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当一个安静的学霸-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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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奇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正准备下班去医院看看老婆，然后回家带娃。
　　关闭电脑之前，沈奇忽然觉得似有妖气弥漫在电脑屏幕上，便进入arXiv，快速浏览数学版块的帖子。
　　果然有妖气，那个印度人阿达马出言不逊，居然暗讽我老婆抄他的论文？
　　抄没抄，你心里没点数吗？
　　沈奇这个级别的大佬，自然不屑于跟阿达马这种小有名气的数学家争论。
　　沈奇给安德鲁·怀尔斯发了封邮件：“亲爱的安德鲁，听说你又当爷爷了，多了个可爱的小孙女，我真为你感到高兴。我想你应该去arXiv上看看，你的学生的心态，似乎在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当然了，也不必过多的对他指责，毕竟他还年轻，年轻人总归是有些不成熟的。”
　　发完大佬之间的邮件，沈奇离开中心前往燕大人民医院。
　　来到医院门口，沈奇发现了一群职业特征很明显的人，一看就是媒体界的朋友。
　　进入医院，在住院楼门口，记者的人数更多，中外记者都有。
　　屈教授带着一群护士、保安拦在记者面前，他大声喊到：“这里是医院，病人们需要安静！请你们赶快离开，谢谢合作！”
　　记者们不愿离去：“屈医生，给我们三分钟时间就够了！我们想采访欧叶教授！”
　　屈教授挺身而立，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别以为我们当医生的不懂数学，她的rank大于等于2尚未被数学界承认，你们现在采访她，是没有意义的！请不要影响我们医院正常的秩序，各位赶紧走吧！看，沈奇来了，你们采访沈奇也是一样的。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采访沈奇，采访完了就走！”
　　嘿，老屈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呐！
　　沈奇的位置被队友暴露，他反正也跑不掉了，干脆接受记者的采访。
　　记者们蜂拥而至沈奇身边，问到：“沈院士，据说您太太欧叶教授是在入住燕大人民医院期间，完成了BSD猜想的手稿？”
　　沈奇点点头道：“是的，我希望她在学术上取得好成绩，更希望她身体健康。”
　　记者又问：“沈院士您是否参与了BSD猜想项目？”
　　沈奇摇摇头：“欧叶的这版手稿，是她带着燕大数院的三位学生完成的，在BSD猜想的论证过程中，我保持关注但没有参与具体细节。毕竟欧叶是我老婆，她做的科研项目，我当然是保持关注的。”
　　记者：“作为世界上最权威的数学家，您认为欧教授版的BSD猜想证明方案，是否成立？”
　　沈奇：“考虑到避嫌规则，我应该不会成为欧叶的审稿人。但我相信，她是当今最优秀的女性数学家之一，我希望她的方案能被国际数学界所认可。”
　　记者：“沈院士您如何看待牛津大学的阿达马博士刚刚发表的言论？如果您没看过，那我简单跟您说一下，阿达马博士宣称，欧叶教授手稿的前二十七页，与他在几个月前发表的论文极其相似。”
　　沈奇淡淡道：“据我所知，欧叶在完成rank0、1的阶段性成果之前，阿达马博士的论文还没刊登出来。也就是说，欧叶做完rank0、1阶段性成果之前，她并未看过阿达马博士的论文。证据？我说的话，难道不是证据？”
　　记者：“最后一个问题，欧叶教授的身体恢复情况如何？”
　　沈奇：“欧教授现在，不咳嗽了！谢谢大家的关心，谢谢，我们就到这里吧，请给病人们一个安静的疗养环境。”
　　“谢谢沈院士接受我们的采访。”
　　“祝欧教授早日康复。”
　　中外记者们从沈奇口中收获了他们想要得到的新闻素材，这便随风散去。
