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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二之商业大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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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一平说,“也没有,就像您在课堂上做的一样,能快速描绘出一个人的轮廓,传神的画出他的衣着,另外,我画一辆桑塔纳,别人不会看成标志。”
  “噗哧”,那两公婆又不厚道的笑了,冯一平也陪着憨憨的笑。
  朱老师说,“快速,还传神,好吧,你这要求,也不能说是不高。”
  王玉敏说,“标志,桑塔纳,没看出来啊,连车你也懂啊。”
  冯一平忙说,“没有,是舅舅在省城回来跟我说的,我也只知道这两个车名。”
  “你的要求我知道了,”朱老师说,“这样的话,有时间,我就叫你过来,我想一年多时间,应该能满足你的要求。”他看了眼王玉敏,“如果一年多还学不好,那也没办法,到三年级的时候,你王老师是无论如何不会让你再花时间学这些东西的。”
  王老师不说话,好像没听到,不过他们都明白,这就是默认的意思。
  冯一平连忙说,“那接下来就辛苦朱老师了!”
  “不辛苦!记得下次来不要拿东西,不过呢,家里的红薯干、柿子、板栗带些来,老师还是收的哈!”
  王玉敏那边连忙补充,“冯一平,你朱老师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的。只要你保证正课的成绩,老师欢迎你和朱老师学这些东西,什么都不用带,你朱老师巴不得有人真心跟他学这些的,记住了啊。”
  到最后,冯一平以为要先教他画静物呢,朱老师不客气的对他说,“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走都没学会,叫想跑?先画线!”
  好吧,先画线,这也是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的事,半个多小时过去,冯一平还没摸着门道,那边王玉敏走进卧室,拿出来两个油纸包的月饼,“好了,要上自习了,明天再说,这两个月饼你带着。”说着就塞进他的书包里。
  冯一平也不推辞,站起来说谢谢老师,然后跟燕子打招呼,“燕子,哥哥去上课了!”
  这次燕子没要人教就说,“哥哥再见!”


第十六章 父母的决断
  天气总算是凉下来,忙完每天的事,梅秋萍却难得的好几个晚上失眠,旁边冯振昌却睡的很熟。每个晚上,冯振昌都会喝点叫村里匠人蒸出来的烧酒,他酒量不大,每晚喝一盅,倒是好睡觉。
  梅秋萍翻来覆去的,索性坐起来,觉得很热,把打着呼噜的冯振昌拍醒。
  “又怎么了?”迷迷糊糊的冯振昌没好气的问。
  梅秋萍懒得跟他计较,“你每天晚上倒是睡的踏实!一平说的糖炒栗子,你觉得究竟怎么样?”
  听到这话,冯振昌也清醒过来,“我觉得当然能做,抽空我就去乡里电站水坝那挑几担砂子回来,那的砂子大小均匀,也干净。等下个月板栗收了,我们先炒试试,按一平纸上说的做,大不了炒坏几斤栗子,总能做出那个味道,然后就去省城呗!”
  梅秋萍没好气的埋怨他,“你也是个马大哈,一平连县里都没去过,就凭同学说的,你就相信?”
  “再怎么说,一平也不会拿这样的事骗我们吧!”冯振昌其实也有些犹豫,不过他想的是,先炒出来再说。
  梅秋萍性子急,行不行的,她想快点定下来,“这样,明天你就不用上山,在家里把鸡笼修一修,屋后菜园的篱笆再补一补,我回娘家,跟爸说,后天中秋节,义良总要往家里打电话,到时就叫他回来一趟,问个清楚!”
  梅义良是她最小的弟弟,还没成家,这些年一直在省城。
  “好吧,早点问清楚你早点安生。”冯振昌知道自己老婆的性子的,风风火火的,有事情憋在心里,她觉都睡不安稳。
  和梅秋萍一样失眠的还有一个,梅建中这些天也睡不好。他也是急性子,这一点上,女儿随他。外孙已经把东西寄出去半个来月,虽然寄的时候,外孙一再跟他说,至少要一个多月才会有回音,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想着外孙寄信的时候,自信的跟他说,两处地方,总有一处会采纳他的作品。当然,可能外孙也觉得,在他面前,这话说的有些太满,后来又添了一句,如果两处都不采纳,还可以往其它杂志社投。外孙的文章写的怎么样他不知道,他听外孙读了以后,觉得挺贴近生活,也让他有些感动。
  他也知道外孙到这么大,知道农村赚钱不易,从来没有过零花钱,也从来没有问家里要过什么东西,就冲这次问他要好几块钱寄信,外孙多少还是有些把握的。
  十里八乡的,能把自己写的字,变成铅字发表在国家出版的书上的人,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想象自己那刚12岁的外孙,有可能就是这样的第一人,他就有些激动。
  这些天,看到邮局送信的就问,有没有他的信到,还一再叮嘱邮递员,如果有他的信到,特别是如果有汇款单,千万不要声张,悄悄的送给他就好,到时送他一条好烟,搞得不明就里的邮递员一头雾水。
  这天中午,梅建中扛着锄头回家准备做饭时,看到大女儿回来了,正在帮她洗被子。
  “你怎么来了,有事?”
