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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纯真年代-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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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都说爷爷看人准,这可太厉害了,林俞静想着。
  爷孙俩都沉默了一会儿。
  “咳咳……”林存民清了清嗓子,不看林俞静,又似随意说道:“那什么,茶寮是不是有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大眼睛的,看着还挺灵性。”
  “嗯,爷爷你见着冬儿了?”
  “冬儿……嗯,冬儿。那个小丫头……”
  “她是个天才,爷爷我跟你说哦,我跟她下过围棋……”
  “啊?你也,不是……那你赢了吗?”
  “当然输了啊。”林俞静理所当然说:“不过不丢人,江澈还说以前有一回高官跟冬儿下棋,快输了,还耍赖拖时间呢……”
  一阵得吧得,林俞静把自己所知道的,关于曲冬儿的各种神奇,都跟爷爷汇报了一遍。包括猜单双找回平衡的绝技,也毫无保留的交代了出来。
  “这样啊。”林老头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不少,跟着突然笑骂一句:“那真是不要脸。”
  “啊?”林俞静猜这一句肯定不是说冬儿的。
  “没事。”
  “嗯。”林俞静点头,跟着讨好的冲爷爷龇牙笑一下,缓缓说:“爷爷,那怎么办啊?”
  她的意思,江澈现在都已经是这种评价了,还有救吗?
  林老头闭眼睛往躺椅上一靠,一会儿生气板着脸,皱着眉头,一会儿又似乎有点笑意,微微点几下头。
  “嘀嘀嘀,嘀嘀嘀。”
  这时候林俞静的寻呼机响了,一下有些激动,她低头拿起来看了一遍,刚想起身,但是抬头就迎上了爷爷的目光。
  “我,我才不回,我就看一下。”林俞静弱弱地说。
  林老头嘴角偷笑,点了点头,说:“有志气。”
  “嗯。”
  近晚饭时间了,厨房里锅碗瓢盆、菜刀案板的声音传来,夹着女人们说话的声音,奶奶仅仅有条指挥着工作,儿媳妇和女儿们分工合作,左右忙碌着。
  今年林家不论儿子、女儿,都早早的拖家带口回来了,准备一起过年,足足二十多口人,很是热闹。
  “我去看看我妈,呃,去帮忙洗菜。”
  孙女突然起身一溜烟跑了。
  林存民看着,突然有点伤心……往旁边小桌上瞅一眼,挑了瓣先前给孙女剥的完整核桃仁儿,扔进嘴里。
  另一边,林俞静站得稍远,眼巴巴看着今年刚下海做生意的小叔叔林平才摊着电话簿,守着电话机,一个个的打,一个个的接。
  看起来似乎没完没了的样子。
  生意重要啊,听说小叔叔起步有点难,林俞静不敢打扰他。
  就这么等了好一会儿,林俞静都已经决定出去找电话亭了,小叔叔终于收起了电话本,一边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一边走了出去。
  “嘿哟,没人接。”
  “还是没人接。”
  林姑娘小脾气上来了,渐渐开始腹黑,“可不是我不肯提醒你……也不是我想看好戏。”
  …………
  江澈等了十多分钟,电话还没有打回来,只好先去了餐厅。
  茶寮人在等他开席,但是说实话江澈现在其实不是很想吃这顿饭……外人太多了。
  这一天茶寮重要人物集体出动,人在庆州。
  消息传出去后,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跟茶寮有生意往来的,或期待有生意往来的各路商人纷纷找来,另外本地和周边县市的相关政府工作人员也来了一些。
  然后,原本茶寮为江家安排的接风宴,就变成了一锅大杂烩。
  江澈喜欢茶寮,喜欢和茶寮人相处,因为这些人能让他安心,放下戒备变得轻松愉悦,但是其他那些人,显然并不包含其中。
  而茶寮人,显然并没有理解江澈心情,包括麻弟来见江澈的时候,还觉得挺得意江家来人,接风宴这么大场面,他觉得很有面子。
