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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零号机也是人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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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一个穿得金光闪闪的家伙,这大热天居然穿着裘衣一样的领子。这人长得倒是人模人样,怎么莫非精神有问题么……
我打量着他的同时,对方也笑吟吟地看着我:“有什么怠慢之处我很抱歉,这位小姐。”他朝我微微弯了下腰,礼貌又不失优雅:“不知道您有什么需求,在高天原,小姐的意愿就是我们最高的指示。”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跟小馆似的。
……话说,小馆有时啥来的。
“你是这家店的老板?我不需要你们对我的要求当成最高指示,赶紧给我开个房间,我要洗澡吃饭。废话少说吧,就先完成这两项。”我拄着刀在桌子上滑来滑去,刀尖将桌子上装着金子的钱袋挑起来扔进那家伙怀里:“钱你先拿着,多退少补。”
金发的男人接住钱袋楞了一下,瞬间便恢复了和煦的微笑,他朝旁边一人吩咐了几句,对我跟沙加做了个请的姿势:“多谢光顾,会有人帮你们安排地方,希望您能愉快。”
啧,早这样不就好了。
这个店条件还是不错的,舒舒服服洗了澡,这么多天终于吃上热饭了,沙加跟着我奔波一天早就累得先行扑进床垫睡觉去了,将头发擦干后,我坐在窗边往外张望——这家店其实有点奇怪的,明明修建的这么华丽,住宿的客人却只有我跟沙加两个。
我正想着事情,门外突然一阵骚动,我立刻将刀握在手里,贴着墙壁小心翼翼摸出去查看,却听到外面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是阿银,Justdoit——”
这么多年没见,这混蛋还是这么让人哭笑不得。
而那种记忆恢复前被潮水过头顶的感觉,也随着他那句话瞬间涌来,片片支离破碎的画面拼凑成一幅完整的油画,定格在八年前那个让我绝望的雨夜。
“给我让开!!!你管得太多了,坂田银时!”
银色的身影执着地挡在门前,面对着几近疯狂的我丝毫没有动摇,顽固蜷曲的头发被雨水打湿,柔软地贴在头上,一如我们第一次相见。我现在却没有心思回忆起当年的事,一心想要冲去敌营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坂田银时在我最初神情恍惚时趁机将我敲晕,现在却完全没有再那样做的机会。
正面硬拼的话,我不会比他更差。
“……”坂田银时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执着地挡在门口,不论我怎么对他拳打脚踢都不移开半分。
“滚开!你给我滚开!!!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拔刀!”我疯了似的扑过去对他拳打脚踢,木质门框发出吱呀悲鸣。为什么不让我去报仇,为什么要阻止我!他根本不懂我的痛苦……
坂田银时丝毫不反抗——他是算准了我不会对他下狠手,找准机会抓住我的手,咔嚓两声将我两条胳膊都卸了,我惊愕地瞪大眼看着他,企图从他被刘海遮住的眼睛里看到答案。后者面色平静,胸口却剧烈起伏着:“喂喂……阿银我虽然是S,但是对女人还是很温柔的,你这家伙……居然逼我到这种程度。”
“……你说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会恨你的!!!啊啊啊啊啊啊坂田银时!我要杀了你!”手指粗的麻绳从锁骨一直缠到腰腹,这个混蛋居然把我绑起来了!并不是那种小打小闹,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麻绳烙进肌肉的疼痛,随着我每一次扭动更加深入地勒如皮肤,像是要与灵魂深处刻骨铭心的痛苦融为一体。
坂田银时不管我如何叫骂咬他打他都不做声,只是轻轻抱着我的肩膀拍抚,过了许久,直到我累得没力气再折腾,才深深叹息:“拜托你了,睡觉吧阿十……”
画面定格,然后走马灯般快进,我冲进敌营里被砍成个血人,坂田银时连拖带拽地将我救回来。我知道他生气了,将我扔在松阳老师墓前自己回了军营。坂田银时很少生气,我一直知道他是三个人之中最好欺负的一个,不管怎么摔打都不会真正跟你恼了。
不过这次,我大概是真的得罪了他吧。
我一直活在那个雨夜里走不出来,我想报仇,想杀人,这种想法没有一刻停息过……坂田银时隐约地询问过我是否要一起离开,我拒绝了他。我终于记得,那时为什么与他分开,因为我拒绝了他……
“战争已经结束了,凤。”
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人毫无理智可言,对坂田银时消极的态度从失望变成了怨:“你走吧,死的不是你的同伴,死的为什么不是……!”
