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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沧海商路笔记-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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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一直占线。”张小兰放下电话,解开浴巾,跨进圆形按摩盆。
按摩盆边有两杯红酒,是特意从山岛酒吧带回来的原装红酒。如今各型葡萄酒都打着原装进口的招牌,也不知是真是假。这瓶红酒满是洋文,一个汉语都没有,估且当成原装进口吧。
除了那两份红色结婚证以外,生活仍然与原先一样。侯沧海与小兰面对面而坐,互相能看到对方的肩膀在水中忽隐忽现。窗外是蛟洁月光,还有不知名昆虫在大声吼叫。
“明天我要去见管一湖,凭直觉,延长承包期肯定会遇上麻烦。詹军提出以营业额来收承包费,这是不可能的。我想提出以利润来收取承包费,估计对方也不会同意。最可能是后三年直接提出一个定额,比如每年二十万、三十万等。”侯沧海有一半心思沉浸在新婚快乐之中,另一半心思还是留在面条厂。
“如果谈不下来,那我们另立门户,到工业园区另外建厂,不再与面条厂发生关系。”张小兰道。
“到工业园区建厂也是办法之一,等明天谈了再决策。若是承包费合适,我可以接受,另起炉灶更费钱了。互相妥协才是生意。另外,我们今天是一家人了,反而可以把钱分开。你成立一个公司,做好两手准备,如果与面条厂谈妥当,你的公司便以租赁形式在面条厂租厂房,也就是我们为保健品准备的车间,你应该要交纳租金的印花税,由厂方交纳缴纳房产税,土地税,营业税和印花税。如果谈不妥当,只能到工业园区独立建厂房,等到承包期结束,你的公司便与江州面条厂形成竞争关系。”
“你为了提高江州老面条厂的名气,用了这么多广告费,我们如果要成立新面条厂,广告费就是帮助对方提高竞争力。”张小兰想到这个问题,坐直了腰,露出一湖春色。
“我已经让梁毅然注册了江州老面条的商标,相近商标全部注册了。等到你的面条厂真要生产时,江州面条厂便不能使用江州老面条商标。江州老面条这个商品名一直是江州面条厂在使用,被我们抢注了,这肯定会惹来麻烦。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是用合法手段占据了有利位置。”
“你早就想到这一天?”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梁毅然所掌握的部门要做很多类似的活,很重要,现在你理解了吧。”
夫妻俩商量起工厂之事,同仇敌忾,心心相印,过了一个别有风味的新婚之夜。
第二天,侯沧海和张小兰来到管一湖办公室。
管一湖给出矿务局的意见:“昨天矿务局开了班子会,其中一个议题就是面条厂延长承包期之事,王老板的意见是前两年没有收承包费,已经考虑到面条厂的特殊情况,是对沧海集团很大支持和优惠了,后三年不收承包费确实是国有资产流失,王老板的意见是不以营业额也不以利润来收承包费,就讲一个整数,后三年,每年一百万承包费,总共三百万。五年摊平以后每年六十万,很便宜了。”
第292章 改制
管一湖与矿务局一把手王老板在对待面条厂承包费上是有分歧的。
按管一湖的想法,矿务局危局难撑,债务是吓人巨大窟窿,改制势在必行,收了面条厂三年三百万对解决问题于事无补。让侯沧海团队经营面条厂,至少可以将面条厂一百多职工稳住。若是因为加收了三百万,导致侯沧海团队不再延长承包期,职工加上家属有三百多人收入税减,肯定会增加局里转制的负担。更关键是面条厂情况刚刚好转,若是由于局里决策原因导致面条厂情况恶化,说不定会引发不安定事件。
管一湖在私下交换意见时提到此点,王老板拍着其肩膀,道:“老管啊,还得大局为重。当前大局就是矿务局全局改制,面条厂只是局面细节,不会影响全局。詹军和鲍大有穿一条裤子,如今詹军明确提出面条厂国有资产流失问题,我们总得有所回应。况且,面条厂总资产还是有四五百万,还有一百多职工,我们拿两年免除承包费,用三年来收承包费,算是很有诚意了。老管,大局为重。”
话说到这个份上,管一湖不可能在侯沧海面前让步:若是后三年要承包,每年就是一百万。
做生意和搞政治一样,在于妥协,侯沧海见管一湖态度很明确,没有再深谈,只是约定回去研究以后,再向矿务局报告。
走出办公室,侯沧海和张小兰对视一眼,同时摇头。