  另外因为知道江爸是办服装厂的,茶寮人心里其实多少还有点默默帮着铺路的意思在,只是不好邀功。
  一个厅里摆了六张桌子,酒桌文化盛行的年代,很嘈杂,划拳的,劝酒的,争论的……伴随着酒意渐浓,嗓门也越来越大。
  很多时候,桌面上的劝酒已经不是为了表达热情和善意,而是莫名像一场战争。
  今天喝倒了哪个县市哪一家,喝倒了几个,桌面上谁的表现最好……这些都变成单位里可以拿出来“称道”的事情。
  这些年,甚至有人光靠喝,就喝成领导干部的。
  哪怕身为重生者,江澈也摆脱不了这种酒桌文化。
  脑袋晕乎乎的,他甩了甩头,起身跟茶寮周边市的一位干部碰了下杯,客气说:“感谢领导对茶寮的照顾和关怀。”
  其实他连对方姓什么都没记住,但是话还是得这么说。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的道理,永远都是通的,既然茶寮的产品要从人家地界上过,码头生意也得众人拾柴才能让火焰越来越高,他就不能在场面上让对方太下不来台。
  要不然人回头这卡你一下,那烦你一下,虽说事都不至于很大,要弄也不是弄不过。可就是耗人精力啊。他们闲得可以成天就琢磨这点事,可是茶寮没这工夫。
  笑着喝完,笑着坐下,埋头避人,江澈一阵恶反胃心。
  这情况林晋德看见了。
  身为林俞静的大伯,现任茶寮包装厂的厂长,他今晚带着自己的三人组一样也在场,不过跟其他人不一样,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江澈身上。
  “哎哟,江老师。”时机差不多,林晋德起身,嗓门放大到在场几乎每个人都能听清,说:“我这正好厂里有件事,一直找机会想跟你商量……”
  他走过来,大声又说了几句话,接着道:“这里太吵了,要不咱们房间谈?”
  问完转过身,林晋德对后面还在等着给江澈敬酒的一群人解释:“各位不好意思啊,我这给大家败兴了,不过是真有事……怪我,怪我。”
  “这样,你们俩先帮我赔个罪。”
  他把早早预备好的副厂长和主任喊来,端酒迎上后面这群人。
  然后再一片或玩笑,或酒后当真的责怪声中,扶着江澈离开了宴会厅。
  “怎么样,还好吧?你先缓缓。”
  到了房间,两个人坐下,林晋德帮忙泡了茶,像长辈一样关心着江澈。
  “没事,就是头有点晕。”江澈笑着说:“麻烦大伯了。”
  一句大伯叫得林晋德有点激动,就是这种自己人的感觉,真好啊,他拍着胸脯说:“小事,那有我在,还能让你吃亏了啊?大不了我这边倒两个,一会儿我也下去倒了算数。”
  说完这一句,林晋德犹豫了一下,又说:“茶寮在这方面,好像还是缺人缺经验,做事不太周到。”
  江澈点了点头,茶寮人本身的出身就是那样,如今崛起时间又还短,很多场面上的东西做不好,遇事考虑不周,安排不周,都是实情,而且短时间内怕也没有办法改变。
  “真有心思通透的人,今天就不会说出来你们一家也在。再有个懂得说话的人,这场面其实也可以先推掉,而且不得罪人。”林晋德没把自己当外人,坦率说:“就算是应下了,要是有个周全人,也应该能考虑好怎么安排才是。”
  江澈听完点了点头。
  “一场酒事小,我们家也没太大关系,反正也不会常来。”摆手没敢接林晋德的烟,他说:“问题茶寮现在少不了方方面面的打理各种关系,尤其各级各处政府方面。但是庄民裕职位高了后,不管从时间还是身份上,其实都没办法再参与太多,顾不全……”
  说到这儿抬头,江澈真心问道:“大伯有合适的人选可以给我推荐吗?有,咱高薪礼聘一个,不用每天上班,就帮忙指点打理这一块,顺再手教一教茶寮人。”
  同样是喝了不少酒,心思直,林晋德稍加思索便脱口而出,“还真有一个。”
  “谁?”
  “我的老父亲。”举贤不避亲,林晋德顿了顿,为难说:“不过估计请不动,我和我们家下海那个老三其实都动过心思,也问过,但是老头都推脱了,不愿意出山。”
  “你的老父亲……”江澈晕乎乎嘀咕。
  “嗯,怎么了?就是静静的爷爷啊。”
  “啊?”


第一卷 再见当年潮   第401章 两个臭棋篓子 
  政府官员或国企领导退休后到私企挂虚职,不上班拿高薪,甚至占干股,这种事不少见。
  而且这可不是特殊国情……国外也一样。都是正常现象。
  人凭什么拿这个钱?
