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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当一个安静的学霸-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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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国珍老不高兴了：“沈奇你就是偏心，老孙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比我高。喂，服务员，这什么茶？太苦了，麻烦焕壶新茶！”
“别换了服务员，这茶挺不错。”沈奇笑着对服务员摆摆手，随即对鲁国珍说到：“鲁主任，霍奇猜想的数学分析方法，有没有兴趣合作？”
噗！
鲁国珍一口茶水喷的满地都是，他擦了擦嘴唇上残留的茶叶，惊讶的盯着沈奇：“你……你终究要对霍奇猜想动手了？”
第352章 构想
100年前，任何数学问题都可以对一个感兴趣的普通人讲解清楚。
今天，有些数学问题甚至难以跟大多数专职数学工作者解释清楚。
霍奇猜想就是其中之一，它由英国数学家霍奇爵士提出于1950年：
“一个非奇异射影代数簇上的每一个（一定类型的）调和微分形式都是代数闭链的上同调类的一个有理组合。”
不管是汉语、英语还是其他语言，一口气把霍奇猜想完整的念一遍都是件吃力的事情。
谁能理解这个句子中的哪怕一个专业术语，一定可以在班上称王称霸。
“我研究数分几十年，从学生做到燕大数院数分教研室主任，我也曾构想过数学分析方法在霍奇猜想中的作用，然而一直无法实施。为什么无法实施呢，因为只懂数分是无法证明霍奇猜想的，甚至连理解霍奇猜想都显的困难。”鲁国珍颇有感触的说到，完事补充一句：“好在我懂一点代数几何，理解霍奇猜想对我来说是OK的。”
沈奇说到：“霍奇猜想看上去好高深好无解的样子，追本溯源，它再怎么难，也能通过微积分找到规律，最基础的工具往往可以解决最高深的问题，关键是使用工具的人和用法。数学分析就是门基础的数学工具，微分是千斤顶，积分是扭力扳手，级数是螺丝刀。只要工具用的好，再皮实的车也能给拆了。”
鲁国珍用手指蘸点儿茶水，看似漫无目的在桌面上勾勒出一个抽象的图形：“可我们用微积分去定义一个对象，定义的对象都不一定是几何的。”
沈奇擦掉桌面上的水痕图案，问到：“鲁主任，霍奇猜想的别称是什么？”
鲁国珍拍拍脑门：“霍奇猜想，没有图形的几何学。”
沈奇笑道：“是的，换一种思路，我们可以从代数簇上沿着广义路径的积分来提出霍奇猜想，如果某些这样的积分为零，那么在这个路径类中存在一条能用多项式方程描述的路径。”
鲁国珍意识到沈奇的思路比较靠谱，他拍着胸脯请缨：“说吧，想让我做什么？算上我，我能调动的燕大数分骨干差不多有七八个。”
“再调动三四个啦，正好凑齐一支足球队。”
“我就是个教研室主任，你当我是院长？沈奇，你这次搭的班子包含哪些团队？”
“我在普林斯顿带的两个博士生负责代数几何版块，晨兴数学中心负责拓扑版块，鲁主任你和你的骨干队伍负责数学分析版块。”
“你这张网撒的大啊，沈奇总设计师。”鲁国珍看出一些端倪，他接着说到：“沈奇，你在普大带的两个博士生，其中一个是中国留学生吧？”
沈奇说到：“对的，我那两个学生，一个中国人，一个美国人。”
“在你的构想中，中美两国两所顶级大学加一所科研机构，分为三个版块攻克霍奇猜想，最终在你的整合下完成胜利会师。参与这个世纪项目的数学工作者达十几人，其中美国籍博士生一位，剩下的全是中国人……沈奇，看来你的战略重心逐步在往国内转移，我绝对支持你。”鲁国珍分析出了沈奇的战略意图。
“过渡阶段，一步步来吧。”沈奇有他的计划，他回国之前想给祖国献份厚礼，霍奇猜想这个项目是不错的礼物。
