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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冤家对头-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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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各位师友拜别怕是再没空管她们的事。
其他人还好说,赏些东西便散了,晴雯是黛玉的人,资历又高,情谊又深厚,少不了多说几句。晴雯挺不能理解的,“当初不是说那边府里已经报了爷和姑娘的死讯吗,怎么还能死而复生不成?那边太太娘家家大业大的,偏又没有个儿子傍身,爷回去岂不是正好戳了她的肺管子,还能得好?就算是科考要回原籍,可那是对一般人说的,爷的户籍在不在粤州还不好说,毕竟那时候是发了死讯的不是,在苏州或是什么其他地方,花些银钱补个户籍不也一样?”
程全苦笑道:“户籍还好说,但要真这么办以后就是别人握在手心里的把柄。再说了,姐姐心里有火呢,我就她这么一个亲人了,总要让她活得快活些才好。”
晴雯是知道程惠在程全心里的分量的,既然牵扯到程惠了,晴雯也不好再说多,只能祝他万事顺遂,然后去帮他规整东西去了。
然后,黛玉接到妙玉的信知道程惠决定认回去的时候,她终于有了茅塞顿开之感,喃喃自语道:“会不会是她呢?”别人不会往这方面想,黛玉却不会忽略,毕竟她是真切知道恨极了一个人的感受的。
武琳收到黛玉回信的时候,粤州依然乱哄哄一片,明面上大家都是在剿匪,其实暗地里斗得天昏地暗,只不过这些都影响不到武琳就是了。于是,第二日程老太太又来的时候,武琳这回就有了话说,“姨母,表哥的事情我也深感痛心,只是这是前边爷们的事情,我实在是插不上手。这不,京里正好派了兵来帮着剿匪,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为表哥报仇了,姨母且宽心吧,否则表哥走得也不安生不是。”
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哎呀,我这里还有个事儿得向姨母求证一下,姨母知不知道咱们费县还有哪家姓程的人家走失过一对姐弟没有?林家祖籍是苏州,有个那里的亲戚听说我和大爷来了粤州费县,写了信来让问问我才知道还有这事,好些年了,具体的年纪她也没说,现在大概都有十几岁了吧。两个孩子只说一个叫程惠一个叫程全,问家里还有什么人也不说,问家到底在费县哪里也不说,古姐姐说是程全想要考科举得回原籍所以向我打听一下,我这初来乍到的哪里知道,所以就想问问姨母,若是寻得到也是做了一桩好事,寻不到便罢了,大不了让大爷查一查卷宗补上个户籍算了。哦,古姐姐就是当初收养了他们姐弟的人,要说这孩子也争气,这才多大啊,就要考功名了。”
程老太太耳边都是轰隆隆的雷声,坐都要坐不稳了,全身都在颤抖,不断地说“好!好!”她都已经绝望了,没想到老天爷到底不负她,又将她的孙子给还回来了!
☆、第一百章
程老太太听说自己孙子还活着并且貌似还很有出息的消息,简直要喜极而泣;哆哆嗦嗦合十念佛“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我儿没有断根儿没有断根儿啊”。
在程老太太这类人眼里,立女户招赘婿之类的根本就不算是真正的传宗接代下去;只有有了男儿再生了男孙才算数,哪怕儿子不学无术甚至无恶不作;否则就是断子绝孙了;死了因为没有子孙供饭也要挨饿受冻;还会因断了夫家的根会被底下的祖宗们和阎王惩罚。
武琳见程老太太的样子便也知道了她的态度;装作没发现微微一笑将一封早准备好的信递给程老太太,“我嘴笨;单说也说不清楚,这是古姐姐寄来的书信,写的详细些,姨母看看,若是真能找到也是功德一件。”
程老太太颤抖着手接过信来,从头至尾反复看了足有三四遍,才带着哭腔道:“这不是别人,就是你那苦命的侄子侄女儿啊……呜呜……”
武琳装作被吓一跳的样子,“怎么会?如何成了侄子侄女?我来的那天就知道表哥膝下只有三位姑娘,怎么突然……这也不对啊,要真是表哥的骨肉,如何小小年纪就到了苏州?幸好赶得巧叫古姐姐碰上了,这才给了他们活命的机会,看那信上说的,当初救下他们的时候那姑娘可是毁容了的,小子也是瘦骨嶙峋半死不活的模样。”