  梅秋萍给他倒了一杯茶,“听一平回去跟我说,这些日子你身体还好?”
  “还算健旺,”梅建中坐在院子里,看着竹竿上,满满的晒着的衣服,“不用每次来都跟我洗,我自己会洗的。”
  梅秋萍一笑,“我还不知道你,把衣服放在盆里,倒上洗衣粉,站上去一踩,就算洗了,是吧!”
  梅建中转开话题,“不年不节的你下来,有事?”
  “是有点事,义良打电话回来了吗?”
  “没有,这些年就收到他5封信,平时电话也少,但再过两天中秋,他会打电话的。找他有事?”
  “是有点事想问问他。”梅秋萍踌躇了下说。
  “哦,那我到时叫他往上面打电话?”
  “好的,还是打到村里。”
  梅建中没问什么事,他本来还担心女儿知道冯一平给杂志社投稿的事,所以来问他,好在不是。
  父女俩没聊多久,大儿子一家就回来了。大儿子扛着两把锄头,儿媳妇抱着瑞瑞,不多时,蓉蓉也放学回家。
  中午当然是在兄弟那里吃饭,大舅国胜说去镇里称点肉,梅秋萍拦住了,说去镇上大老远的,况且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还剩没剩,不用了。国胜叫老婆拿钱,谁知道媳妇进房半天不出来,他很有些尴尬。想想家里也是没几个钱,不久前外甥来,就去称了一回肉,于是就去舀了一升黄豆,叫蓉蓉带着弟弟,去村里的豆腐坊换豆腐回来。
  梅秋萍今天急匆匆的下来是有事,脑子里总想和卖糖炒板栗每个月收入好几百,不然以她的脾气,她会好好和兄弟媳妇计较一下。即便如此,这顿饭,也只有两个小家伙吃着豆腐鸡蛋的,很高兴。
  中秋这天,冯一平第一次班主任家,梅秋萍呢,这天也无心做事,中午的时候,村里的妇女主任来家里告诉她,她弟弟义良一个小时后再打电话到村部。她很高兴,也顾不得等冯振昌回家吃饭,拿了一块钱,锁上门就和妇女主任去村里。
  村部到冯家冲,来回有三里多地,这样上门通知接电话的,要交给村部一块钱。
  梅秋萍接完电话,兴冲冲的赶回家时,冯振昌也回来了,已经摆好了碗筷,难得的在等她吃饭。
  “问了义良了?”
  “恩,我就问他在省城吃过糖炒栗子没有?多少一斤?买的人多不多?”
  “义良怎么说?”
  梅秋萍一口气灌下半缸子粗茶水,满脸笑容,“义良也说是六块一斤,卖的人不太多,但一天至少至少能卖个20斤朝上。”
  “呵呵,”冯振昌也笑了,“好了,安心了吧,晚上能睡个安稳觉了吧!快吃饭。”
  “义良说收栗子的时候他也回来。”
  “那更好,我们炒出来他尝尝,看是不是那个味道,如果他觉得可以,就叫他回省城以后给我们找间房子,还有炉子这些该置办的置办好。”
  梅秋萍扒了几口饭,“那我们走后家里的这一堆事,猪啊鸡的,还有田地里的是怎么办?还有,最紧急的就是要钱啊,路费,租房子的,还有买茶油买糖的,加起来也要好几百,这个哪里凑?”