  第一有个词叫“人面”。人面广了,事情不管到哪儿都能帮忙寻着人,都能说得上话,这种人自然会有人愿意供着。
  第二有个词叫“门道”。门道摸不着,又没人指点的话,很多事情哪怕你有钱有心思,路子一样是走不进去的。
  非但不得其门而入,还有可能连踩连错。
  在此之上,再如果这个人还能在具体事务上帮忙出谋划策,做个智囊,就更是难得中的难得了。
  茶寮需要这样一个人,尤其在江澈本身并不常在的情况下,这种需求变得更为必要和迫切,不然茶寮接下去的路,就会多很多麻烦和曲折。
  所以如果没有林存民的存在,江澈这次事后其实也会安排去找这样一个人,去找个“官”字来开口。
  当前社会生态就是如此,哪怕作为一个重生者,哪怕内心有一部分并不那么认同,江澈一样无法让自己化身“至清的水”,实际他也从来不这样强求,他只是想过完年开始稍微高大上一些而已。
  如果这个人可以是自己人的话……再好不过了。江澈想着。
  林晋德的父亲林存民,也就是林俞静的爷爷。
  人是家道中落过的,见过最低处又翻起来的,虽然一生“仕途”终点只是庆州市政府办公室,准确来说连个官都不是,但是历程履职之多,涉及面之广,实属罕见。
  积累下来首先是历练,既和小农商贩打了诸多交道,也见识过罪徒恶犯,还招呼过各级领导乃至大员。
  有这样的历练在身,哪怕只是个双商平常的人怕都足以渐渐不凡,何况老头自己本身就不简单。
  其次是心性。磨练这个词,一个“磨”字,本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再次,才是“广到没边的人面”和“事事门儿清的门道”。
  “佩服。”
  听完林晋德对老父亲生平的简单介绍,包括他自身的经历,对子女的认知、判断和安排,还有几例当时只觉平常,等到经事经年之后才见真功的言传身教,江澈只有这两字感慨。
  除此之外,“挺想见见老人家的”,他对林晋德说。
  江澈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其实是一种很复杂的心情。
  前世今生,江澈自然都听林俞静提起过她的爷爷,而且不止一次两次,但是林姑娘的讲述,几乎永远局限于爷爷有多么多么疼她。
  所以,前世后来的老爷子该是多么的……
  江澈没办法再想下去。
  还是实际点,看眼前,他跟自己说。这一世还没见过面,但迟早是要见的,江澈本身内心也想见。
  现在的情况,大概还不适合以一个“准孙女婿”的身份去见,所以,登门求贤,其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要不大伯帮忙安排个时间,我请爷……我和老村长他们一起,请老爷子喝个茶,或者吃个饭?”他试着问。
  “这,会不会太装相啊?”
  林晋德探头过来,用一种意思你知我知的语气反问道。
  “……都,知道啊?”
  “别人的事老头能不知道,静静的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哦。”林晋德帮忙出主意说:“干脆点,直接我领你去。死猪不破开水烫懂吧?你去了摆个样子,公事公办,老头自然不好主动去提。”
  这主意好像有种很馊的感觉,但是具体哪里馊,江澈一下又想不出来。
  “走,咱现在就下楼打车。”林晋德一拍扶手站起来,说:“正好逃了这顿酒,反正你也不准备回去了。”
  说完,林晋德拉起江澈就走,到三楼找了个茶寮人打了个招呼,噔噔噔直接下楼,出门。
  直到坐在出租车上,江澈才突然想到两件很重要的事情:
  第一,这家伙不会是醉了吧?
  第二,我也有点?
  他偏头看了林晋德一眼。
  林晋德回看一眼,拍他肩膀说:“放心,有静静在呢。”
  “嗯,啊?她也在吗?”
