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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纯真年代-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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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你会担心他其实一直在保存体力,不得不小心谨慎,以防被重拳ko。于是你选择守势,先稳一稳,消耗对手同时摸清对方的底细反正还有第十二回 合。
从策略上来说,黄广义的犹豫和暂时保守看起来毫无问题。
只是果美在临州“临时总部”的骨干们都听说,这天上午,黄总独自待在办公室里,踹翻了椅子,摔了杯子,砸了花瓶。
这种情况近两三年来几乎从没出现过。
所以当响声传来,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至于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最新一期的《八小时以外》特刊,那上面的某篇专访,那个人鬼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和强势,还有那么一种奇怪的可以气死人说话方式。
“黄总现在肯定很不爽。”一群人不自觉凑在一起,其中一个人说。
“不爽?”旁边一个人看看他,“哦,杂志上学来的对?你小心点,千万别在黄总面前用那个人的说话方式。”
“……也是,不然估计要被捶得渣都不剩。”
“捶?渣都不剩?你不会还想说,你一定会靠着自己强大的意志质,重新站起来?兄弟,你可别这样作死啊。”
“……”
没办法,那些话实在太洗脑了。
在场果美的骨干们都在心里默默警惕了自己几遍,同时把人手一本的《八小时以外》特刊在抽屉最角落位置藏好。
“黄总召集大家开会。”黄广义的助理出现在门口。
“啊……好,马上去。”
黄广义的办公室里,一切都已经收拾停当,他人坐在办公桌后,暂时保持着沉默。
十余名果美骨干同样没有一个人吭声,因为他们都已经看到了……在面前的办公桌一角,就放着那本《八小时以外》。
所以,谁知道老板现在是不是一颗声控地雷?
好一会儿,黄广义抬头,拿起来那本杂志,问:“都看过了?”
没人回答,他又继续道:“什么感觉?”
依然没人回答,但是黄广义并没有如他们所担心的那样暴怒或突然炸起来,他意外地笑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语说:“好像过了一点,感觉就变得有点虚。”
在最关键,最容易乱了方寸的关头,黄广义第一个冷静了下来。那是他16岁开始北上谋生,披荆斩棘的人生积淀,是他作为一个白手起家年轻富豪的睿智。
“老周。”他点了一个副总的名字。
对方惊了一下,“嗯?黄总。”
“现在如果换成你是宜家那小子,刚拿到手巨额资金,你会选择怎么打?”
“我……降价?”
“对,是我我也会降。”黄广义说:“但我一定不会降到比果美更低,我会选择隐藏实力,继续保持之前挨打的状态,跟着对方走,直到耗死对方,然后一口吞下……”
在场果美骨干们逐渐都听懂了,眼睛都亮起来。
黄广义看着他们,说:“那小子不笨,所以,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这样打,而是他其实做不到,他并没有那么多资金,足以支撑他耗死我们……宜家,很快就会是空的。”
他把话点破了。
所有人细一琢磨,豁然开朗,跟着满心喜悦。
“那黄总,我们……压?”周副总激动问道。
黄广义摇头,“短期内,我们怎么压他都会跟的,这就是他要的效果……所以,跟上就好,不用继续压价。”
“可是这样,外面肯定还是会觉得他现在占优。”周副总说出了实际情况,实际目前的情况只要果美选择跟,而不是压,大家就会认为这场大战已经“攻守互换”,现在是宜家占优。
“那又怎么样?重要吗?”黄广义说:“去,把价格调到和宜家一样,我来打消耗……我来静静看他作死。”
作死这个词一直存在,但是近几个月来发扬光大,是因为一个叫郑忻峰的人。
当黄广义说出来,所有人都有些想笑……竭力忍住了,抓紧时间朝门外走去。
“对了,这几天不要懈怠,给我想尽一切办法,摸他的底……另外,设法安排一次巧遇,我想和他碰一碰。”
黄广义在身后交代。
…………
黄广义判断宜家很有可能是虚假繁荣,一个自己就会破的气球。
但是这是他的事,在于媒体和广大群众而言,故事就是一场讨人喜欢的精彩的大逆转,有意思又有实惠,哪来那么多好猜想的?