  冯振昌早想好了,“谷子早收了,花生也扯了,田地里剩下的事不多,就是油菜,托二哥他们看着。鸡呢,门钥匙给卫东家,让他们帮忙喂,也没多大事,就是一天撒几把谷子的事。钱,也不用急,就落在猪上。”
  “你是说把猪杀了?这个时候肉好卖吗?前天隔壁塆的就杀了头猪,也就是今天中秋,不然都卖不完。”梅秋萍不看好这个主意。
  “没事,我今天夜里到村里转转,问问有多少人能买,没人买的话,我就去镇里找猪贩子,我们自家养的,没吃饲料的猪,一斤能有一块八九到两块吧,这样算下来,至少能有个五百块,如果还不够,租房的钱就叫义良先帮我们出,他在外面这么多年,这几百块钱应该是有的,等我们卖出钱来再还他。”
  “那好吧,晚上我们早点吃,你去转转,自己把猪杀了卖,肉价能高点,猪油猪下水这些,我们好歹能留些下来。”
  梅秋萍有些不甘心,今年运气好,去年下半年买的二十来斤的小猪仔,一次没病过,也能吃,到现在都说有两百五十斤以上。这里面,最辛苦的就是她,大六月天的,除了日常要做的事,她一天至少要打两大篮子猪草,不然猪都不够吃。虽然这几年的年猪也都卖大部分,但好歹要留下来些,像这样一两都没有,她心里委实有些不痛快。
  “好了好了,”,冯振昌给她夹了一筷子肉,今天中秋,是个大节,他们也称了斤把肉,塆前侄子承包的那口鱼塘今天打鱼,知道他们没钱也舍不得买,就送了一条草鱼和五条小鲫鱼,所以今天的菜算得上丰盛。“你想想,按一平算的,一个月能赚好几百块,不是一个月就能买头猪了吗?”
  好吧,提到一个月能赚几百块,梅秋萍就开心了。


第十七章 父母去省城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到了周末,冯一平归心似箭,和冯文只花了二十多分钟,就从学校跋山涉水,一口气跑回了家,所以说年轻好嘛,他清楚的记得,后来好几次走过这些山路,歇歇停停的,个把小时才走完,还累个半死。
  今天的菜特别好,有鱼有肉,肉是用辣椒炒的,很香很香。侄子送的那条草鱼,他们昨天没舍得吃,养在盆里,今天早上才杀,一半留下来用油腌着,这一半切块,先油煎,再加上嫩豆腐,细火煮了一锅汤,到现在汤都熬成了奶白色,撒上一把小葱,鲜香可口。
  冯振昌还没回来,梅秋萍先给儿子盛了一大碗,看着他吃。“爸做什么去了?”
  “挑砂子去了,昨天已经挑了一担。”
  “哦,”冯一平闻言一喜,“你们已经想好了?”
  “想好了,细舅昨天打电话回来,我问了,这个事情能做,这两天我们捡树上那熟得早的栗子,先打一篮子,开始试着炒,细舅到时也会回来,如果我们炒出来是那个味道,那收了板栗,我们就可以准备出去。所以趁着这两天天气好,就先挑几担砂子回来,免得如果过两天天气变了,挑回来还要晒。”
  “呵呵,那挺好的。”冯一平很高兴。要赚钱,现在他们的选择不多,糖炒板栗,应该是见效快,风险低,也相对有把握的一项。如果一切顺利,那么这每个月的几百块钱,对家里的状况就是一个大的改观。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如果成了,以后冯一平的一些想法,至少父母就会尊重,就会慎重考虑,遇到了事,也会想着跟他商量,这也是冯一平主要想达到的一个目的。
  冯一平意外的是,父母居然如此雷厉风行,说做就做,他也想到了钱的问题,看来寄予厚望的稿费,目前还帮不上忙。“那钱呢,怎么办?知道这个月收板栗,原来我们欠钱的那些人家都会上门来要账,没钱还不说,还要借,估计不容易打发。”
  “哦,这个我们商量好了,板栗收了,就把猪卖给镇上的贩子。你爸还说这两天就卖了省事,我想再多养几天。”
  这倒是个办法。冯一平也明白母亲的意思,不是舍不得卖,是多养一天,猪就能长一点,几天下来,哪怕是长个一两斤,也能多卖几块钱。
  直到冯一平干完两碗汤,冯振昌才挑着两大袋子河砂回来。看到儿子,他也很高兴。
  冯一平觉察的出来,这种高兴和以往得知他考试考了第一名,评上了三好学生不一样。这种高兴,是看到儿子小小年纪却已经能帮上家里的大忙,好像已经长大成人的那种高兴。从这天起,冯一平也觉得,父母也已经有些把他当大人看待。
  中秋过后没几天,那些种了早熟品种板栗的人家,就开始陆陆续续的打板栗,等冯一平再一次周末回来时,他们家的板栗也可以打,小舅也回来了,父母也端出了他们尝试几次后的成果叫他们俩品鉴。
  小舅快三十岁,因为总是照着《武林》瞎练,工夫还好像真没有,身材倒不错,头发有些自然卷,穿着皮夹克,下身是条牛仔裤,看起来很精神。
  看到冯一平就揉他的头,“不错哦一平,不但成绩好,还能给家里出主意,长大了!”