  “是啊,就是静静在,你才有可能请得动老头知道吧?女生外向,她肯定帮你。”林晋德转回头,郁闷一声说:“你是不知道老头有多偏心啊,那真个,就是把静静捧在手心上。”
  江澈:“……”
  深呼吸,没说话。
  …………
  林家人这边也吃完了饭,正喝茶聊天。
  今天的话题有点偏,虽然没点明,但是不自觉地,一样喝了不少酒的林存民说着说着,就偏了,“这事可有学问,还记得以前你两个姑姑还没嫁的时候,你大姑父和小姑父第一次登门……”
  看一眼走神的孙女。
  老头无奈地接着说:“这里头看人,跟在外头可不一样,你得分两步,第一步,得把人的出身、条件全部抛掉去看,否则人出身条件差了,咱心里自觉不自觉都难免低看一眼,从高望低,多少就会少看见许多人本身的品质和好处。”
  说到这,看一眼二儿子林复礼和儿媳妇,老头觉得还是算了,这俩吧,只要弄明白了女儿饿不着,苦不大,剩下想让他们去考虑人的出身和条件怕都不那么容易。
  两个女婿也在场,林老头转过去看看他们,笑着说:“当初你们第一次登门,我可是没给什么好脸,是吧?”
  两个女婿弱弱地点头,笑了笑,没敢多说话。
  “这就是喽”,林老头说,“我那就是故意的。为什么?因为一个男人要娶一个女人回家了,如果连为她忍她父母一口气都做不到,今后长久日子,又怎么可能有夫妻间的忍让?磕磕绊绊是日子啊,没那么容易的。”
  “记得别过了就好。”老头又说:“还有不能总来,有一不能有二,事情过后就得把人当自家孩子看。”
  老爸的目光看过来了,林复礼和老婆两个装作听懂,跟着点了点头。
  林老头有些无奈,说:“你们俩就别点头了,除了让静儿妈去给做一桌子菜,剩下你们也使不来这一手……看吧,到时候还得我来。”
  到此,老头已经给自己将来“虐”江澈一顿找了个充分而合理的借口。
  与此同时,这就等于点题了……客厅里大伙的目光一齐转向林俞静。
  林俞静抬头,说:“嗯?”
  小堂弟林堂堂刚刚正在跟她商量收保护费怎么分的事呢,同时也劝说堂姐偶尔得出去摆一摆威风,不然庆州城里的小混混们都要忘了这地界上还有个女老大了。
  林俞静当时很想揍他一顿,好让他知道到底什么叫女老大。
  看见孙女是这个反应,林老头心里又是气闷,又是想笑,“我刚说啊,要是回头那小子登门,爷爷不给他好脸,给他吓着了……静静你打算怎么办啊?”
  “我”,作为一个诚实的孩子,林俞静仔细想过后小心翼翼道,“我,那我能不能哄一下?”
  “……”哄堂大笑。
  “别笑,你们别笑。这就对了,静儿,其实当初你俩姑姑也是这样做的……我可没教,是她们自己心疼舍不得。”林老头说着看了一眼两个女儿。
  女儿们坐在老娘身边,都笑。
  “道理就是这样,父母长辈为难他几分没大事,但是女儿家千万不能跟着一起,不然……慢慢他就真的寒心了。”
  “寒了心,一起过日子,自然也就没法拿心待你。”
  林老头渐渐咯啰嗦起来。
  “这事,它还早着呢,爸。”林复礼在妻子的唆使下开口,替已经开始尴尬的女儿解围了一句。
  这年头二十岁谈婚论嫁是不算早,一点都不早,但是女儿这还读大学呢。
  另外,这次江澈一家人要去茶寮过年,现在在庆州这件事,林复礼刚刚也知道了,也想看看,可是他没想过真去见面,他相信对方也没想……因为那太正式了,还不是时候。
  “就是,爷爷,他也不敢来啊。”林俞静趁机表态说:“再说,我又没说就一定选他了,他讨厌着呢。”
  她这话音刚落。
  “来来来,就这,咱进去说,我家里估计也是刚吃完。”大伯林晋德的声音从院里传来。
  酒壮怂人胆,而且江澈到这也顾不上调头了,只好按先前说的,摆出来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被林晋德按着肩膀,走进了林家。
  林俞静说:“你,你你……”
  “我,那什么,代表茶寮,想聘请……”江澈转过头,目光找到林老头,脱口而出,“臭棋篓子?”
  他是很小声说的,准确说叫嘀咕……但是现场这会儿实在太安静了,所以还是被听了个清清楚楚。
  然后,就变得更加安静。
  有一句话形容场面安静说是针掉地上都可以听见……现场没人扔针,但是大概也差不多了。
  头一回见识男的初次登门,先给下马威的。“牛逼啊。”两位姑父想着:“佩服,佩服。”
  另一边,林老头一下站了起来。
  “就你还好意思说我是臭棋篓子?”


