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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霍霍向新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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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师父你明明功夫比师娘好,力气比师娘大,为什么处处都让着师娘。”
    “那是因为你师父我不想跟他这人一般见识。”
    “可是师父,师娘明明很喜欢你啊。”
    苏灵琳吓了一大跳:
    “别瞎说!”
    他不是对“纤云”一往情深嘛。
    苏灵琳脑海里描绘着沈瑄对自己呼来喝去的模样——
    夫君沈瑄把二郎腿跷在桌上,嘴里叼一根牙签:
    “苏灵琳,你放了多少盐才做出这鱼来的?咸鱼都没这咸,想害我早点中风是吧?”
    娘子苏灵琳忙不迭地点头哈腰去端盘子:
    “我错了,我这就去重做。”
    “算了,”沈瑄不耐烦地挥挥手,“兴致都冷掉了。去给老子打盆洗脚水来。”
    苏灵琳使劲儿摇摇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被沈瑄喜欢,这太恐怖了。
    何况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吧,自己和沈瑄的理想型,差得不是一点点,是一个筋斗云都追不上的距离啊。
    “方丈老爹说过,喜欢和讨厌可以很容易地装出来,可是关心是最难装出来的,”板砖把毛巾浸入热水,又搓洗了一遍拿上来,“那天师父打马贼的时候,师娘的脸都急白了。”
    苏灵琳愣了愣:
    “有吗?”
    “当然,师父你没瞧见,昨天徒儿不小心把你打伤了,师娘那脸色比自己受伤了还难受,那种表情怎么能装得出来。”
    苏灵琳隐隐地觉得脸上有点发烧,抓抓头道:
    “咳咳,那他挺讲义气的。”
    “义气,”板砖瞪大了眼睛,“师父你把自己当男人?”
    “啊?”苏灵琳没反应过来。
    “完了完了,百密一疏,”板砖老成地悲叹一声,“看来师娘喜欢上你真是不幸得很,如今之计,唯有板砖劝说师娘把自己当个女人看,这样你两就能配上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苏灵琳无语了,轰着板砖离开,“走走走,不要你擦背了,让为师一个人清净清净。”
    板砖悲叹着走了,剩下一苏灵琳一个人红着脸泡温泉。
    沈瑄喜欢她,怎么可能!
    仔细回想着以前两人相处的情景,好像昨天发生的一般历历在目。苏灵琳不禁想到一个问题。
    如果沈瑄真的喜欢自己,那么自己……
    喜不喜欢沈瑄呢。
    水一定是太烫了,不然怎么会熏得她脸上一阵一阵晕红,苏灵琳大口喘着气。
    板砖从温泉里爬出来,绕到大石头背后,惊觉沈瑄坐在那里,差点要叫出声来。
    沈瑄捂住板砖的嘴,一根食指竖起在唇边。
    板砖掰开沈瑄的手,压低声音坏笑:
    “师娘,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你小子来得,我为什么来不得?”
    “师娘就在那边,要不要我帮你去把她的衣服偷走?”
    沈瑄拍了他的小光头一下:
    “小子想哪里去了。”
    “嘿嘿,那是什么,难不成师娘你是来教师父读书认字儿的?”
    “我是来求证一件事的,”沈瑄感慨地摸着下巴,一面摇头,“果然没有看走眼。”
    唉,到底是什么啊。板砖很好奇。
    “看什么看,回去了。”沈瑄又拍打他的脑瓜一下。
    回去的路上,沈瑄在心里仍是感慨——
    那天没有看走眼,不是幻觉。
    苏灵琳的身材……竟然真的是一只镇江包子!
    我就说嘛,她平时穿的裹胸一定是太紧了!
    沈瑄这样想着,心里慢慢计划,等做了苏灵琳相公得了夫权,一定要把她的抹胸件件都换大一号,让她穿他心里喜欢的衣裳,日日打扮得像一颗苹果那么水灵。
    *************************************************************
    楚灵扬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大的麻烦。
    刚出了金陵城,就遇上了一路来路不明的人物追踪。
    楚灵扬带着薛乐言策马狂奔几十里,却依旧无法甩掉对方,那路人马紧咬不放。
    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楚灵扬勒转马头,薛乐言紧张地搂紧他的腰,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他。
    “我去问清来意,若是敌人,也不打紧,有这把刀在,”楚灵扬爱怜地望着妻子,“别怕。”
    他却看不出薛乐言眼里那一抹复杂深切的悲哀和绝望。
    来人有十几个,将他们团团围住。
    楚灵扬横着刀拱手:
    “不知阁下是道上哪路人,找楚某人什么事?”