　　沈奇跟屈教授一同走进住院楼，屈教授挺兴奋的：“我刚才没瞎说，我是真的懂数学，最近几天我一直在关注欧叶版BSD猜想证明的新闻报道，沈奇你跟我说实话，你觉得欧叶能成功吗？”
　　沈奇笑了笑：“她已经成功了。”
　　“牛啊！”屈教授拍手称赞，又道：“欧叶在非健康状态下，在住院期间完成了BSD猜想的证明，这太了不起了！试想，如果欧叶身体健康，那她会更了不得！你们两口子太猛了吧，沈诺菲继承了你俩的优秀基因，她的未来，非常值得期待。”
　　“听说诺菲进了二小的石榴数学班，看，她才5岁，就这么牛了！七个千禧难题，被你们两口子解决了四个，加上佩雷尔曼搞定的庞加莱猜想，那就只剩杨·米尔斯理论和P对NP问题了，那么问题来了，沈诺菲长大后，怕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屈教授为沈奇一家三口操碎了心。
　　沈奇看的比较长远：“以后的数学，一定会和现在的数学不同。以后的自然科学，以会发生变化。我相信，一代更比一代强，随着80后、90后渐渐老去，00后们必将挑起重担。我预测，等到诺菲这代20后进入学术黄金期，整个世界都会为之颤抖，那个时候的科学，肯定会超越我们现在的想象力极限。所以留给后来者的发挥空间很大，我们不必担心诺菲这代20后，将来没有用武之地。咱也别扯太远了，毕竟想象力不够用。说点眼前的，老屈，三氮杂辛烯素的临床试验，平均数据是怎样的？”
　　屈教授说到：“目前看来，整个受试组的平均数据还算OK。但这药在你们家欧叶身上起到的效果，超乎了我们的预料。你说的很对，咱们的想象力不够用。别说几十年后的事情了，就连眼下的许多课题，也超越了我的想象力。”


第669章　码字神速
　　单人病房。
　　欧叶的身体状况比她入院接受临床试验之前好了一些，但她目前仍是位R型贫血患者，病情虽得到控制，她依旧是个病人。
　　欧叶不愿接受采访，羞于出现在媒体视野面前。
　　沈奇责无旁贷成为了欧叶的新闻发言官，他与社会上各种人打交道的经验和处理各类事情的能力，远胜于欧叶。
　　其实沈奇觉得，现在的这个阶段，欧叶可以适当的出现在公众场合，比如说接受媒体采访，召开专题报告会。
　　当然了，一直隐居对于欧叶的学术成绩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评价一个人的数学成就，最重要的指标是此人提供的学术文件。
　　佩雷尔曼当年把他证明庞加莱猜想的手稿贴在arXiv上，然后该干嘛干嘛，他隐居在俄罗斯的某个城乡结合部，既不接受采访，也不在公共场合露面，就连菲尔兹奖都懒得去领取。
　　佩雷尔曼修仙般的诡异行为，并不妨碍他成为首位证明千禧难题的伟大数学家。
　　数学史上介绍千禧难题，最先出现的人物是佩雷尔曼，而后才是沈奇。
　　还是那句话，在数学领域，实干永远比夸夸其谈更重要。
　　沈奇坐在欧叶的病床前，拉着欧叶的手说到：“BSD猜想这么重要的问题，正常情况下，你应该在近期召开一次专题报告会，邀请全球范围内的顶级数学家来开会。不需要你去组织，让数院去安排就行了，你要做的只是站在舞台中央，如实陈述你的数学思想。”
　　“奇，你也知道，我最怕面对那么多人啦。”
　　“行吧，不开会也没问题，最重要的还是论文。”
　　“奇，我感觉最近几天身体又好了些，要不还是我来写那种发表在期刊上的论文吧。”
　　“我都写了一半了。”
　　“啊？这才几天呀？你也太快了吧！写成啥样了，给我瞅瞅。”
　　沈奇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点开根据欧叶手稿编写的论文半成品。
　　欧叶知道沈奇的手速快，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
　　“你已经写了一百九十二页了，奇，你是触手怪吗？”
　　欧叶把她的四十二页手稿交给沈奇，才过去了两天多不到三天的时间。
　　取个整数，三天吧。
　　也就是说，沈奇在电脑上码字，每天码字64页。
　　他写的是英文版论文，其实英文单词也比较少，多是数学符号。
　　根据字节进行换算，沈奇写一页英文版的数学论文，其字数相当于300个汉字。
