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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5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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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冯春生走到了煤矿公司门口,冯春生问我:对了……水子,那耳巫和眼巫跑出来了,你不去找找他们麻烦吗?这两个祸害,估计得害死不少人啊。
  我摇摇头,说道:现在办死一两个巫,完全没有什么作用……我们重要的,是不能让“诅咒”爆发!一旦大面积的巫复活了,那可就出大事了。
  “这也是。”冯春生点着头,和我以前进了煤矿。
  在那煤矿稀烂的办公楼里,我在副总经理办公室里,见到了秋末的粉丝。
  这粉丝小刚,听声音年纪不大啊,可是整个人,显得很苍老,嘴巴下面一大溜胡子,头发也很蓬松。
  小刚见了我们,连忙问:是于老哥吗?
  我说我是。
  “哎呀,我就是小刚啊。”小刚走到我面前,十分热情,撸起了两只袖子,把两只手臂的“花臂”纹身,递给我们看:“瞧瞧,前几天才做的花臂,找秋老师做,但秋老师没时间啊,我又找了另外一个名家做的。
  我看了一眼纹身,问道:这是西城那边“墨画堂”做的纹身吧?
  小刚听了我的话,咦了一声:于老哥懂行啊,是墨画堂的老冰师傅做的。
  “嘿!”我干笑了一声。
  小刚问我:这纹身做得怎么样?
  我说道:这纹身做得还真的是不错……包括色彩的运用,轮廓的描绘,都很好!唯独就是这纹身,缺了一份灵动。
  “灵动?这么深奥呢?”
  “你找秋末做就行了。”我拍着小刚的肩膀。
  其实我是没把话说全——我说的缺一份灵动,其实就是那墨画堂的纹身师不上心——他看出小刚这个人热爱纹身,舍得花钱,但唯独不怎么懂审美,所以,随便找了一副图案,给刺上去了。
  墨画堂的手艺是没得说,但这用心不用心,就代表着图案有没有精神了。
  小刚说:那行……过几天再找秋老师做——话说你们让我找的那个大哥,也跟我说过——说我这找墨画堂师傅做的纹身,品质还行,就是一根筋!
  一根筋的意思,就说这纹身做得没思路!
  我一听,那“泥人王”还很懂刺青嘛。
  我让小刚带我去找泥人王。
  他带着我,翻了两座山,一直到那煤矿上。
  冯春生还问我呢,说这泥人王怎么说也是阴人之后,怎么混得跟人看场子来了?
  我说没准这泥人王就是想隐姓埋名呢。
  “也是!”
  很快,我们到了煤矿的入口。
  入口处,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坐在椅子上面打盹,旁边有几个文龙刺虎的小兄弟凑在一起打牌。
  小刚带着我们过去了。
  那几个小兄弟跟小刚打着招呼:刚哥,来视察啊?
  “视察你个蛋蛋,好好打你的牌。”小刚骂了那小兄弟一句后,又指了指那个正在打盹的五大三粗的汉子,凑我耳边,说道:他叫李龟窑,他的背后,有我说的那个“破碎泥人”的纹身——但这周围的人都不知道,我也是有一次,找他办事,他在房间纳凉,没来得及穿衣服,被我看到的。
  “以往不管外头多大的太阳,多高的温度,李龟窑大哥都得穿上短袖衣服!从来不脱。”小刚说。
  永远不脱短袖,在城市里面,比较多见——现在人都讲素质嘛,街头上赤着上身的男人是越来越少了,但在这煤窑里,活脏、人不讲究的地方,时时刻刻都穿着一件短袖,确实很奇怪。
  我说我知道了,只是——泥人王为什么不姓王,姓李呢?很奇怪。
  小刚说:你把李龟窑喊醒吧,你跟他聊,下午还有个客户上门找我有事,我先走了。
  “慢走。”我说完,小刚已经下山了。
  我则凑到了李龟窑的身边,我推了推李龟窑。
  李龟窑缓缓的张开了两只眼睛,盯着我:你找谁啊?