    来人全部都以黑纱蒙住面孔,楚灵扬心里知道,一般来说,只有要干杀人劫掠这样勾当的,才会害怕别人来寻仇遮面。
    其中一人道:
    “十七,你好大胆,敢背叛林公公,今儿个要你跟这野鸳鸯一起死无葬身之地。”
    楚灵扬怔了怔,这公公二字,显然是牵扯到了宫里的人。然而“十七”又是在叫谁?
    他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对方已经攻过来,有七人人手持梨花枪,在马上合攻他一人,四杆枪合在一处拼成一道银花光芒,楚灵扬用刀挑开,那七杆枪立刻分散,各自又从不同角度摆成阵势,再度攻来。
    楚灵扬见避不开,只好弃了马,抱着薛乐言跳下。
    与此同时,又有一人手持判官笔,加入战局,那一对尖刺判官笔从袖中滑出,灵巧至极,楚灵扬连连格挡挡,已经颇为吃力。心中暗自惊讶,也更加明白事态的严重性。
    因为这几人,每一个在江湖上都可以算作顶尖的高手。自己一个两个可以对付,但现在是十几个。
    如果对方真的想要立刻取走自己性命,早就可以下手了,而现在他们是想要抓活的。
    想到这里不禁担心薛乐言,楚灵扬不防身后又有使铁爪的一人偷袭,眼看就要被够到,薛乐言却在此时身子一振,飞掠而起,风一样擦过楚灵扬身侧,一手将他推开,一手封住铁爪的攻势。
    “言儿你……”楚灵扬大吃一惊。
    “先杀判官笔,那人是指挥。”薛乐言冷静地道。
    楚灵扬不再想那么多,发动疾风斩,连斩数刀,当即卸掉那判官笔的双臂。那人红着眼睛滚在地上惨叫,嘶声道:
    “十七,你好狠,哼哼,不愧是东厂的人,可是你背叛了公公,你以为自己活得了吗?”
    楚灵扬的手腕不禁一抖。
    妻子开口说话已经是出乎意料,而且这个温婉的妻子,不但会武功,还是东厂的人。
    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立刻接受这样的事实。
    “喔,十七,看来你还没有告诉他,”那人阴测测地笑了,“也对,你不敢,你看上了这个人,又怎么敢告诉他你是东厂派来的卧底,是专门为杀他而来?”
    楚灵扬的心又是猛地一颤。再看薛乐言的脸,已经死灰一般暗沉。
    “言儿,他说的……可都是真话?”
    薛乐言的唇哆嗦着,像是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楚灵扬的心也随着她的脸色在下沉。
    “小心!”
    一道寒光闪过,薛乐言推开楚灵扬,挺身挡了出去。
    利器穿入胸膛的声音。
    “这个人要抓活的!”地上那人虽然失了双臂,却还能稳住心智指挥剩余的人,甚至还能以言语扰乱刺激楚灵扬,“楚灵扬,你想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被人盯上?”
    “言儿!”楚灵扬看着满身是血的薛乐言,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迸裂开。
    “不要管我,你快……”
    “抓活的!”
    剩下那些人又围上住楚灵扬,楚灵扬心头涌起一股悲愤,脚步慢慢移动,刀变幻着姿势。
    外围有个杀手一声惨叫倒地。那几个东厂杀手惊异回望,只见一人素衣胜雪,身姿凌然地站在风中,斗篷猎猎作响。
    “灵扬,我来助你。”
    苏瑞盯着东厂杀手,书生的眼神依然沉静如水,声音却像冰一样冷。因为此刻,他已经长剑在手。
    楚灵扬内心里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激励着自己,在血液里滚烧沸腾,仇恨和友情点燃了他,又摧折着他,他大吼一声,朝着敌人放出了杀招疾风斩。
    疾风所及,毁天灭地。 


41直肠女的恋爱启蒙(下)


     楚灵扬和苏瑞已经许多年没有这样搭档过,然而疾风斩仿佛天生便要和避水剑两相融洽一般,两人搭配起来攻守有据,进退自如,很快扭转了局势。
    上官云和小芋头躲在灌木丛里偷看,都吓得手心冒汗。一面是被那血腥的场面所震慑,另一方面则是被苏瑞这从未示人的一面所骇。
    苏瑞挥动长剑,面色如同凝霜一般冷酷,不断有人倒毙于避水剑下,刺喉,穿心,切脉……每一招都是狠辣至极,杀人如斩瓜切菜。小芋头看得浑身发抖,忍不住攥着上官云的衣袖,哆嗦着唇:
    “少夫人,这小白脸他……他好狠哪。”
    上官云默然注视着苏瑞,一语不发。
    放走东厂的人无异于自掘坟墓,苏瑞下手这样果决也无可厚非,但是为什么她心中仍然会有一丝伤怀呢?