程老太太长叹一口气,半眯着眼道:“没错的,你看信上说的清楚,这不还打听过管着卖盐的大人的夫人,听说盐政在扬州才作罢?这就是打听的你母亲啊,他们小时候我说过有个妹妹在苏州,是管着卖盐的大人家的夫人,谁知道就记住了,可惜找错了地方,若不然哪还用得着如今才得到消息。哎!这也是天命了。”
然后又道:“这也算我们程家的家丑了,事到如今也不怕说给你听。我儿的原配并不是孙氏,而是另有其人,可惜先头媳妇福薄命短竟然舍下亲人去了,留下两个孩子,程惠这个名字还是她与你表哥一同起的。孙氏的性情脾气你也知道,阴差阳错的这两个孩子竟然走失了。那么小的孩子你想想,我们哪里还能指望活着呢。也是我的错,图一时的面子竟然就真的顺着孙氏的话发了死讯,将我好好的孙子孙女愣是变成了已死之人。呜……幸好啊,苍天有眼……”
武琳心里冷笑,说的可真好听啊,做了那么多丧良心的事用阴差阳错四个字就概括了,要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全是孙氏的错了呢。
武琳装出忍不住唏嘘的样子,“可叹啊,亲生骨肉竟然没能得见生父最后一面。古姐姐信上说惠姐儿和全哥儿已经起身往这里来了,姨母且等着他们到来吧,到时候就真的能知道到底是不是府上的孩子了。”然后又担忧道:“只是有一点,若是,孩子回来是否要认祖归宗呢?按理说,全哥儿是唯一的男丁,还是嫡长子,承嗣的不二人选。可是,毕竟全费县都知道府上长女长子多年前就病夭了,这突然再冒出来……”
程老太太恨恨道:“若非有孙氏哪里有今日的麻烦,不管如何我的孙子是一定要认回来的,大不了我就将当年的事说出来,拼着让全粤州的人笑话也要为我的孙儿正名!”武琳便没话了。
将程老太太送走之后,武琳冷笑连连,忍不住跟身边的嬷嬷说道:“可听见没有?全推到后娘头上呢。这孙氏也真是的,什么人家嫁不得偏嫁进了程家,也是可怜了。”
嬷嬷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要我说孙氏也不是个好的,跟程家母子正相配。”
之后,听说程家闹得不成样子。可能是因为孙家如今被打得太惨,让孙氏失了靠山,程老太太一改往日的作风,竟然无比强硬与孙氏硬是杠上了。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孙氏也不是好欺负的,光手里的人手就够老太太喝一壶的。一个占着辈分,一个占着势力,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因着武琳的传信,程惠姐弟还未到粤州境内便将孝服换成了素衣,既然是以未定的身份去的,再穿孝服算怎么回事呢。先前着孝也是为了避免旁人闲话,现在弄成了个身份未定,为了尊重死者素衣也就行了。
等武琳见到程惠的时候,被程惠的样子吓了一跳。根据黛玉和妙玉的信里的描述,武琳想象出的程惠的模样是大气凌厉的,虽然容貌毁了可是风华气度并不会弱。然而,站在她面前的程惠却全然不是那个样子,瘦瘦小小的,戴着面纱,不说话时便低着头,存在感趋近于无,说她是个小丫鬟也并无人不信,只有抬头说话时的眼神才能将她的性格透露一二。武琳并不是个爱以貌取人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程惠却有一种失望的感觉。
然而,最让人震惊的不是她的模样,而是她带来的随从。妙玉的信比他们来的快,早说了带了多少随从出来,现在却比信上提的多了两倍还要多。程惠的解释是,途中正好经过一处山头,可巧在里面讨生活的是她外家以前的旧人,幸好程全的长相与外祖仿佛被领头人认出。考虑到外家无辜被害,他们生活不易,以后他们姐弟也需要人手,便一并带进城了。
之前就算黛玉一再强调程惠不可信,武琳也没觉得她怎样,反而有点可怜她,毕竟从小吃了那么多苦,有点心机是正常的,若是依旧纯良大概也活不到现在。然而,这一刻却真的对她产生了不满。不管怎么说,是因着林家她才有了活命的机会,他们姐弟才有今天,她做事仅凭自己需要竟然毫不考虑别人,这一点实在让武琳无法苟同。
都知道柳哥儿和武六哥正与孙家因贼匪之事斗得厉害,还大摇大摆将这些人毫不遮掩的并到随从里带回来,而且是直接进的县衙,这些人难道就真的以为没有人认得出他们的吗?未必吧,若是被人认出,林家岂不是要被人扣上勾结山匪的名头。且不用有真凭实据,暗地里的谣言就能闹得人心惶惶,到时候民众再被煽动一下,这责任谁来承担!