我倏忽将未说完的话吞进腹中,猛地抬头看向坂田银时,只见他眼中的光一点点暗下去,然后转身离去。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回过神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那之后的几天我一直觉得尴尬,而且重伤在身,就借机不去见坂田银时,却渐渐理解他想要离开的心情。身上的伤刚好,我便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个小包袱去找他——送他走或者跟着他一起都无所谓,我只是,想要见见他。
我没有见到他,只见到被收拾得井井有条的房间。坂田银时没有跟我告别,也什么都没有带走,墙上挂着他的佩刀,被褥叠得整整齐齐,跟以前没有丝毫不同——这间屋子,唯独少了他。
“为什么不等我……”
☆、50听说你在宇宙里做了些丢人的事情
我背贴着墙壁仔细探听外面的吵闹;却无论如何都感觉只是普通的混混闹事。这种程度……坂田银时那家伙应该可以解决的吧。我可不想现在就出面给他解决麻烦,在回地球之前,我是对与坂田银时的相见有些期待的,却偏偏在这时候想起些糟心的事。
现在还是不要出去见他的好,因为我不知道现在见到坂田银时的话;是要对他道歉;还是扇他两巴掌。
要说的话;坂田银时真的是个不会寂寞的人,那家伙就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魅力,能吸引一大群人围绕着他。比如那两个小鬼。
……
……
那俩小鬼应该不是他孩子,嗯。
犹豫半天;我还是忍不住趴在墙边稍微往外探出一点头,坂田银时那颗银色的脑袋就算隔了几条沙发也依旧这么显眼;看上去那么熟悉,我甚至能想到摸上去时那种柔软的触感。我像个神经病似的傻笑着将手心贴在墙面上,轻抚着呢喃出声:“好久不见了,银时……”
真好,他还没有变。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连自己都认不出镜子里那人的模样,有相似的眉眼,却没有相似的感觉。就算看到昔日的同伴,也无法找回过去一星半点记忆,我真的疑惑,这样的我还是我吗。如今见了坂田银时,我又觉得欣慰,只要有他依旧是那样就足够了,不管手上沾了多少鲜血,背负多少仇恨,只要有一个人还是那样,让我们经历的过去被刻印下来,我就非常满足。
“你这小子居然敢动手!”
混乱的咆哮声打断我的回忆,外边的骚乱完全演变成群殴,几个人居然就这么拎着酒瓶子干上了,刚刚沉重的想法瞬间不见了,我囧着张脸看他像真正的小混混一样打群架,有点儿崩溃地想——坂田银时这家伙,莫不是已经不会用刀了吧。看那耍帅的动作,看那装模作样的姿势,妈的他什么时候学会这种花哨的玩意儿,真想糊他一脸。
我一直在劝说自己“算了坂田银时都来这儿当服务员了肯定混得不好”,但是脸上的肌肉依旧不受控制快活地抽搐起来,然后我就那么忍不住一刀扔过去,刀刃插住其中一个小混混的衣领直接钉进墙里,在吵闹的前厅发出清晰的铮音。于是混乱的场面立刻得到控制,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
我一脸便秘表情地跟他们对望——不止一次懊恼自己冲动的性格,却没有一次比现在更甚,我居然自己把自己暴露了啊啊啊啊!
坂田银时的眼神由疑惑到错愕,我下意识扭开脸,又马上对上他的眼,手指蜷缩在手心里几乎刺入皮肤。
“你是什么人啊混蛋!”
我复杂的心情被不识趣的家伙打断,心下不满,但想来也是藏不下去,于是抱着手臂走出去。
“房客。”
金光闪闪的老板一脸的惊讶,想是没想到我会出面帮忙吧——事实上,我也确实没想要管闲事。
“哈?房客?谁信啊!狂死郎桑,没想到你还请了挺厉害的保镖嘛!”
