实这栋大楼里的所谓“病号”就只有自己而已。因此每天来来回回上下楼吃饭,不知不觉间,竟然发现已经能够到几张熟悉的面孔了。穿着淡粉色制服的女护士们偶尔会赶在同一时段与李真和可松用餐,两拨人之间就隔着两三张桌子,相互点头笑笑,仿佛已经相识很久了。

但今天的餐厅有点儿冷清。空空荡荡的大厅里,就只有他们两个,坐在靠窗的角落。李真拨拉着炒菜里的姜丝,把它们一根根挑出来,都堆在托盘里。于是可松就像从前两个人一起吃饭时那样,怪他挑食。

其实现在的李真哪里会挑食啊。经历过复活之后那样的苦日子,就算是盐水煮白菜他都会吃得干干净净。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分可松的心,让她少为张朝阳担忧而已。

实际上这两天他都一直在这样做,效果还算不错。至少可松现在穿着一身略显肥大的、医院里发给的换洗衣服,一边嗔怪他一边也帮着他挑姜丝。

一顿饭吃了一个小时,然后两个人就拿出手机,在饭桌上开始玩连机赛车。李真的黄衣服摩托车手总是卑鄙地故意落在后面,然后加速去把可松的车手撞出跑道,可松就恨恨地拿脚在桌子底下踢他。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玩了一气,然后又把手机放下了。

实在很无聊啊。这样等待的日子真让人心焦。

然后可松就忽然戳了戳李真的胳膊,小声说:“那人又来了。”

李真连忙转身,就到了应决然。

今天应决然不像前几次见面那样,穿一身黑色的执行官制服,而是穿了便衣。但即便是松垮垮的羽绒服,他竟也穿出了几分英挺的味道。一见李真转过身,他连忙摆手笑道:“别起来,你们吃,我也过来坐。”

接着就自来熟地走到对窗那一边,拉开椅子坐下了。

无论是李真还是可松,对这人的印象都不错——毕竟这就是把自己送上了救护车的那个人,说得严重点儿,算是0个救命恩人吧。

又是在两人被耗得心焦的时候走过来,于是更添加几分亲切。

应决然一坐下,就拉开了羽绒服的拉链,一边脱掉外衣将它挂在椅子靠背上,一边随意地问:“怎么样,着急了吧?”

李真“嗯”了一声。抱怨道:“我早就没事儿,可是总不让我出院。”

想了想,又补充:“想打听可松爸爸的事情,也没消息。”

言语之间的怨气很明显——明明是自己打跑了那个侏儒的吧!结果现在就这样不管不问了。

这时候应决然已经挂好了衣服,习惯性地坐直身子,点点头:“嗯,先别急。这次过来主要有两个事儿,其中一件就是……关于张处长的处理决定。”

可松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纤细的手指绞在一起,指节发青。一排细密的小白牙紧咬着嘴唇,直愣愣瞪着应决然,像是想听、又不敢听。

好在应决然没有卖关子的恶习,了李真,又了可松,直接说道:“因为关系到国家机密,所以是不公开审理,也就没有通知你们。昨天是一审——泄露国家秘密罪,判了七年。张处长没上诉。”

两个人心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松开了。可松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口气,然后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软塌塌地靠回了椅背上。李真赶紧隔着桌子抓住她的手,用力握着,对她说:“好了好了,你,你爸爸没事!”

应决然这时候才觉得自己坐的位置有点儿尴尬……似乎不该隔在两人中间。为了缓解这种尴尬,他只好笑了笑:“怎么?你们之前还担心……”

可松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然而是那种喜悦的哭腔:“我还以为……还以为……”

“啊……是我的错。”他挑了挑眉,“早知道你们这么想,我就早说清楚了。这个罪名么……最高刑期也就只是七年。没那么严重的。要是再过段时间,方便的话,你们还能去他。”

“……嗯。”可松咬着嘴唇点点头,又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平静下来点了。

实际上……除非只有李真在身边,她倒极少在别人面前把软弱的样子表现出来。

第八章私人身份

李真真诚地着应决然,慢慢说:“谢谢你。”

应决然笑着摇摇头:“我该早点来的。是我不好。不过……其实就是因为你的事情,所以才耽搁了。我这次又过来,也是为了问问你的意见——从私人的角度。”

李真再次了他挂在椅背上的羽绒服——就是因为这样,才没穿制服么?

于是他轻声问:“嗯……什么事情?”

“关于你今后的打算。”应决然说道,“这几天我们内部开了几个会——你的身份比较特殊,从前不在册,又……”他笑了笑,“又造出了很大声势,所以我们没法儿把你和普通的能力者一样对待,这一点希望你能理解。”

“嗯。我理解。”李真点点头。

“所以,我今天就算是从私人的角度……其实也算是代表保卫局,在私底下问你一句——有没有意向加入特务府的内勤?”

李真考虑了很久。

应决然也就耐心等待着。

然后李真抬起头,说道:“什么是内勤?”

应决然脸上的表情有点儿……精彩。自己也都在暗自庆幸,刚才不是在喝水。他只好笑起来:“啊……内勤啊。就是说……嗯,咱们执行官是做什么的,你都清楚吧?”

李真略一犹豫:“管能力者内部的事情的?”

“也可以这么理解。但是范围可能还会大点儿,不过无所谓。”应决然温和地笑了笑,“特务府和国防部之类的部门一样,都属于全国性的机构。但是特务府主要分两片儿——北方基地和南方基地。北方基地里又分了南北两个院——也都在咱们这一片儿。在各个行政区划里也都有一级一级的下属机构,就好比中级检察院、高级检察院的那样的构成——”

他略微顿了顿,去李真的表情。李真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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