下了楼梯,张小兰挽住侯沧海胳膊,撒娇道:“我应该还处于蜜月期吧,别人蜜月都是旅行,或者休假,我的蜜月奔波在乱七八糟的地方。”
矿务局本部在张小兰眼前确实是乱七八糟的地方。由于矿务局经济恶化,矿本部广场极为萧条和破烂,往日在江州独领风骚的广场地板砖变得支离破碎,缝隙长满杂草。在广场正中央是一个大型喷泉,喷泉设施设备早就坏掉了,只剩下一些残破的喷嘴。隐蔽线路被扯断,七零八落,如被炮弹击中。
管一湖坐在办公室,扭头看着院子。等到看见侯沧海和张小兰走进豪车时,他心里又有些不平衡。他认定侯沧海肯定靠着张跃武这颗大树,才能在离职后短短时间成为还不错的小老板。如果没有张跃武,侯沧海必然将和千千万万工厂子弟一样,为了生存去打一份工,而不是想着创建企业。
看到豪车后,他觉得一年收一百万承包费也不算多。
侯沧海坐在驾驶室位置上,拿出手机,准备给矿务局副总会计师王金打电话。打电话前,他介绍道:“金家悦老厂长曾经收养过一个小孩子,这个小孩子的父母都是金家悦老厂长的同事。这个小孩子的父母先后病逝,父亲先走,母亲后走。母亲在病床上,把只有七岁的王金托付给了金家悦。王金当时不叫王金,这个名字是王金考上大学后改的名字,王是姓,这是祖宗的姓,表达了对父母的怀念,金是金家悦的姓,表达对金家悦老厂长养育之恩的感谢。”
张小兰道:“这个人很特殊吗?为什么要专门提起他?”
侯沧海道:“王金是矿务局的副总会计师,财务专家。王金比我大五六岁吧,当年他在金家生活的时候,常带我和周红蕾玩。我想摸摸底,矿务局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张小兰眼前一亮,道:“比你大五六岁就做了矿务局副总会计师,能力很不错了。我们急缺优秀财务人员,干脆把他挖过来。”
“我有这个想法。矿务局转制后,我肯定要向他递橄榄枝。这种人才都是社会急需的,虽然我们还弱小,但是成长性很好,我相信他最终会到我们公司。”侯沧海有一种强烈自信心,总认为自己能够成功,在这种或许很盲目自信的支撑下,他如初生牛犊一样在错踪复杂的社会中横冲直撞。
晚餐时,侯沧海和张小兰带着酒菜来到舅舅家。金家悦一家人也应约来到客厅,大家围在客厅,议论矿务局即将到来的改制。
金家悦看见侯沧海进屋,道:“侯子有什么喜事,把我们叫过来吃饭,还要叫上王金。”
“我过来承包面条厂,还一直没有和王哥见面,今天和他喝杯。”侯沧海将一瓶好酒打开,摇了摇,一股浓郁酒香飘满房间。他喜滋滋地道:“我和小兰昨天去办了结婚证,今天请大家喝酒。”
周永强惊讶地道:“领了证,应该祝贺啊。我怎么没有听你妈说这事,昨天上午还给你妈打了电话。”
侯沧海道:“我们是下午办的结婚证,办证才给她打了电话。从办证到现在还没有回家。我们暂时不准备办酒,准备在工作中渡过我们的蜜月期。”
在众人围观下,张小兰红了脸。
金家悦和周永强都是老派人,对他们夫妻的工作态度齐齐地举起拇指。
王金到来以后,两家人围在一起热热闹闹吃饭。以前江南地产财务人员梁期罗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财务人员味道,王金的水平比梁期罗高得多,看起来却不像是财务人员,天热,在家里就随便穿了一件汗衫,汗衫上写着“我烦,别理我”,很有一股潇洒劲。他坐在金家悦夫人身边,不时给金家悦夫人夹菜。他夹菜的动作非常自然,一点都没有在外人面前表演的成分。
酒过三巡,侯沧海谈起了延长承包期遇到的事。
新团队在七月份增加了工人工资。如今销售渠道畅通,生产反而跟不上销售,这是面条厂历史上重来没有的局面。金家悦、周永强是面条厂老领导,知道面条厂所有细节。他们明白若是摊平了广告、基建等费用,侯沧海是没有赢利的,在这得情况下能主动给工人增加工资,说明侯沧海眼里有工人,不是狠心榨工人血汗的资本家。
王金本身上财务人员,对此知道得更加清楚,不过暂时未作评价。
“我以前的打算是延长承包期以后,购买一条生产线。现在这个计划只能落空了。工业园区有许多现成的厂房,条件也很优惠,我和小兰打算到工业园区租厂房,建新厂。”侯沧海很遗憾地道。
金家悦听到侯沧海的说法,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上,道:“王金,矿上到底是怎么考虑的?我敢在这里打包票,若是侯子团队不再承包面条厂,凭着矿上人的管理水平,面条厂很快就要恢复到老样子,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定团结局面就要完蛋。这不是一家人,涉及到一百多家人,混蛋。”
王金这才说话:“不是面条厂一家完蛋,是矿务局整体完蛋。改制以后,矿务局将不复存在。”
侯沧海目光闪烁了一下,道:“改制方案出来没有?”