  我说我谁都不找,就找你。
  “找我干啥?挑事啊?”李龟窑说道。
  李龟窑是把我当成了来挑事的人了。
  要说我以前有客人是煤矿人,他说煤矿上,少不了打架的事,都在抢那点煤呢,一个煤矿里,老有隔壁煤矿的人过来骚扰。
  所以,一个煤矿,总是会养着许多打手。
  我笑了笑,还没回话呢,那打牌的小兄弟又笑着说:龟哥,你可别瞎说——这是刚哥带过来的人,不是挑事的。
  “哦!不是挑事的。”李龟窑又看着我,说道:那你不挑事,找我干啥?我在这边,可没什么亲戚朋友。
  我盯着李龟窑说:我来这儿,是让你龟哥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李龟窑抓起旁边烂桌子上茶杯,掀开了盖子,喝了一口。
  我拿出了“泥人王”的阴阳绣,递给了李龟窑,说道:看看这个。
  李龟窑盯着那阴阳绣才瞧了一眼,立马眼睛眯细了起来:你是?
  “阴阳刺青师。”我双手抱拳。
  李龟窑捏着拳头,说道:这儿谈事不太好……换个地方。
  “你选。”我说。
  李龟窑端着茶杯,站起身,往一小密林子里面走,我和冯春生,都跟着李龟窑走了进去。
  刚刚进密林,李龟窑忽然凶光毕露,恶狠狠的盯着我,骂道:我就是泥人王!你小子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谁特么给你们俩个的胆子,过来寻我?
  “老祖宗给的胆子。”我气势上分毫不让,说道:六百六十年前的阴阳刺青师给我的胆子。
  “你知道了当年的事?”李龟窑盯着我,说。
  我说我当然知道了——而且诅咒要开始了。
  “开始了跟我有个毛的关系?”李龟窑说道:那些巫人,他们爱杀谁,杀谁,爱特么弄死谁弄死谁,跟我有啥关系!
  “你也活不成。”我说道。
  李龟窑说他活不成没事,反正烂命一条……要不要,无所谓的。
  “走吧……别想着我跟你能说点什么,咱们说不上。”李龟窑开始赶人了。
  我说你到底是在怕什么?
  “老子什么都不怕。”李龟窑说:我就是不想掺和阴行的事……老子就想好好过我的安生日子,吃饭、喝酒,领了工资出去做个按摩,外面的世界,甭管是毁了,还是更好了,跟我没啥关系。
  我眯着眼睛,对李龟窑说道:那你对得起你祖宗吗?你祖宗当年牺牲,可不就是为了现在么?
  李龟窑既然作为失落门派,门派被灭门,只有两个人活着,一个作为沉睡者,一个作为传承。
  当年死了那么多人,无非就是为了现在的阴行诅咒。
  “都死了特么几百年了,我认得谁是我祖宗?”李龟窑扭了扭脖子,依然要走。
  我站在了李龟窑的身前,询问道:你可以走……但是,我想问问你……你为什么不愿意帮我?帮我,是六百六十年前你传承下来的任务——何况你帮了我,我保你这辈子发大财,过你想要的日子。
  “我问你……要是命没了,要钱干嘛使?要房子干嘛使?当坟墓吗?”李龟窑狠狠的盯着我。
  我盯着李龟窑,说道:你怕死!
  “我特么不是怕死,我是不想为了你们阴阳刺青师去送死。”李龟窑恶狠狠的说:我可以死,但我不能无缘无故的给人去特么当炮灰!老子的命虽然不值钱,但是你阴阳刺青师说要就要,你特么算老几啊!
  我摆了摆头,询问李龟窑,我说道:等等,我算是听出意思来了……你要帮我去寻找你们“泥人王”门派的沉睡者——你需要送命?而且是送命在我手上?
  “嘿嘿!原来你不知道这事啊?现在你知道了吧?”李龟窑说道:知道了就走——赶紧走!我李龟窑活得好好的,不想送命。
  我说怪不得钟鑫和北忽,都特别反感我去找他们帮忙——原来,他们只要帮我去破解对抗诅咒的办法,他们就会死!
  亲兄弟都不会为了亲兄弟去死,何况是压根素未蒙面的人呢?
  我明白了。
  我拍着李龟窑的肩膀,说道:哎,没事……兄弟,你回去吧,我也回去了……送命的事我肯定不能求你!
  谁不是爹生妈养的,谁的命不是命!
  李龟窑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说道:你把我的命,当命?
  “不然呢?”我说。
  “可以……你地位这么高,还特么把我的命当命,善,大善。”李龟窑说道:我刚才脾气不好,我跟你赔罪了……不过,送命的事,我是肯定不能上的!再见。
  李龟窑转身就走向了煤矿门口。
  忽然,冯春生喊了一句:唉!泥人王兄弟,留步!
