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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歌-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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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终是要启程回上京了。我坐在床边,看着秋兰紫月收拾行囊。心里既期待又抗拒,期待的是可以和秀娥她们见面了。抗拒的,自然是那尊卑有别的大宅院。
北方的五月依然是春寒料峭,对这些女真男儿来说却是出猎的好时节。行至野狐岭,队伍逗留了不少日。此地水草丰美,风光绚丽。辽朝历任皇帝几乎每年都到这里畋猎或驻跸。金太祖完颜阿骨打当年路过这里,也在此游猎了将近大半个月。
大帐里,我坐在软榻上看书,迪古乃靠在我身边擦拭着自己的弓箭。接连几日他都不曾回来,今早一入大帐,便倒头睡了好几个时辰,直到午饭时才醒来。女真人果然是大山丛林中走出来的民族,如此嗜好狩猎,竟然连觉都不睡。真不知该心疼他,还是要责骂他几句。
外头忽然传来说话声,秋兰掀帘进来,急声道:“王爷他——”迪古乃“腾”地起身,不等秋兰说完,已快步奔了出去。
……………
推荐一本文学网的作品《夜宁夏》,这是一本乡土题材的小说,文笔清新细腻。我觉得是本好书,至少在阅读过程中心神安宁,可以平心静气得去看。其实越贴近生活的书,越值得我们去品读!不过我们的穿越文也不赖。。O(n_n)O。。(未完待续)
正文 第192章 大丧
我忙放下书,问秋兰:“是不是王爷病又犯了?”她点点头,我低叹一声,欲跟上去看看。却不想方出帐,便被阿律拦住,“此时陛下也在王爷榻前,娘子不宜前去。”
此话一出,我心下了然,只好又退了回去。便是不怕被合剌认出,如今身为人妾,这等身份,大抵是不够资格面圣。
如此枯坐至夜晚,迪古乃回来时,面色阴沉,眸光黯然。我心下了然,不知如何安慰。恰时秋兰端来热水,我将手巾浸泡在水中,欲帮他擦擦脸。
迪古乃吩咐道:“都下去。”秋兰看我一眼,带着铺完床的紫月退了出去。
我低着头道:“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他“嗯”了一声,却从身后抱住了我,下巴抵在我颈脖处,轻轻蹭着我的脸,唤道:“宛宛……”我回应了一声,握住他放在我腰间的手,试问道:“你父王……”他默了一瞬,答道:“医官说……不到一个月……”
身子不由得僵住,我屏息半会,转过身子,欲言又止,只抱着他,安抚的摩挲着他的脊背。
夜里,等我睡下后,迪古乃披上斗篷,准备出门。我拉住他说:“你父王定不愿见你这副模样。”他回头,拍了拍我的手,“我明白,你快睡,别冻着了。”说罢转身大步离开。
第二日中午,大队伍拔营启程回京。合剌发布万两黄金悬赏,欲寻名医为宗干医治。迪古乃倒并不指望于此,他大概心里有数。宗干年事已高,又患足疾多年。去年曾大病一场,当时还以为无法回天,后来虽渐渐好转。却是反反复复。此前因希尹一事。宗干动气伤身,只怕更加重了病情。
马车中,秋兰温了一壶酒为我暖身。我舀了半杯,却不料马车颠了一下,酒杯从手里滑落。溅了一地。秋兰忙帮我擦拭。外头忽然传来一片喧哗声,马车亦随之停下。我掀开帏帘,只见数名侍卫四处奔走相告。我心一沉,目光投向前方明黄色的仪仗车队。
