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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零号机也是人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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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嗯……呜!”从尾椎到脑髓一线像被羽毛轻轻拨了一下,身体便忍不住战栗起来。我死死咬着嘴唇,眼泪顺着皮肤滑下。
  坂田银时停顿了一下,指腹抹过眼角的痕迹,然后将我搂进怀里紧紧压过来:“有那么痛吗?”
  我抬起手,将手背贴在眼睛上挡住视线用力点头,从隐忍到泣不成声,总觉得……委屈得不得了。坂田银时仿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湿润的舌头地一下下触及皮肤:“阿十……。”他这样说着,向下沉了一□体,动作比刚刚温柔了许多。
  “呜嗯——!”我绷着身体发出一声长长的啜泣,立刻就被坂田银时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地折腾。过于剧烈的动作让我趴在枕头上喘…息不止,被困束在背后的躯体和床垫之间狭小的空间里,胡乱地扭…动身体配合他的步调,在床单上留下干涸的水渍。
  坂田银时有时候幼稚得像小鬼一样,我推他的肩膀他便将我的手背着扣起来,我踹他,他便将我的脚捆在床腿上,继续自己的动作。每次撞击都到从我口中听到甜腻的呻…吟才罢休,掐着我的腰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才放手,这人借着酒劲简直像疯了一样。
  “银时!银——!哈啊、啊!住手……”一波波窒息的感觉让我感到恐惧,却不由自主沉沦下去,口水泪水混在一起沿着脖颈流下来,身下更是一塌糊涂,有我的也有他的。眼睛渐渐失焦,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立刻被坂田银时塞进一根手指压住舌面,另外四指大力掐拧着下巴向上抬起,在他胸前与之唇齿交缠,房间里不断回响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唔……咳!”身体被自前向后拉扯成一个弓形,坂田银时的手肘放在我腰后的弧度上,张手抓着我的头发不断向他的方向按过去,指腹压着我的舌面感受它随着每次撞击不受控制地颤巍巍弹出。我半合着眼极力向后弯曲着身体,明明背对他却能看到他的表情,近在眼前的脸,近在眼前,闪闪发光的血色瞳孔。
  整个视野都被他占满,身体被掌控沉浮:“我不会……啊啊啊!银时!我不会再唔……”侧过头发出惨叫般的悲鸣,长发随着我的抽搐从背后撒过来缠在身前,像坂田银时的呼吸,密密紧紧地将我裹住,几乎透不过气来。他伸出手,拇指抹掉我唇角的涎水放在嘴里吮吸,却是掐着我的下巴不许我说出话。
  “嘘——现在才想起来讨好我,是不是有点晚了。”坂田银时的掌心顺着小腹抚摸到胸口,毫不客气地握住,另一只手终于放弃按压舌头,掐着脖子将我的身体完全悬空:“你别装傻了,我想听什么话你都知道,所以在结束之前,一句话都不许说哦,专心陪阿银玩儿吧……”
  *
  我撑着浴室的瓷砖,花洒里的热水哗啦啦地从头顶冲下,浊白的液体不断顺着腿流下来,身体像是被撕碎了又重组了一样,到现在腿还在打颤。轻轻闭上眼仰起头,水珠砸在锁骨上,被掐出的青紫痕迹立刻隐隐地疼起来。
  坂田银时从来没这么恶劣过,他抱我的时候却像是想揍我,尽管到最后有类似怜惜的亲吻,但我不确定那是否是昏迷前的幻觉。
  推开浴室的门,坂田银时恰好抬起头看过来,我抿了抿嘴唇跟他打招呼:“早上好……”
  “啊……早上好。”坂田银时愣了会儿,艰难地吞咽一下:“那个,昨天晚上……”只说了这几个字,我们俩就非常默契地沉默下来。
  片刻之后,见他始终没什么反应,我终于将面部表情调整到无表情的档位,在湿漉漉的头发里抓了抓。
  “啊……那个……”一边勾过衣服篮子里的衣服,在口袋里掏出一袋金子,往坂田银时怀里一扔。这样……应该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吧。
  后者迷茫地看着我把衣服系好,才迷茫地低下头打开袋子。
  ……
  ……
  “……你做什么这样的表情。”笑得跟胃疼似的。
  坂田银时握着那钱袋一脸扭曲地看着我,:“不愧是被宇宙警察连续通缉八年的饮血姬大人啊,出手真是大方得很。这是什么,度夜资?”