已被攻克的黎曼猜想项目的主要负责人是沈奇，当时那个团队里有中国人、德国人、瑞典人、以色列人，他们在美国学术力量的强力支持下完成了数学史上的壮举，彻底证明了黎曼猜想。
现在人们一提起黎曼猜想，最常见的评论是：“一位中国数学天才带领一支国际联队，在美国创造了历史。”
虽然数学不分国界，但沈奇的心愿是带领一支中国团队再次创造历史。
关于新项目霍奇猜想，沈奇和他的普林斯顿团队一共三人，鲁国珍和他的燕大团队有七八人，吴主任和他的晨兴数学中心团队有五六人。
对于基础数学研究而言，为了一个课题建立十六七人的专项研究团队，绝对是豪华阵容大场面。
在这个豪华阵容中，仅有沈奇的学生拉尔夫一位美国博士生，其余均是中国数学工作者，这应该算是一支中国团队。
霍奇猜想是个工作量巨大的项目，立项之前的可研必不可少。
鲁国珍、吴主任的两个小团队立即开展紧锣密鼓的可行性研究工作，编写完可研报告后他们会向相关部门申请立项，这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霍奇猜想这个项目已经开始操作了，另外一组的三个难题，咋整呢？”沈奇回到酒店，在纸上写下N…S方程、P对NP问题、杨—米方程，然后盯着它们发呆，无计可施。
外界认为七个千禧难题中最难的是霍奇猜想，而沈奇认为最难的是P对NP问题，N…S方程和杨—米方程次之。
“物理学等级还是低了点，四个地震预测点算对了两个，另外两个至今没有消息。”沈奇在今年内疯狂堆积物理学知识，已经堆到瓶颈了，要在物理学上寻求突破，最好能再升一级。
“物理12级升13级的条件之一是在物理教授的岗位上工作至少一年，去哪里找这么一份工作呢？”
沈奇现在的主职是普大数学教授，兼燕大客座数学教授，再兼晨兴数学中心高级数学顾问。
能在数学领域同时拥有三个显赫的身份，是因为沈奇在数学上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
沈奇在物理学上也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他的一篇凝聚态物理论文刊登在PRL上，另一篇地震学模型论文刊登在《科学》上。
“我的物理学博士论文《论复杂性》投给PRL有一段日子了，不知到了哪个阶段？”
沈奇进入PRL的投稿系统，查看论文《论复杂性》的审核进度。
PRL的投稿系统显示：已收录。
系统刷出信息，因宿主在IF值为7。872的物理期刊上发表论文一篇，奖励393600点学霸积分。
“两篇PRL，一篇《科学》，不知有没机会挂个物理教授的头衔？”沈奇离开酒店，徘徊在燕大校园中寻找机会。
第353章 大事
沈奇在燕大校园中漫步，天空淅淅沥沥飘落小雨。
一辆黑色轿车驶到沈奇身边停下，后排车窗打开，后排坐一人，他对沈奇招手：“沈奇，上车。”
“宁院长，去哪呢？”沈奇认识这人，燕大物理学院的院长，科学院院士。
“上车再说。”宁院长在车里推开车门，迫不及待的招呼沈奇上车。
沈奇上车，车子启动离开燕大。
“你这次回国快一个月了，什么时候返回普林斯顿？”宁院长问到。
沈奇说到：“计划是下周回普林斯顿，也可以根据实际情况适当调整，晚几个礼拜走也没什么的。”
“不必推迟原计划，否则美国方面有可能产生怀疑。”宁院长说到。
“宁院长，咱们这是去哪啊？”沈奇从宁院长的严肃神态和语气中，预感到了一些什么，这是要搞事情了？
“去科学院开会，快到了。”
车子很快来到科学院门口，沈奇正准备下车，发现车外有两位一看就不寻常的人士。
其中一人戴着眼镜，散发一种睿智的气息，他在中国物理界大名鼎鼎，是中国量子卫星项目的首席科学家。
“盘院士也来开会？”沈奇有些意外，盘院士以刷新世界纪录闻名国际物理界，盘院士的团队在不久前实现18个量子比特纠缠，再次刷新世界纪录。
“是的，盘院士得知你回国，却没有你的私人联系方式，所以拜托我邀请你参加今天的学术讨论会。”宁院长拍拍沈奇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到：“沈奇，国家需要你啊。”
盘院士、宁院长都是中国物理界的大牛，沈奇猜也能猜到，今天在科学院的会议，肯定跟物理相关。