秋兰小心问道:“王爷——”我放下帏帘。轻声道:“帮我卸了钗环吧,该换一身衣服了。”
御仗先行回京,合剌为表伤心,辍朝七日。举国同哀。我随迪古乃稍后而行,扶灵队伍十分庞大,全卸甲戴白。将士们恭肃严整如此,可想而知宗干在女真人心中地位甚高。我多少亦是难过,毕竟宗干是迪古乃的父亲,为人宽和刚正。此时,除了感叹生命的消逝,心中更多的是对迪古乃的担忧……
午饭时分,桌上全是清一色的素食。迪古乃本不是嗜酒之人,现下却喝了不少,面上醉意渐显,双颊也微微红了起来。
虽然我不愿他喝醉,毕竟他这几日忙于丧事,身体劳累不堪,不宜过多饮酒。但此情此景,实在不好出声相劝。父亲去世,就让他暂时把悲痛沉溺在酒盅里吧。
当年完颜宗翰离世,我何尝不是这样,自然可以感受这一切无法抗拒的痛楚……
终是醉了。我扶他上床休息,拿锦帕给他擦了擦唇边的酒渍。迪古乃双眸微眯,一直看着我做这一番动作。待我欲起身时,他才出声,拉着我说:“别走……”我面露不解,旋即低头亲了亲他,“我不走,我就在外面坐着。”他不依,眼神迷离,瞳色深暗,一言不发的望着我。
我无奈一笑,脱下了鞋子和外袍。他掀开锦被,将我拉了上去。
腰间是他热乎乎的大掌,胸前枕着他微微发烫的脸颊。我像抱小孩般,把他轻轻揽在怀中。迪古乃声音含糊,如梦呓般,从锦被下传出:“宛宛……不要离开我……”我心口一疼,紧紧抱着他回应道:“我一直都在……”
回到上京那日,天空中飘着如丝细雨,阴阴沉沉,绵绵如愁,倒像是江南的烟雨,全无北地的清冽与豪气。
坐久了,不觉有些闷气。我道:“把帘子掀开一点点,透透气。”秋兰照做,却紧跟着“呀”了一声。我纳闷道:“怎么?”说完顺着她的目光,从帘缝里望了出去。
难以相信,街道两侧的房屋建筑,白绫高悬,无一丝亮色。平日里常见的各种幌子、招牌,也一应消失不见。只余白色的灯笼,在风雨中轻轻摇荡。
秋兰怔怔道:“如此情景,堪比国丧,王爷当真如此得民心。”我亦十分惊讶,但很快回过神,提醒她道:“方才那句话,可别再说出来了。”秋兰面色惶恐,忙垂头道:“奴婢失言。”
行了一会儿,大约快至辽王府,所有人下车下马,跟在扶灵队伍后慢慢行走。
辽王府正门依旧是那么奢华,让人心中不由得回想起了当年的情景。火辣辣的日光,热气灼灼的石砖,还有那疼痛麻木的膝盖,以及无边无际的绝望与悲痛……
我飞快地眨了眨眼睛,克制住了即将涌出的泪水。
然而此时此刻,再如何富丽堂皇,也掩映在了满目的白色之中。
一片片哭声由远及近,举眸望去,辽王妃徒单氏带着阖府家眷,一身素服,满面泪光,齐刷刷的跪在府门前。
细雨渐渐转大,变成黄豆般的雨点急促落下。秋兰撑开了黑伞为我遮雨。思绪,却再次离开了现实,带走了我的心神。这座恢弘的辽王府,与完颜宗翰的府邸是那么相似。眼前这片情景,和当年那个夜晚又有何分别……
………
眼下阖府正忙着宗干的丧事,也无暇顾及我这个新进门的侧室,这倒让我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只是看着迪古乃日渐消瘦的双颊,心疼之余又无法劝他好好休息。便和秋兰商量着,以后每晚熬一锅补汤,等他晚上回来时喝上一碗,方能缓解我的担心。
出殡之日定在三日后。而这三日里,合剌下令请来百多位禅僧在大厅上拜大悲忏,超度前亡后化诸魂,以免亡者之罪。另有众多女真贵族,陆陆续续前来吊唁。一时间,王府前车如流水马如龙。
天明前,迪古乃便起床穿衣,准备出殡之事。我跟着坐起身,叹气道:“你才睡了两个时辰。”他抱了抱我说:“没事。”我无奈一笑,欲掀开锦被下床。迪古乃按住我道:“你今日在屋里呆着,不用去。”我回道:“今日出殡,怎能不去?”