　　即沈奇每天码19200字，他的手速比大多数网文作者更快。更何况，沈奇写的可是千禧难题级别的专业论文。
　　“你回家吧，电脑留在这里，我研究研究。或者你把这份文件，考到我的电脑里也行。”欧叶说到。
　　欧叶写的手稿只有四十二页，但转化为标准格式的论文，沈奇给捣鼓出了192页，而且这192页只是一半。
　　手稿，类似于草稿，却又不完全是草稿。
　　它像是一份大纲，处理数学问题时采取核心步骤法，不必罗列所有细节，给出核心逻辑即可。
　　四十二页的手稿，正常情况下转化为标准格式论文，大概有一百多页。
　　比如说通过Gross…Zagier方程推导出L'（E，1）/cE，在标准论文中，作者在引用合适文献的前提下，仍需给出主要的推导步骤，这大约需要1~2页的篇幅。
　　而在欧叶的手稿中，她只写了一行式子：Gross…Zagier　Formula→L'（E，1）/cE→rational　number。
　　所以将手稿转化为标准论文，要做许多繁琐的工作，挺耗时间，相当于二次加工、精加工。
　　由此可见，沈奇在三天时间里写了192页论文，他确实是个触手怪，码字速度太过惊人。
　　沈奇的规划是380页左右，他欲把所有细节都写的明明白白，以供其他数学家评审。
　　说白了，沈奇是想写一篇通俗易懂的小白文，省得别人看不懂，导致延长审稿时间。
　　“老婆，我陪你一起研究。”作为一个没有情妇的男人，沈奇想多陪陪老婆。
　　“诺菲快放学了，你得回家陪她了。”
　　“没事，有翠萍姐在。”
　　病房里的电脑桌前，沈奇坐在椅子上，欧叶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面向电脑屏幕，四只手操作鼠标和键盘。
　　“奇，我觉得这里，还是做个泰勒展开吧？”
　　“可以做个泰勒展开，但你在这里做了泰勒展开，后面还得继续展开。380页怕是打不住，估计得400页了。”
　　“写详细一点嘛，免得别人看不懂。”
　　“那就展开呗。”
　　沈奇和欧叶手牵手心连心，夫妻俩一同完善论文，病房里卿卿我我，充满了酸臭的爱情气息。
　　门外的单身狗护士遭受一万点暴击，她赶紧溜了，换班。
　　滴滴滴。
　　沈奇的手机铃声响起。
　　沈奇接通电话：“诺菲？”
　　来电人正是沈诺菲：“爸爸，你怎么还不回家？”
　　沈奇：“爸爸在医院照顾妈妈呢，诺菲，你先睡吧，特斯拉大战爱迪生的故事，我明天给你讲完。”
　　沈诺菲：“嗯嗯，原来你是在照顾妈妈呀，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沈奇笑了：“傻丫头，你是爸爸和妈妈的小可爱，我们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不要你？”
　　沈诺菲：“你在电话里直接告诉我吧，特斯拉赢了，还是爱迪生赢了？你不告诉我，我睡不着呀！”
　　沈奇：“特斯拉赢了。”
　　沈诺菲：“太棒了，果然是特斯拉更厉害！那我睡觉了，爸爸妈妈晚安，拜拜。”
　　结束通话，欧叶疑惑的问：“特斯拉赢了？”
　　沈奇点点头：“特斯拉赢了。你放心，我不会跟孩子乱讲故事的，特斯拉确实赢了，至于他是怎么赢的，我明天会跟诺菲详细讲述。”
　　沈奇挺忙的，身边的大女人，家里的小女人，够他忙的。
　　这同样也是一种幸福。
　　为了这两个女人，沈奇甘愿付出一切。
　　滴滴。
　　沈奇的电脑发出提示音，有新邮件。
　　“我收个邮件。”
　　沈奇切换到邮件界面，发件人是安德鲁·怀尔斯。
　　安德鲁·怀尔斯在邮件中写到：
　　“亲爱的奇，我确实又当爷爷了，我已经有七个孙子、孙女了，这感觉真好。”
　　“我的学生阿达马发表了一些不太合适的言论，不过我认为无伤大雅。其实我们都知道，一旦rank大于等于2的论述被证明成立，那么是谁先证明了rank0、1，就不是太重要了。”
　　“实际上，阿达马对于rank0、1的证明，其中也有我的一些观点在里面。还是那句话，一旦rank大于等于2的论述被证明成立，前面的事情就不重要了。”
　　“愿你太太身体健康，祝你们幸福。”
　　安德鲁·怀尔斯发给沈奇的邮件，欧叶全都看到了。