就像贾敏说的一样,一个人不聪明不要紧,但要有自知之明。像程惠这样,看着精明实际上却是再蠢不过。你不知道费县的情形,难道不会问过之后再做决定吗?竟然不吭不响就带了回来,实在可恨!
然而,就算心里不满也不能就这么再赶出去,只能先把他们姐弟安置好,又吩咐婆子去安置那些护卫,然后才叫了人去请柳哥儿和武六哥,传的话是‘有要事,速归’。
柳哥儿和武六哥听到武琳的话,武六哥做为外人只能在心里腹诽,但看他那时不时出现的白眼就差不多能知道他的态度,柳哥儿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当场将酸枝木凳子踢折了一条腿,吓了好些人一跳。
“何至于气成这样,虽然不懂事了点,也不是不可补救,咱们发现得早占了先头,多描补描补就是了,出不了大事的。”武六哥劝道,他却不知柳哥儿心里的想法。
同黛玉一样,毕竟是经历过这些的人,一点蛛丝马迹就能引起他的怀疑,他一直疑惑到底是谁对程老爷动手,总觉得放在谁身上都有些牵强,今日听见程惠的举动,免不了怀疑是她。若真是她的话,想想那几日的心力憔悴提心吊胆,柳哥儿心里的火气牙都压不住,养来养去养了个白眼狼出来,可真是好啊!
然而,为了保密,柳哥儿的怀疑谁也没有告诉,只吩咐了心腹去查。这种事,无头无脑的不好查,但只要有了目标,总有抹不干净的线索,有无干系就好查了。
还没等柳哥儿查出来,程老太太一早接到消息,第二日就登门要见孙子,程惠的名字连提都没有提。见了面,程老太太也没将程惠放在眼里,只抓着程全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不断地说:“是我的孙子,脸型长得像你娘,只眼睛像了你爹。”然后是抱着他哭,“可怜了你爹到死都没见着你”,紧接着就是骂孙氏,“都是孙氏那个杀千刀的泼妇,无才又无德,苦了我的孙儿小小年纪流落在外”。好一出大戏,层次清晰条理分明,反正是她是无辜的便对了。
程惠就无言的低头站在那里,中间老太太闭着眼哭的时候半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全是讽刺,武琳还欲再看,程惠已经又低下头。
程全也不像昨日才来时那样机灵,而是一副书生模样,在老太太抱着他哭的时候一脸悲伤又带点僵硬,手忙脚乱将老太太扶好,然后后退三步向程老太太抱拳深深作揖,书呆子模样显露无疑。嘴里讷讷,“当日离家时年纪尚幼,又经历恐慌,实在记不得人事,否则一入城便该祭拜父亲才是正理。如今祖母确定了我等身份,便理当前去祭拜,再不能拖延。”又指向程惠道:“这是姐姐,因幼时护着我毁了容貌。”
程老太太对程惠可有可无的点点头,然后向武琳告辞,“这孩子孝顺,非要去祭拜你表哥,我就先带着他们过去,之后再谢你,也要多谢古太太。”
武琳道:“天下之礼以孝为先,既然确定了他们的身份,理当第一时间守孝。你们且去,行礼随从自有我来收拾,不久就给你们送去,你们安安心心守孝便是。姨母无须客气,咱们不是外人,不用讲究那些虚礼。古姐姐那儿也是亲戚,也是看他们是好孩子才养着,也是行善积德,姨母不用放在心上。哎,姨母家里的事也多,还是先护着全哥儿的好,毕竟就这么一个血脉了。”
程老太太被武琳最后一句话激起了斗志,雄赳赳气昂昂地带着程全和程惠回了程家。
☆、第一零一章
程全和程惠给程家带来了多大风波且先不提;往孙家脸上打了响亮的一耳光倒是真事。本来;当年孙氏进门才有孕不久就传出嫡长子嫡长女病夭的消息;外人虽然不敢明着说三道四,心里谁不犯嘀咕。要是这样就过去也就算了;哪个后娘没点自己的小心思;相夫教子辛辛苦苦一辈子;结果积攒的家业都让前头留下的孩子捞走了,自己孩子就只能喝口别人剩下的汤渣,谁能受得了。这样的事说出来难听;但在哪家都少不了。
可是最让人笑话的是;时隔这么多年人家竟然又回来了,还很高调的带了人手回来,还是在当家老爷死了后娘竟然连个傍身的儿子都没有的情况下回来的。也没听说孙家是开慈善堂的啊;怎么孙氏手脚那么不利索呢,好像除了蠢再没别的能解释。