  我被他问得有些烦躁,又抓着头发挠了两下:“这不是……江湖规矩么?”
  此话一出,坂田银时立刻掀了被子从床上爬起来,一脚踹翻旁边的矮桌:“啊啊……江湖规矩。”他一副恨不得撕了我的表情,脸上的青筋几乎具现可视了:“打发人的姿势很帅很熟练呐,不是第一次出来嫖吧?”
  坂田银时此刻狂暴的状态让我很迷茫。对于他来说,我只是在牛郎店宿了(打工)牛郎,给钱是很正常的吧……就算是酒后乱…性,斩断关系什么的也很容易,这样才是最好的办法啊……
  我坐在床边看着他龙卷风似拎着钱摔门而去有些无措——明明,我才是被渣的那个吧。


☆、54坂田银时的忧郁

  今天的歌舞伎町依旧很平静而美好。
  高天原的两位高管坐在休息室里,享受这难得的悠闲;狂死郎细白的手指在账册上缓缓滑过;时而歪过头跟八郎低声交代些什么。一切都很和谐,这时却见一个穿着紫色西服的身影气冲冲地从楼上冲下来,待看清那人是谁,狂死郎惊讶了一下——那位万事屋的老板;居然还没有走吗。
  他刚刚跟黑板八郎讨论的事情就是让他待会儿送报酬去万事屋;却是没想到坂田银时到现在还待在店里。
  “哟;万事屋先生;怎么现在还没有回去吗?”狂死郎唇角自然而然地翘起,站起身的姿势也充满浑然天成的优雅:“八郎正好要去万事屋送给你这次的报酬。”
  坂田银时现在心情很不好——不止不好;甚至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听到“报酬”两个字居然都没有从心底升起一股愉悦感,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狂死郎前一句话吸引去了——为什么没回去?鬼才知道他为什么没回去。
  钱啊……都是钱惹的祸,如果不是前几天玩儿柏青哥手气太差,也不至于把存折上仅剩的几个零头输出去,被家里的两个小鬼连鄙视带指责地冷嘲热讽了一顿,坂田银时无奈之下只好到高天原来打工。之前也只是很正常地在陪客人喝酒,一个没控制住,就喝多了几杯,客人倒是很开心地走了,他摇摇晃晃地想要去卫生间,却摸去了二楼。
  只是还没怎么站稳,就被从天而降的温香软玉砸到。萦绕在鼻尖的是坂田银时所熟悉的味道,夹杂着血腥丝丝缕缕地将他缠绕起来。
  这个笨蛋……又出去杀人了……
  坂田银时心中立刻涌上怒气,和与怒气一起铺天盖地而来的,不可抑制的欲…望。
  坂田银时并不在意凤十字如何杀人,她要捣乱也好,要灭了幕府也好,他都不在意,因为他知道,凤十字的身上始终有一根莫名其妙的理智牵引着,总不会做出比高杉晋助更过分的事。
  他又如何不懂他们的痛苦?
  只不过……坂田银时也是有在意的事的,他只是不想看到她弄脏自己。但是就像故意跟他对着干一样,他越不想看到的事,她却越让他看到,坂田银时知道凤十字与高杉晋助的不同,却又任性地不想轻易挑明,或许在某些程度上,坂田银时甚至比他们任何人都要固执。
  他的女人,就乖乖听他的话就好了啊;委屈的话,难过的话,就乖乖扑过来痛哭就好了啊。
  他们真是好久没见。那时候他也年少气盛,离开后没多久又找回来,驻地却已经没有人了。挤压多年的思念和郁结突然爆发出来,那夜所发生的事情也仿佛理所当然。唯一让他没想到的是,凤十字第二天早晨居然扔给他一袋金子!啊……太出乎意料了,简直……真是太清新脱俗了,脱俗到现在想起来他还气得浑身发抖。
  狂死郎不动声色地打量眼前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低气压,衣、衫、不、整的男人,瞄到他手上握着的一个看起来非常眼熟,且鼓鼓囊囊的布袋时,事情的大概便能猜得七七八八了。由于职业的原因,狂死郎在男女关系方面有着异常敏感的神经,错愕只是瞬间,随即变成隐忍笑意的暧昧表情。
  “这个价格……比我的还要高了呢。”狂死郎幽幽地叹了口气:“万事屋先生,不如来我们店当头牌怎么样。不过高天原是正经的公关店,留宿的这种生意可以有,但是少做比较好哦,不然我是会很困扰的。”
  “困扰个头啊!鬼才要给你当头牌啊!”坂田银时几乎跳脚:“你可不要想歪了哦!阿银我可是非常洁身自好的哦!”