  冯一平就嘿嘿的笑,“小舅,你这身挺有品味,挺帅的!”
  梅义良也笑,“是吧,我眼光不错哦!”
  冯一平小跑几步,看桌子上父母做出的成品,接着说,“可以去丈母娘家上门了!”
  “呵呵,”冯振昌和梅秋萍都止不住笑,梅义良追过来,要用手指敲他额头,“不得了啊,现在就敢开我的玩笑。”
  冯一平连忙求饶,“舅舅,正事要紧,这栗子你怎么看?”
  桌上的簸箕里,装着父母刚炒好的板栗,大约两斤多,散发着香甜的气息。冯一平仔细的把里面的翻出来看,还是不错的,个个都炒成了开口笑。
  拿起一个,壳也好剥,里面的那层膜也和栗子肉分开了,轻轻几下就会撕下来。这一次用的就是小舅带回来的茶油和饴糖炒的,味道也很正,只不过因为是刚收的新鲜板栗,水分多一些。
  梅义良尝了几个,点点头,“味道不错,不过家里一次炒的少,换成大锅会难一点。”
  梅秋萍说,“又不是给皇帝做满汉全席,烧了这么多年饭,这点水平我还是有的,不就是换大锅火候不好把握吗?那就不是个事,我用大锅炒出来的,不会比这个差。”
  恩,这个冯一平相信,不过他还是要挑刺,“现在的这些看起来,颜色还是可以的,只不过大小不一,这个还是要挑一下,个头均匀的,卖相更好一些。”
  梅秋萍又有些急,这样下来,自己家就凑不出四百多斤板栗,“只要好吃,这怕是没关系吧!”
  “妈,不管别人家怎么做,我们一定要做的好,才会比别人卖的好啊,再说,那些挑剩的板栗不是还有人到塆里来收,照样可以卖钱的。”
  冯振昌做主了,“那还是挑一下,换做我买,看到买来的大的大小的小,我也不高兴,以后可能就不会再来买。”看来他已经考虑到了回头客的问题。
  “另外,板栗剥出来挑好了,我们还是要晒个两三天,那样的味道才更正宗。这样带到省城也好放,不然还是会霉,会坏。”
  梅秋萍又有些抗拒,晒个两三天,晒轻好些斤,那就是几十上百块没有了,不过儿子说的也对,不晒一下,时间长了栗子霉了烂了,那更可惜。
  大局已定,晚饭的时候,冯一平问小舅,“舅,省城你熟,有没有学校比较集中的地方,不管是小学中学还是大学,女生多的地方更好,这样的地方你熟吗?”
  梅义良沉吟着,“小学中学当然不集中,大学倒是集中,你的意思是,不到农贸市场这些地方,找学校,特别是女生多的地方?”