  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 跳墙和尚(顾梦冠名)
  忽然,冯春生喊了一句:唉!泥人王兄弟,留步?
  李龟窑回过头,警惕的看着冯春生,说道:怎么?这位老先生,你还有什么指教?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两个拳头攥得紧紧的。
  估计,只要我们一旦缠着李龟窑,李龟窑就要找我们的麻烦,可能拳脚相加吧。
  冯春生干笑了一声,说道:我算听出来一些东西了!
  “你听出什么了?”李龟窑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冯春生指着我,说道:水子想做的事呢,就是寻找到对抗阴行诅咒的办法——把六百六十年前阴阳刺青师遗留下来的问题,给解决了。
  “对!”李龟窑说。
  冯春生又指着李龟窑,说道:但是你不愿意配合水子,就是因为只要你一帮忙,那你就得死,所以你不帮忙,对吧?
  “对!”李龟窑说。
  冯春生一拍巴掌,说道:那这事就好说了……泥人王,我问问你,如果你帮这个忙,但是不会要你的命,你可愿意?
  “如果不丢命,还能把这件事办了,我为什么不办?”李龟窑狡黠的笑着,说道:开头那位刺青师兄弟也说了,帮了这个忙,我能拿到一大笔钱,还能过想要的生活,我为啥不办?
  李龟窑指着煤矿入口的方向,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在这儿猫着吗?你以为我愿意和这些煤矿暴发户、小流氓一起生活吗?我还真不愿意,他们太无聊了,我想找几个有趣的人一起过活——可是没办法,我得躲着你们阴阳刺青师。
  “好!”冯春生说道:那你把事情全部说出来……做这事到底为什么会威胁掉你的性命!你说出来了,我这儿估计有法子,让你不丢命,还能把这件事给办了。
  “真的假的?”李龟窑似乎不太相信冯春生的话。
  其实我也不太相信冯春生的话——但作为兄弟兼搭档,该吹的牛,我还是得帮着冯春生吹一吹的。
  我跟李龟窑说:这冯春生估计你不认识——风水大师,江湖人给他一个诨号,叫“伏羲神卦”。
  “哦!搞风水的。”李龟窑又问:如果你拿不出一个办法呢?那怎么办?
  “拿不出办法,咱们一拍两散。”我对李龟窑说:我再也不会寻你,你也不用再思考着是守着自己的命,还是完成祖辈的承诺!如果你下了黄泉,被你祖先质问,你就说是我——是我阴阳刺青师,允许你不说出那个秘密的!
  “好!”
  李龟窑其实是个直爽人,听了我们的建议,他觉得没什么问题,当即喊了一个“好”字!
  我说成交。
  李龟窑说道: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去了你们就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帮你们了。
  说完,李龟窑带路下山。
  到了山下,李龟窑看了看我们的车,说我们的车,去不了那个地方,他去司机班借车。
  我和冯春生,就站在煤矿公司的门口,等着李龟窑。
  在李龟窑借车的过程之中,我问冯春生:春哥,你说你有办法,让李龟窑不丢命,还把咱们的事给办了?
  “有把握!”
  “把握多大?”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道:具体多大,没个准头,但是……水子,这诅咒的事,不外乎各种祭祀!闽南阴行,师承上古巫人,多半也和巫人的手法一样,血腥、残暴。
  “然后呢?”
  “但这些祭祀,其实是可以简化的。”冯春生说道:你是巫教传承,我可是道教传承!道教的传承,对改善这个“祭祀”,是相当有研究的。
  冯春生给我举了一个例子。
  在三国时期——诸葛亮七擒孟获,因为死人太多,所以要立祭坛,祭拜那些死去的将士!
  这种祭祀,需要用人头来祭祀。
  但诸葛亮改了这个祭祀风格,用面团捏成人头状,代替人头来祭祀。
  “这个就是祭祀的替换。”冯春生说道:咱们看看那祭祀的礼仪,相应的部分,完全可以替换掉的。
  唉!
  我开始对冯春生还有点不信,现在听冯春生这么一说,我是豁然开朗啊。
  冯春生说道:放心!关于巫族祭祀的事,我不太懂,但是,替换祭祀的事,我在行啊,不然我怎么下“三星灯”,救活了龙二的呢!