脸上一道刀疤,三七分发的男人将刚才指着坂田银时的牙签叼进嘴里,痞气十足。这莫非就是真正的黑帮?我还是第一次见过。啊……这样想来,我与警察打交道的次数倒是比跟黑道更多一些。
“并不是,我说过的,我们会倚靠自己的力量在这条街活下去。”金光闪闪老板居然还挺正气,我以为打扮风骚的家伙都是变态——比如高杉晋助。
“保镖?不要把我跟那种低级词汇相提并论。你们要在这里闹事我是不在乎,只不过,在我住这里期间,你们吵到我的话,我可不会不闻不问。”说着话我下意识往坂田银时那里又看了一眼,后者已经恢复成懒散的表情,心情瞬间不好了。拨开一众虎视眈眈围过来的小混混走到墙边,握着刀柄一把拔…出来,被插着的家伙立刻滑到地上。
三七分接了个不知道什么短信,神经兮兮地带着一群人跑了,临走还给金光闪闪老板撂下狠话。我支棱着耳朵全副精神都放在坂田银时身上,他们说了什么便完全没听清楚。
“啊……你们啊,各自的老妈自己去解决吧,阿银我要先去解决了人生的急事。”
我看着他消失在洗手间方向的背影,抿紧唇角,对金光闪闪老板的致谢胡乱点点头,便推开他往房间走去——我理解坂田银时的心情,或者……或者他还不想见到我也说不定。
“喂,多年不见,手信都没有带过来,就打算这么不声不响地走掉吗。”
凌乱的步伐被从黑暗中伸出来的一条胳膊挡住,后退一步,那人也不勉强,就收回手搭在臂上,冷脸盯着我,我拎着为回鞘的刀怔怔的发愣,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来。
“听说你在宇宙里干了些丢人的事,见到故人所以害羞得说不出话来了吗。”坂田银时突然从鼻子里挤出个音符,嘴角带着我不熟悉的冷笑:“你这些年过得不错啊,刚回来地球就找这种地方,有钱的话,支援一下老战友怎么样,饮血姬大人——”
我从来不知道坂田银时居然这样牙尖嘴利,说得我一句反驳的话都回应不出。最不想从他嘴里听到那三个字,一点都不想……我咬着嘴唇向后退了几步,转身便往房间跑,手肘被人从后面大力地拉住,我几乎能感受到坂田银时具现化的怒火——冰冷而强烈的,哪怕毫厘都承受不住。
“你放开!”我慌乱地向后退,瞪视着他的眼睛被伪装得很好,内心却在哭泣着哀求——哪怕一天也好,给我一天的时间,让我想好要怎么面对他。
“啊啊……遵命,hime…sama。”坂田银时拿腔拿调地说着,松开我的胳膊,却保持一种随时能碰触到的距离。他显然还想说些什么,只不过外面突然响起一个小女孩的惊呼,坂田银时犹豫一下,我便趁着这空隙拔腿跑回房去,最后一眼瞄到他咬牙切齿的表情,竟然让我有种背后一凉的感觉。
*
我憋屈得很,跑到高天原屋顶上喝酒喝到半夜,然后摇摇晃晃地跑去幕府高官所在的中心城大闹了一场,才安心回去睡觉。但是却也一夜都没睡好,做的梦全是我在当着坂田银时的面砍人,鲜血像喷泉一样淋在我的身上,将整个衣服都浸透了。明明恐惧着那种感觉,我却无法让身体停下来,不断地……不断地重复他深恶痛绝的动作。
呻…吟一声扶着额头坐起身,宿醉加上噩梦,折磨得我几乎要没了半条命,睁眼就看见沙加趴在我床边,等着大眼一眨不眨。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朝他脑袋上狠狠锤了一拳。
“哇啊!”后者抱着脑袋弹跳力极强地窜开,把一头鸡窝一样的头发揉得更乱:“老大,你下手能不能稍微轻点!痛死啦!”
“对未经允许就进淑女房间的坏小子没有必要手下留情。”我咕哝一声爬起来去浴室洗漱,沙加像只跟屁虫似的跟进来。
“狂死郎已经在外面等了你很长时间了,都是老大睡太久的缘故啦!”那小鬼半是埋怨半是嘲笑地叽叽呱呱个不停:“这么大的人居然还赖床,羞不羞啊。”
“狂死郎?”我含着一口泡沫“噗”地一声喷进下水道,淡定地漱口洗脸:“那是谁,你的新朋友?见我干嘛。”
沙加瞬间沉默了一下,随即用更高的分贝大叫:“狂死郎才不是我的新朋友!是这家店的老板啊!”