他亲了亲我额头,道:“有心便好。你这几日受了寒,禁不起折腾。况且今日人多杂乱,我放心不下你。”我只好道:“那你别太累着自己了。”他“唔”了一声,简单洗了一把脸便出去了。
府中一片寂静无声,大抵能走动的全去送殡了。我坐在窗下的大炕上,望着小小的院门发呆。秋兰轻脚进来,放下一杯热茶,道:“娘子,喝茶暖暖身吧。”我收回目光,捧起茶杯,淡淡问道:“怀着身孕的大氏有没有去送殡?”她道:“听说就在这几日生产,大概留在屋里,没有去。”
生产——
我喉咙堵的十分难受,忍不住掩口咳了几声,秋兰见状问道:“娘子怎么了?”我摆了摆手,又把目光投向院门,不再言语。
如此又过了两日,送殡的队伍方才返回城内。
迪古乃一进屋,我便拉着他坐下,左右打量了许久。秋兰适时把补汤端了过来,我一手接来,边问道:“热水准备好了吗?”她笑道:“备下了。”迪古乃被紫月伺候着净完手,扭头道:“你别忙,晚饭后我还要出去。”
我闻后微一变色,“又出去?这么晚了。”他揉了揉鬓角,道:“要商议一些事情。”说完凑过来嗅了嗅,赞道:“好香。”我帮他吹了吹,舀起一勺喂给他,“这是人参乌鸡汤,我炖了一下午呢。”
他喝下一口,蹙眉道:“你亲自做的?”我微笑点头,他却脸色一暗,唤来秋兰道:“怎么让娘子进了厨房?”秋兰不知所措的看向我,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我示意她先退下,秋兰见迪古乃未反驳,便低头出去了。
我又好笑又好气的说:“你责怪她做什么,是我要进去的,她怎敢拦我?”迪古乃握住我的手道:“你不老实。”我嘿嘿一笑,转了话题,问道:“怎么样?好不好喝?”他横我一眼,却终是微一颔首,把剩下的全喝了进去。
前世常有女人说,看着心爱之人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亲手做的饭菜,那种充实而又甜蜜的感觉让人比收了玫瑰钻戒还要兴奋。亦有句话道:“付出往往比索取更幸福。”此情此景,我心里何尝不是这样。
他放下青釉瓷碗,我将帕子递给他擦嘴,笑问:“以后还想不想喝我亲手做的汤?”迪古乃笑叹一声,抱着我坐在他膝上,“宛宛,我虽然喜欢,却不愿你做这些,以后还是让秋兰来吧。”我只一味笑着,揽着他的头,感叹道:“你大约不懂,不懂我亲手熬汤的心情。旁人熬出来的,如何能与自己亲手熬制的相比。”
迪古乃凝视着我说:“如何不懂。只是不愿你累着。”我吃吃笑道:“累便累吧,至少看你喝的那么香,心里总是欢喜的。”他仿佛不敢相信一般,紧紧搂着我,不断重复道:“你这般爱我……”
我扑哧笑道:“不过一桩小事。”他没有接话,愈发加重了手臂的力气。(未完待续)
正文 第193章 请安
来府里一个多月了,心里总想着和拓雅她们见面。迪古乃说她生了个儿子,现在一家子都住在王府里。但迪古乃总忙着,一直没有安排我俩见面。且为了避免他人来访,称我抱恙在身,不便见人。倒也给了我一些清静,不必去应付那些不愿见着的人。
夏日也悄悄来临,天气一点一点开始暖和起来。众人渐渐从宗干病逝的悲伤中走出,毕竟日子总得继续过下去,宗干定也不愿见家人因此伤了身子。迪古乃神色亦恢复如常,谈笑间,再无一丝悲伤和萎顿。