    对于苏瑞,上官云发觉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
    苏瑞杀完了东厂杀手,收剑来看薛乐言,楚灵扬搂着爱妻,此刻已是泪水盈眶。薛乐言抚着楚灵扬的脸,眼睛也不觉溢出泪水,颤声道:
    “楚大哥,对不起,是我骗了你,你能原谅我吗。”
    “言儿,我不怪你……你不要死。”
    “我原本是东厂派来的探子,卧底在楚家刺探情报,想要杀你的,只是我后来却喜欢上你,我这一生没有什么人对我好过,唯有你楚大哥……”薛乐言剧烈咳嗽一阵,口中涌出鲜血,“我这是自做孽罪有应得,怨不了别人,只是楚大哥你,让我实在放心不下……”
    上官云凑上前:
    “姑娘,东厂的人为什么要追杀你们?”
    薛乐言从楚灵扬腰间摸出那块玉佩,血泪汩汩涌出:
    “这个……楚大哥,你一定要丢了它,忘了它,千万不可以再回到金陵。”
    “为什么,为什么?”楚灵扬嘶叫着,“爷爷这样说,你也这样说,我不明白!”
    “你不用知道,千万别去找原因,丢了它,”薛乐言支撑着仅剩下的力气抓住楚灵扬的手腕,“答应我,丢了它。”
    “这是为什么?”楚灵扬急得眼睛都要迸出血丝来,回头凄然看着苏瑞,“这不是苏老前辈赠给我们的东西吗,我们一人一件,它倒底有什么特别?”
    苏瑞垂头默然无语。薛乐言听了这话,身子一震,睁大了眼睛瞪着苏瑞:
    “什么,什么……楚大哥,你说这东西是他的?”
    “言儿,你别激动,我去给你找大夫。”
    “你……”薛乐言张大了嘴,伸出一只手朝着苏瑞,血泪满眶,“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却为什么要他……代你受过,你……你不配……”
    她过于激动,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终于僵硬,那只染着鲜血的皓臂悬在半空也随之无力地垂下。
    “言儿!”
    楚灵扬抱住她冰冷的身体嘶声大哭。
    苏瑞提着剑在东厂杀手身上补刀,目的是为了掩盖创口,以免对方根据尸体推断他的剑法,上官云看他冷静平淡的神态,不禁心口发寒。
    苏瑞道:
    “灵扬,你有什么打算。”
    “我要报仇!”
    “万万不可,这位大哥,”上官云急忙阻道,“你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东厂!就算你不顾自己的身家性命,可是你的家人呢?你妻子拼死也要保护你,叫你不要报仇,你怎么能这样浪费她的心血?”
    “言儿就这样死了,我心……实在难平。”
    苏瑞走过来,一只手按住他肩头:
    “这里的人都已经解决,要说报仇也都报了,你还是听一句劝,先离开金陵,和我们去岭南避一避,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苏瑞,你不明白……”楚灵扬痛心疾首,“一直以来,言儿对我都百般温顺,但我总觉得她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因此纵然我喜欢她,却总是防她一着,不曾掏心窝地对她。如今她为了我而死,我……”
    “我明白。”
    苏瑞沉默半响,回头望了一阵:
    “我们走吧。”
    上官云想要跟上,却被苏瑞伸手一拦:
    “上官姑娘,你也看到了,我们的路凶险多舛,于你不宜。你还是早日归家罢。”
    小芋头听见,立刻来拽上官云袖子:
    “少夫人,这穷酸说得有道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打打杀杀不好。”
    上官云挥手甩开:
    “芋头,你先回去。”
    “这……”
    “听我的话,立刻回去!今天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否则要你小命。”
    “是,少夫人,”芋头转身,又不安地瞧她一眼,“那少夫人,芋头走了……”
    “你应该和芋头一起走。”苏瑞的口气渐渐强硬。
    上官云丝毫不减气势地盯视着苏瑞,两个人的眼神在缄默中交锋。
    “苏瑞,”上官云逼近一步,靠在苏瑞耳边压低声音,“你的秘密我都知道,放我回京,不怕引来更多人追杀你们么?”