第一卷 再见当年潮   第402章 压秤 
  突然之间,两个臭棋篓子摆在了那里。而且其中一个还是林家掌舵几十年,从来稳当老头子。
  多少年了,多少年没见老头这样冲动和人说话了?
  林家二三代的这些个,一下都有些慌神,面面相觑。
  至于门口那个年轻人?
  林家在场大多数人其实都没见过江澈,但是现场,隐约都能从刚才林晋德和林俞静的表现里猜到他的身份,所以……
  “这是要疯啊,要作死啊。”姑姑婶婶们两面担心,想着。
  作为其实最该给反应的人,林复礼和老婆两个默默转头,互相看了看看这意思好像他们之前就已经见过了,好像还有什么误会,怎么办?
  让静静自己来吧。夫妻俩果断把目光投向林俞静。
  “死了,死了。”林姑娘一手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捂着额头,“看来果然是跟下棋有关,肯定是爷爷试他性子,那个臭不要脸的出冬儿了。”
  怎么办?林姑娘现在要是知道怎么办,就真见鬼了。
  只有两个人表面不动声色的同时,内心其实隐隐是有些期待的林俞静的两个姑父。
  这么多年了,他们对林老头的感情自不必说,平常没事喜欢找老头喝两杯,遇事也总爱找老丈人商量、讨教……
  可是真要把他们的心理笼统概括一个词的话,大概还是只能用“敬畏”。
  早些年,畏多于敬,后来,敬多于畏。
  总之不管怎么说,“畏”字一直都在。
  这么多年了,终于能看见同个阵线上冲出来一个晚辈,这么刚,见面就怼,终于能看见老头吃瘪一次,急一回……都没坏心,可是内心就是莫名有点爽。
  “再轻轻怼一下?”没过瘾呢,他们在心里默默期待着。
  当然,如果事情最后江澈被虐惨了,压服了,他们的感觉,一样挺爽的看,傻逼了吧,没我们当初明智吧?也不知道先准备,先找我俩前辈讨教。
  凉亭里见过的老头突然出现在林家,而且坐着主位……本身脑袋还有些发沉的江澈缓缓转头去看林晋德,“我猜……”
  林晋德的眼神说:“你猜对了。”
  “……”他好像救不了我的样子,江澈抬手轻轻拍了拍侧边太阳穴,一脸懵懂抬头四向看了看,镇定说:“不好意思走错了。”
  说完转身就朝外面走。
  门槛就在前面不远了。
  “你先站住。”林老头在后面说:“可想好了啊,今个儿你这样走出去了,下次再想登门,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这威胁也太明显了吧?江澈偷偷用余光看了一眼林俞静。
  林姑娘气鼓鼓瞪他一眼。
  转身,江澈笑一下,说:“巧了哈,林爷爷,那什么,咱俩是不是先前在哪见过?哦,想起来了,下午在棋摊那儿,林爷爷您当时一人守关大杀四方,连败六人……”
  这个,还可以这样硬转的吗?林家人再一次面面相觑,隔一会儿,终于有几个忍俊不禁笑出来。
  林老头也是有点儿哭笑不得,故意皮笑肉不笑一下,说:“还记得啊?不过你数错了,我印象中应该不是六个,而是七个。”
  “嗯,我数错了。”果断干脆,江澈回答,态度诚恳。
  两位姑父顿时心凉,这晚辈,怂得真快。
  同一时间,一旁打量许久的林奶奶一脸笑意起身,走上前和蔼地问道:“是江澈吧?”
  林奶奶说话带的乡音重,叫起来人,听着意外的特别亲切。
  江澈连忙点头,说:“嗯,奶奶好。”
  “好。”
  林奶奶的笑容朴实而和蔼,一边点头,一边四处找椅子,像是想找地方让江澈坐。
  “要不坐那儿?”最后,奶奶指着林俞静旁边的一条小竹椅问。
  “咳。”林老头咳了一声。
  “咳什么咳?”林奶奶回头看老头一眼,转回来笑着说:“没事孩子,你先坐。他嗓子不舒服,正好把烟戒了。”
  “……”林老头有点郁闷,老伴今天怎么这么不给面子,一点都不配合?感觉有点太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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