“正在委托中介机构进行资产清查审计,资产评估后,报国资委核准。”王金言简意赅,说得很准确。
听到国资委三个字,侯沧海和张小兰对视了一眼。两人心意相通,都猜到“增加三百万承包费”应该与詹军有关联。
侯沧海随即掉转目光,道:“王哥,比如我们这种情况,有没有可能在改制过程中,改变承包关系,与面条厂建立真正的所有制关系。”
王金认真地看了侯沧海一眼,道:“企业改制很多种形式,现在方案没有出来,我不好说。一般情况下,有的是按照公司法改组为有限责任公司或股份有限公司,有的是把部分或全部产权转让给内部职工,有的是整体出售给其他法人或自然人,还有的是兼并、联合,小企业变成大企业。矿务局下属公司多,肯定要分类处置,面条厂是三产,不是主业,你们公司前期经营得不错,工人们都很欢迎你们,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这是相当重要的信息,或将影响侯沧海的经营思路。侯沧海虽然在少年时与王金就是旧友,但是成年后基本上没有来往,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接触。他没有鲁莽地探及更多与改制有关的话题,敬酒后,换了一个话题,道:“王哥,我们公司财务人员偏弱,你有没有好的财务人员,我们是虚位以待。”
王金道:“我还真有一个合适的财务人选,杜振瑞是我在山南财大的师弟。他一直在矿务局下属的煤电公司担任财务,为人忠诚可靠,最近从公司出来,你们可以接触。”
第二天,侯沧海与杜振瑞在综合研究中心办公室见了面。见面交谈后,侯沧海很快发现此人正是自己需要的财务人员。他在处理蒲小兵维修工程以及厂房折旧上,都提出很不错的建议,能为公司合理避不少税。
聊完以后,侯沧海好奇地道:“老杜,我想问一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啊。你为什么要离开煤电公司?”
杜振瑞想了一会儿,道:“你知道丁老熊吗?丁老熊和煤电公司涂老虎混得很紧,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脚,我怕以后脱不了干系,所以出来了。侯总的公司如今在矿务局系统评价很好,我愿意到你这种干净的公司。”
侯沧海知道丁老熊是一大恶人体系中的重要环节。回到江州以后,他一直在寻找对付丁老熊的机会,无奈他与丁老熊隔得太远,一直没有找到破绽。当杜振瑞说出“丁老熊”三个字,他的精神为之一振,两眼猛地放出一道精光。
正在与杜振瑞谈话之时,一个熟悉面孔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侯沧海叫了一声“张总”后,猛然意识到不对劲,他应该叫张跃武为“爸爸”,可是在办公室猛然间,他还真叫不出口。
张跃武望着侯沧海的眼神非常复杂,道:“你们结婚都不提前说一声,我不会反对,但是应该给我说一声。”
张小兰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抱着一个小婴儿,也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
第293章 布局
小婴儿的母亲吕思涵是第一次走在张家人视线,心理负担很重,不愿意来到办公室,就在车上等待。那小婴儿奇怪,平日非常依恋父亲,见父亲下车,哭闹不停。张跃武中年又得一子,甚是欢喜,便抱着小儿进了综合研究中心。