而在外头不明真相的平民百姓眼里,孙家光辉鲜亮的名头上面就蒙上了一层灰,嫁出去的女儿那样恶毒,差点让夫家断子绝孙,要只是生不出来也就罢了那是天注定,可是不止自己生不出还把人家原配的儿女害了这就太过分了,他们才不在乎什么先后次序呢,反正结果就是这样。嫁出去的女儿那样,教出这样女儿的娘家肯定也不是什么好的,很多人的想法就是这样质朴。
而柳哥儿看着查到的结果已经快气炸了,果然程老爷的死是那群山匪在程惠的授意下做的。说是完全是程惠授意也不是太准确,那些人本来就是程家和孙家灭程惠外家时运气好不在家残留下的,几乎每个人都有家人死在当年那场灭门中,本身对程老爷就怀有仇恨,如果不是程惠当年与他们联系上,为他们提供银钱给养,在暗中嘱咐说时候不到,最好不仅要程家人的命还要孙家人的命,不值得只为了一方就赔上自己,他们早就一不做二不休与仇人同归于尽了。
查到这里,柳哥儿已经能将整个事情拼凑个大差不差,程惠的目的恐怕不只是报仇而已,程家的家业她是不会放手的,孙家的产业要说她没有要插一脚进去的心思柳哥儿打死都不会信。呵,若是她利用的不是林家,说不得他还会对她心存欣赏,这姑娘够狠也够有野心。
柳哥儿拿着调查出的结果给武六哥和武琳看,武琳的第一反应是“不是弄错了吧?”依武琳来看,程惠实在没必要将事情铺这么大,既然知道林家迟早要在粤州与孙家对上,那与孙家在一条绳上的程家必定跑不了。程全作为唯一的嫡子,早晚有机会夺回一切压在仇人头上,有黛玉和贾敏的那层关系在,他们姐弟怎么样也吃不了亏,她何必那样心急,还将本来的靠山林家给得罪了。
“照你说的那样,孙家的东西她可没机会分一杯羹了,等着河干了再捉鱼,哪会那么尽善尽美,不止孙家,程家的东西也得拿出去一些。对有些人来说,本来能全部得到的,非得分出去一些,可不跟剜肉一般。再说了,她也不一定就会信你们,当年她找去苏州,林大姑娘偏没把他们送到京城,林夫人没见过她一面,做出的安排也有限,她应该心里有数林家与她也就是面上情。就算林家赢了,会不会扶持她或者程全尚未可知,等着别人施舍总不如自己抢来的稳当。”武六哥说道。他同样不觉得程惠的做法有多么情理不通,但作为被利用的一方心里膈应也是真的。
武琳沉默了,这就是感性的人和理性的人差距了,在武琳眼里程惠已经被划到不可交的范围,在柳哥儿和武六哥那里却是或许还可以合作。
然后程惠竟然还真的向柳哥儿发出了合作的讯号。提的条件是林家将程全当做子侄培养,在他进入仕途之后扶持他。而她自己会在粤州扎根,等柳哥儿调走之后,为他镇住粤州,让粤州成为他的另一根基所在,就比如苏州对林家的意义一样。粤州虽不富庶,所产粮食矿产也少,但却是培养势力的好地方,匪患不绝也是因为此。
柳哥儿对她的能力有信心,当然也不会就完全放给她,肯定还会派心腹过来,但对她的身份持保留意见。
然而程惠对此却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孙家败了之后想要收拾掉肯定要公布其罪行,杀害她外祖家的事不用瞒着,之后她自然有办法将自己过继到外祖家,然后立女户招婿为外祖家传宗接代,也不算负了当初在苏州说的话。至于是否有女子过继之先例,这一点不必担心,这就是山高皇帝远的好处。
对于他们的这一协定,武琳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觉得自己就算跟婆婆学了不少东西,依然还是脑子不够用。虽然不够用,但好在她也不会扯后腿,想不明白就问是个好习惯,当即给贾敏和黛玉都写了信过去,问一下这种情况下她应该怎样与程惠相处。至于为什么不问柳哥儿,因为她很明白问了也白问。
黛玉见了信感慨一番本性难移,想了想措辞给武琳回过去,不会变化就跟以前一样便好,实在不行就不要相处好了,程惠这样的人不会因为你的态度就去改变什么。她可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程惠会将心思打算到她头上。