  狂死郎还想打趣几句,高天原的门突然被大力推开,哐叽一声摔在墙上,然后就听门外一个少女的声音故意扯着嗓子嚷嚷,人也狠狠撞进他怀里嘤嘤地假哭起来:“银酱——!!!你竟然一晚上没回家阿鲁,被肮脏的女人占有了吗阿鲁,妈妈好伤心啊辛苦养大的儿子就这么被人夺走贞操了阿鲁呐!”
  身后跟进来的眼镜少年对身旁队友的破坏能力感到很抱歉,对着狂死郎鞠了一躬之后,就谴责地看着坂田银时:“银桑,一夜都住在这里影响真的不怎么好哦……”
  “才不是啊!阿银我是……对了!我只是工作得太晚了而已!”坂田银时诡异的白眉毛大幅度抖了抖,用力推开神乐,然后一把搂过狂死郎的脖子拉过来,张大嘴笑得极其夸张:“哈哈哈哈哈狂死郎桑~你真是太客气了,收拾几个小混混不过举手之劳居然给了这么多报酬!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
  “哎?我们高天原可请不起这么昂贵的保镖啊……”
  坂田银时看着笑吟吟的狂死郎恨不得一拳揍晕他,猛地伸胳膊夹住他的脑袋,把狂死郎拉到墙角,原本带着假笑的脸上已经铁青一片:“狂死郎桑哟——!算我拜托你了!算阿银欠你一个人情!这件事一定不能透露出去,特别是不能让外面那两个家伙知道可是会死人的!”
  狂死郎抿着嘴角几乎忍不住要大笑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这么激动,这么有趣的事他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没问题,我们这一行,除了讨好女性,最擅长的就是保密工作了。”他微微一笑,嘴里却吐出恶劣的话:“但是按照江湖规矩,作为老板的我,可是要在公关的度夜资里抽取百分之十哦。”
  “又是江湖规矩,阿银我在江户住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过这种规矩啊!而且那可不是度夜资,只是女朋友给的生活费而已!生活费!我们家里都是女人管工资的!”坂田银时一口气解释下来,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对方都这样说了,狂死郎也不好再吐槽你女朋友怎么还住在我高天原当高级贵宾之类,男人嘛,总是要面子的。于是坂田银时就在狂死郎持续暧昧的眼神中,拖着两个不情不愿的小鬼走出高天原——身上还穿着前一天晚上的风…骚西服。
  “哎?银桑,我们是要去哪里啊,这不是回万事屋的路吧。”
  坂田银时现在就像个气做的,走起路来像机动坦克一样虎虎生风,拽得新八和神乐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
  “去哪儿?呵呵……哼哼哼……赚了钱当然是去甜品店大吃一顿!今天阿银请客哦,都不用客气给我放开肚皮吃!”坂田银时推开甜品屋的门,把一直捏在手里的金子摔到柜台上:“给我来五份超级豪华版巨无霸圣代!”
  “呜哇……今天居然这么大方。”
  神乐欢呼一声不疑有他地开始吃起来,志村新八却有些坐立不安,他总觉得今天的坂田银时,好像有点不对劲。他不断将目光放到坂田银时脸上,企图看出点儿什么,后者却完全不理会他,只是不断往自己嘴里塞奶油,直到将嘴巴撑得鼓起来才咕咚一声地吞下。
  “银桑你慢点吃!再这样下去会死的啦!”都被噎得翻白眼了还忙着往嘴里送,他今天是超级不正常啊!根本没有平时那种享受甜食的感觉了:“为什么要用神乐式吃法吃东西啊!你们的构造根本不同吧我说!”
  这样过了一会儿,就连神乐都察觉到不对了,她停下吃东西的动作看着坂田银时:“银酱你怎么了?昨晚被老女人占便宜了么,这么不开心阿鲁。”
  坂田银时没作声,眉头却抖了几下。
  “神乐酱!别说那种话啦,银桑怎么会被老女人……”志村新八说着说着慢下来,盯他良久:“那个……银桑,狂死郎桑虽然很有钱,但是打发几个混混也不至于给这么一大袋金子吧?现在用金子付账真是不多见了啊,那个,你该不是真的卖身了吧?”