张小兰与坐在车里的吕思涵打过招呼。她对这个年龄和自己相仿的女子感情很复杂,既愤恨,又有些奇异的同情之心。她见稍胖的父亲抱着小儿实在不协调,便接了过来。小儿与张小兰有血缘关系,取名为张小雍。他被姐姐抱在怀里,便伸出小手去摸姐姐脸,还将脸靠在姐姐胸前。张小兰倒也喜欢这个同父异母的小弟弟。不管父母辈有什么恩怨,这个小婴儿是无辜的,值得疼受的。
侯沧海有妹妹,心理上很容易接受张小兰的弟弟。他伸出手,将小儿接过来,逗弄几个,惹到小婴儿哈哈直笑。
张跃武见侯沧海喜欢小儿子,阴沉的脸稍稍放开。
“现在最赚钱的是矿和房,侯沧海有做房地产的经验,应该继续做房地产,何必弄面条厂,费力不讨好。做这种企业,投入其实也不小,银行不会贷款。矿务局这种单位就要垮了,银行只想着把以前的欠款收回来,他们的资金也紧得很,很难从矿务局和政府弄到钱。所以,面条厂现在日子不好过。”
张跃武办企业多年,从小做到大,经历过风风雨雨,听说侯沧海承包了面条厂,很是诧异。三人在办公室坐下以后,他将面条厂当前困境一语道破。
“侯沧海素来心大,若是我估计没错,是不是想要趁着改制之机吃上一口鲜的。其实你真要办企业,我可以调资金过来,弄个全新企业,免得和那些麻烦事情连在一起。”此时,张跃武和侯沧海已经是岳父和女婿的关系,但是以前在高州经过过特殊事,从见面到现在,两人都觉得挺尴尬。特别是侯沧海很难开口叫一声“爸爸”。
张小兰给爸爸泡了茶水,道:“沧海集团在高州有房地产公司,叫望城地产,买下一块地。陈杰在那边经营,杨定和也在帮忙。”
得知侯沧海还想做保健液,张跃武头摇得如拨郎。他做过矿山和房地产,便觉得保健品、面条厂这些事既费力又赚不什么钱,全然没有趣味。
在办公室小坐一会儿,三个大人和一个小儿离开综合中心。张跃武和杨敏结婚以来一直长时间都在江州发展,在江州颇多房产,离婚时,房产大多归了杨敏,张跃武只留了一套别墅。此时,他们准备到别墅居住。
开车的是忠心耿耿的六指。侯沧海与他是老熟人,打过招呼,又向着坐在后座的吕思涵笑了笑,回头开另一辆车。
来到别墅,六指便离开。六指离开江州多时,一直跟随在张跃武左右,很少回家。虽然老夫老妻在那方面要求不高,可是久不做也怪想的。他顺道买了一盒套子,准备这次回来用上几个。
张跃武和侯沧海独自在书房再次谈话,这一次谈的内容便低沉得多。
“侯子已经和兰花花结婚了,我们就是一家人,做实业很难,有困难尽管开口。我那边资金也紧张,调个一两千万还是没有问题。”张跃武谈到这里,神情慢慢严肃起来,道:“一大恶人在王沟煤矿损失严重,赔了两三个亿,很伤了些元气。我听说这事是被人点了水,偷偷进去录了像。一大恶人放出话,查出点水的人,那就拿命来换。这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侯沧海处心积虑要对付一大恶人,这是沧海集团最高机密,真正知情人只有梁毅然。由于此事有大风险,他决定瞒住父母、妻子,绝不透露半点口风。他很镇静地面对岳父的问题,道:“没有任何关系。”
张跃武道:“当初我不让兰花花牵涉到煤矿,主要原因是煤矿里涉及到太多利益,进去容易出来难,所以让她搞搞房地产。若不是苏希望把一大恶人带进来,我的想法还是不错的。等到望城房地产这一单做完以后,让这家房地产离开高州,与一大恶人离开得越远越好。”
这是最纯粹的爱女之情,满满全是关爱,侯沧海知其善意,含糊地点头。
“我让两边财务人员联系,到时协调两千万过来。这些钱都是当年江南地产在锁厂项目赚来的,你们拿去创业吧。”
“兰花花正在注册公司,准备在工业园区另外建厂,利用江州面条厂的技术和人力,尽快复制一个的面条厂。这两千万可以直接到兰花花公司账上。”
谈完关键的话,张跃武和侯沧海一起来到客厅。
谈话以后,张跃武松了一口气,侯沧海心情暗自沉重不少。