有武六哥的朝廷兵马,柳哥儿带来的明面上的人手,还有程惠暗地里的旧部,三方夹击,就算孙家在粤州根基深厚,也抵挡不住,最后的落败早就已成定居。程惠是真狠,就在孙家罪行公布的同一天孙氏自缢,并留下血书为自己的恶毒忏悔,说自己害死程老爷原配,不配进程家祖坟,然后果真程家就将她孤零零埋在个小山头上。孙氏的三个女儿,只留下了最小的一个养在程惠身边,两个大的一个死的无声无息,就想睡梦中丢了魂魄一样,身上毫无异样就那么一觉没醒过来,另一个死之前不少伺候的人都看见又女鬼掐着她的脖子,就那么被活活掐死,传来传去成了被孙氏害死的人回来报仇了,她是替亲娘赎罪。并且从那之后,武琳也再没见过程老太太,对外的说法是在吃斋念佛,真正怎么样了,谁知道呢。
再之后的日子波澜不兴,柳哥儿从县令升到了知州,依然掌管粤州,看当今的意思是想靠着柳哥儿的手将粤州这块乱地彻底收拾齐整。
而就在守孝快要期满的时候,程惠也不知何处得的消息,竟然想让程全拜在杨家门下,柳哥儿竟然还真的过来当说客了。黛玉看着信,冷笑声就没有断过……
作者有话要说:算了算榜单还差两千字,赶紧过来补上,希望没晚。
☆、第一零二章
杨大哥是个合格的当家人;沉稳低调睿智;胸中自有丘壑;兄弟几个中最是不显山不漏水却是真真正正大家长式的人物,真论起来杨时礼和杨三都比不过他。近二年他名声大盛全是因为一位大儒;此人将终生所得全部传给了杨大哥。
山东历来是文人聚集之地,大儒数不胜数,本没有什么稀奇;这一位却不同,是百年来名声最盛的一位;细数平生此君可称之为奇人。此君姓张,出自普通乡绅之家;幼时懦弱胆小;父亲死后突然性情大变;大闹祠堂状告叔伯,守孝三年之后更是支持母亲携高额嫁妆改嫁,最后叛出家族。就这样一个人,在这个重视孝义名声的时代,青衣芒鞋两手空空与孔家一位大儒坐而论道,三天后最终成了那位大儒的关门弟子。学成之后没有像他师父一样不出仕,反而夺得状元之位进入官场,却因大骂当时国丈仗势欺人被贬到穷乡僻壤成了个七品芝麻官。当时国家刚经历过战乱,正是要休养生息之时,因当时朝廷管制不力,民间生活极苦,虽不至易子而食,溺死女婴之事却常能见到。看到治下百姓的苦楚,一篇以徭役赋税过重天子不爱民为中心的文章随之而出,因辞藻华美文笔犀利语句尖刻而广为流传,从此天下闻名,与之同时他也正式告别了官场。
感谢他师父的名声够大,他自己在百姓中的名望够好,当时的皇帝就算心里膈应也只能忍下。回到山东之后,摒弃治国之心承接了他师父的志向,开始著书立说,因角度新颖观点通透而在士林之中再次名声大震。到后来,皇帝都换了两个,张君年纪愈大棱角渐渐磨平,年轻时的锐气内敛,才开始广收门徒,渐渐成了名震天下的大儒。到他去世之时,在山东说起张大儒,已经是学子们第一尊敬之人,也是杨时礼最为佩服的人物。
张大儒还有个别扭之处就是一生未娶,连个妾都没有,不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喜好,而是明打明的说出来表示他想找的是人生伴侣不是个奴才,奴颜卑膝、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将自己当成是男人附庸、视男人为天、没有风骨的女人他看着恶心,他偏就喜欢雷厉风行能独当一面的女人。许多人都感叹,这样的姑娘他年轻的时候配不起,等他配的起的时候偏偏已经老了,一辈子竟然没个知冷知热的人。杨夫人在孔家时曾见过他几面,杨大嫂和黛玉曾偷偷听杨夫人说过,其实这些话都不过是借口,真实原因不过是他心里有人而已,杨夫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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