“哦——”我了然地点点头:“那他找我干嘛,我记得付了足够的房钱。”
“说是感谢你昨天出手相救。”
“……”提到昨天我就又开始阴沉了,于是阴沉地转过头,阴沉地一把抓起拎到门外并狠狠地关上门:“你去告诉他,那不是我本意,然后随便打发走就好了!除了收房钱都不要来打扰我。”
“喂喂!老大!”沙加在外面把门拍得噼里啪啦直响:“那为什么把我也扔出来啦!”
我懒得搭理他,打开电视看今天的新闻。没想到我运气这么好,降落地点居然正事江户,而那些傻逼的幕府高官居然把江户城建得那么高,显眼得要死,我不去找他们麻烦简直对不起我自己。果然报道上有“特大新闻”的字样,还用红色字体加粗,将昨夜幕府里“壮烈牺牲”的士兵一一列出名字。我皱着眉鄙视这种行为——那几个家伙明明是站岗时候不专心,我本来只打算捉弄他们一下,没想到居然跌下瞭望塔摔死了,这可不是我的责任。
其实昨天晚上我就发现,大街上穿着制服巡逻的走狗密集程度有些异常,这多半是干掉了那个旅馆的天人导致的。不过这些家伙除了保护地球人,还保护畜生,果真是太闲了,这回幕府一出事,有他们忙的。我阴暗地想着,一边在苹果上狠狠咬上一口。
我成功地获得了高天原的居住权,想是虽然我说过不用在意那些,只是一时手滑管了闲事,狂死郎却不好意思真的承我的人情,而且我也好好付房钱了,于是顺理成章应下来——再出去找家让我觉得称心如意条件还比这里好的,那多麻烦。
至于坂田银时……随他去吧,总之我不去主动找他,他也是不会来见我的,等我慢慢消化一下,再着手解决这件事吧。
☆、51我真是怀念我们并肩作战的时候
高杉晋助果然天生就是不可预知的家伙;我还在纠结坂田银时的时候他就突然出现了,而且还搞出了很大的乱子。不得不承认;跟我小打小闹似的捣乱相比,高杉做的可是“大事业”;一出现就要毁天灭地的吓死人了。我是嗅到相似变态的味道才到了那艘船上;然后看见高杉晋助在欺负……假发?
回来地球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假发,像记忆里一样正气凌然的面容,一样柔顺的头发……
……
……
咦咦咦!怎么居然把头发剪了?!太犯规了!没有长发的假发已经不是假发了!
“喂,高杉晋助,你丢不丢人。”我站在高处看了半天戏;注意到桂参差不齐的头发之后终于忍不住出声;单手撑着栏杆一跃而下;屈膝俯下…身缓冲了一下下落的动作,见他们两人都看过来,才不赞同地皱起眉:“你这家伙,居然欺负起假发来了,是不是还后悔以前没有弄哭过他,觉得不甘心啊。”
高杉好像并不对我的出现感到惊讶,依旧保持着那个淫…荡的姿势衣襟大开地倚在栏杆上抽烟,桂则吃惊了一下,随即却严肃地开口:“凤,好久不见,不过现在让我先了结了跟高杉之间的孽缘再跟你叙旧。”
“……”你们俩之间还有什么孽缘么原来,真是开眼界了我。
“这家伙居然为了对付幕府跟天人联手!我绝对不会原谅这种事!”桂又按紧了腰间的刀,这时却像是真的要跟高杉拼命一样:“我们都一样,却没有人比他更加痛苦,但是他却全部都背负下来。高杉,老师不会因为你这样做而高兴的。”
我本来只打着看热闹顺便搅混水的目的,却被桂的一席话说得愣在原地——他说的“他”……是指银时吧。丧失理智的时候,我曾经怨恨过他,恨他那么轻易就放下仇恨,将自己的锋芒全部敛入怀里,像一个窝囊废一样过着将无能当成理所当然的生活,恣意发泄怒火的后果便是,回过神的时候,双手早已沾满鲜血,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了。一边畏惧着被他看不起,一边又沉迷于报复的快…感无法自拔。
我能理解高杉,却做不到他那样毫无顾忌。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桂已经宣布与高杉决裂,我还想说点什么,一群异形似的天人突然量产似的从另外边的飞船上接连跳下来,高杉身后也冲出一群,他自己则轻松地退到一边,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他妈的瞬间就愤怒了,这混蛋追杀我就追杀好了,总之我不把他的手下放在眼里,而且是我先提出拆伙,但是跟天人一起对付昔日的战友算什么?!