客厅里,张小兰和吕思涵单独在一起更尴尬,吕思涵的身份是继母,从张小兰的角度根本不可能承认这个继母身份。张小兰很理智,没有干涉父亲的私生活,但是也不准备完全介入。所以,两人互称名字,谈话主要围绕在小婴儿身上。
离开父亲的家,张小兰想起以前的三口之家,悲伤如大雾一样弥漫。她从小在优越生活环境中长大,父母离异算是人生中最沉重的打击。
侯沧海一路劝解,仍然无法缓解妻子忧伤情绪。回到综合研究中心顶楼宿舍,侯沧海为妻子褪去衣衫,将其抱进按摩盆。夫妻俩人很喜欢在盆里聊天,听音乐,喝啤酒,让身体和心情都放松下来。聊了半个多小时,又不断肌肤相亲,张小兰这才彻底恢复了平静。床上,巫山云雨,情浓水润。云收雨散之后,这一对尚处于新婚的夫妻你亲我爱,极为甜蜜。
清晨起床,侯沧海到林间打沙袋,张小兰在旁边散步。麻雀在枝条跳跃,蚂蚁排成列,在树间快速移动。
江莉带着一把面条从食堂出来,走到综合中心大门,听到山林处有打拳声,便循着声音找了过来。
“这是新产出的面条,昨天晚上试验成功。”
江莉通过销售实践,知道产品质量将最终决定市场占有率。不管营销手法多么独特,若是产品质量不行,在第一波销售之后,市场便会很灵敏地显示出来。江州老面条凭借广告轰炸和销售体系硬生生地杀入南州市场,但是其面条本身质量与当地品牌没有差距,在第一波销售之后,市场份额便固定下来,与当地品牌相持不下。
王清辉再到面条厂进行技术攻关,通过淀粉增加面条品质的生物方法,提高了江州老面条的品相和味道。新品种呈金黄色,面条温润。用手摸,光滑没有毛刺。用力挤压,能窝成弓形,劲道十足。放在嘴巴里咀嚼,有嘎嘣响声。嘴里有麦香味,没有异味。
侯沧海和张小兰最近一段时间都泡在面条厂,学会分辨面条好坏,如此品相的面条算得上极好的。
江莉又道:“前些时间,侯子让我放一些面条到门口商场,凡是买了海龙空调的都要赠放一箱面条。我受到启发,在江州搞了些实验,赠送了一些小礼品给买面条的客户,比如,买5斤挂面,我们就来一赠三,给400克一把面,一个购物袋,一个围裙。这本来是一次试验,没有想到引来了许多阿姨。在家庭里,阿姨让大家吃什么,大家就吃什么,阿姨说江州老面条好吃,一家人就吃我们的江州老面条。这些阿姨对我们的促销活动最感兴趣,在江州中心店,每天早上都有一大批老阿姨过来。我让业务员把这些阿姨全部登记下来,按她们每月实际购买量,给予一定的礼物。”
侯沧海和张小兰将整个面条厂的销售都放权给了江莉,其工资与销售量挂钩。在这种方式下,江莉工作积极性非常高,充分发挥了主观能动性,在推动沧海销售模式上出力甚多,同时还抓了一些灵活政策,让整个销售部成为面条厂发动机。
江莉热情高涨谈想法之时,侯沧海注意到她手腕处还很明显的伤痕,心道:“杨兵看人眼光不行,错过了江莉。江莉吃苦耐劳,又很聪明,比起花瓶样式的孙艺欣好得多。”
江莉喜滋滋地回厂,准备给老段联系,让新品尽量在南州进行地毯式铺货。她还准备找一找程琳,看在广告中能否突出新品的特点。
侯沧海和张小兰拿着新产品到食堂,让李前宏安排厨师用这把面做“杂酱面”和“清汤面”。
李前宏亲自将煮好的两碗面条端了过来,夸道:“侯子,张总,我在面条厂工作了三十年,这次的新产品确实是质量最好的。面条厂终于要赢来好日子。”
新产品做出来的面条味道确实不错,面条筋道,散发麦香。侯沧海尝了两种口味,足足吃下去四两。他放下碗,心满意足地道:“面条厂有了好产品,这是全体员工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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