    苏瑞一窒,这一点是他并不是没有考虑过。
    “所以为了封口,你一定要把我带在身边啊,或者,杀了我?”
    苏瑞又是一窒,眼光愈发阴沉,低声道:
    “你以为我不敢?”
    说罢迅疾出手,卡住了上官云娇嫩的脖颈。
    “上官云,你刚刚已经看到我苏瑞是个什么人了,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种人,你还不走,就莫怪我心狠手毒。”
    苏瑞轻轻松手,上官云跌落在地,大口地喘息着,脸上却毫不惊讶地,反而带着一抹诡丽笑意:
    “苏瑞,我头一回看你这么着急。你越想赶走我,我越不走。”
    苏瑞眼里难得浮现出焦躁:
    “上官云,你倒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样,我只是,生生死死,都想要和你在一起罢了。”
    “荒谬!”
    “都闭上嘴,别吵了!”楚灵扬忍无可忍地吼起来,“能不能让言儿安安静静地走?”
    两人都闭上嘴,楚灵扬平息了口气,抱起薛乐言的身体:
    “我去葬了言儿,稍后来找你们。”
    上官云望着楚灵扬的背影:
    “他走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你要我说什么。”
    “东厂的人真正要找的目标,是你吧。”
    上官云盯着苏瑞,眼光锋刃一般锐利。在这一刻,苏瑞甚至产生了一种疑惑的幻觉,这个眼前柔弱娇蛮的女孩子,究竟是否如同小鸟依人一般在他身边存在过?
    “楚灵扬那件倒霉的玉佩,使得他做了你的替罪羊,是不是?”
    苏瑞紧闭双唇,脸色苍白,一语不发。
    “苏瑞,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读你写的文章,看你为人处世,我绝不能相信你是那样的人,你让朋友代你受过,这是为什么?现在人都死了,你不会有一点点愧疚吗?我看你刚刚杀人,虽然我第一次瞧你动武,可是你为什么能这样得心应手面不改色,你没有一点点感情吗?我跟着你出门这么久,你是不是对我也一点点感情都没有,是不是我现在揭穿你的秘密,你就会杀了我,眼睛也不眨,一滴泪都不流?”
    少女泪光朦胧的质问,他漠然地听完,最终动了动嘴唇,挤出一句话:
    “若新皇还没有登基,我才应该是太子。”
    上官云愣住了。
    “你没听错,我是太子,是当今皇帝的亲兄长,明白了么?”
    上官云纵然做好了一切心里准备,却仍抑制不住指尖颤抖。
    太子……新皇刚刚登基,如果被揭发出来曾有一个先于他的顺位继承人,那么天下岂非要爆发巨大动乱?
    难怪,太后和皇帝,怎么可以容忍这样的人存在在世间?上官云想到这里,便如同亲眼看着苏瑞步入了死地,不禁深感绝望之痛。
    苏瑞泛起一丝亲切冷漠的微笑:
    “上官姑娘,现在,你还要生生死死和我在一起么?”
    ***********************************************************
    苏灵琳趴在桌上,笨拙地拿着笔在纸上划道道,不时地偷望沈瑄一两眼。
    沈瑄正阖着眼睛在床上躺着养神,懒洋洋出声:
    “苏灵琳,偷看我干什么。”
    苏灵琳吓了一跳,两腮飞红,做贼心虚地放大声音:
    “谁谁谁偷看你了?做做做梦。”
    “平时没见你用功读书写字,今个儿怎么这样专心,写什么东西在?”
    苏灵琳赶快捂住:
    “没什么,睡你的觉。”
    沈瑄翻了个身,把被子向上提了提遮住肩膀:
    “睡了。”
    苏灵琳长出一口气,把手掌都松开,遮住的纸张上露出一个刺眼的小标题:
    喜欢测试。
    喜欢一个人的表现一:看到对方会脸红心跳加速。
    苏灵琳摸摸自己还在发烧的脸,拼命甩头,好像要把这一切给甩掉似的。不对不对,再看下一条。
    喜欢一个人的表现二:会因为见到对方而高兴。
    这一条……自己见到沈瑄的时候好像心情总体来说是挺愉快的?不过,那好像是因为自己本来就是个乐天少女嘛……
    喜欢一个人的表现三:看不到对方的时候会时常思念。
    苏灵琳这段时间和沈瑄朝夕相对,还没有试过分开,只好情境想象了一下,沈瑄如果回到了丞相府做他的二少爷,自己回到镖局的话……
    好像是会有一点不舍得?