　　欧叶非常赞同怀尔斯的观点，一旦rank大于等于2的论述被证明成立，前面的结论不过是铺垫而已，谁先完成铺垫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先完成决定性的最终证明。
　　欧叶同时意识到，全世界的数学家已经开始验证她的手稿了。
　　投去期刊的论文，有一套严格的评审流程。
　　对于BSD猜想这种级别的论文，期刊找的审稿人不会是阿猫阿狗，必然是该领域最顶尖的数学家。
　　并且要考虑到避嫌因素，欧叶的丈夫，欧叶的导师，原则上不可以成为欧叶论文的审稿人。
　　但挂在arXiv上的手稿，任何人都有权利对其进行审稿。
　　当然了，前提是看的懂手稿。
　　毕竟相比于标准论文，手稿显的比较飘逸。
　　“老婆，我觉得，还是尽快把标准论文完成吧。你写的手稿，我能看懂，怀尔斯也许能看懂，你的导师林登施特劳斯、龚长伟应该也能看懂。这些大师级的数学家其实是比较善良的，最烦的就是那些小坏蛋，我打赌，阿达马肯定没有完全理解你的手稿，所以才发表了那么幼稚的言论。”
　　“奇，你还是先回家吧，对于孩子来说，父母至少得有一人在家。”
　　“那行，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沈奇说的没错，欧叶写的手稿，他能看懂，怀尔斯也许能看懂，欧叶的导师林登施特劳斯、龚长伟应该也能看懂。
　　看懂是一回事，证明这份手稿的结论成立或不成立，又是另外一码事儿。
　　佩雷尔曼关于庞加莱猜想的证明手稿公开于2002年~2003年，数学家们审这份手稿审了整整三年，一直到2006年，数学界最终确认佩雷尔曼的证明解决了庞加莱猜想。
　　实际上在佩雷尔曼公布手稿之后的两个月，就有数学团队合理解释了这份庞加莱猜想的手稿，即这个数学团队验证了佩雷尔曼手稿的成立性。
　　之后的三年在支持派、反对派无休止的争论中度过，直到支持派占据了明显上风，佩雷尔曼关于庞加莱猜想的证明终于被全世界认可。
　　美国，哥伦比亚大学。
　　数论专家龚长伟教授沉迷于欧叶的手稿不可自拔。
　　欧叶是他的学生，欧叶在哥大读硕士时拜他为师。
　　原则上来说，龚长伟不应成为欧叶的审稿人。
　　但是，龚长伟并不在意审稿人之类的身份，他只不过想通过最单纯的数学态度，去验证自己的学生所做的证明是否成立。
　　“就由我来承担，欧叶版证明方案的解释工作吧。”龚长伟已年过40岁，他没有机会争取菲奖了，除非再次发生怀尔斯那种超龄颁奖的特殊情况。
　　与此同时，以色列。
　　以色列国宝级数学家林登施特劳斯教授，同样沉迷于欧叶的手稿不可自拔。
　　欧叶在普林斯顿读博时，拜林登施特劳斯教授为导师。
　　林登施特劳斯教授已经拿到了菲奖，他的态度也很单纯，就是以最纯粹的数学思想去验证自己的学生所做的证明是否成立。
　　“就由我来承担，欧叶版证明方案的解释工作吧。”林登施特劳斯立即组织起一支数论＋椭圆曲线＋群论的以色列精英数学力量。
　　以色列有800多万人口，林登施特劳斯组织的这支数学精锐，几乎可以代表整个以色列的数学实力。


第670章　数三代
　　“404页，搞定！”
　　沈奇和欧叶一起写完《强BSD猜想证明》的电子版论文。
　　沈奇想了想说到：“404这个数字不吉利，再加一页吧。”
　　欧叶点点头道：“嗯，我来加，你回避一下。”
　　沈奇笑了笑，问到：“回避？怎么着，莫非你还捏着个大招没放？”
　　“你回避一下啦，你去关心关心其他受试者吧，听说有的受试者情绪很不稳定，甚至企图自杀。”
　　“还有这事？那我去了解一下情况。”沈奇皱了皱眉头，这便离开欧叶的病房。
　　面对400多页的鸿篇大作，欧叶感慨颇多，她敲击键盘，在论文末尾加上了一段致谢词：
　　“感谢我曾经的导师龚长伟、埃隆·林登施特劳斯。龚长伟教授证明了有2/3的椭圆曲线满足BSD猜想，对本论文的论述起到了极大的帮助。林登施特劳斯教授在我读博时，教会了我用椭圆曲线解决数论问题的奇妙思路，为我完成这篇论文奠定了基础。”
　　“燕大数学科学院院长邓希明院士、燕大沈奇科研中心周雨安教授，为本论文提供了各方面的支持，在此深表感谢。”
　　“最后，感谢我的丈夫沈奇。”
　　论文页数定稿在405页。
