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当一个安静的学霸-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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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量的信息，肯定的，否定的，经过几个月的整合梳理，最终由沈奇融会贯通形成这篇论文。
　　当然，欧叶也是出了力的，她主笔了这篇论文作者方的第二版反馈意见。
　　经过年瑞明的点拨，沈奇最终定稿版的论文放弃了欧叶的算法，不是欧叶算错了，而是沈奇提炼出了更好的算法和核心论述逻辑。
　　“对了，欧叶怎么还不回来，这都开学一个多月了。”沈奇掏出手机，给欧叶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通：“喂。”
　　“喂，欧叶，身体可好？什么时候返校？”
　　“我到了。”
　　“到哪里了，到首都了？哪个站，还是机场？需要我去接你吗？”
　　欧叶在电话里说：“我看到你了。”
　　“啊？”沈奇站起来四顾张望，“人呢，你在我附近吗？我附近没人啊。”
　　欧叶：“我在车上。”
　　“车？”沈奇凝神一瞅，只见一辆霸气的皮卡缓缓驶来。
　　福特F…150，汽车中的猛禽。
　　这辆F…150进行了明显的改装，离地间隙本就很高的底盘至少被车主又调高了十英寸。
　　在沈奇的视角看去，这辆F…150的前杠、中网、前灯、轮胎、轮毂都换过了。
　　F…150的原装版已经很硬派，车主还要硬了更硬，能改装的件全给它改装，将硬派越野极致化。
　　沈奇从小接触汽车，家里有车，他懂车。
　　进口皮卡在中国属于农机类的工具，跟拖拉机一个性质，原则上不允许开进中心城区。
　　大白天的，这辆F…150明目张胆的开进燕大校园，够霸气，这里可是首都啊。
　　F…150开到沈奇身边停住，车窗降下。
　　沈奇微微俯身往车里一瞧，里面坐了两人，一男一女。
　　女人是欧叶，她坐在副驾驶座上，稍显尴尬的对沈奇挥挥手，算是打过招呼了。
　　驾驶座上的司机是位男人，抖擞的板寸，棱角分明的脸型轮廓，眼神非常犀利，下巴上蓄着胡子茬，看上去超级man，很有男人味。
　　“欧叶，来了。”沈奇站在车外对欧叶说到，却不知该如何称呼男司机。
　　“你，欧叶的同学？”男司机眼神灼灼的盯着沈奇，问到。
　　沈奇点点头：“对的，我叫沈奇，跟欧叶一个班的。”
　　“沈奇？”男司机不禁多打量了沈奇几眼，随即大手一挥：“上车。”
　　你让我上车我就上车？你谁啊这么牛，开辆农用工具进城很拽？沈奇不上车，并再次望向欧叶，寻求答案。
　　欧叶愈显尴尬，脸都白了。
　　当然了，她本来就很白，此刻更白。
　　欧叶指了指身边的男司机，说到：“我爸。”
　　“你……你爸？”沈奇吓的连连后退，这男司机看上去三十几岁不到四十岁的样子，不显老。
　　欧叶今年19岁，沈奇是知道的，所以欧叶你爸早婚早育？国家不是规定男性22岁为法定结婚年龄吗？
　　“有问题？”欧叶她爸问到。
　　“不不不。”沈奇很快恢复镇定，礼貌说到：“欧叔叔好！”
　　“上车。”欧爸催促到。
　　这次沈奇很顺从的上车，坐在后排。
　　欧爸启动车子，朝女生宿舍方向开去。
　　“欧叔叔真年轻啊，我喊您一声叔，都把您给喊老了。”沈奇找话题聊天。
　　“我今年四十三岁。”欧爸说到。
　　“欧叔叔保养有方。”沈奇心说这就对了，43…19=24，欧叶她爸24岁时成为父亲，这属于正常情况。
　　“欧叔叔的这辆福特猛禽太酷了，真男人的选择。”沈奇拍拍后排座椅，他喜欢这车：“对了，这车能在白天开进城区？”
　　“我办了通行证。”
　　“所以欧叔叔和欧叶是开车从老家过来的？”
　　“不远，几站路。”
　　“几站路，是指高铁站吧？”