雨越下越大，盘院士身边那人撑开一把黑色雨伞为盘院士遮雨，两人进入了科学院大楼。
“为盘院士撑伞那人是军人吧？我对他有印象，他上过电视，是很年轻的一位将军。”沈奇目光敏锐，即便撑伞那人穿着便装，沈奇也能从他身上捕捉到军人气息，如果没有记错，他应该是刚任命的一位少将。
“高学历军人，技术型将军。走吧沈奇，下车，总有一天将军们也会为你撑伞遮雨。”宁院长说到。
沈奇和宁院长进入科学院大楼的一间会议室，这间会议室连窗户都没有，全是墙。
为了使室内气氛不显的那么压抑，会议室内摆放了一些绿色植物，营造生机。
在宁院长的介绍下，沈奇跟盘院士相互认识：“你好，盘院士，久仰大名。”
为国家大事操心的盘院士一半的头发都白了，他跟沈奇握手：“坐吧沈奇，中国钥匙，我们需要你这把钥匙。”
闲杂人等退避，会议室大门紧闭。
沈奇默数，一二三……八九十，室内有十人，八位物理学家，一位有物理学功底的数学家，一位军人。
这次学术交流会的性质肯定不寻常，八位物理学家中有四人是院士，剩下四人也是中国物理界知名学者。
“各位同仁，聂长官，我们直接进入今天的主题。”盘院士主持今天的学术交流会，他不说废话，操作PPT开始陈述：“墨子号上天有几年时间了，地面上的量子通信工程紧锣密鼓的按计划推进，可以说在量子信息领域的研究和应用，我们走在了世界前列。”
沈奇肃然起敬，盘院士和他的团队干的是大事，真正的国家大事。
瞅了眼室内唯一的一位军人，沈奇发现聂长官的眼神中闪烁兴奋，兴奋中却也带着一丝忧虑。
沈奇不懂军事，但他有基本的军事常识，现代战争打的是信息战，一旦开战，如果我方的通信系统被敌军切断、监控，那还打个毛线，瞎子和聋子只有被血虐的份。
“相比于传统密钥，量子密钥在本质上是绝对安全的，这保证了我们搭建的光量子通信系统的可靠性，然而……”说到此处，盘院士有些沮丧，也有些懊恼的拍了拍桌面：“然而不久之前，我们的量子保密通信工程被黑客入侵，这帮黑客的来历不明，但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们是有组织有目的性的对我们发起试探性进攻。”
“敌方成功了？”沈奇脱口而出，他面色凝重，同时意识到，这可是国家机密啊！
“他们没有真正成功，但他们打开了我们精心设置的第一道防盗门，这不得不引起我们的重视、警觉，我们的系统需要进一步完善。沈教授，今天请你来的原因，是想拜托你帮我们设置世界上最安全的防盗门密码。”盘院士望向沈奇，寄予厚望。
“可是在量子通信领域，我又能做些什么？”沈奇陷入了沉思。
“沈奇，黎曼猜想被你证明，有两年了吧。”宁院长插了句嘴，他说到：“你是最了解黎曼猜想的人，以及黎曼猜想理论上的用途。这两年来，难道你就没有深入研究黎曼猜想被证明后，到底有什么实际用途？”
“这个……当然是有过想法的。”沈奇说到。
盘院士、宁院长、聂长官、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到沈奇身上，等待沈奇谈谈他的想法。
沈奇清清嗓子说到：“用两个100位素数的乘积，即一个200位数作为密钥，会使RSA系统十分安全。但是存在一个危险，数学家用来分解大数的方法并不像我们在求221的素因子时会用到的那种简单的试错搜寻法。”
“黎曼猜想的证明，以及黎曼zeta函数素数分布体系的建立，让我们在理论上找到一种更安全的新方法来设置密钥，以确保互联网安全。当然这是柄双刃剑，假如黑客率先掌握了黎曼zeta函数素数分布体系的应用技术，互联网将变的极其危险。”
“值得庆幸的是，我暂时没有发现数学水平比我更高的黑客，如果国家需要，我将尝试率先完成黎曼zeta函数素数分布体系的应用技术设定。可问题是量子通信、量子密钥区别于传统的互联网系统，所以我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沈奇摊了摊手说到。
宁院长：“我们的沈教授啊，你在数学方面走在了世界最前沿，但是在物理学、计算机学方面，你研究的好像是七八十年代的课题？”