实际他们也猜不到。
祝明示临州城内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平日做着装卸的活,日子过得不好也不坏。要说他和这场已经搅动临州城两个多月的家电大战有什么关系,大概就两点:
一,他家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备好钱想买一台电冰箱;
二,他的老婆马秀姿在花季雨季服装厂上班,那个厂的老板,听说是宜家老板的爹。
祝明今天没活,特意带了正放暑假的儿子跑到厂里,把老婆从车间里叫了出来。
“你请个假呗,咱去宜家把电冰箱买了。”祝明说。
“啥?怎么你今天突然又有决心了?”
马秀姿有点生气,因为按说早该买了,这大夏天都过去一半多了,别人家的冰西瓜都吃了几轮了,可是丈夫是个精打细算抠门到家的,之前一直不肯出手,就等啊,等啊,非说再等等价格还会降,任她怎么生气,催促都没有用。
“稳了,就这个价了,等那个果美垮了,价格说不定还要往回升呢。啧啧,宜家真是这个。”祝明比了个大拇指,说:“那啥,你不是一直催,一直想在宜家买吗?快,去找领导请个假,好让上头知道,咱在宜家买电冰箱了,咱是支持宜家的。”
这家伙还真是个会算计的,不光算计钱,连请假都连带着帮老婆提升印象。
可是他一提这个,马秀姿反而气不打一处来,“还敢说,你还敢说?我催过你多少次,你早干嘛去了?你知不知道,就和我一起,争机会提组长的那个秀玲,人早买了,而且是在宜家最难那一阵买的……她成天在车间里,在领导面前说,说自己一心支持宜家,都说了半个月了。”
马秀姿说着就甩手打了丈夫胳膊一下。
“非等人家大好了,赢定了,才去卖好……那咱哪比得上别人落井的时候伸手,大雪天里送煤球啊?!告诉你,我要是争不上这个组长,就是你的错。”
“是是是,那现在卖好,怎么也好过不卖嘛。”祝明靦着脸,笑着讨好,说:“快去,跟领导请假的时候说清楚点,咱是要去宜家买冰箱。”
马秀姿叹口气,整理情绪去了……祝明带着儿子在门口等着。
正如他们所说,现在的情况,几乎所有人都一致认为,宜家大好了,要赢了。
压根没有人懂什么虚假繁荣。
甚至包括黄广义在内,目前都不知道,宜家手上的资金,大概只够撑上五天,就算加上这期间因为形势大优,销售回拢的资金,最多最多也就十天。
…………
马秀姿请了假出来,情绪好了不少。
“什么事那么高兴啊?”祝明迎上去问。
“我刚请假的时候,好多领导都在。”马秀姿说:“我估摸着他们应该都听见了,批假也痛快,再一个我跟你说,我刚碰巧听到的,我们厂要进新的生产线了。”
“啊,那看来宜家是真缓过来了。好事。”
祝明之前有听老婆说过,说老板好像为了给儿子攒资金,把厂里好多事情都暂时停了,把钱死死捏着,就连订好的进口一条生产线,都准备舍了定金不要了。
现在听老婆说生产线又要了……这样一看,宜家应该现在是真的不差钱了。
“可不是。”妻子马秀姿喜滋滋说:“你想啊,来了新生产线,那组长不至少得多仨啊?”说完她指指自己,眉眼喜悦,眨了眨眼睛。
“嘿哟还真是。”祝明那个高兴啊。
夫妻俩心情好,去宜家的路上,儿子趁机提出来要买一定鸭舌帽。
“啥鸭舌帽?”马秀姿问。
“就前面长长的,唱摇滚的崔健都戴,能挡脸。”儿子说。
“哦。”马秀姿想象了一下,“你要那个干嘛,挡日头啊,就你这黑不溜秋的,用不着哈。”
“不啊,我挡脸。”儿子分辩说。
“啥?”祝明一下急了,一把拉过儿子,“你小子是不是惹什么事了,不敢见人?”
“没啊。”儿子摇摇头,自己忍不住乐呵说:“我是怕我不把脸挡着一点,回头再考个年级第一,大家会以为我不是靠实力。”
夫妻俩反应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大笑着,说:“你个没皮没脸的,哪学来的这不要脸的俏皮话?”