　　沈奇和欧爸东一句西一嘴的聊着，欧叶倒成局外人了，一个字不说，静静聆听。
　　“对了欧叶，最近你的身体可好？”沈奇通过内后视镜和欧叶对望一眼，关切询问。
　　欧叶：“嗯。”
　　这时欧爸将车开到女生宿舍楼下，挂停车档，下车，走到后面的车斗处，将车斗里的两个行李箱提下来。
　　“喂，你爸好man啊，而且很酷。”留在车里的沈奇小声跟欧叶说到。
　　“嗯。”欧叶下车，沈奇也跟着下车。
　　欧爸穿一棕色皮夹克，内衬一件紧身T恤，可以看出他的胸肌鼓鼓，身材健硕，平时肯定经常锻炼。
　　一手拎一个大箱子，欧爸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朝女生楼走去，准备上楼梯，欧叶住在六楼。
　　老欧健壮如牛，欧叶体弱多病，这真是一对父女？
　　应该是吧，欧叶长的还蛮像老欧的，但气场和性格跟她爸完全不一样。
　　沈奇赶紧追上老欧，接过一个箱子：“我来我来，我是班长。”


第161章　准备完毕
　　女生宿舍原则上不允许男性进入，楼下有管理员大妈监督。
　　沈奇出示燕大学生证，跟管理员解释：“这位女同学跟我一个班的，我是班长，这位叔叔是她父亲，行李太沉，她身体不好，我和叔叔帮她把行李拎到六楼，还请阿姨通融。”
　　管理员大妈警惕的瞅瞅老欧，再瞧瞧沈奇，做出决定：“父亲可以上去，班长留下。”
　　“阿姨，我是好人啊，优秀班干部！”沈奇辩解到，他从没去过女生寝室，想实地调研一下。
　　“你别上去。”欧叶对沈奇说。
　　“欧叔叔毕竟四十岁的人了，我这么年轻，身强体壮，我得帮忙……”
　　沈奇话没说完，老欧便拎着两个大箱子咚咚咚大步上楼，呼吸节奏跟往常无异。老欧的身体素质是真好，男人四十一枝花。
　　“皮。”欧叶对沈奇说了一个字，随即上楼。
　　沈奇孤零零一人呆在楼下，非常自责：“身为班长，不能下到基层寝室，了解每一位同学在日常学习生活中的困难，我真的很不称职。”
　　“这位男同学，你真的很皮。”管理员大妈拦在沈奇面前，死活不让他进入女生楼内部。
　　过了会儿，下来一位女同学，她认识沈奇：“咦，沈奇，你怎么在这里？”
　　女同学是金融数学系大一的，欧叶的室友，沈奇也认识她：“你们寝室刚才是不是进去一个很帅的大叔？”
　　“对啊，那是欧叶她爸，好有型的一个硬汉大叔，跟照片上一样帅。所以我就出来了，让父女俩多聊聊。”
　　“你见过欧叶她爸的照片？”沈奇问到。
　　女同学：“欧叶的桌面上摆了张全家福，她一家三口的，那是她9岁时照的，她爸那会儿还穿着军装，军人吧。”
　　“她老妈呢，也是军人？”沈奇又问。
　　女同学摇摇头：“那就不知道了，照片上她的老妈没穿军装，她也没跟我们说过父母的具体职业。欧叶平时独来独往的，我们之间的交流并不多。”
　　沈奇：“余曼啊，基层寝室的初步情况，我大致了解到了，也谢谢你的及时反馈。同学之间呢，还是要互相关心，互相帮助，共建和谐文明团结奋进的寝室文化。行了，你去忙吧，代我向你们的辛班长问好，数学系和金融数学系的友谊天长地久。”
　　“老沈同志，你当班长真是屈才了，你这水平完全是学生会会长级别的。拜拜，走了。”女同学笑了笑，离去。
　　政治经验值＋1
　　＋2
　　政治2级（2776/3000）
　　“政治又涨经验值了，太快了吧。”沈奇读大学以后，政治经验值涨的飞快，通过日常积累，过不了多久就该升3级了。
　　又过了会儿，老欧和欧叶一起下楼。
　　“叶子，我走了，放暑假的时候我来接你。”老欧脸上写满父爱，有骄傲，也有心疼。
　　“嗯，爸你小心点。”欧叶嘱咐到。
　　“欧叔叔这就走了？吃个饭再走吧。”沈奇在旁边说到。
　　“小伙子。”老欧拍了拍沈奇的肩膀，“你是班长，听说还是个超级学霸，在平常的学习生活中，麻烦你多多关照欧叶。”
　　“应该的应该的，都是同学，理当互相关心，互相帮助。”沈奇诚恳的说到。
　　“多谢。”老欧点点头表示满意，遂跟欧叶、沈奇挥手告辞，开车离去。