  坂田银时已经忍不住了,两只手狠狠捶在玻璃桌上,一下就打翻了桌子上的水晶花瓶:“乌鲁赛!!!!阿银就不能有钱了吗?!吃你们的就好了!阿银有的是钱!!!”
  *
  歌舞伎町暗中开始流传出一个流言,说是万事屋的老板,被某神秘女子一掷千金买下初…夜,进而对其进行了无限期的包养。
  坂田银时大概是最晚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不,也许有人比他更晚,而那个人就是这一事件的罪魁祸首,凤十字。这几天坂田银时都不敢出门,随处可见的诡异眼神让他非常想加入鬼兵队一起毁灭世界。到底是谁传出的谣言?!让他知道的话一定会把他按进小便池里溺死再用水泥封起来扔进太平洋!
  “咚咚。”
  万事屋外传来了敲门声,银发的男人无精打采地站起身去开门,结果门一拉开就见外面站着住楼下的房东太太,还没等坂田银时说话,登势已经语带鄙夷地开口:“我说,银时——既然你已经被有钱的富婆包养了,那就把房租交齐了吧。”
  坂田银时面无表情的脸上阴影又加重了些,然后二话不说地把门拉回去,发出巨大的声响。
  再接下来几天,他就几乎没清闲过,两个小鬼越来越鄙视的表情就不提了,现在还在离家出走中。
  先是莫名其妙的忍者Cosplay跟踪狂,扛着一大包金子来到万事屋,大声嚷嚷着“那个女人多少钱包养的你,我给她双倍的价钱”。坂田银时一个没控制住,抬脚将还在扬言要杀了那个女人之类之类的女忍者连带着她带来的包袱一起踹飞出去。
  接下来是桂,说了一大通废话,什么做武士要有高贵的品格,不能因为贪图物质享受就出卖自己的灵魂blablablablabla,被坂田银时拽着头发狠狠摔进了垃圾桶。
  ……
  坂田银时感觉自己太憔悴了,这个世上就没有一个人相信他是无辜的吗?!


☆、55从今天开始谈恋爱

  我大概应该回宇宙里飘着。
  但是总还是有些留恋;忍不住任性地继续在地球待下去;就算现在我不再见坂田银时;对方也被我得罪了一下不来见我;但待在他的星球还是会觉得安心很多。关于这一点,我到现在还有些心虚;本城狂死郎曾经在我面前若无其事地提起;坂田银时有段时间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似乎就是因为度夜资之类的事情……咳;想他那种大男子主义的家伙被传让神秘富婆包养了肯定很难受的吧;希望这事赶快平息下去。
  因为之前承诺了他不会再去找幕府的麻烦,我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活变得非常无趣;放下仇恨后是无尽的空虚和迷茫,我有时候在想;高杉晋助大概正是畏惧这种空虚,才不肯听我劝说的吧。这样看来我竟然是比他技高一筹嘛哈哈==
  我成天躲在高天原里不出门,后来知道了之前追我的制服男是真选组的某个高层……似乎是什么鬼之副长吧,很有名的智囊,因为在外面转悠的时候发现了我从可疑的飞船上下来,就跟踪试试,没想到半路却被我逃跑。
  我本来是打着主意闲着没事就去弄他们玩儿,只是闲了两天就懒得动弹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我现在有一大笔钱,而且暂时安全,那就别去没事添堵了吧。
  而不缺钱又没事做的后果就是每天都懒洋洋的,躺在房间里睡了吃吃了睡,沙加不止一次警告我,再这样下去我会变成猪。
  “唔,没关系,吃零食可是女孩子的特权,沙加你倒是不要再吃了,小心娶不到媳妇儿。”我没精打采地往嘴里丢了个葡萄,嚼吧嚼吧吐进垃圾桶里。
  沙加被我盯着“锻炼身体”,吭哧吭哧地举着哑铃数数,空闲出来就愤愤不平:“这不公平!为什么凤老大你每天这么吃都没见胖多少皮肤还越来越好!”
  “基因好,没治。”我软塌塌地往靠垫上靠了靠,没骨头似的摇着把小扇子:“喂,手臂举平点,还想不想我教你剑道了。”
  “呃啊啊啊啊啊——”沙加一听我说这话,立刻把耷拉下去的手高高举起,尽力保持跟地面平行,小胸脯用力挺起来,却还是不满地大叫:“还要多久啊!我胳膊酸得要死了!”