我淡淡瞧着,深知他不过是把痛楚全部压在了心底。大概性格坚韧刚毅之人,都会如此迅速的收起脸上的负面情绪。只有在不经意的瞬间,会瞥见他望着墙上的羽箭怔怔发呆。那是他五岁时,宗干送给他的人生中第一把弓箭。
午后闲来无事,迪古乃陪我一同'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书橱。木窗半掩,卷着花香的暖风轻轻溜了进来,吹起了我鹅黄色的裙裾,影子打在地砖上,更为这一室静谧添了一分祥和。迪古乃立在书橱前,随意翻弄着散发着墨香的书籍。我虽手捧一册书,眼神却不知不觉的朝他飘了过去。阳光映照下的迪古乃,着一身月白色家常锦袍,左衽口处点缀着淡青色竹叶,而洒在他身上的阳光,仿佛为月白锦袍镶了一道金边。我不觉有些看痴了。许是见惯了他一身暗色系衣袍,习惯了他时而冷硬时而调笑的双眸。此时静静打量着,倒比从前多了几分儒雅孤清之气。一时舍不得收回目光,只靠在书橱边,不断在心里勾勒着他的模样,欲把此景深深栽植在脑海中。
却有一阵脚步声闯入,迪古乃脸色一沉,我直起身子。随他一同闻声望向房门。
来人是阿律,脸上带着几分慌张和焦急。迪古乃放下书籍,问道:“有事?”阿律挠了挠鬓角。飞快地瞟了我一眼,方回道:“王妃这会子要见爷。”迪古乃淡淡道:“知道了,马上就去。”阿律躬身道:“那小的在院外候着。”迪古乃一挥手。阿律掩门而出。
我微笑道:“你去忙吧。”他嘴角轻轻抽了一下,似乎欲言又止,旋即理了理衣袍,提步离开。
他走后,我也感觉困了,便回了卧房,上床小憩。
躺下去后,秋兰取了金钩,帘帐遮去了室内的光线。我刚合上眼,却忽然念及一事。叫住秋兰道:“先别走。”
她问:“娘子还有其他吩咐?”我略一迟疑,开口问道:“先前众人一直忙着王爷的丧事,我还可以躲在这里过自个儿的。如今大半月已过,我这样避着不见人是不是不太好?而且爷每晚都宿在这里……”
我话未说完,不过看秋兰的表情。应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微微沉吟,回道:“咱们是汉人,嫁到这金国之都,注定会受人侧目。何况二爷对娘子的宠爱,想必从娘子嫁给二爷起,她们便有所耳闻。只怕娘子再如何恭顺勤勉。日日不落晨昏定省,照样会惹人嫉恨。还不如一开始就避世不往,倒也乐得清静。”
我正欲点头,秋兰又道:“不过再怎么说,娘子也该去拜见一下王妃和侧妃。”秋兰此言有理,之前迪古乃宣称我抱病在身,需要静静休养。虽然偷得一时清静,却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且不论旁人会心生疑虑,单单是我自己,也不愿长日深锁在这小小庭院中。何况我还想着要出城……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在轻轻唤我名,睁眼一看,迪古乃正坐在床边望着我。他低头吻了吻我脸颊,说道:“起来吃点东西。”我摸了摸肚子,想起他之前被辽王妃叫了过去,便不确定地问:“去哪里吃?”
迪古乃拉起我,无奈叹气道:“就在这屋里吃,好不好?”我嘿嘿一笑,抱紧了他的脖子,“迪古乃,我这样任性,你会不会不高兴?”他搂住我的腰,“怎么会?你能老老实实的呆在我身边,我已经谢天谢地了。再不顺着你的性子,万一哪天你一不开心,偷偷溜走——”
我笑着截道:“我不会溜走,你放心!”