　　敲完最后一个奇字，欧叶潸然泪下。
　　她这一路走的很艰辛，好在生命中出现了几个贵人。
　　专业素养极高的导师龚长伟、埃隆·林登施特劳斯，一直包容她的数院邓希明邓院长，为兄弟老婆无私奉献的周雨安，对自己老婆细致照顾的沈奇。
　　这些人是欧叶的贵人。
　　欧叶对于沈奇的感谢词，字数最少。
　　江湖规矩，字数越少、事情越大、感情越深。
　　接下来，就是把这篇重量级论文刊登在学术期刊上。
　　沈奇已经安排好了，《强BSD猜想证明》交由科学院主办的数学期刊《数学学报》来刊登。
　　《数学学报》是中国最权威的数学期刊，A刊为中文版，B刊为英文版。
　　每一期《数学学报》的页数约为400~450页，通常刊登10~12篇文章。
　　《强BSD猜想证明》的页数为405页，《数学学报》将以专刊形式进行报道，中英文AB刊同时发行。
　　《强BSD猜想证明》很快来到位于科学院大院内部的《数学学报》编辑部，没有走系统投稿流程，直接交到了主编顾伟业手中。
　　顾主编极其激动，他十分明白《强BSD猜想证明》这篇论文的意义与地位。
　　如果《强BSD猜想证明》发表在《数学学报》上，必然使《数学学报》的订阅量成倍增长。
　　订阅量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学术影响力。
　　《数学学报》是SCI期刊，最新IF为0。726，为全国最高。
　　借《强BSD猜想证明》之力，顾主编雄心勃勃的憧憬，也许到了下一次的IF核算，咱们《数学学报》的IF有望突破1。0，从而一举成为全亚洲最具影响力的数学期刊。
　　“老钱，《强BSD猜想证明》做中英文双刊，直接发行，越快越好！”顾主编安排得力下属老钱去做发行工作，老钱是《数学学报》的副主编。
　　“收到，明白！印刷、发行那边已经安排好了，稿子给过去，立马印出来。”副主编老钱甘愿充当跑腿的马仔，这种事情本不该由副主编去做。
　　砰！
　　主编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
　　进来一人，他虽已六十多岁，却没几根白发，整个人精神抖擞、龙行虎步。
　　“苏院士，您咋来了？”顾主编、钱副主编肃然起立。
　　苏文燮院士剑眉倒立，喝道：“你俩在这里，做得好大事！”
　　“我……我们没做啥啊？日常工作而已。”顾主编、钱副主编对苏文燮院士是又怕又尊敬，苏院士忽然到此发难，令老顾、老钱有些紧张。
　　苏文燮院士乃数学名门之后，其祖辈老苏院士是中国现代数学的奠基人之一。
　　老苏院士几乎以一己之力撑起了浙大数学系，他是中国史诗级的数学大佬。
　　史诗级大佬通常自带一套体系，大佬走到哪里，体系跟到哪里。
　　对于数学这门学科而已，体系尤为重要。老苏院士调动到复旦之后，浙大数学系元气大伤，而复旦数学系强势崛起。
　　老苏院士是院士，他的学生也是院士，他学生的学生还是院士。
　　老苏院士一共为新中国培养了八位院士，加上他自己，史称三代九院士。这些院士包括谷超豪、李大潜、胡和生等杰出的数学家。
　　苏文燮院士是老苏院士的后代，却并非老苏院士的学生。
　　老苏院士在华东一带的影响力太大，大到他的后代也活在他的光环下。
　　苏文燮院士很早就离开了华东，他北上学习数学，并赴巴黎那家神秘的师范学院取得了数学博士学位。
　　苏文燮院士是中国数学界史诗级大佬的后代，顾主编、钱副主编对苏文燮院士尊重有加。
　　根正苗红的苏文燮院士继承了史诗级的血脉，他这位数三代不仅出身名门，他自身的数学实力也很强。
　　作为《数学学报》的编委会成员，苏文燮院士并不是经常光顾《数学学报》编辑部。
　　评价一家学术期刊是否强大，不要只看这家期刊的主编是谁。
　　学术期刊的真正大佬，往往隐藏在编委会里。
　　《数学学报》的主编顾伟业是一位职业数学家，在业内小有名气。
　　而《数学学报》的编委会云集了5位科学院院士，苏文燮院士便是其中之一。
　　今日闯入主编办公室，苏文燮院士必定师出有因：“一篇论文稿，不用审稿人评审，就直接发行的吗？”
　　“这……”顾主编知道苏文燮院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