“妈,你说话小心点哦,什么叫不要脸的话?这可都是跟你老板的儿子学的。”
“嗯?”
“就宜家少帅啊。”
“……”
…………
所以说记者是不能相信的。
曲记者在专访章中,把她和江澈之间关于【拍照】的那段对话放在了末。
一时间骚话泛滥。
第四卷 与青春有关的日子 第484章 必胜之势(感谢盟主【满ting芳】)
粤省某市。
电扇厂的车间门口,穿着灰扑扑工作服的姑娘正和一群男工一起将电扇装车,一边笑着招呼指挥,一边满头大汗。
“胖娥啊……胖娥!”
朱土根自己其实也干活,但是看见了,忍不住还是吼了一声。
“诶,怎么了,爸?”
“怎么了,你能不能别那么喜欢干活啊?你一姑娘家,你成天泡在车间里做什么?”朱土根把女儿从头指到脚,数落说:“瞧瞧你这样,你是老板女儿啊,你看别家老板的儿子女儿,那不都得出去逛逛街,吃吃饭,跳跳舞啊……就你这样,你怎么交得到像样的朋友?”
朱润娥扭头灿烂一笑,“江澈还不像样啊?我朋友,江澈啊。”
不说江澈还好,一说江澈,朱土根就心碎,差不点儿老泪纵横,“你可别说他了,他都欠了咱们家几十万货款了,外面欠多少都不知道……还被人打得满头包,也不知道这钱还能不能要得着。”
“这一屁股债的空心货,现在想给我当女婿我都不要。”
他恨恨地又补了一句,话说朱厂长前阵子其实连做梦都是江澈喊他岳父,也没少劝女儿努努力什么的。
“真不要?”朱润娥调皮了一下,歪头笑着问。
“不要,傻子才要。”朱土根答完看看女儿,“欸,你今天怎么回事?你不前阵子,都还见天的替他担心着急吗?”
“哈,叫你不看报。”朱润娥把一本杂志扔给老爸。
等了一会儿,凑近了说:“看到了吧,他翻回来了……现在外面都说他赢定了。”
“……真的?!”朱土根其实还没看懂,听到一下激动地站起来。
“那可不,那珠江厂潘宁,格力的董阿姨,他们一堆人昨晚还碰面喝酒了呢,我听人说,场面就跟开牌赌赢了似的,可高兴坏了。”
朱润娥说着又要去干活了。
“……那还不是因为前阵子吓坏了啊。”朱土根虽然厂子小点,可是感觉跟潘宁、董民珠他们是一样的,这会儿感同身受,就跟几十天摸黑终于见着光口一样,恨不得跪地哭出来。
他嘀咕完这一句,猛地一个激灵,抬头见女儿要走,连忙给喊回来,“胖娥,胖娥。”
“又怎么了?”朱润娥回头问。
“那什么”,朱土根把女儿拉到一边,“爸跟你说啊,咱们这回可是死命支持他的……”
“嗯?不是因为没办法么?爸,你前阵子还天天骂他呢。”
“……那他又不知道。”朱土根梗了梗脖子,说:“你可不许告诉他。”
朱润娥觉得老爸这样子有趣极了,笑着点头,拖了个长音说:“哦~”
“再说,你可是真的一心支持他的,一句灰心埋怨都没有,还为他跟你爸争理。”朱土根摸了摸心口,语气沉下来,“胖娥啊,爸可就你一个女儿……爸能把心掏给你,你知道吧?”
好熟悉的开场白,朱润娥无奈点头,“嗯。”
“所以,爸说什么,那可都是为你好。”朱土根神情恳切,“好好把握啊,胖娥。等回头,爸领你去深城找他吃个饭……”
朱润娥又调皮,“然后跟他要债吗?”