    不妙,感觉条件一个一个在符合!
    苏灵琳心头一跳,立刻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得魂不附体,该死的臭板砖,从哪里搞这么个无聊的小测试来给她做!
    这一定不准的。苏灵琳想要撕纸,却又停住。
    不然……再看看下一条?
    下一条也是最后一条。
    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四:失去对方的时候会伤心欲绝,想要永远和这个人在一起。
    苏灵琳转怒为喜了。
    沈瑄要是走了,她才不会伤心欲绝,只会万事大吉哩!和沈瑄永远在一起?做牛做马做奴婢的日子谁愿意过一辈子啊,她又不是受虐狂。
    苏灵琳自己得证自己没有喜欢沈瑄,心头没来由一阵轻松愉快,笑眯眯地把纸头收起,跑到床边给沈瑄掖好被子,乐滋滋地推门出去了。
    苏灵琳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也不明白人的情感往往在面临危机的时候,才会真正爆发和崩溃。
    命运的风暴就这样在她毫无预见的情况下奔袭而来。 


42束缚(上)



     晚上沈瑄起夜,经过客栈一间房,那房里没有点灯,只听里面有人窸窸窣窣说话的声音,沈瑄正要走过,忽然耳朵里钻进一句话:
    “是一男一女,还带个小和尚。”
    沈瑄的步子顿住,凑到窗户口听墙根。
    “武功如何?”
    “女的有两下子,男的不会,那小和尚就是个杂碎。”
    “哼,老夫早就听说苏家人世代习武,想来那小闺女也差不到哪里去。”
    “老前辈,这是订金,只要你能把苏天意的女儿抓到,我们马帮……”
    “嘘!”
    里面忽然没了声音,沈瑄猜想自己可能偷听暴露,正想要撤,不料窗户大开,里面冲出一道劲风,夹杂着浊黄色的气体,沈瑄眼前一眩,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一早,原本约好了要一起赶路,苏灵琳和板砖找来找去不见沈瑄,心里都很疑惑。
    “板砖,沈瑄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去哪里?”
    “没有,师娘昨天什么也没说。”
    “奇怪了,行李盘缠都没带,能去哪里呢。”苏灵琳托着腮,沈瑄该不是又给她恶作剧吧。
    板砖仔细地检查沈瑄的床铺,斩钉截铁地下结论:
    “师娘一定是给师父你气跑的。”
    “唉?”苏灵琳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惹他生气了?”
    要气也该是沈瑄气她吧。
    板砖痛心疾首地摇头叹气:
    “就是因为师父你这个不开窍的样子,师娘才会被气跑的。”
    “喂喂,小光头,你说谁不开窍呢。”苏灵琳伸手揪过板砖的小耳朵,板砖嗷嗷直叫:
    “真的是因为师父你太迟钝,师娘暗恋了你这么久都没结果,一定是灰心丧气跑掉了。”
    苏灵琳一愣,松了手。
    “暗恋?”
    “唉!”板砖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做得很到位,“师父你到底是有多迟钝啊,如果师娘他不喜欢你,为什么老是缠着你,吃东西的时候把最好的留给你,你高兴的时候他也高兴,你危险的时候他着急……一看师娘他的吃穿用度就知道出身非富即贵,凭什么处处要关心照顾让着师父你啊,这还不是喜欢,那真是出了鬼了!我要是师娘,我也被气跑了。”
    苏灵琳顿时被他一番话说得心烦意乱,嘴里强辩着:
    “你小孩子怎么会懂这么多,比我这个师父还要多。”
    说罢她又往沈瑄床铺上瞟去,忽地发现沈瑄的外衣还挂在床边不曾带走。不禁迟疑。
    如果是有计划的出走,为什么不把衣服穿整齐再走呢,以那家伙的个性,应该会很重视仪表的啊。
    “本少爷的衣服从来没过重样的。”脑海里浮现这句话。
    这么在意外观的家伙,会衣衫不整只穿禅衣就夜奔出去了吗?
    苏灵琳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沈瑄一连三日未归,苏灵琳急了。
    最糟糕的就是,还不能报官,本身他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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