  “有谱了,有谱了。”我给冯春生竖起了大拇指。
  很快,李龟窑开了一辆车出来,他喊我们上车。
  这哥开的是一辆陆地巡航舰——工地老板最喜欢的一款车。
  这款车越野性能是真的厉害。
  李龟窑开着车,带着我们翻山越岭,在闽南城区外的一座野山上,停了下来。
  李龟窑说:就是这儿了。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李龟窑。
  李龟窑说道:这就是泥人王门派沉睡者安歇了六百六十年的地方。
  接着,李龟窑问我们:对了!我们也认识几个小时了,但现在,还不清楚刺青师兄弟的名号呢。
  “于水。”我对李龟窑说。
  李龟窑点了点头,说道:名字很简单,不像我,名字繁琐得很。
  我接着问李龟窑:唉!李兄弟,你是泥人王,为什么姓李啊?莫非是自己改的姓?
  李龟窑盯着我们,扶着车子的后视镜,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有趣,有趣!谁告诉你们我们泥人王都是姓王?
  我说你泥人王不和天津泥人张一样?
  “哈哈哈!你们是不是在逗我笑?太有趣了,太有趣了。”李龟窑笑得更狠了,他说道:我们泥人王,可不是捏泥人的……对于阴术来说,我们泥人王,更和武行接近,可不是你们想的,捏个泥人下阴。
  李龟窑说道:泥人王是一个称号!我们这一脉,最近几百年都是一脉单传,基本上都是子承父业——只要继承了家传的“阴术”,我们就叫“泥人王”,想一想,我们泥人王传了五代了。
  “才传了五代?”冯春生有些诧异,盯着李龟窑说道:六百六十年,才传了五代!平均一代活了一百多岁?
  这泥人王还是长寿家族呢。
  李龟窑哈哈大笑,说道:我们泥人阴术,让我们变成了长寿人——不过,活太久了也没啥意思,你们看我多大岁数?
  我说你瞅样子,至少四十吧。
  “我都一百岁了。”李龟窑冷冷的说道。
  嘶!
  我吸了一口凉气,说道:完全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很正常。”李龟窑说道:行了……我先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其实这阴术啊!本身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了来研究人的极限,我们泥人王家族的人,都能活那么长的岁数,不可谓不成功。
  我心说也是……这李龟窑身上的秘密,还真是不少。
  很快,我们三个人,到了山顶。
  在山顶之上,有一个黑洞,洞就在地上,巴掌大小,趴在地上,顺着那洞里看,什么也看不到,不知道这个洞到底有多深。
  李龟窑趴在了地上,对着洞里喊:唉!我是李龟窑!泥人王的第五代传人,我带着阴阳刺青师,来了。
  那洞似乎有灵性,听到了李龟窑的话之后,整个洞开始颤抖,然后发出了各种各样的怪音,呜呜的。
  这怪音发出后,李龟窑说道:都站在原地啊,别乱动。
  我和冯春生都站稳了,真的没动。
  大概过了几分钟后,整座山开始地动山摇。
  我和冯春生面对这种状况太多了,都泰然自若,反倒是李龟窑,他骂骂咧咧的:玛德,我祖宗不是想搞死我吧!我爹死前,也没跟我说有这现象啊。
  地动山摇持续了两三分钟后,忽然整体一震,啪啪啪!
  我们四周,传来了一阵阵土地碎裂的声音,腾起的“灰土”,盖住了我们的眼睛。
  我闭上了眼睛,等我再睁开的时候,发现这座野山的山顶,已经被削平了,一大块平地上,有一圈院墙,里头,还有一个庙。
  李龟窑拍了拍头顶的灰尘,说道:嘿……还别说,真和我祖上说的,没什么两样。
  接着,李龟窑说道:我跟你们讲啊……这庙里头,有个棺材!棺材里装着的,就是沉睡者。
  “然后呢?”我问李龟窑。
  李龟窑说,要想唤醒那个沉睡者,也就是我老祖宗,我得出现在棺材边上,然后我自刎……这些事弄完了——你于水再上,切开中指,把指血,滴到那尸体的嘴里!
  沉睡者,自然就会苏醒。
  “哦!”我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我问冯春生:春哥……有没有什么不让李老哥送命,然后咱们还能把事给办了的办法?