“……屁嘞,别闹。”朱土根那个急得啊,“咱去表表功,走近点……女儿你有戏啊你知道吧?爸不会看错的,那天那么多姑娘在场,他可就对你一个青眼相加伸过手。”
果然,老爸又来了。
朱润娥悠悠看他一眼,“不是说不要了吗?爸,你刚还说他是空心货,欠一屁股债,傻子才会要呢。”
“……是啊,爸可不就是那个傻子嘛。”
“……”
朱土根拉着女儿胳膊,继续说:“咱不计较他欠着钱……咱要,咱要啊,女儿。”
“……”朱润娥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完神情有些落寞,“唔,要不着。爸,去吃饭我同意,但你可别害我连朋友都当不成。”
说完转头不理老爸,又去扛电扇去了。
朱土根无奈地看着,心好痛。
结果只一会儿,胖娥又走回来了。
“爸,我想去趟临州。”朱润娥说。
“什么?你是你要去哪,女儿?”朱土根惊喜爆炸。
“临州啊。”
“好。”朱土根一下喊出来,吓坏了不少人,连忙降调子,拉着女儿高兴说:“总算懂事了,胖娥。去,对,等什么他回深城啊,还是我女儿利落,咱就往临州去……往他家去。”
“唉……”朱润娥无奈谈了口气,“我是去看刘得华啊,爸。”
“啊?”
“我听赵老板女儿说的,说刘得华,钟真钟茵,还一个不太出名的古听乐还是谁,他们要去临州给宜家做活动呢。”
其实其他名字暂时都可以忽略。
1994年,在内地,刘得华这个名字,神一般。
“我去订机票啦。”
…………
深城。
曲沫坐在郑忻峰的办公室里。
这几天郑忻峰没回来过,她都一个人在这,穿着小短裙,各种撒欢。
现在,她刚刚看完杂志专访,正定定地看着面前那本《八小时以外》。
曲沫想起来郑忻峰那句话:你们不了解江澈。
果然,两个人年纪轻轻能这么快走到今天,靠的不是运气;果然,江澈背后有比他实力更强的能量,留着到最后关头才用。
她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家里其实已经知道情况了,就跟所有当时选择倾向宜家,被江澈欠了好多钱的厂商一样,现在都是一片拨云见日的欣喜。
犹豫了一下,她给身在港城的郑忻峰也打了一个。
“他肯定是知道的,但我就装他不知道,报喜去。”
可惜,电话打过去,没人接。
与此同时,在港城,入关位置不远。
郑忻峰看到出现在面前的刘得华,迎上前,“华哥仗义。”
刘得华标志性地咧嘴笑一下,“大老板客气。”
“哈哈,说好了啊,这回除了来去花费,真没出场费给你,但是将来,我登峰的广告,肯定是兄弟你的。”
“行,不是也没事。”
刘得华是仗义的,也是精明的,两个年轻的内地富豪朋友摆在面前,困境里伸把手,他很愿意去做。
再说只是去站个台而已。
…………
关于刘得华要来临州为宜家站台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就连江澈和褚涟漪都有些措手不及。
果然郑书记这个人,不是任何人能拦得住的,哪怕江澈也不行。
整个临州城,周边,一片轰动。
宜家就这么在几天时间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打造出来了一个几乎必胜的姿态。
只有一个人不这么看。
黄广义作为风暴中心的另一个人,表面看起来应该已经快要被风暴卷走的那个,现在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镇定,甚至是欣慰。
耗费大量金钱、关系之后回馈的消息终于印证了他的猜想。
宜家表面繁荣,必胜的态势背后,九成的可能,其实马上就要空了。
“黄总,那个江澈和临州的店长,现在正在外面酒店吃饭。”助理进来报告。
事情是前两天黄广义自己说的,他说要安排一场巧遇,碰一碰江澈。
“好的,走。”黄广义起身,说:“对了,你去把其他人也叫上……再把咱临州的店长,尤其宜家过来那三个,还那个什么赖羊,都叫上。咱们也弄个聚餐。”
他不懂,江澈这样的打法,到底意义在哪……他看不出来任何意义。
“难不成他想吓唬我一阵,然后弄个和局?”