  “谁让你太弱的。”我十岁的时候都打遍松下私塾无敌手了。
  沙加今年十岁,大概是以前在他母星上受了不少欺负,吃饭也吃不饱,发育不良长得跟豆芽菜似的,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样子。经过在地球上养了这么多日子,应该属于小孩子的婴儿肥终于有点儿模样,胳膊腿儿也圆润起来。沙加其实长得还不错,至少在我这种审美极其挑剔的人看来还是过得去的,特别是额头一点观音痣,将他整张脸衬得非常漂亮。
  “世界上像你那样强的怪物也没多少吧!干嘛非要打击我啊!跟隔壁那些家伙打架我从来没输过哦!”
  “如果你的追求只有打败隔壁长得跟裂冬瓜似的小胖子,那也不需要我教你剑道。”
  沙加跟我斗嘴就从来没赢过,这次也不例外,愤愤地扭过头去不再理会我。只不过他这一泄气,瞬间就撑不住手里的哑铃,直接摔倒在地上,马上开始嗷嗷地惨叫起来。
  我无奈地叹口气,从软榻上慢慢走下来,东倒西歪地倚着窗户看向他,也不去扶:“我知道你想学剑,但是你得先打好基础,不然很容易伤到。我也并没有多少技巧,都是杀人杀出来的经验,有时候还需要拼上蛮力。你啊,先把蛮力练出来再说吧。”
  “是是——!我会听老大的话!”沙加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重新爬起来,拎着哑铃就要继续“罚站”。
  “今天就停了吧,”我也不是成心要整沙加,只不过好像估测他的底线与我当年的体质极限有些偏差,这小子不论是从体力还是耐力来说,都离当年那个满山跑着抓兔子的我相差千万里,我也不能太苛求他不是。
  “今天教你点儿别的。”
  “哎哎?!”沙加俩大眼立刻pikapika地闪亮起来:“是什么厉害的招数吗!”
  “你现在学厉害的算数比较容易点儿。”我皱着眉一根手指点在沙加额头上用力往外推:“一身的汗,别往我身上靠。”
  “是——凤老大快教我吧快教我!”
  我盘腿坐在地上,从模糊的记忆里抽丝剥茧一样努力回忆一些线索:“首先,你不能叫我凤老大,你得叫我师父。”
  “哎?师父……那是什么意思?”
  “让你叫就叫,磨蹭什么!还有,你要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头。”我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面前的地:“磕了我马上教你。要响的哦,不响不算数。”
  我不让他叫我老师,但是叫师父的话我就占大便宜了,以后使唤这小鬼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沙加一听这话,果然立刻同意,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一丝犹豫没有。
  “嗯,很好。”
  我满意地点点头:“以后我就是你的师父,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让你给我端洗脚水,你不能给我烧洗澡水,听明白了吗。”
  “凤……啊不,师父,但是听你这样说,我好像以后要给你端洗脚水啊?!”
  “这是我们凤家的规矩,你有什么疑惑的吗。”说完这句,我突然觉得自己威信不太足,立刻扬起下巴瞥着他补充道:“还有,师父说话,弟子不许乱插嘴!下次再胡乱插嘴,我就把你逐出师门,懂不?!”
  沙加喏喏点头表示明白。
  “好了,今天我就教你点儿稍微深刻的东西。”我从地上爬起来,回想着松阳老师的样子,非常有气质地走到窗前:“你呢,先记住一点。所谓剑道,立剑先要立人,君子以气养剑,以仁御剑,以德纵剑,方可成其大道。明白吗?”
  沙加两个蚊香眼看着我突然转过身,完全一副牛听琴的样子。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我恨铁不成钢地摇着头戳了他一指头:“这话的意思就是,你练剑的时候一定要有气质!用剑的时候一定要对同伴仁慈!看见哪个敌人对着你一副装逼的德行就放纵手里的剑,能杀一个是一个,能杀一双是一双,这样你才能练成剑道,懂吗?!”
  沙加立刻懂了,郑重地点点头:“那师父,怎么判断谁是同伴,谁是敌人呢?”
  “像师父这样站在你一边的,和站在师父这一边的就是同伴,反对师父的都是敌人!”
  “噢噢噢噢!原来是这样!”
  我欣慰地摸摸他的头,又踱到窗前:“你呢,在学习我的剑道之前,就先给我记住这几句话,每天背上几遍,什么时候背熟了,哑铃练完了,我就开始教给你杀人的招式。”
  我现在万分庆幸当初收养了沙加,不高兴的时候欺负完他就超级开心。
  我正开心着,突然看到楼下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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