　　目送老欧的车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沈奇对欧叶说到：“小叶子，咱吃饭去吧，休息，休息一会儿。”
　　“你还是叫我欧叶吧。”欧叶有些不适应。
　　“所以你的小名是叶子？”沈奇跟欧叶并肩而行，朝校外咖啡厅走去，边走边聊。
　　“是，你有小名吗？”欧叶问到。
　　“沈小奇啊。”沈奇说到。
　　“我还是叫你沈奇吧。”欧叶无语。
　　“你爸真有型，有军人气质，是军人吗？”沈奇又问。
　　欧叶：“以前是。”
　　沈奇：“哦，退伍了，跟我爸一样，我爸也是退伍军人。那你爸现在从事哪个行业？”
　　“节目策划人，天天往野外跑，挺辛苦。”欧叶说到。
　　“什么类型的节目？”
　　“科教类。”
　　“探索发现？国家地理？”
　　“差不多吧。”
　　“难怪开猛禽，我就是知道欧叔叔不是一般人，真男人的气场，藏不住的。”
　　说着聊着，二人来到校外咖啡厅，沈奇为欧叶接风洗尘，点了些好的。
　　有句话憋在心里，沈奇一直想说，想了好久，他还是说出口了：“欧叶，你爸的身体素质非常棒，四十几岁的人了，不输给我们这些二十岁的年轻人。”
　　欧叶知道沈奇是关心她，她说：“我这病不是天生的，小时候身体很好。”
　　“后来咋就不好了呢？”
　　“10岁那年大病一场，之后就不好了。”
　　不是天生的，那稍微好点，沈奇说到：“哦，那没事，说白了就是需要调理，中西医调理我略懂一二，我妈是内科医生。欧叶我跟你说，我妈那边的亲戚全是医疗卫生系统的，总有一个医生能治好你。”
　　“我爸给我请过很多医生，军医。”欧叶说到。
　　“老军医呀，那你先治着吧。”
　　“10岁之后，我身体不好，但数学突然好了。”欧叶说出了一个秘密。
　　“上帝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也为你打开了一扇窗。”沈奇心说，只怕你10岁的时候得到了一个系统哦，没完成任务就变成这样了？
　　“别说我了，说说你，最近忙什么？”欧叶问到。
　　沈奇拉开包包拉链，取出一份论文：“《线性不等式约束的广义非线性互补问题解析》，我准备拿这篇论文参加本科学位答辩，4月10号。”
　　“厉害。”欧叶翻阅论文，却发现她的算法不存在了，失望。
　　沈奇耐心说到：“我解释一下，欧叶，你的算法太繁琐，不适合在答辩会上论述，我最多只有30分钟的时间陈述所有核心观点，还得根据现场情况，随机应变的答疑。”
　　“哦。”欧叶把论文还给沈奇，不开心。
　　“欧叶，我出国之前，你得学会独立完成论文课题，并强化语言表达能力，否则到你答辩时，你怎么办？我们数院答辩组专家很刁的，不扒掉你三层皮不会善罢甘休。”沈奇显的忧心，是啊，论文可以联合署名，答辩时必须欧叶独自面对。
　　“你要出国留学？”欧叶有些紧张。
　　“也没那么快，最早明年动身，现在八字没有一撇呢。”沈奇说到。
　　“哦。”欧叶紧张＋1。
　　四月初，最新一期的《数学导报》样刊出来了。
　　也不用快递了，编辑让沈奇直接来编辑部取样刊和抽印本。
　　沈奇的论文《线性不等式约束的广义非线性互补问题解析》，已刊登在《数学导报》上。
　　至此，基于孙二雄高代36题转化的5个课题，沈奇全部完成发表，耗时半年。
　　其中的中文论文5篇，英文版的SCI一篇。
　　沈奇独自完成5篇，和欧叶联合署名一篇。
　　系统：“新成就！恭喜宿主发表国内核心期刊论文一篇，基础奖励额1万点学霸积分，乘以数学主天赋系数2。0，最终奖励额为2万点学霸积分。结余210789点学霸积分，请宿主确认。”
　　《线性不等式约束的广义非线性互补问题解析》这篇论文前前后后整了好几个月，沈奇来不及翻成英文，中文版的先发吧。
　　即便是论文已发表，在学位答辩的过程中，答辩组也有权利不给答辩者通过。
　　这几天沈奇全身心对应即将到来的答辩会，他觉得已经准备好了99％，剩下的1％，靠临场发挥了。
　　4月10日上午，沈奇独自一人前往数院大楼。
　　这一天，终于来了。


第162章　状态不错
　　数院大楼，某会议室被布置成答辩会现场。