“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黄广义在心底嘀咕了两句,他憋屈了好几天了,这会儿就要去当面戳破江澈的气球。
第四卷 与青春有关的日子 第485章 偶尔江湖人
1994年,临州城可以吃出档次的酒楼饭店其实已经不少。
但是江澈一行人这回去的却只是一个小菜馆。
城南不算繁华的小街道,临街院子,当院铺开来六张桌,再把厢房改了包厢,就成了一个家常馆子。
因为价格实惠,口味至少呛不着江南口,生意还算过得去的样子。
其实江澈那天接受完采访就只身悄然离开了临州,这会儿刚回来,晚饭点儿叫了几个店长、中层,再大招他们,一起凑一凑。
褚涟漪忌口,但也来了。
因为事实上,他们主要是来会人的。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一个瘸着一条腿的中年男人,一个体格还不错的妇女,再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就是这小菜馆的东家了。
这是一家人。
这家人原本应该还有一个二十四岁的壮小伙……可惜,93年下,急病没了。
那人叫栓子,是唐连招最初那批兄弟里的一个,十五六开始一起在街头打混,后来又一起跟上江澈,一起慢慢过上了好日子……
“可惜我家栓子没福气,那破病,唉……我,去他妈的。”
瘸着一条腿的中年男人背过身,从喉咙里压抑地发出一丝声响,竭力把眼泪忍回去。
骂的脏话,就跟人忍疼时咬牙喊“操”一个理。
其实事情过去也快一年了,平常努力不去想,也还好,但是每次只要见着唐连招这拨人,见着儿子的弟兄,那份绞碎心肝的痛,就又会冲上来。
“我先去厨房帮把手。”他说着先出了包厢。
说好是要坐下一起喝一杯的,但是这会儿没人拦,因为知道人在哭。
“院子是自家的吗?”人走后,江澈问了一句。
“租的,合同租了五年,房东就这后面楼房里住。”唐连招说:“那时候,栓子突然走了,我和弟兄们凑了点钱,帮忙开了这个馆子。”
“嗯。”江澈点了点头,“生意还成?”
“还成,说是一家人吃用还能积蓄些。”
江澈想了想,就一姑娘,这是想着积蓄养老么,据他了解的时代变迁,这可行不通。
江澈想罢转头对其中一个财务人员说:“趁菜还没上,你让个认路的带着,去问下房东看他这老房子卖不卖,卖的话,问他多少钱。”
“啊?……好。”财务愣一下,找了唐连招兄弟伙其中一个一起,一路小跑去了。
在座一堆人都看江澈。
“澈哥,你现在正用钱……”唐连招说。
“所以先问,明后天再买。”
江澈的回答让除了褚涟漪的人都一头雾水。
说着话,上菜了。
托盘子上来的是个年轻的姑娘,白白净净的,模样算周正,尤其笑容很阳光,“大招哥,黑五哥,三墩哥……”
姑娘一边放下盘子一边喊人,声音是脆生生的,说话仿佛天生带笑容。
姑娘一圈叫了好几个,目光转到江澈这儿,发现面生……顿住先灿烂地笑了笑,当作问候。
“一样,叫哥。”黑五在旁温声告诉她。
“哥。”姑娘听话地脆生生叫了一声。
江澈没有亲妹妹,这一声听见,特别认真地微笑着应:“诶。”
他其实也就大人家三岁,但是那劲儿,感觉特别拿自己当长辈。
“姑娘你这声哥一叫,那福气可就大了。”
不论哪里总有几个拍马屁的,宜家一个孔德成的经理见缝插针抬了一句。
说得其实也没错,但是江澈笑着递了个眼神,没让他再说下去,现在,这里,他更愿意扮演一个跟唐连招他们一样的哥哥角色。
一群人七嘴八舌聊了几句,报了姑娘名字叫小颖,姓连。长短的关心,个个都没落,总怕妹妹叫人欺负了。
但是连小颖自己也说:“不呢,谁敢呀,打小有我哥在,就没人敢欺负我……现在,现在我这么多哥哥呢。”
姑娘是个坚强的,说话间哽了几下,还是笑着说完。
一群人心疼得连忙换了话题,说些趣事。
江澈和褚涟漪没多说话,从旁看了一会儿,看出点门道来这帮货大概好几个,其实都是有心思的,但是因为自己个儿跟他哥是生死弟兄,如今人家里又是这情况,反而都端上了亲哥样子,除去关怀,多余的都不好表现出来。
唐连招作为老大,尤其如此。
也就黑五是娶了媳妇儿的,不忌着,直接问:“对了,小颖,这阵子没再有不开眼的小流氓跑来找事儿惹眼,想追你了吧?有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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