次日一早,迪古乃出门办事。我简单的装扮了一番,既不能太简素又不能太明丽。我打算待会去给辽王妃请安,若穿着过于随意,显得不够尊重她。而现在正值丧期,亦不能穿红戴绿。如此便择了一身月白色长裙,外罩杏黄色褙子,配了一串翡翠手链。又让秋兰寻了一些礼物,总不好空手去拜见王府的女主人。
昨夜我并未知会迪古乃此事,遂等我出门时,被侍卫们拦了下来。秋兰不觉好笑道:“娘子去散散步,你们也要拦着?若是闷坏了娘子,爷回来可够你们罚的。”几个侍卫犹豫了几下,方才退步,放我外出。却跟了两三个在身后,我知道他们不放心,也没说什么,由他们寸步不离的跟着。
重要的礼数不可废,如今迪古乃还未另开府宅独居,终究不能太过我行我素。今日去请一次安,以后便自个儿过自个的。反正我这样一位家世普通的汉家女子,也不足以入她们的眼。那些女真贵族女人,大抵是不愿放下身段,同我来往。
再说了,辽王妃我从前又不是没见过,任她再彪悍,难不成还能把我给吃了。也不需多么谦卑,只要恭顺有礼。她堂堂一名王妃,朝廷诰命夫人,又出身于显贵之家,仪态和气度非寻常妇人可比,自然不会难为我一名小小妾室。
这样想着,不知不觉中,已踏上了通往上房的甬路。
行至门外,有婆子进屋通报。秋兰为我抿了抿双鬓,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待婆子出来请我进去,方定了定心神儿,随她而入。
绕过一座屏风,掀开一把珠帘,一身秋香色华服的辽王妃半倚在软榻上。印象中,她是一个极其尚排场、喜金银的女人。如今面上虽还留有几丝悲痛,倦倦的没有精神气儿。通身却富贵依旧,金灿灿的直晃人眼。我轻脚走近,敛眉垂目,含着一缕端庄恭敬的微笑,向她行礼请安。
因低着头,我并瞧不见她神情。只是闻得她淡淡的说了句:“坐吧。”我依言坐于她下方,有穿戴较好的侍女过来上茶。辽王妃问道:“先前听迪古乃说你身子不爽,如今可好了?”我含笑回道:“劳王妃挂念,好多了。”她悠悠地品了口茶,方“嗯”了一声,旋即再度抬头望着我,似笑非笑道:“原不懂迪古乃为何如此宠爱一个汉人,今儿见了你的容貌,倒也有几分明白。”
我佯装不解,问道:“王妃此言何意?”她徐徐说道:“你可知上仙郡主?”我轻轻颔首,不等她说完,主动笑道:“王妃可是觉得妾与郡主容貌有几分相似?”她面露惊诧,我继续道:“当日在燕京,都元帅亦曾说过——”我停一停,自嘲的笑了笑,“妾怎敢与郡主相提并论。若真有几分相似,也不过是‘撒盐空中差可拟’罢了。”
她微微一笑,耳垂上的明珠闪闪流光,却愈发衬得她容颜衰老,“郡主纵然绝色无双,终究不过一介汉人。当年再如何受宠,到底身份卑微,以为凭借美色,便可求来富贵。殊不知以色事人,终究败于颜色。一朝容毁,可怜如浮萍一般,更别谈一世荣宠,皆是空话。”
此话大有深意,我表情不由得僵硬起来。心头冒起一股子手机火,突突地往脑门上窜。我并非恼怒她借此警告我要有自知之明,而是对她那句‘以为凭借美色,便可求来富贵。殊不知以色事人,终究败于颜色。”大为不满。原来自己从前在旁人眼中是一个贪恋富贵之人,是一个依着美貌维系着完颜宗翰宠爱的女人——
心里正火着,辽王妃果然接着道了句:“迪古乃纳你为侧室,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但要谨记自己的身份,若恃宠而骄,乱了尊卑,便是迪古乃也护不了你!”我心中冷笑,本以为她不过会讲几句汉话,却没料到竟如此擅言辞,连着说了这么多成语。秋兰见我一时未答话,忙悄悄碰了碰我肩膀。我重拾笑容,恭谦道:“妾谨遵王妃教诲。”
她挥了挥手,我会意起身,匆匆告退。
秋兰从身后赶来,我走得极快,以至于差点撞着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丫鬟。我破天荒的开口呵斥了一声,那小丫鬟大抵是不识我,当下只怔怔的望着我。直到侍卫上前,她才意识到我是个主子,忙跪地告饶。我眼见心烦,只一味往前走,待瞧见我住的小院后,方缓了缓气,一脚踏进了门。
哪知进了院,又听得一段差点让我背过气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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