“这……”沈奇心说我能怎么办，物理学我全靠自学脑补，最前沿的物理实验室我也没去过啊。我的物理导师威腾，他整天跟我探讨五十年前的理论，拿两小球、一个弹簧的实验设备告诉我，这就是宇宙，这就是物理学的全部，过去一百年如此，未来一百年同样如此。
盘院士说到：“沈奇，你有关注过纽约大学最新发表的研究成果吗？他们的团队宣称，已经找到了黎曼猜想和量子物理之间的联系。我提炼出纽约大学的核心观点，即量子混沌系统把所有素数都作为它的组成部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看过你刚刚发表在PRL上的《论复杂性》，在这篇纯理论性的物理论文中，沈奇你论述了混沌系统。”
沈奇猛然站起，久久无言之后幡然清醒：“盘院士，宁院长，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如果量子混沌系统把所有素数都作为它的组成部分，那么我应该能推导出一组方程，规定量子混沌系统对应所有zeta函数零点的能级……这么一来，黎曼zeta函数素数分布体系应用在量子通信加密领域，将有可能实现。地球上没有哪个黑客可以破解黎曼猜想＋量子物理的密钥，最极端的可能性是，到了最后或许连我们自己也破解不了……所以它在本质上是绝对安全的。”
第354章 战忽
黎曼猜想，现在应该称为黎曼定理。
黎曼定理关于素数分布的理论体系由沈奇建立，他之前不止一次在公开场所说过，我沈奇负责提供理论支撑，应用方面交给应用学家去处理。
这间屋子里的九位科学家，有八位从事的研究领域偏应用，聂长官这位技术型将领负责的领域更加偏应用，纯粹的理论学家只有沈奇一人。
中国的量子信息项目是关乎国运的大项目，量子通信保密技术是否掌握在中国科学家手里事关重大。
盘院士的团队遭遇了难题，他通过同样是院士的燕大宁院长结识了沈奇，希望沈奇能帮助中国量子信息研究团队解决密钥问题。
“这又回到了基础理论研究的话题，虽然我是搞应用的，我们在座的大多数人都是搞应用的，但我们始终认为，理论高度决定应用深度，理论学家指导应用学家。”盘院士殷切的看着沈奇，说到：“沈奇，我代表科学院、代表我们这个团队，诚恳的希望你能从量子混沌系统、黎曼定理之间存在的理论联系上，推导出你所提及的那组方程，从而建立新的、本质安全的量子密钥理论支撑，帮助我们完善量子通信保密系统。今天很唐突的邀请你过来，事先也没通知，还请你谅解。”
“我知道这是国家大事，事前需要保密，完全理解。这样吧盘院士，给我点时间，我尽力而为。此事太过重大，出于保密方面的考虑，我将独自完成新型量子密钥理论的研究工作，所以这需要点时间。”沈奇没进科学院大楼之前，就猜测到今天的临时会议性质绝不寻常，果然如此啊。
盘院士走到沈奇面前，一双老掌紧紧握住沈奇的嫩手：“拜托了，沈奇！”
其余各位物理学家纷纷与沈奇握手：“辛苦了，小伙子，期待你的好消息！”
最后轮到聂长官跟沈奇握手：“沈教授，我们将保证你的安全，不论你在世界哪个角落，中国军人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完事聂长官补充一句：“沈教授，个人建议你这次回国就别再返回美国了，毕竟国内的环境稳定，安全系数较高。”
沈奇摇摇头：“我还得在美国呆一段时间，我要大张旗鼓的开展霍奇猜想的证明工作，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在干这事，我在美国干这事。至于量子密钥理论，将由我在不公开的状态下秘密推进。”
聂长官恍然大悟：“声东击西，暗渡陈仓，沈教授是要在战略上迷惑敌人？”
沈奇：“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啊聂长官，我不是搞战略忽悠的，霍奇猜想是真的要上马，这同样是个大项目。”
盘院士问到：“沈奇，难为你了，需要我们给你提供什么资源和帮助？”
沈奇想了想说到：“我需要一份物理教授的职位，挂名的，没有科研任务和硬性指标，不需要我全职在那所高校坐班。”