　　一条长桌上坐定三人，他们构成了答辩组。
　　答辩会现场架设一部DV，配一个强力收声设备，答辩会全程将被记录存档。
　　学位论文答辩，这是非常重要、严谨的一件事情，燕大数院不允许出现任何违规造假现象，燕大数院的文凭必须货真价实。
　　沈奇昂首阔步走进答辩会现场。
　　气势，气势很重要。
　　入室，关门，沈奇转身一瞅，面前三位专家直视着自己。
　　居中这位老者面相慈祥，桌面上搁一名牌：龙卫华。
　　龙卫华是数学系主任，答辩组组长，主答辩老师。
　　龙主任作为主答辩老师，沈奇至少不慌，他认识龙主任，打过几次交道。
　　另外两位老师一位姓马，一位姓熊，都是数院的教授，沈奇听过名字，没见过本人。
　　答辩组三位老师，龙马熊的组合，非常强力。
　　沈奇最为熟悉的几位老师，即高代、数分、解几的授课老师，孙教授、鲁教授、曲教授，都没有进入答辩组。
　　沈奇的答辩论文已于上个月呈交给答辩组，龙、马、熊有二十天的时间审阅论文，并列出提问大纲。
　　三位答辩老师皆具备高级职称，符合学位论文答辩流程。
　　“沈奇同学，先做下自我介绍吧。”龙主任主持答辩会，很常规的开场白。
　　“好的。”沈奇今天特地穿了件西服，他特别重视这场答辩会，以男人最隆重的衣着入场。
　　答辩人自我介绍是答辩会的第一环节，沈奇捋捋西服，他举止大方、态度从容，面带微笑的朗朗说到：“各位答辩老师，上午好！我是沈奇，数学系大一在读学生。高中阶段曾获IMO和CPhO的冠军，高考获得满分，在《数学创新报》上发表数学论文一篇。”
　　“燕大入学至今，我在学业上取得了一定成绩，已结束的八门课程考察中，七门获得满分，一门97分。并在《数学导报》、《数学研究报》等国家核心期刊上累计发表6篇数学论文，含4篇中文核心及一篇SCI。”
　　“与此同时，我主动担任数学系班长一职，在日常的学习生活中，能做到团结同学、尊敬师长，积极参与院内校内的各项活动。”
　　“学无止境，今天我斗胆提出本科学位论文答辩申请，只为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在数学这条道路上砥砺前行。我的介绍完毕，谢谢。”
　　沈奇的自我介绍简洁有力、自信大方、语言组织流畅，两分钟之内，将自己的主要特点和成绩表达了出来，实事求是，不托大不吹牛。
　　三位答辩老师点点头，这个环节顺利通过，沈奇的语言表达能力较强，没问题。
　　语文经验值＋1
　　系统刷出来一条信息。
　　在重要场合做出合格的演讲，可以涨语文经验值。
　　“好的，下面进入答辩人陈述环节，请沈奇你在15分钟之内陈述完毕。”龙主任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算是进入主题了。
　　自我介绍表现的好，也许会加点印象分。
　　从答辩人陈述环节开始，答辩人的临场表现直接和学术分挂钩。
　　这个环节非常重要，沈奇要在有限的时间内，以不急不缓的语速、吐词清晰的语句，将他论文的课题背景、核心内容、观点看法、价值展望等关键要素表述的一清二楚。
　　照着论文念一遍是肯定不行的，沈奇最终定稿的论文总共24页，15分钟根本念不完，而且念数学式子的难度胜过绕口令。
　　关键是照着论文念，这也太low了，毫无逼格可言。
　　真正的大牛做演讲都是脱稿，随口就来。
　　沈奇带了一份论文，摆在桌面上，他目视三位答辩老师，开始陈述：“我这篇论文的标题为《线性不等式约束的广义非线性互补问题解析》，指导老师是数院孙二雄教授。”
　　“课题背景基于广义互补问题构成的半光滑方程组的广义雅可比矩阵，对线性不等式约束的广义非线性互补问题进行解析。”
　　“龙主任，马老师，熊老师，你们都是行业内的权威专家，那我就不啰嗦了，直接讲重点。”
　　“我们都知道，广义非线性互补问题是一个经典问题，牛顿那个时代起便开始研究这个问题。”
　　“那么21世纪的今天，我们继续研究这个课题，究竟有没有意义？有什么意义？”
　　“我的答案是，有意义。”