反应过来之前,手里的武士刀已经锵然出鞘,横向斩下便砍倒四五个异形。在宇宙的时候我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这个,压抑多日的杀气毫不保留地暴涨,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从拔刀开始,我便没有停止砍杀的动作,刀刃不断刺入肉…体,鲜血喷涌着淋到身上,却怎么也无法洗刷我的愤怒——我本以为,高杉晋助跟我是一样的,但是他做的事太让我失望了,现在看着我们之前的合作简直像笑话一样。
“高杉你他妈的给我回来!!!”
我想往他那里冲过去,想要狠狠揍他一顿打醒他,却被前仆后继的天人挡住去路,人太多,怎么杀怎么杀都杀不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高杉带着销魂的笑在黑暗中隐没身形。
我心情简直糟糕透了,所以砍起人所用的力道就失了准头,到最后都是用蛮力在砍,经常连着腰一起斩断了,肠子肚子流了一地。武士刀从来没有被我这样用过,血刃吹卷,我只好扔了刀在地上随便捡起把什么武器继续砍人。
不过我相信,作为被出卖的那个,桂的心情肯定比我更加糟糕。他虽然脑子里开满黑洞,但是在同伴这方面的执着并不比我更少。
“躲开躲开!为万事屋的银桑开路!”
我砍得正在兴头上,突然听到一个稚嫩的少年音吆喝着越来越近,脚下不慎踩到一截肠子差点滑倒——坂田银时为什么也在这里,莫非都对高杉变态的味道格外敏锐?我倒是没想到要这么快再见他啊……只不过再看了坂田银时一眼我便没心情纠结那些事了,这家伙是怎么回事,被人打得破破烂烂的,居然还挂彩了!我一怒之下又砍掉了半个天人脑袋。
“呕呕呕呕——!!!!”桂突然扶着墙吐起来,我一扭头,只见他脸色铁青地倒退两步:“你别过来,没被天人砍死我已经先被你恶心死了!”
“怎么了假发,失恋的时候神经也变得脆弱了吗,居然会对这种程度感到恶心啊。”坂田银时很快加入了战局,他对我卸人四肢的行为完全没有不适感,反而也加入了卸四肢的行列。
“银时!”桂吐够了就继续砍人,砍着砍着见我又把肠子捅出来就又开始吐:“谁失恋了啊呕呕呕呕——你个抖S当然不能跟我们正常人比呕——”
“你那个头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因为失恋了吗。”
“你闭嘴,我这叫改变形象。”桂对于跟银时互相嘴炮相当热衷,立刻不吐了:“倒是你,难道是被爆破过了不成。”
“你才闭嘴,我这也是改变形象。”
“你那是哪门子的改变形象啊。”
我将刀从一个天人肚子里抽…出来,一脚将他踹得远远的,嘴角抽搐地从眼角瞥着他们:“你们两个,斗嘴也分个时候好吗!不要让我一个人在这里拼命啊!”
坂田银时冲我弯了弯唇角,眉毛一敛,然后一把拎起旁边的小姑娘朝我扔过来:“凤!接住。”
我手里还拿着刀,连忙收起凶器跳着将那个红衣服的小姑娘抱个满怀,顺手一刀砍死了一只天人,穿蓝白和服的少年则被一个长得很突破审美界限的鸭子抱着抓走。
我瞬间明白他的意思,转身将刀狠狠捅进一个绿色的身体里,气愤地大喊:“要死啊你这混蛋!不要突然做这么危险的动作啊!!!!”如果不是我躲得及时,这个小姑娘就变成串烧了。最让我生气的是,这家伙……居然让我先跑吗!把我排除在战斗的范围之外,那是什么意思!
“怎么会啊,我知道你的——!一定伤不到神乐酱。”
坂田银时背对着我,白色的和服上挂了血色,那背影居然与很久之前战场上的背影重合起来:“男生打架的时候,女生乖乖在一边准备药箱和《JUMP》就好了哟,随便插手可不好。对吧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后者嘴里说着不赞同的话,却是冲我点点头:“银时,难得你也能说出像样的话来。”
“阿银我说的话都很像样啊!”
我怔愣一下,随即头也不回地跟着大白鸭子跳上准备起飞的飞船——坂田银时这个混蛋,总是在关键时刻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之前不还在装模作样地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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