这个要求有点奇怪，盘院士问到：“这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
沈奇点点头：“是的。”
盘院士望向宁院长：“这个好办，宁院长，你是燕大物院的院长，你给沈奇安排一下呗。”
“马上安排。”宁院长一口答应。
沈奇摇摇头：“最好不要安排在首都，而且恕我直言，宁院长，咱们燕大物院的天文观测设备需要更新换代了。”
“咋跟天文观测设备扯上关系了？”宁院长不明所以。
聂长官若有所思：“这应该是沈教授战略布局中的另一部分。”
沈奇望向另一位院士，南港理工大学的时院士：“时院士，听说你们在南港大学城有一台先进的天文望远镜，亚洲排名前三。”
时院士：“没错，半年前刚刚投入使用。”
沈奇：“你们物理学院招教授不？”
时院士笑了笑：“今年的名额没了，但你想来，名额就会有。”
“沈奇，说了半天，原来你是想去老时那里挂个物理教授头衔？天体物理？”宁院长一头雾水，沈奇的战略布局尚未对外实施，倒先把自己人迷惑的云里雾里。
“嗯，我想去南港理工大学挂名物理教授，父母都在南港，父母在不远游，我想力所能及的尽孝。”沈奇提出了具体的要求。
“尽孝这个理由完全解释的通，没问题，我兼着南港理工大学物院的院长，南港理工大学欢迎你，沈奇教授。”时院士再次与沈奇握手，沈奇挂名物理教授这件小事，在几位院士大佬的谈笑间轻松搞定。
会议结束后，沈奇与时院士同行，乘机飞往老家南港市。
沈奇现在的身份是普林斯顿数学教授，燕大客座数学教授，晨兴数学中心高级数学顾问，南港理工大学特聘物理教授。
回国不到一个月，沈奇多了三个头衔，没办法，形势逼人，这些头衔不挂也得挂。
头衔多了，项目多了，没人知道沈奇究竟想要干嘛，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自己的使命和任务。
“爸，妈，我回来了。”沈奇抵达南港市之后的第一站，是先回家。
“怎么又是你一个人回来，欧叶呢？”沈志山望向门外，并无女孩子跟随沈奇进家门。
沈奇解释到：“欧叶正在美国攻克博士课题，很忙，她没时间回国。”
“在家呆几天？”范云霞问到。
“我还有五天时间，五天后返回普林斯顿，好饿啊，我闻到老妈煲的汤的香味了，开饭！”
这顿晚饭是沈奇近年来吃的最香的一顿饭，山珍海味也比不上老妈亲自煲的汤、做的菜。
吃完饭，沈奇带着一个大红包下楼散步。
步行十分钟，沈奇来到一个小区，他高中好友徐锐买的房子位于小区内。
“在家吗？”沈奇给徐锐打电话。
“沈科学家，你舍得回来？你知道吗，我恨你一辈子！”徐锐好不开心的说到，去年他结婚，沈奇食言了没有回国参加徐锐的婚礼。
沈奇抱歉的说到：“去年你结婚那段时间，我是真的走不开，要不你再结一次？”
徐锐：“结个鬼啊，我都要当爹了！”
“这么快喜当爹？开门开门，我到你家门口了。”沈奇相当意外，他认识徐锐的媳妇儿杜芊芊，杜芊芊是职业田径运动员，徐锐曾说过，考虑到芊芊的职业竞技寿命，三十岁之前不会要孩子。
徐锐打开家门，一边骂着“沈奇你扑街”，一边给了沈奇一个热情的拥抱：“知道你忙着拯救世界，能回来就好，沈教授，你即将升级为沈干爹。这次别放我鸽子啊，你说过会当我家BB的干爹。”
第355章 为了谁
徐锐和杜芊芊结婚有段日子了，小夫妻天天睡一张床上，运动员的身体素质好，一不小心就有孩子了。
体育成绩很重要，传宗接代更重要，怀了BB那得生下来，杜芊芊的肚子渐大，预产期在4个月后。
沈奇进入徐锐家中，房子不大但布置的很温馨，徐锐和杜芊芊的BB尚未出生，婴儿床已购置，摆放在客厅中。
沈奇将大红包递给徐锐：“徐锐，芊芊，十分抱歉啊，去年你们大婚之时，我正在负责一个重要科研项目，实在是回不来。红包虽然迟到了，但我的心意永远在岗，祝你们的小日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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