　　“经过我一个多学期的刻苦钻研，不断摸索，将问题构建成半光滑方程组，引入方程系统的l2范数，从而设计与描述新算法解决不等式约束的广义非线性互补问题。”
　　“所以，我的课题非常有意义，我提供了一种新算法。”
　　“求新，在当代数学界越来越困难。”
　　“但我们必须创新，否则数学总有一天会死亡。”
　　“旧瓶装新酒，也是一种创新。”
　　“接下来，我将用10到11分钟的时间，论述我的新酒。是的，这是瓶好酒，不贵，但够劲。”
　　“首先要论述的是算法问题，各位老师可审阅论文第5页，δf的相关性质，及方向导数性质和半光滑的重新定义。”
　　……
　　沈奇口若悬河，朗声陈述，15分钟之内没有一次停顿，他自己写的论文烂熟于心。
　　龙主任、马老师、熊老师人手一份沈奇的论文，他们不断翻阅，边看边听，不知不觉进入了沈奇的论述节奏中。
　　这说明沈奇讲的好，他的演讲具备一定感染力，能让听众迅速进入学术状态而不是睡眠状态。答辩老师也是听众，特殊的听众。
　　在沈奇的答辩人陈述中，出现频率最高的专业术语是半光滑方程、广义非线性互补、局部线性化逼近、二次模型等。
　　在一次论述或演讲中，中心思想或者核心观点特别重要。
　　有技巧的演讲者会反复灌输几个核心关键词，让听众自然而然的get到重点。
　　沈奇紧扣论题及核心关键词，在答辩人陈述环节中论述的行云流水，逻辑顺畅。
　　三位答辩老师不住点头，有道理，没毛病。
　　“综上所述，我的陈述完毕。”
　　沈奇掐时间掐的很准，不多不少，刚好15分钟，他之前练过很多次。
　　“非常精彩的陈述。”龙主任表示赞许。
　　“谢谢。”沈奇始终面带微笑，开局不错呀。
　　“需要休息几分钟，喝点水吗，沈奇？”龙主任和蔼的问到，“一旦进入提问与答辩环节，你将被要求立即作答。”


第163章　红脸白脸
　　打铁就要趁热，沈奇说到：“不用了龙主任，下一个环节吧。”
　　“也好。”主答辩老师龙主任准备了三个问题，列成提纲。
　　在一场答辩会中，重中之重就是提问与答辩环节。
　　规则很简单，老师提问，学生回答，双方基于论文课题进行友好的辩论。
　　答对了，辩好了，文凭拿着，拿去浪。
　　答错了，辩跪了，明年再来，大兄dei。
　　提问与答辩环节的设定，每所学校有所不同。
　　有的学校是老师先一次性提出三个问题，让答辩学生离场准备十几二十分钟，捋捋思路，再进场回答。
　　龙主任的规矩是，随问随答。
　　问一个问题，沈奇必须当场作答，不许离场到外面找灵感。
　　“请沈奇你翻到第15至16页，我的第一个问题是，请详细解释费舍尔—伯迈斯特函数，论文中的阐述过于简单。”龙主任抛出第一个问题。
　　费舍尔、伯迈斯特都是当代数学家，活跃于20世纪六十至九十年代。
　　如今年事已高的两位老爷子已告老还乡，隐退江湖。
　　甭管人在不在江湖上，两位老爷子的名号永远流传于江湖。
　　费舍尔—伯迈斯特函数被沈奇作为一种工具运用到论文中，主要目的是承上启下，起到衔接作用。
　　过渡一下而已，备胎性质，沈奇没有在论文中详细阐述费舍尔—伯迈斯特函数的定义、论证，而是直接使用结论。
　　呈交到答辩老师手中的论文，已被沈奇修的无懈可击，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沈奇自信三位老师不可能推翻自己的论述逻辑，大局上不存在漏洞。
　　如果答辩失败，唯一的原因是细节。
　　提问与答辩环节，说通俗点就是找茬。
　　老师从各个细微的细节上提出疑问，考察答辩学生的学术深度与广度，判断力与反应力，及思维灵活程度。
　　这个关键的时刻千万不能虚，老师很多时候是故意设置陷阱，胆小的人往往是被自己吓死。
　　当然了，细节这玩意其实是最难的，细节决定成败嘛。
　　进场之前，沈奇并不知道答辩老师会提出什么问题，他做了多手准备，想好了各种预案。
　　请详细解释费舍尔—伯迈斯特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