  “是,”冯一平说,“一来,农贸市场那些地方地段好,但是争执也多,麻烦多;二来买菜的多是主妇和退休的老太太老爷子,他们讲究性价比,肯定觉得还是买板栗自己煮或者自己炒划算。找学校附近呢,是因为,比如说小学,父母接小朋友回家,小朋友看到我们这摊子,吵着要吃,父母不买他就会哭就会闹,半斤也就两三块的东西,一般父母会依着孩子,至于要女生多,那当然是因为女生更比男孩子喜欢吃这些东西。”
  三个大人都有些惊讶,父母是有些意外带着骄傲的那种,小舅则是竖起大拇指,“看不出来,你还一套一套的,那我回省城就转转,这样的地方肯定有,我在那附近把房子租下来。”
  “还有,”冯一平说,“大学生的时间比较自由,小学和中学只能等下午放学的时候,那我们其它时间都在大学附近卖,下午四五点小学放学的时候,就到小学那。”
  “这个没问题,我知道现在好多大学都有附属的小学,中学,离得不太远。”梅义良说。
  小舅在家里呆了四天,帮着把板栗都收到家里,然后冯振昌和梅秋萍就起早摸黑的,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才把板栗全部剥出来。
  那也不是个轻松的活,三天下来,两个人都腰酸背痛的,坐都坐不直。好在天公作美,这些天天气都不错,秋高气爽,艳阳高照,挑出来个头均匀的板栗,不到三百斤,梅秋萍照看着晾晒。冯振昌呢,则是去志明家帮忙剥板栗,他们现在也有信心了,商量着卖给他们至少四五百斤,当然,要个头均匀的,年底给钱。
  夫妻二人一边忙着,一边等着梅义良那边的电话。冯一平呢,在学校里心情更好了,每天上课,去班主任家找朱老师,抽空还写些东西,同时,也满怀希望的,焦急的等待着杂志社的回音。
  终于,国庆刚过,梅义良就打电话通知姐姐姐夫,地方找好了,房子也租好,汽油桶炉子等一应要用到的东西,他也准备的差不多,姐姐姐夫可以准备到省城。
  冯振昌抓紧把猪买了,梅秋萍把家里的事都安排好,把钥匙交给隔壁冯卫东家,让他们帮着照看,夫妻俩带着自己家的两百多斤板栗,外加百多斤大米,分成三个担子,找了东明帮忙,三个人先挑到公路旁,再拦了一辆拖拉机,运到镇上,然后满怀希望的,搭上了去省城的班车。
  三天后,夫妻俩就打电话给梅建中,已经安顿下来,第一天就卖了十三斤。
  再过了一个星期,十月十六号,刚好重阳的那天,邮递员到梅建中家,说找口水喝,递给了他一个邮包,里面应该装的是书,收件人那写着梅建中转冯一平收,又悄悄的给他一张汇款单,金额是两千三百块。


第十八章 第一笔收入
  看到金额,梅建中相当惊讶。倒不是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只是他实在想象不出外孙轻飘飘的几张纸,能值这么多钱。
  邮递员边喝茶边问,“这个冯一平,就是你家嫁到原来的富山乡的大姑娘的儿子吧?”
  梅建中边给他续茶边说,“是我大外孙。”
  “我记得你这外孙好像年岁不大啊?”
  “是,上个月上的初一。”
  “哦,就是,那你这个外孙不得了啊叔。全镇这么多年,就只有几个人收到了稿费,而且都是发在县里日报上的一则通讯,最多的也只有七块钱。你外孙小小年纪,就在全国知名的刊物上发表文章,而且稿费快比上我们所长两年的工资,将来肯定有大出息的。”
  “呵呵,承你吉言啊。不过有个事还是要麻烦你,我外孙的意思是,他还小,所以这事就不要声张的好,那就要你帮忙了,好不好?”
  “哦,原来就是这个事啊,那没问题,也是,他现在刚上初中,学习要紧,不声张也好。那好,我保证不外传。”
  “那走,叔带你去买烟。”
  “不用,不用。”邮递员推辞着,最后,还是在店里买了一条《游泳》给他,三块五毛一条。
  这个时候的《游泳》牌香烟,虽不是后来传说中一万八千块一条,一支就要九十,相当于两包中华的天价烟,却也是好烟。农村人自己抽的,是《大公鸡》,因为家里把公鸡都叫鸡公,所以很多人都叫这种烟为大鸡公牌,它一毛四一包,待客才用这三毛五的《游泳》。
  邮递员白得一条烟,当然高兴,推辞不过就接了,说也沾沾喜气。
  过两天就星期六,梅建中就想着等外孙放假来时,再和他一起去邮局,好在今天老大国胜一家都不在,不然他又要费好多口舌。
  再过两天,故事会的五块钱的稿费到的时候,梅建中和邮递员,已经都不怎么惊讶了。
  冯一平这个时候倒无心担心这些事情,今天周三,明天开始,将迎来他们进初中的第一次考试,这也是一年级相对轻松的地方。现在的三年级,说天天考,那是有些夸张,但一周考个两三次那再正常不过。二年级呢,每月月考,上个月底就已经考过一次。
  本来冯一平是不紧张的,但昨天去找朱老师的时候,王玉敏说了,“冯一平,你入学的成绩是班上的第三名,这次不说要你提高,至少不能往下掉,哪怕是第四名,你以后就不用来了。”
  朱老师当时也帮着王玉敏,“你王老师说的我同意,你要跟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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