  “我先琢磨琢磨!”冯春生挠了挠头,想了许久。
  最后,冯春生说道:有了!有一个招!
  “什么招?”
  “跳墙和尚。”冯春生说道。
  我说听过“行脚和尚”“苦行僧”,没听说过什么“跳墙和尚”。
  冯春生说道:以前不少的寺庙里,都有跳墙和尚呢。
  他跟我讲起了跳墙和尚。
  说以前有些小孩,身体虚弱,不好养活,是个“早夭”的命,家长就会把小孩送到庙里去修行。
  当然,这也不是真修行,就是做一个纸人,纸人上,写上小孩的名字,代为出家,住在庙里修行。
  小孩在寺庙里,拜了师父之后,成为了记名弟子,然后再从梯子上,爬过寺庙的高墙,跳出去——这小孩就算是“再世为人”了,不过小孩得重新换一个名字。
  从此,小孩的纸人在庙里修行——那小鬼都不敢近身,但小孩的肉身在俗世,可以不遵守佛门戒律。
  一个人,两种修行,佛修、红尘修——一般做过这种仪式的小孩,后来身体都比较好。
  冯春生说:咱们把跳墙和尚的招,使在李龟窑的身上,或许能行。
  “唉!春哥是真有办法。”
  第一千一百五十六章 骗鬼(un冠名)
  我也觉得冯春生说得有道理——不是要李龟窑到了,这沉睡者才能进行第一步苏醒吗?我们也给李龟窑做个纸人——写他的名字。
  让那个纸人,代李龟窑受过。
  我给冯春生竖起了大拇指。
  冯春生哈哈一笑,说这法子既然可以,咱们就赶紧去弄。
  我问冯春生:需要什么东西?
  “白纸、朱砂、毛笔、然后把这纸人,做一个蜡封,往里头灌血——血要四灵血——狗血、鸡血、牛血、鳝鱼血!”冯春生说道:就是这些材料了!对了,水子,你也把“巫萨”穿上,家伙事都备齐,这么大的仪式,和六百六十年前的前辈相逢,得正式点。
  我说必须得正式点。
  说完,我和冯春生就跟李龟窑说:我们下山去置办行头去了。
  “好!”李龟窑说道:我在这儿等着你们。
  我笑着跟李龟窑说:你不怕我们回去喊一波高手,然后把你强行摁在庙里拉刀放血?
  李龟窑哈哈一笑,说道:我不怕你们玩阴的——我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了,人都看不准,我就白活了,死了也不冤。
  他彻底对我们的品行放心。
  我说道:等着我……几个小时就回来。
  说完,我和冯春生两人一起,出去置办了这些行头。
  冯春生要的东西,冥器店里大部分都有。
  我们也没废什么周折,就把这些东西给搞齐活了,只是——要把纸人给用“蜡”封住,这事一般的地方就搞不了,我还是在开冥器店的阴人那儿,问到了一个做蜡像的人,才把这个纸人的内部蜡封给做好了。
  搞定了这些准备工作,我和冯春生又回了那座野山。
  等我们再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那李龟窑靠着院墙坐着,问我们:带了吃的吗?饿得慌!
  “没带,先把事办完了吧,办完了,请你喝酒。”我说。
  “行吧。”李龟窑站起了身,指着那庙门说道:走着!
  “你不能进去。”冯春生说:我们做纸人,就是为了不让你丢命,你还这么大喇喇的进去,不是白白送死么!
  “也是!”
  李龟窑站在了门口。
  冯春生把纸人放在了地上,然后开始揭开了纸人的天灵盖,往里面咕咚咕咚的倒着四灵血。
  四灵血装了一整个纸人——这纸是牛皮纸,承重还是很厉害的,倒了这么多血,也没压垮纸人的底。
  “你的生辰八字给我,对了,再剪你一缕头发和一缕……阴……毛。”冯春生说道。
  “头发我知道啊,阴毛是什么毛?”李龟窑懵了。
  冯春生骂道:你真特么是没文化啊,就是你的几把毛,懂了吗?
  “哦,懂了。”李龟窑说:这个纸人还得做得这么逼真啊?鸡……阴毛都得做上去?
  “少废话,照我说的办。”冯春生吼了李龟窑一句。
  李龟窑拿着匕首,背对着我们,先用刀绞了一截头发,然后捏在手里,又绞了一截阴毛,绞完毛,他将刀子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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